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开学的日子如期而至,母亲在上班,就由父亲开车拉上行李送我去办理入学住宿。

巧的是,正式开学那天恰好是星期一,意味着第一个星期就得满勤。

不是第一次了住校了,轻车熟路,很快搞定一切,父亲也打道回府。

第一晚饭堂还没供应餐饮,我在校外随便吃了个炒面,然后去到教务信息栏那里,看着上面的编班名单,主要是想看看其他班级,有没有自己的老朋友。

反正本班是一个没有,有同初中的,但不太熟。我看了一下就看不下去了,眼花缭乱,将近三十个班,每个班五六十人。

罢了,有缘自会早日相逢。

我回了寝室,不如先跟新同学拉好关系,熟悉熟悉,室友相当重要。由于我来得最早(主要是为了抢个好床位),刚才还没碰着我未来的室友。

想必这时候已经有人到了吧。

回到寝室,跟他们陆续打过招呼,倒也不会尬聊,大家都有种新鲜感,期待着人生的又一新阶段。

对人,对事,少年们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憧憬。

而我,同时还期许在班级内有些漂亮又爽朗的女同学,希望我们的老师会有知性或风韵犹存的女性。

第一个星期,一方面,以室友为小团体往返课室和寝室之间,尽量结伴去饭堂,也顺利发展了班级内的球友。

至于女同学,第一眼看来,暂时没发现惊艳的,可能随着时间或欲望变化,我会饥不择食,觉得有些还不错;女老师同理,一个语文老师,刚毕业的小女生,文静温婉话不多,政治老师倒是比较符合我的性癖,长得有点尖酸刻薄的感觉,就那种在家庭中会很强势,教育孩子很严厉的样子,但配上不走样的身材,像是个有点韵味的乡镇妇女。

经过几天,对室友们也有了初步了解。

加上我总共8个人,虽然大家都是中考的“天之骄子”,进了县里最好的高中最好的班级,但都不像是那种书呆子。

不过可能是因为心里还是惦记着老朋友从而心里有了围墙,我感觉跟他们还是无交心,虽然他们个性鲜明,学习刻苦且成绩优异,大家平日里扯淡也不少。

或许本质还是品性上,对待学习的态度不一,让大家只能做个“普通朋友”。

臭味相投总是比志同道合更合得来,走向交心。

正如加缪所说,我们总是与那些跟我们有着共同缺点的人走得更近。

不过,日后即使真的跟曾经的同学、室友再无交集,相忘于人海,回忆起来,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群有趣的家伙,就算有些当年觉得是奇葩,也成了日后记忆中的温馨笑谈。

而且,你觉得别人是奇葩,殊不知在别人眼里,自己也是个奇葩呢。

没有利益之争,大家都是乡镇来的农家子弟,没有阶级身份之别,还没有被社会的规则、职场的条框、世俗的压力所驯化,于是学子们基本在读书生涯展示了极具个性的一面,纯粹的一面。

虽然,升学的压力高悬,但课后的生活,尤其是寝室生活也是那个阶段的主旋律。

于是所有的性格、习惯、面孔、经历,都成了青春中的一抹鲜活而绚丽的颜色。

当然,可能在一些人的校园生涯中,由于校园霸凌的存在,那段人生是灰暗的。

只能说,高中还是不一样吧,中考基本分流了真正的地痞流氓,加上我这个是重点班,基本素质都有保证。

除了篮球,对我们来说最大的活动就只有寝室扯淡时间了。

以《读者》《故事会》《意林》还有各种不知名地摊杂志为原料的精神食粮,塑造了我们最初对世界的认知;个别的可能还得加上一些小说,野史书籍,以成思想素养的辅料。

在这些基础上,我们天天上演浅薄的针砭时弊,谈古论今,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有,一路附和意见一致的时候也有。

至于学习,在教室才会谈。

少年们逐渐地以新的方式,开启对世界的新探索。

多年过去,这些平常的桥段依旧使得已经在我的人生中淡去的人儿,保留着鲜活的难忘的形象。

第一个星期的校园社交还算有趣。

而另一头,不知算是煎熬还是刺激。

因为来到县城的高中,因为如此远离家中,加上新环境的影响让人精力压抑,我愈发渴望亲近母亲,幻想得越来越丰富具象,那一夜的荒唐旖旎也时时梦回,又会无比懊恼当时自己没有趁着还有精力情欲一鼓作气,种种意淫都可以让我颅内高潮一般。

