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宇高层“政变”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绿榕公司宋威宁那里,第二天一早,宋威宁便喊来秘书、法律顾问和几个心腹,启动对派驻团队总负责人王皓和王启明的罢免程序。
由于合资公司的法律流程走得很粗糙,许多合同没有签,宋威宁依旧是法理上的董事长,有权做出人事任命。
王皓和王启明这对叔侄在他看来,简直是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不光平日在公司里专横跋扈,甚至还胆大包天地故意扣留证监会发来的“全面邀约收购”意见函,不给他看。
“那个……不好意思,宋总……您的密码好像有问题……”
宋威宁正和律师热火朝天地商讨,秘书看着屏幕上弹出的文字,面露难色,畏畏缩缩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什么玩意儿!?密码不是本子上记着的么?你输错了吧!”
宋威宁十分烦躁,大声嚷嚷着走向秘书身后。可屏幕上显示的却是“无登录权限”。
“什么!”
他接过鼠标键盘,照着本子上的账号密码输了一遍,可依旧跳出了“无权限”的弹窗。
“他妈的!怎么回事!长河,来看看!”
肖长河是绿榕的总经理,从宋威宁创业起就一直跟随。他来到电脑前,也是非常诧异,随后尝试登陆自己的账号,成功了。
“宋总,恐怕是……他们把你的账号从OA系统里踢掉了,IT运维部都是他们的人……您平时不用OA,所以一直没发现……”
“砰!”
“妈了个巴子!”宋威宁怒不可遏,桌板拍得巨响。
“叫……叫……叫晓萍拿公章来!你,马上手打一份罢免通告,打印十份,不,二十份!”
……
“王总,别来无恙啊!启明,挺精神啊。”
一辆轿车载着辜临渊和四个小弟来到南达市郊区的合资公司,王皓叔侄早已恭候多时。
“渊哥好!”王启明礼貌地回应。
“哎哟,辜总,跟我们还客气什么……”王皓满脸堆笑着拉住这位“大恩人”的胳膊,有说有笑地带他进入公司大门。
不远处,一个中年女人一边打电话,一边急匆匆地赶路,刚好望见王皓一行人。
看到王皓身后几个黑衣壮汉,女人连忙低着头转身退回了办公室。
“就是那娘们吗?”辜临渊敏锐地发现了这个行动怪异的女人,询问道。
“是,就是她,黄晓萍,绿榕的财务总管,也是肖长河的老婆。”王启明一边介绍,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辜临渊,“都搞定啦。”
“OK。”辜临渊打开信封粗略扫了两眼,“……这女的叫啥来着……”
“嘿嘿,林雅琴。”王启明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
“哦,对,这女的现在还在么?”
“她……昨天刚离职。”
“拿钱走人啦。”王皓凑近辜临渊耳边轻轻补充了一句。
“嗯,不提那婊子了,正事要紧。我们这样……”
……
肖长河带着几个人赶到财务室,看见老婆一个人坐着,便放下心,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公告呢?”
“还没弄完,刚秘书写了一份,老宋不满意,先拿过去吧。”
“哎呀!你不会等等啊!打印完了再拿来敲章不好吗?”黄晓萍埋怨道。
“没事儿!你就是老爱瞎想。我都带这么多人来了,走呗。宋总说了,这段时间比较敏感,用完刚好锁他办公室里,更保险。免得那帮人偷鸡摸狗。”
黄晓萍叹了口气,无奈地又从保险柜里拿出公章,放在包里,起身跟着丈夫出门。
……
“哟,肖总,去哪儿呀?”
刚走到半路上,王皓从拐角处突然冒出来,不怀好意地向肖长河打招呼。
“我去哪儿管你什么事?”肖长河冷言道,没给他好脸色。
“别这么冷淡嘛,咱们毕竟还是同事。我这边有一份合同刚签完字,想请黄总管帮忙盖个章。”王皓皮笑肉不笑,看向众人身后的黄晓萍,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怀里的包。
“黄总管,把公章拿出来吧。”
身后传来的声音把黄晓萍惊出一身冷汗,一转头才发现,王启明竟带着四个黑衣壮汉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身后。
“你……啊!”
