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师姐,你在做什么呢?”
月真沉浸在下体厮磨的快感中,竟没发觉有人来到身边,这时听到林江的声音,她慌忙站直身子,退开几步远离桌角。
“没……没什么……”
这羞人姿态竟被林江看了去,真是没脸见人了,月真拿手遮住自己裸露的胸乳,低头避开林江锐利的目光,一时间慌乱不已。
林江很清楚那颗牵肠丝的威力,这美艳不可方物的月师姐,此时已经被药力控制堕落到几乎谁都能上了,可他却不着急点破,装作没看出来一样和月真扯起了闲话。
“今天的月师姐,看起来格外动人呢,别的门派不说,咱们玄月宗里仰慕师姐的,少说也有个几十上百人。”
看到月真抿着嘴唇低头不语,林江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一些。
“自从那日与青衣门比试时,有幸得见师姐的仙姿玉体,师弟我就着了魔,每天吃饭睡觉想的都是师姐,后来听说师姐要下嫁给荒师兄,真是伤心的几天没吃下饭。”
林江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轻轻拥住月真的身子,双手环在她的腰间。
月真下意识地弯腰欲躲,她那两团肥美的臀肉却顺势隔着衣服夹住林江早已硬挺的硕根,滚烫的热意传来,她禁不住轻吟一声。
“不要……”
“荒师兄能娶到月师姐这样绝世无双的美人,真是让人艳羡,要是换成师弟我,哪怕只有一夕之缘,就是做鬼也风流。”
若是在平时,听到这些不着路的浑话,月真早就一巴掌扇了过去,可那牵肠丝药力邪异至极,她这时靠在林江怀里,身子深处满是对身后男人的渴望,哪还顾得上他在说什么。
她双眼迷蒙两颊绯红,娇躯偎在林江怀里轻轻蠕动,连胸前一对巨乳尽数暴露也不在意,欲拒还休的模样满溢出诱人滋味。
林江嗅到怀中女人满是情意的体香,也是情动不已,禁不住在她脸颊上香了一口,双手抓住那对浑圆硕乳,用力揉捏起来。
“师姐,我想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嗯……啊嗯……”
在月真无意识的轻吟声中,林江一把将她抱起来,转身来到床边,轻轻放在床上。
林江三两下脱光了衣服,跟着爬上了床,这时他才有机会细细欣赏月真横陈玉体,她的肌肤温热细嫩,白里透着淡淡粉红,最惹眼便是胸前一对大馒头,香艳诱人,两点嫣红点缀其上,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柳叶般的柔腰,弯出一抹动人的弧线。
她下身穿着紧窄贴身的丝裙,紧紧裹住玉胯下的桃源玉溪,两条修长美腿紧紧闭在一起,轻轻厮磨,在腿根处的布料都被夹出深陷凹痕,甚至能看到星星点点的湿斑。
“师姐……我要你!”
林江扑在月真身上,抱住她火热的娇躯,把头埋进那对硕乳之中,腰身疯狂挺动,粗长的肉根在月真平坦的肚子上来回摩擦。
原来这林江是个没经历人事的楞头小子,那日在宗门与青衣门的擂台赛上,月真被阴阳镜控制神智,当众脱了衣服,他才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胴体。
此刻佳人在怀,他反倒没了主意,全凭本能挺动腰肢,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月真迷迷糊糊之中忽然感到男人的肉体压在自己身上,睁眼一看竟是林江,正暗暗惊惧,却看到他挺着硕根乱撞的滑稽一幕,难受之余也被逗得哭笑不得。
林江喘着粗气:“师姐……师姐就这一回,你就把身子给了我吧。”
月真被药力折磨得全身无力,听了这话,也不出声,只是绷着脸任他胡弄。
谁知林江趴在师姐身上撅了一会儿,慢慢开了窍,竟解开了她上身衣衫,搂住细柔腰肢,在那滑腻似酥的肌肤上来回亲吻。
“嗯……别亲那里……”
月真忍不住轻吟一声,这是她第一次与男人这般肌肤相亲,那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难受的要死,私处更是泛滥得一塌糊涂。
她鬼使神差地抓住林江粗壮的硕根,引导红得发亮的大龟头往自己私处凑去。
“乱撞个什么……嗯……照这里弄……”
滚烫的龟头隔着亵裤抵在私处两片鲍肉上,热意传来,月真舒服地轻叹一声,像得了心爱的玩具一样,继续把住那硕根顶着私处来回磨蹭。
“师姐那里……好软好舒服……”
有了月真纤手指引,林江终于弄清了正道,亢奋地挺动腰肢,粗长的肉茎顺着腿缝一下一下地撞在月真下体凹陷之处,若不是还有衣物隔着,这几下就要顶进去破了她的身子。
“啊……轻点……嗯……别……别那么重……”
月真禁不住娇声轻吟,早已泛滥成灾的私处被林江弄得淫水四溅,那一下重过一下的顶插越来越难挨,令她心慌不已,那一层薄布凹得越来越深,仿佛随时会撕裂开,放那火棍直直顶进自己肚子里去。
“嗯……师姐……师姐是我的……是我的了!”
