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灯还亮着,大门随意掩着,不过我想奶奶跟小妹应该都睡了,她们生物钟就是如此。

那些年的农村,只要不是出过夜的远门,哪怕家里没人,白天家家户户都大门敞开,我原本以为,这应该是中国乡村的典型现象。

没想到十多年后,一切都变了。

时代的车轮下,我们得到了很多,物质生活提上去,但好像又丢掉了一些关乎人心的美好东西。

围墙、监控、紧闭的大门成为了农村的另一种印象,时光洪流中,又模糊了宗亲血脉的联系,乡间小路出没的人儿都消失不见了。

从前能叫得出一村人的名字,走到哪里都是一路招呼,如今只是相隔几座房子,就如同陌生人一般。

都说城市没了邻里的人情味,其实当代农村,又好得到哪里去。不是你我记忆中的淳朴乡土了。

进屋后,母亲说道,“小妹睡了吧,这傻妹,睡觉倒是挺准时”,脸上是满满的慈祥又宠溺的笑意,看得我也无比窝心,虽然我对母亲的心思已经扭曲了,但还是乐意看到这样的画面,起码在我将来因邪念而制造了冲突之后,家庭生态没有发生较大崩塌。

这是最完美的走势了。

没错,母亲对我和小妹是不同的面孔,当然不是她偏心,只是她的观点一向是,男孩子不怕打骂,心理承受得住;女孩子心思细腻敏感点,富不富养另外说,至少得和蔼有爱地跟她相处。

母亲叮嘱我关好一楼所有门,关灯,再上楼,然后她自己就上二楼去了。

她还说让我先洗澡,她歇一下缓一下。

据我所知,母亲是洗了澡再出去的,我好奇她等会还会不会再洗一次呢,以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我上楼回到自己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出来后,看母亲没在客厅,纯粹是好奇,便往她房间那边走了几步,看过去。

没想到这么歪打正着就小饱眼福。

虽然不是什么特别暴露的场面,但对于饥渴一个月的我,无疑于欲火引线,一样是血脉喷张。

只见母亲已经拉下了部分A字裙,修身针织衫下摆下,弧度骤然扩大,反衬着白色内裤包裹的蜜臀又大又圆,她没用双手脱掉这裙子,而是抬起了赤脚蹬着踩下去,此刻倒像是个懒散的小女人一般,而圆臀随着这个动作扭动,裙子完全落地,笔直健美的双腿终于完全露出来,看得我喉头滚动。

