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晨光羞耻与逃离缝隙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客厅的窗帘洒进来,刺得我眼皮一跳。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身子沉得像灌了铅,头痛得像被针扎,酒劲还没完全散去。

我低头一看,整个人僵住了——黑色低胸紧身上衣被掀到胸上,C罩杯露在外面,白皙的胸脯上满是红痕,乳头硬得发红,红色包臀短裙皱成一团堆在腰间,黑色透明丝袜耷拉在膝盖,蕾丝边湿漉漉地黏着皮肤,白色蕾丝内裤掉在沙发边,腿间一片狼藉,精液混着汁水淌在大腿根,干涸的痕迹黏在丝袜上,沙发上还有一摊湿渍。

小宇睡在我旁边,头埋在我胸口,睡裤褪到腿根,18公分粗大的鸡巴软塌塌地搭在腿上,沾着白浊。

我脑子“嗡”的一声炸开,昨晚的画面像潮水涌上来——他压在我身上,操进我的小穴,射得我满满的,我哭着喊不要,可丝袜腿却勾着他的腰迎合他。

我猛地坐起来,眼泪掉下来,手抖得拉下睡裙遮住身子,低声呢喃:“天啊,我干了什么……”羞耻烧得我脸红心跳,我是他的妈,我怎么能跟他做这种事?

小宇被我的动作吵醒,揉了揉眼睛,抬头看我,脸红了红,低声说:“妈,早……”他的眼神飘到我身上,又赶紧移开,手忙脚乱地拉上睡裤,掩饰住那根昨晚操得我尖叫连连的鸡巴。

我咬着唇,转过身背对他,手攥着睡裙,指甲抠进掌心,声音冷得像冰:“小宇,你去洗澡,现在。”我没看他,眼泪掉在腿上,羞耻和愤怒烧得我喘不过气。

他愣了一下,低声说:“妈,我……”我猛地转头,瞪着他,声音抖得像要炸开:“别说了!去!”他被我吼得一缩,没再吭声,默默起身,脚步沉重地走进浴室,水声响起来。

我靠着沙发喘气,眼泪止不住地掉,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C罩杯上满是他的牙印,腿间的精液干涸成块,小穴还隐隐作痛,像在提醒我昨晚的疯狂。

我咬着唇,脑子里全是他的话——“妈,我爱你,咱们都互相喜欢,为什么不能?”我哭得更凶,我是他的妈,我不该有半点喜欢,可昨晚我没推开他,甚至爽得尖叫,这背德的现实让我恐惧。

我踉跄着站起来,捡起内裤穿上,拉好睡裙,手抖得系不上扣子。

客厅里满是昨晚的痕迹,沙发上的湿渍刺得我眼疼,我抓起靠垫盖住,低声骂自己:“我疯了,我怎么能……”可骂着骂着,眼泪又掉了。

我是他的妈,我得管住自己,可那股私情像毒药渗进心里,我越想拔掉越深。

我咬着牙,脑子里乱成一团——他射在我里面,万一怀孕怎么办?

我得去买药,得冷静,得逃开这乱七八糟的一切。

早饭没吃,我换上那身深灰色OL制服——西装外套裹着C罩杯,白色丝绸衬衫勾勒出胸前曲线,黑色铅笔裙紧绷着臀部,腿上裹着肉色超薄丝袜,脚踩低跟皮鞋,端庄得像个正常女人。

我抓起包,去了附近的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

柜员瞥了我一眼,我低头付钱,手抖得差点掉钱包。

回到家,我躲进卧室,把药塞进嘴里,水都忘了喝,干咽下去,苦得我皱紧了眉。

我靠着床头,眼泪又掉下来,心想:我跟小宇以后怎么办?

他是我儿子,我却让他操了我,我还能当他的妈吗?

这日子还怎么过?

