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色刚蒙蒙亮荒宝便起来收拾东西,等下就要去和月真她们汇合一起下山,夭夭这小妖精昨晚非要同他一起睡,这么个美人儿紧挨着睡在身边,不时被勾出的欲火闹得他几乎一夜没睡。
打着哈欠催促夭夭躲回桃枝里,叮嘱她不要在两位师姐面前现身,荒宝随意将几件衣物打包塞进储物囊,匆匆往山顶赶去。
上山的路上荒宝感觉很不自在,总是觉得有人在看他,可停下来环视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怪异的感觉一直跟着他到了峰顶才消失。
玉女峰顶玉泉宫正对的高崖上,坐落着玄月宗的山门,说是山门却只有两根直插云霄的光洁石柱,据传是由掌门月烨亲自劈山取材,使大神通挪移到此,月烨曾说过山门设在这高不可攀的地方,便是要摒弃凡夫俗子,祈愿往来玄月宗的尽是得道仙人。
可惜本门弟子大多都没有那份觉悟,荒宝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林江。
当他到达山门时,大师姐已经等在这里了,她身着白色裙衣,背身静静立在崖边,目光眺向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想起两人昨晚那一出戏,荒宝依旧心有余悸,远远便停下脚步,不敢引起白芍注意。
还好没等多久,在一阵破空声中,月真御剑而来,不等她停稳飞剑,荒宝便迎了上去。
“好潇洒的御剑飞行,月真你好厉害!”
然而月真却像没看到他一样,自顾自跳下飞剑,便要朝白芍走去。
荒宝以为她还在生昨晚的气,忙拉住她的纤手道:“你别生气了嘛,昨晚真是鬼迷心窍,才做出那样冒犯之事,我发誓以后没有你的同意,绝不会再那样轻浮了。”
月真依然没有转头看他,冷着脸道:“这么喜欢赌咒发誓,去找白芍大师姐啊,她喜欢听。”
这算哪跟哪啊,月真怎么会突然提起大师姐,荒宝一时间有些茫然无措,怔怔道:“这……这怎么扯上大师姐了……”
月真冷冷地望着他,道:“敢做不敢说么,昨天那么晚了,还亲密抱在一起,又是约定又是献身的,真不害臊!”
荒宝听得一身冷汗,连忙用眼神朝关注到这边的白芍求助,盼她能开口,洗刷自己的冤屈。
然而等来的却是她戏谑的眼神,荒宝这才恍然大悟,敢情昨晚她就知道月真在附近偷窥了,才会故意往他身上蹭,那些暧昧不清的话语分明就是说给月真听的。
发现又被白芍摆了一道的荒宝,连比带划地跟月真解释了半天,才将将令她相信自己不是真的和白芍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约定。
月真丢下一句不准再独自去找大师姐,便头也不回地登上飞辇。
眼见白芍往这边走来,嘴角挂着奸计得逞的微笑,荒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低声道:“你为何要说那些话骗月真?”
听了这话白芍忽然停下脚步,美眸流转望向他,道:“谁说是骗她了,我可是认真的呢。”
说完便也登上飞辇,只留下荒宝愣愣地站在原地,忽然品出白芍话中之意的他只觉心头一荡,把一肚子质问的话也忘了个干净。
“再不进来,我们可要丢下你直接下山去了。”
“哦……好。”
听到白芍呼唤,荒宝这才回过神,忙不迭地登上飞辇。
在四只飞麟兽的嘶鸣声中,飞辇缓缓升到半空,旋即向着远方疾驰而去。
外面疾风呼啸,车厢内却静得可怕,白芍独自盘坐在角落里闭目养神,月真则是坐在窗边一言不发,时不时瞟一眼窗外的风景,理也不理坐在她身边的荒宝。
离出发已过去了一个多时辰,荒宝渐渐有些坐立不安,再过不久就会经历上一世那痛苦的感应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去,万一真挺不过,他就必须提前向月真示警。
可偏偏这时候月真还在生着气,只怕说了什么,她也都听不进的,想到此处荒宝不禁叹了口气。
“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啊?”
