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好理解,就像读书时代,整天跟你打闹,形影不离的小伙伴,隔长时间再相见,都有可能需要个启动期,刚开始大家都在观望试探一样。
往往是无意识无征兆的场景下,又莫名其妙地恢复熟络。
于是我把这种现象套到我与母亲之间,或许再启动的时机来了。
想到这点,我迅速起身,来到母亲身后,即沙发靠背后面。
居高临下,视野毒辣。
母亲举起手点了几个位置,让我往这按。
说实话,我压根不懂什么穴位之类的,所谓按摩一窍不通。
其实很多时候,只要力度合适,触摸到某些位置,自然会有舒服的感觉,尤其头皮这种本身贴近大脑神经的全敏感部位。
乱按一通也不会错,我可以安心把视线投入到宝地。
母亲习惯性地往后仰了下头,拢了拢头发,这是女性的常规动作,因此挺起的胸脯狠狠攥住了我的目光,纽扣周边的缝隙都敞开了不少,暴露的丰满之处更多了。
母亲,难道真的不知道此刻自己风光暴露吗。
还是说她根本不在意?
觉得没什么?
我强忍着咽口水的冲动,怕为此发出什么不正经的声响;如不是沙发靠背,恐怕我的鸡儿早就顶上母亲的后背了。
我就这么心不在焉地按着母亲脑袋,她也没有任何异议,不令人难受就行了。
胸罩聚拢下,加上乳量不小,挤出的界线并不开阔,但视觉上让人感受得到乳沟的深邃;随着呼吸而起伏,在灯光下白波流动般,很是让我有种狠抓一把的冲动。
为了延长这种视觉福利时间,我开始找话说,当然无非是学校的起居饮食方面,母亲对我学习状况倒是没有探讨太多。
食髓知味,只是后劲越来越大,我渐渐不满足于只能偷看。
凭什么一个月前我还能触及更隐秘的地方,如今却只能偷偷地看一下一隅,还不是最核心的区域。
母亲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现实哪有小说夸张,按按寻常部位就能激发淫乐之音了吗。
盯着那片白皙乳肉,我脑海里已经演练了无数遍抓揉摸舔等猥琐的行径。也不知过去多久,母亲悠悠说道,“好了,差不多了”。
听到这话我反而更激动了,有理由往下了。
我说道,“妈,我帮你按按肩膀吧”。
也不等她回答,我双手直接放在她两肩胛,有模有样地捏了起来。
“随便你,不过肩膀确实又有点酸痛,上班久了”,母亲说道。
母亲的肩膀给我的感觉当然不是软弱无骨,反倒是挺结实的,健康、有力,乃至让我联想到成熟这个词。
“用点力,没吃饭吗”,母亲指示道。
可能我真不太懂按摩的窍门,拇指食指累坏了还未能释出让母亲满意的力道,越按越乱,吃力地乱按一通。
趁着这种“混乱”动作,除了拇指还支在母亲肩膀上,其余四指并拢,渐渐滑向母亲身前一侧了。
摸到了肌肤,手上传来的触感从厚实到软腻。
由于我的手指本身就比较修长,离母亲胸前隆起的肉峰越来越近。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心脏的跳跃都似乎激烈了几分。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也不知道她现在眼睛是闭还是合。
我看了一眼电视屏幕,好像这种鲜活画面能给我勇气一般。其实本就是色心驱动。
我双手渐渐刻意地极力往下,又怕太过明显,就一直上上下下,这是按肩膀的常规动作啊,师出有名。
我看母亲没什么异议,终于开始奔着触碰到那团绵软酥胸一部分而伸手往下。有拇指的着力,其他手指按在母亲身上格外用力。
一下,两下……手指传来的触感越来越柔软,只触碰到上面一点,就让我觉得十分饱满,我甚至能看到那里的乳肉被我手指压到陷进去,随着上上下下地按摩动作,又能迅速弹起来恢复原样,两种形态不断变换。
此刻我恨自己手指不再长一点,否则我很可能会偷偷钻进母亲那被胸罩遮盖住的乳峰顶点。
或许刺激得我意乱情迷,我动作越来越不对劲,触达的敏感区域范围越来越大,越来越深入,引起了母亲的“警觉”。
“啧,你按那么下干嘛,肩膀懂不”,母亲不满地嘟囔一句。
我连忙开始讲话,试图转移母亲注意力。我又问起了她娘家,我表哥的事情,这比较能引发她谈话兴趣。这果然让我得逞。
于是我相对地“肆无忌惮”。双手完全脱离了肩膀部位,就像是站在身后,越过肩膀摸着她身前。
我感受到的绵软越来越多,时不时触碰到她胸罩的布料了。
很不对劲,母亲不可能不有所怀疑。
她不再说话,有一瞬间我甚至感觉到她身体僵了一下。
她伸直脖子,扬了扬头,似乎要看我一眼,其实做不到。
没有说话,忽然,她握住了我左手,制止了我的孝心。
我右手也随之停了下来。
空气在这刻凝固了一般,有种超越黑夜的死寂。
不一会,母亲慢慢拿开了我双手,然后收拢了一下敞开的衣衫,但很微妙的是,纽扣依旧放任;不过至少,我看不到那浅蓝色胸罩了。
“好了,不用你按了”,母亲淡淡地开口。
既然她这样说,没有就此发难,我没多害怕,依依不舍离开她身后,绕回沙发前,坐在了旁边。
有些尴尬,我拿起遥控,不断换台。但我分明能感受到母亲的目光投在我身上,不知在思考什么。
“到底想看什么,转来转去的”,母亲的话打断了我换台的动作。
于是我放下遥控,正襟危坐起来,毕竟心虚。
但我想我的悻悻姿态是藏不住的,母亲是看得出来的。
太煎熬了,我不得不找话头,“啊妈……还不去洗澡啊”,说出来又后悔,怪怪的。轮得到当儿子的催促母亲洗澡?