母亲一只脚刚跨出这团裙子,终于察觉到了我这一小会的窥视。说实话,现在我不怕,这惊鸿一瞥而已,其实真不是故意。

母亲拧眉道,“你不去洗澡在这干什么”。

我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啊……哦…我以为阿妈你睡觉了,但是灯又亮着”。

母亲鼻子哼出一声,同时拿起脱掉的裙子遮盖住了自己傲人圆臀,见我好像还想驻足的样子,顿时一挑眉,斥道,“看什么呢看什么呢,赶紧洗你的澡去”。

说完就屁股一扭,往里走了,脱离了我视线。

我顿时觉得,刚刚建立的母子温情又变味了,不知我这无意却又饥渴的一瞄是否勾起了母亲某些回忆。

顺其自然吧,反正更羞耻的行为举止都发生过了。

这下倒是撕开了个口子,为我想要到达的暧昧氛围起了个调,不然我还愁着今晚该如何攀登禁忌。

我摸摸鼻子,带着升腾的欲火洗澡去了。

在冲凉房时,我强忍着撸一发的冲动,我想着,得把这股精力留着,说不定能遇上更具象的刺激呢,要是撸了的话,欲火会褪却不少,那再做些什么快感没那么强烈了。

由于满脑子淫邪画面,这个澡洗得浑浑噩噩的感觉,就是不知道耗时多久,出来时迎接我的是一个完全寂静的乡村夜晚。

总算从烦扰四起的高一中获得一个喘息的时机,顿觉生活美好,日子里有很多值得拥抱的绮丽事物,快乐的享受的途径特别多,尤其是很大可能在小小年纪里尝到生理上的极致体验。

于是我习惯性地哼着经典粤语歌曲,苦情歌也哼出了欢快的腔调,正拿着毛巾走向阳台晾晒。

我一迈进客厅便立刻收起了哼唱,脚步也停了下来,心脏的跳动却快了起来。

我看到母亲此时正侧卧在长木沙发。

让我眼前一亮的是,她已经换上了一条薄短裤,正因为刚刚的黑色裙子过于鲜明,此时变回米黄色短裤,对我来说反而是更显眼的视觉反馈。

说实话,一开始我并不喜欢她穿那种裙子,虽然很端庄,但是宽松的版型遮盖了身材诱惑,仅从挑动少年的生理欲望这一作用来看,这种裙子乏善可陈。

与肤色相差不明显的居家短裤则不一样,除了双腿有更大面积的裸露,时不时与臀瓣贴合,朦胧又强烈地突出成熟的女性躯体魅力,几乎毫无保留地呈现原本风貌。

我没有刻意放轻脚步,正常地从母亲面对的这一边经过,歪头看了一眼,母亲眼皮阖上,面容宽和,暂时未能确定是闭目养神还是已经睡过去。

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是这样的,只要跟女性呆在某一空间场景,总觉得能发生点什么,一如此刻的我。

晾好毛巾的我找了个离母亲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母亲仍旧没发出什么动静,她如睡美人一般静静躺在那里。

我脑子里没有任何计划、策略,但总觉得我能做些什么,身心是乱哄哄的激动,我甚至没有盯着母亲那边。

我颤抖地用正常的音量喊了声“妈”,没有收到回应。

我开始有点紧张又急躁,也不在乎会惊动母亲,站起来,在客厅与卫生间外的走廊之间来回踱步,就好像看到了一块宝玉近在眼前,但始终找不到摘取的办法;最后干脆打开了电视,声音却调得很小,坐回最初的位置。

即使这样,母亲还在沉静侧卧中。

我总不能就这么突然地去对自己的母亲上下其手吧,我也不敢直接坐到她所在的沙发,那会完全打破平衡,势必招致反感与提防,最后是什么都得不到。

这幕戏一定要有个楔子,要如温水煮青蛙一般将双方拖入禁忌漩涡。

为了缓解紧张让大脑更灵光一点,也像是迎接未知的如愿以偿,我又走出了阳台,点了一根烟,只是目光还看着沙发上的母亲。

算是秋天了,身体感受到了夜色清凉如水,我忽然想到了个好手法。

烟没抽几口,我就扔掉了,回到屋子里直奔母亲房间,拿起了床上鹅绒般轻盈的空调被。

是的,以帮母亲盖被子为借口,可以无所顾忌地接近她乃至触碰到。

手上的被子,就是我的“免死金牌”。

这次我就轻手轻脚了,来到这张沙发前,悄无声息地往母亲腰身旁的空余位置坐了下来。

双手掖着被子,抱在自己怀里,大气不敢出。

但浑身燥热控制不住,“咕噜”声吞了吞口水。

有了万能借口,现在距离又无限近,我肆无忌惮地视奸着熟母娇躯。

洗过澡又没有经过劳务,女人味恰到好处,酒精估计也发挥了作用,激发着这具成熟躯体的幽幽体香,我分不清这是沐浴露的香气,还是母亲身上特有的熟女之气,但都让我异常上头。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双腿不受使唤一般岔开,好让鸡儿尽情释放硬挺的姿态,同时一只腿触碰到母亲的腿根了。