王启明眼疾手快,抓到了她手上的包,她下意识地紧紧拽住带子。
“他妈的,你干什么!放手!”
“妈的,你们放手才对,公司是我们出钱办的!”
黄晓萍身边的男人见状也帮忙拽住了包,很快,两拨人像拔河一般拉着包互相纠缠,叫骂声不绝于耳。
见形势不妙,肖长河也不再理会王皓,加入了公章的争夺之中。王皓泰然自若,向不远处瞟了一眼。
辜临渊正拿着手机将这场闹剧尽数录下,桓宇这边的人身强体壮,绿榕则是人数众多,推搡拉拽之中,拼了个势均力敌。
扯了十来分钟,两边气力枯竭,黄晓萍瞅准时机,一把扯下包的拉链,摸出公章,趁对方没来得及反应,飞快地奔回了办公室,重重地拍上大门,扭动锁扣。
做完这一切,她疲惫地依靠着门喘息,却发现自己的办公椅上竟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啊!!!!”
“啪啪啪!”
“晓萍,怎么了!!?开门!!”
门外传来丈夫焦急的声音,黄晓萍极度恐慌之下想开门,但手脚发软,小小的门锁竟一点儿也拧不动。
“别担心,我又不会伤害你。”
辜临渊从她的座位上站起身,慢慢走过去,伸手将她拉起。
“你……是……谁?”
女人的声音还是很颤抖,辜临渊甚至看到了她瞳孔的收缩,但她依然死死护着那枚公章。
“我是桓宇的经理,来取回公章的。”
“我……我不会给你的。”黄晓萍稍微冷静了下来,双手牢牢捂着公章。
“呵呵。”
辜临渊没有直接去抢,转身坐回了椅子上,不紧不慢地说,“你们夫妇是宋威宁同甘共苦打拼出来的,其中的情谊我能理解。不过嘛,宋威宁这人真的值得效忠吗?也就是个狂嫖烂赌的货色,运气好站在风口上起飞了而已。你们公司的财务情况,你比我更清楚,面对现实吧,绿榕已经完了。”
黄晓萍哑口无言,辜临渊继续说,“宋威宁现在也就是靠着耍耍无赖,钻钻法律空子,恰好碰到霍宏宇这么个自诩乐善好施的老实人,才能蹦跶到现在。如果有机会,你难道不想换一家正经一点的公司么?”
黄晓萍突然说,“你不要说了,我不会把公章交出来的。马上会有正经国企和我们公司合作,不劳您费心!”
“哦?呵呵。”辜临渊笑笑,没有和她争辩,他也没指望靠三言两语就把女人说服。转而淡淡地报出了一串数字,“……10193510”
黄晓萍脸色突变,辜临渊继续报数,“……02252025……07155756”
那是他们一家三口的身份证号,黄晓萍顿时有些慌张。
“北城区福临路369弄20号1201室。肖宇轩,第一实验中学,初二5班。”
“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儿子的信息被男人报出来,戳中了黄晓萍的软肋,她不由得提高嗓音。
“我再重申一遍,我只是来拿公章的。”
“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现在是法制社会。”黄晓萍目光坚定,寸步不让。
“你要这样,那我也只能……”辜临渊笑笑,从口袋里拿出信封,扔在桌上,几张照片从封口处滑了出来,他依然慢悠悠地说,“说实话,我很欣赏你。不过,你老公也像你一样意志坚定就好咯。”
“这是什么?”黄晓萍拿起一张照片。
照片的内容淫秽不堪,一男一女神情痴醉,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女人雪白的大腿牢牢地夹着男人的腰。
黄晓萍又翻了几张,终于认出了照片里的男人正是自己的丈夫肖长河。女人则是在公司里流言蜚语不少的林雅琴。
她双手颤抖,捧着照片,脸上又惊又怒,最终,泪如雨下。
做生意的男人,出去花天酒地是常事,黄晓萍没少和肖长河因为这种事情吵架,但看在儿子的份上,她也总是选择忍让。
