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卡米拉

他们上了去往意大利的船,卡米拉就晕船、呕吐,现在一股酸味地躺在维修斯身上。

他坐在甲板上啃烤乳猪,用抢来的牛皮给她遮挡风雨。

他已经后悔了,他只是见色起意,想要能在路上解决一下性欲,就把她掳来了。

然而,脆弱的女人一堆屁事,还不如见一个玩一个。

人和人的差异巨大,索菲亚能独自在野外生存一年,而卡米拉坐个船就像要死掉了,但是呢索菲亚太坚强了,缺少女人味。

家里的三个女人,反而是年老的马尼亚最风骚。

他抢卡米拉就是看中了她的嫩屄,但现在,感觉她会经不住奔波,死在路上。

下了船,玩好了,找个地方扔掉吧。

船在意大利的庞贝靠岸已经是清晨了,十多年前,他和马尼亚来这里度假过一个月,看着和原来没什么变化,这就是古代世界,十年、百年都看不出什么变化。

下了船,他让卡米拉骑在他肩膀上,开启了旅游模式。

受限于这个年代的营养,女人的平均身高150cm,男人165cm,他这具180cm的身子是很少见的。

卡米拉还没长开,身高130cm上下,体重不过50斤,站着才到他的胸口,要时刻关注她跟不跟的上,还不如把她扛起来走。

在一家路边餐馆里,他们坐下吃麦粥。这种餐馆,石墨的面粉里有很多沙石,这也是古人普遍牙口不好的原因。

麦粥呢,石子都沉底了,反而吃着不用太担心,只是味道不好。

“快点吃,下一顿不知道什么时候呢。”卡米拉看着麦粥,一副食不下咽的样子。

他的话立即引来餐馆里食客们的注目,也是,他的麻布袍子都脏了,卡米拉一身白色羊毛斯托拉和红色的披风,脖子带着珍珠项链,看上去像他的女主人。

他这样说话,肯定会引来异样的目光。

“呜呜呜~”她边吃边哭。

“别哭了,没人能从我手上带走你。”

厨子又端上了包菜煮鹰嘴豆、煎羊肉。

他咬了一口羊肉就吐掉了,这他妈什么羊肉!

他站起来,走进L型的灶台,看到了生羊肉,这羊肉都有点浮肿起浆了。

他抓着厨子的头发,把他按在正在煮东西的锅台上。

“啊~~,烫~~啊!救命!”厨子尖叫起来。

“为什么要给我吃腐烂的肉?”他问厨子。

“我们吃的就是这样的肉,新鲜肉只有富人能吃到,放开我!”

“只有富人能吃新鲜肉?”他松开厨子。

“啊~~,疼啊!有钱你别来穷人的餐馆啊,刚杀的羊怎么轮得到我们吃?嚯~,疼死我了!”厨子边说边用冷水洗脸。

真他妈新鲜,他穿越过来十几年,还不知道穷人就吃不到新鲜的肉。

看来还是得吃大户,早餐先就这么对付吧。

他坐下来继续吃,却有一个手拿短剑的拉丁壮汉,在卡米拉边上坐下来,另有两个腰中插着匕首的拉丁男人在他边上、后面围住他们。

壮汉足有200多斤,坐下来木凳子发出嘎吱的痛苦呻吟。

“我听说,有人劫持了贵族女孩。”壮汉说。

“嗯,你想要什么?”维修斯问。

“我要把这个女孩带走,还给她的家人。”

“嗯,可以,你带走吧。”