没想到却是月真见到他焦虑不安的模样,心生好奇先开口打破沉默,荒宝登时喜出望外,暗道机会来了。
“唉,我怕再遇到那恶魔风残。”
再次听到风残这个名字,月真越发好奇起来:“又是风残,他到底是谁啊?”
“我听师兄弟们说离峨眉山不远的三官庙镇有个荒庙,庙里住着个道士模样的邪修就叫风残,据说他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你遇见了可千万躲着点。”
荒宝一通添油加醋,本来是盼着能唬住月真,谁知听了他的话,月真反而眼神一亮。
“咱们正好要路过那里,到时候顺便去除了这个邪修。”
荒宝急道:“不行不行,那风残专门掳掠年轻女子供他淫乐,你去太危险了。”
月真傲然道:“怕什么,就算我打不过,不还有大师姐嘛。”
“不要去……唔啊……好疼!”
不等说完,荒宝突然感到天旋地转,心脏疼得仿佛要跳出胸膛。
来了!
“荒宝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眼见荒宝一脸痛苦地捂住胸口倒在地上,脸色煞白额头上黄豆大小的汗珠一颗颗往下落,月真顿时慌了起来,大声招呼白芍。
“大师姐,大师姐你快来看看啊,荒宝他是怎么了!”
荒宝感觉自己像沉入了水底,月真和白芍的声音越来越远,他知道自己快扛不住了,用尽最后气力大吼一声。
“别……别让飞辇落下去,别去找风残!”
不知道两人有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伴随着心脏重重的一下猛跳,黑夜遮住他的视线,荒宝的意识也随之遁入无边黑暗。
……
昏暗的房间,奇怪的天花板。
不知过去多久,荒宝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又是这个怪异的梦。
不一会儿有节律的滴滴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费劲地移动眼珠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又是那个怪异的机器,不知怎么的,他的脑海里忽然跳出一个名字。
心电监护仪……
然而只是动了下眼球,荒宝就感觉所有的力气都已耗尽,重新闭上双眼,困意很快涌上来。
不……还不能睡……
荒宝拼命将眼皮睁开一条缝,贪婪地观察着这个梦中的世界,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他缓缓移动视线,寻找着上次见到的那个叫江白芍的女人,很快眼角的余光便捕捉到那女人的身影,她和一个身穿白大褂胖得跟个水缸一样的男人面对面坐着,似乎在说事。
荒宝记得这个胖子,曾在上一次梦中见过,好像是负责给他做治疗的医生,叫什么吴鑫仁,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让人生厌。
“医务处最近一直都在催,让你快把欠费补上,江女士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可以说出来,大家伙儿都会帮你的。”
听到吴医生提起这事,江白芍秀美的俏脸笼上一层愁云:“我们家全部存款这三个月都花在了宝儿身上,我最近一直在想办法借钱,麻烦吴医生替我跟医务处解释一下,一定会尽快补上欠款的。”
“你家的情况我知道,孤儿寡母的,是挺不容易,你放心吧,医务处还是愿意给我吴鑫仁几分薄面的。”
江白芍连忙道谢:“感谢吴医生照顾……”
吴鑫仁打断道:“先别忙着谢我,你也该想个长远打算了吧,总借钱可不是办法啊。”
江白芍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听说你的大女儿刚上大学,还有两个女儿正在读高中,总要替她们想想吧?”
江白芍眼圈一红,怔怔地望着病床上的荒宝,流下泪来:“只要宝儿还有一丝希望,我这当妈的,怎么忍心放弃他。”
吴鑫仁适时递过去几张纸巾:“医者父母心,林宝伤成这副模样,到今天总算挺过了鬼门关,我怎么会劝你放弃他。”
江白芍接过纸巾擦了擦泪,幽幽叹道:“我想在医院里找个护理的零工,能还多少是多少吧。”
“那才能挣多少,护理可是个累人的活,忙起来你还怎么照看林宝?”
“可是……可是……”
想起自己这苦命的儿子,一向坚强的江白芍又掉下泪来。
“我倒有个法子,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
听了吴医生的话,江白芍灰暗的眼神中重新迸出希望:“你说,只要能保住宝儿的命,我都愿意。”
吴鑫仁嘴角微微上扬,鱼儿上钩了。
“听说你丈夫因为杀人罪被判了无期,不知是不是真的?”
