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超凡剑境

翌日,干清宫门。

姚泗之目光微凝,俨然便要吃人一般朝着门口的御林军吼道:“尔等伪造圣令,莫非是要造反不成?”

“叫徐东山出来!”

群臣咆哮,虽不至于与御林军暴力相抗,但这份威慑,却已让御林军退避三舍。

说来也不怪姚泗之怒火中烧,今日一早前来祭奠,却被这群近卫拦下不让朝臣入内,说是陛下思念父兄一夜未眠,今早便靠在座椅上小憩片刻,徐东山不忍打扰,便下令不让群嘲靠近,可如此说辞姚泗之哪里能信:

“既是劳累,我等也并非不能体恤圣情,便请陛下回宫休息便好,何必如此作态,莫不是你徐东山图谋不轨?”

宫变刺杀之危历历在目,谁也经不起再有一位陛下折损。

“姚相,区区小事,这又何苦呢?”两边僵持之下,忽而听得徐东山的呼声,群臣朝里一瞧,便见徐东山扶着萧玠自灵堂里缓缓走出,二人俱是双眼浮肿,却像是一夜未眠。

朝臣们这才停止喧哗,纷纷将目光投向领头的姚相,姚泗之倒也波澜不惊,当即朝着萧玠跪倒:“老臣惦念陛下安危,失了体统,还望陛下赎罪。”

萧玠当即也摆出贤明做派,赶忙上前扶起这位三朝元老:“姚相勿怪,是朕贪睡了些,诸位既已来了,便随朕拜祭先帝吧。”

诸事稍定,百官陆续叩拜,萧玠也在稍作休整后便继续于灵前跪守,这份勤恳之态果真让朝臣们欣喜,更有那吹嘘拍马之辈在灵前哭嚎着南明得遇明主,中兴有望云云,对此萧玠本还颇为受用,可还没等他记下这几人名字,姚泗之便当着朝臣的面将几人痛骂一顿。

“陛下尚自年少,岂容你等奸佞谗言蛊惑!”

无奈之下,萧玠也只得朝着姚相拱手一礼:“姚相教训得是。”

过得辰时,吕倾墨与岳青烟一并前来,相继叩首之后便也跪立于萧玠身后,虔心守灵。

萧玠虽是一夜未眠,但此时却也颇为精神,跪立之时目光轻轻瞥向二女,只见二女并排而跪,各自身着白衣孝服,犹如并蒂白莲一般出落于这悲怆之景,一朵我见犹怜尚且不够,如今二女争芳,却更让他心猿意马。

“殿下?”

自昨日和萧玠关系有了突破进展后,徐东山自是对萧玠的一言一行更为上心,见他目光不时盯着这二女,立时便猜出了几分圣意,当即凑上前去朝着萧玠低语起来:“陛下,此处多有不便,不若由臣伴着陛下出门走走?”

萧玠当即会意,他虽有守孝之责,但也不必每时每刻守在灵前,些微休憩,群臣自然不会多言。

二人走出灵堂,还不等徐东山开口,萧玠便是一声长叹:“你且放心,朕已想好了,等这几日守孝期过,我定以你护卫有功的由头,好好赏你。”

徐东山咧嘴一笑:“那臣便多谢陛下了,不过臣找陛下出来,可不是贪图赏赐,臣是来给陛下解忧的。”

“哦?又来解忧?”

“陛下,可是对那岳氏有所想法……”

“休得胡言!”萧玠闻言顿时脸色一紧,他虽性好女色,但却也知道兄友弟恭之礼,皇兄尸骨未寒,若是让人察觉他图谋皇嫂,那天下臣民又该如何看他?

“陛下勿慌,”徐东山倒是清楚他的处境,当即出声安抚道:“岳氏天姿国色,与先太子亦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辈本不该觊觎,可毕竟先太子已逝,如今谈论这些虽不合适,但有些事,却正该早做准备。”

“你什么意思?”