“呵呵,识相就免吃苦头。”壮汉起身,抓着卡米拉的胳膊拖走。

她神色惊恐地看向他,一步三回头。

他扔了一枚银币给厨子,远远地跟上去。

倒没有走很远的路,他跟着到了一栋公寓楼。

公寓楼的底层是商铺,通过楼梯走上去,是个筒子楼。

他隐隐听到卡米拉的哭叫声,循着声音,他到了筒子楼的二层。

走廊并不空旷,很多女人在走廊里干些缝补、编织、打孩子的活,市井氛围很浓。

他看到转角处,刚刚带走卡米拉的壮汉正在一个门口守着,他走过去。

“放你一条活路,你还来过来自找麻烦。”壮汉在门上敲了两下,从腰间拔出剑来。

“你看上去很强壮,我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他说。

“去死!”壮汉右手挥剑刺来,他潜身闪过,抓着胯间那坨肉使劲一捏。

“噢~”壮汉剑脱手,双手捂裆,痛苦地倒在地上翻滚。

“怎么回事?”门开了,一个打手的脸露出来,是方才站在他身后的打手。

他捡起地上的剑,捅进打手的小腹里。

‘嗙嗙~’原先在二三层走廊里做事的女人们,纷纷收拾东西回屋,关上了门。

他用剑推着打手进入房间。

卡米拉赤身裸体地蹲在墙角,含着眼泪,表情复杂地看向他。

房间里还有四个打手,和一个坐在木桌前的拉丁胖子,桌子上铺满了银币、铜币。

“混蛋!我要杀了你!”打手们从木架取下剑,一人指着他大声骂道。

维修斯把右手的剑往上提,剑上的打手被提了起来。

打手痛苦地双手抓着他的右手挣扎着,但抵不过重力,身体渐渐下滑,腹腔被短剑拉开,血水哗啦啦往下流。

剑在拉开了打手的肚子,卡在肋骨上,打手双手垂下,没了生息。

他把尸体往房间中间扔过去,尸体摔在地上,血水、断掉的肠子和里面的屎溅了出来。

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房间里变得十分安静,打手们指着他的短剑变成护在胸前。

“给我倒杯酒,我还有点事,等一会和你说话。”他对桌前的胖男人说,然后去门外一剑洞穿了壮汉的胳膊,把他拉进来。

“啊~”壮汉痛苦的嚎叫,他胳膊上的肉已经和骨头分离了,白色的臂骨暴露在外,血,脉搏状喷射。

“安静。”他一个上勾拳打碎了壮汉的下巴,壮汉倒在墙角。

“你看着比我还壮,让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你到底是壮还是胖。”他一剑捅进壮汉的腹部刨开。

肚子上厚厚的黄色板油放开,他伸手进去掏,把肠子一把把扯出来,铺满地面。

“不!不要!”壮汉声口齿不清地喊叫,左手无力地推搡他。

啪啪啪~,他掰断壮汉的胸骨,伸缩的肺、跳动的心脏暴露在空气中,冒着热气。

壮汉的肝很肥大,他掏出肝脏,放在壮汉的手里,对他说:“你太肥胖了!”

他检查完了,用壮汉的袍子擦擦手上的血。

壮汉左手拿着肝脏,低头看着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已经傻掉了,唯有泪两行。

他转身看向打手们,他们身子一缩,一个靠窗最近的打手扔了剑,打开窗户跳了出去,其他打手一愣神,也跟着跳出去。

“把衣服穿好,卡米拉,冻生病了我就不要你了。”他走到窗前往外看,一个摔断了腿,哀嚎着在地上爬,其他的跑掉了。

他拿了张木凳,在胖子的桌前坐下。

“喝酒,请喝酒,误会,一切都是误会。”胖子哆哆嗦嗦地把酒杯递过来。

“你用什么来买你的命?”他干了一杯,问胖子。

杯子放下,胖子立即又给他斟满。

“钱,所有的钱都是你的,我这就给你装好。”胖子哆嗦着取来一个皮袋,把银币往袋子里装,“我有一个女儿,还是处女,和卡米拉一样的漂亮,我这就去把她带过来,啊?我这就去把她带来。”胖子放下钱袋,就要往外走。

维修斯走上前抓着胖子的头发,把头按进壮汉渐凉的胸前里。壮汉半合的眼睛翻开扫了一眼,渐渐凝固了。

“呜~,不要,呜~,求你!”

胖子剧烈的挣扎,但怎么能与他的力量对抗,脸被死死地按进心肺里。

他把壮汉的肋骨按回去,把胖子关进壮汉的胸腔里。

一分多钟,胖子开始失禁,尿流了一地,露在外面的脖子胀成猪肝色,身体微微抽搐着。

血味、尿味,这个房间里不好待人了。

卡米拉对着墙壁紧闭双眼,她拿起钱袋往外走,把她拖出房间。

公寓外面就有一个供人接水的喷泉,他洗了手脚的血水,让卡米拉骑在他肩膀上,开始游荡。她还没缓过来,不住地颤抖着。

路过一间皮匠铺,他进去挑选皮斗篷。

油布是羊毛编织后在外层涂油的,防水性不好,而且用起来很脏很难受,皮斗篷就好多了。

“皮匠,给我定做一个皮件,方便我把女主人背在身上。”他对皮匠说。

“嗯……,我做过类似的皮件,那一件是背在前面的,这个样子……,这边还开洞……,这里用小羊皮,这里用牛皮,……,你看怎么样?”皮匠用一支木签子在沙盘上比划起来。

“好好,就来这个!”他很开心,还是罗马人会玩啊!

