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衣霞冠,身段窈窕,一身的珠光宝气,金玉璀璨,女子聘聘婷婷走了进来,到卫言宏和末灵君面前,深深作一福礼,衣衫微动,香风扑鼻。
“二位公子,可要继续喝花酒?”
女子行着福礼,半蹲在卫言宏面前,胸前秀颈,近在眼前。
“好白的颈子。”卫言宏心中想到。
“想必,你便是楼里的花魁吧?你们楼里的姑娘忒不济事,卫公子还没喝尽兴,那个就倒下了。”
末灵君指了指瘫在座榻上的小翠,继续说到:“你既是花魁,想必更会喝花酒,陪卫公子喝个痛快,莫要砸了你们楼里的招牌。”
那花魁微微一笑,再次躬身行礼,开口道:“若兰自当愿意多陪二位公子几杯,这花酒之妙,当以『衔燕归巢』『峰涧流汁』『巫山风雨』『柱升金莲』『玉涎琼浆』为最,只可惜今日不能与二位公子尽情同欢了。他客有约,若兰不得不去,若是怠慢了他客,嬷嬷不会饶了若兰。”
末灵君一愣:“什么燕什么雨,那也都是花酒?”
花魁若兰点头称是。
顿时,末灵君的兴致高涨,招呼花魁,非要她表演一番不可。
花魁闻言,朝窗外看了一眼。
只见老鸨在雅间门外,来回徘徊,时不时透过雕花窗棂,向雅间里窥视,口中不停喃喃道:“敬杯酒而已,赶紧出来……”
那花魁淡淡一笑,反倒不慌不忙了:
“不知若兰有幸,先与哪位公子共饮花酒?”
末灵君大手一挥,指向卫言宏,兴奋道:“跟他喝!我不喝。”
看到这个面色俊秀的公子拒绝,自己此行只能与一人喝酒,花魁若兰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即便被笑容遮掩。
在门口老鸨的焦急等待中,若兰手持琉璃杯,慢慢斟满酒,随后围着卫言宏起舞,几段优雅舞姿之后,若兰背对卫言宏,缓缓站定。
将斟满酒的琉璃杯,托举身前,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皓齿。紧接着昂首仰面,张开上下双齿,轻轻咬住琉璃杯托。
双臂张开,背身下腰,弯出一条娇柔弧线,将皓齿衔咬的琉璃杯,徐徐送到卫言宏嘴边,双臂微动,似雏燕新飞,尽管如此,但琉璃杯中,却滴酒未撒。
末灵君瞪着大眼,不由地暗道一声好。
卫言宏坐着,原本只需伸手便能递来的酒杯,却让她玩儿出了花样,女子背身下腰,将酒稳稳送到他嘴边,即能弯出柔圆曲线,又稳住了身形,可知女子腰肢,柔嫩且有力。
“真白。”
看着面前的花魁,卫言宏在心中,再次感叹道。
若兰背身下腰的这个姿态,从卫言宏这个角度来看,不仅,白皙颈子一览无遗,还能透过衣襟领口,看到更多风景,胸前风光,一览无余。
卫言宏忍住再次想看一眼的冲动,将视线看向它处。嘴唇靠近琉璃杯,轻轻一抿,示意若兰可以结束了。
但若兰却不依不饶,继续将酒杯,送进卫言宏嘴边。
卫言宏不得已,再饮一口,若兰趁这机会,缓缓起腰昂头使得口中琉璃杯,一点一点缓缓倾斜。
卫言宏每喝一次,若兰便将那酒,送进他口中一次,份量不多不少,恰好卫言宏一口之量。
每喝一口,卫言宏都会看一眼琉璃杯,他担心酒杯不稳,洒在如玉美人的漂亮脸蛋上。
可每看一眼琉璃杯,就不得不看一次若兰的胸前风光。
见到此状,末灵君大呼过瘾,笑嘻嘻地看着卫言宏,悄悄传声问道:“啧啧,好看吗?”
“嗯…好…嗯?你说什么?”卫言宏一愣。
“别装什么正人君子了,你那眼神飘过来飘过去的,当我看不见?就问你一句,你都看到什么了??嘿嘿……”
“又白又嫩……”
“嘁,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我就知道!你果然是个浪荡的家伙!!”末灵君兴奋的笑着,传声嘲讽道。
卫言宏在满脑子的白白嫩嫩中,喝光了琉璃杯中的花酒。
末灵君拍手称赞:“妙,这才是花酒,还有什么风雨金莲的,一并使来!”
