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一片寂静,小玉像没听到一样,没理会吴鑫仁,只是默默替江白芍擦着身子,细致入微地将沟沟角角里的精液都弄干净。
“小婊子,我问你话呢,又想挨肏了是不是?”
吴鑫仁声音里夹杂着愤怒。
“醒了吧也许。”
小玉淡淡回了一句,似乎在她看来,植物人林宝醒过来并不算什么大事。
奇怪的是吴鑫仁竟也冷静下来,沉声道:“昨天几点给他用的药?”
“下午六点。”
“现在已经快到八点了,我说过多少次了,这药间断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
小玉慢条斯理地把江白芍乳沟里最后一坨精液清理出来,抬头看向吴鑫仁,揶揄道:“我倒是想准时,可有人在这祸害病人家属,不让进呢。”
吴鑫仁突然想起来因为担心被人坏了好事,就是他自己吩咐小玉晚上不要进来的。
“你就不知道提醒我一下么?”
见小玉没搭腔,吴鑫仁低吼道:“幸好是我先看到,要是被他家人知道,我这主任是当不成了,你也别想好过!”
小玉道:“是,主任,不过现在能说这些么,他可是在听着呢?”
吴鑫仁桀桀笑道:“怕什么,想听便听吧,反正只要一直用药,他就永远是个不能说话的植物人。”
两人的对话荒宝听得云里雾里,搞不明白他们说的药和植物人是什么意思,只是听出他们对发现自己醒来这事并不在意,不由得松了口气。
两人说完话便一同出了房门,等了一会儿,那漂亮女孩小玉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个装着水的透明瓶子,看到床上病人正好奇地望着她,小玉噗嗤一笑。
“刚才那么怕吴医生,这会儿倒不怕我了?”
见他只是眨了眨眼,小玉又道:“我忘了你身上药劲儿还没过去,说不了话,可惜了,你经常说梦话叫月真呢。”
“你姐姐倒是个痴情人儿,好几次趁着你母亲不在,偷溜进来瞧你,她对你那么好,你想她了吗?”
我哪有什么姐姐,荒宝疑惑地眨眨眼。
“你失忆了?”
“唉,真是一对儿苦命鸳鸯。”
小玉发现这人什么都不记得,忽然对他失去了兴趣,自顾自地将药瓶挂上架子,嘴里喃喃自语道:“我就知道这药一直用早晚要出问题,等哪天一命呜呼再也醒不来,记住害你的是那吴鑫仁,可不关我事。”
害我?
荒宝还来不及弄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只看到那透明瓶子里药水顺着一根细长的管子流下来,一直流进手臂里,冰凉的感觉传来,他突然感到一阵迷糊,眼皮重的像灌了铅水。
意识跟着坠入黑暗……
……
峨眉山下,罗目镇,临江河畔一间客栈。
因为之前在飞辇上时,荒宝莫名其妙地昏睡不醒,月真同白芍商议后,便继续赶路,不多时降落在这峨眉山脚下的小镇上,寻了个客栈住下。
月真特意替荒宝挑了个风景优美的清静客房,推开窗户便能远远看到在云雾里若隐若现的峨眉仙山。
白芍嘱咐月真好好照看师弟,便没了踪影,只留下月真一人守在荒宝身边,到今日已经是第三天了,这人除了还有气,简直跟死人没啥两样。
他这病实在奇怪,就连大师姐试了各种方法,最后也是束手无策,已经有些绝望的月真甚至开始每天向仙山上的神灵祈祷,只求保佑心上人早日醒来。
这一日,月真打水帮荒宝擦了身子,独自对着昏睡不醒的心上人说了会儿话,起身离开关好房门,吩咐小二不许生人造访,便上街散心去了。
今日恰逢元宵灯会,夜幕将至,华灯初上,大街上丝竹与欢笑声此起彼伏,一对对年轻男女情侣结伴赏灯,好一片升平景象。
初时月真还很开心地观赏各式花灯,时间一久,周围不时传来的恩爱情话,总是让她想起苦命的荒宝,便不由得升起寂寥之意,没了赏灯的兴致。
正要打道回府,月真偶然留意到三个脚步匆匆的可疑行人,他们都身着黑色劲装,神色俱是严肃无比,其中一人背着一个半人高的麻袋,看上去沉甸甸的,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看到那三人一点没有赏灯的意思,领头的刀疤脸只是拨开行人急匆匆地赶路,月真心生好奇,跟了上去。
跟到近处,便能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月真听了一会儿,发现说的竟是要找到玄凌,把轮回之子献给他。
是轮回魔教!