如今,亲眼见到丈夫出轨同事的丑态,令她积累的怨气彻底爆发了。
公章就摆放在桌上,辜临渊不着急去取,耐心地等女人哭得差不多了,才站起来,轻轻弯腰,双手递上一张名片。
“绿榕已经完了。有兴趣的话,来我这边入职吧,搬来江洲,小孩也能获得更好的教育。”
黄晓萍没有反应,还是捧着脸大哭,辜临渊保持双手递名片的姿势,过了一会儿,她擦干眼泪,双手接过了名片。
对事狠下杀手,对人留有余地,是辜临渊一贯的作风。这样的做法总是能给他带来好运。
……
财务室的门终于开了,黄晓萍黑着脸走出来,肖长河焦急万分地询问公章如何了,迎面而来的却是黄晓萍一击沉重的耳光。
“啪。”
响亮的声音震得所有人鸦雀无声,辜临渊从黄晓萍背后走出来。
“借过。”
人群为辜临渊让开一条道,他们的注意力都在这对突然翻脸的夫妇身上,完全没注意到这个陌生的男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带走了公章。
背后很快传来黄晓萍的咆哮和肖长河磕磕巴巴的辩解声,辜临渊没兴趣看这出家庭伦理剧,头也不回地带着小弟们走出了公司大门。
“王总,这边的善后就拜托你了。我先回公司把公章交了。”
“好嘞!兄弟,慢走!有空请你吃饭!”
在王家叔侄笑吟吟的送别声中,辜临渊坐车离开。
给蔡叔汇报完进度,辜临渊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反而从心底涌起了一股疲倦与厌烦的情绪。
这些脏活儿累活儿,自己虽然干得不错,但终究上不得台面,也没法长久。
他认为现在的自己在能力上已经不比很多所谓的“企业家”差,但若是想和那个男人面对面地坐上同一张牌桌,还需要一笔庞大的启动资金。
想到这里,他拨通了桓宇金融一个事务员的电话。
“怎么样?还没搞定吗?”
“辜总,恐怕最多五十万。昨天批出来一百万已经很吃力了……或者,您再宽限几天,一个月……半个月左右可能会顺利一点。”
“不行,必须再来一百万,下午两点前弄完。利率可以高一点。”
“辜总,王总说要把桓宇金融整个都抵押给银行,这个时候面临的审查会比较频繁,像这样手续不太齐全的大额放贷,恐怕……”
“我知道,手续之后再补就是。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要帮我贷出来就行,有什么事我来担着。蔡总或王总问起来,就说是我逼你做的,你把手机录音打开,我再原原本本复述一遍。”
“别别别,不至于不至于……辜总,我……我尽力!”
……
回到南达分公司,把公章交给专人保管后,辜临渊独自一人享受了一顿午餐,再坐回自己曾经的办公室里,回忆着以往在这里的点点滴滴。
时间来到下午两点三刻,事务员打来电话,报告任务完成。
他马上拨通了布高为的手机,只说了两个字,“梭哈”,便挂断。
电话那头,布高为双手紧握手机,心脏砰砰乱跳,脑子晕晕的,视线有些模糊,周遭的一切好像做梦般不真实。
懵了好一会儿,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走到了两点五十五,布高为才如梦初醒,按下了“买入”键。
在点击“确认”的那一刻,他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
夜幕降临,江洲市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满脸潮红的邱玉怜赤条条地躺在王钰怀里,纤纤手指在他胸前轻轻地划来划去。
王钰没有说话,皱着眉头盯着手机屏幕。
“怎么了,不高兴啊?陪我这个老阿姨上床,委屈你了?”