也因此,在寝室外的公共冲凉房,频繁手淫。

恨不得马上飞奔回家,见到母亲。

回想起来,高一,是欲念最夸张的时期,可能是身体各方面发育刚好到了一个承前启后的阶段,精力最旺盛,思维最活跃,内心最丰裕。

好在,第一个星期,为了过渡适应,是宝贵的双休,我可以回家,说不定能把一些想象落地。

终于周五放学,借用同学的手机直接打电话到母亲办公室跟她说我今天要回来,然后去车站搭上了回家的中巴,内心的热切兴奋,直教人忘却旅途颠簸带来的辛苦。

只是不知道父亲去工作了没?

在我上学的第一周,他们肯定做了夫妻间的床笫功课吧,一想到这点,在挤满人的乡镇客车上,我都能屏蔽外界干扰,进入禁忌世界,鸡儿硬了一路。

还没进家门,看到门口的的士头,犹如被泼了一盘冷水,父亲居然还在家。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的心境变化如此大,小时候多么渴望在外工作的父亲回来,但自从他辞掉省城的好工作回家以来,再没有正儿八经的长时间外出。

父子两相处久了,开始相看两相厌了,当然,问题在我,尤其是他对我在学业的表现看得很紧很重,而我并无自律。

我长大了也是原因,没了孩子的期待,更需要私人空间,偏偏父亲是阻碍我做最快乐的两件事的存在,网游,还有与母亲的独处。

抛开这些不说,他在家,让我觉得做什么都不得劲不尽兴的感觉,虽然实际上他并没有束缚我太多。

这些心理很不孝很没良心,我只能用自己心智未成熟来解释了。

回到家是六点半左右,因为在镇上找摩托佬找了很久,这个点母亲也是已经下班回到家,但我没有看到她在屋里。

习惯性地往厨房一看,菜已备好,饭正煲着。

于是放下书包后,我开始拉个小凳子在门口,听奶奶说话。

大多是家族内的一些动态,老人家平日没什么事,经常跟亲人跟自己儿女通话,不缺聊电话的对象,因此了解的信息不可谓不多。

而得到的消息,她又特别喜欢跟我倾谈。

其实听起来挺过瘾的,没什么八卦,都是一些令人欣喜的动向。

半小时后,我看到母亲进屋了,径直向厨房走去,她看到我后循例问我怎么回来的,坐谁的车。

看到母亲后我心神一荡,也跟着进了厨房,献殷勤般担起烧火重任。

即使有煤气了,如果不是时间紧迫,我家还是习惯用柴火大锅煮菜,不是贪什么锅气,实在是柴草太多了,不用太浪费。

一开始我就低着头,认真地在灶洞里作业,直到把柴草正常烧起,母亲自然会根据铁锅滚烫的程度来进行烹饪操作;同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我高中第一星期的感受,体验,生活上的细节和变化。

火越烧越大,灶头周边的温度急剧上升,空气流通困难,体感上越来越闷热,手执锅铲的母亲首当其冲。

看得出她的脸庞灼热,渗出细微汗珠,脸颊和脖子泛着油量但在我眼里丝毫不觉得油腻的光,反而将岁月痕迹的观感给稀释了,一些稍长的发丝从鲨鱼夹夹起的盘发中逃逸出来,黏在她的脸颊和脖颈,随着她干脆利落的炒菜动作,下辅料的动作,成熟的居家气息扑面而来。

这样的画面尚算令人窝心,但再往下打量,我就很难当柳下惠了。

由于好歹是国企上班,一身通勤的衣服还没换过来,母亲身上穿的是件丝制T型衬衫,闷热环境,9月天气,煮起菜来一身的汗,衣服给浸透了不少,衬衫紧贴在胸前,胸罩肩带清晰凸显,薄如蝉丝的乳罩变得一览无余,让双峰的坚挺饱满得更显眼,在手臂摇晃中,爆款乳罩没有足够的束缚,似乎一对丰满的乳房都跟着一晃一跳的,吸引住我全部的目光;最上面两个纽扣解开,只露出并不特别白皙,又由于温度上升而泛微红的肌肤,乳沟不可见,但给我无限的旖旎的想象空间。