若兰腰身挺起,转身面向二人,点头微微一笑,这时,雅间再进来一人。
正是在门口徘徊许久的老鸨,她笑着解释道:“兰儿的这衔燕归巢一式,算得上咱们莺香楼一绝,二位公子,兰儿要去隔壁敬酒了。若想品酒,明儿个定让兰儿姑娘好好伺候二位公子。”
听到此言,末灵君顿感失望,叹了口气,摆手让若兰离去。
那花魁眼中露出一丝失望,勉强笑着说:“实在不巧,隔壁贵客身份尊贵,若兰拒之不得,二位公子风度翩翩,希望还能与公子们,再次相见。”
卫言宏听她话中再提贵客,立马意识到这里有事,他眉头一皱,看着若兰离开的身影,出声道:
“且慢”。
老鸨和若兰身形各自一顿,转过身来。
末灵君也是一愣,看向出声的卫言宏,随后,她恍然大悟:“姓卫的这小子,看上人家花魁了,练气小修士独霸花魁?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我这酒还没喝尽兴,怎么就这么走了?”卫言宏把着手中的酒壶,淡淡说道。
“哇哦,这算不算横刀夺爱?”末灵君大呼精彩,心中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那老鸨笑嘻嘻地上前解释:
“公子,今日楼里举行『百花洞房宴』,兰儿姑娘一一敬了酒,还要下场演这洞房之戏呢……公子,时辰不早,大伙儿都等着兰儿姑娘呢。”
卫言宏问道:“哦?既然是洞房宴,那谁当这新郎官呢?”
老鸨犹豫片刻,笑着问:“公子想当?”
卫言宏笑了一声:“怎么?我当不得?不就是银子的事儿?要多少,我……我和末公子不缺这点银子。”
说罢,他看向旁边,只见末灵君一脸兴奋,一副看戏不怕热闹的样子。
“咳咳……末公子……”他提醒同伴。
末灵君听罢,立马收起笑意,端起高傲架子,挺胸昂首,傲慢说道:“对对对!多少银子,说罢!”
老鸨无奈笑着:
“二位公子莫急,这还真不是银子的事儿……那边……唉……我是真心为二位公子着想,就让兰儿姑娘过去吧……”
老鸨心中有些生气,心中有些后悔,不该贪这二人的千两银子,早知道这俩人这么胡搅难缠,就不该让他们坐这雅间。
若兰姑娘是道爷钦点的花魁,这雅间原本也是给道爷准备的,为了让道爷高兴,楼里专门弄了一出“百花洞房宴”。
自己估摸着,道爷今晚和若兰入洞房,这二楼雅间想必是用不上的。她便贪了便宜,瞒着道爷,将雅间转卖给他人,凭空多赚他个千两银子。
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一举动,竟让若兰这死妮子以为面前的俩年轻后生,比道爷还要尊贵,趁自己不注意溜进屋来,想要赖着不出去。
更没想到这俩年轻后生,不知轻重,竟要强留花魁。
如果不是怕乱了气氛,她早就想喊龟公上来,把这俩人赶出去了。
老鸨强忍怒气,咬着牙,笑着说:“二位,今儿个洞房宴,有上仙赏光,劳烦二位给个面子。”
上仙一词,便是人间凡人对修真者的俗称,对于凡俗来说,修士高高在上,极少在凡俗露面,所以一直是神秘而强大。
老鸨想着,自己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这俩年轻后生,应该有所畏惧了吧。
无论你家财多少,权势多么显赫,哪怕是皇帝,见到上仙,都得毕恭毕敬。
老鸨得意的看向二人,期待这俩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露出悔恨神色。
卫言宏听到上仙一词后,并无异色,只是看了看身边的末灵君。
末灵君一脸平静,似乎早就知道:“什么狗屁上仙,莫要唬人,既然是洞房宴,这新郎官,别人当得,我们卫公子就当不得?”
