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4章

我继续期待夜晚的到来,我不贪恋它孕育光明,而是它能释放很多人类的私密,无形中为这个年纪的我创造了很多触摸欲望的机会。

吃完晚饭,我去找发小聊了会天,初上高中,很多感受,同龄人之间也是有千言万语不吐不快。

回到家差不多九点,小妹在一楼看电视,奶奶也是坐在旁边,她要等到点吃了药才睡觉。

我走上二楼,客厅灯亮着,扫了一眼父亲好像不在这,于是我拿上衣服,正要去洗澡。

我一看,卫生间灯也亮着,但是门没关,也没多想,不过在距离门前一米的时候,我看进去,赫然看到母亲正在镜子前摆弄着什么。

条件反射般,我缓缓地后退,没来得及细看,我的心没来由地“扑通扑通”加快了跳动,一个丰腴的女人在浴室的镜子前,这是现实,这让我觉得揩点油还是挺有机会的。

退回到客厅,我再次搜索了一番,我要确保父亲这个时候真的不在家,毕竟我刚看到那的士头还停在门前;当看到桌面上没有香烟火机,已确认了八分,忽然想到什么,我来到楼梯口,探头往一楼的走廊看去,果然摩托不在这了,这下我保证父亲是出去了。

我没指望接下来能发生多出格的桥段,但还是有种血气翻涌的兴奋,深呼一口气,装作很自然地往冲凉房走去。

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有点蹑手蹑脚的。

一跨进门,我没有一惊一乍,很平常的语气叫道,“妈你在这啊”。

母亲轻抖了一下,很不爽地说道,“吓死我~走路怎么没声呢”,然后才瞥了我一眼,看到我手上拿着衣服,知道我是要来洗澡的。

“你再等几分钟,我很快搞定”,母亲说道。

而此时的母亲是在干什么呢,原来是在刮腋毛。

说实话,即使我觊觎母亲已久,我对这方面倒是没什么观感,色心,只会专注那些能激起性趣的部位、特征,当然,也会美化那些不太完美的痕迹。

不可否认的是,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改变吧。

母亲毕竟不是那些时尚的年轻女孩,肯定没想过正儿八经的脱毛;加上除了居家睡衣,机会不会单独穿无袖或者宽袖口上衣的,所以在这方面没有很讲究。

在我记忆中,她的腋毛应该也不浓密,我还知道,她就是拿刮胡刀凑合对付一下。

现在我发现问题不对了,她这样做父亲知道吗,抑或是不同的,不过好像父亲现在都是用电动剃须刀较多。

再打量,眼前的画面让我浑身燥热,因为母亲上衣穿着的是宽袖近乎无袖的蝙蝠形衫,在高举手臂的姿势之下,侧面门户大开,清清楚楚地让我看到荷绿色胸罩包裹丰满的乳房。

这我更加不能退出了,我还偷偷地把门掩上一半,当然不能全关上,那就太没安好心了。

过程时间不长,不过母亲还是狐疑,她又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嘴巴微张,神色倒是没什么特别,“哈?你还呆在这干嘛,都说等我一下咯”

我也没回话,径直走到窗边,没错,正侧对母亲身后,两人距离不过二十公分。

母亲察觉到我走了过来,刚想开口,我就率先拿起窗台的洗面奶(父亲买来用的),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开口道,“颜姐(我堂大嫂)说我还是要用一下洗面奶,才不会长痘”,然后我装模作样地打量着上面的信息。

但人却微微半转身,可以轻松地看到母亲后背,不能太正面,因为她能通过镜子看到我的小动作。

我猜母亲估计是通过镜子看了我一眼了,她不以为然地说,“切~懒讲究~你这个年纪谁会用洗面奶呢~”。

我没有第一时间接话,而是盯着母亲挺直的后背,直到在髋部往下隆起肥沃的臀峰,薄短裤,让臀瓣特别贴布料,我的手好几次按捺不住,想要癫狂地抓过去。

即使我曾经毫无障碍地抚摸过这成熟的屁股,但过后的每一次都是新鲜又炽热的存在,它依旧能给我最强烈的刺激,能挑动我的欲火。

这时母亲已经弄好了左手,改到右边了,刚好给了我窥探衣服内的风光。

但我也不能一直干站着,显得很奇怪,于是我又说道,“啊爸买的这支,感觉像过期了,到底多久了啊,妈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他,我又不用这玩意”,母亲回道。“你自己不会看吗”

“它上面的标签纸被撕掉了,看不到生产日期”。

说罢我抓紧时间,身子稍微前倾,偏过头往母亲由于高举手臂而敞开的空间看去。

呼吸几乎停滞,不敢有什么动静。

由于我们处于“对话状态”,母亲没什么怀疑。

挺拔的胸脯连着胸罩在我眼前起伏,四分三罩杯在母亲饱满乳房下失去了效用,几乎一半白腻乳肉没能兜住,我这视线一眼就能看到。

只顾内里风光,我甚至没注意母亲腋下。

母亲是洗了澡的,成熟女人的馥郁体香加上沐浴露的味道,不断钻进我鼻腔,胀热肆着我小腹。

谁能想到这款式老土的灰色宽T,底下是清新的荷绿色胸罩,这让我不得不臆想眼前这个女人有着的小心机,只是她那魅惑是要给谁?

我不想深究这个问题,只知道它令我的亢奋高了几度,理智也失了几分。

在这种美色影响下,我感觉我眼睛都出错了,好像母亲的肉臀都在微微抖动,不断引诱着毛躁的少年。

视奸得久了,我甚至刻意偏移视线,我怕我真的控制不住做出些出格举动。

声音紧张而颤抖,我继续开口,“出……出油多啊青春期,还是用一下吧”。

说罢,视线又回到母亲侧面,同时我更用力呼吸,想要闻到更多芬芳,来自更多地方的女人体香,乳房,甚至是令人羞耻的腋下。

不知道是不是母亲已经通过镜子看到我的猪哥样了,她先是开口,“还是注意点吧,别把脸洗坏了”。

突然,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头来,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皱眉说道,“你赶紧出去啊~”,我吓得一激灵,一边打开洗面奶盖子凑到鼻子上,一边木讷道“额……额~好了”。

“随便你了,我也快好了”,母亲懒散地说道,继续腋下作业。

我一看,已经看不到有明显的毛发了,顿时急了,有点舍不得这风光消失。

色向胆边生。

咬咬牙,死就死,就装作无意地揩一下油吧,反正那天晚上更荒唐的行为都在她清醒状态下做过了。

我缓慢转身,将站立的姿势调整为正对母亲的背后,由于距离太近,我的手背蹭上了她绵弹的蜜臀,这还没什么,当我完全转过来之后,我身子前移了一点,早已坚挺无比的鸡儿正正杵在了目前两片臀瓣之间,隔着两层布料,也深入不到哪里去,生理快感更别提,只是这心理刺激很酸爽。