“嘿嘿,微臣与太医院一位相熟,常叫他给微臣开些床第妙方,前几日与他喝酒时打探到一些消息,说陛下这位皇嫂,已是身怀六甲了。”

“什么?”萧玠猛然一惊,可随即也冷静下来:“我皇兄回京多日,她此时有喜,又有何不可?”

“自然是好事,”徐东山继续道:“可她偏不让太医声张,却不知是何用意。”

“……”萧玠沉吟良久,心中隐隐有了猜想。

先皇与先太子遇刺,萧玠顺势继位,一切看似巧合却也不乏诸多疑惑,她身负先太子骨肉,若是让有心之人知晓,或许会引来杀身之祸。

而就算旁人不加算计,新君态度如何,是否能容他这位先太子的骨肉,又未尝可知。

稳妥之计,确是该隐瞒不报。

“陛下,不管她是何用意,想必是对这皇子十分在意,若是陛下以此相胁,嘿嘿……”

“住口!”萧玠当即厉声打断:“皇兄待我不薄,以后休得胡言乱语。”

徐东山连连点头,心中却是有了几分把握,新君到底是初登大宝,此时对名声、面子看得颇紧,可即便他如此厉声,却也并未对他有所怪罪,再抬头瞧他一脸思绪,想来这条线索已是让他有了歹念,后事如何,自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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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

金陵城下,一夜之间生出千军大营,擂鼓响起,四周涌出无数南疆蛊兵,虽是只着草衣褴褛,但听闻过蛊兵威名的将士俱是不敢大意。

南疆蛊兵俱是养蛊训蛊之人,其刀甲之上暗藏毒蛊,其肚腹之中身藏力蛊,相传百年之前北进中原未逢一败。

如今席卷江南,沿途州府望风而降,本以为会直抵金陵一番恶战,却不成想对方却是销声匿迹数日,直到苏语凝归返金陵的第二日,便如天外来客一般将金陵三面合围。

“咻”的一声利箭划过,城头之上赫然多出一只绑有信件的箭矢,守城将士取下信件展开,当即朝着高处呼喊:“将军,这是敌军写给苏家小姐的。”

“久闻苏家小姐盛名,吾仰慕已久,战阵之前,请君一叙,万勿推辞。”

……

“见面?”

金陵城头,钟仁满脸愁容地瞧了眼身侧站着的苏语凝,当即摇头道:“大侄女,不用睬他。”

苏语凝嘴角微翘,朝着钟仁拱了拱手:“叔父这是想拒绝?”

钟仁微微一愕:“难不成你还真想见他?”

“据闻南疆神子武功卓绝,当日在蜀州坑杀徐虎时更是诡谲无常,侄女区区一介女流,自不敢去见他。”

钟仁见她满脸轻松,当即追问:“那你是有了主意?”

苏语凝轻笑摇头:“算不上什么主意,只不过,我前几日还有些猜不透他,今日这一招,倒是能瞧出几分端倪。”

“有把握便好,有把握便好!”钟仁连连点头,从小到大,这乖侄女的主意便没有不成的,她心中所系的并非天下,而是这金陵、苏州一带的百姓,朝廷保不住这里的子民,唯有她能。

苏语凝取过纸笔,很快便回了一封书信,也不去学南疆人箭矢传信,只叫一名寻常士卒孤身送信,转言便至。

信件内容不长,但所述之事却让南宫出眼前一亮。

“小女子久慕将军风采,奈何将军威勋卓着,小女惶恐,不敢得见真容,若将军有隙,不弱驾临金陵,小女定盛情以待,宾主尽欢。”

南宫出望着眼前娟秀的笔迹不由轻笑,他当然不会以为苏语凝能真个出来,修书一封,不过是表个态度,他一路进军,对这位江南明珠如雷贯耳,尤其是桂州一带,如今都将苏语凝奉为观音转世,麾下天兵天将无数,这才将他们的虎豹骑屠戮殆尽。

故而这金陵一战,他便下足了功夫。

由郭凯亲率甘蜀大军二十万行三面合围,逐步清扫村落,收集粮草,自己领着十万蛊兵隐于暗处,只待金陵破绽一显,便是他破城之时。

“金陵城高墙坚,若不能一击而破,必将陷入僵局,而其坐拥江南财粮,便是被围个三五年也不成问题,我军劳师远征,自是不能与之相持。”

“既如此,神子为何围而不攻,徒耗粮草?”南疆将士自是不解,他们习惯了一路冲杀,到如今这般局面却是颇为迷惘。

南宫出笑而不答,继而接过纸笔,再度回信。

“素闻江南地灵人杰,若真入城一叙,苏小姐可愿结伴同游?”

