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怎么不和老子说,非得憋着!憋死你这犊子!现在本就是缺医少药的时候,发热了可没那么容易救了!”
拓跋翰在包袱中翻箱倒柜,找出金疮药和其他几种草药,金疮药直接涂满,草药直接嚼碎敷上,过上纱布再用冷水浸湿毛巾降温。
可这样根本不够,若是发热时间长了,可能被拖成重病,甚至一命呜呼。
“只好用土办法了!”
撇掉杨泽风脑袋上的冷毛巾,拓跋翰将其抱到草垫上,三两下将杨泽风的衣服裤子撕开!
衣服裤子被撕开的时候杨泽风短暂的睁开眼睛,见凑近自己的黑毛狼人顿时浑身一僵,接着又放松开来。
发烧已经让她神志不清,但此刻拓跋翰可管不了那么多,巨大的黑毛狼人直接压在和他一比算是“娇小”的杨泽风身上。
被撕开的衣服之下杨泽风的身体展露无遗,因为入行伍许久的缘故,身体健硕,身上还有些许长短伤疤,说明她历战已久。
她的双乳不算坚挺,但也是个圆润且可被接受的形状,十分诱人。
拓跋翰小心的张开嘴,用舌头吸吮,时而有限的张开大嘴,用尖牙轻轻咬着杨泽风的其中一只乳尖。
另一只乳房则被他的毛手握住,细细揉捏,甚至拓跋翰都不敢用力,生怕自己的爪子划伤了杨泽风。
“嗯…”
乳尖被袭,杨泽风难受的扭转身体,却被拓跋翰摁在地上,嘴里是不是发出迷糊的声音。
拓跋翰的口舌始终没有停下来,直到舔的杨泽风双乳都是口涎,水光发亮,这才放开乳房。
拓跋翰鼻子短促的吸着,像是要将杨泽风的味道牢牢印入脑海,他的鼻子从她的乳沟中划过,一直往下。
杨泽风小腹结实甚至还有些许肌肉,这可是他平时看不到的美景。
再往下探,被他撕开的裤子之中,杨泽风的腿间芳草萋萋,十分旺盛。
拓跋翰细细的嗅探下去,从杨泽风的肚脐到她的腿间,尤其是那腿间最诱人的位置。
一双毛手将她腿间的芳草拨开,露出其中的粉红嫩肉。
“你别…你要干什么…你这色狗…有贼心没贼胆…”
“你妈的生着病还那么多废话!”
拓跋翰一听杨泽风说他有贼心没贼胆,一下就上火了:“让老子瞧瞧都不行?老子可告诉你,只要出汗那就没事了,总不能让老子拉着你去外面跑!要不然早就给你脑壳烧糊了!老子就是喜欢你,怎样?今天你这身子,老子可是要定了!让你这小娘见见咱们北原狼人的本事!”
将杨泽风裤子的剩余部分全都撕去,拓跋翰甩甩脑袋,扒开她的双腿将头探了进去,吸了吸她腿间的诱人气味,拓跋翰灵活迅速的大舌头伸出,舌尖快速在杨泽风的蜜肉之外左右舔食着,除了蜜肉,他的舌尖还深入肉缝之中。
萋萋芳草被拓跋翰又吸又舔,很快就被口涎黏连成东一块西一搓。
“唔…别…别弄了….”
腿间的刺激让尚处于迷糊之中的杨泽风身体时紧时松,颤抖一阵接一阵,被扒开的双腿更是因为腿间的刺激,紧紧夹住了拓跋翰的脑袋不肯放松。
索性,拓跋翰伸出手去,将她的双腿往前一按,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更是可以让她的腿间美景完全展示在拓跋翰面前。
“嗯…你这色狗…”
对杨泽风的嘟囔装聋作哑,狼人粗大的带毛狼爪伸出,小心翼翼的将芳草中的两瓣蜜肉往两边分开,杨泽风长期练武,肉穴紧致且柔软,尤其是拓跋翰向深处看去,意外发现杨泽风的的处子膜尚在。
没想到杨小娘还是个处子,这不仅让拓跋翰色心大起,胯下黑毛之中的血红狼根顿时发硬挺出。
没有什么比征服一个健壮的处子更有欲望的事情了,更何况上几代狼人部落哪怕是买来和自愿过来的女人都难有几个处子?