而经验丰富的母亲不可能不知道此刻的情形。

她像是受到重击一样晃了晃身体,语气不悦,“你在干嘛呢,黎御卿”。

一瞬间的事,我早已离开了她的屁股,透过镜子,看到母亲脸上仿若冰霜密结,怒气溢出,脑袋往左偏,即将开口训斥。

“呀~”,这时母亲忽然惊呼一声,“嘶”。我也停下了脚步,关心问道,“怎么了啊妈”。

通过镜子,只见母亲捂住腋窝一处,眉头拧得更深了,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神色,我连忙绕回那边,直勾勾地打量着她的腋窝,上面被划了一个小血痕。

可能是因为我刚才的动作令她慌了心神,或者刚才的身体接触直接就影响了她,所以出现了点小意外。

就像我们平时刮胡子不小心一样,其实伤口不大,有时候甚至没痛觉。

但母亲显然很恼怒,觉得是我的错,她转过头瞪着我,极度愤恨,骂道,“说了让你先出去等一会,非要在这碍手碍脚的”。

我感觉她的鼻息都带着怒火了,一边用纸巾沾水,擦拭碎毛发,一边看着我,呼吸急促意难平。

不过这个小意外倒是让她暂时忘却了我刚刚的流氓行为。

我自知理亏,确实也很愧疚,低着头;很快,母亲也不管我了,快步走了出去。

我跟了上去,澡也不想着洗了,想着怎么弥补我的过错。

“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唯诺地说道。

感觉母亲火气消了不少,毕竟也不算很严重,她没回头,直接说,“现在你又跑出来干嘛,不洗澡了”。

我回道,“要不我帮你涂点药水,贴过创口贴”。

“不用,我自己会”,母亲一口回绝。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就转身想要洗澡去了。

刚进冲凉房,门还没关上,我就听到母亲的呼喊,“黎御卿,你过来一下”。

我遥相呼应,“啊~干什么”。

“你脱衣服没有”,母亲又喊道。“啊~还没有”。对于产生不伦心思的我而言,母亲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

“那你过来,帮我个忙”。

我没回话,屁颠屁颠地往客厅走去,只见母亲坐在沙发上,桌面上,碘伏棉签创口贴都翻了出来。

我问道,“妈什么事”。

母亲没说话,她看到我过来,直接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走到一半,偏过头,开口道,“你爸出去了是吧”。

我一下子懵逼,怎么突然问这个,不是要我帮忙什么吗。不过我如实回应。

接着母亲用命令般的口吻,“拿上桌面的东西,帮我处理一下”。说罢进了房间。

我才明白过来,还是要我帮忙这个,忽然想到她问父亲的去向,更是激起了我内心的躁动,此情此景,太容易让我想歪了。

我飞快拿起了东西,跟着走进了母亲房间,她坐在床沿,平静地看了我一眼,不说话,想我也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我拉过一个椅子,将东西放在上面,也往床边坐了下来,在母亲的右侧。

大概因为我带着歪心思,此刻反而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两只手掌不安地在自己双腿来回摩挲,喉结滚动,完全将身体自主意识交给了生理反应。

母亲的脸色说不上多愠怒,倒是略带幽怨,仿佛对着一个撇不掉的命中冤家,眼帘低垂,却目光锐利,她努了努嘴,才没好气地说道,“都是因为你我才遭这个罪,毛手毛脚的”。

可能母亲紧接着就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形,我恐怕不是毛手毛脚,而是乱发情乱蹭。我隐约看到她脸庞闪现一丝羞赧,很快又消失不见。

我还在忸怩中,有点无处下手的感觉,瞄了一眼母亲的侧面,更加心神摇晃,她上身坐得挺直,自身体重与床榻互相挤压,臀瓣溢出,向身后延伸,米黄色短裤薄薄布料束缚不了臀肉,半个浑圆饱满的臀丘柔滑紧致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一指距离,丰满健美的肉脂散发着迷人的熟女气息。

“来呀”,母亲像是催促道,大大方方地高举手臂,手捂脑后。

实际上,我完全辨认不出母亲这两个字的声调语气,但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从我耳中传至全身,我是听出了一点腻人的热烈的柔媚的体验吗。

与此同时,我左手则是悄悄地横压在自己勃起的鸡儿上,完美地掩饰了这个不道德反应。

确保它不再把我球裤顶起,我才哆嗦着手,拿棉签,沾上一点碘伏,举到了母亲腋窝前。

为了索取更多体验,我悄摸摸地把脑袋尽量凑过去,手抖是真的,控制不住的反应,但我的停顿也确实有故意为之的意思,侧翼门户大开,比刚才在冲凉房时候还看得更清晰更宽广,这难得的观光机会,我当然要尽量把时间延长。

不过我还是尽量屏住气,免得粗重的鼻息让母亲意会些什么。

一时不知该往哪里看。

即使凑得如此近,也没闻到什么不雅的气味;不客气地说,作为广东人,爱干净从而清洁到位这点还是有保障的,而且我们家的人都没有什么体味,就我本人即使打球出了大汗,干下来之后都没什么汗酸味,更惘论我母亲了。

但是我脑海中竟然期待着闻到点什么,我为这个想法感到不安,莫非我是个重口味或者有不常规性癖的人,我的某种性癖开始觉醒了?

只见眼前腋下的毛基本清除,发根未尽,整体留下淡淡的浅色阴影,毕竟是剃须刀粗糙作业,加上母亲这个年纪,腋下肌肤多少有松弛,怎么可能像年轻女孩一样光滑平整。

这里无法抵御岁月侵袭,有几道并不深刻的皮肤折痕、皱褶,在我眼里反而是岁月的风韵象征,因为还有挺拔的双峰,抹掉了腋下并不完美的观感,正是一个恰到好处的熟女形象。

伤口,或者不能称之为伤口,不深,也不再渗血,最多如同用红笔芯划了一道痕,看到这,我又安心了点,还好没有对母亲造成大的皮肉伤害。

母亲见我“逗留”了这么久,手还能抖,白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道,“啧……又不是干坏事你抖什么抖……磨磨蹭蹭的”。

我连忙解释,“不是,妈你怕痒吗,我就很怕被人撩腋窝,难受得要命”。当然,这是我临场编出来的话。

“我不怕,你快弄吧”,母亲回道。

我忽然想到什么,左手很大方地攀上了母亲腋窝与右乳之间的部分,拇指摸到了腋下,一种如同被涂过一层粉的触感,腋下的肌肤是这样的。

而无名指中指,几乎要触碰到胸罩。

“嗯?”,母亲瞥了我一眼,没阻止我这个行为,然后又目视前方,有种慷慨地对我展露私密部位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我这个左手辅助动作,像是支撑点;又或者母亲内心坦荡荡,母子间不拘这点小节。

于是我拿起棉签开始在那血痕上涂抹,但我的视线却是在里面被荷绿色胸罩包裹的双乳上,如果不是母亲双峰挺拔,将上衣布料顶起从而在腋下留出宽阔缝隙,还真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嗯……”,棉签触碰到母亲腋下肌肤,即使她不怕痒这里也不疼,多少有点敏感吧。

但发出这种声音瞬间让我想入非非,脑补了一处艳丽大戏,将我情欲引向高峰。

这是个小问题,涂抹不可能很久,于是我换掉一根棉签,用新的继续沾碘伏,重复刚才的动作。

这次母亲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了,她偏过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又转过去。

我则是脑补了很多,比如说,为什么母亲会让我帮她做这件事,她自己真的不能处理吗,而且进来前问父亲去向,更是为这场景增添了一点禁忌游戏的意味。

母亲是不是给我个机会?

