三日之约已至,秦奕率先回到了皇宫。
眼下群臣退朝,原本该先走的李无仙却留在大殿,看着悬吊在半空的姑姑,心中不免有些忐忑,这时突然看到秦奕出现,脸上也掩不住惊喜。
“师父~”
秦奕搂着徒弟,轻拍在无冕的女皇头上,李无仙开心地瞇起眼睛,像是一只被安抚的猫。
而秦奕则是望向上空的李青君,右手轻挥,便让妻子身体悬放到眼前,同时摘下李青君含在嘴里的口球,正准备进一步解开时,却被李青君喝住:“等等,主人。”
主人?秦奕眼神一凝。
李青君恍若未觉,继续道:“贱奴…还没摘下面具。”
秦奕一听,随即也停下了准备的动作,这的确是两人之间的小协议,依照青君性格,也的确不会视其为废纸。
李青君已经被放到地上,却见她双膝跪地,双乳和阴核上的铜锤还没有拿下,然而,三天下的连续高潮确实让自己饥渴难耐,要说出什么话,自己早已有了计较和心理准备。
反正戴上面具就是贱奴,干李青君何事?
双手被锁在后方因此无法爬行,但李青君还是跪着缓缓向前,挺出已经六甲怀胎的肚子,晃着腰臀说道:“主人~求你快点干我~小母狗的下流贱屄想要大鸡巴~”
秦奕一笑,看向身旁的李无仙,而后者也意会一笑,缓缓褪去黄袍,露出下面挂着铜铃的双乳,以及插入粗长圆角的双穴。
居云岫的讯息让她明白了,自己大概也会变成师父的小性奴,时间早晚问题罢了,那不如现在就躺着享受,反正这种事很舒服嘛~
于是,李无仙转过身去,四肢伏地,一对椒乳紧紧贴着地面,屁股翘得老高,喊着:“师父~朕想要你的大肉棒~”
看着跪坐在前的两女,秦奕心中那点虚荣和色欲获得大大的满足,他率先看向无仙,笑嘻嘻地说道:“无仙,我要进来啰。”
这一场,秦奕同样十分放纵,当然,李无仙大概还没有彻底舍弃包袱,但也足足让秦奕过了瘾。
若要说中间的小插曲,大概就是青君突然拿起锁具,将李无仙两脚固定在扶手,猛地抬起细臀,把她铐的严严实实,然后固定在龙椅上。
“姑姑?”
李青君面带笑意,即使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透出的眼神与嘴角的弧度仍是遮掩不住,只见她端起李无仙的下巴,幽幽说着:“那时候赏我巴掌很爽嘛,现在该我了吧?”
眼前的李无仙一脸呆滞,姑姑原来这么记仇的吗?
李青君自然无法使用仙术,但架不住秦奕给她的小工具多,掏出粗长的拉珠,对准姪女的后庭嫩菊,便扩张似的塞了进去,同时说着:“每进去一颗,就赏一巴掌。”
“咦咦?”李无仙面露惊讶。
只见李青君蒙上李无仙双眸,手上珠子抵在菊蕾,轻轻推送,那圆珠顶在闭合的洞口处,紧咬着不肯松开。
接着,李青君蹲了下来,看向秦奕,后者也随之领悟,将昭阳王骑在胯下,中央玉茎挺入大离女皇门户洞口,只见李无仙前有师父后有姑姑,秦奕察觉到后庭又进入了一颗拉珠,于是手下也不留情,“啪”的一声,拍入脸颊。
“师父~”对李无仙来说,自然分得清师父和姑姑的手,不禁软软的叫了一声。
秦奕蜻蜓点水的吻了李无仙,肉棒挺入花心,说道:“如果拉珠都进去了,你就当我的小爱奴,如何?”