“什么时候能取?”他问。

“五天吧。”皮匠说。

“明天能做好,就给你加5枚银币。”

“我晚上赶工,先量尺寸吧。”

钱反正都是抢来的,买到和心意的东西就很开心。量好尺寸,付了定金,他扛起卡米拉继续逛。

在集市上,他买了很多吃的,尤其是埃及进口的椰枣,这玩意糖份非常高,齁甜,但十分适合他补充能量,而且携带方便。

他还找到了奶妈柱,这是每个集市都有的,一根柱子旁,很多奶妈等着聘雇。除了长期聘雇,奶妈也接受一次性交易。

柱子旁有四个奶妈,其中一个已经抱着孩子在喂奶,一个男人在边上看着孩子吃奶。

三个奶妈把乳房暴露在外,展示着商品。

两个年长些奶妈奶子硕大,乳头漆黑,不知道多少人吃过了。

另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奶妈,只有C杯,深棕色的奶头滴着奶,乳量小但是看着干净。

“吃一次奶。”他对年轻奶妈说。

“两枚铜币,孩子呢?”年轻奶妈说。

“我就是孩子。”他给了她一枚银币(价值四枚黄铜币),蹲下把奶头含进嘴里吸起来。

他吸空两只奶,边上的巨乳奶妈对他说:“哎,也给我一枚银币,我奶水比她多很多。”

你长得丑啊,他懒得理丑奶妈,拉着卡米拉就走。

“我们去洗澡吧。”走着走着,他看到了大浴场。

理论上中午是女浴的时间,白天的第八个小时(14:00)才开始男浴。

他就装作是奴隶,带着卡米拉进了女更衣室,雇佣了一个浴场女奴来看东西。

毫无疑问,当他把衣服脱光了,立即引来女人们饥渴的目光。卡米拉没有薄纱,所以也和他一样赤裸进入浴池。

大浴场有地暖加热,泡在温水池里十分的舒坦。就像罗马人说的:美食、美酒、美女、泡澡,这才是生活。

理论上来说,现在是女浴时间,大浴场里的男人都该是奴隶,但肯定不乏混进来偷香窃玉的,衣着、装饰能伪装,但一口牙却伪装不了,明显有几个贼眉鼠眼的不是奴隶。

和两千年后一样,最吵闹的是劝不听、叫不住的熊孩子,光着身子甩着小鸡鸡的孩子们在浴场里疯跑。

维修斯把卡米拉拉进怀里,在她身上摸索着,她的身上有一点婴儿肥的肉嘟嘟,又有着青春正在迸发的活力,好像一颗美丽的花骨朵。

她肥美的阴唇光洁得没有一根毛,小馒头一般得白皙乳房,粉色的奶头在他的摸索下渐渐凸起了。这个小处女,他要好好品尝。

“葡萄酒、葡萄干、无花果干、苹果、梨。”浴场奴隶背着个箩筐贩卖。

“卡米拉,你要吃什么吗?”他问她。

“无花果干和梨。”

“嗯,来。”他叫来奴隶,买了酒和水果,让看东西的浴场女奴拿钱袋付钱。

浴场女奴背着个装着他们东西的箩筐,全身赤裸,唯一能藏东西的地方只有嘴和屁眼。

意大利的冬天很湿冷,泡在温水池里喝酒吃东西很惬意,所以罗马人爱泡澡啊。

上一次来大浴场,还是十多年前和马尼亚,那时他在浴室里看到了淋病,所以就不肯去大浴场了,也不让马尼亚去。

他还是更喜欢在别墅的小浴室里洗,一家人在浴池里,兴致来了还能开淫趴,自然更不想去大浴场了。

如今出门在外,他是染不上病的,卡米拉反正是玩玩就要扔掉的,他也无所谓。

游泳、蒸桑拿、搓背,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场的男浴时间。

卡米拉穿好衣物等着,他还享受浴场奴隶的按摩。

“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吗?之前没见过你。”浴场奴隶问。

“嗯。”

“你的身体真棒,肯定能受到夸德拉的晚宴邀请。”

“夸德拉是谁,他为什么要邀请我吃晚餐?”