少顷,金陵城中再度回信:“金陵风光无限,有茂林修竹,庭院雅集,更有金山红叶,枫林晚霞,弱神子有意,小女子愿为向导,为神子逐一讲解。”

二人书信传递你来我往,一时间竟是让两军战阵摸不着头脑,本还聊些战阵军事,可渐渐熟络之后,便开始畅谈风月,品论诗词,甚至相邀同游江南,全然不似战阵对敌,反倒成了话本里的才子佳人。

“叔父莫忧,他此般行径不过试探虚实,我与他聊些风月,安稳其心,也算为金陵多争取些时日。”

苏语凝见钟仁等长辈面露不解,难得开口解释了几句,而与之相对的,南宫出亦是要应对几位族老的问询:

“族老们放心,我当然知道她有心敷衍,她所求不过时间,我所求却是一击而破,不急于这一天半日,”说到此处,南宫出更是嘴角微翘:“更何况,此女才华惊艳,深谙天下大势,与她亲近些,未尝不能成就好事。”

“他想得美!”苏语凝捂嘴轻笑:“他出身显贵,文武双全,想来自出生起便眼高于顶,可他不该想着侵吞江南甚至收服于我,如此,便是狼子野心了。”

“此女却有大才,若有此女相助,我南疆定能无往不利。”

“此子自命不凡,却不知自负之人往往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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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心非死物,剑道远凡尘!”

“修身无所往,修心天外音!”

“苦修儒家辞,君子万物亲!”

“若效佛家法,菩提本无心!”

“如为道家故,一气化三清!”

“终有魔家意,可摘天帝星!”

……

念隐山巅,正自被萧度等人压在身下的剑无暇忽而转醒,倒不是因为身体上的诸般折磨痛楚,她此刻神识混沌,脑海中却一直传来阵阵幻音,那一字一句,正是李存山那几日来所传授她的剑道箴言。

“剑心出尘倒不难解,只是这儒、佛、道、魔四家境界,难道是要集各家所长,凝练归真,方能修正本源?”

思绪之间,剑无暇不自觉地挥动双手,如同往常一般比划剑招,可才一记比划,她却猛然惊醒,自己不知何时已然站起,而她身前身后的魔道妖邪,竟是浑然不觉?

下意识间,她扭转回头,却见着那萧度与成非玉一前一后夹击着的女人,不正是自己?

“……”

剑无暇心中一凛:难道我已是身死魂散,如今残留着的,不过是一道魂魄?

然而眼前的女人却很快否定了她的答案,那被男人夹在中间的“剑无暇”此刻正“啊嗯”的叫个不停。

身前萧度的疯狂抽插,一双长腿又被身后的成非玉牢牢抱住,他虽未挺枪狠刺,可那将头埋在双腿之间的猥琐模样却更叫她恶心。

可尤是这般,此时的“剑无暇”却依旧笑脸相迎。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抗拒,甚至呻吟间隙还能朝着萧度娇嗔一声,那甜腻下贱的模样,她便是多看一眼便觉得羞愧难当。

“我,怎么成了这般?”