在我身边的,是一个安睡的成熟尤物,就算我不打量,只要想到这一点,就能感受到明艳熟母正深深地吸引着自己。

我的手好几次都快挣脱无形的束缚,只想像一头饿狼一般,扑上这具丰腴的肉体,将这个熟妇重重地压在身下,双手摸上她所有敏感的禁地,鸡儿也戳向她肥沃的股间软腻地。

但我知道这绝非最好的时机,其他不说,万一母亲怒火挣扎中,吵醒小妹呢,虽然她可能什么也不懂,但以母亲的性子我从此别想染指了,无论是无意还是有意。

我深深呼了口气,压抑下自己的冲动。

好在,就算我不动手做什么,那偷偷摸摸的刺激,那种充满禁忌诱惑的氛围,还是让我无比畅快。

这样一个对少年来说极具诱惑力的成熟女性,此时正毫无防备躺在自己眼前熟睡,她哪里想到,她儿子心中强烈的邪念,对着她虎视眈眈。

我目光越来越灼热,决意先从视觉上汲取母亲胴体传达给我的禁忌刺激。

有人看到这里可能会说我,嗨,我与母亲之间不是早就有过肉体的缠绵了吗,哪里没看过没或多或少触碰过,怎么过了一段时间仅仅是看到翩翩一角,又开始像是个新手一样激动,随便一瞄都足以令我呼吸一滞。

但你要知道,你对一个女性的肉体腻了,或者不觉新鲜,没有最初的蓬勃情欲了,前提是你跟她睡过无数遍啊,另一个更直接的原因是你不行了,你的生理功能已经在下降期了。

但我,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我始终没有彻底得到母亲的身体;另一个,我的生殖功能正处于上升期,短时间内就能恢复旺盛的精力,加上嗜食不伦的刺激,面对的还是一个身材不差、熟到溢水的丰腴中年妇女。

试问我怎么可能做到浅尝辄止后、相隔短短时间后,就能对其失去欲求。

话说开来,为什么在我们母子间经历了那样的情形后,母亲在之后的日常还是像若无其事,我们母子一时间依旧正常相处,比如这次我上了一个月的高一再回家,我们见面后的交流。

好像从前的互动并没有留下后遗症。

用游戏来打比方则是,这完全不是能存档的单机游戏,一旦退出,又要重新开始打怪升级冲关。

用母亲后来坦露的心路历程来分析,虽然令人难堪,但她说服自己我这是青春期的好奇冲动,但又错误地认为这种冲动是偶发的,没有连续性的,是青春期的暴风雨、雷阵雨,无论多么猛烈,过后都能风平浪静恢复正常。

殊不知,这种情欲是人生中一场持续许久许久的梅雨,连年不开。

母亲如孤岛,身上带着烟雨蒙蒙的希望,我必须奋力泅游到岸,才不至于在成长的大河中着凉。

最终,这座岛化身一条搁浅的鲸鱼,今晚再度蜷缩着身体,浮现在我面前。

我的脑海中全是淫邪的思想了,我很想不自量力地捞起母亲,抛上大床,压上她的熟女胴体,占有她的一切。

欲望吞噬了我的灵魂,或许,下一秒我就会化身一个色欲狂徒。

我看向母亲的脸庞,即使只是在她身旁臆想,我也怕她忽然醒过来。

我确认她睡得很安稳,不是来自于工作杂务的疲惫,而是身心的舒畅、自在、放松,还有生活的好盼头。

我的硬闯,会不会打破她这种状态呢,但自私的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还劝慰自己,大家都是凡人,我的举止说不定也是为她打开美丽新世界,没试过谁知道呢。

侧卧着的母亲,她盘夹的头发已经放了下来,随意披散,有点凌乱,遮住了小半边脸颊,隐约还是能感受到她线条的流畅柔美;不是一眼明艳的长相,还有淡淡岁月痕迹,但那略像鹅蛋的脸型还是最大可能地给到了这个年纪的风韵,东方骨相美,不嫩,但扛老。

眼帘微微闭上,睫毛却有种细不可察的颤抖。

可惜看不到她那双如溪水流转,灵动又娇俏又带点狡黠的眼眸。

我总觉得,工作之后的母亲,眉间的淡淡哀愁消散了许多,恍如远处春山似的柳烟眉,更多了几分秀气,总的来说整个人变得轻盈不少,这样一来却又令我有种很自轻的跪舔念头。

跪舔,这是个贬损自我的词眼,但又是多么引人遐想。

此刻的罪恶感很沉重,但那种禁忌感却更强大,我敢断定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再也没有女性能给到我这种体会。