想到这,我更是按捺不住涌上大脑的热血。

像,又不像。但当下这幅场景还是超出常理的,没有哪对母子会有这种互动交流吧,多少有点情欲氛围。

一边意淫,眼睛则直勾勾地看着里面裸露的部分乳肉,四分三罩杯让双峰间的沟壑更加深邃明显,让人想要身心都埋进去,似乎那沟壑会引导我到达快活的世界。

一心二用,全然不觉我右手涂抹的动作来回轱辘了很久,棉絮都快蹭掉,黏在母亲腋下肌肤呢。

同时左手也不失时机地使坏,拇指抚摸得有点明显,小指无名指暗暗戳向胸罩边沿。

“你还想抹多久,随便弄一下就行了”,母亲的话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想必母亲这样高抬手臂也累了。

我先是撤下右手,但由于专注力根本不在此,左手的退场变成了在她侧面肉体的乱抓乱摸一般,竟然直接顺着袖口探进去了一点,抓上了右边的罩杯侧面大部分,绵软的触感可能还是丝光棉胸罩传来的。

“手往哪放呢,老实点”,母亲现在清醒得很,没给我太多失手余地,马上转过头当头棒喝,不满地瞄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不小心”,我适时道歉。

母亲嘟囔起嘴,这让我觉得她其实没怎么生气,认定我这是无伤大雅的手误了吧。

该上创口贴了。

两手各捏着一边,贴上母亲腋下那道创痕,再顺势熨平一样,来回按压,但是动作渐渐出界,手指早已越出小小的创口贴。

这时的动作,就像是我两手扶着紧贴着母亲腋下,手指故意掠过那腋下特有的肌肤皱褶,软腻粉腻。

渐渐地,有点上头,甚至无视母亲低眉扫来的怪异眼光。

我明白,贴个创口贴,时间已经超出了正常范畴,动作幅度与范围也逐渐变味。

反正她早已明了我的龌蹉心思,反正过往行为已经撕裂了禁忌,现在以帮小忙为名义的举动,断估也不会有太大冲突反感。

况且是她给我“创造”的这个机会。

“嗯……行了,你在这刮痧呢”,母亲语气平静,又有几分强装的意思,但她没有任何附加动作,也没有甩开我的手,她甚至还紧闭着眼睛,依旧高举着自己的右臂,只是呼吸平缓,大方地将侧面的风光敞开。

第一次觉得,清新的荷绿色也能如此明媚惊艳。

右手仍装模作样以创口贴为中心以指腹抚摸那些岁月在肌肤下留下的折痕,左右却渐渐下移,探到袖口,感受不一样的软腻丰腴。

我很想大胆地一把抓进去,挑开胸罩,握住那丰乳,这不难,我也能做到,只是我琢磨不定母亲的反应。

我觉得,无论什么时候,要向对方的禁区进去,最好还是在将情绪点燃、将对方的心防打乱之后。

突然的袭击,谁都会反感。

还没到时候,我还得看母亲接下来的反馈再作打算。我现在的行为很明显了,是为一个试探。

母亲猛然睁开眼,缓缓转头,看着我。

我愣住了,但双手还在她身上的区域。

母亲上齿咬下唇,摆出羞怒的态度,“想干什么呢你,这么大了还是不听话”。

她一开口,我就觉得那萦绕的怒气破功了,她嘴唇恢复正样,重重呼吸几下,好像带点怨念一般斜睨着我。

我总得回应点什么,“合理化”我的举措,我想起看过的乱文那些老套的情节。

病急乱投医,不用也得用。

我期期艾艾道,“我……我帮阿妈按压一下,听说有穴位”。

我暗藏了小心机,我没明说是那哪里,给自己更多操作空间。

听我胡扯完,母亲又紧闭双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或者思想斗争,随后幽幽道,“是吗”。

有点高高在上,又带点女性的柔媚特征,是我从前未体会过的声线。

我诧异于母亲这番转变,有点疑惑地看着她。

似乎能感受到我的目光,母亲又张开眼看过来。

也不知是不是距离过近或者色欲熏心,被成熟女人的体态蛊惑了神识,我看到母亲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上扬弧度,似笑非笑,快要滴水般的桃眸,在长睫毛的眨动下,加倍迷惑了我心神,我最受不了的,能让我彻底陷入不伦想象的,就是母亲这种眼神,你捉摸不透,但你永远身在一种魅惑的包围中。

我看呆滞了,但控制不住砰砰的急速心跳,快到我想一把抱住母亲才能舒缓过来,可我一想到,抱住了就变“正味”了,会转为温馨的母子瞬间,这是我不愿意的,我要保持这种在人伦禁忌上跳舞的氛围。

但我那滚动的喉结,吞咽的动作出卖了我的心思,久经人事的母亲多少能看出点什么。

安静,又暧昧。

这个场景,实在是色情、下流。

就好像我在调戏着母亲,我的双手触碰到了她相对私密的部位;一个稚气未脱的高中生,正渐渐被成熟丰腴的少妇气息吞,她们是母子,但此刻的母亲,没有表现抗拒,反而露出有点柔媚的神色,看着她的儿子。

“当……当”,旧吊钟敲起九点的钟声,我在听,母亲则像是无视,依旧打量着我。

一串串钟声沉重地跌落,跌落我心田,又跃进夜的深渊,就像沉入海底。

不知为什么,我很自觉地想要等待钟声过去,再去下一步。

不知不觉中,我放下了在她腋下的右手。

母亲亦然。

虽然我左手还贴在她腋下与右肩胛之间,至少看上去没刚才那么不雅了。

“当……”第五声响过后,母亲忽然稍微低下头,几乎凑到我跟前,在钟声之间,她轻软的声线也传来我耳边,凑得如此近,我脸颊几乎能感受到她脸庞的体温。

可那刻我的听觉被钟声牵动,母亲的话听得不真切,“我看你能有多大胆”,是这句吗?

伴随沉吟开口的,分明是灼热的气流,却带有我喜欢的薄荷气味,线性的、凛冽的寒香。

让人想起,刷过牙的吻,即使我不懂吻;想起雨后的玉兰树,还有四川那些雪山下的海子。

就这种想象这种体验,我浑身有种过电般的舒爽感。

母亲回正身子脑袋,再次闭上了双眼,显得极为宁静。

但我确认的是,在这之前,她瞥了一眼我腿心位置。

她知道我下面无法阻挡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她默许了我按穴位一说,或者默许了更多?不管了,我的左手开始动了起来。

在她这块软腻的肌肤上按压、揉搓起来,真的像正规按摩一眼。

由于母亲放下了手臂,我的手指不得不挤进了她腋下,当然,没有很深入。

手臂夹腋下,软香温玉,生出一道松软的肉缝,似曾相识的触感,熟悉又陌生的观感,这道肉缝很难不让我联想到更私密更肥沃的一处。

想到这,刺激得无法呼吸,我整个人都有点颤动。

这算是替代品吗?

