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被温热潮韵浇灌时的酥麻酣畅让少年直起身子不断扭着腰,但总觉得还差些火候,尚且未到射精的程度,但此时的妇人刚被操得高潮,如果急于耕耘恐会伤着她的脆弱身子,无奈之下只得边缓缓耸动下体,让肉棒在蠕动更加激烈的穴腔中轻轻抽插,边喘着气问道:“巧儿,泻得,舒服吗?晚辈的肉棒,是不是操到你心窝里去了。”
“哼……哼……”陈巧朱唇轻张,两丝足绵软无力的踩在床上,肉腿左右分开,潮红连绵的小腹随粗重呼吸不断起伏,许久,才如同缓过气般,媚眼如丝的望向似笑非笑的少年,娇声道:“你怎的……如此坏心眼,还敢主动……提起,也不嫌臊。”
“巧儿,我一个男人,嫌臊可不成,有时候该放下还就得放下,不是吗?”
看着那张潮红妩媚之中亦不失长者温婉气质的美艳脸颊,林明心中阵阵涟漪,下体耸动几下后干脆借着喘息空挡,把陈巧两条分开的丝腿重新扛起,相互并拢,视线凝望着那两只同样被情欲催得好似玉器般温润艳红,又在湿漉丝袜紧裹下更显纤小美艳,泛着一层湿腻光泽的美艳丝足,哪怕上了岁数,终日劳波的足跟也不见半点死皮存在,依旧嫩软似少女,在此时又红得勾人心魂,透过肉色婵娟仍然清晰可见,看着看着,少年的呼吸再度变得明显粗重了起来,仿佛隔着这些距离,都能闻见上面沁人心脾的足肉芳香。
“嗯………你……你怎的……额……一直……盯着脚看……”似是目光过于灼热,又似是脚对于未出闺女子而言本就偏向私密,陈巧脸颊酡红更甚,玉豆般匀称可爱足趾时而在加厚层下来回蠕动,极大分开,撑得丝袜轻薄透光,足缝间滑腻粉嫩一览无遗,时而又相互并拢,用力下抓,尽显出主人的娇羞紧窄。
“因为好看啊,没想到巧儿你长得漂亮,脚也好看,晚辈还真是捡着宝了。”说着,林明咽了咽已经泛滥的口水,嘴唇对着肉袜足心轻轻吹了口气,又伸手挠了一样,强烈的羞耻与瘙痒立马让陈巧惊呼一声,不断踢蹬想要把脚收回来,却丝毫无法摆脱林明的魔抓,只得忍着娇羞嗔怪道:“脚………有甚么好看,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挑。”
“我本来就喜欢脚啊,这我可不瞒着,尤其是你这种穿丝袜,又小又软的脚,更是让我喜欢得不行。”
少年笑了笑,伸手捻住足尖,稍稍用力把并拢的足趾捏开后,一边用指肚摩梭湿漉顺滑的指缝,一边视线继续欣赏着自开始藏在绣鞋之中就令他魂牵梦萦的美足。
莲足足弓的弧度偏浅,但也由于肉感与丝袜的衬托而也显得很是好看,许是由于紧张缘故,此时柔软艳红的足掌粘带丝袜一同微微拱起柔软肉褶,与师姐莲的平滑纤细并不一样,但都各有千秋,两只玉足的美感并未因浅浅肉褶而有着半点破坏,反而印刻出道修之人所缺少的明显岁月痕迹,显得尤为具有熟韵,比起所谓的小丫头,他更喜欢带有韵味的温婉妇人,只有经过岁月沉淀,才能不魅而妖,肉感十足,在床上宛如人间尤物,蚀骨入髓,师娘如此,师姐如此,陈巧亦是如此。
男人都好征服,看着长者艳妇沉沦在自己胯间,又怎能不感觉兴奋?
“嗯额……看够了就…快拔出去,这个姿势……羞死贱妾了。”
“拔出去?恐怕还不行,晚辈还没射呢,恐怕待会儿还要巧儿你再忍忍才是,不过……在此休息之余,就让晚辈尝尝你的丝袜小脚是如何甜美滋味吧?”