老鸨听后,先是一愣,随后怒笑,气得连道三声:“好,好,好……”
随后转身离去,走的时候,狠狠瞪了一眼若兰。
若兰低下头,胸脯的起伏,显示出她的心情,并不平静。
“赌赢了一半。”
若兰心中念道。
雅间外,熏香缭绕,人来人往,红袖罗衣,上下翻飞。
满楼的喧嚣中,有人趁机揩油,有人不巧落衫,有人放浪妖娆,有人故作矜持,人声鼎沸里,掺杂了青楼独有的嗔语娇吟。
二楼对角的雅间里,坐着七八个男子,酒正三巡,众人对着居坐正位的男子,一一敬祝酒辞。
“今夜是师尊洞房,大喜之日,弟子谨以此酒,预祝师尊觅得机缘,突破筑基!”
一男子站起身来,朝着主位,恭敬说道。
坐在主位的男子,尖嘴瘦腮,捋着八字胡,得意洋洋得受着祝词。
“本道爷修行这么多年,最得意的事,便是收了你们这群徒弟!你们一心向道,为师很高兴!今儿个是本道爷的第九十九次洞房,这莺香楼的花魁,为师可是盯了她好久了,对了,那花魁骚娘们儿,叫什么来着?”
八字胡拍拍脑袋,似乎想不起来花魁的名字,问向周围。
旁边那青年,赶紧接话:“师父,好像叫什么若兰?是这个名吧?弟子也记不清了。”
“对对对,就是若兰,这破逼名,怪不得道爷我记不住!”八字胡哈哈一笑,继续说到:
“若兰这逼名不好记,可这娘们的逼,却是绝品!我给你们说,那天刚见到这骚娘们,道爷我就知道,这娘们一定骚得不行,她是纯阴之体,是绝顶的修行鼎炉!等道爷尝过爽过,到时候,再给你们尝尝滋味,咱们师徒一起乐呵乐呵,骚娘们不是叫揉烂吗,咱们就给她把逼弄烂肏烂!哈哈哈。”
众弟子听后,也笑着附和,纷纷致谢:“谢师父赏赐。”
道爷笑罢,看着身边的青年,很是欣慰,拍拍青年肩膀,笑着说:
“老八,你入门最晚,但是呢,在众师兄弟里,你是最孝敬为师的。你能把老婆献上来,为师很高兴,你老婆,真心不错,水多逼紧,叫得也好听,为师很舒服。你没灵根这事儿,包在为师身上,保证帮你种下灵根,能够修行。”
那青年听后,面露喜色,高呼:“师父万岁,万寿无疆。弟子一切都是师父的,媳妇自然也得先孝敬师父,这是作弟子的本分”
听闻此言,其他几人,神情不一。
道爷暗自记下他们的脸色,随后笑着说:“老六,你也别耷拉个脸,你婆娘被肏死了,不能怪我,道爷我也没想到,你老婆忒不经肏,你鸡巴细小,你老婆没受过我这般粗大,我刚插进去,还没用力,谁知道你老婆就翻了白眼,再肏了几下,她就没气了!你说这,能怪我吗?你也别难过,道爷我家里,你还有十几个师娘活着,虽说长得磕碜了点,但都是纯阴之体,我肏得不多,你去挑个顺眼的,算给你续个弦。”
坐在对面的男子,哭丧着脸,挤出笑容,不停得说着感谢的话。
那道爷没搭理他的感谢,反而起身,走到对面的另一男子处,拍拍他的肩膀。
语重心长得说到:“老三,你是在座的这些师兄弟里,跟着为师最早的弟子,你有灵根,天资也不差,为师早年修道,助你练气,后来,为师转了欲道,你却不愿意转,现在滞留在练气初期这么久,也该换换思路了,跟我转了欲道,修行至练气后期的时间,不会很久。而且,我看你家那个道侣,有修欲道的天赋,不如跟我一段时间,我帮你调教调教,作个鼎炉,也对你修行有益,你说是不是?”
老三一愣,叹了口气,道:“师尊,这,这容弟子再考虑考虑吧……”
道爷心中不喜,脸色拉了下来,正打算给他个教训时,老鸨来到了雅间门前。
道爷按下心中不满,回到主座,对着门口道:“在门口晃什么呢?老鸨子,进来说话!”
老鸨小心翼翼,满脸笑容推开门,关门时,看了对面雅间一眼,正是卫言宏所在之处。
若兰看着盯着自己不发一言的卫言宏,心中盘算着什么,最终,她鼓起勇气。
“呲啦……”
胸前的大红婚衣,被她撕开一道裂痕。
“哇哦!”