江白芍疑惑地望着吴医生,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事,不过还是坦言道:“是真的。”
“你们离婚了吗?”
“他犯事之前我们就离了,被他杀了的那个人,当天刚向我求婚。”
想起那段往事,江白芍不禁叹了口气,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把这埋在心底的秘事讲出来,也许是盼着有人来一起分担这份苦痛吧。
“如果我愿意帮你还清欠款,并且负担林宝以后的治疗费用,你愿意嫁给我吗?”
江白芍捂着嘴一脸震惊地望向吴鑫仁,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吴医生请自重,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可是认真的。”
感觉到吴鑫仁充满淫欲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江白芍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对方的下流用意,冷着脸叱道:“别想了,我不会嫁给你的!”
美人儿的断然拒绝让吴鑫仁感到很没面子,恼羞成怒道:“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装什么纯洁啊,不就是嫌我丑么,告诉你吧,多的是女人排队让我上,你可别不知好歹!”
江白芍冷冷道:“你今天说的话我只当没听见,以后也不想再听到,请回吧。”
“你会后悔的。”
吴鑫仁悻悻站起身,他明白再说下去也等不来自己期望的结果,丢下一句狠话便转身离开了。
旁观了一场闹剧,荒宝感觉精气神损耗了许多,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心里暗暗骂着卑鄙龌龊的吴鑫仁,不久便睡着了。
再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还在这梦中的病房里,只是房间里昏暗了许多,窗外漆黑一片,似乎是到了晚上。
好奇心驱使着他去寻找那个女人的身影,很快便找到了,她趴在病床边,呼吸声均匀而又悠长,看起来是睡着了。
是妈妈……
荒宝被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到了,女人那熟悉的面容分明是白芍大师姐,怎么可能是他的母亲。
可是盯着江白芍略显疲累的美丽脸庞看了一会儿,荒宝心里蓦得一酸,无尽思念涌上心头,他想伸手摸摸她,却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就在这时,突然咔嗒一声轻响,病房门缓缓打开,一个肥胖的身影悄悄挤进来。
只见他反手轻轻关上门,猫着腰一步一步挪到病床边,那肥硕的身躯做着芭蕾舞一样的动作,看上去滑稽至极。
没发出一点声响,吴鑫仁来到病床边,朝着已经睡着的江白芍轻声叫道:“江女士……”
等了一会儿江白芍没有反应,荒宝忽然心生警兆,他看到了吴鑫仁猥琐的笑容,还有那满是淫欲的眼神,同样身为男人,他很清楚对方此时想做什么。
快醒醒啊!
荒宝心急如焚,可他却连发出一点声响都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吴鑫仁油腻的肥手伸向江白芍。
吴鑫仁先是试探着将手搭在江白芍香肩上,发现她依旧是呼吸均匀沉睡不醒,才确定她是真的喝了自己留给她的饮料,顿时喜上眉梢。
“江美人儿,平日里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今晚可就由不得你啦。”