“哪有……”
听到女人的抱怨,王钰马上搂住她,狠狠亲了两口,女人立马露出开心的笑容。
“全都抵押完了,我现在是穷光蛋了。”
发了几条消息出去,王钰放下手机,满脸的疲倦。
“哈哈哈……”
邱玉怜笑出了声,半安慰半调侃地说,“那也只是暂时的,等事情顺利结束,能白赚两三百亿资产呢。到时候,我这个老阿姨,怕是更睡不到你王公子咯。”
王钰苦笑道,“那可说不准,万一搞砸了,就是血本无归,只能上街要饭去了。”
邱玉怜轻轻抚摸着王钰的睾丸,笑着说,“那倒不至于,以你的姿色,还可以做鸭。哈哈哈,也可以继续卖精子。你再卖我两颗好了,正好最近国家开放三胎了呢。我还认识很多富婆哦,只要你豁得出去,照样能衣食无忧。”
王钰的笑容有些凝固,邱玉怜先前答应王钰反水霍宏宇,代价就是要他的精子。
她这样财务自由的大龄单身女性,唯一追求的就是与优秀的基因结合,诞下后代。
前几天,他们二人的精子和卵子已经由辅助生殖技术顺利完成了结合,受精卵已植入一个孕母的体内。
二人此时的性交行为,则是另一番交易,后续很多事情,王钰还需要仰仗邱玉怜的人脉。
王钰心里很清楚,为了实现野心,他实质上是出卖了自己的肉体。但邱玉怜轻佻的话语,依旧让他感到刺痛。
“怎么了,又不高兴了?是我说的太过分了吗?”
“没有……”
王钰勉强挤出笑容,“男人嘛,又无所谓。和女人睡觉又不少块肉,何况是富婆……”
邱玉怜眼神突然暗淡下来,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当年,你爸也是这么劝我……去陪客户睡的……我至今还记得,他把我短裙向里翻,露出更多的腿,还记得,他把我领口的纽扣解开,把乳沟露出来……然后在酒席上和客户一起给我灌酒……”
“……”
“你们男人大概永远不会懂……忍着恶心和满嘴黄牙的臃肿老男人舌吻是什么感觉。出卖肉体给公司谈成了大单子,却被同事私底下骂骚婊子,又是什么心情……”
王钰无言以对,只是很想把怀里这个可怜女人牢牢抱紧,但转念一想,逼良为娼这种事,自己不也在做么,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同情她呢?
“不过我后来也想通了。女人有姿色,能卖出价,也是幸运的。多少女人想做婊子都没人要呢……”
“所以你现在这样,是在报复我爸么。”
王钰的直言了当让邱玉怜很诧异,但很快,她恢复了表情,坦言道,“是。不过,比起你爸,还有老霍,你更有担当。因为你是真的敢做' 婊子' ,而他们,只会躲在安全的地方,让别人牺牲。所以,放心吧,这场豪赌,你一定能拿下,我看男人的眼光,从不出错。”
“承你吉言……那……报复成功了,又是什么感觉?”
邱玉怜的神色又黯淡下来,酝酿了很久才开口道,“很空虚。如果性别互换,一个男人把仇人的女儿骑在身下……大概会很爽吧……唉,女人就是这样,掌握了一定的权力和财富,也只能像男人一样去享受,但又不如男人玩女人那样,能爽得彻底。我的很多姐妹也是,经常点男模玩,虽然玩起来没那么爽,但也找不到更有意思的事了……这大概就是女人的先天不足吧。”
“可我听说,女人做爱的快感是男人的好几倍,事后不应期也很短。”
王钰一边说,一边翻身把邱玉怜压在身上,准备再战一轮,可邱玉怜却用手指顶住了他的嘴唇。
“够了,我不想做了,你走吧。”
王钰没动,“说好的陪一夜。”
“我是老板,我说了算,我不要你了,你走吧。' 钱' 不用退了。”
“好。”
王钰起身,穿好衣服,走向门口,“谢谢老板。”
……
秦香晗独自坐在客厅里,静静地等待王钰的到来。
本来王钰约了她去小红楼幽会,却被临时爽约,正当她回家准备卸妆时,王钰却突然说要来她家里坐坐。
接到消息,秦香晗既期待又慌乱,儿子可是在楼上睡觉呢,可她还是精心补了妆,好好打扮了一番。
“咚咚。”
秦香晗连忙起身,一开门,就被男人紧紧抱住。
“呼……你身上真香。”
“讨厌~ 放我鸽子。”
“我这不是来了么?”