我又自上而下地扫视一遍这具能令少年犯罪的成熟肉体,一时不知将目光停留在哪,好闻的女人芬芳飘散在我周围,软香温玉近在眼前,令我只想将这具健美高挑又不失酥软的娇躯揽入怀中,而后水乳交融,融为一体。

但色彩的反差还是首先抓住了我的注意力。

叠合的一双手、小臂,自然摆放在面前,上面的手臂给胸脯施加了部分重力,那一双高高耸立的双乳本就过于饱满,将上衣的布料都撑了起来,手臂倾轧又让饱满的乳峰稍微变形移位,加上第二颗纽扣脱离了岗位,本来严丝合缝的布料拱起,挤出了一个空隙。

可以看到,奶白色针织衫下,浅蓝色胸罩充满了诱惑力。

母亲身上的禁地,无论再再下次,每一次看到,都是能让我气血翻涌的宝藏。

脂肪堆积不代表肥腻,尤其是体现在胸部的时候。

母亲的胸部饱满挺拔,双乳被衣物保护得很好,因此感觉比身上其他肌肤要更雪白嫩滑一点,在小处男眼里,就像千年积雪一般让我眩晕。

清新,又减龄的搭配,放在这样高挑的熟女身上,只会让女人味更浓烈,也是撩拨小处男的“巧妙心思”。

白色、浅蓝色,再到酥胸上滑腻的白花花的乳肉,好像还能看到上面藏于皮肤下的淡淡青筋;管中窥豹,若隐若现,带来的杀伤力不必赤裸裸的状态少,让我更加觉得欲火中烧!

盯着里面一小块,想象着这双被紧紧束缚着的美乳酥胸,它应该也想挣脱吧;我真想帮它解放开来,我想好好爱护它亲近它,恨不得自己也像胸罩一般贴上母亲的胸部之上,再次零距离地感受这个熟妇的一对肉球!

我知道,这个女人,生我养我的母亲,不可能在我面前主动地宽衣解带,将那双哺育过我的胸器再度向我展现。

但心态扭曲的我还在臆想,就算她什么都不做,都是引诱我的存在。

这无意走光的娇挺浑圆双乳,就好像要刻意勾引我一般,随着母亲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从显露不多的乳肉上,也能感受到荡漾出来的诱人乳波一浪接一浪,让我招架不住,有种窒息般的身心快感。

一联想到崭新奶白色上衣藏着饱满鼓胀的胸器,就这淡雅朴素的布料,一样直看得我眼花缭乱。

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啊,那种放纵与堕落的念头,真是越来越强烈了。

不过,即使胯下的鸡儿强烈抗议,硬到想爆炸,催促我采取实质行动,但小孩子一般心思的我,摆脱不了又当又立的割裂心理。

攥紧了手中的空调被,我有了“体面”的行动理由。

不放心,我还是轻声喊了喊“妈。要不要回房间睡”,纠结得滑稽,怕她醒来失去揩油机会,但又不得不发声,哪怕有可能真的叫醒了她。

好在,母亲没有回应,她神色没有任何动静,柔和的光线映照在她的脸上,更增添了一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成熟美。

我拉着被子,双手颤巍巍地,只搭在了她肩膀上,因为我的目的压根不是真的给母亲盖被子,这只是个幌子,盖到哪里不重要。

此时,我的左右离她胸脯很近,我盯上了最上面的纽扣,再第二颗纽扣脱离的前提下,只需要再解掉这个纽扣,那母亲胸罩包裹着的胸器,就暴露大半了,而且,如果我够大胆,也方便了我用手去探索。

我屏住气,让自己静止了一般才有安全感,当然,我左手的手指开始捏住那颗纽扣,准备解开它了。

掩耳盗铃一般,我不敢看,我闭上了眼睛,还是释放了这扣子,并将开衫尽可能分离开来,露出更多的胸脯风光。

只能到此为止了,不能再解下去,现在这个局面,就算母亲醒来我也可以甩锅给她,是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解的,为了透气,为了减掉一点束缚。

现在可以看到,四分三罩杯没能包裹住的乳肉完完全全呈现出来,在灯光作用下雪白得像新剥的鸡蛋白一般;即使是侧卧姿势,也没有严重地向沙发的方向摊软,足见其乳量的饱满丰厚,胸罩布料紧贴,没有留出什么空隙,甚至让人相信,只要母亲站直或坐直,在胸罩作用下,观感会更充盈。

熟睡的美艳妇人,略微敞开的衣衫,雪白乳肉映衬得蓝色胸罩都格外亮眼,乳沟被压缩得只剩一条线般,若即若离,若隐若现的诱惑,这对少年来说是很致命的!