没想到此时母亲又淡淡开口,“黎御卿,你真的要这样吗”。

我转念一想,不找什么冠冕堂皇说辞了,不如打哑谜,“妈,你放心吧,我保证我会生生性性”。我照旧不说我不会做什么。

由于我要用拇指按抚腋下这道肉缝,那我大半个手掌渐渐改在母亲右胸上,隔着衣服隔着胸罩,看到这情形,我不禁暗暗施加点力道,看来母亲这件胸罩款式不是很厚实,软绵绵的。

“你……你最好是”,母亲应该感受到了我这作怪的左手,她身体顿了一下,说话有点不利索。

呼吸没有紊乱,也没有诱人腻人的奇怪声响,那是能理解的,母亲又不是什么敏感怪,我就这些个动作,肯定没能给到她生理上的刺激。

我再次细细感受一下,胸罩下的绵软脂肪,像是连着胸罩随我掌心流动。

我看母亲没有反对的意思,如入定般的平静,但看到她侧面的雄伟挺拔,我越来越饥渴,想要体会更多。

悄咪咪的闪转腾挪,半个手掌已经从她袖口钻进去,虎口正好握住了胸罩的一边弧线,只是我还没发力,为了转移她一点注意力,我右手加入战场,是正儿八经的按捏她手臂、肩胛。

我都欲望要靠左手解决。

母亲转过头张开眼,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紧抿嘴唇,似是无奈,她嗔怨道,“我是你妈,你要注意点分寸”。说罢,转过头,不再看我。

我感到一阵眩晕,刺激的,她真的是默许我一些小动作,一时间我感到自己血气翻涌剧烈。

握住胸罩的左手不由自主地用力合拢挤压,绵软,十分解压,透过袖口,看到那裸露在罩杯外的丰腻乳肉都被我的动作挤得更凸出了。

就好像我们捏一个装满水的气球,水分走到另一边,显得更肿胀。

母亲身子好像颤了一下,眉目凝结,倒不是痛苦,只是我这下来得太突然了,嘴巴迅速开合“呀……想什么呢黎御卿”,继而瞪了我一眼。

我权当是口是心非,欲拒还迎,这一切,不都是你的纵容诱导的么。

我正思索着,我该怎么无阻碍地接触这座诱人的丰乳,是像之前那样挑开胸罩钻进去,还是直接覆盖在裸露的半边乳坡上。

思索间,没注意控制右手的力度,一下用力掐了一把母亲的肩膀,捏中骨头那种。

“嘶……你轻点”,母亲一阵痛苦的神色,我才意识到刚才的粗鲁,连忙放轻了力道。

此情此景,她的任何反应都让我浮想联翩。

好像这句话,也适用于男女做那种事的过程吧。

为了推进剧情,我又想到一计,我开口问道,“妈……爸有说什么时候去开工吗”。

母亲淡淡回道,“看他那死样,肯定过完中秋”,一提到父亲,母亲就有点忿恚的样子。

我继续问,“他开这车到底能不能赚钱啊,还敢请两个司机”。我的双手没有离开母亲身体,右手依旧温柔地按捏着她的肩膀肩胛、手臂上沿。

母亲撇了撇嘴,回道,“哼,能赚够他自己花就谢天谢地了”,“不能太指望他了,我还是老老实实上好自己的班”。

我看奏效了,母亲的思绪又被父亲的问题纷扰了,就像那晚一样,这次又会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吗。

也不再磨蹭了,我咬了咬牙,在她衣服下,我的左手,迅速从下沿挑开了母亲的胸罩,窜了进去,握住了大半只温软滑腻的奶子,情欲攀升到一个小高峰,龟头都渗出了前列腺液。

“你……嗯……别担心学费问题……呀……干嘛呢”,母亲本来想要正经说事,却被我突然的袭胸搞得语气断断续续,但全然没有曾经的慌张恼怒,只是不太自在。

母亲马上转过头,佯怒地瞪了我一眼,“你这死孩子,真是贼心不改啊”,眉眼好像有几分迷离,荡出不符合母亲身份的春水。

我一看母亲居然没有打开我的咸猪手,变本加厉,又稍稍用力捏了一把她的酥胸,软乎乎的,好像随时要从我手掌逃逸。

我嘴上则继续说道,“阿妈你们也别担心我学习问题,平价本科肯定没问题”。

没错,在我们那里,关于高等教育,最关注的首先是学费问题,你会说怎么不是高阶的学校,笑话,反正我们那里教育水平难上985,;搞个学费低的二A,就足以光宗耀祖了,无论从哪方面。

非珠三角地区,本A已经是很大成就了。

尤其是母亲这种妇人,不像我爸,本就不苛求我学习多好,能考多好的大学,能有个学费不离谱的本科读,着实欢喜。

可以说女性目光相对短浅点,但我觉得更大可能是女性更为包容点。

说回现场。

母亲早就阖上眼睛,傲人的乳房又被我调弄了一把,故作镇定沉吟道“嗯……本科好…别乱摸…嗯哼…本B你就打工去吧…呀……不……准动那里”。

我趁母亲还没生出抗拒情绪,揉搓了一把乳肉之后,大胆地捻住了乳尖上的蓓蕾,并且用力搓弄起来,动作不可谓不下流。

当然,母亲所说的本科就不让我读,我知道是吓唬我的。

也正因如此,母亲这番话才不在一个频道上,又断断续续。

我看她有点气喘吁吁,好像说这番话如背千斤重担一样,随着我的揉捏,“嗯…不准动了…”。

到了这个地步,我彻底不装了,右手不再按摩她的肩胛,在寻找着能增添身心刺激的目标。

袭胸是袭胸,其实动作很温柔,也得益于母亲这件胸罩布料和束缚感不强,没有妨碍到我手上动作,同样地,也不会给母亲带来不适感。

掌心爱抚乳肉,两指头调戏着棉花糖般Q弹的乳头,时隔多日,终于尝到这种感光体验,那快感无法用语言表达。

而我嘴上依旧假正经,“阿妈你辛苦了……这个年纪还要去打工”。说着我抖动着母亲的乳肉,让它像布丁一样流动。

母亲仍旧紧闭眼睛,但我看到她有笑意了,夹带着生理的刺激,“嗯…呵呵…傻子……这比耕田好多了”,说罢,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好像在享受着什么似的。

我想,这时候她的心理,现场的氛围,对我来说是个大好机会了,于是我右手果断地摸向了她压着床榻依旧溢出后翘的蜜臀,隔着短裤,紧绷的触感传来了手上,我快要承受不住这些刺激了。

是,我之前肉贴肉地抚摸过眼下这个母臀,但对于精力旺盛,初尝熟母魅力的少年来说,再度摸上,那身心满足不会减一丝。

察觉到我又摸上了她另一处禁地,母亲睁开眼,转过头向我这边,抿嘴,眉头皱起,但却双眸含春,惊讶、迷离、纠结,释放出复杂的情绪,她声音如染上一层细绒毛,扫过我心尖,“怎么越来越出界了呢”。

但我已经被欲望俘虏,说不出任何话,摸母臀的手开始来回摩挲,不过忘记了照料左手的蓓蕾。

母亲大概看到我这幅下流胚样,终究有点道德羞耻感,她翠微颦蹙更深,好像恢复了几分理智,说道,“唉,我说黎御卿,你到底什么毛病。你好眉好貌,读过那么多书,怎么老是对着啊妈惦记些不正经的事呢”。

时至今日,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过很多说辞,关于它的源起。

我本来想好了,也是最能获得母亲谅解的说法,那就是他们夫妻做那事不够隐秘小心,让我听到了,从此种下了不伦的种子,谁叫在我性意识萌芽阶段,最终接触到的与性有关的事物,是来自于自己的母亲呢。

说白了,这是甩锅。

用过不恰当的比喻,就像鸭子孵化出来后,它很大可能会将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认作妈妈。

然而这时候我暂时放弃了这个说法,因为一旦我说了,那么,以后我将不可能听到那些引燃少年欲情的诱人呻吟、父母床事的动静!