“你……胡诌,脚怎么能……呀!”
陈巧刚欲哽声辩驳,林明却抢先一步把脸直接埋在右边那只足掌上,仔仔细细感受着丝足的软湿与温热。
直至真正亲密接触,少年才明白这只终日被透气绣鞋包裹的丝足有多么顺滑,热乎乎的足跟与紧绷起的前掌同样柔软肥弹,肉感十足,足弓处的线条不算完美,但因为湿濡细腻而显得同样销魂蚀骨,比之师姐的黑丝高跟美脚也不遑多让,轻轻摩擦了几下,享受着丝袜与肌肤摩擦时的微痒微麻,他又将鼻子埋在两丝足之间,深吸了一口气。
许是事先有过沐浴,此时与丝袜粘连着的艳红足掌除了绣鞋奔波时闷出的湿热布料气外竟再无半点异味,无论如何嗅闻,蹭弄,飘入鼻中迸发出的都是一股混杂馥郁袜香与淡淡淫浆腥骚的绝妙气温,随即又直冲大脑。
本就对气味极度敏感,又爱好熟妇丝足的少年一阵头晕目眩,爽得张嘴不断哼哧,嘴唇在前掌轻吻几下后便直接深处舌头,沿着足弓自上而下开始舔舐,品尝,或是直接啃咬着无半点粗糙触感的艳红足跟。
入口时的浓郁足香与肉袜的细腻丝滑,使得仍浸泡在穴腔中的肉棒愈发兴奋,竟再度胀大了一圈,撑得得陈巧娇躯再度轻颤,足趾紧绷,力道反使得丝掌上肉褶愈发连绵,如同主动抓挠摩梭着俊俏美艳的脸颊。
“额!你……啊!不要……蹭!脚……脏得狠!哎呀!!”陈巧眉头紧拧,贝齿轻咬,模样有些抗拒,但更多的还是难以言喻的羞怯。
要是宗主知道,她的儿子现在正给自己舔脚,心中该做何感想?这可不是简单的以下犯上可以说明的。
“明明很香啊,嗯哼……简直像是糕点那样,色香味俱全啊,又嫩又软,实在是舒服。”
沉浸在浓郁足香中的少年并不知妇人心中所思所想,当把右边那只艳红足掌自下而上舔得油光湿濡,满是口水晶亮后,他丹田早已烧得胀痛,主动将气味最浓郁的肉袜足尖含入口中,用力吮吸,舔舐。
劳累奔波产生的微微酸涩在五根相互并拢,形状圆润可爱的足趾以及微微加厚的肉丝上得到体现,与浓烈足肉麝香相互交杂时的趣味算不上好闻,也绝对算不上难闻。
但此时的少年并未有一丝一毫的嫌弃,牙齿轻轻咬住丝袜,不断研磨撕扯的同时,舌头娴熟的舔舐着五根胖乎乎的足趾,旋即又灵活似蛇般压着薄袜,钻入两指之间,挨个舔舐着腻滑足缝,将他最喜欢的丝袜与熟韵香气系数掠夺进口中。
“额!痒!你个……脏鬼,咿呀!!!”足趾间又湿又热的微妙酥麻令陈巧羞得美眸紧闭,穴肉却不由自主的再度开始裹吸着仍在身体中浅浅耕耘的肉棒。
“唔啾……甜丝丝的,巧儿,你的脚保养得……很好啊,很好吃……唔哼……晚辈要继续操您了……”
少年口中犹如吃糖葫芦般仔细品尝吮吸着每一根可口足趾,让芳香在口中久久萦绕,另一只空闲的手最后抚摸抓揉了几下紧绷的丝腿后,突然抓着裆部,一寸寸将其往下拉,直至从玉腿上剥离之后,又将赤裸玉足握在手中,让细长手指与滑腻圆润的足趾指趾相扣。
早已兴奋得彭彭直跳的肉棒借力再度开始耕耘起了比刚才还要软上许多的肥穴,一遍又一遍用勾棱刮蹭软嫩屄肉。
“呀!!咕额……怎的又……开始……咦!啊啊啊,酸……好酸……额!啊!好……子归,哦!又顶到……”