我得冷静,得离开一阵子,把这荒唐的念头压下去。

今天去单位,公司正好下了调令,要抽派一个员工去外地分部门支援半个月,我没多想,主动申请了调离。

那天收拾行李时,小宇站在客厅看我,眼里满是失落,低声问:“妈,你要去哪儿?”我没抬头,冷冷地说:“公司派我出差,你在家管好自己,别乱跑。”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我猛地抬头瞪他一眼,他缩了缩脖子,没吭声。

我拖着箱子出了门,心里乱得像散了架——我得逃开他,逃开这背德的感觉,可一想到他盯着我的眼神,我的心又软得要命。

到了外地,我住进公司宿舍,每天穿着OL制服忙工作,腿上的丝袜被空调吹得凉飕飕的,C罩杯撑着衬衫,同事打趣我身材好,我挤出笑敷衍,心里却空得像个壳。

半个月里,我没给小宇打过电话,只微信转了两次生活费,冷冰冰地写:“生活费,自己看着花。”他回“谢谢妈”,我没接话。

他找我聊天,我更冷淡,他说:“妈,外地冷不冷?你多穿点。”我回:“忙着呢,你管好自己。”他又发:“妈,我想你了,你啥时候回来?”我盯着屏幕,眼泪差点掉下来,可只回了句:“别老玩手机。”我怕多聊,那股母爱和私情就压不住,我得硬着心,我是他的妈,我得让他明白这有多离谱。

可我骗不了自己。

没事就刷他的朋友圈,他发张吃面的照片,我盯着看半天,担心他没吃好;他发个篮球场自拍,我放大看他脸上的汗,心疼他累着。

我不敢让他知道我在意,怕他看出我藏着的那点心思。

晚上,我偷偷给班主任打电话,装作随意问:“老师,小宇最近怎么样?”班主任说:“挺好,就是有时心不在焉。”我嗯了声,挂了电话,眼泪掉在枕头上——他在想我吗?

还是在想雯雯?

我咬着唇,恨自己下贱,可那股想他的念头,像藤蔓缠着我,越冷淡越深。

回去那天,我没跟小宇说自己回了家。

晚上九点多,我穿着那身OL制服推门进屋,家里静悄悄的,桌上放着外卖盒,小宇没回来。

我皱眉,心想:这半个月他是不是夜不归宿了?

我发了条微信:“小宇,你在哪儿?”他回:“妈,我在家呢,刚回来。”我冷笑一声,心想:家里黑灯瞎火,你在家?

骗鬼呢?

门外传来钥匙声,我心跳一跳,赶紧躲进卧室,门留条缝。

客厅灯亮了,小宇穿着黑色卫衣和运动裤,背对我在沙发边放下书包,后面跟着雯雯,穿粉色卫衣和牛仔短裤,右脚一瘸一拐的走进了,皱眉说:“小宇,你撞我那下真疼,还好你家近。”我咬着唇,手攥着睡裙,指甲抠进掌心,那股酸劲儿蹿上来——他跟这丫头这么亲近,我冷了他半个月,他却带她回家?

小宇蹲下给她包扎,低声说:“对不起啊,雯雯,打球没注意。”她笑着摆手:“没事,顺路来处理下。”他动作温柔地涂药膏,我眼泪差点掉下来,心里的醋意和愤怒烧得我喘不过气。

我误会他俩恋爱了,可就算不是,我还是恨不得冲出去把他拉开。

我是他的妈,我不该这样,可脑子里全是那天他操我的画面,我竟然嫉妒一个小丫头。

他送走雯雯后,我换回睡裙,装作刚回家。

门一开,他抬头看我,愣了一下,随即跑过来抱我,低声喊:“妈,我想你了!你怎么没说就回来了?”我心跳漏了一拍,可脸上冷得像冰,猛地推开他,声音硬邦邦地说:“别碰我!你这半个月干啥了?桌上又是外卖,天天这么糟蹋自己?”他被我吼得一缩,低声说:“妈,我错了,我想你……”我瞪着他,打断他:“别说了!收拾干净,回你房间!”我转身进卧室,门“砰”地关上,眼泪掉下来——我冷着他,可他抱我的温度让我心软,我得硬着心,我是他的妈,这份乱伦的感情,不能再乱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对小宇的态度冷得像冰。