她大吃一惊,没想到在这遇到了魔教妖邪,听他们话中之意,竟是已经抓到了轮回之子,那轮回之子不就是荒宝么,这三人想必是趁着自己不在,去客栈将他掳了去。
太大意了,月真懊悔不已,她不该丢下荒宝一个人出来的,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救人要紧。
月真手上暗暗掐了个法诀,远远跟在那三人后面,随时准备祭出飞剑救人,大街上凡人太多,须得等到人少的地方才能动手。
跟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那三人忽然离开主街道,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里,月真心中大喜,暗道机会来了,连忙跟了上去。
可一进到巷子里,月真却愣住了,深长的街巷空无一人,那三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怎么可能……
月真焦躁地往前追出十多丈,突然心生警兆,仰头一看,却见三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从不同方向一齐袭来,因为发现太晚,掌风刀锋都已逼近她的身体。
千钧一发之际,月真祭出飞剑荡开两把长刀,紧跟着轻移莲步往一边挪动身子,却只是堪堪躲过刀疤脸掏心的一爪,覆盖前胸的衣物就没那么幸运了,被那铁一般的肉爪扯了个粉碎,两只雪嫩浑圆的硕乳上也被抓出几道红痕,弹力十足地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偷袭?”
月真退开几步,神色又惊又怒,一只手臂抬在胸前努力遮挡裸露的硕乳,另一只手掐诀御剑,暗暗警戒着对方的进一步行动。
刀疤脸一击得手,倒是不急着继续进攻,满是淫欲的目光围着月真胸前打转,猥琐地伸开五指罩在鼻子上猛吸了一口气,嘿嘿淫笑道:“我还当是什么毛贼,原来是鼎鼎大名的月仙子,今日一见,果然是好香啊。”
“淫贼,找死!”
月真哪受得了这般羞辱,默念灵诀,真力源源不断地灌入飞剑之中,剑身嗡嗡作响,霎时间便激发出十数道寒芒,向刀疤脸急刺而去。
刀疤脸神色一惊,他看出这些有如实质的剑气非同小可,若是被剑气近了身,纵使有魔功护体,也免不了在身上刺出几个透明窟窿。
知晓厉害的他连忙闪身躲避,谁知那些剑气突然在半道转了个弯,竟是朝着一旁背负麻袋的黑衣人极速飞去。
那人躲避不及,登时便中了好几道剑气,脑浆飞溅鲜血横流,当场毙命。
原来月真虽是恼怒那刀疤脸无礼,却还没忘了自己的目的是要救出荒宝,便来了个声东击西,先将背负麻袋的黑衣人刺死,趁着剩下两人愣神之际,又发出剑气将另一个黑衣人刺了个对穿,转瞬之间对面便只剩下刀疤脸一人。
“仙子好狠的手段,还我兄弟命来!”