她不知自己因何缘故形神分离,甚至不知道自己这般情况到底哪里为真,哪里是假,可她来不及思考太多,神识之中剑诀飘忽不定,似乎正有一股清明剑气将她牵引,她豁然追去,几步之间竟是天旋地转,周遭厅堂人物俱已消散,转而便已身处一处密闭书屋。

满屋之内儒生遍布,此刻正自奋笔疾书,抬眼望去,正是历年的春闱科考。儒生们或苦思冥想或笔耕不缀,俱是沉浸在儒学典籍之中。

“儒学之道,在乎君子正气,以儒家为剑,或才是超凡之剑!”剑无暇思虑清醒,当即化指为剑,便在这考场之中写下一个“儒”字,刹那之间,考场金光万丈,数道剑气纵横飘洒,这一刻,她剑意之盛,已然超出宁州时许多。

然而就在她心生欣喜之时,这考场顶空忽而塌陷一处裂痕,自那裂痕之上,一道青紫剑气从天而降,直刺而来。

“噗!”

剑无暇浑身一颤,竟是连抵御之姿都还未有便被这剑气一剑破开,刚刚才凝聚而起的剑意瞬间消散,一如当日宁州城中被摩尼教主所败时那般,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顶空之上,头戴修罗面罩的摩尼教主缓缓落于身前,那冷漠的面罩下究竟是何表情不得而知,或嘲讽?

或惋惜?

剑无暇愈发迷茫,她甚至都不清楚,对方为何要传授自己那所谓的剑道箴言。

难道我当真修成了这般境界,也敌不过他吗?

“萧度,你为我教新晋之士,本教借你往日之名聚义养兵,今日便赏你尝尝这位剑女侠的头筹!”

“谢教主大恩!”熟悉的声音自那书屋侧门传来,也不知这萧度缘何在此,只见他满脸淫邪地走来,脚步轻浮,双手暗搓,显然已对她觊觎多时,可近至身前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当即抬头询问:“教主,这位剑女侠下身堪比顽石,属下不得破解之法,不知……”

“不过是自封阴脉的伎俩,不足为奇!”教主言罢便是抬手一拂,却见地上犹自坚忍着的剑无暇顿时身子一软,整个人竟是连驻剑而立都没了气力,便像烂泥一般瘫软而下,直至全身躺倒于地,再无动弹。

“多谢,多谢教主!”

见得此状,萧度连连告谢,当下也不再拖沓,三步并作两步奔向佳人,双手轻揽便是佳人入怀,十指连叩,须臾之间便将这白衣剑女剥落得一丝不挂。

“哼,臭婊子,我倒要瞧瞧,你这小屄还硬是不硬?”

不知是恨得太深还是对那将他再三拒之门外的顽石肉壁有所忌惮,有摩尼教主在旁,萧度胆气被增,长枪不作任何前戏便已抵至玉门关口,腰身一挺,只在“噗”的一声轻响声中一触到底……

“呼……”萧度双眼发亮,心中阴霾一扫而空,当即胸腔一挺,犹如君临天下一般审视着眼前的女子。

“剑无暇,你的威风哪里去了,看没看见,本王在肏你呢?”

“剑无暇,你不是要杀我吗?你杀我呀?”

“剑无暇,你这一身细腰长腿,雪肤傲乳,莫不是天生的肉奴,何苦与本王作对,早早从了我,也好早早带你体验人间至乐!”

萧度淫邪之语不断,似乎每一句谩骂出口,他身下挺动着的长枪便更威风一分,如此这般谩骂不止,那抽插着的腰身亦是汹涌激烈。

“嗯……”

可即便他再是激烈,被牢牢压在身下的女人却也最多只发出“嗯”的一记轻吟,她并非天生石女,虽是靠着自封阴脉清心寡欲修习剑道让性子变得有些冷漠,可被摩尼教主解开之时,她的身体也如寻常女人一般有了反应,至少在被萧度长枪破瓜之时,她疼得厉害,甚至那不争气的小穴里也已有了暗流涌动之象。

可这些,与她而言倒也算不得什么。

绝情于剑之人,亦能绝情于心,更何况,当下眼前之景,虚实未定,她又何必耿耿于怀,这其间种种,唯一让她挂怀的,只有那破天一剑的凌厉。

既是儒家之剑不成,那便试试佛家法剑!

缥缈之间,神识再度剥离身躯,这一刻,她非但瞧见了正被萧度肆意折辱的自己,还有念隐山上受难着的师妹们。

“佛曰:众生皆苦!”