下身卡其色的中裤虽是大妈款式,但由于轻薄而贴身,随着轻微动作,时不时将母亲的浑圆蜜臀包裹得紧紧的,隐隐约约还看得到三角内裤的角边和两边线条,这裤子好像很刻意地将熟母的丰腴屁股塑造出若隐若现的效果,不经意间就如绵软的球体跳动起来。

眼前的母亲,认真地为家人准备菜肴,微汗的潮润,衣物让身上诱人部位朦胧而媚艳,丰腴肉体的抖动,配上此刻娴熟的居家行为,看得我欲火比柴火更旺盛,唇焦口燥,浑然不觉烧火质量急剧下降。

“不要放那么出,可以进去一点”,母亲喊起话来,她的意思是叫我将柴草塞进去一点,但精虫上脑的我听到这话马上展开了丰富的想象,因为这话实在太有歧义空间了。

母亲可能以为是因为她喊话我才看着她,殊不知我已意淫许久,看着她成熟丰腴的身段。

过了一会,火势并无气色,她又不满地啧道,“烧个火都不会”,她才发现我还直勾勾看着她,“看我干嘛,看火,都说了把柴草推进去一点会不会……”,母亲白了我一眼无奈说道。

我连忙收起了有些过火的眼光,这种场合,我再大胆也意义不大,所以回到了我的岗位上。

她感受到了我不怀好意的目光吗,女人一般都对此很敏感,我只知道,此刻她的脸泛着桃花似的红润,好像比刚才更红了,都红到了脖子和耳根。

我将身心的躁动压了下去,还得注意场合,机会多的是。

灶火终于回归正常,母亲将锅盖合上,然后要向洗菜台那边走去拿东西。

她在灶头右侧,我正对灶头,几乎靠在身后的墙壁,以方便行动,她需要从我眼前经过……当然,本来要拿什么东西都是直接叫我的,例如放在右侧空平台的调味料,辅料,“厨师”不会轻易离开原位。

但此刻菜肴正在锅中闷煮,她闲了下来,而我还在添着柴火,保持火势,所以她亲自出来了。

我稍微后仰,缩回双手,让出空间,好让母亲从我面前经过,或者说,让她的屁股擦着我脸庞前经过。

只觉饱满的如圆盘似的臀部从我眼前掠过,近在咫尺,来不及思考,刺激感瞬间爆棚,目光早已眩晕。好在,她回来还要再经过一次。

鬼使神差,我坐正了身子,而很明显,这样一来眼前空间根本容纳不了母亲的蜜臀,毕竟她不是那类娇小的妇女。

为了窥探一些神秘又诱人的事物,我总是能想出很多小动作小把戏。

“你靠后点,这我怎么过去”,母亲很平静地说道,居高临下,扭头看着我,眼神似乎满满疑惑,而我眼前,正是她肥美的屁股,我咽了咽口水,似乎都能闻到它散发的诱人气息,让人觉得,就是隔着裤子内裤啃一口,都能啃出娇滴滴的水来,这个想法让我舒爽得打了个;冷颤。