江白芍本来就洗过澡准备睡了的,已经换上了宽松的睡衣,这时坐在椅子上,上身伏在床边,胸前两只大香瓜没了胸罩依托,在引力作用下悬在半空中,将本来松垮的睡衣襟领也绷得笔直,若不是有扣子兜着,那沉甸甸的乳肉怕是早已滑脱出来。
而往下看去,江白芍那曼妙玲珑的身姿曲线更是令吴鑫仁狂咽口水,浑圆性感的翘臀看上去紧致而富有弹性,衣摆下露出一双白皙匀称的修长美腿,两只雪嫩美脚如玉石般嵌进高跟凉鞋里。
江白芍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如少女一般吹弹可破,虽然在沉睡,可这绝美胴体散出的春意却令人陶醉,任谁也看不出她是有四个孩子的母亲。
吴鑫仁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又褪下内裤,将早已梆硬的阴茎掏出来,若是江白芍醒着,定会被她眼前这硕根吓一跳,任谁也想不到这个看上去缺乏锻炼形容猥琐的男人,下身竟是天赋异禀,粗壮的阴茎竟比正常男人长了近一倍。
吴鑫仁挺着硕根靠近江白芍的美脸,神色十分得意,当初就是靠着这御女利器,加上一点小手段,他才将医院里最美的护士小玉收在胯下,调教得如母狗一般,几乎每次床上激战都干得她脱力晕倒。
对于身前这个新猎物,吴鑫仁很想就这么剥光她的衣服,按在床上狠狠玩弄那对大奶子,再爽爽地弄进她的身体里。
然而能坐到主任医师的位子,他自然不是个莽夫,深知小火慢炖才出美味,不能只图一时之欢不顾以后。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先在白芍身上找点乐子,吴鑫仁挺动满是肥肉的腰,扶着粗长腥臭的阴茎靠近江白芍嘴边,在嘴唇上稍微蹭了蹭,随后缓缓将龟头顶进性感的红唇里。
两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嘴唇堪堪将龟头整个含住,温热的触感加上江白芍不经意的吮吸,令吴鑫仁猛地打了个冷颤,险些就这么一泄如注。
没想到即便是沉睡中都这么厉害,果然是天生尤物,吴鑫仁忙将阴茎顶端从江白芍嘴唇里抽出来,他害怕一个忍不住,就会射进美人儿嘴里去,那可就糟糕了。
吴鑫仁嘿嘿淫笑道:“江美人儿很久没碰过男人了吧,饥渴成这样子,老公我会好好疼你的。”
说着他伸出满是汗油的肥猪手,顺着江白芍天鹅般的雪颈向下摸去,拂过线条柔媚的锁骨,手掌探入睡衣领子直插进深邃撩人的乳沟。
江白芍的乳房浑圆饱满,摸上去弹性十足,吴鑫仁摸过许多女人的奶子,有刚上高中的青春少女,也有身材极佳的风骚人妻,可手感如此温润滑腻的大奶子,却是头一次遇到。
吴鑫仁五指全部张开,也只是将一半乳肉抓进手里,睡衣里的手贪婪地揉弄起来,睡梦中的江白芍秀眉轻皱,表情时而痛苦时而欢畅,红唇微启发出阵阵无意识的轻吟。
每次手指掠过江白芍娇嫩的乳头,呻吟声就会变得十分撩人,吴鑫仁索性用手指揪住乳头,轻轻揉搓起来。
“啊……嗯啊……”
果然揉了没一会儿,江白芍俏脸上已经满是红霞,娇媚的呻吟声越来越响亮,就连身体不能动弹的荒宝,听了都感到下体硬得发疼。
“叫的这么大声,是不是想要老公我的大肉棒了,别着急嘛,这就给你安排上。”
吴鑫仁自言自语地说着,一边抬起江白芍的上身,他自己岔开腿坐在病床边上,让江白芍双手抱住他的腰,上身整个趴伏在他的胯上。
江白芍本就在趴着睡觉,此时依旧保持着自然的姿势,只是趴得高了些,枕头换成了吴鑫仁肥腻的啤酒肚。
美人儿两团硕乳重重压在吴鑫仁的老二上,那深邃的乳沟即便隔着睡衣,依然把那粗壮的硕根吞了进去,两侧乳肉挤压之下,温暖而又柔软的触感,爽得他几乎叫出声来。
吴鑫仁本来打算掰开美人儿的小嘴,将肉棒捅进去爽一爽的,现在忽然改了主意,显然还是那对大奶子更诱人一些。
他急不可耐地解开江白芍胸前的睡衣纽扣,两大团雪花花的乳肉立时跳了出来,微微颤动着暴露在空气中,看上去竟比被睡衣束缚时还大了一圈,相比之下两颗乳头就显得有些粉嫩可爱,乳晕也只是淡淡的一小片。