李无仙一听,洒然一笑,点点头,却见秦奕放肆的开始抽插,而李青君则是缓缓推送拉珠,然而,她却惊讶的发现,原本紧实的菊穴,竟是特意被这小骚货偷偷撑开了。
这姪女果然小心思多…李青君心里不禁吐槽。
然而,李青君历经三日洗礼,哪能轻易让李无仙如愿,当即进去两颗、退出一颗,缓缓没入之后,又突然抽了出来,菊蕾的嫩肉被圆珠磨蹭的发痒,被师父抽插的快乐渐渐被后庭里面的不满足所掩盖。
秦奕自然也注意到了,但他没有出声阻止,反而缓下速度,浅浅蹭在肉穴洞口,手上捏着无仙的小蜜桃,硬是不肯提枪冲刺。
“唔…师父欺负人~”
后庭被姑姑玩弄,前面蜜穴则是被师父挑逗,细微的快感在私处缓缓酝酿,却又突破不了巅峰的愉悦,那种被慢慢搔痒,在敏感处跳着轻佻舞蹈的感觉,让李无仙的开关慢慢被打开。
李无仙眼神有些迷离,蜜穴淫水逐渐增加,秦奕浅浅的抽插在穴口时,手上却是正亵玩着小徒弟乳鸽中央的红丹,而李青君被压在下方,听着姪女粗重的喘息,手上动作也没有停滞,直到倒数第二颗时,李青君却是猛地一抽,呼呼的将拉珠一口气抽出。
“喔喔喔喔喔咿咿咿~~”
紧咬的菊眼突然受到刺激,李无仙顿时泄了一身,浇淋在秦奕龟头上,只见李青君凑近菊蕾,姪女的后庭宛若芬芳,引得昭阳女帝伸出软舌,灵动的进入屁穴中品尝这一份软嫩温柔。
“姑姑…阿阿阿~”
秦奕微微一笑,青君终究舍不得这个小姪女,当然也不否认可能是青君本身的高傲,不喜欢让秦奕多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女奴,但其实戴上面具的李青君又怎么会在意这种事情呢?
念头及此,秦奕挺出肉棒,抵入小徒弟花心最深处,其实女奴不女奴的,秦奕自然不可能在意,对他来说这些不过就是情调,于是他略一思索,抬着李无仙下巴,淫笑说着:“无仙,你说说,你打算怎么讨我欢心呢?”
李无仙此时四肢受缚,自然无法动弹,当然区区绳子哪可能困住太清修为,对于师父的性癖,李无仙可谓一清二楚,当即解开绳索,披上黄袍,嫣然一笑。
“来人~”
大离没有太监,只有宫女,因此便看到几个宫女匆匆过来,看到全裸的李青君竟是跪在地上,均是不禁一愣,随即脸色一变,低下头来,拼命保持冷静,但仍可以看到身躯皆是微微颤抖--看到这种场景,所有人都是巴不得下一刻马上忘掉,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参、参见陛下。”
秦奕还有些呆住,却见李无仙黄袍随意披着,椒乳坦露,蜜穴流汁,却仍是极其冷静的说道:“放心吧,今日过后,你们的记忆会被我抹去,找你们过来不过是助兴。”
听到这里,宫女们才略微心安,知道皇帝修有道术,说不定真能抹去记忆,让自己免去杀身之祸。
然而,下一刻,众人便巴不得马上昏过去。
只见李无仙蒙上双眼,缓缓跪下,舔上秦奕的肉棒,魅惑的说道:“大离女皇李无仙,给在场所有人见证,是国师的淫贱母狗。”
“陛下!”诸位宫女立刻跪了下来,五体投地,对于眼前所见又惊又怕。
李无仙理也不理,专心侍奉着秦奕的肉茎,秦奕看着小徒弟弄出的戏码,便知道这定是为了迎合自己,而确实,给人看着淫荡的女皇被自己弄成胯下淫奴,背德又荒谬的刺激感涌上心头。
于是他伸手一指,将两女各自套上项圈,并让宫女们抬起头来。
“奴婢不敢!”
“国师的话,如朕亲临。”
“是。”
诸位宫女颤颤的抬起头,看着两位绝色仙女如母狗一般跪在地上,臀部抬得老高,诱惑一般的摇晃着。
一位,是至高无上的太后,一位,更是统领全国的女帝,这时的两人竟是不约而同的伸出舌头,舔着眼前盛着清水的小盆子。
秦奕拍在李青君翘臀,向着宫女问道:“你觉得他们淫贱吗?”
“没、没有。”
秦奕笑了笑,知道对方不肯说真话,于是对准李青君已经洪水泛滥的骚穴,仗棍而入,同时手指也深入一旁的李无仙蜜洞,说道:“无仙、青君,再说一次你们是什么?”