当然,这是一瞬息的事,我没有理由保持这个姿势,我顺从地身体后仰,目送着这座肉山移动。

母亲回到岗位,我继续烧火,只是她很凝重地瞥了我一眼,不知内心是何想法,还是察觉到了什么。

于是我把我高中初体验的话题拉了出来,母子恢复正常的闲聊。

晚饭时候,吃过这道菜,好像比以往母亲煮的淡了很多很多。

父亲嘟囔地说母亲忘记放盐了什么的,没想到反而被回怼。

确实,你不动手还敢说三道四,母亲的性子可不乐意。

是个平常的家庭夜,直到我躺下,母亲都没有走进什么隐秘的空间,我也就没有机会做些什么。

我强打精神,等到父亲也关灯回房,我寄希望于父母会做夫妻功课。

无论心境怎么变化,这件事带来的刺激与震撼仍旧让我贪恋。

过了好久好久,我都没有听到那些奇怪动静,看来这次运气没那么好,愿望落空了。

但我一想到煮饭时母亲在我眼中的媚熟感觉,身心就躁动难耐,必须做点什么才能慰解。

如果没做什么,到这个时候,他们应该进入熟睡状态,一时半会还不会醒。

于是我起床,正常走出去,开了门口的楼梯灯,也开了卫生间的灯,然后蹑手蹑脚地下楼,我的目的地是一楼的卫生间。

如我所愿,母亲换下的衣服还堆放在本是摆放洗漱和洗浴用品的平台上。

或许每个性意识觉醒的青少年首先染上早期恋物癖,有谁没拿过女性的衣服来干坏事呢;看后来闲鱼的原味丝袜、贴身衣物买卖拥有大量客群,可见一斑。

这边掩上门,这边拿开上面的上衣,翻出夹在中间的象牙色胸罩,像一个忍耐多年的瘾君子看到了宝贝的快活源泉,举到,恰当地说是盖在自己脸庞、鼻子上,疯狂地陶醉地嗅着棉料透露的女性肉体特有馨香,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短裤内裤,把握时鸡,慢慢撸了起来。

很奇怪但很普遍的是,根据我曾猥亵过不少女性换下来的胸罩的感受,明明它的主人的汗水一度浸透这件特殊的衣物,且本就经过一天的熏陶渲染,这胸罩闻起来仍然不臭,连汗酸味都没有。

是因为肩带下扒背扣等占据面积太少,所沾上的身体气味有限,抑或是胸罩垫料中有某种能吸附异味细菌的功能。

总之无论多用力嗅,大部分都是洗衣粉的味道。

不过,想象着那颤巍挺拔的胸部,想象着它曾汗津津,露出的乳肉细腻又晃眼,想象着大汗淋漓的母亲,尤其是沾湿了发丝黏在肌肤上,脸颊不正常的红润,此刻的情欲感受有增无减。

意淫得越真切,越有种冲动的念头,被欲望吞噬失去“理智”,我放下胸罩,将一件白色的小巧内裤抓了上来。

又是觉得惊奇,内裤的小巧,如何兜得住母亲丰腴挺翘的蜜臀,一边想着我甚至咽了咽口水,有种可怕的想法。

下一秒就把我劝退了,这条内裤裆部中的浓烈尿骚味让我有点反感,实在下不去鼻子。

是,我显得很矛盾,有过很多不堪入目的举止,又接受不了特定的重口味、污秽。

即使她来自于我渴求已久的母亲,这件包裹肥沃禁区的衣物,或多或少吸附了了肮脏的东西,再经过一整天的“发酵”,气味不可能不冲。

在挑动欲火的感官记忆中,与母亲相关的从来都没有这种难闻的气味,母亲永远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你看我每次与她有接触的时候,基本都是她洗过澡的时候,就算是未洗澡,我也不过闻到的是她身上的淋漓香汗。

我甚至想,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敢对她身体任何部位下口,但我接受不了吸附了污秽的内裤。

说得直接点,这很难不让我联想到人体的排泄物,生理上就有本能反感了。

退而求其次,我将内裤换成了母亲那件薄款纯棉中裤,往裆部闻去,颇有自欺欺人的意味,觉得隔多了一层布料,起到了过滤的作用,恰好留下纯粹的熟女体香。

当天的衣物,自然想象的就是母亲当天的模样,尤其煮菜时那大汗淋漓,黏湿发丝的妇人形象,手臂挥动间那似在抖动的肉臀,这幅画面让我无比舒畅,快感不断像小腹处汇聚。

“黎御卿”,忽然门外不远处响起了母亲如沉吟般的叫喊,声音不大,却让我头皮被炸开般,欲念都退却大半。

这语气又像是试探的询问,声音似乎离我越来越近。

糟了,母亲好像正在下楼梯,我是头铁继续窝在这卫生间还是走出去呢。

一想到母亲一旦进来,在这空间狭窄,承受的压力会很大,容易露馅,于是我扒开门往母亲声音位置走过去,强装镇定。

我看到母亲几乎要走完最后几级楼梯,现在停了下来,看着从卫生间走过来的我。我故作惊讶,“阿妈,你还没睡吗”。

母亲狐疑地盯了我一眼,“三更半夜的你下来一楼卫生间干什么,二楼没吗”。

急中生智,前几秒我早已想好理由,我说道,“我的学生证忘了放哪,不找着实在睡不着,就看看有没有挂到一楼卫生间”。

听罢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丢三落四,话说你白天找不行吗”。

好像母亲并没怀疑我的说法。

我又想到,她可能真的不会想到恋物癖这种现象。

虽然作为实际上的实践派,她对性的认知体系绝对比我丰富,但偷拿女性衣物去意淫这种奇葩,应该不在她生活体验中出现过。

没有过多纠结我的行为,母亲打了个哈欠,完全下到一楼,向我这边走来,往卫生间走去,看来是秉着就近原则,都下到一楼了,就在这方便吧。

她显得很随意漫不经心,看都不看我就出声,“早点睡吧~”。

我“找学生证”未果,应该回房休息了,不然我还想干嘛?

