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山雨旅馆与禁忌触碰

暑假来了,小宇放假在家,我想着带他出去散散心,缓解这段时间的尴尬和压抑。

我挑了个离城不远的山区景区,计划爬爬山,看看风景,两个人冷静一下。

我穿了件深蓝色登山外套,里面是白色速干T恤,C罩杯撑得胸前鼓鼓的,下身是黑色紧身运动裤,勾勒出臀部曲线,腿上没穿丝袜,脚踩一双灰色登山鞋,头发扎成马尾,整个人清爽又利落。

小宇穿了件黑色冲锋衣和运动短裤,背着个小背包,16岁的少年身形挺拔,帅气得像他爸年轻时。

我们一大早出发,爬了一天山,空气清新,风景不错,我俩边走边聊,他还给我拍了几张照片,低声说:“妈,你穿这样真好看,比我同学的姐姐还年轻。”我瞥他一眼,冷冷地说:“别贫嘴,走你的。”心里却酸得要命,他的笑像针扎在我心上,我得冷着,不能让他看出什么。

下午四点多,天色突然暗下来,山风呼呼响着,远处传来闷雷声。

我皱了皱眉,低声说:“小宇,咱得快点下山,别赶上雨。”可话音刚落,山坡上一声巨响,泥石流夹着碎石滚下来,堵了下山的路。

景区广播响起来,说山体滑坡,交通断了,今晚下不了山,让游客找地方暂住。

我咬着唇,拉着小宇找到个山腰的小旅馆,地方破破烂烂,木墙斑驳,屋顶还漏着点水。

山上被堵的人多,房间紧张,老板娘摊手说:“就剩一间小房了,单人床,你们挤挤吧。”我愣了一下,看了眼小宇,他挠挠头,低声说:“妈,我睡车里吧,外面有车。”我瞥了眼窗外,暴雨砸得地面噼啪响,雷声轰隆,我咬着唇,冷冷地说:“外面这么大雨,你睡车里干什么?挤一晚,明天走。”

房间小的可怜,一张单人床靠墙,床单发黄,旁边只有个破木桌和一盏昏黄的灯。

我俩放下背包,我穿着登山外套和运动裤,小宇脱了冲锋衣,只剩T恤和短裤。

我坐到床边,低声说:“小宇,你白天爬山累了,先睡。”他摇摇头,眼里满是疲惫,低声说:“妈,你睡吧,我眯一会儿。”我看他眼下的青黑,心一软,可语气还是硬邦邦地说:“穿着衣服挤挤睡,别废话。”他犹豫了一下,爬上来躺在我旁边,床窄得肩膀都挨着。

他的气息喷在我颈窝,温热得让我心跳有点乱。

我低声说:“睡吧,别乱动。”他嗯了一声,闭上眼,外面暴雨砸得窗户哗哗响,雷声轰隆,我身子抖了抖。

他从后面搂住我,胳膊搭在我腰上,低声说:“妈,别怕,有我在。”他的胸贴着我的背,温热得让我心一颤,我没动,低声说:“睡你的。”可外面雷声炸得我缩了缩身子,他搂得更紧,我咬着唇没推开。

房间里静下来,只有雨声和雷声,我俩都没说话,气氛沉得让人喘不过气。

躺了一会儿,我翻了个身,屁股不小心顶到个硬硬的东西,隔着运动裤也能感觉到那股热,我脑子“嗡”的一声,僵住了。

我脸烫得像火烧,小宇的呼吸重了几分,手开始不老实,指尖时不时蹭过我的胸,C罩杯隔着外套被他碰得一颤。

我咬着唇,装作没察觉,低声说:“别动,睡觉。”可身体不听使唤,大腿抖得厉害,阴部湿得黏住内裤,那股背德的燥热烧上来。

他的手越蹭越多,掌心贴着我的胸,轻轻揉了一下,我低吟一声,身子抖得更厉害。

他呼吸乱了,右手慢慢伸进我的运动裤,指尖滑过我的臀部,温热得像电流,我抓着床单,低声说:“小宇,别……咱们不能……”可腿却没合拢,他的手钻进内裤,摸着我的阴部,湿热得像要把我融化。

我尖叫一声,身子彻底软了。

暴雨砸在窗上,雷声轰隆,小旅馆的单人床吱吱作响,他的手勾住我的运动裤边缘,慢慢往下褪,布料滑过我的臀部,露出白色蕾丝内裤,紧贴着阴部,湿意渗出来,勾勒出阴唇的形状。

他低声说:“妈,我们都好久没这样了,这段时间憋死我了……”他的声音沙哑又急切,我脑子里全是理智和欲望的拉扯,嘴上喊着:“不要,小宇,咱们不能……”可没真的推开他。