一丝一裸两只莲足随着卷土重来的快感再度紧绷,肉丝美足在少年脸上来回蹭弄,赤裸玉足则紧夹着少年手指不放。
林明轻吸了口凉气,浑身的强烈酣畅酥麻让其无瑕开采品尝另一只看着便甜香可口的赤裸玉足,下体迎着酥软呻吟娇喘大力操干了几下后突然啵声拔了出来,方才被堵在体内的浑浊淫浆顷刻间泉涌而出,犹如九天银河般自极大撑开蠕动的窄穴中向下垂落。
“额!嗯……额……子……子归……”戛然而止的挺操令欲火重燃的穴腔再度瘙痒难耐,虎狼之年的陈巧腴腰扭动了几下,美眸包含春意的望着少年,随即又低头看着那根油光发亮的长枪,糯声开口道:“别……别停……里边儿……痒……,子归……继续……操……”
“呼……巧儿你还真是饥渴啊,已经泄了两次了罢,来,我们换个姿势吧。”
林明笑着将微胖多肉的身躯拉起,让其趴伏在床上,肥臀微微翘起,自己则跪在她身后,两只手各自抓住两瓣肥美多汁的臀肉,五指掐得臀肉深深下凹,狰狞肉棒不断在尚未闭合的粉洞上摩擦,滑掠。
“你……额!还不是你这个……冤家……如此爱……折腾人……额……”
“巧儿,你不是也很舒服吗?我可是一次都还没射呢。”林明说着,突然抬起手在掐抓几下便残留指痕的翘臀上抽打了一下。
“屁股再翘高些”
“啊!你……怎么,那么坏,打我屁……”
“啪!”
“呀!!别……别打!”
“那就快些把屁股翘起来!”
“你……!”
“啪!啪!”
“咦!哈!莫……莫打了!我……我依你……,你怎么……如此坏心肝……”
被拍打以属极为羞耻,更何况是被曾经抱在怀中的娃娃狠狠抽打屁股,陈巧羞得俏脸涨红,但飞速跳动的心脏与在更疼羞恼下愈发瘙痒燥热的花心还是让其强忍娇羞,乖乖翘起肥臀,玉背弯出妖娆曲线,将蜜蚌主动朝着身后少年,银牙轻轻咬着被褥。
“嗯……巧儿,那我要进去了。”
“嗯……坏心眼……轻……轻些……”
林明抱着已被抽打出掌印的肥臀,肉棒最后磋磨几下后便再度挺枪操开蚌肉,直导黄龙,狠狠顶进了方才就被开苞的嫩滑子宫里。
“唔!!”
“额!”
一耕到底的强烈酣畅与快感让两人同时发出了一息长哼,比屄肉还要滑肥的宫肉顷刻间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与如同小嘴般以强劲吸力与肉环大力吮吸,裹套棒身的紧窄宫口一同发动攻势,道道电流飞速钻进马眼,沿着棒身传遍四肢百骸。
少年低吼一声,双手抱住柳腰,不再顾及怜香惜玉,下体飞速驰骋,次次野蛮撞得湿濡私处啪啪作响,屄肉极大程度外翻,淫浆自交合处拉挂出粗长浑浊银河,垂落在被褥之上,以清心寡欲着称的麟水门,一位少年与妇人,正无视规矩肆意缠绵交合,用最滚烫的肉体,宣泄着最炙热的欲火。
“啊!啊!子归,啊!太粗,太长……哦!!!花心……受不住!!!”
“呼嗯……受得住……额……好紧,都说凡间女子有虎狼之年,今日就让我……好好帮你解解馋吧,我的好巧儿……”
“啊!!额!!!咦!”