李青君戴着面具,根本毫无顾忌,腰身配着秦奕的抽插律动,浪喊着:“我是渴望大鸡巴的…贱奴肉便器,被人看到自己被肏,还会发情的贱货~恩恩~主人的肉棒好厉害,操得青君的花心儿~好爽~~啊啊啊~”
所有宫女眼睛都看着直了,这还是那威严无比的太后?青楼里面最淫荡下贱的妓女也不过如此吧。
李无仙披着龙袍,腰际也是跟着晃动,反正都要被看着,主意还是自己提的,自然不能落于人后,于是跟着放声说道:“朕是国师的贱母狗~汪、汪汪!朕的下流骚穴,还有无时无刻发春的屁眼都是国师的,求国师把朕的两个洞都肏烂~~快点干我~喔喔喔~”
秦奕知道宫女们的记忆最终会被消去,也就无所顾忌,各自给两女烙上淫纹后,更是索求无度。
对待李青君简单无比,便看到她挺着大肚,双乳照惯例夹着铜铃,跪在秦奕面前,陶醉的吸吮秦奕肉棒,后方双穴共计插入了四根长角,还在不断蠕动着,这时,秦奕才招来了两个宫女过来。
两名宫女怯生生的望过来,秦奕也只好扮一回坏人,变出两条短鞭,各自给了二人。
“请问国师,这是…?”
“你们用鞭子,各自打在这个贱奴的屁股两边上。”
“这…这…可是…”让她们打太后?哪有这个胆子?
秦奕一笑,又变出一条短鞭,抽在李青君背部,却仍是毫无痕迹,白皙如玉,接着便道:“她们不敢打呢,贱奴你觉得呢?”
李青君本就没在怕,拔出主人肉棒后,舔拭在秦奕跨间囊袋,然后腾出一只手调整后庭里面的拉珠,扭腰摆臀,甚至主动并拢双腿,垫高了后臀说道:“青君天生犯贱,请两位姊姊鞭打在贱奴下流的臀瓣儿上~”
两名宫女面面相觑,这真是那威严无比的太后吗?
但见秦奕递出软鞭,也只好硬着头皮接下,轻飘飘地打了一记。
“啊啊~贱奴还要~”酥麻的炙热感在臀肉满溢而出,让喜欢被粗暴对待的李青君不由得湿了,嘴上不禁讨饶渴求。
秦奕压着李青君的头按入肉锋,直达深喉,接着用脚勾了勾微乳下的铜铃,仔细地避开腹部下,仍是发出清脆的铃音。
“快吧,这条母狗已经想被人打了。”
两女见状,只好慢慢加大力道,偶有不注意,挥到了蜜穴中的震动棒,却是让李青君呜咽数声,透明的液体撒出,竟是舒服得漏尿了。
而同时,在另外一侧,却是李无仙面对着更多的人。
李无仙身披龙袍,头戴冠冕,眼睛却缠着黑布,双脚被张开到最大,与双臂铐在一起,双穴横陈,蜡炬点燃,转眼间,一代女帝已成烛台。
肉穴和菊花里面传来阵阵嗡鸣,自然是装了两三颗跳蛋进去,只见安稳的烛台不断泄漏出滚滚淫水,而原本万金之口,却是被一颗口球封住,只能发出阵阵呜呜声,遮掩住无边无际的高潮浪喊。
和当初的居云岫相反,秦奕将淫纹的感度条到极大,却也没有什么数值,感度三千倍自是不可能,但要做到无穷无尽的绝顶欢愉仍是不难。
秦奕见状,便让各个宫女各执毛笔,让她们在女皇陛下的身躯上写下最真实的想法,而此刻李无仙神念已封,又是蒙着双眼,宛如待宰的羔羊,根本不可能知道哪个宫女对自己不敬,依稀之间,李无仙便感觉到,“下贱女帝、肮脏母狗、淫荡骚货”等等羞辱的字眼逐一下笔在自己的万金之体。
而最后,却是写在自己的双乳间,耳闻一声:“无仙,和我一样堕落,如何?”
语落,哪还不知道是姑姑,李无仙为李青麟的遗女,李青君自不可能辱骂其族,却仍是写下“淫荡肉奴”一句话。
接受宫女的鞭挞,李青君却是有股解放的快意,以她破妄之能,自然能破除淫纹,但她却不愿,仿佛这是种意外惊喜。
至于李无仙早已接受这层身分,只差她亲口承认,不知不觉间已是脱离束缚,却是翻出了大离国玺。
紧接着便看到文书已成,玺印落下,圣旨新立。
随手招来了一个宫女宣诏,那宫女一看内容,差点没昏倒,这圣旨可是要建档的啊,而这内容能看吗?能宣吗?
“让你宣旨,你要抗命吗?”