他压到我身上,膝盖顶开我的腿,轻轻褪下短裤,那根18公分粗大的阴茎硬得像铁,龟头红得发亮,抵着我的内裤,烫得我一颤。

他低头吻我的颈窝,嘴唇滑到锁骨,手解开我的外套,白色速干T恤掀到胸上,C罩杯甩出来,白皙的胸脯在烛光下泛着柔光,乳头硬得如红樱桃。

他含住一个乳头,舌头舔着吸着,口水淌在我胸上,我低吟一声,身子抖得停不下来。

他的手扯下我的内裤,布料滑过腿,露出我的阴部,阴唇湿润得像沾了露水,肉壁粉嫩如花瓣,微微张开,汁水淌出来,滴在床单上。

他喘着粗气,阴茎抵着阴唇,龟头挤开肉壁,慢慢插进来,粗大的柱身撑得我紧绷,肉壁被他覆平,每一寸都被填满,疼中夹着快感,我尖叫一声,抓着他的胳膊,指甲掐进皮肤。

我哭着喊:“小宇,不行……我是你妈……”可他没停,缓缓动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深处,龟头刮着内壁,汁水被带出来,淌在腿间。

他把我的腿扛到肩上,运动裤褪到膝盖,白皙的小腿在烛光下晃着,脚趾蜷缩着,透着性感的脆弱。

他低头吻我的脚,嘴唇贴着脚背,舌头舔过脚心,湿热得让我一颤,脚趾张开,他含住大拇指,轻轻吮吸,牙齿咬着脚趾根,酥麻的快感窜上来,我低吟一声,身子抖得更厉害。

他的阴茎插得更深,每一下撞得我身子晃,C罩杯甩得像白团,乳头被他咬得发红,口水淌在胸沟。

我的腿被他扛着,脚在他肩上晃荡,他一边吮吸我的脚,一边操着我,床吱吱响着,暴雨声掩盖我的喘息。

我的阴部被填满,肉壁裹着他的阴茎,紧得像要吸进去,汁水淌得床单湿了一片。

我哭着喊:“小宇,停下……”可腿勾着他的肩,迎着撞击,快感淹没我,我泄了一次,热流喷在他龟头上,身子抽动着。

他喘着粗气,低声说:“妈,你好紧,太舒服了……”他的手揉着我的臀部,指尖掐进肉里,阴茎操得更快,龟头顶到花心,我尖叫连连,又泄了一次,汁水淌满腿。

我的脚被他含在嘴里,舌头舔着脚趾缝,湿热得让我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着,性感得像在勾他。

我的阴唇红肿如花瓣,肉壁被操得覆平,每一下带出汁水,淫靡得像春梦。

我脑子里全是羞耻,我是他的妈,我不该这样,可身体爽得像要飞起来,C罩杯晃得停不下来,乳头湿漉漉的,脚被吮吸得酥麻,阴部被操得满满的,快感炸得我哭喊连连。

我不再是母亲,只是沉沦在肉欲里的女人,理智崩塌,我哭着低声说:“小宇,咱们错了……”可他没停,操了半小时,低吼一声,精液射进来,灌满我的阴部,淌出腿间,我抽动着昏过去,彻底被快感淹没在这暴雨夜的小床上。

暴雨还在窗外砸着,雷声轰隆,我瘫在床上,登山外套敞着,T恤掀到胸上,C罩杯满是红痕,乳头湿漉漉地泛光,运动裤褪到膝盖,内裤挂在脚踝,腿间精液混着汁水,阴部红肿得像花瓣。

小宇没睡,光着身子抱住我,阴茎软塌塌地贴着我的腿,温热得让我心跳乱了。

我躲开他的眼神,转过身拉好外套,低声说:“小宇,别看我……”可他直直盯着我,低声说:“妈,我爱你,你当我女朋友好不好?咱们这样几次了,你都很舒服对吧?你就接受我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他的声音沙哑又急切,我愣住了,手抖得攥住床单,低声吼:“你瞎说什么!我是你妈,怎么当你女朋友?”

可脑子“嗡”的一声,当妈的哪有被儿子操的?