林江双手箍紧月真柔嫩腰肢,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一般,对着她的下身疯狂挺弄。
月真被撑开的阴穴口,已经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龟头的形状,酥麻的愉悦感令她忍不住抱紧林江,抿着嘴轻轻呻吟,那最后的一点廉耻之心也消散无影。
那么雄壮的物事,要是真个弄进去,岂不是要上了天去,月真内心恐惧渐渐散去,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竟隐隐期待起来。
她不由得放开身心,享受着男人粗糙的大手拂过她的娇嫩肌肤,那种无与伦比的快乐感觉令她着迷,即便她身体每一处几乎都被吻遍,却仍是不肯接受林江的亲吻。
她扭头躲开执着的男人,任凭男人愤怒地重重地咬在她脖子上,因为知道林江舍不得弄伤她,只要还能帮她缓解那越来越强烈的热意,这男人再粗鲁一些,她也不会介意。
偏偏在这美到云端的时候,月真看到了一个偷窥的眼睛,透过窗纸的破洞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荒宝?
“啊……停……停一下……有人在偷看!”
一瞬间想到的可能之人,月真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被欲望填满的灵台重新找回一丝清明。
然而急红了眼的林江只当她是欲迎还拒,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挺弄得越发起劲,一股子不弄进她的身体不罢休的气势。
月真开始用力反抗挣扎,仰着脖颈娇喘道:“快停下……真……真有人在外面……”
林江终于注意到身下女人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朝窗户看去,竟真的看到有个偷窥的眼睛。
“谁在外面!”
林江怒吼一声爬起身,匆匆穿上裤子,气冲冲地朝房门走去,他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打搅他好事的人。
可等他开门来到连廊,外面静悄悄的,根本不见人影,楼下吃酒的客人都已走完,只有小二一人正在收拾碗筷。
“小二,刚才可有人上二楼么?”
“不曾见到呢,咱这客栈安稳得很,客官尽可放宽心。”
小二冲林江咧嘴一笑,脸上满是艳羡之意,显然是在楼下听到了月真的呻吟声。
难道是见鬼了,林江满腹疑惑地回到房间里,正要关上房门继续行那淫事,却惊讶地看到月真已经穿好衣服下了床。
眼看月真一副要离去的样子,他急道:“师姐莫急,我出去看了,根本没人,想是那小二起了淫心偷看,不碍事的。”
月真叱道:“快让开道儿,要不然就把你轻薄无礼之事告诉我爹,瞧他会不会杀了你。”
她这时药劲暂退,清醒了许多,想起方才床上之事,又是恶心又是后悔,恨不得一剑杀了这淫徒。
“你……你怎么翻脸不认人,方才都是你情我愿的,怎么就轻薄无礼了?”
“再说我是在帮师姐你啊,若是不和男人交合解掉淫毒,不出一个时辰就会脱阴而死。”
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走,林江也顾不上那许多,语气越来越强硬,却也因此露出了破绽。
“淫毒,我什么时候中了淫毒?”
月真恍然大悟,难怪自己的身体热得发烫,总是往男人那劳什子上想,她本来羞耻地以为自己太过淫荡,原来是中毒所致。
一窍通百窍通,她忽然想起当时林江递过来的疗伤药,还说要带她来见爹爹,结果没见着爹,反倒险些失了身,那药丸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月真越想越气,冷哼道:“你现在放我走还来得及,看在同门的份上我不会和爹爹提起这事。”
在她天真的想法里,玄月宗上下没人敢忤逆掌门月烨,自然也不会有人敢真的伤害她。
可惜在温柔窝里长大的她,绝想不到被逼到绝境的男人,会是多么可怕。
林江阴沉着脸猛地抓住她的臂膀,浑身无力的她没法反抗,被肩上传来的巨力按的跪倒在地。
紧接着林江又脱下裤子,那蟒蛇一般的丑陋肉茎跳了出来,啪的一下弹在她的脸上。
“含住它。”
如此近距离面对那散着腥臭味的丑陋东西,月真只觉得恶心欲呕,连忙扭头躲避。
“我不要……”
啪!
话说到一半,她的脸上突然挨了一巴掌,从小到大还从没有人敢这么打她,月真满脸委屈地瞪视着眼前的男人,想不明白这人为什么方才还对她十分温柔,现在却像变了个人。
“月大小姐怎么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你现在除了听我的话,还有别的选择吗?”
“你这个败类,我爹……”
啪!