“你还没听说过夸德拉吗?他是一个建筑师,很富有,但他的名声可不好,他崇拜大阳具,只要是长着大阳具的人,不管是贵族还是奴隶,他都会邀请去他家。”

“那倒是一视同仁。”

按摩奴隶按摩好,把热橄榄油涂在他的身上,然后用弧型木刮板,把油刮去。

弄好,他皮肤油光闪闪的,但又不腻,有点门道。

他给了按摩奴隶一枚银币,奴隶十分开心,用手指着大浴场热水池的一角,说:“那个就是夸德拉,你过去绝对能吃到一顿丰盛的晚餐。”

丰盛的晚餐,对维修斯确实很有诱惑力,因为路边的餐馆、酒吧都是给下层人服务的,有钱也吃不到好东西。

他向着奴隶指的方向走去,有三个男人泡在热水池里,他搞不清哪个是夸德拉。

“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没见过你。”仨人中间,身材最差的中年男人站起来,指着他问。

“我是维修斯。”

“你是奴隶还是自由人?”

“这是我的女主人。”他指着卡米拉说。

在罗马社会,一个日耳曼人和一个有气质、装扮的拉丁少女在一起,默认就是主奴关系,在扔掉卡米拉前,他没有精力和口舌去纠正别人。

“这位女主人,你的奴隶有一具健美的身体,邀请你们去我家吃晚餐。”

“我的女主人很愿意。”他说。

晚饭有着落了,他就在浴场里闲逛等着开席。

浴场室外有操场,有人在摔跤,一群人围着赌博,他也下注赌博了,输掉了5枚银币。

跟着众人去夸德拉家时,他把洗的干干净净的卡米拉扛在肩膀上走,今晚除了享用晚餐,还要享用她。

洗了脚,进入夸德拉的家,不愧是建筑师,这是一栋很别致的别墅。

房主明显很喜欢举办宴会,花园里有一个巨大的凹型石床,上面铺着红色的床垫。

他们一起到沙发床上趴着,沙发床边缘下有一个个方孔,他搞不明白这是什么设计,难道是用来扔垃圾的?

除了他和卡米拉,夸德拉还邀请了4个身体强壮或有着硕大阳具的男人共进晚餐,凑了7人。

罗马人对数字很迷信,偶数是不吉利的,不能开宴,怎么着也要凑到单数。

夸德拉独自趴在中间座,左右各3人,这样的入座方式,横竖是单数,加总也是单数,吉利。

只是这栋别墅的奴隶似乎很少,维修斯只看到一个女装的小男孩,还没看到其他奴隶。

‘叮叮~’夸德拉摇响一只铜铃。

突然间,沙发床下面的方孔里伸出来一只手,把一杯酒放在夸德拉面前,然后陆陆续续,所有人下方的方孔里都有手把酒杯送出来。

靠!维修斯被罗马人的前卫想法惊到了,怪不得没见什么奴隶,原来奴隶在这个凹型沙发床下面的地下室里,非接触式服务,牛逼!