末灵君惊呼。
卫言宏眉头皱得更厉害:“你这是做什么?”
若兰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末公子”,她观察二人许久,知道这位“末公子”的地位,隐隐在卫公子之上,这位公子喜欢热闹,喜欢看别人喝花酒。
若兰拨开胸前撕裂的衣襟,嫩白如玉的双峰半遮半掩,上前迈了几步,笑着说:“公子,方才的花酒,还没喝完呢……”
话未说完,若兰已经跨坐在卫言宏腿上,笑着继续说道:“要继续喝花酒,这可是公子,你让若兰留下的理由呢……”
卫言宏冷声道:“那就好好喝酒,扯掉衣服做什么?”
“接下来,便是花酒中的『峰涧流汁』了呀,这双峰夹谷,酒聚乳间,可不得先扯掉这碍事的衣物……”
说话之间,只见她张开左掌,挤压双乳,双峰并立,挤出一道深深乳沟,右手持拿酒壶,朝自己胸前,缓缓倾泻,点点滴滴的酒酿,顺着胸前肌肤,汇聚在乳涧之内,不一会,便聚出一洼酒汤。
若兰倾身向前,将雪白双乳堆在卫言宏脸上,乳沟对准了卫言宏的嘴唇。
“公子,请慢慢品尝……峰……涧……流……汁……嗯……”
带着无比的娇媚,若兰诱惑道。
气氛之淫靡,令末灵君也感觉不对,她神情紧绷,不敢呼吸,脸色羞得通红,瞥了两眼后,不敢再看。
卫言宏见末灵君如此模样,心中无语至极。
“末公子,怎么不敢看了?”卫言宏顶着满脸乳香酒气,开口问道。
末灵君一愣,然后起身,走到窗边,徘徊了几步,红着脸来到卫言宏面前,回怼他道:“哼?这花酒才到第二式,怎么不敢喝了?卫公子?”
若兰听后,嫣然一笑,胸口一颤,乳肉微微一抖,沟中酒汁轻轻荡漾,她轻声问道:“公子这是嫌弃若兰了?”
卫言宏脸上也浮起红晕,摇摇头。
“若兰……难道不美吗?”若兰微蹙柳眉,一脸哀怨问道。
卫言宏道:“美,真的很白……”
白字一声,刚刚发出来,若兰再次倾身向前,双乳微斜,紧紧贴在卫言宏嘴上。乳沟间的酒汁,顺乳而下,滑进卫言宏嘴中。
卫言宏张口咽下,唇齿微动间,不自觉便吮吸起来,只觉乳香酒香,粉香体香,全都掺在一起,随着酒液,一同下了腹。
“嗯……啊……公子…好…………嗯……”若兰口中发出几声娇吟,单手张开,挤着双乳,不自觉的揉起来。
一副活春宫,让末灵君看得浑身燥热,腿心竟然有些黏腻,双腿微夹,她慢慢挪回座上,只觉双颊火热。
她伸出双手,捂着脸颊,给赤红燥热的脸颊降降温。
“姓卫的,果然是个浪荡子!”
突然,“嘭!”的一声,雅间单门被人一脚踹开!
门口站着两名男子,正是刚才的老三和老八。
“欠肏的臭婊子!!”老八见到若兰这般样子,痛骂道。
站在一旁的老三冷冷说道:“若兰姑娘,你今晚要和我师父洞房,现在时辰差不多了,跟我们走吧。”
若兰一听此话,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立马从卫言宏身上站了起来,蜷缩在一旁,似乎畏惧不已,止不住得瑟瑟发抖。
“卫……卫公子……救……救命……”她小声求救。
卫言宏眉头一紧,抿尽嘴唇上的残酒,站起身来,将若兰挡在自己身后说道:
“你们是谁?”
末灵君依旧捂着脸颊,露着奇怪笑容,一副不嫌事儿大的模样,呛道:“还能是谁?卫公子,你抢了人家新娘,人家过来找你算账了呗……”
末灵君眼里乐不可支,心中狂呼:“打起来,打起来!”
卫言宏瞥了她一眼,便知她心中念头,更是无语。
老八站在老三身后,嚣张道:“三师兄,刚才师父说,让你来试试这小子是什么货色,你等什么呢?不把他皮剥了,怎么跟师尊交代!”