忽而一道佛偈自空中传来,刹那之间,剑无暇身处之地犹如斗转星移般变幻起来,待一切初定,混沌初开,她已然来到一处佛塔之中。

“佛曰:回头是岸!”

“佛曰:天外无物,本心自清!”

……

无数佛偈自四面飘散而来,佛塔之中,数十道法相金身仿佛在这一刻有了生命,各自朝着剑无暇的方向颂念佛经,剑无暇便盘膝而坐,在这数不尽的佛偈之中寻求答案。

“贪嗔痴,终究无妄,若能放下执念……”

终于,万千佛偈之中,剑无暇豁然睁目:此时的我,却是执念深重。

而也就是在这一刻,她再次化指为剑,双眼冥神而指剑挥舞,那一招一式,皆是她自习武练剑以来最为基础的部分。

超凡一剑固然可贵,但我生而为人,不过是想在这世上寻出一条路来,剑道巅峰是一条路,济世救民亦是,隐居深山闲散一声亦是。

心之所念,手中剑气再度高涨,剑光划过佛塔高处,一招一式间皆有佛法金光笼罩,这一刻,万法皆空,万剑归佛。

“原来,这便是超凡之剑……”剑无暇心有所应,只觉自己摒弃执念下所修佛心便是剑道之巅,可还未等她继续探究,佛塔最中心一处如来佛像猛地睁眼,金刚佛手悍然一翻,剑气佛法犹如巨石坍塌一般压来,剑无暇再度御剑相抗,再一次领会那让人窒息的气息。

这一回,她略有进步,足足相抗了数息之久,而也就在这数息之后,佛手轰然落地,剑无暇口吐鲜血,再次倒地不起。

“成非玉,此番覆灭念隐门,你居首功,这念隐门的大弟子,便允你与他一并处置。”

熟悉的声音自佛像中传来,而那佛像身后冒出的两道身影,正是萧度与成非玉。

“嘿嘿,宁王殿下,这剑峰主身材高挑,我二人将她夹在中间,定然不错!”

有摩尼教主号令,萧度自是不敢异议,当即冷笑道:“也好,我倒也想尝尝这剑女侠后庭的滋味。”

剑无暇避无可避,只得任由两人将她扶起,“嘶啦”几声便将她剥落得干净,便在这满是庄严佛像的地方行就苟且之事。

二人一前一后,双手各自搭在剑无暇的香肩处,一个抵住屄穴向上狠顶,一个️扣住后穴小心试探,待得两根烙铁般的巨物尽数插入,二人已然有了几分默契,几乎不用言语便能配合自如。

成非玉环腰狠顶时,萧度便稍稍停顿,顺带着双手在这女剑神的长腿翘臀上肆意游走,感受着她被人抽插时的种种反应。

而等成非玉爽肏数十下后,深谙人情世故的他当然也要适当“歇息”一二,正好将那舒爽无比的肉枪深埋在这位剑女侠的蜜穴里,感受着温热小穴包裹的同时,又正给萧度让出一条道来。

果然,萧度闷哼一声,粗硬的肉枪奋力开垦着这条晦涩难通的股道,虽是一路艰险狭窄,可那挤压过后的突破快感却是让每个男人深深向往,尤其是曲径通幽的那一刻,长枪深插入顶,整个几乎要插到这剑无暇的肠胃之中,那份尊荣,更是让萧度心中畅快。

“痛快!痛快!”

“王爷,这剑女侠的后庭花,当真如此舒爽?”

“那是自然,这后穴,可比我这么些年肏过的屄舒服多了,你瞧瞧她,练武练得如此瘦削,可偏偏这胸上、这屁股上的肉倒是不少,老子肏她屁股肏得爽着呢!”

“啧啧,那王爷你先受用着,待您爽完了,也让成某领教领教。”

“好说,好说!”