可一时也没高明的说法,惟沉默以对,如此一来手上动作也不敢继续了。

母亲轻轻拿开了我不道德的双手,然后她双手往后一撑,上身略带后仰,胸脯挺前,转过头,又稍微歪着,眨巴着眼睛直视着我,慵懒自在,一幅质问过后等待答案的模样。

“嗯?怎么不说话了?”,母亲问道。

我心一横,像挣扎而出说道,“我……我觉得阿妈你好好看,就很想亲近……”,对于脸薄年纪又不大的人来说,对异性说这种话真的能抽空全身力气。

听罢母亲好像很凝重的样子,过了一会忍不住的“噗嗤”,“你糊弄谁呢,我都乡下婆一个”,然而她的眉梢上提。

女为悦己者容,谁都逃不过这个朴素真理,对于女人,死命褒扬是攻心第一要领。

又一会,她收起了微不可察的欣悦,一脸严肃道,“想跟阿妈亲近是好,我也高兴,但是方式不对”,她眼睛似乎睁大了几分,轻轻晃了晃脑袋,又开口,“你懂的吧,不用我说太明白”。

她的回应在我意料中,不过我装作很失落的样子,自顾自呢喃道,“有什么不对的……那天晚上你还……”。

我以为母亲听不到,当然我也无法定义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也没能完整说出口。

母亲正色道,“我一时糊涂,你别多想了”。

“青春期的心理我也懂,越是这样我越不能让你犯错误”。她歪转着头看着我,似乎要我明白催促我意会。

我抬起头,看着天花板,缓声道,“真羡慕阿爸”。

母亲神色变换了几下,才眯着眼,语气有种莫名的窘迫,“你胡说什么呢”。

我语气不甘道,“为什么我是你儿子就不能那样”。

她好像提起了警觉,目光更加深不可测,让我看不透情绪,“你说哪样?”有点明知故问,又说道,“我们是夫妻!”,语气很坚定。

接下来我感知到她有点淡淡的哀愁,“十多年了~”。

她看了我一眼,才想起好像不应该在孩子面前探讨父母的夫妻之道。

可我知道这是突破口,便趁热打铁,虽然这很不孝……我开口道,“话说回来我都没见你们吵过架啊”。

即使很不想跟我谈这种话题,但恰好是她内心最敏感的一点,很想倾诉一番,最后还是忍住了,冷哼到,“哼……我们吵的时候你不知道”。

我听到母亲这样说,料想应该也不是很严重的。

对于父辈,对于农村地区,绝不可用今时今日的男女感情标准来评判。

平常的爱情?

上世纪的糊涂夫妻,有几对有呢,大多是年月酿成的亲情。

得过且过,况且父亲这人优点挺多,起码跟别的男人比烂是比不过的。

对母亲而言,纵有不幸与遗憾,但都非人生主旋律,终究能往前看,过日子,又有一对“听话”的儿女,总不会缺失幸福的其他面。

我接着说道,“不会吧,能娶到阿妈都是祖上积德了,又勤奋又好看,啊爸怎么敢跟你吵”

母亲白了我一眼,“切~小屁孩懂什么呢”。

然后她坐直回来,目光看着前方,好像有点失神,又瞄我一眼,沉吟道,“男人都不会知足的”。

我不失时机地逢迎道,“我有你这样的阿妈就很知足了”。

母亲才意识到她说这种话的对象是她儿子,不太合适,连忙道,“呸呸呸,我跟你说这个干嘛”。

又想到什么似的,她突然戳了一下我脑门,啐我一口,“说回你!以后不准想那些事了,听到没有”。“你就没专心读书,才胡思乱想!”。

为了性福,我决定忤逆一把,我挑衅地说道,“哼,我去找个女同学拍拖,不然我要疯了”。

母亲脸都沉下来了,愠怒顿生,“你敢!~”。

我哭丧着脸,“不然你让我怎么办”。然后毫无顾忌地扬了扬顶起小帐篷的裤裆,像是故意要让母亲注意到,明悟我这方面的困境。

母亲显然是注意到了,有点慌神,脸色微红,但还是摆起母亲的威严阵势,“你~你想都别想,我是你妈”。

我快哭出声的失落样,“就刚才那样都不行吗,我是你儿子啊,就当是普通的亲密”。

我这么说底层逻辑是破窗效应,可能母亲以为我想直接登堂入室,粗鄙地说,和她做爱,肏她,上妈。

然而我说出来的诉求却是相对淡色的手欲之快。在有过“经历”的前提下,很大可能得到默许,求得这种机会。

母亲有点错愕,脸庞肌肤一抽,又皱起眉头,在做着复杂的思想斗争一般。她很淡漠地说,“没见过人家儿子是这样的,这不正常”。

“你怎么知道没有,人家当然不会让你看见啦,正常不正常谁能界定”。

母亲则没好气地回道,“哼,歪理邪说,你读书读哪里去了”。

我没多想,又脱口而出,“真的,我在网上看……看过”。

这话就让母亲气不打一处来了,她气冲冲地扭起我耳朵,“好啊,上网就是看这些乱七八糟的,难怪学得那么坏”。

母亲这么一动,让我低了头,她的身躯也离我更近,我正好能死死盯着母亲起伏的挺拔双峰,加上刚才提到上网看那些东西,无非就是色文居多,那些让人沉沦的桥段情节在我脑海一一浮现,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气息灼热,小腹升腾强烈的火焰。