夸德拉一脸得意地看着维修斯,他适时地鼓掌奉承一下建筑师,确实有两把刷子。

“Ave atque vale!(欢迎并保重!)”夸德拉举起酒杯敬酒。

他们一同举杯喝了一口。

酒杯是银质的,上有还有图案,维修斯端起来看,是一个男人在鸡奸另一个男人,还件个艺术品。

宴会厅的墙上有大幅强壮男人运动比赛的壁画,墙角还有一尊白色大理石的大力神雕塑。且不论性癖喜好,夸德拉确实是个有品位的人。

开胃菜(Gustatio):腌制的牡蛎和贻贝、烤螃蟹。

主菜(Primae Mensae):烤鹅、煎猪肉、猪血肠、豆子炖卷心菜。

次菜(Secundae Mensae):撒着坚果的奶酪蛋糕(披萨),无花果、梨。

沙发床下面,奴隶的手不断从方孔进进出出,送出餐点,收走残羹、餐碟。

来的都是壮汉,大家一通咔咔地炫。

吃不得粗糠的卡米拉,此时也吃得很起劲,她甚至还特别得到了一杯石榴汁。

这些食物是不可能在路边馆吃到的,因为好的食材当天没卖掉,就是血亏。所以吃席是件有排面的事。

天色渐黑,夸德拉的娈童点燃了几支青铜架子上的油灯。

吃饱喝足,夸德拉伸出双手,他的娈童把他的手含进嘴里舔干净。

“大家吃饱了吧,让我欣赏你们强健的身体吧。”夸德拉说。

夸德拉左手边的食客脱光衣服,走到两盏青铜油灯间,像健美先生一般展示肌肉。

“盖乌斯,你的胸肌比以前更完美了!”夸德拉对食客上下其手,赞美道。

4个食客陆续上前展示肌肉,吃了别人的席,维修斯也不好意思拒绝,脱光了也去展示一番。

“噢~,好完美的肉体,简直就和雕塑一般。”夸德拉赞叹道,伸手来摸他的肌肉,“你一定每天坚持锻炼吧?”

锻炼是不存在的,他就像只动物,只需要吃,就会有强健的肌肉,从基因上来说,他已经不属于人类。

小波特和他建立感情之初,一直是女装,在他印象里就是个小男娘,即便后来成长为男人,毕竟感情已经稳固,和小波特做爱他并未感到不适。

而被夸德拉触摸,就令他很不适。

“维修斯,快来肏我,让我享受你的活力。”夸德拉脱掉衣服,趴在沙发床上,饥渴地说。

“呃~,让别人先来吧,我还需要再喝点酒。”他头皮发麻地说,准备开溜了。

“好吧,美食留到最后,你先喝酒。盖乌斯,你先来。”夸德拉说。

夸德拉躺在沙发床上,他的娈童拿橄榄油涂抹他的屁眼,叫盖乌斯的食客把鸡巴撸大,对着屁眼肏进去了,开始活塞运动。

另外三个食客每人拿着一盏油灯,围上去观看。

维修斯把卡米拉揽进怀里,正准备开溜,却听见夸德拉说:“卡修斯,把镜子搬过来。”

镜子?

好奇之下,他凑过去看一眼,只见盖乌斯按着夸德拉的腿弯肏屁眼,娈童取来一个弧面的铜镜,举在上面。

夸德拉通过铜镜,看盖乌斯肏他的屁眼。

他再凑近一看,好家伙!这面镜子还有放大效果,还是罗马人会玩啊!

夸德拉明显是个老屁眼,屁眼像活塞一样紧紧包裹着阳具,肠油都被肏出来了。

“噢~~,好大,好雄壮~”夸德拉盯着镜子中被肏的屁眼,十分的投入,他的双手握着另两个食客的阳具撸。

“卡修斯吃我的鸡巴,昆图斯,把你的大阳具塞进我嘴里,让我品尝你的雄壮。”

夸德拉的娈童放下铜镜,抓着夸德拉的鸡巴口交起来,夸德拉双手握着两只鸡巴,被两个鸡巴前后夹击,怪不得要邀请4个壮汉呢。

这个夸德拉是真会享受男人,不得不佩服。

趁他们正全神贯注地性交,维修斯背起卡米拉,翻上屋顶溜了。

翻了几栋别墅,他找到一个后院没有主人居住的别墅,住进去。

点燃2盏油灯,屋里的床垫、床单看着都很干净,主人虽然不在,但奴隶把房间收拾的很好。

把卡米拉脱光了,放在床上,她紧张地发抖。

“虽然我杀了你的父亲,但我并不想伤害你,放松一些,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把自己交给我。”在他体贴地安慰下,卡米拉的眼角流出泪来。

在左右各一盏油灯的昏黄火光下,她粉红的乳头变成了鲜红色,把她的双腿按在她的脑袋两侧,她的屁股高高翘起,向他打开。

她的大阴唇很肥美,颜色和小腹一样雪白。小阴唇很小,在大阴唇里藏起来。他初看到这张一线天的馒头屄时,就决定带走她。

“卡米拉,你的屄好美,看见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它。”

他一口吸住这张无毛的小屄,舌头在肥美的阴唇上舔起来,开始品尝这含苞待放的稚嫩。

“嗯~”她的身体痉挛一般抽搐着,扭动起来。

她把手放嘴里咬着,憋着声,和他对视一眼,就逃开了视线。

当他的舌头分开肥美的阴唇,挑逗她的阴蒂,她的腿用力往上顶,要逃,他追着阴蒂舔。

“嗯~~嗯~~,不要啊~~”她的脸憋得通红,双手来推他的额头,激烈地高潮了。

这他妈太嫩了,随便弄弄就高潮了。

屄湿湿的,滑腻的淫水流出来,尝着是很纯净的青春欲望。她的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胸前两颗小樱桃翘起。

“卡米拉,我要娶你了。”他向她伸出右手。

罗马贵族个顶个的淫荡,但对童贞那是十分在意的,婚内开苞和未婚失贞,那是天差地别的差距。

虽然这就是一场强奸,但尽量不要哭哭啼啼的。

反正罗马的结婚就是握手,离婚养就是一句话,他也无妨给她开苞时先给个身份,骗骗小姑娘的心。

“可是,我没有嫁妆。”她说。

被杀父仇人强娶,还会惦记着没有嫁妆,多么美好的时代啊!