二人谈笑之间便将剑无暇的归属给划分了一轮,而被夹在正中的剑无暇却是欲哭无泪,凭她的修为,只消一成功力便能让这两人身首异处,可偏偏那位摩尼教主太过强大,有他作倚靠,这群宵小之辈才能如此肆意妄为。

天下不公,便是有这般掌权之人庇佑宵小,若真让摩尼教得了天下,让这群摩尼妖人为祸世间,那这世间又岂会安宁?

佛曰放下执念便能修得大道,可若她当真放弃了念隐门的济世之本,那她就算修成了超凡一剑,又有何用?

佛家法剑不成,那便再修道家功法。

若追踪溯源,念隐门虽是传自当年烟波楼素月与萧念的一段师徒渊源,但萧念作为开山门主,自己亦是将三清道观诸多典籍学说融入其中,故而这念隐门的功法本就位道家传承。

异念再起,剑无暇第三次脱离本身,这一次,她并未离开太远,周遭变幻从虚到实。这里,本就是她自小生长的念隐山。

“如为道家故,一气化三清!”剑决箴言再度响起,剑无暇心神通明,顷刻之间便已有了新的感悟。

所谓“一气化三清”,既是早年道家先祖对道义的分歧转化,亦是这天地元气在道门眼中化为上中下三清之气,只消她心中有道,那她的剑气之中必然也能分出三清之气。

剑无暇不愧剑神之资,稍加思索便已有了修炼之法,仅只屏息冥神片刻,便已能再次化指为剑,施展出第三次剑气,剑气划破山巅,继而化作三道剑影轰然落下,犹如天外飞星般璀璨夺目,这一剑,道义盎然,剑气之中隐有几分仙气,确可以称作超凡之剑。

“好一记‘一气化三清’!”

果然,每当她突破之时,那挥之不去的黑衣修罗总能如约而至,但这一次,他却罕见的开口称赞。

黑衣修罗音色浑浊,可那威严的气势却犹如他的剑气般令人窒息,他依旧是长剑一甩,无边剑气再度将剑无暇笼罩其中,这一次,剑无暇终于瞧清了她的剑。

黑衣修罗从未携剑出现,但她每每出招,便有一道令人窒息的剑影悬于人心之上,剑气蔓延将人笼罩,甚至无需剑锋伤人便已能让人不战自溃。

剑无暇三清之气出手,终是在黑雾之中寻到了那柄青紫长剑。

“轰!”

两道剑气轰鸣巨响,甚至连脚下山石都已碎裂开来,自平山小县初次对敌以来,只这一次,剑无暇才算成功站上了对峙的一端,也只有这一刻,剑无暇才算明白当日二人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今日,必要做个了断!”

剑无暇血气上涌,这一路所经历的屈辱仇怨尽皆融于剑身,她很清楚,只要能打败这位黑衣修罗,那些个魑魅魍魉都将不在话下,若她终究不敌,她也只得再度陷身于囹吾之中。

“很好!”临空而立的黑衣修罗依旧一动不动,即便是面对剑无暇这新晋领悟的三清剑气亦是镇定自如:“本座,已然很久没有这般对敌了。”

剑无暇剑锋凌厉转瞬即至,可当她剑气摄入敌身之时,那黑衣修罗却是忽的消失在了原地,而也就是这一消散的功夫,剑无暇天灵一紧,赫然感受到周遭三道剑气扑朔而来。

三道剑气各执一方,却是分别由三道黑影驾驭,纵然她有一气化三清的道家奥妙,可这位黑衣修罗却能分身出三道剑魂,而每一道,都非她所能匹敌。

毫无疑问,她又一次败了。

眼前的黑衣修罗仿佛神明一般高不可攀,纵使她潜心苦修,纵使她拼尽全力,纵使她修成这“超凡之剑”,她也终究看不到任何希望。

“她如今气机孱弱,正需要你等三人为她调养调养,浊气精气亦是天地元气,你等不必手下留情,随意便是……”