无论眼前这个女人是故意还是无意,都不重要了。

我紧紧攥着手中的的被子,四处张望,家中的摆设,屋外熟悉的夜景,明明是很安全的环境,好像只有这样,才有一点安全感,重新积聚进一步的勇气。

一位稚嫩的少年,正要对一具诱惑的成熟女性胴体做些大逆不道的事,这幅画面我自己想象都觉得极具冲击感。

裤裆中的鸡儿越来越膨胀。

我缓慢地掖着被子来到母亲胸前,在手指触碰到胸罩的一刻停了下来,再三观察母亲的状态。

要保持这个安全的动作,我就无法肆无忌惮地抚摸跟前的丰乳,我只能用双手的手指关节,轻轻地覆盖在母亲胸前那双饱满肿胀的酥胸之上,感受着滑腻触感,再按压,绵软又不失弹性,乳肉受到按压稍微凹陷,我抬起手指又迅速恢复原样。

真的只能这样吗,日思夜想,只是想象的画面就曾令我泄出无数少年精气的丰腴肉体,就在我眼前,就算天塌下来都是大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大胆一把,推进一把。

我内心顿时有种不甘,而后是莫名的勇气,化为冲动。

于是我右手放开了被子,贴上了母亲裸露的半边酥胸上,肉体相接,传来一股温热,可惜无法握、揉、搓、捏,只能在上面来回打滑。

已经很刺激了。

事实上,我的手可以轻易插进胸罩里面,逮住乳尖上的娇嫩蓓蕾,但这属于相对剧烈的行为了。

忽然,母亲无意识地摆弄了一下手臂,好像是感受到异物的反应,吓得我赶紧停下了右手的摩挲动作。

也许是太久没经历这种事情,我宕机了一般,右手依旧贴在母亲酥胸上。

小一会,好在母亲没有醒。

不过刚才这一下,也把我目光带到了别处,比如那微微后翘,紧贴短裤薄布料的圆臀,不得不承认,这是比酥胸更能激起欲火、灭却理智的部位,毕竟哪里更接近肥沃的禁地,能给人更多诱惑的联想。

看得我口干舌燥,很想尽情地抓一把,再钻进短裤之中,用手指抵达喷涌潮热的肥肉区域。

可我还是按捺住了,我知道这绝非时候。

于是这种冲动只能通过相对平常的途径宣泄,我一咬牙,右手挑开了母亲的胸罩,半只手钻进了里面,直奔那充满弹性的乳头,我知道在上半身之中,这是最能代表性的部位、器官,是女人最隐私的地方。

或许只有捏住这点,才能稍微缓解无法抚摸圆臀产生的暴戾。

我两只手指夹住了这个婴孩时吮吸过的乳头,此时它没有生理上的反应,没有我之前感受到的Q弹。

欲望得寸进尺,终于我搓了一把这个调皮的蓓蕾。

“嗯……”,母亲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娇媚动人的呻吟,由于在睡梦中,没有压抑,更加动情,完全遵循身体反应。直听得我浑身难受!

再看母亲,可能受到刺激,眉头竟然皱了皱,看起来马上就要醒过来。我赶紧抽出了手,离开了胸前的是非地。

大气不敢出,等待着母亲的下一步动作。

不过她只是嘴巴微动,轻声呢喃了几下很含糊的话语,就又归于平静。

感觉是,那要醒来的劲,又下去了。

盯着眼前的酥胸,我告诫自己要“不忘初心”,看来是无法再更大动作了,但别忘了,其实视奸也能解慰我的多日来的禁忌欲求。

有玩弄道德禁忌的刺激感加持,以前光是想象就够销魂了,现在女主角正摆出诱人的身段躺在我面前,任我打量,就算不能触碰到什么,不也一样是一种极乐享受吗。

性欲,本就是从视觉体验上发酵而来的。

不知母亲什么时候醒来,但她一定会的,因为还没洗澡,我想她本来只是想小憩一会,散散酒劲,就算她千杯不醉,但酒精依旧在身体里在血液中吧,在尽可能转化之前,去洗澡的话对身体是个很大的伤害。