“奴婢不敢!”宫女一吓,只好端正手中纸绢,颤抖的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李无仙,昭阳太后李青君,淫荡下贱,失德淫秽,即今日起,为国师秦奕之贱奴精厕,永为胯下牝犬。命李青君为配种母猪,李无仙则贬为大离肉便器,仅供国师…下种。钦、钦此。”
“贱奴李青君(李无仙) 尊旨。”
国印落款,太清令出,只见玺印落在两女背部,金色的文字烙印在两人乳晕上,正是坐实那圣旨的文字。
随着二女烙印上各自的封号,秦奕淡然一笑,便道:“那如此,今天刚好风和日丽,适合遛狗。”
于是,宫女们目瞪口呆的望着看到两女爬出金銮殿,散步似的下了阶梯,各自在广场上撒了尿,好像母狗做了标记似的,最后回到寝宫,几个宫女这才落荒而逃。
最终,两女从容的穿起久违的衣服。
“如何,这样满意吗?”李青君卸下面具,飒然问道。
秦奕点头如捣蒜,其实他知道,以青君的骄傲,哪可能陪他玩这种事情,只是经过一层伪装,这才不服输的迎合他。
看着李青君已是极大隆起的肚子,秦奕不禁有些怜惜,以对方体质,自然不会有恙,但玩着这种情趣法,似乎对胎教实在不太好。
“青君,不然要不要去天宫待产?”
李青君嫣然一笑,却仍是摇摇头说:“那里有谁会接生,瑶光吗?”
秦奕一听,干笑两声,不再说话。开玩笑,后宫大院里面哪有这种人,喂奶还差不多,接生什么的大家都是两眼一摸黑。
“对了,师父。”李无仙突然插话一句,“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秦奕眨眨眼,自己还能帮上什么忙?太空遨游?还是征服宇宙?
见师父误会,李无仙连忙补充:“不是什么大事,而是之前半天城疑似有仙人出没,但我让灵虚过去检查,他却说没发现什么异常,所以我想说会不会是腾云或是晖阳的仙人在作怪。”
腾云、晖阳,这的确不是灵虚可以应付的等级了,不过这年头有仙人这么闲的吗,竟然挑在凡人的城市出现?
秦奕点头应承了下来,虽然由自己这个天帝过去好像有点战力过剩,不过总归闲着也是闲着,再入红尘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告别两女后,秦奕便飞向半天城,落入灯火通明的酒楼中。
而秦奕绕了半天就是为了听听看那仙人的消息,却是愈听愈不对劲,这怎么听起来不像是个捣乱的仙人,却像是一个变态啊?
原来,竟是有人在黑夜中,无意间看到白衣女子出没,见其对着女性撩开裙摆,或是解开衣襟露出亵衣,然而,尽管目击者众多,却无一能记得女子面貌,只记得似是美若天仙,连女子都忍不住感叹其美丽。
这根本妥妥的露出狂啊!
这太可恶了,一定要看到她的身体——不是,是看到她的模样,秦奕在内心忍不住吐槽。
稍加打听一下,秦奕便找到目的地,再来便等月上枝头,白衣女子现身之时了。
秦奕摒住气息,无上修为的他真要藏起来全世界都没人找得到,即使是同为无上的居云岫也不例外。
而等着等着,终于,在皎洁月色下,迎来一道翩翩倩影,而秦奕定睛一看,差点没跌倒,这长发如瀑,迎着鹅黄流苏冠冕,一身洁白衣裙,衣带绣着镶金点缀,赤足而走,岂不正是流苏吗?
秦奕揉揉眼,再度看过去,没看错,还真是他那本应在天宫的老婆,对了,之前便听轻影说过,流苏离开天宫不知去了何处,却没想到竟然是在这里玩露出?