他早上起床跟我打招呼,我低头喝咖啡,冷冷“嗯”一声,连眼神都不给他。

他端着碗想跟我聊天,我直接起身收拾碗筷,低声说:“吃完就去学校,别磨蹭。”他低头不吭声,我转身进厨房,手攥着水杯,指甲抠进掌心,心里酸得要命——我不想这样,可一看到他,我就想起那天沙发上的疯狂,我得管住自己。

晚上他回来,我在客厅看电视,他坐过来想靠着我,低声说:“妈,今天老师表扬我了。”我没抬头,冷冷地说:“知道了,去写作业。”他愣了一下,眼里闪过失落,默默回了房间。

我咬着唇,眼泪差点掉下来,我是他的妈,我该夸他,可一开口我就怕那股私情漏出来,我只能冷着脸,把他推远。

周末他试着靠近我,低声说:“妈,咱们出去吃顿饭吧?”我瞥他一眼,声音硬邦邦地说:“没空,自己点外卖。”他低头不说话,眼圈有点红,我转过身,眼泪掉在睡裙上——我心疼他,可我更怕再靠近,那股背德的情愫会烧得更旺。

我得硬着心,哪怕他难过,我也得让他明白,咱们不能再乱了。

他默默回了房间,门“砰”地关上,我靠着沙发,手抖得攥不住睡裙,低声骂自己:“我这是疯了……”可骂归骂,那股想他的心思却压不下去。

这几天我忙着公司的事,穿着OL制服早出晚归,腿上的丝袜被风吹得凉飕飕的,C罩杯撑着衬衫,像个正常职场女人。

可晚上回家,看到他低头吃饭的样子,我心就软得要命,又恨自己下贱。

那股母爱让我想抱他,那股私情让我想起他操我的画面,我咬着唇,眼泪掉在枕头上——我得逃开这感觉,可怎么逃都逃不掉。

他试着跟我说话,我总是冷着脸打断,低声说:“别烦我,自己管好自己。”他低头不吭声,眼里的光暗下去,我知道他难过,可我只能这样,我是他的妈,我得守住底线。

一天晚上,他敲我的门,低声说:“妈,我成绩单拿回来了,想给你看。”我靠在床头,冷冷地说:“放桌上,明天再说。”他站在门口没动,低声说:“妈,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他的声音哑得像哭过,我心一颤,手攥着被子,眼泪差点掉下来,可我硬着声说:“别胡说,我忙着呢,回你房间。”他没再说话,转身走了,我听着他的脚步声,眼泪掉在被子上——我不是讨厌他,我是怕自己再陷进去,可这份冷漠,却像刀子割在我俩中间。

暑假快到了,公司放了几天假,我看着小宇的期末成绩单,挺不错,心想:带他出去走走吧,散散心,或许能缓解这尴尬。

我得换个环境冷静一下,也让他离我远点,断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我冷着脸跟他提了一句:“暑假公司有假,我带你出去玩两天,别误会,就是散散心。”他抬头看我,眼睛一亮,低声说:“真的?妈,太好了!”我没笑,冷冷地说:“别高兴太早,收拾东西,别给我添乱。”他点点头,跑去收拾,我靠着沙发,手攥着睡裙,眼泪掉下来——我得管住自己,这趟旅游不能再乱,可那股想他的心思,像影子跟着我,怎么都甩不掉。

收拾行李那天,我挑了件深蓝色登山外套,白色速干T恤,黑色紧身运动裤,脚踩灰色登山鞋,头发扎成马尾,整个人干练又简单。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C罩杯撑得T恤鼓鼓的,臀部曲线被运动裤勾勒得清晰,心想:我得端庄点,不能再给他乱想的机会。

小宇敲门进来,低声说:“妈,我收拾好了。”我瞥他一眼,冷冷地说:“放那儿,走吧。”他背着包跟在我身后,我没回头,心里乱得像散了架——这趟出去,我得冷着,不能再让他靠近,可他的影子,却总在我心里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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