回道,“睡了睡了,明天再说”。

“吱呀”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母亲随手关上,而我刚踏上第一级楼梯。

我回头看着那道虚掩的,被光线照透的塑料门,那背后,不就是一个隐秘又旖旎的空间吗。

夜深人静,浴室,母与子,这些组合到一起,让我退却的欲念又回潮。

很多时候,浴室,代表着酮体袒露,也代表着所在人物的防御力量薄弱,也代表着人体私密禁地的短暂开放。

我脑子犯懵了,竟然走上了回头的路。

在这特殊的时刻,特殊的环境中,背德感异常强烈,令我我总幻想着会发生些什么,但我又无法主动去促成,而是被动等待好事降临,颇有些异想天开。

我在离冲凉房门还有几步的位置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听起里面的动静,只有水龙头半打开冲刷到水桶的声音。

半分钟不到,水声暂停,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簌簌的擦拭着什么的声响,然后水龙头又被打开,我想这是洗手的动向。

我才想起,我没有必要借口停留在此,明知你的母亲在方便,你在门外偷听,这像什么。

于是在门打开的一瞬,我也转身,用竞速走的姿态逃离,速度快,动静小。

不幸还是被母亲“逮到”,即使我走上了楼梯,身形也是显眼的。

显然母亲一时惊诧,随即冷冷地开口,“黎御卿你还在干什么”,按道理,我已经回到楼上,而实际,我没离开过冲凉房门前一样。

我心头一慌,回过身看着站在门口的母亲,胡说八道起来,“额……刚……刚去电视柜那里找了找”。

母亲桃眸眼波在我身上流转,只是像审犯人一样,看起来不太相信我的鬼话,“你给我过来!”,声音不大,却让我毫无抵抗意志。

我真就朝冲凉房门口,向母亲的位置走去。

不自然地挠着头。

没想到母亲直接一把把我揪进了冲凉房,不带感情一般一直盯着我。

我还没来得及畅想这应当是个大好的亲密接触的机会,内心惶恐不已,莫非她发现我翻弄她的衣物了,除非她记得她摆放的顺序,但很少人会留意自己这种细节吧,没什么必要。

但我目光斜扫,一看那摆放洗漱和洗涤用品的平台,暗呼不好,我当时正在情欲兴头上被母亲下来“查探”所打扰,一时没讲究摆放好她的衣物。

她换下来的胸罩、内裤都被单独拎了出来一样,本来这也不算什么,但那内裤的裆部恰好露出。

这幅情形,如同有人刻意摆弄出来,目的“猥琐”

当然,我仍然觉得母亲不会察觉到,直到她冰冷的音符响起“你老实交代你三更半夜下来一楼的冲凉房干什么”。

“我……我真的找我学生证啊”,但我也心虚不敢与之对视,目光装模作样地往墙壁一排排的挂钩逡巡。

“哼,你当我三岁小孩啊”,母亲眯着眼睛,依旧噙着看穿一切的凌锐眼色,我瞥见的不止如此,她一边说着一边好像很自然地把被翻出的内衣内裤塞回常衣中间,如同藏了起来。

这个小动作更加坐实了她已经明察一二!