摩尼教主再次发令,萧度与成非玉再度冒出,而走在他们身后的,又多了一位骨瘦如柴的色骷髅。

三人似已习惯了这般场景,各自出现时都已脱落得干净,萧度面容略显憔悴,但这些年养尊处优长出的一身肥肉倒是不少,成非玉身形健硕,但他为了率性方便终究也脱下了人皮面具,露出半张污秽残缺的丑脸,而色骷髅的全身更为骇人,除了那手指化爪,下身琅琊之外,全身上下果真枯瘦无比,每一条肋骨与血线都能清晰可见,若非他还披着一张浅薄人皮,放眼望去倒真像是地狱中走出的行尸。

如此三人将剑无暇重重包围,色骷髅轻轻一按便将这女剑神的高挑身躯压得半跪而下,霎时间三条肉枪聚拢而来,俱是朝着剑无暇的檀口凑了过去。

“呼……”

剑无暇浑身轻颤,神识之中倒是保留了几分往日的骄傲,可她没想到的是,脑海里才稍有反抗之念,转而便会被那黑雾之中的至高剑气所摄,那一道道黑影,那一道道剑气,犹如梦魇一般深入脑海。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行!”剑无暇怅然若失,不知何时竟是主动张开了唇舌,下一刻,三根肉屌顺势插入,根本不予她半点反抗机会。

“噢呜……唔……”剑无暇脑中混沌,嘴里也只是因着嘴里的痛楚而轻呕了一记,萧度与成非玉的两根肉枪划出,正落在她那不知何时抬起的玉手之中,如此一来,双手各自把持一根,嘴里吞吐一根,一副淫邪至极的画面便出现在念隐山巅的大厅之中。

“为什么?为什么我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了。”剑无暇心中痛楚,她周身内息尚存,体内剑气未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功法没有任何限制,可她此刻,却偏偏提不起任何念头。

先前种种凌辱恶行,她是受制于功法被限,可如今,她却不知道为何自己成了这般模样。

甚至乎那在她口中抽插着的琅琊肉棒左冲右撞,她竟还会主动献上香舌舔吮一二,仿佛只有这样,她才算对得起自己战败之人的身份。

“剑无暇,你学通儒、佛、道三家剑意,难道还不明白,遵从本心的道理?”迷茫之下,凌空而立的黑衣修罗并未就此退散,那缥缈混沌的言语犹如警钟一般让人倍感恍惚。

“既是遵从本心,那你何必对我这‘魔家剑意’视若无睹呢?”

一语既出,被三面夹击着的剑无暇双眼终究闪过一丝错乱光彩,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如今身处何地,是现实还是虚幻,可她唯一记得的,是那几句印在脑海中的剑道箴言。

“终有魔家意,可摘天地星。”

“终有魔家意,可摘天地星。”

若是练成魔家剑意,便可一步登天,撼天地,摘星辰,天下之间,才能真正无敌,如此,才能战胜这位黑衣修罗。

可魔家剑意如何修炼,她浑然不知,甚至乎,她也不敢轻易尝试。

只因眼前所见之人,萧度、成非玉、色骷髅甚至是摩尼教主,均是出身魔门,与他们同流合污,又岂是她剑无暇的做派。

故而就算她如今忘却武功忘却尊严,手口并用的为这群魔教妖人抚屌吞枪,她也不愿迈上这最后的一步。

但那黑衣修罗余音浩渺,每一句话都似在她心口插上一剑,直到那团黑雾再显,无数道黑色剑气朝她脑中奔涌而来时,剑无暇豁然睁眼,指上剑气再显,但较之先前却多了一层黑雾。

见得此景,色骷髅等人均是顿住身形不敢妄动,他们虽有摩尼教主可以仰仗,但如今为他们含弄肉屌的女人已是功法恢复剑气凛然,稍有不慎,他们便得万劫不复。

然而下一秒,剑无暇的举措却是让人始料不及,却见她目光陡转,本该璀璨夺目的美眸之中忽而染上一层黑雾,原本清冷寒霜的面容渐渐多出几分邪魅之色,只见剑无暇高高站起,朝着凌空之上的黑衣修罗迎头一拜:

“弟子剑无暇,愿追随教主,堕入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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