嘴上还“死鸭子嘴硬”地喃喃道,“就刚才那样,我就心满意足了,可以好好读书生生性性”,然而我目光是涣散的,颇有点魔怔的表现。

看到我越说越不对劲,母亲推着我肩胛让我脑袋上扬,不再盯着她的胸脯。

我猛地抬头看着母亲,目光火热,好像是一道火焰,让她体会到少年散发的灼烧感。

母亲目光则是有点嫌弃无奈,可能被我看得又不太自在,“黎御卿,又在胡思乱想了是吧”。

我没有说话,此刻周围是如此安静,浅蓝色窗帘在微风下轻柔地摆动,没有一丝力气。

我回应的,是目光中的火焰、忍耐、甚至是欲望催生的恳求。

母亲可能遭不住这种眼神,她微微偏头,从那起伏的胸脯看,我感觉她心跳应该是加快了,她双腿紧紧并拢,幅度非常小,艰难地忍受着这种压抑。

无声的气息中,母子间似乎在交流那些不伦的、羞耻的、禁忌的信号。

我已经扛不住了,在没有任何应允的前提下,我左手攀上了母亲腰髋下的大腿部位。

母亲又是慌张地推了我肩胛一把,“黎御卿!”,小心而凌乱,似乎想打破这种怪异的氛围,尽量阻止事态的滑坡,不过她没有拿开我的手。

我唯有展示我那可怜兮兮的痛苦相,像孩子想要得到母亲的溺爱,这副样子让母亲心神大乱,狠绝的言行是一点做不出来。

她将双手交叉在胸前,低头,闭眼,沉思一样,良久,深呼一口气,“真是前世作孽”。

她抬起头,好像经过了一番心理活动,认真地说道,“还是不行,我们不是畜牲,做人有做人的边界”。

我一听,以为我这番拉扯又功亏一篑了,无比懊恼。

这时候母亲摆下双手,扶着自己的膝盖,来回摩擦了几下,她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喃喃道,“也对,你是我儿子,帮我捏捏骨按按摩天经地义”。

“多的就别想了”,她自上而下瞥了我一眼,然后说道。

她的意思,心照不宣了,我激动地想要跳起来,全身弥漫着燥热。而且她说得越是模糊,我越多揩油空间。

我用一种感激的满足的目光看着母亲,就像小时候获准吃一块糖的快活,只是这快乐不单纯了,我几乎颤抖地喊着,“啊妈~”。

母亲看到我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嫌弃地瞄我一眼,“以后对啊妈好点”,说罢她闭上了眼睛,一幅任君采摘的姿态。

但好像缺失指令就不会行动一样,我愣住了原地。母亲善解人意一般幽幽道,“不知什么时候你爸就回来了”。

得到这句话,我也没有猴急地直捣黄龙,照旧双手攀上母亲肩胛装模作样的作按摩状,不过心不在焉,动作略显敷衍。

母亲没有任何“异议”,虽然嘴上说着,“嗯……用点力”,这种词汇反而刺激到了我。

于是我左手渐渐下移,指夹对袖口,半只手进去了。

尽管看母亲这态势很配合我的“按摩”说,为了万无一失,我还是决定说点话,分化她的戒备心。

当然真正的原因是,我觉得某些话语,能增添心理刺激满足。

当时年少,不知情趣为何物。

“妈,你现在上这班不辛苦吧”。

母亲淡淡回道,“还行,比在石厂时候轻松。”

“颜姐说你这份工比她当老师都好,那间公司工资好高”。

“还是老师好,稳定,我这里每月到手也很少的”,母亲依旧平静地说着,只是脸色带有少许笑意,显然,她是满意的。

所谓每月到手少,不过是把一大半工资当作绩效放在了年终,这是大部分公共性质单位或机构的把戏了。

我仍在袖口徘徊,觉得时机未到。

“唉,要说当时你就不应该辞掉老师这份工啊,要是做到现在,啧啧啧”。

说到这个,母亲脸色浮现了阴郁,当时被我父亲忽悠,谁知道日后会是这般处境呢。

要是坚持到现在,将吃到一大波福利,说不意难平是假的。

好在现在的工作整体福利上不会比教师差,不过终究少了个编制名头,名义上还是没保障的。

“我当时就不同意,你爸非要跟我争,不过自己也蠢,太容易异想天开了”,母亲愤愤不平道,胸脯起伏都沉重了点。

“算了,过去的就别想了,你们听话就一样能好好过日子”,母亲释怀道。

听到这个词我一阵汗颜,我的思想、行为,早已不配称听话了。但回头一想,其他方面,我还算是个合格的孩子。

我手掌又往内移动了点,开始触及胸罩边缘,手掌下尽是母亲软腻的肌肤。

我继续开口,“据说啊爸为了你现在这份工作跑前跑后,花了不少精力啊”。

没想法母亲脸色有点不悦,上唇微翘,“哼,他当然想我去做这份工啦,他自己就更加没压力了,开始指望老婆了”。

不过父亲的说法是,母亲赚的钱尽管自己花,只是好像家里有个兜底的感觉,会让他更大胆去拼一把,不像以前那样畏手畏脚,眼看着机会流走。

我则是劝慰道,“先不管这个了,至少你有时间了回娘家不用求人了”。

“那倒是”,寥寥几字,却能看出她极为畅快。

经济独立,或者说一份好工作,对一个女性的意义远不止于此。

它带来的影响,也是巨大而深刻的,甚至能塑造改造一个人的气质、内心世界……

我看这时的母亲像是心情大好,是我染指禁区的好机会。

我早已饥渴难耐的左手直接掠过高耸的乳峰衣服,来到了中间的深沟之中,还没有摸到滑腻的乳肉,手掌竖起,在乳沟中来回滑行,明显的触感来自于胸罩面料,也不失心理满足。

“嗯?”,母亲注意到我的进展,她睁开双眼,随后按住我的手臂,用一种狡黠又好奇的神色,面对着我,柔腻发声,“你就是这样给我按摩的?”。

我咽了咽喉咙,呆滞地回应,“额……那个”,“妈……你都上班了,我上大学又多一层保障了”。

我任由她握住我手关节,在她衣物内,我的手掌,微微弯曲,一半触碰到了裸露的乳肉,一半贴着罩杯。

随着我手指头用力按压,母亲右胸那半边乳肉跟着凹陷,很快又恢复原样,呈现倔强的弹性。

“你看你在胡说什么,你读大学的保障来自于你自己的用功,我们能帮到什么?”,母亲鄙夷道,“穴位呢……在乱按什么”,母亲就这样一下说了前后两句话,毫无关联的。

只是说到后一句的时候,喘息粗重,声音仿佛开始抖动。

说时迟那时快,除了拇指其余手指勾起胸罩底部,手掌伸了进去,彻底握住了我母亲其中一只弹性十足的乳房,肌肤光滑,坚挺却又很有弹性,沉甸甸的。

刺激直达我天灵盖。

“喂……你……”,母亲用仿佛要滴水的眼眸低头盯着她自己胸脯,隔着衣物看我在里面的动静,接着她缓缓抬头看向我,“谁教你这么按的”,看似质问,在我看来,不该展露的媚意蹿了出来。

这种无意的展示也让我十分受用,直接情欲大涨。

于是我像揉面粉一样揉弄手下这只绵软大奶,揉搓的时候,感受到乳尖的乳头在掌心里摩擦很快就变硬了。

“嗯……”,母亲樱咛娇哼,“嗯……你读大学真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也有钱”,母亲这副模样,情欲堕落中又有现实的优越,很奇怪地组合了在一起,让我觉得眼前这个熟妇魅力更厚实而独特了。