尽管无法尽情触摸,至少可以尽情窥视。

这时我还出神地看着那浅蓝色胸罩,但是亮如白昼的灯光也无法将一抹更耀眼的景色从我眼神中、脑海中抹去,那自然是此刻母亲向我这边挺翘的圆臀。

在我的脑补中,即使她穿着短裤,即使她的肌肤并不特别白皙,但那些肉体散发出的光芒仍旧比灯光亮眼。

眼前这个成熟饱满的屁股,因为姿势,这时变得更加圆了,就好像有个无形的手将一个女人最诱人最丰腴的地方揉成了一个规则的圆,这么规则的形状呈现在人体上,就是个吸引我注意力的事物。

我手上的被子一半搭在沙发,一边掉落地面,我无暇顾及,半跪着膝盖,用一种近似街舞的动作,向那圆球般的蜜臀挪动了一点,将距离拉近。

当我双手快要触碰到到母亲的蜜臀之时,我停了下来,随之呼吸似乎也停止了。

我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灼热,因为,眼前躺着的这一个美妇,对于少年来说实在太过致命!

此时母亲背对着我侧卧着,针织开衫似乎衣长一般,露出母亲一小截背脊的腰肢,这里的肌肤细腻光滑,背脊沟从衣服之中流出,又延伸没入薄薄的短裤布料,给人无穷的意淫空间。

衬托得浑圆的屁股微微向后挺起,一身的玲珑曲线尽然暴露在我的眼前,肩膀润圆,纤腰凹陷了进去,屁股又微微的隆起,直到过了大腿,那一道圆润消条又向下划去。

一凸一凹,显得曼妙婀娜,十分诱人!

单单是看着母亲的背影,我此时就有一种快要失控的冲动了。

我的身体,现在正在跟我仅存的理智在相互抗争着,似乎想要争夺对我身体的控制权。

尤其是看到只有在某些女性身上才有的部位状态,浑圆又紧绷的球状肥臀,即使看过无数次,还是狠狠冲击我的认知和理智。

我说不出什么原理,它到底魅力在何处,或许每个男性的基因中,都对这种形态的女性部位有着欲望觉醒的能力。

想拍,想摸,想揉,想闻,想亲,想任由心意,极力榨取,做所有的能满足所有感官的动作。

心底的深处的那种绝对黑暗的思想,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之下,就好像是得到了催化剂一般疯狂的躁动!

堕落黑暗的刺激与快感更是像毒品在诱惑着我,让他在做着艰难的选择!

“变态!我是个变态吗!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脑海之中,还有理智的声音在深深地责备自己,也许,我此时心中的那种淫欲实在是太过邪恶了!

就算是变态,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吧?

“我想……”,我的心中在说着,我手上没动作,但是我的脑袋,却依然没有一点儿的停顿,继续凑近母亲饱满的圆臀。

我深深嗅了一口实际并不存在任何气味的空气,像是得到了很多。

接下来,自然是想上下其手。

但我一想,到了这个位置,摸那里都有可能让母亲醒过来,危险是一样的,那何不,干脆点,直捣黄龙?

视线越过臀瓣最高处,直到腿芯,那里有一团只是看着就能感到肥软绵腻的隆起,此刻像被母亲一双健美大腿夹在中间一样,肉丘又从中挤出来,将短裤布料顶出一个小鼓包。

我曾触摸过,我大概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脑袋继续凑过去,想象中的肥软的手感越来越真实了。我咽了咽口水,缓缓伸出颤抖的左手……想做那个晚上做过的事。

可能是我灼热的呼吸喷到了母亲最敏感的部位。

“嗯……”。

忽然,原本熟睡着的母亲发出了一个浅浅的梦呓,原本侧卧着的身体也平躺了下来!