“你说话啊,一做什么坏事就变呆子是吧”,母亲语气夹杂着愠意。

只是我又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刚才随着她的小动作,一只手臂伸出,身体稍微往我这边前倾,虽然只是一瞬间,也让我注意起她的上身。

水洗发白的棉T似乎纤维都被抽尽,变得有些透,胸前丰满的双峰顶出高耸挺拔的轮廓,就连那乳肉肌肤的肉色也在灯光照射下若隐若现,而更令我意外的是,薄得可怜的布料显露出两个五角硬币大小的圆点,母亲居然没穿胸罩。

虽然我曾清晰地看到过这没有遮掩的风光,甚至真实地触摸过,吮吸过;但此刻在薄衣笼罩下,加上十多天没染指,还是感受到有种别样的诱惑,尤其近在咫尺,那摄人心魄的熟女气息也在影响我心神,居家场景的少妇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似的意思,结合禁地散发的视觉冲击,恰好击中少年的性癖,

我喉咙滚动,嘴巴都快合不上了,在刺激下全然忘记此刻处境,眼勾勾地盯着这双随呼吸起伏的山峦。

耳边又响起母亲愤恨的训斥,“都上高中的人了,能不能学点好”,“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说罢手指缓戳我脑门,“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这样一来我的异样马上被发觉。

母亲低头看了一眼,明白过来,“啧……好啊,还敢瞎看是吧”,顺便扭起了我耳朵,恼怒意味不然而喻。

“你看你那副德性,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

我赶紧将脑袋偏转目光下移,不再视奸她的露点,没想到这反而让母亲瞄向了我身上其他位置。

鸡儿正肆无忌惮地将短裤顶出显眼的帐篷,这我实在控制不了,在她目光注视下,我更不可能压枪调整位置。

我看母亲不再出声,当然,这时间其实很短,但我就是觉得不太对劲,按道理她应该继续“出招”教育我,于是我偷偷抬头看她,眼珠往上翻到极致。

只见母亲翠微颦蹙,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一幅不敢相信的模样。

虽然我们曾经有过超出正常母子的互动,但她以为经历过一次,加上后来的淡忘,表露不可能的意思,就能斩断我的邪念,以为那不过是青春期的一道坎。

没想到如今我在没有黑暗掩护下,也敢见色起意,贼心不改,死性不改,令她百般不是滋味,除了恼怒,应当有其它思绪的。

少年的性器官对着他母亲起反应了,三番四次,母亲一切为自己找好的说辞理由都没有意义了。

恼怒已转为羞怒,我见母亲神色有些不自然,少许赤色浮上脸颊,蔓延至耳根,她会不想起那些旖旎的互动,不然为何像乱了心神一样?

她移驻目光,不敢再看向我下身,她强装镇定,维持母亲的威压,只是已经游离飘忽了,“额……你这个年纪别整天想那些事了”,“信不信我揍你一顿”,话语衔接得极其突兀。

我小声嘟囔,“阿妈你也知道,青春期是这样的”,好吧,我也不装了,起码在性意识上,不逃避,至于在不伦想法上,则暂且装蒜,我想这会令双方都好受,不能操之过急。

“青春期青春期,别什么都拿青春期当借口”,母亲斜睨我,忍不住地呵斥道。

“有谁青春期会对他妈……”,母亲忍住了下面的话,况且这话有点像脏话,虽然母亲在以往也有粗鄙的话语,但这种过于正统的脏话,她反而不习惯。

她脸色更红了,甚至我能肯定是滚烫的了。

“好,我就当你青春期,我就说你能不能改过来”,母亲质问道。

“改什么改啊,我又没干什么”,我当然明白我已经有了很多离谱的行为,但还是鼓起勇气,用一种不以为然的语气说道。

我要把这种行为这种思想无限地合理化。

“你还没干什么”,母亲桃目圆睁,都快尖声出来了,接着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晚下来这……那天晚上你”,不过母亲又及时收住话语。

她居然主动提起那天晚上,是指哪晚?

不过我一点不吃惊,这种记忆不可能抹掉,平日装得再稀松平常,记忆很容易浮现。

我却是赶紧接过话头,显得很亢奋,“阿妈,那天我晚上你……”。

“闭嘴,别胡说八道啊”,母亲马上打断我说话。“还敢想是吧”。

我很想说,那种事情都发生了,回不去了,越界一次也是越,越界多次也是……这世间有什么能刹得住已经尝过成熟女人魅力的少年那蓬勃的情欲?

没有!