“说好去那边的,怎么突然来我家了……我儿子在楼上睡觉呢,你待会儿可要轻点。”
“什么儿子,我不就是你儿子么?妈,你今天真美。”
“哼,妈妈哪天不美~ 唔~ ”
秦香晗正说着,红润的嘴唇就被王钰吻住了,她踮起脚,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热情地迎合男人的狂吻。
“嗯~ ”
吻得快窒息了才分开,秦香晗抱怨道,“瞧你那猴急样……别太用力……真的,我好怕我儿子发现。”
“猴急吗?我倒是觉得妈妈比我更急呢,你瞧你穿的这件骚衣服……”王钰一边挖苦,一边扒开秦香晗的睡衣,里面是一件大红色的情趣套装,硕大的乳房被镂空胸托撑着,一览无遗,下身是吊带网袜配丁字裤,她还踩着一双黑色红底的高跟鞋。
秦香晗脸一红,幽怨地辩解道,“这明明都是你要求的!还有这些首饰也是。”
王钰抚摸着她的大耳环和大颗珍珠项链,眼里满是欣赏,问道,“是……穿在你身上……真美啊。那两个男人,没被你迷死吧?”
秦香晗俏脸一红,回想起前两天的经历,不禁更加幽怨。
区公安局和市总局的两位局长,冒着风险帮王钰篡改了监控录像,以及压着霍宏宇失踪案的侦察进度,因此被王钰连续两天邀请去小红楼享用秦香晗美妙的肉体。
秦香晗解锁了二龙一凤,可实际体验却非常糟糕。
两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性能力实在是弱,不仅短小,而且不持久。
即使吃了助勃药,也撑不过十分钟。
“唉,别提了。”
“嗯?怎么了,他们是怎么弄你的?跟我好好说说。”王钰一边揉捏秦香晗的大奶子,一边发问。
“讨厌~ 还能怎么弄……不就是,一前一后么……唉哟,你轻点。”
“哦?那……是什么感觉?”
“啊~ 他们先一起摸我,和我轮流亲嘴,然后摸我奶子……还有腿和屁股,在我身上乱亲……然后……我……我跪在床上,他们……一前一后……他们都不大,没什么感觉……唔~ ”
王钰两眼放光,听得很是兴奋,把秦香晗的奶头捏得发胀挺立,酥麻的快感让秦香晗说话断断续续,不禁捂住了嘴。
“是吗?我听他们说,你叫得很骚,他们玩得很开心。”
“那都是……装的……啊……其实我一点都没爽到……哼,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我的宝贝钰儿,啊啊~ 轻点捏呀……”
王钰突然放手,走到秦香晗背后抱住了她,深深地嗅着她的发香,温柔地说,“谢谢你,妈妈。你真好。我爱你。”
“哼~ 小坏蛋,让妈妈去做婊子,陪两个臭男人玩3P,还说爱妈妈!”
秦香晗一边埋怨,一边却又把王钰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挺拔的胸部上轻轻揉捏。
“做婊子又怎么了,我刚刚也去做婊子了呢。我卖掉了我的精子。”
“啊?”秦香晗对王钰的话摸不着头脑,以为他在开玩笑,随口问道,“卖了多少呀?”
“算下来,大概两三百亿吧。”
“嗯?不对吧,我记得,男人射一次,也就两亿个精子吧?”
“哈哈哈哈哈,我说的是人民币,我的一颗精子换了两三百亿人民币!”
“呸,你……瞎说什么呢!钰儿怎么越来越爱吹牛了,再这样,妈妈不喜欢你了!”
“好,不说那个了。那……我要在妈妈的骚逼里射两亿个精子,这总不是吹牛了吧!”
