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饭做了青椒炒肉,他吃得满嘴油光,筷子夹着肉往嘴里塞,抬头冲我笑:“姐姐,这肉好辣!”我坐在他对面,笑了笑,说:“多吃点,长高了当超人。”他点头,嚼得腮帮子鼓鼓的,露出两颗不太整齐的门牙,像只小松鼠。
我看着他,心里像一池春水,表面平静,可底下却翻滚着热浪,昨晚的疯狂像潮水,淹得我喘不过气。
他的懵懂回应像火苗,烧在我心口,烫得我睡不着。
吃完饭,他跑去沙发上跳来跳去,拿我的围巾当披风,说:“姐姐,我是超人,要飞啦!”我笑着看他满屋子跑,围巾在他手里甩得像翅膀。
他玩累了,扑到我怀里,脸蛋红扑扑的,像刚蒸好的包子,说:“姐姐,讲故事吧!”我编了个小猫找鱼的,他听得咯咯笑,眼睛亮得像星星,不时插嘴问:“那鱼是不是很滑呀?”
我笑着说:“滑得像你的手。”他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咯咯笑说:“才不滑呢!”我抓住他的手,捏了捏,温热的触感像小火苗,烫得我心跳失序。
他挣脱了,钻进沙发床,抱着毯子很快睡过去,呼吸均匀,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天使。
我关了客厅的灯,走回房间,空气里还飘着他身上的汗味,混着肥皂的清香,像夏天的风。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他的鸡鸡在我阴部里跳动的模样,他懵懂地说“姐姐好软”,那小小的嫩芽和他的手指烫得我心乱。
我坐起来,心跳有点乱,像鼓点敲在胸口。
我脱光衣服,睡衣和内裤扔在地板上,赤裸着走进客厅,锁上门,爬上他的床。
我的阴部暴露在空气里,毛发稀疏,黑黑的,像一片薄薄的雾,下面是湿漉漉的褶边,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花瓣,粉红中透着点红,黏黏的,像渗了蜜。
他睡得沉,毯子滑到腰,睡裤松松地挂着。
我跪在他身边,拉下他的睡裤,露出那小小的鸡鸡,像一朵未开的花苞,安静地躺在那儿。
我低头凑过去,嘴唇吻上它,温热的触感烫得我心跳失序。
我张开嘴,含住那小小的顶端,舌头绕着它打转,感受它在我口腔里跳动的细微节奏。
它硬得像一小根手指,顶端红红的,像一颗熟透的小果子,微微湿润,像渗了点露水。
咸涩的味道混着他的体温钻进喉咙,像一滴烧开的蜜。
我的舌尖舔了舔顶端,绕着那小小的圆头打转,口腔的热气裹着它,它在我嘴里跳了跳,像一小根活过来的嫩芽。
他动了动,哼唧了一声,眼睛半睁,迷迷糊糊地说:“姐姐……又来了呀?”我心跳猛地一颤,低声说:“嗯,姐姐给你弄弄,舒服吗?”他揉了揉眼,睁大了些,咯咯笑说:“嗯,舒服!姐姐,你还热呀?”
我点头,低声说:“热,小杰帮姐姐凉快凉快。”
他坐起来,歪着脑袋看我,懵懂地说:“姐姐,你那儿又湿了!”
他伸出手,摸向我的阴部,手指滑进褶边,按了按,惊讶地说:“好滑,像鱼!”
我身体一颤,低声喘息,说:“小杰,喜欢摸吗?”
他点头,咯咯笑说:“喜欢,软软的!”他的手指在我的阴部揉了揉,像在玩什么新奇的玩具,凉凉的触感烫得我心跳失序。
我吐出他的鸡鸡,手指捏住它,轻轻套弄,盯着它看。
它红红的,像一小块温热的玉,龟头已经露出,像一颗小小的红豆,湿润得像刚剥开的果肉,顶端的小口微微张着,像在呼吸。
我低声说:“小杰,摸摸它。”
他听话地伸出手,捏住自己的鸡鸡,学着我的样子套弄了几下,咯咯笑说:“姐姐,它硬硬的,好玩!”
我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低声说:“嗯,小杰弄弄它,舒服吗?”
他点头,睁着眼说:“舒服,像痒痒又不痒!”他的手指笨拙地套弄着,鸡鸡在他掌心跳了跳,像一朵花蕾彻底绽开。
我跪坐在他腿边,撅起屁股,臀部高高翘着,像两瓣白桃。
我扒开自己的阴部,手指撑开那片湿热的褶边,像一朵花瓣彻底绽开,黏黏的液体淌下来,滴在床单上。
我低头,用阴部对准他的鸡鸡,轻轻蹭了蹭,那小小的嫩芽贴着我的褶边,温热又柔软,像一小根火柴划过。
他睁着眼看,咯咯笑说:“姐姐,你那儿热热的,像盖子!”
我低声说:“小杰,姐姐给你暖暖,帮姐姐动动。”
他点头,手指捏着自己的鸡鸡,懵懂地往我阴部蹭了蹭,像在玩游戏。
我喘着气,臀部动起来,阴部裹住他的鸡鸡,缓慢抽插,虽然它很小,像一小根手指,可那硬硬的触感烫得我喘不过气。
他咯咯笑,手指在我的阴部摸来摸去,说:“姐姐,你这儿好湿,像水!”
我低声喘息,臀部上下动着,阴部的褶边裹着他的鸡鸡,湿意顺着腿根淌下来,像一串断了线的珠子。我说:“小杰,帮姐姐弄弄。”
他听话地伸出手,按住我的阴部,手指滑进褶边,揉了揉,说:“姐姐,这儿好软,像面团!”
我身体猛地一抖,低吼了一声,臀部动得更快,阴部裹着他的鸡鸡抽插,热流在小腹里翻滚。
他捏着自己的鸡鸡,往我阴部里蹭,睁着眼说:“姐姐,我那儿跳跳的!”
我低声说:“小杰,快点弄。”
他咯咯笑,手指加快了,鸡鸡在我阴部里跳了跳,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出来,他射了,黏黏的白浊淌进我的褶边,烫得我身体一颤。
他睁着眼,说:“姐姐,我又尿了,好舒服!”
我咬住嘴唇,手指伸进阴部,按着那个点,臀部猛地一抖,潮水冲到顶,像一波热浪涌上来。
我低吼了一声,喉咙里挤出压抑的喘息,阴部喷射出一股热流,溅在床单上,湿漉漉地淌开。
我腿软得跪不住,瘫坐在他腿边,手指还插在阴部,湿黏黏地颤抖,眼泪滑下来,滴在床单上,像一滴烧尽的蜡。
他睁着眼看我,咯咯笑说:“姐姐,你也尿了,好多水!”
我喘着气,低声说:“嗯,姐姐也舒服了,睡吧。”他点头,躺下去,拉起睡裤,闭上眼,呼吸又均匀起来。
我赤裸着退回房间,靠着门喘气,手指还带着他的温度,像烙在皮肤上。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脑子里全是他的鸡鸡和他的懵懂参与,那一夜的疯狂像潮水,淹得我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