这次另一边脸颊也挨了重重一巴掌,脸皮上火辣辣的痛感,令她第一次感到了死亡恐惧。
“你爹?掌门师尊他老人家还安稳地待在千里之外的玄月宗,可救不了他的乖女儿。”
连着挨了两巴掌之后,月真再也不敢随意开口说话,只敢怯生生地仰头偷看林江的脸色,眼神中露出乞怜之意。
“跟你说过该怎么做了。”
听了这话,月真乖乖地扶住那丑陋的肉茎,檀口微张,竟真的将那紫黑锃亮的龟头吞进口中。
“哈哈,早这样不就得了。”
看到月真温顺模样,林江十分得意,按住她的头,微微挺腰让肉茎更深入一些,口腔里温暖湿润,软滑的香舌卷在龟头上,真是舒服极了。
“月大小姐好会啊,之前含过男人鸡巴么?”
看到月真微微摇头,林江更加得意了。
“你和荒宝相处那么久了,肯定见过他的鸡巴了,怎么样有我的大么?”
见月真眼神灰暗,林江便知道她还没被那傻子碰过,嘴角微扬道:“噢,我差点忘了,月大小姐守身如玉,成亲之前肯定不会让他碰的,倒是便宜小的我了。”
说着便把住月真的头,挺着粗长肉茎用力捅进去,一直深深插进喉咙里,强烈的呕吐反应令月真仰头想要挣脱,却被他的大手牢牢按住。
龟头被喉间嫩肉包裹住,修真界人人向往的月仙子,正在含着他的大鸡巴。
狂烈的征服快感直冲头顶,林江只觉飘然欲仙,得意忘形的他竟没看到月真眼中闪过的寒光,更忘了女人嘴里不只有香舌嫩肉,还有两排尖利的牙齿。
“啊啊啊!”
月真本就是强忍着厌恶,将那腥臭扑鼻的肉茎含进口中,待到林江出言羞辱她,也勉强忍了下来,可听到林江言语辱及荒宝,却是她最受不了的,于是一口便咬在肉茎上。
“贱人!痛死我了!”
林江哀嚎着,一脚将月真踢开,慌忙朝下体看去,依旧硬挺的肉茎嵌上了一排深深的牙印,正突突地往外冒血,锥心的剧痛令他站立不住,捂住下体倒在地上不住痛叫。
月真也才知道男人下体原来这么脆弱,眼看林江脸色痛苦倒地翻滚,心知机会来了,连忙颤巍巍撑起酥软的身体,撇下林江朝客栈外逃走。
此时天色已晚,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偶尔遇到也多是醉醺醺的酒鬼,见到月真一个女子孤身行路,都禁不住多看上几眼,更有胆大之人偷偷尾随。
月真心中害怕加快了脚步,可身上淫毒未解,私处一阵阵抓心挠肺的瘙痒,令她几次险些摔倒,偏偏越是心急,便越是认不出回去的路。
费劲心机终于甩开尾随的路人,还来不来喘口气,便听到林江的喊叫声远远传来。
一想到会被他捉回去继续羞辱,月真想死的心也有了,心急如焚之际,忽然瞥见拐角处有一个黑影,正冲她招手。
“仙子,来这边!”
跟着声音走近一看,却是那被她错当作荒宝救出来的老乞丐。
“老人家,你怎么在这?”
“来不及说那许多了,仙子快跟上,再慢些那人要追来啦。”
月真脑子已经混沌到不知该往哪逃,听了这话下意识便跟了上去。
跟在老乞丐身后进了一条偏僻街巷,随后七拐八扭地穿过数条狭窄暗巷,就在月真走的晕头转向,记不清来时之路时,老乞丐停在一个小窝棚前。
月真一开始还没弄清楚为什么在这地方停下,直到老乞丐去到窝棚前,冲她连连招手,这才明白是让她躲进去。
那窝棚只有半人多高,看起来便是这老乞丐的家,是用一些破烂木板拼凑而成,经过长时间风吹日晒,木板缝隙里已经遍布青苔,透着腐烂的气息,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它吹倒。
若是在平时,有洁癖的月真根本不会靠近这样肮脏的木棚,更别提还要进到里面去,可如今为了躲过林江的追踪,这点委屈也就不算什么了。
犹豫了一会儿,月真便横下心弯下腰往木棚里钻,门洞非常矮小,她趴在地上长长呼气,鼓囊囊的胸部才堪堪挤了进去,然而下肢就没那么幸运了,浑圆挺翘的臀部刚好被洞口卡住,她趴在地上使不出劲,干着急就是钻不进去。
就在这时月真突然感到一双大手按在她的翘臀上,这让看不到外面情况的她吓得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莫非是那老乞丐起了色心趁机揩油。
“仙子快用力往里钻。”
察觉到臀上传来的推力,她才知道错怪了好人,赶忙借着推力往里爬,在一阵衣帛撕裂声过后,终于钻进了木棚里。
这木棚在外面看就已经很小,里面又小了许多,空间狭长仅够一人躺下,月真只是蹲坐着,脑袋就碰到了屋顶。