这令我下面开始不安分,坚硬的鸡儿快顶穿球裤,我的右腿渐渐靠近母亲左腿,用力地磨蹭。

乳肉被儿子调性,母亲按捺不住沉重地喘息起来,但还是忍着没有再次发出动情的呻吟。

我适时深情地说,“妈~你真好”。

母亲挑眉,眼眸春意更盛,我的话她颇为受用,“哼,现在知道阿妈好了吧”,母亲气喘吁吁地说道。

感受着母亲酥胸的美妙手感,结合此情此景,很难不让我想到这是一语双关。

更多的感官欲望生出,我一阵口干舌燥,好像呼吸得也不通畅,不得劲。

我整个脑袋凑近了母亲胸脯前,尽可能索取那沁人心脾的熟女芬芳。

当我稍微用力捏一下那Q弹的蓓蕾,母亲“呀~嗯”,娇哼不已,身体颤动一下,不知从那里溢出的热浪,覆盖了她上半身,仿佛也让那股成熟体香氤氲而出。

我感到一种不难受的眩晕,龟头硬到触觉失调,灼热鼻息接连喷在母亲的贴胸布料上。

而我的右手,早已脱离岗位,胡乱地抚摸着母亲的背部,一会又像揽住她一样。

同时我察觉到母亲双腿一时并拢一时放松,互相摩挲般,像是忍耐着什么。

她甚至抬起了头,任胸脯明显地起伏,呼吸气息喷到我的头顶上。

这时我也喘息着开口道,“阿妈~以后我经常帮你按摩好不好”,说罢还重重地抓了一把绵软的酥胸。

“嗯……我不用你……”,“你……你那是按摩吗……”,母亲哼哼唧唧道,夹带着喘息。

我追问,“为什么喔……啊爸会帮你吗”。

母亲意乱情迷中,娇喘着说道,“他……他当然”,只是很快醒悟起这有失言迹象,好像被自己儿子窥探到夫妻的私密,母亲猛然张开眼,“你别什么都乱问”。

这已经令我十分亢奋了,有种变态的满足,我意会到些什么,嫉妒、羡慕、委屈、求而不得,这些情绪涌上,但碰上眼前有些不合理的淫靡,就开始有股巨大的欲流冲击着我身心,可能不健康,但总有一刻极乐欢愉,让我甘于沉沦。

我再也受不了,浑身欲望亟需更多宣泄出口,右手越过母亲尾椎,滑落到隆起的半边臀峰。

“都摸到哪里去了,你这孩子,不老实”,母亲颤巍巍地说道。

我看她也没有马上拒绝,于是变本加厉,手指插进了她短裤和内裤裤腰中,正要顺着臀缝摸下去。

母亲及时抓住了我的手,摇了摇头,“嗯……好了……不要太过分了”。

凭着一种直觉,我左手重重地捏了捏蓓蕾,快速地揉搓,很急躁的样子。

“呀……你轻点”,母亲又是一阵颤栗,上身挺直,挺胸一送,衣服的料子已经到了我嘴边,我顺势重重地嗅着各种气味。

她握我手的力度瞬间卸掉,我趁机挣脱,手掌贴着臀肉下滑,尽量把整个屁股肉都抓在手上。

不过母亲是坐着的,我能接触的终究有限,于是因地制宜,中向着两瓣臀肉中间挤进去,感受着冰凉屁股蛋对我手指的压迫。

终于算是无障碍地重新触达熟母身下圆盘似的丰臀,熟悉的弹润滑腻,坐姿下又多了点硕大紧绷感。

“黎御卿……干嘛呢,不听话了是吧”,母亲几乎抵着我头顶,哼唧又沉吟。

这时我还怕甚。

不过中指垂直向下戳,只会戳到床的感觉,于是稍微弯曲,贴着半边臀瓣弧线,才真正地找到了深入臀缝的方式。

手上的体验,是从屁股蛋的冰凉到臀缝深处的滚热。

我想起了那晚的旖旎,我期待着能得到曾经的感受。

“不行……”,没料到母亲这次会激烈抗拒。

她扭过身子,双手抓住了我的手。

于是我么开始了一阵角力,只是彼此都不是很好发力的姿势,不好保持平衡,拉扯了一番,我们上身都正面倒向了身后的床。

瞬息间我的双手亦条件反射般离开了她的身躯。

房间里只有我们的喘息声。

过了一会,母亲才开口道,“好了,今晚就这样吧”,说罢才转过来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仿佛在开口说话,要我知足常乐。

至少,她没生气,她也没有纠结刚才发生的现象,我还是挺兴奋的。同样,这也助长了我色胆。

我半翻转过来,撑起上身,看着身下的母亲,眼光依旧是令人不安的火热。

“刚没听我说吗”,母亲冷冷地说道,好像恢复了理智一般,不过还是偏过头不与我对视。

我哪里依?一手勾着她裤腰,正要往下脱。

母亲回正脑袋,“喂!”,目光中尽是惊诧,不敢置信,一时忘了阻止我行动。

由于母亲身体压着,我脱她裤子的动作很缓慢,先是丰腴又不臃肿的小腹映入眼帘,接着,裤子布料下开始窜出黑黑的柔柔的阴影,看得出有凸起的趋势。

我颤抖着双手,终于可以正面清晰地看到母亲的阴阜了么。

但是母亲根本不给我机会,她呵斥一声,“你在干什么”,同时她翻转过来,估计没多想,直接一次性保护了自己胯下的沃土。

然而,母亲此刻是趴着的了,肥沃的丰臀在我视野中散发媚力,让人移不开眼睛,仿佛向我张开了双臂。

难道说,母亲宁愿让我猥亵她背后,也不敢正面互动?

不过这幅景象也是稍纵即逝,母亲双臂撑着上身,骂骂咧咧的正要起来。

然而,这样一来,却是一个更加令我血脉喷张的画面,就好像她正在摆出让人上头的,我在岛国影片中才能看到的出现在女人身上的姿势,跪趴着,蜜臀摇摇晃晃的,无比特出,无比诱惑。

我脑袋似是嗡得一声,理智顿失,欲火烧到极致,伸出左手勾住她裤腰,用近乎暴戾的心态和力气,往下扒……

急中生变,没有成功趴下,但也看到半边白玉磨盘般的臀肉显露,电光火石间,母亲回头恶狠狠地向我扫过一道目光,“黎御卿你作反了是不!”,说罢母亲也惯性地重新趴回床上,躲开了我的邪恶之手。

我本来是坐着了的,这时母亲微微探起上身,拉扯着我的耳朵直接把我拉倒在床上,我们脑袋相距不过5公分,我甚至能闻到她火药般的炽热气息,她呵斥道,“流氓似的,像什么话!”。

我自然是百口莫辩了,“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装作很痛苦的模样。

“妈……不如你就让我……帮你按一下那里”,我想了想又豁出去说道。

母亲一脸震惊,随后凌厉的散发着寒芒的目光直视着我,“那里能随便让你按的吗,你是有什么毛病!”。

我像是试探般的口吻,“又不是没碰过……那天晚上都……”。

听罢母亲脸上一阵发烫,但还是强打怒意,再次揪起我耳朵,“你这脑袋想的都是什么脏东西”,“能不能有个儿子的样!”。

“我……我很难受”,我蜷缩着身体,做出忍耐状。

“难受什么难受,难受你就继续劈柴去!什么主意你都敢打是吧”,母亲眼神瞄了我一遍,最后嫌弃地瞪我一眼。

她微阖眼眸,呼吸还因刚才的变故而凌乱,冷冷开腔,“哼,刚刚就很过分了还不满足,这么快就得寸进尺”。

我刚想说点什么,随意地往母亲身下一看,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她居然没有把裤子拉上!