秦香晗的一对大奶被王钰捏成了各种形状,她呼吸急促,双眼迷离,喃喃道,“嗯~ 妈妈也不信,除非~ 钰儿证明给我看~ ”
王钰立马脱下了裤子,再扯下秦香晗的睡袍扔在一边,秦香晗转身蹲下来,含住了他硬邦邦的阴茎。
“哧溜~ 哧溜~ ”
扑面而来的浓烈雄性气味让秦香晗迷醉,她发疯似地耸动脑袋,吞吐这根雄壮的家伙,吮得整根肉杆亮晶晶的。
两根短小无力的鸡巴折磨了她两天,十分难受。而此刻,心底的欲念总算得到了满足。
“呼……”王钰眯着眼睛,享受着秦香晗极致的服务。
“啊……妈妈,你好骚,我快被你口出来了……”看着秦香晗秀美的脸庞、狐媚的眼神,王钰快感连连,忍不住夸奖道。
“不许射!说好要在妈妈的……骚逼……里面射的……”
“对,对!妈妈快把屁股抬起来,我要插你的骚逼!”
秦香晗吐出阴茎,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转身扶着沙发,熟练地抬起了屁股。
红色的吊带深深勒住秦香晗肥硕的臀肉,丁字裤深深嵌在她的臀缝里,王钰不禁吞咽口水,伸手去拉丁字裤。
丁字裤早已被淫水浸润,王钰并没有急着扒掉,而是拉着丁字裤去摩擦秦香晗的裆部。
“啊!!小坏蛋,你干什么啊!”
秦香晗发出一阵尖啸,双腿不由地微曲。可王钰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他用双手拉住丁字裤的两端,像拉锯子一样拉扯。
“呜呜~ 不要啊~ ”
磨了几下,秦香晗被这致命的快感弄得头晕目眩,双腿痉挛着跌倒在地,高跟鞋半吊在脚上。
王钰不再折磨她,也跪下来,扒掉她的丁字裤,将阴茎一股脑塞进她火热的湿穴里。
“噢……”
“呼……”
二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喘息。王钰紧紧掐着秦香晗的腰肢,将阴茎顶到最深处,细细感受肉腔的温度和褶皱。
“嗯~ 你快动呀~ ”
秦香晗扶着沙发,扭着屁股央求道。
多日欲求不满的骚穴,总算迎来了一根强壮有力的阴茎,刚插入一会儿,她的淫水已经打湿了王钰的整个卵蛋。
王钰俯身抱住她的腰,让她圆滚滚的肉臀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秦香晗也十分配合地翘着屁股迎接男人的冲撞。
“噢噢噢~ 好硬啊,宝宝……啊啊~ 要飞起来了……唔……”
没插几下,秦香晗捂着嘴高潮了,王钰没有停下,反而加大力度,让她的高潮得以延续。
“呼……还是和你做爱最舒服。”王钰拍拍她的屁股夸奖道,“不过,你老捂嘴干嘛,这样尽不了兴。”
“我……我儿子在楼上,不想吵到他……”
王钰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新奇的想法,他环顾四周,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便把自己的内裤套在了秦香晗的头上,一只手拉紧,遮蔽了她的视野。
“唉哟,你干什么呀!”
“别动!”
王钰一边说,一边狠狠挺腰插了她一下,秦香晗顿时浑身酥软,不再言语。
“小俊现在就在楼梯口,看着你呢!”
“啊!”
“他正在看着他敬爱的妈妈,被一个陌生男人骑在胯下!”
“别……别瞎说!求求你,不要这样玩好吗!你想玩什么都可以……不要扯上我儿子,求求你了。”
“妈妈,你为什么在和爸爸以外的男人做爱?”
王钰故意夹着嗓子,模仿少年的声音问道。
“啊……不,不是的!不要这样啊!!”
秦香晗依然不配合,王钰便狠狠地抽插,送她登上了第二次高潮。
“呜呜……”
高潮后的秦香晗,叫床声中带着哭腔。
王钰还没尽兴,继续夹着嗓子说,“原来妈妈高潮的样子是这样的啊,小俊第一次见。妈妈果然是个骚货哦~ ”
“啊……呜呜呜……”
秦香晗明白了,不陪这个变态玩到底,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不是的,小俊,听我解释,妈妈是被迫的。妈妈是为了你才和他……那个的。”
王钰没有说话,只是挺着腰更用力地抽插,秦香晗感受到他大力的撞击和沉重的喘息声,知道自己的配合令他非常兴奋。
“妈妈撒谎,明明就是自己喜欢被男人操!妈妈就是个淫荡的婊子!”