老三仗着自己是修士,并不搭理老八,盯着卫言宏,冷冷警告道:“小子,我数三声,你赶紧滚,三声之后,你如果没滚出去,不要怪我了。剥皮一事,并不是说着玩儿的……”
听到此言,若兰更是惊得浑身一抖,瘫贴在卫言宏的背上。
卫言宏朝着身后拍拍她,示意她放心,恰巧拍在若兰的臀股上,连拍数下,只觉满手软嫩,手感极佳,忍不住多捏了两下。
被卫言宏这般捏揉,若兰也放下心来,卫公子必然也是上仙,不然怎么在这等要命时刻,还有心玩弄自己的身体。
末灵君这时再次呛声道:
“哎呀呀,这么可怕,本公子吓死了!”
那老八听到末灵君此话,瞬间得意洋洋,看着末灵君,心中惊叹:这男的,真俊秀!
“嘿嘿,小子,知道怕了?怕得话,让哥哥我带你找我七师兄去,他最喜欢你这样的俊俏后生了……”
末灵君一愣,皱着眉头,问卫言宏:“姓卫的,他这话什么意思?”
卫言宏笑着说:“他七师兄喜好男风,具体怎么搞,你不是想涨涨见识吗?可以跟着他去看看。”
末灵君一阵恶寒:“呸!真恶心,还有你,姓卫的,你连这都知道,你也真够恶心的!”
卫言宏无奈笑笑。
二人一言一语,视面前老三为无物,这让他心中大为恼火。
手中聚起一丝灵气,朝卫言宏悄悄打去。
若是普通凡俗,这一丝灵气便可要了他之命。
可卫言宏是练气后期修士,而末灵君更是筑基修士,二人修为远超老三,在二人刻意的遮掩下,老三自然发现不了,只当面前二人是普通凡俗。
卫言宏自然注意到了那丝灵气,等那灵气靠近自己时,他心中一动。
全身一瘫,倒在地上。
见卫言宏倒地,末灵君轻轻“啊?”了一声。
花魁若兰见状,先是一呆,随后双腿瘫软,倒在卫言宏身上,用尽力气,推了推他:
“卫……卫公子……你,你,你不是……不是上仙吗……你……快醒醒……”
此刻的若兰后悔不已,绝望至极,她听说过道爷的狠毒,凡是被道爷娶回家的女子,莫不是受尽凌辱,生不如死,基本都是下体开裂碗大的口子,流血而死,哪怕活着,也都身形枯槁,宛如厉鬼。
她得知自己被道爷盯上后,便知自己性命难保,可老鸨看守极紧,她脱身不得,眼见洞房之时步步逼近,正当绝望之际,注意到了这两位公子,竟占了道爷的雅间,她看二人掏钱拿物,都不似凡俗,便以为二人也是上仙,没想到连那道爷的弟子都打不过。
若兰瘫在地上,目光由绝望,渐渐变得呆滞起来,自己费尽心机,难不成终究免不得一死吗?
随后,老八得意狂笑,上前一步,逼近末灵君,伸出脏手,朝末灵君摸去,想要摸一把末灵君俊俏脸蛋。
末灵君冷哼一声,眼中怒气一闪,老八手臂应声断开。
深入骨髓的剧痛,让他放声哀嚎,声音凄厉,惊动全场,众人纷纷向二楼看去。
末灵君嫌他聒噪,伸出手掌,发出一道灵气,直冲哀嚎的老八。
筑基修士,对阵凡俗,哪怕一丝灵力,便能要了他的命。
老八顿时没了气息。
整个莺香楼里,再次传来阵阵议论之声,众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不少好事者正准备上楼围观。
末灵君噘着嘴,骂道:
“恶心的东西,死了也脏本……公子的手!”
老三目光一凛,心中暗道不妙,原本击倒卫言宏的得意之心,瞬间消散。
“师尊,有个高手!”老三大喝。
道爷神识一直关注着这间雅间。见到此状,立即腾空御气飞来,引得众人惊呼。
“那!那是谁?仙人?”
“道爷!那是道爷!”
“道爷?”
方才认出道爷的人,兴奋的解释道:“那是咱们城里的上仙,是城主府上的贵客,我在城主府里,见过他施展法术,上天入地,移山填海,厉害得很!”
在众人议论间,道爷飞至雅间,看了一眼地上的老八,啐了口痰。
“没用的东西,这就死了?”