那占据我视线的圆臀,那团鼓起的肉丘,身体背后那一道曲线消失在我的眼前了!

我心中一跳,连忙挺直了身子,脑袋远离了那“是非地”,是非地,这个描述很恰当,古往今来,多少人为了这片肥沃土地而折腰、摒弃一切伦理道德。

我不看母亲的动静,反而环视了一周,显得鬼鬼祟祟,只有通过周遭环境的安静有序才令我放心一点。

这个时候的我就好像是从别人家中盗窃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回来一般,心脏在不停地怦怦直跳!

刚刚的哪一种充满了禁忌快感的刺激慢慢地消散,我这时才感觉到后怕!

为什么会怕呢,过去了一个月,我不曾琢磨透母亲的心思,可能很多内心的痕迹已经散退。

今晚,这个时间之前,我们是正常的母子。

在我们之间,好像还没有任何挑战禁忌的迹象。

要是母亲这时候醒过来了,那自己怎么办,盖被子这种说法能解释到我的手我的脑袋都离那令人羞耻的女性部分如此近?我觉得是不行的。

只是,那一种堕落的刺激却让我更加向往。原本只是停留在幻想阶段的我,现在却很想要用实际行动去满足自己心中的那一团火焰了!

然而我却猛然起身,我走到楼梯口,往一楼望去,确保是一片黑暗,确保奶奶此时还在睡梦中;我来到小妹的房门前,倾听着可能的动静,她不会醒来。

其实我知道,在这个乡村的深夜,没人能看到二楼灯火通明的我家,会发生什么事,我做了什么事;但只有反复确认,如同事前再三检查,才放心往下走。

蹑手蹑脚地,我重新回到靠近母亲圆臀的位置,恢复那个姿势,大气不敢出。

虽然母亲是平躺的姿势,但我惊喜地发现,正面的隐秘地带,腿根交汇处,依然有细微的鼓起,薄薄的布料,形成了后来人们所说的,令人羞耻的骆驼趾。

同时,没有任何性经验的我觉得惊诧,怎么女人身后能看到这种肉丘凸起,正面也有,好像是会游走一般,永远出现在诱惑旁观者的视线中。

看了一眼母亲的面容,恬静,睫毛成为名副其实的眼帘,证明着主人闭目休憩。

我最多也就乘机摸一摸,过过手瘾,不能再强求更多了。

仅仅是用手的话,万一东窗事发,我想,母亲要么暴跳如雷,训斥我;也有可能,面红耳赤地嗔怪,问我这是在干什么,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或许会逃避这种行为的性质,只是说我这样不对。

后者是我的理想化想象,源自我先前与她曾有过的亲密互动,我希望那些互动已经影响了她的心理,从而迷失了母亲的身份认知。

这次我用右手,感觉这只手触感会更灵敏。

只有精神上的沉重颤栗,手上的动作却是坚决得很,好像这是一个天经地义的动作。

可不是吗,只不过是一个小男孩在青春期对女性身体的好奇、探索,何况还有衣物的阻隔,能恶劣到哪里去。

在喉结滑动的一瞬间,我的手指也摸到了母亲腿间那团软腻,甚至还能感到有道肉缝,牵引着我上下滑动了几下。

两秒不到,我赶紧收起了作恶的手。

母亲没什么反应,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虽然隔着布料,但我总感觉那肥软肉丘,像是一个有自己意识的部位,在我触碰之下,如同被惊扰到,绵软在苏醒并扩散。

我的鸡儿已经硬得要炸开一般,不够,要不,再摸一下,摸得再久一点,要不,干脆把手探进布料之下。

光是这样的想法就好像让血液从脑袋冲到鸡儿,整个人被一种酥软身心的燥热笼罩。

反正更出格的事情都发生过了,摸一下应该罪不至死。正当我下定决心大胆一把,赫然响起母亲软糯的话语,“黎御卿?你趴在这干什么”。

声音还带着疲乏与困意,但还是惊吓到了我,毕竟我算是在行不轨之事,我脑袋空空了一小会。

连忙拿起被子示意,看向母亲,“妈……我……我看你在沙发睡着了……帮你盖个被子,免得着凉”。

但愿他没听出我话语中的的惊颤,不然绝对意识到这并不寻常。

母亲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但我感觉得到她瞥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还在躺着。这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好一会,母亲慢慢起身,并挪动着身位,靠在了沙发上坐着,她还是有点睡眼惺忪,有些惬意地拢了拢头发,这动作意义不大,纯属女人的习惯性动作。