都是苦命女人,能活着到北原都已经是幸运了。
想到这里,拓跋翰倒是立刻就想一插到底,可又怕杨泽风一下子耐受不了自己的狼根,只能暂时忍了忍,扒住她的膝盖内位置,让杨泽风的双腿呈现“M”型分开。
长满黑毛的脑袋磨蹭着杨泽风的腿间,再加上一刻不停的灵活舌头舔过她的腿间,杨泽风的嘟囔逐渐变成忘情的呻吟。
“对…啊…好痒….哦….”
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之后,杨泽风的双腿突然绷直,并且再次夹紧拓跋翰的脑袋,霎时间她的腿间位置一股热液顿时喷射而出,拓跋翰竟光用舌头就将杨泽风弄到了泄身!
狼头被淋的湿漉漉的一片,可他不气不恼,反而欺身压上杨泽风。
泄身过后的肉穴应当由足够的润滑,这样插入女方的痛苦会减少一些。
拓跋翰腿间的狼根已经硬的不行,对准杨泽风的处子肉穴更是蠢蠢欲动。
“老子可要进来了!”
只听“咕叽”一声怪响,拓跋翰的狼根一下就插入半个头,未经人事的杨泽风在迷茫中突然觉得腿间撕裂一般的疼痛,随即“啊”的一声痛叫出声。
本来拓跋翰是打算怜香惜玉的,可狼根面对紧致的处子穴竟然没有一次完全插入,既然如此只能快准狠了!
血红的狼根稍稍退出一些,接着拓跋翰腰部一挺,血红的狼根一下刺穿了杨泽风的处子膜,完全没入到杨泽风的膣腔之中!
“噢…痛…”
杨泽风忍不住发出一声更大的痛叫,但随后便被拓跋翰的大嘴给堵了回去,粗壮的狼根将膣腔几乎撑到最大,破开穴肉更是让拓跋翰暗喜不已。
但不同的是杨泽风却下意识的盘住了拓跋翰的硕腰,摆出了女子承欢的姿势,拓跋翰顿时大喜,迫不及待的开始抽插,狼根在膣腔中来回抽动,从慢变快,毫不客气的顶上了杨泽风的花宫位置。
“哦…嗯…唔…”
拓跋翰一边抽搐一边发出兴奋的“哼哼”声,说明杨泽风这个伴侣让他非常满意,尤其是处子肉穴中那种吸夹的奇妙之感,更是让他对杨泽风的身体流连忘返。
巨大的狼根一刻不停在她的体内抽送,就连那小腹之上都能看到呈往复运动的狼根轮廓,一般人可没法耐受者狼根,但杨泽风倒是个例外,不过在狼根猛击之下她也没好过多少。
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大棒捅进体内,非但没有拔出来还拼命在体内搅来搅去。
就像是和一头真正的野兽交媾一样,对方仿佛没有情感,只有本能与欲望,两人得了连接处不断流出带着血丝的淫汁,杨泽风就感觉膣腔像是要摩擦出火来,身上更是如压了千斤物体一般沉重。
“别…慢些…你这色狗…慢些…哦….”
拓跋翰依旧对杨泽风不知道是情动还是哀求的呻吟置若罔闻,黑毛狼人猛力挺动自己的腰腹,抽插速度更是比寻常男人更加快速和深入,就像是要将自己的卵蛋也一起塞进杨泽风体内一样。
同时拓跋翰还会伸出舌头,舔舐杨泽风的脖颈和乳房,就像是被自己所捕获的猎物。
至于对方的回应待她用手拔下拓跋翰的几撮黑毛以后,疼的龇牙咧嘴的拓跋翰不得不将她的双手也按住,防止她在发烧的时候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嗯….嗯….啊….”