肉体撞击声一次比一次清脆,一下比一下响亮,丰腴肥美的娇躯在少年猛烈耕耘下翻涌起一阵又一阵肉浪,向下悬荡在空中的肥乳阴影不断在摇曳中微微拉长,又回弹成圆润形状,柔软淫靡尽收眼底。
被操得穴浆飞溅的妇人银牙死死咬着被褥,尽管浑身快感翻涌,但仍然不敢发出半点娇喘,毕竟哪怕是在深夜,门内也有巡山弟子,若是被发现动静,可就彻底完蛋了。
“巧儿……你放心。”似是看穿了妇人的心思,少年松开肥臀,双手抓起两条支撑在床上的藕臂,犹如驰骋疆场的将士般,边大力顶撞肥美肉臀,翻搅宫房,肆意享受操干熟美艳妇那蚀骨入髓的酣畅,边喘着粗气安抚道:“我可不是……冲动行事之人 刚才……进来以前,我就已经……嗯嘶……,提前用符纸安好结界了,莫怕……想喊就……喊出来吧。”
“啊!子归嗯!子宫要被哈啊,搅坏,顶到贱妾……啊!心窝里边儿去了!嗯!!再……大些力……啊!!折腾死……啊!!”
少年的话语让妇人犹如吃了一剂定心丸,立马不再压抑喉咙中的淫浪话语,声声娇喘酥软入骨,林明听得欲火焚身,下体每一次挺操都用力拉扯藕臂,让龟头更深在温热宫房之中更深挺操,恨不得将这具多肉胴体给顶穿。
宫肉大力裹套龟头所带来的水润快感蚀骨入髓,身体飘飘欲仙,周围能量粒子也因此明亮了许多,犹如烛虫般绕着二人翩翩起舞,但仍不够起眼,令人无从察觉。
“好,操你,操得你穴儿……合不上,额!把你里面,都变成……我的形状,你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
林明牙关轻咬,突然猛的狠拽起手臂,强行让娇躯压低,俏脸埋没在被褥中,粗壮下体发狠般快而疯狂的飞速操干,每一下力道都顶得肥臀肉浪滚滚,床板吱呀作响,操干出的淫浆一股又一股朝着四周飞溅,床榻上尽是湿漉交合痕迹。
“唔!唔哼……唔唔唔唔唔唔唔!哇哈啊!好深唔!!好……额!!!”
越是情到深处,娇躯对于被野蛮开垦耕耘时那近乎惹人窒息的快感便越是难以抵挡抗拒,被少年接力狠撞肥臀的妇人陈巧手指紧攥,粉舌轻吐,朝着各个方向极大扩张的足趾不断在粉艳与惨白之中变化,举止模样尽显淫靡酣畅,两团往下拉长的巨乳好似蜜瓜一般挺拔诱人,其上道道指痕显眼又凸显格外淫靡。
“哈额!爽……嗯额……巧儿……你舒服吗?额!你里面烫得……好像火炉,是不是又要……泄了?”
宫房内的温度在肉棒狂操狠干下飞速攀升,连淫浆都如开水般炙热,喷溅在龟头上十分酸麻销魂,同时也让棒身热流开始翻涌,高潮快感逐步强烈。
林明长哼一声,松开了有些发红的藕臂,转而俯下身子,让胸膛贴合上线条妖娆的玉背,双手托起两团如同装满乳汁的肥乳,大力挤压,抛动,让肥臀一次次与掌心拍打出清脆声响,健硕长枪借着这份柔软更加深进深出,以最简单粗暴,却最为直接的架势顶得子宫外凸变形,迫使因快感深深下凹的微胖小腹印刻出肉棒的形状,操干几下后又直接死死掐着肥乳根部,每奸干一次都乳头给妇人挤奶那样狠狠往下扯弄,似是当真要从这两团肥美肉球中挤出可口乳汁。
熟妇的优势与特点在激烈交合中体现得淋漓尽致,无论多么激烈的冲撞耕耘,多么肆意的抓揉掐弄,力道最终都会被汁肥满溢多肉胴体与子宫所吸收,转化为难以言喻的柔软猛的重新回弹在肉棒与龟头上,使得每一次操干都被团团肉环紧密包裹,爽得身体飘飘欲仙,肉棒越奸越麻,越奸越涨,酣畅销魂几乎无任何语言可以形容。
几下过后,早已濒临快感巅峰的少年近乎陷入癫狂之中,娇嫩屄肉在长枪飞速操干奸淫下不断被扯带出体外,被一片乳白泡沫所覆盖肥厚阴唇肉眼可见泛起浅粉色泽,似是提前预示高潮的来临“子归……啊!深,啊!操……额哼……好深……额!!!”