这系列动作完成之后,这个成熟的女人显然清醒了不少。

因为她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了看我手上的被子,随后开后问道,“几点了现在”。

我回答道,“十一点多了”。

“那我也没有在这睡着很久”,母亲说道,不过,她又闭上了眼睛,好像要缓解一下醒来的身心混沌。

我内心不禁怀疑,莫非我刚刚的咸猪手行为被发现了,直接在她眼皮底下?但神色和言语中,母亲好像没什么恼怒的表现,我这算是过关了吧。

内心惊慌过后,眼前的景象让我鸡儿重新烧起欲火,灼烧着小腹。

母亲没有扣上那两个纽扣,浅蓝色胸罩无法包裹的半边酥胸让我一览无余。她是没有意识到,还是觉得无所谓,还是故意这样做?

但不管出自哪种因素,闭目养神的成熟女人,带有良家妇女气质的奶白色针织衫,衬托得暴露的胸罩与乳肉格外暧昧,魅惑,甚至带有一丝淫靡的意思,再加上呈现在她儿子面前,这样构成的画面,违和却非常契合我的某种性癖,让少年的我无法平静,气息不受控制地粗重地喷洒而出。

不过我不敢一直肆无忌惮地盯着,哪怕母亲还在闭目养神状,我故作君子,扭头看向了电视,但放的什么,说的什么,是一点都进不到我脑子里去。

一具散发禁忌诱惑的熟妇躯体在旁,牵扯了我所有神识。我不时眼珠转动,用余光去觅风光。

不知母亲有没有看出我的不对劲,抑或也注意到了此刻电视是开着的,我注意到她慢慢张开眼睛,似有射穿一切的精茫透出,“几点了,还不去洗澡,看什么电视”,母亲忽然开口,就这么盯着我的侧脸说道。

我没有面对她,我自认为会“打草惊蛇”,只要我们没有视线的接触,她应该就不会察觉到自己衣衫“不整”。

我装作漫不经心地回道,“我早就洗了”,然后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屏幕。

可悲,你不知道那刻多煎熬,明明美玉在前内心无比渴望,却看都不敢看,还得装作注意力全在电视上。

不一会,母亲的声音响起,“那么闲是吧,过来”,看似命令却无威严,甚至有点狡黠。

我不明所以,过啥,我不就在你跟前吗。“给我按一下脑袋你,有点小头疼,估计那些酒不太行”,母亲又说道。

闻言,我机械地转过头来,当然,视线是很自觉地落到母亲胸前,由于纽扣解开而露出的隐约乳肉、沟壑,淡雅色系的胸罩也变得无比耀眼,在光滑乳肉的衬托下。

我悄悄移动自己的手腕,按住了冲动的鸡儿,免得它顶出丑态。

我还能察觉到,母亲的脸色已经有点不悦了。“就那么好看吗”,母亲没好气道。

这让我心神为之一慌,以为我的无耻目光暴露了。

见我还愣着似的,母亲伸手推了一下我手臂,“听见没有!看得什么乱七八糟的节目,三三八八的”。

哦,原来指的是我看的电视啊,我记得,我放的是南方台的情感八卦栏目,类似珠江频道的《夜倾情》,但一些用语措辞比其更赤裸直白。

问题是我没盯着电视啊。

不管了,我身心亢奋了起来,因为博览乱文的我很容易就意识到,按摩这种老套的桥段,算是亲密接触,能看,甚至还能揩点油。

这是个重新打开禁忌通道的好契机。

虽然我们之前有过很出格的行为,但经过一个月的冰封,那道门似乎渐渐又关上了,从母亲的表现看出。

我都不禁怀疑,之前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梦吧,确实是如此的不真实。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