是忘记了还是觉得无所谓了?

任由两瓣丰隆臀肉,和中间深邃得能吞噬所有雄性理智的臀沟,暴露在空气中,肌肤的滑腻肉色与臀沟划出的暗黑阴影对比强烈,散发着雌性屁股的独特魅力!

我几乎张开嘴巴,忘记了呼吸,全身如像静止一般。

母亲察觉到此刻的诡异安静,张开眼睛往我这边看了过来,顺着我的目光,自然是明白了什么。

“咳…哼…”,母亲轻咳一声,把我脑袋掰正过来,阻止我继续看向不该看的地方。

“唉……”,轻叹一声后,她忽然柔声地说,“黎御卿,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对的”,母亲目光都变得柔情似水起来,似乎要用那股母性感染到我。

“虽然我也说不准其中的道理,但你这样真的不行的,这是做人的基本规矩”,母亲接着说道。

我对上她的眼神,“妈~”,无论如何我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母亲轻抚我脑袋,她的睫毛与目光一样灵动,幽幽地说道,“青春期好奇我能理解,尝试过差不多得,忘了它好吗了”。

我执拗地说道,“为什么喔……犯法吗……又没人知道”。

在我们接受的乡村家庭教育体系中,犯法是唯一禁忌,除此之外,有什么不能试一试呢。

“你……”,母亲脸色一变,缓缓阴沉下去,没想到我油盐不进。

我乘胜追击,想着今晚蹦几句,说不定也能将目标拉近不少,“我现在这情况,怎么专心读书喔,阿妈你说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母亲欲言又止,神色几经变化,眉头拧结中顿时语塞,在她的认知中,应该还没有太多“自己动手”这个概念,况且自己动手得多了,说不定更失控呢,于身心而言都是。

她干脆把头转到另一边,枕着自己交叠的手掌,有点没辙了的意思,“懒得跟你扯了,你这么大个人了,自己想清楚”。

到这个地步,我也觉得有点无奈,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无论言行,一时沉默了起来。

但是隐约中还是觉得母亲这话可以有多层意思,让我就此罢手?

还是让我想清楚后果再决定做些什么?

良久,母亲长长呼了一口气,用一种细不可闻,又听不出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说道,“让你摸两下就会飞天了不成,这都什么变态怪癖”。

我一时听不出母亲这话的意思,便很急躁地问道,“妈你说什么”。但是我的身躯似乎接收到某种感应,几乎要颤动起来。

母亲没有给予我言语上的回应。我忍不住再次看回她那裸露的半边丰臀,说不出的滋味,它竟然还是那副模样,好像要等待有缘人采摘。

我吞咽口水的声音估计母亲都察觉得到。我看回母亲,想窥探她的表情,好做判断,只是大半边脸都埋在下方,看不出什么。

忽然,我感到我大腿被什么触碰了一下,回头一看,是母亲,弯起了小腿,脚背勾了我一下。

这无疑是加剧我躁动的行为,因为这看起来更多的像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或者不符合母亲身份的小女生动作,却是能令雄性癫狂的。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母亲,喊了声,“妈~”,亢奋而紧张的,然后她脸藏得更深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似乎证实了我某种猜想。

于是我的左手攀上了那半边臀肉,细细感受它的冰凉、弹润滑腻。

母亲依旧保持着平静,我不敢用手抓、捏,只是轻抚,过了一会,中指才开始贴着那道臀缝上下滑动,但也没有挤进去。

或许,母亲只是容许我这么“绅士”地在表面抚摸一下吧。

我按捺不住了,中指往臀缝下沉用力,几乎陷了进去,母亲身躯一抖,艰难地吐露,“你不能再进去了……”。

都默许我到这份上了,再深入又有什么区别呢,母亲这时候还自欺欺人。

于是我的手再次往下滑动,已经没入了母亲那还没完全脱掉的短裤内裤布料掩藏中,母亲赶紧并拢了双腿,我的手掌只触碰到普通的肌肤,丰腴绵软。

“喂……黎御卿你别得寸进尺”,母亲声音紧张了起来。

我中指继续往下勾了勾,摸到了毛绒绒的感觉,我不知道去到了什么部位,只是让我激动得快要窒息,这种触感催人奋进。

母亲一只手绕后,抓住了我的手臂,试图阻止我的动作。

房间只有我们彼此粗重的喘息声。

趁这个时刻,我开始加倍用心地去感受中指探索到的信息。

好像有股温热,好像有点潮润在弥漫,察觉到这种变化,我又看向母亲脸颊,似乎感受到我的错愕和激动,觉得自己的一些细微生理反应被儿子捕捉到,母亲有点恼怒地掐了我手臂一把。

她这样的反应,反而是往我的欲火浇油。

我忍不住又中指弯曲地在臀肉挤压中勾了勾,好像掠过了一处坚韧的部位,陷入了一个盆地的底部,那里像是有个火山口,干燥,都是细腻的皱褶,有过经验的我马上懂了,又侵犯到了母亲的菊穴。

洞口急剧收缩着,“嘤……”,敏感而羞耻的部位被触碰到,母亲很不自在或者说很难受地挤出一声,整个屁股和上身都紧绷了起来。

“黎御卿你变态是不,往哪里摸呢”,又喘息地啐骂道。

我对这里暂时没强烈癖好,中指早就回到原位,正想往下面的潮润源头扣过去。

“突突突突突突~”,突然,摩托声由远及近地传来,母亲也是紧张地一愣,我们知道,父亲回来了。

母亲已经有挣扎着起来的迹象,“你爸回了,别乱来了,让我起来吧”,母亲平淡地说道,明明是心照不宣的不能让父亲看到的母子互动,但母亲这时反而极力保持平常的态势,没有很剧烈的结束当下的荒唐。

父亲回来了,我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只是看着眼下这丰臀,我的渴求还是最高位,丝毫没有消退,仿佛在危险边缘拉扯,有种异样的激情,母亲也正缓缓地转过身了。

我心一横,手指很坚决地往那蜜臀下方的潮润处挤进去,整个中指先是摸到了一下稀疏软毛,然后如同划破了两团夹着的肥软媚肉一般,指腹下是夸张的湿润潮热,好像还感受到一股吮吸力。

“嗯……喂……你疯了”,母亲手背紧捂嘴巴,制止了娇媚的哼叫,但还是很严肃地小声喝止了我,她也完成了转身,甩掉了我淫邪的左手。

我还没从这刺激身心的触感中清醒过来,整个人都有点呆滞了,而母亲早已把裤子提好坐好,她用怪异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轻轻一推我胸膛,“你爸回来了知道不,还不快去洗你的澡”。

说罢也不管我,母亲就往房门走了出去,还说道,“我下去看看珠江台那节目先”。

我才缓了过来,木讷地跟着走了出去,只是我死死盯着自己的中指,我在回忆那个触感,而中指上好像沾到了一点水分,在灯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我应该又探索到了自己母亲的绝对禁区了吧,想到这点,我鸡儿躁动不已,赶紧往冲凉房走去,不狠狠尻一枪,是无法平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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