然而两千年后的人更无法想象的是:罗马丈夫没有赡养妻子的义务,嫁妆就岳父给罗马丈夫用来赡养妻子的经济补偿。

所以嫁妆很薄,或没有嫁妆的女人,日子是不好过的。

没有嫁妆清单(婚书)的女人,经常被认定为妾。

当然这都是针对中上层阶级而言,就像中国的礼不下庶人,下层人爱怎么样都行,只要不造反,才懒得管你。

“以后再补。”他说。

卡米拉认命般地把小手放进他手里。

罗马女人没有自主权,落在谁手里就听谁的,很多都是结婚时第一次见到丈夫,而且丈夫很可能是个和父亲称兄道弟的老头子。

“我,维修斯去哪里。”

“我,卡米拉就去哪里。”

虽然没有给她戒指,也没有见证人,也算结婚了。

罗马女人除了维斯塔祭司,全都在父权、夫权的统治之下。

卡米拉这样没了父亲的,就进入到二权归一的夫权婚姻。

说穿了,罗马除了维斯塔贞女,所有女人都是奴隶,只是有些人待遇好一些而已。

“你母亲教过你伺候男人吧?”

“是的,丈夫。”她的神色放松了很多,即便只是个握手婚礼,也对她意义巨大,这就是环境对人的塑造。

富裕阶层的女人是用来联姻的,这些女人不光要和家里的漂亮女奴竞争自己的丈夫,还要和外面的戏子、妓女竞争,甚至要还和长相俊俏的男孩竞争,雌竞压力非常大。

因此即便还是处女,大体都被母亲教导过技艺了。

罗马人性交并不避讳孩子,富人们在餐厅酒喝多了就做起来了,孩子们吃着晚餐就开始看淫乱的活春宫。

平民家通常就一间屋、一张床(甚至可能连床都没有),更是没有半点隐私。

他们对贞洁的要求是两千年后比不了的,同时他们的淫乱也是两千年后比不了的,上限极高,下限极低。

他躺下,把她抱在身上,她爬到他胯间,抓着他的鸡巴吃进嘴里吞吐起来。

她双手抓着他的鸡巴上下撸,嘴唇含着龟头不住地舔,俨然是一个吹箫高手。

她稚嫩的脸上还有一些婴儿肥,两颊凹陷吸着他的鸡巴,让他有种罪恶的快感。

“噢~,很棒,我很舒服。”他摸着她的头说。

她听到夸奖,舔的更卖力了。

他躺着享受,渐渐的她的动作慢了下来,没力气了。

他把她拽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鸡巴贴在她的肚皮上,龟头到她的肚脐上面,快要接近胸口。

卡米拉脸色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他把她压在身下亲嘴,她太娇小了,亲嘴时鸡巴贴在她的大腿上。

他撬开她的嘴唇,她的舌头马上伸过来,舔他的舌头。

她奶子本来就小,躺着完全就是平胸,只有两个小奶头翘着。他一边亲嘴一边捏她的小奶头,她的身体又扭动起来。

年轻就是好,摸她的屄时,已经湿透了,润滑得不得了。他的手指上沾满了她的淫水,他揉她的阴蒂,她刺激得双手抓他的手,想要阻止他摸。

太润了!他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

“不要全都进来,我会死掉的,求你了,我的丈夫。”她紧张地说。

“放松,配合我,我会小心的。”他把龟头顶着洞,抱着她的腰一顶,半根鸡巴肏了进去,得到了她的童贞。

“啊~,疼!”她疼的肌肉紧绷,身子颤抖着。

半根鸡巴就已经顶到底了,她的屄好紧,屄肉蠕动着,想要把他的鸡巴推出去,他没有继续肏,而是让她缓一缓。

“好疼啊~,丈夫,怜悯我。”