我哭着喊:“小宇,别乱说!这样不对,我不喜欢,每次都是你强迫我!”这话违心得让我脸烫,我知道自己没真的拒绝,甚至享受了快感,可我得守住底线。

小宇急了,坐起来抓着我的手,眼泪挂在眼眶,低声说:“妈,你每次真的不快乐吗?真的不爱我吗?没有一点男女的爱吗?”他的声音哽咽着,像在逼我面对。

我语塞了,嗓子干得说不出话,脑子里全是他的影子——他操进我阴部的画面,他吮吸我脚趾的温度,他喊“妈我爱你”的声音。

我咬着唇,眼泪掉下来,他不依不饶,低声说:“妈,我从小就爱上你了,对你的感情不是普通的母子,我控制不了。”他的手攥着我的胳膊,指尖抖得厉害,“我看着你穿好看的衣服给我看,我偷你的丝袜,我那天晚上抱着你,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我停不下来。”

我听着不禁感动,眼泪掉得更多,忍不住抱住他,C罩杯贴上他的胸,腿光着蹭着他,低声说:“小宇,这是禁忌的感情,不允许的,妈也没办法,你别逼我。我是为你好……”我的声音哑得像哭过,身子抖得停不下来,我得拒绝,可这份感情乱得收拾不下了。

他抱着我,低声说:“妈,我下了很大勇气跟你说这些。同班的雯雯喜欢我很久了,她很漂亮,可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试着跟她相处,想忘了你,可我忘不了。王若寒,我爱你。”他叫着我的名字,声音低沉又坚定。

我再也没办法逃避,挣挣地看着他,眼泪模糊视线,他的话像刀子割在我心上。

他低头看我不出声,低声说:“妈,你要是不接受我,我就再也不会对你做什么,咱们就回归正常的母子。只是我这一生,可能都不会再爱了。”他的情绪低垂,眼里满是失落。

我看着心里难受得像被掏空,身为人母却和儿子有了感情,好几次发生关系,不但没拒绝,反而沉沦在欢愉里。

老公的脸在我心里模糊得像影子,小宇的温度却烙在我身上,我知道自己错了,可这份无力感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深吸一口气,哭着说:“小宇,给妈一点时间,让妈多想想。妈是爱你的,可我是你妈,咱们这样不行……”话没说完,我哭出声,嗓子哽得说不下去。

他看着我,眼泪也掉了,低声说:“妈,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他抱着我,手指蹭着我的背,温馨又绝望。

我靠在他怀里,C罩杯贴着他的胸,腿缠着他,极致的情绪下,眼皮沉得抬不起来,迷迷蒙蒙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暴雨停了,天边泛着淡淡的灰白,我和小宇早早收拾行李下山。

床单皱得像废纸,我的登山外套扔在床尾,T恤皱巴巴地搭在C罩杯上,运动裤和内裤塞在包里,腿光着套上登山鞋,头发随意扎成马尾,整个人疲惫又狼狈。

昨晚的对话像块石头压在我们中间,气氛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我不敢看他,他也没多说话,低头背着包跟在我身后。

下山的路泥泞不堪,我一瘸一拐地走着,每迈一步大腿根就酸痛得像针扎,阴部隐隐作痛,像被过度拉扯过,昨晚他操得太猛,C罩杯晃得现在还酸,脚趾被吮吸的地方也麻麻的。

我咬着唇,忍着不适往停车场走,小宇皱眉问:“妈,你是不是扭脚了?我给你抹点药。”我愣了一下,心跳猛地一跳,脑子里全是昨晚他扛着我腿操我的画面,我哪是扭脚,分明是被他折腾的。

我脸烫了烫,心里暗骂:你这傻小子,我三十多哪受得了你这十来岁家伙的力气。

可嘴上硬邦邦地说:“没事,别管。”他挠挠头,追着问:“妈,真的没事吗?你走路都不稳。”他的眼神关切,我脸红,低声吼:“别问了!”可声音哑得没威严,我转过身掩饰烫脸。

他后知后觉地笑了,低声说:“妈,你脸红啥?”我咬着唇,抬脚踢了他一下,可这一动牵扯到大腿根,腿软得没力气,酸痛炸开,我“哎哟”一声,差点摔倒。

他赶紧抱住我,低声在我耳边说:“妈,我下次温柔点……”他的气息喷在我耳朵上,烫得我头皮发麻,我涨红了脸,低声吼:“你瞎说什么!再乱说揍死你!”我推开他,自己往车边走,可腿软得像踩棉花。

他跟上来,低声说:“妈,我错了,别生气。”我哼了一声,坐进驾驶座,手攥着方向盘,指甲抠进掌心,脸红得压不住。

昨晚的疯狂和他的告白像潮水淹没我,我得冷着,可这份羞耻和乱伦的痕迹,怎么都压不下去。

车子启动,我瞥了他一眼,他坐在副驾驶,低头不说话,眼里黏糊糊的光藏不住。

我咬着唇,低声说:“看什么,开车呢!”他低声说:“妈,我……”我打断他,冷冷地说:“闭嘴!”可语气软得没威严,我转头看窗外,眼泪差点掉下来,大腿根的酸痛提醒着昨晚的疯狂,我是他的妈,我该骂他,可他的温度和告白,让我再也没办法装作没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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