瞥了一眼倒地的卫言宏,心中浮起一丝疑惑,他在来到莺香楼时,便感觉到有修士在场,所以,听闻二人占了自己的雅间,当时的他不愿与其他修士起了冲突,便压下怒气,忍让三分。
直到得知这二人竟然要霸占他的鼎炉,他只觉这二人太不讲理,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自己一忍再忍,如今,竟被这二人欺负到头上来了。
在他神识感知中,隐隐约约感知到,卫言宏应该是有修为在身。
旁边这俊俏小生,并无修为,他猜测是宴请卫言宏的凡俗权贵。
没想到,那卫言宏,竟然连自己练气初期的弟子都打不过。反倒这俊俏小生,实力强劲。
他皱着眉头,喝问到:“强龙不压地头蛇,敢问道友,在何处修行?为何杀我弟子?”
末灵君怒斥道:“你那弟子,要把我献给他七师兄,做那腌臜事,你说,他该不该死?”
道爷心中盘算许久,缓缓开口道:“竟有这事?若真是如此,那他自有取死之道,他如今已死,道友的意思是……”
末灵君昂首抬头,嫌弃说道:“还有你那七弟子,他惹了我,真该死!”
道爷眉头一皱,沉默片刻,衡量利弊,然后张口试探道:“哼,依了道友,会如何?若是不依,又会怎样?”
末灵君双手一摊,一脸无辜的模样:“若是惹了我生气的人死了,别的就跟我无关了……”
道爷心中一动,立即说到:“那也就说,这莺香楼里的其他事,道友便不再插手了?”
末灵君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我是来看戏的。”
听到此话,道爷看向瘫在地上的若兰,只见她双目含泪,呆坐在地,这副模样,让性癖异常的道爷兴致大发,死掉两个不济事的弟子,换一个绝色纯阴鼎炉,这买卖还算可以。
想到这里,道爷朝身后伸手,只见老七立马被吸了过来。道爷伸开手掌,紧紧攥住老七脖颈。
老七一脸恐惧,努力哀求:“师……师父……饶……命……”
命字话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脖颈已被捏碎。
“道友,我已清理门户,为道友赔罪,还望道友遵守承诺。”
末灵君神色不佳,默然不语,震惊于道爷的狠辣,没想到自己的弟子,他竟然说杀就杀。
道爷看了看沉默的末灵君,然后转身走向若兰,一把抓着她的衣襟,将她提起。
若兰脸色苍白,嘴唇发抖,浑身上下瘫软无力,发不出任何声响。
“哼!骚娘们,等着今天被肏死吧!”
道爷怒气冲冲,提着今晚洞房的新娘,转身离去。
这时,一只孔武有力的手,摁住他的肩膀。
“末公子的账,算清了,我的账,还没有算呢……”
卫言宏也不装了,拍拍衣服,站起身来,语言轻佻,神色玩味。
见到卫言宏起身,被提着的若兰,眼中顿时恢复了神采,激动不已,情绪的大起大落,让她瞬间涕泪纵横。
道爷转身,盯着卫言宏,眼睛渐渐眯成一条缝,语气冷冷道:
“道友,你死而复活,挺会玩儿啊……”
卫言宏咧嘴蔑笑:“哪里哪里,哪有道爷您会玩儿啊?您这弟子,说杀就杀……还得是您厉害……”
“我清理门户,干道友何事?”
卫言宏装出一脸恍然大悟样子,:“道爷您清理门户,是您的事儿,可您强抢在下今晚瞧上的新娘子,就跟在下有关了……”
道爷满脸寒霜,满腔怒气,他压住满腔怒火:“哦?道友的新娘子,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他提着若兰的衣襟,掂了掂,道:“难不成道友说的新娘子,是本道爷手里提的骚婊子?不妨告诉道友,这个臭婊子,是我早就预定下来的,今晚准备给她开个苞,准备肏个爽快……道友是想来参观参观,还是想一起来乐呵乐呵?”
听他如此秽语,卫言宏也不在客气:“乐呵你妈个咸鱼蛋!”
末灵君低声道:“他真恶心,姓卫的骂得好……”
道爷气急而笑:“呵,一个臭婊子,不值得道友送了命。”
紧接着,他带着无尽恨意,低声说到:
“不如,我们一人一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