吴鑫仁在雪嫩乳肉上来回抚摸着,滑腻而富有弹性的触感着实令人着迷,想不到三年没有男人的滋润,江白芍的身材还保持得如此完美,仅凭这对稀世美乳,去到国外成人展拿个金奖都轻轻松松。
也难怪江白芍面对他的蛊惑都毫不动心,有这条件,只要她愿意,要找个比他帅的多,还有钱的富二代,就跟喝水一样简单。
可惜现在正在把玩这冷傲美人儿大奶子的人,却是他这个讨人嫌的吴鑫仁,一想到这他就感觉亢奋得不行。
一手一只托住江白芍沉甸甸的硕乳,吴鑫仁挺着鸡巴顶在双乳下缘的乳缝,龟头如同插穴一样顶进乳沟里,一点一点往深处掘进。
越是深入他就越是心惊,已经插进去了一大半,龟头还是没有从顶端钻出来,自己的大鸡巴就像插进了一个无底洞,这样的奇景他真是头一次遇到。
当露在外面的最后一截茎根彻底没入乳肉里后,龟头终于从江白芍胸口乳沟里探出了头。
吴鑫仁松了口气,开始慢慢抽送起来,一边插弄一边暗自庆幸,亏得是自己有这天赋异禀的巨根,才能征服江白芍这深不见底的乳沟,若是换作一般人,怕是早就淹没在乳浪里了。
江白芍前夫的成就怕是追不上了,可这贯穿乳肉的第一次,却是让他得了,吴鑫仁越想越是得意,不禁加快了挺弄的节奏。
似乎是嗅到了不时迫近的龟头散出的男性气息,江白芍脸上愈发红润了许多,红唇微张轻声哼唧着,呻吟声中仿佛透着些许渴望。
“贱骚货,想吃鸡巴了是不是?”
吴鑫仁咧着嘴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将撸过鸡巴的脏手指,按进江白芍的嘴里搅动起来。
“啊……嗯……唔嗯……”
睡梦中的江白芍无意识地舔弄起嘴里的手指,不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吸吮声音。
没过多久,吴鑫仁忽然抽回手指,小心翼翼地将指尖上带出来的美人儿口水,滴在她胸口的乳沟缝里。
然而并不是为了润滑,江白芍的乳肉如羊脂一般滑腻,这样做反而是为了增加摩擦。
果不其然,美人儿的口水随着鸡巴的抽动,慢慢渗进乳缝,里面顿时响起插穴一样的啪叽啪叽声音。
骤然增加的快感令吴鑫仁爽得倒吸一口冷气,他抱紧江白芍的上身猛顶了几下,腰间一麻哆嗦一下,便突突地射了起来。
“爽死我吧……要了老命了……”
吴鑫仁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歇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将江白芍赤裸的上身挪开。
不久前还是美玉一般洁净的胴体,被他弄得淫秽不堪,黄白相间的黏稠精液尽数射进乳沟里,不一会儿便沿着长长的乳缝到处乱溢,浓精流过乳头顺着乳肉下缘滴落,病房里瞬间便弥漫着腥臭味道。
这一幕看得荒宝直皱眉头,暗道这梦境怎么如此真实,竟然还能闻到味道。
“进来收拾吧。”
就在荒宝以为吴鑫仁又在自言自语时,病房门突然打开,一个身穿粉色衣服头戴粉色方帽的女人走了进来,这女人上次曾在梦中见过,名字好像叫小玉。
看到病房里的淫靡场景,她似乎一点也不惊讶,默默拿来脸盆倒上温水,端到江白芍身前,用毛巾浸了水,熟练地开始擦拭她身上的精液。
不知为何,荒宝作为一个旁观者,看到这个与白芍相同长相的美人,被吴鑫仁下药玩弄欺负,总感觉心底憋着一股火气无处发泄。
他们好像都把自己错认成了江白芍的儿子林宝,这可怜的女人,为了儿子日夜操劳,到头来却还是被恶人淫辱,但愿她儿子能早点好起来吧。
荒宝胡思乱想了一通,忽然感觉有人在盯着他,转眼过去,眼神却突然和吴鑫仁对上。
不好!
他慌忙闭上眼睛,却已经是太迟了,床头边上响起吴鑫仁阴恻恻的声音。
“小玉你来看一下,这小子是不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