一眨眼的功夫,两个同伴都死于非命,刀疤脸顿时红了眼,怒吼一声挥掌扑向月真,两只手掌心隐隐现出黑光,下一瞬整个手掌都被黑雾笼罩,看上去诡异至极。
方才连连激发剑气杀人,月真一身真力已经耗损大半,此时来不及调息,只能匆忙御起飞剑抵挡。
谁知锋利无比的飞剑砍在对方掌上,竟发出金石交接的声音,就像砍在生铁上一般。
这还是人么……
面对这诡异的功夫,月真不禁暗暗心惊,瞬间萌生了退意,一手掩胸,一只手掐诀御使飞剑同刀疤脸拼杀,同时悄悄向地上的麻袋退去。
然而这样的小动作怎能瞒得过刀疤脸,他立刻加快攻势,双掌挥出残影噼里啪啦地拍在飞剑上,一瞬之间击打了十数下,不一会儿剑身便被黑雾笼罩,突然失去控制坠落在地。
飞剑竟是失去了感应,月真大吃一惊,这样的怪事她还是头一次遇到,眼看刀疤脸飞身袭来,也顾不上再遮挡暴露的胸乳,慌忙双手掐诀念起混元咒抵挡。
只可惜任凭月真如何催动,体内金丹也没有动静,濒临枯竭的真力勉强织出的金色光圈一击即碎,门户大开。
刀疤脸破开混元咒之后,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欺身上前一掌印在月真小腹上,掌心魔力化作黑雾疯狂涌入她的腹中。
剧痛之下,月真嘤咛一声软倒在地,只觉得一股冰流在丹府中横冲直撞,多年苦修而成的金丹也被侵蚀出一道道裂缝,已是元气大伤。
幸而刀疤脸击倒她后,便收了魔功,如若不然,月真怕是要落得个金丹碎裂,境界倒退的下场,即便如此,她现下也已经没了反击之力。
“你……你要干什么?”
月真发现停手后的刀疤脸,竟然一脸淫笑地朝她靠过来,一颗心登时吊到了嗓子眼。
“放心吧,我可不舍得杀你。”
刀疤脸来到月真身边,只见她受了重伤之后身子软软地靠在墙边,拿手遮住裸露的胸乳,俏脸微红,警惕的眼神中还透着一丝羞赧,不禁暗赞好一个惹人怜爱的仙子。
挺拔的硕乳自不必说,那细细的腰肢裹在淡黄襦衫里,感觉软软的仿佛稍一用力便会折断,衣裙下的一双长腿更是惹人遐想,再加上又翘又挺肉感十足的美臀,看得刀疤脸眼睛都直了,舍不得从月真身上移开。
“世人都说高不可攀的月仙子,至今还保持着处子之身,传言是真是假,今日便可验证了。”
说着刀疤脸蹲下来,撩起月真裙摆便将手伸了进去,顺着光滑的玉腿一路向上摸去,快到两腿之间的私处时,月真忽然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方才还顽强不服输的眼神,此时却变得柔弱起来,就像在乞怜一般。
仿佛是被她的眼神打动,刀疤脸竟没再往腿根处摸,却是趁机伸手抓住没有防备的一对硕乳,轻轻揉弄。
“啊!”
月真被他大胆的行动吓了一跳,却没敢再去阻止,只要不坏了自己的清白,让她能把处子之身留给荒宝,其它的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自她有了月事以来,两只胸乳一天天变大,却从未给男人看过,今日不但被这刀疤脸看了,甚至还被他摸了去,强烈的羞耻感涌上来,月真难为情的直想去死。
幸而刀疤脸好像是被她的美乳迷住,没再去往下体私处摸,这让她松了口气,心神稍稍安定下来,只是胸乳上传来的酥麻感觉却越来越浓烈。
月真忍不住低头瞧了一眼,发现自己上身衣服几乎被剥光了,一片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她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护,已经变得酥软的身体,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
怎么会是这样……
明明是这么羞耻的事,怎么会觉得那么舒服,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必须阻止他,月真瞧着自己的一对酥乳被刀疤脸揉捏成各种形状,心里迷迷糊糊的想着。
可是那双粗糙的大手却像有魔力一般,被它拂过的地方又麻又痒,潮水般的快意便是上瘾的毒药,令月真欲罢不能。
月真本来已经渐渐适应了刀疤脸的抚摸,谁知这人竟然趴在她身上,一口将翘起来的粉嫩乳头嘬住,在牙齿间吮吸,舌尖灵活地刮弄红嫩乳晕,轻轻舔舐。
“啊……那里不行……好难受……”
她哪里想得到那地方也会被人亲吻,明明连荒宝都没碰过的圣地,现下却被别的男人肆意玷污,月真又羞又气,伸手去推搡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想让他快点停下。
吧唧吧唧……
察觉到月真微弱的反抗,刀疤脸似乎更加兴奋了,双臂紧紧搂住两只大奶子,舌尖灵活地在两个乳尖来回穿梭,黏稠而又恶臭的口水拉出纵横交错的丝线,活像一个卖力结网的蜘蛛。
月真认命地闭上双眼,一边强忍着潮水般的快意侵袭,一边悄悄运功积蓄真力,她就快要嫁给荒宝了,绝不能在这个地方失身,然而没等她蓄出真力反抗,忽然听到有人朝这边走来。
“淫贼,快放开月师姐!”