“不是的,啊……妈妈不是~ 不是淫荡的~ 婊子啊啊……快点,又要来了……啊啊啊~ ”
秦香晗一边否认,一边摇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激情之下,忘记了捂嘴,声音越来越大。
“我也想和妈妈做爱!把我的小鸡鸡插进妈妈的湿哒哒骚逼里!”
“啊啊!不行……不要,不要了,我……我不玩了!!呜啊啊~ ”
秦香晗幻想着小俊真的和自己说这些话,一时难以接受,在精神几乎崩溃的时刻迎来了又一次高潮。
“哼,妈妈只给别的男人操,不给我操,果然不爱我。”
“没有!没有!啊啊啊啊!”
“哼!还说没有!那天,讨债的一帮人来家里,妈妈的乳房不都给他们看光光了吗!然后,他们就一拥而上,把妈妈轮奸了,对不对!”
“啊啊!没有!不是!不是的……呜哇啊啊啊啊……”
乳房被一群男人看光是真的,但轮奸真的没有发生,可强烈的性快感正冲击着大脑,她十分混乱,想辩解,却又无力组织语言。
“都被这么多男人操过了,我也想操!快让我操一下嘛!小俊的鸡鸡发育了,也很大了!可以满足你了!”
“不行!啊啊!不要……过分啊!!”
“快!快答应,答应了我就射出来。”王钰恢复了原本的嗓音催促道。
“啊啊啊~ 好……妈妈让你操,快~ 射给妈妈!”秦香晗咬着牙,勉强地配合着。
“呃……呼……”
……
套在头上的内裤松了,秦香晗伸手摘下,心有余悸地向楼梯口望去。
“放心,没人。”王钰安慰道。
“你太过分了!”秦香晗转头,眼睛红红的,脸上满是泪痕。
“要是真被我儿子看见,我就不活了……呜呜……”
王钰的阴茎变得疲软,从结合处掉了下来,一股白浊液体流到了秦香晗的大腿上。他把秦香晗扶到沙发上,温柔地搂在怀里安慰。
哄了好一会儿,秦香晗才勉强止住了泪水,可还是闷闷不乐的。
“其实吧,就算看到也没什么。我那么大的时候,也见过几次,还经常偷听我爸妈呢……”
“你……从小就变态……你妈要是知道你这样,非打死你不可!”
“不会,我亲妈死得早。”
“啊……对不起……”
“没事,都过去好久了。其实我小时候是个小胖墩呢,因为我妈老喜欢喂我吃很多东西,我也变得特别贪吃……后来才知道,当时她得了一种罕见病,活不了几年。她就用这种方式,希望看到我快点长大。后来,她走了,我立马变成了厌食症,一下子暴瘦,直到二十多岁,才恢复胃口。”
秦香晗突然心一软,母爱泛滥之下,对男人的怨气几乎一扫而空,她靠在王钰怀里,温柔地说,“嗯,我理解你。但以后,还是不要在我家里见面了……”
“好,可是,我还想扮小俊。”
“去死啦!”
软磨硬泡了一阵,秦香晗还是不答应这个变态的请求,可身体又在王钰的亲吻抚摸下变得燥热起来。
她抹了一把下体,手指沾满精液,对王钰说,“你看,你吹牛哦~ 比平时稀,这里肯定没有两亿个精子!”
“哈哈,我有说两亿是射一次的量吗?”
……
做到凌晨五点,王钰才放秦香晗回楼上休息。出了门,空气中满是雾气,很提神,他在街道上散了一会儿步,回味着这疯狂的一夜。
他对秦香晗倾诉了很多早年的经历,这比做爱更令他开心,但很多细节他没有提。
一个精神分析师曾告诉他,厌食症并不意味着暴食症的结束,可能只是换了一种形式。
从热切地渴求进食,演变成渴求其他的什么,比如女人、又比如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