他右手抄起她的腋下,左手捧着她的屄,把她抱起来下了床,她紧张地双手撑在他的手臂上。

他左手手指揉着她阴蒂,鸡巴在屄里慢慢动起来。

“噢~嘶~,丈夫。”她痛和快感交织,呻吟起来。

她不过50斤,轻若无物,拎在手里,就像一个玩具、一个鸡巴套子。她真的很润,屄里不断地流水出来,让他的阴囊都湿了。

“不要了~,呜~,不要来了~,呜~”她被肏的弓起身来,想要逃离他的鸡巴,她的脚指头都扣起来了,如泣如诉。

初时他还有些怜惜她,肏爽了就管不了了,把她拎在手里啪啪地肏,次次捅到底。(小知识:阴道有延展性,除了能被肏大,也可以被肏深。)

渐渐的,她没力气了,手脚都无力地垂着。随着他的鸡巴拔出塞进,她间歇性的喷水了。

不能再玩了,他一阵冲刺后,开始在她的屄里灌精。

他把她在床上放下,她闭眼瘫着,满脸的泪痕和鼻涕,他贴在她胸口听,有心跳,也有鼻息。他用毯子给她擦了脸,抱着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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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点打在牛皮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船剧烈地摇晃着,仿佛这个世界没有一个支点,一切都在翻滚。

被掳走是十分危险的事,但在这漫天的寒雨与汹涌的波涛中,似乎只有在他的身上和这片牛皮下是安全的。

我往上偷看他一眼,雨水正从他金黄色的发梢往下滴,他在啃烤乳猪,那咀嚼和吞咽声就像一只野兽在吞食猎物。

我能从他温暖的胸口听到食物滑进身体的声音,以及他的心跳声。

他的眼睛是蓝色的,看着十分的危险,当他的眼睛突然从食物上移到我脸上,我吓了一跳,赶忙缩回牛皮下面。

原来‘掳走’和‘掳走’之间还有很大的区别,当我被狗熊一般的混蛋拖走时,我感觉被拖向了深渊,明明他刚刚才说:没人能从我手上带走你。

我被拖到一个恶臭的房间,就像很久没有打扫过的牲口棚。

这些恶棍并不打算把我送回去索要赎金,他们检查了我的裸体后,打算剪掉我的头发,在奴隶市场上拍卖我。

我会成为一个女奴吗?我一直都记得,那个因为摔坏了母亲的化妆盒,被母亲用铜笔戳瞎眼睛的女奴,那惊骇欲死的表情。

我既害怕又寒冷地缩在墙角边,我感到我的生命线突然陡折起来,我感到帕尔卡(命运三女神)即将剪断我的生命线。

当他闯进房间里,就像雄狮冲进野狗群轻易击垮它们,我紧绷的生命线松弛下来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如果没人能把我从他身边抢走,那么暂时不用面对最悲惨的命运。

维修斯的身体里一定住着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有时他是如此残暴冷酷,有时又是如此的细腻温柔。

他给我搓澡,让我骑在他肩膀上,帮我剥开螃蟹壳,给我擦嘴。

我的屄很不一样,我的阴唇很肥,把其它一切都藏在缝里。没人告诉我这是好还是不好,我只知道我的屄和母亲、继母、女奴们的都不一样。

直到他告诉我,我的屄很美,并且在我双腿间贪婪地舔、吮吸,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屄这么美,之前都没有人告诉过我。

他的技巧并不比女奴的好,也不比继母的好,但他陶醉的表情,将我点燃,原来我有这么好。

我来了人生中最强烈的高潮,我几乎无法克制身体的颤抖,我想要逃避这要命的快感,可是他力气这么大,我不停地出水,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尿。

我逃脱不了。

他的力量无可阻挡,我被他抱起来肏,我感到他的庞然大物在我肚子里不断地捣,一直捣到了胸口,很闷、很疼,有种内脏都要被捣坏了的感觉,然而我的高潮根本停不下来。

父亲性交时喜欢掐脖子,我曾经问继母,被掐得喘不上气怎么办?她对我说只能接受,因为挣扎、反抗只会被掐得更重。

我只能接受它,接受我丈夫的阳具,我放弃了挣扎,把一切交给命运。

终于,我熬了过去,我被放在床上,我活下来了。丈夫给我擦了脸,这是罗马男人们不会做的事,就像男人们不会舔妻子的屄一样。

发泄完了欲望,他残暴的灵魂褪去,换上了温柔的灵魂,他把我搂紧怀里,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他的精液不断从我下体流出来。