一转眼两人的姿势又换成了杨泽风趴卧在干草上,黑毛狼人则压在她身后,血红的狼根在她的臀瓣只见来回抽动。
她想要用力挣脱黑毛狼人的把控,可发烧的她根本是不出一点力气,只能被动的迎合着身后的狼根用力插入膣腔。
狼根每每插入其中,杨泽风就感觉这又长又粗的玩意像是瞄准了她最脆弱的地方撞过去,每撞一下她就感觉后脑一抽一抽的,眩晕之中夹杂着针扎一样的刺痛。
而拓跋翰则一边抽插一边大张着嘴,长长的舌头往外甩着,腥臭的口涎更是顺着他的嘴角流到杨泽风的秀发上,活脱脱一只发情公狼的样子。
不仅如此拓跋翰沾着口涎的舌头还在杨泽风的后背上舔来舔去,时不时又将舌头伸向杨泽风歪在一旁的脸上,将自己的口涎粘的到处都是。
“不行了…我不行了…要死掉了….”
杨泽风迷茫的双眼突然被体内的快感一激,顿时睁开来,但紧接着拓跋翰的快速抽插却又让她不禁双眼翻白,狼根一下下撞在她敏感的花宫顶端,在快感之海中沉浸的她只觉得下体似乎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爆发出来,这种奇怪的感觉立马让她浑身痉挛,甚至不由自主的握紧拳头,高声尖叫起来。
“要来了…来了…啊啊啊啊!!”
膣腔猛烈收缩,就连拓跋翰那条狼根也被猛吸了一下,就像是要将他的狼根整条吸进去一般,差点就让拓跋翰精关不稳,随之而来便是如喷泉一般的泄身。
带着血丝的淫汁猛烈喷射出来,将两人身下的干草垫浸湿了一大片。
“哈…哈…哈…”
杨泽风大口的喘息着,却是已经伏在草垫没有力气了,身上也满是臭汗。
而拓跋翰看到她背上的汗珠,顿时松了一口气。
发烧时人的汗是闷着的,只要一出汗,最危险的那关就过去了,稍微调养几天就可以恢复。
不过…
“杨小娘你可是痛快了,可是老子…可还没尽兴!今个不把你干到三魂出窍,你杨小娘就别想走出这个山洞了!”
本以为那根“铁棒子”抽出来就算是完事了,可不料迷茫中的杨泽风突然被摆成母狗趴地的姿势,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那一刻,拓跋翰握住自己的狼根一挺腰,再次破开了杨泽风的肉穴!
“不要…不要了…停一下…”
“你说停就停,老子还要不要脸了!”
“啪啪啪啪!”
猛烈的抽插中,杨泽风的脸几乎埋在草里,就剩臀部高高翘起,感受着身后温暖多毛的身体,再加上那根又长又烫的狼根在她体内肆虐。
如此暴躁的抽插,杨泽风已经没有力气叫喊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至于拓跋翰,他只管自己痛快,哪管杨泽风吃不吃得消,他的狼爪抱住杨泽风的腰腹将其提离地面,自己也站了起来,就像是使用一个巨大的肉套,杨泽风的双手双脚无力的垂在半空,随着从后方而来的抽插剧烈抖动着。
“噢…老子…老子射了!”
拓跋翰直觉尾椎一酸,低吼一声,深挺最后一下将自己凸起的肉节给顶了进去,再也不抑制自己的泄意,将一股股滚烫的狼精全数射入到杨泽风的花宫中。
滚烫的狼精烫的杨泽风的身体直抽,直到将她的花宫彻底灌满,拓跋翰小心将其放在草甸上,待到狼根完全软化才将其拔了出来。
此时杨泽风股间已经是狼藉一片,肉穴中狼精更是汩汩而出,拓跋翰将精疲力尽的杨泽风抱在怀中,这才放心的与其一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