却见流苏绝美的脸庞四处张望,神念扫至,皆是无所遁形。
确定无人之后,这才满意一笑,乘着月光悄然走至树林深处。
秦奕悄悄的尾随流苏,以秦奕修为,即使是流苏也发现不了他,只见流苏不知道想着什么,一边走着,两颊透显出绯红,但眼底却又透着跃跃欲试的兴奋目光,让秦奕感到十分好奇。
终于,流苏在一棵大树下停下脚步,此处正是树林内少有的疏落之处,月色洒落在白璧无瑕的身影,让跟着的秦奕也不禁出神。
正在意犹未尽间,却看流苏竟是缓缓解开腰带,一袭素雅宫装自中央敞开,浅绿色的肚兜包着两团馒头,接着便是下方的襦裙束腰,一丝细柔的衣料摩擦声,下襦已解。
流苏看起来十分紧张,但却意外的熟练,襦裙开下,布料便被扔到道路上,而下方却是秦奕曾经偷偷推荐过的三角内裤,而非当代女子常用的袄裤。
这时,流苏吞了一口口水,眼神心虚地望向四周,仔细一看便能发现耳根子已经红透,随即便将宫装褪落,也释放到道路中央,仿佛想要别人看到似的。
至此,流苏脱得只剩下肚兜和下方的内裤,皎洁的背部一览无遗,以她太清修为,自然神念一扫,便知道周遭哪里有人没人,但见她气息凝降,竟然直接将神念掐断,修为仍在,却已是感应不到他人。
紧接着,手指向后背伸去,红色绳结脆弱的搭起肚兜的帐篷,匀称却又饱满的双峰撑起一片红彩,随即银牙一咬,绳结扯落,肚兜软绵绵的掉落地上,傲然酥峰在夜色中白皙如雪,嫣红如梅的妆点映入秦奕眼帘;而流苏好像要打铁趁热似的,双手搭在腰间裤头,缓缓下拉,却能看到无瑕的蜜裂竟是渗出点滴蜜水,在褪下的吋缕牵着细丝。
至此,秦奕也不禁口干舌燥,那高傲无比的棒棒,此刻却是主动封闭神念,在凡间脱的一丝不挂,在深夜里兴奋地露出。
流苏感受着剧烈的心跳,自己这项癖好并非由来已久,而是自从重塑肉身之后,不知不觉就觉醒了这项露出癖好。
当年秦奕只是色由心起的一问:“棒棒在阳神时,这样算有穿衣服吗?”
最刚开始,只是在当年体验红尘的时候,自己在草庐中露出自慰,时刻都还注意着当时的夫妻的踪影。
然而,近几年却是随着一次又一次经验,自己的口味竟也慢慢在变重。
在无人的宫殿里、在天枢神阙的厢房里、在晦暗的幽冥底,甚至是当年出征罗喉的船舱内…其实都流泄着流苏的深闺蜜水。
而如今,回归凡尘,便是在这杳无人烟的月色森林中。
皎洁的月光照着道路,无瑕的身姿披露在月色下,不远处的秦奕看得有些痴了,只见流苏依偎在树干,拿出玉制的角先生,往中心花房插入,闷哼一声,蜜水随着根部悄然滴落。
这时,流苏拿出布绳,圈入其中一根枝桠后,将自己双手紧紧捆住,几乎是任君采撷的模样。
然而,神念毕竟已经封住,终究是不敢连双眼都蒙上,流苏只得蹭着树干,带着角先生搓弄着花心,牵引在肉壁上的皱褶。
“还…不够…嗯~”
只见流苏抿着唇,神念最后一次扫过,确认无人之后,化出黑色布条,蒙上双眼,身躯蹭着粗糙的树皮,乳丘上的蜜豆轻轻刮蹭过树皮上的裂纹,紧张与刺激的汗水渗入裂缝。
深夜露出的仙子,在远观的秦奕眼里,成了任人狎玩的人柱。
这时,流苏似乎找到一个特定的角度,确定没有人经过之后,似乎愈发大胆起来,胀红的阴核轻掠过树干,不定凸起的触感刺激着敏感的部位,接着,流苏大着胆子,蚊声说道:“我是喜欢露出的…淫荡人皇…请主人…疼爱我。”
凹入的细小树洞勾住玉角,流苏缓缓倒退抽出,随即又攀了上去,长根直顶花心,轻吟一声,再度摩挲起私处的豆核,不久,只见流苏微微弓起身子,蜜水沿着树干淙淙留下,竟是经历了一番小高潮。
秦奕腾空踏足,缓缓移动到流苏跟前,却没有出声打断,只见流苏再度放出神念,却轻飘飘的被秦奕掠过,藏匿在空间法则里面。
见无人在附近,流苏于是更加大着胆子,解开双手的束缚,蹲在地上翻弄着肉唇,手里玉制长角戳弄在蜜洞里面,低吟的水声流泄在密林中,嘴里喃喃说道:“秦奕…这样…放荡的我…你还会喜欢吗…嗯~要、要去了~阿阿阿~”
声音高亢的响起,泄身的莺啼婉转不停,兴奋的淫汁从肉穴中喷出,却是凑巧喷在秦奕的裤管上。
“谁!”
无暇去管泄身时的余韵,流苏闪过一抹惊慌,连忙摘下眼布,却是见到心中思思念念的道侣,静静扬起一抹温柔的微笑地站在眼前。
只见秦奕看着熟悉已久的棒棒如斯模样,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