发觉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停了下来,月真睁眼朝声音方向看去,惊讶地发现来人竟是林江。
这人虽然讨厌,倒还不算太坏,以前真是错看他了,在最绝望的时刻遇到林江来救,月真顿时对他大为改观。
看到刀疤脸站起身,月真喊道:“林师弟小心,你打不过他的。”
然而林江对这个强敌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关心地望着月真,道:“月师姐你没事吧,别怕,掌门师尊就在后面,马上就来救你。”
原来爹爹也来了,月真又惊又喜,忙道:“林师弟,快拦住这恶贼,别让他跑了!”
“遵命!”
发现刀疤脸听到玄月宗掌门月烨名号之后,已经生出退意,林江竟真的拔剑摆开架势,一副要为师姐拼命的样子。
一个修为微末的小辈,竟敢跟他动手,刀疤脸心下生疑,越发确定月烨可能真来了,无心恋战,闪身几个起落,便消失无影。
“淫贼休走!”
林江追出去几丈远,眼看追不上,方才回转去到月真身边。
“月师姐,你受伤了么?”
林江把月真扶起来,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胸前,两团雪白大馒头诱人无比,乳尖被刀疤脸舔得油光水滑,散发着浓浓的淫靡气息。
“我没事,你……你看哪里呢!”
察觉林江神色怪异,月真这才发现他正盯着自己裸露的胸乳看,登时又羞又惊,下意识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谁知那林江非但不闪躲,反而一把抓住了她打过去的手,月真才被刀疤脸淫辱了一回,这下更是惊惧。
“林师弟,你要干什么?”
“月师姐你受了重伤,快吃药调息吧。”
林江抓住她的纤手,将一个药瓶放进她的手心,随即便松开手后退一步,转头看向别处。
眼看林江并没有做出非礼举动,月真才知道是个误会,想来方才他也是不小心才看到自己的裸露胸乳,不禁松了口气,可心底却隐隐有些失落,内心深处仿佛是在期待他真的被自己的裸身所吸引。
真是疯了……
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丢开,月真先撕下一片里襟绑在胸前,暂时遮住那一对显眼的硕乳,随后打开药瓶,倒出一颗黄豆大小的药丸,托在掌心嗅了一下,只觉香气扑鼻异常好闻。
“林师弟,这是什么药,我怎么没见过?”
“是掌门师尊赐下的疗伤圣药,他说最近轮回魔教活动频繁,要把你们三人叫回去,我们这些下山寻找的弟子每人都发了一颗。”
听到是爹爹给的药,月真不疑有他,仰脖吞下,盘腿开始调息,果然不一会儿药力慢慢化开,虽然真力没怎么恢复,丹府里暖烘烘的很是舒服。
林江关心道:“师姐好些了么?”
月真道:“嗯,谢谢你的药,我好多了。”
听到月真说没事,林江眉宇间很是诧异,上上下下盯着她看了几遍,脸色似乎有些奇怪。
“你怎么了?”