丈夫是不育的,至少我不用生孩子。

弟弟出生时很大,母亲分娩时他卡着出不来,父亲叫来了木匠,要用锯子把母亲的骨头锯开。

木匠带着锯子和凿子进来时,我害怕得逃出去,在牲口棚里躲起来,我不敢想象母亲的房间里会发生多么可怕的事情。

晚上,我进了母亲的房间,她的身上盖着一张染血的羊毛毯,她的脸色极其苍白,她抱着弟弟喂奶。

房间里充满着巨大的恐惧,吓得我动不了,只能流泪。

她摸摸我的头,要我照顾好弟弟,她在第二天死了。

我不知道是谁害死了母亲,是弟弟还是父亲,我恨他们!

我经常揍弟弟,因为我恨他!我也经常亲弟弟,因为我爱他,只剩下我和他了。

不知道弟弟怎么样了,继母虽然只比我大5岁,但是很坚强,她应该会照顾好他的吧。

至少我不用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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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林匹克纪年:第172届,第二年,十一月十一日。

今天是闭海日,因为巨大的风浪,海运停止了。外面风雨凛冽,家族却迎来了曙光,我怀孕了。——祖母,索菲亚。

索菲亚给一本名为《维修斯家族大事记》的羊皮卷开了篇章。

“索菲亚,你找我?”塞纳跟着小波特走进书房。

没有外人时,塞纳习惯叫她名字,而非女主人。

“我怀孕了。”她说。

“真的!这是大好事。”塞纳走过来,抚摸她的肚子。

“你准备让丈夫授孕吧。”她说。

“我?”塞纳惊讶地说。

“是啊,我们从小就说好了要共享丈夫,要让我们的儿女结婚。”

“可是,我属于主人。”

“你爱主人,和给家族延续血脉不冲突。”

“可是,主人从没有让我和波特性交过,万一他不喜欢我和别人性交,他会讨厌我的。”

“不会,他那么喜欢吃奶,等你生育了你可以给他喂奶。”

“我害怕。”

“我曾发誓会和你分享丈夫,会好好待你和你的孩子,我现在就在履行诺言,你不要违背了你许下的誓言,去做事吧。”看塞纳推三阻四,她有点不高兴了,她都已经30岁了,繁育一个家族的任务,她一个人怎么完成得了?

塞纳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本身就具有帮她分担生育任务的责任,她不容许她推脱。

塞纳出去后,她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金臂环给波特,说:“对塞纳好一些,去把这个送给她。”

“那个……其实。”波特挠着头。

“出去。”

“噢。”

冬天很湿冷,这种天泡澡最舒服,晚饭后他们泡在圆形的浴池里。

“塞纳,坐到丈夫的身上去。”索菲亚说。

“啊?”正在给马尼亚按摩的塞纳迟疑道。

“这是命令。”

“噢。”

塞纳坐到波特的身上去。

“发什么傻,把鸡巴肏进塞纳的屄里去。”她踢了没点男人味的波特一脚。

“噢。”

在一起做爱十几年,这是他们第一次结合。

索菲亚移到马尼亚身边去,摸她的大奶子,说:“祖母,父亲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别墅里有些不安全,要不要让辛布里侍卫I、II住到你房间里,加强守卫。”

“我不要。”马尼亚一口拒绝。

“祖母和这两个奴隶情人感情深,让他们住进来,一举两得啊。”

“极致的性爱,秘诀就是忍,就像肚子饿时食物更美味。再好的食物,放在随手可得的地方,吃多了也会腻,让它们住进来,只会毁掉我的乐趣。”

“可我们确实需要守卫。”

她们沉默一阵,浴池里水波荡漾,是波特和塞纳交配起来了。奴隶在性交中是不允许叫的,这俩个家生奴出生的人性交,一点声音都没。

她和马尼亚靠在一起,静静喝着酒,看波特、塞纳的初次性交。

老波特在地板夹层添好了柴火,脱了衣服也进到浴池里来,坐在她身边,一脸宠溺地抚摸她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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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罗马女性婚姻、地位的资料来自《Women in Roman Law and Society》。

关于节气的资料来自《古罗马的一年:透过历法看古罗马人的日常生活》。

感谢大家今年的陪伴,祝各位:蛇舞春风,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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