我想,母亲也是头痛的,谁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教育引导从何说起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在面对一个陌生男人,固然能斩钉截铁;偏偏是最亲密有着血缘关系的儿子,反而衍生各种庞杂的思绪。

说简单点,关心则乱。

母亲这时又戳了下我脑袋,警告道,“看来得找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还敢不敢想些不正经的”。

都这个地步了,我胆子大了起来,视线回归了她凸点的胸脯上。

这次母亲发现得更快,脸色一红,羞愤不已,“说都不听是吧”。

见我不为所动,母亲有点语无伦次了,瞪着我,“黎御卿你往哪看呢,这么大个人了还想吃奶吗”。

令我诧异的是,她这么一说,脸上的羞怒反而减缓了。

这种话,其实在我更小的时候她经常说,小孩有时候发神经一样,整天都要找妈妈,黏着她,去到哪跟到哪,母亲偶尔会不耐烦,就会这么训斥一句。

我想,不止我一个听过这种话吧。

但现在我长大了,母亲再说,在我耳里心里已经变味了,我听成了她撤去这方面的禁忌,我听成了她大大咧咧不忸怩,我甚至听成了她在诱导。

我呼吸一滞,气血冲击着脑海,脑海里马上幻化出那色情的画面,有点茫然地像询问,“啊?妈你说什么”。

母亲还没来得及回应,就注意到我在短裤束缚下依旧硬挺的鸡儿,甚至跳动了几下。

她眉头拧成线,没想到这种话给了我这么大刺激。

随即眼神闪烁,耳根发烫。

我看她极力地想开口说些什么,自己挖坑,无所适从,最后化作打击报复,用不大的力道拍了我脑袋一下,“想得美你,滚回去睡觉去,也不看看几点了”,故意恶狠狠地瞪着我。

这场面我也有点不自在,侧了下身子,遮掩了一下胯下的境况。

随后才不满说道,“别打我脑袋啊,难怪我成绩越来越不稳了”。

母亲鄙夷地说道,“你这心思整天放的什么地方,成绩能好才怪”,“上个重点高中算你运气好,看你到时候高考怎么办”。

忽然又很严肃地说,“还不去睡是吧,我数三声,一”,记忆中我从没挑战过母亲这个三声命令,一旦发出那是真的在酝酿盛怒了,反正今晚我不可能再做些什么,赶紧悻悻地逃离了现场,在母亲莫名凝重的眼神注视下。

回到自己床的我自然是想着刚刚新鲜的意淫“素材”,撸了一发,也没留意母亲什么时候上来。

当我意识回到现实世界,门外已是一片黑暗。

我不敢出去清洗,不过我惧怕的是父亲,我不知道他是否能觉知我动静,按照以前,让他察觉我三更半夜还不睡,少不了犀利的批判。

以至于现在的我矫枉过正,正常的半夜如厕都觉得是犯罪一样。

直接用好几层纸巾包好射出的子孙,扔在床底,醒来再处理,感觉也没弄脏手,也就不顾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8点就左右就被父亲叫醒,他给了个劈柴的任务我。

一开始我觉得没什么,看他示范,感觉挺简单的,老屋门前的木头看起来也不多。

但我终究是新手,抡起斧头,有时候都劈不对位置,白白浪费力气不说,效率极低;父亲看到连连摇头,挖苦了一番我的无能,但他有别的事情,依旧让我龟速地劈下去,这还没完,他走进老屋里,搬出了更多的木料。

劈得慢,任务重,渐渐地我生出挫败感无力感,又感到憋屈郁闷,因为照这情形,我这宝贵的周六就得耗在上破柴上面了。

万般不愿,千般不爽,但我何曾拒绝过父母安排的家务活?

好像这是骨子里的某种顺从。

当然,这有点难听,说白了,帮父母干点事,有何颜面不接受。

于是我就在这堆木料上面笨拙地忙活着,期间母亲摘菜路过,拿柴草路过,看到我这副痛苦又不得不承受的模样,竟觉几分好笑,她摇了摇头讥嘲道,“啧……你这慢吞吞的劈到天黑都劈不完”“真是啥也不会……不过你精力这么好,就当运动运动呗”。

我心情本来就郁闷,此刻被母亲这么一说,直觉她是幸灾乐祸,更是胸闷气短,一言不发,与自己与这堆木头较劲。

不过看母亲这态势,全然忘了昨晚的事,面对我完全没有任何不自在。很快,苦力的苦闷渐渐被一些不道德思绪覆盖,疲劳都消去几许。

到中午吃完饭,稍加休息,一直干到傍晚,任务虽然完成,但还是被父亲说了好几次。

母亲倒是公道,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因此我感觉她都和颜悦色了几分,好像我从来没有过顽劣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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