地上铺着一层脏兮兮的棉褥,原本白色的布料已经被磨得乌黑油亮,散发出浓烈的腐臭味道,褥子上散落着星星点点的黄色斑块,摸上去硬硬的,闻着腥臭无比。
相比之下一身白净丝裙的月真就显得格格不入,各种臭味在这狭小空间交织混杂,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禁不住一阵干呕。
“仙子你往里面挪一挪,老头子要进来了。”
不等月真回应,老乞丐便也钻了进来,本就只能容纳一个人的窝棚里,现如今挤进来两个人,挨肩擦背的免不了意外碰触,月真只得缩在角落里,双手护住前胸,尽量和这又脏又臭的老乞丐隔开距离。
“老人家你……”
“嘘,别说话,追你的那人就在附近。”
老乞丐用破草垫挡住门洞口,窝棚里最后一点光亮也随之消逝,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月真知道自己的洁癖已是出了名的,林江即便路过见到这个小窝棚,也绝不会相信她肯躲进这么肮脏的地方,虽然会受点委屈,这里却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她不禁有些庆幸能遇到这个老乞丐。
安心下来后,身上那莫名的瘙痒燥热感觉重新变得清晰起来,月真忍不住扭了下身子,也不知林江给她吃的是什么药,还说不和男人交合就会死,要是让她和荒宝之外的男人做那种事,真不如死了算了。
窝棚里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月真眼睛已经渐渐适应了黑暗,此时得了闲的她好奇地偷偷观察身前的老乞丐。
他的脸骨瘦如柴,皮肤犹如贴在骨头上的一层皮,没有丝毫的光泽,眼睛、鼻子、嘴巴都似乎被压成了一团,配上那斑驳的顶秃,给人一种难以形容的丑陋感觉。
身形也是驼背弓腰异常矮小,来的路上月真曾暗暗比较过,他即便站直身子,也只到她胸部高度,显然是天生便有残疾。
这样的人平日里见到,月真根本不会多看上一眼,可偏偏今天先是救了他,后来又被他所救,现在想来仍觉荒诞至极。
不知怎么的,望着身边这个脏臭丑陋的老乞丐,下体深处越发痒了起来,她并紧的双腿微微一颤,只觉得下体穴缝里渗出了几滴淫液,将紧贴在大腿根处的丝衣晕染出小小的一块湿斑,甚至在这满是异味的空间里,都能嗅到一丝淫靡味道。
月真紧张地偷看了老乞丐一眼,见他闭着眼睛半侧着身靠在墙上,似乎没发现她的失态,不禁松了口气,心里又把那林江骂了一遍,要不是吃了他给的淫药,自己怎么会这般丑态百出。
要是荒宝在就好了……
月真心里满是对心上人的思念,恨不得立刻飞到他身边去,可残酷的现实很快便又将她拉回现实,为了躲开那可恶的林江,现下只能强忍着反感的心绪,继续和这老乞丐待在一起。
她蜷缩了一下身子,尽量离老乞丐远一些,闭上眼睛歪头靠在墙上,默念清心咒抵御身体的燥热,不一会便睡着了。
……
朦朦胧胧的,月真被一阵奇怪的啪叽啪叽声音吵醒。
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来回捋动,发出的怪异声音离她很近,听上去分外瘆人。
她没敢出声,等了好一会儿眼睛适应了黑暗,才看出那来回动的是老乞丐的手,而在那如枯枝一般干瘪的手里握着的,竟是一根比她小臂还粗长的黑色阳根,伴随着撸动昂然挺立,硕大的龟头也黑的发亮,那昂扬的姿态压迫感极强。
老乞丐不知何时凑到了她身边,似乎没发现她已经醒来,一双倒三角绿豆小眼死死盯在她手臂下裸露的乳肉上,丑陋的面容露出猥琐而又狰狞的笑容,口水浸没焦黄的牙齿,顺着嘴角一滴滴往下落。
随着手上的撸动动作,腰胯也跟着一下下往月真方向挺,马眼里不时分泌出黄褐色粘液,随即便被手抹在阳根表面,散发出浓郁的腥臭味道。
月真很快从初见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眼前的这一幕让她觉得恶心,可她也发现自己没有如想象中那样反感,看着老乞丐对着自己身体发情一样的撸弄阳根,她甚至觉得有点刺激。
这可怜的老头儿活了这么大岁数,定是没见过她这样美丽的女人,月真暗暗想着,继续装睡没有出声,就当是回报他搭救之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