陈巧红舌长吐,美眸紧闭,柳眉紧拧,挂满酡红的修长脖颈高高昂起,俏脸尽是淫态,手指死死掐着被褥,肥臀迎着疾风骤雨的挺操越抬越高,穴腔不受控开始大力蠕动,夹吸那根将自己蹂躏得颜面尽失,愈来愈多的淫浆随着腴腰来回摇曳甩得一片狼藉,尖锐长吟声声刺耳高夯,一丝一裸两完美玉足无助地蹬着床板,想让自己身体逃脱那仿佛要将自己贯穿的野蛮力道,可快感洪流并未因此有着丝毫减缓,反而化为比先前更加激进的酸胀热流朝着花心汇聚,周围能量粒子如同感受到淫细高潮在即般,瞬间以尘暴之势力钻入进二者体内,飞速流淌在脉络与骨骸之间,将本就难以抵抗的快感拔高了数层,稍微一动都有痒麻电流传遍全身每一个角落。
“要……嗝啊啊啊啊啊……子归……啊!操………额!!!!折腾……死……咦!!!!!!”
“嗯!!哦………”
肉棒深耕猛干数十下,最终,一声无比高夯尖锐的长吟落下,近乎窒息的快感占据全身每一处角落,如坠云端的绵软寒蝉让她再难忍耐酸胀,大股温热阴精顷刻间喷涌而出,冲刷洗涤着仍在飞速挺操的长枪,阴精浇灌在棒身时的酸胀让脊骨一阵酥麻,棒身在穴腔中不断膨胀,少年仰头低哼一声,迎着激烈用力操干几下后,干脆不再忍耐,将龟头死死抵在大力蠕动绞吸的宫肉后精关大开,一股又一股留存数月之久的浓精飞速交灌进妇人从未被人触及的子宫之中,烫得她浑身又是猛颤,高潮过后的穴腔莫名迸发出阵阵咬牙切齿的酸胀,竟再度喷涌出数息穴汁,与浓浊浓精相互交融混杂,噗噗作响。
爽得眼冒金星的少年双手松开肥乳,咬牙左右抱着肥臀用力往里挤压,使穴腔将肉棒夹得更紧,随即下体继续缓缓抽动,让一息又一息浓浊精液填满这从未逢甘雨的子宫,直到最后一滴生命精华都在臀肉挤夹下被榨取而出,少年才长舒一口气,慢慢将长枪抽了出来。
也正在此时,硕大龙头刚一离开蚌肉,大股精液与淫浆相互混杂的浑浊液体顷刻间泉涌而出,透过尚未愈合的肥沃穴洞,穴腔内残留着白灼的艳红屄肉仍沉浸在炙热洪流之中,不断颤抖,抽搐,娇怜之中又带着极度淫靡,原先环绕与周围的怪异灵力,随着高潮褪去而变得极为暗淡,低不可闻…“哼……哼额……”
连经三次高潮,出尽人事的陈巧以虚脱得连说话力气都没有,只能把脸埋在枕头之中,不断喘息,极力避免与少年对视。
“巧儿,舒服吗?”少年笑了笑,从纳戒中取出一块干净丝绸,仔仔细细将妇人胯间的白灼擦拭干净,旋即又轻轻拍了拍丰硕饱满的肉臀:“这么大年纪还会害羞呀,没想到巧儿你还有些可爱。”
“登徒浪子……”
“好好好,我是登徒浪子,那……先休息吧,你一定也很累了吧,明早起晚些,药我会帮你熬好,你好好歇会儿。”
“嗯………”陈巧轻嗯了一声,脸颊悄悄从枕头中移开,又怯又羞的望向以与自己有过夫妻之实的少年,好半晌才如同接受现实般,嘴角浅浅弯起一抹温婉笑容:“有……有劳了。”
这次的肉算是第一次的长肉,大肉,往后还有更多更细的肉,还望大家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