林江神色慌乱道:“噢,师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掌门师尊还在等着呢,咱们快去吧。”
“等一下!”
月真正要跟他一起去,忽然想起魔教妖人背来的那个袋子,险些忘了正事,荒宝还在里面呢。
掀开被她杀掉的妖人尸体,那鼓囊囊的袋子便压在下面,刀疤脸逃得匆忙,想是把这袋子忘了。
“荒宝别怕,我来救你了。”
可是布袋解开后,她却愣住了,里面不是荒宝,救出来的是个奄奄一息的年老乞丐。
这乞丐年过花甲,脸色苍白,呼吸微弱,仿佛随时会断气,衣衫褴褛,满身污垢,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只有那浑浊的眼睛在看到月真后,闪出一点诡异的光彩,嘴唇轻轻颤动。
“真儿……”
林江上去一脚将他踹翻,轻蔑道:“区区一个乞丐,真儿是你能叫的么?”
“林师弟,饶了他吧。”
月真拉住尚且不肯罢休的林江,怔怔地望向地上的乞丐,不知为何那个眼神给了她似曾相识的感觉,看到他被踢得口吐鲜血的惨样儿,不由得心生怜意。
“看什么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下辈子吧,师姐,我来的时候见到荒师兄了,他好着呢。”
原来荒宝已经醒了,月真有些迷惑,她明明听到那三个魔教妖人说抓到了轮回之子,难道是听错了么。
“师姐,咱们快走吧,别让掌门师尊等急了。”
没再多想,月真跟上林江脚步,两人穿过街上观赏花灯的人群,不一会儿去到一间客栈,跟着林江进了二楼房间。
房间里空无一人,月真疑惑道:“我爹呢?”
“想是出门看花灯了,师姐稍坐,我去找他回来。”
林江说完,不等月真回应,便关上门离开了。
真是奇怪,爹爹从不会轻易下山的,莫非是出了什么大事么,月真百无聊赖地等了一刻钟,忽而感觉到之前丹府中的热气弥漫开来,在奇经八脉中到处乱钻,烘得她神智迷糊,不一会儿便热得香汗淋漓,只想脱掉衣服凉快一下。
怎么会这样……
下面私处一阵钻心的瘙痒,月真下意识地并上双腿,却不能让那瘙痒减轻半分,女儿家的羞意令她不敢伸手去挠,只得站起身并着腿轻轻走动,仿佛只有这样,那里才会稍稍舒服一些。
真是要死了……
来自身体深处的渴望越来越强烈,月真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只觉得呼出来的气都热得发烫,她解开缚住胸脯的襟布,将胸前两团肥硕的乳肉暴露出来,扯下襟布时不经意擦过乳尖,奇妙的舒爽感令她娇躯一阵颤栗。
羞死人了……
尽管理智告诉她这样不对,可是手指却不由自主得捏住已经硬起来的乳头,轻轻揉捏起来。
荒宝……
月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盼望荒宝能在身边,可以躲进他的怀里,被他压在身下,向他献出自己的身子,想着想着月真加重了揉捏的力度,这手要是荒宝的,那该多好。
不一会儿脑中又闪出刀疤脸的身影,他用嘴吸吮自己乳尖的时候,可比现在舒服多了。
月真身上的衣服几乎全部被香汗浸湿,凹凸有致的胴体显露无遗,她无力地扶着桌子,身子下躬,将大腿根的私处凑向桌角,硬邦邦的桌角隔着衣物顶到私处嫩肉,她娇躯猛地一颤,舒爽地轻吟一声,双腿夹住桌角磨蹭起来。
强烈的欢愉感如潮水般涌上来,月真的脑海乱成一团浆糊,幻想中荒宝,刀疤脸,林江三个男人的身影轮番出现,偶尔甚至还有那个脏兮兮的乞丐。
不管是谁,快来救救我吧……
仿佛是在回应她的祈祷,房门推开,林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