于是我又加了一句,“外面的酒不好喝的,以后还是少喝点”。
我也不看向母亲,只等她自己说话得了。
或许我这句话让她想起了我今晚接她一事,终究是个大孝子行为,因为我又感受到此时怪异的氛围消散了,变得轻盈起来。
主要是,母亲的思绪变了吧。
“哼,那点酒算什么”,母亲略带傲娇道。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听这语气,刚才的不当行为让我蹚过了。
“你过来”,母亲忽然又很干脆利落地喊了一声,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我微微扭头看着她,带着疑惑,又过来?
我不就在这吗,当然,有两个身位距离,因为我坐在了沙发尾端。
只见母亲神色变换挺丰富。从冷凝佯怒到无可奈何,我一看,还好,这只像是看着一个调皮的孩子的感觉,而不是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我挪了挪屁股,坐到了母亲旁边,是衣服与衣服接触的近距离。
在我记忆中,母亲无论喝多少酒,都不会有浓烈的酒味,此刻也是如此,我只嗅到那淡淡的熟女馨香。
大家视线都在电视上,但心思或许都不在。所以说,为什么家庭中一定要有台电视,堪称氛围平衡器。
母亲轻抚几下自己的头发,很随意地开口道,“高一了吧,果然是不一样了”。
我不知道母亲指的是什么,我照样“嗯”了一声。
而且我还不动声色地斜睨了一下母亲上身,遗憾的是,即使纽扣没系上,但两襟间的布料贴合,那道方便我窥视的缝隙已经关闭了。
我小腹那团欲火冷静了下来,只是还有一阵酥麻感在萦绕,只需要一点感官上,其实就是视觉上的刺激,它随时会复燃。
我对自己的身体还算是了如指掌的。
“重点高中就是不一样喔,连你都转性了”,母亲边说,边双手搀扶沙发,上身前倾,脑袋歪斜得很干脆,对,我只能这样奇怪的形容,她带着一些诧异,也洋溢着些少笑意,看着我,一双眼眸显得特别婉转浓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记忆中那个毫不留情狠厉教育我的女人,柔情的一面愈发多了起来。
或许正如她平常对我说的,我也算长大了,不能再用对小孩子那一套来管教我了,而且,更多时候,需要我自觉懂事了,棍棒教育,将会逐渐从我往后的人生阶段退场。
这其实不奇怪,每个人都会在不同人面前展现的面貌不尽相同,这不是虚伪和多变,更多取决于你所面对的人与你的关系,归根到底,是你们的共同经历共有记忆塑造了你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正如母亲在奶奶面前的“不近人情”,在父亲面前的哀愁与无奈,甚至还有一丝厌恶。
而面对我这个从小就不太守规矩,但本性不坏的儿子,则是严厉、苦口婆心、谆谆教诲、舐犊情深相交织。
我知道,这并不违和。
但此时我忽然往另外的方向想过去。
是不是母亲察觉了我病态的非分之想之后,试图用更“软”的力量来“感化”我,更好地让亲子关系明晰强烈,刻意淡化我们之间的异端情况。
但是她怎么想没用,我想再多同样无用,小孩子经不起诱惑的,尤其碰到最吸引他所在年龄阶段的事物。
如同此刻,上身前倾的母亲,贴合的布料终于分开,那道缝隙开了一半,在这个姿势下,浅蓝色胸罩聚拢,又因为重力垂坠,她上身的胸器显得更加饱满,像两只调皮的小白兔,随时要跳出来,上沿的乳肉给人吹弹可破之感,我敢保证,如果她轻微动一下,就会有诱人眼球的荡漾。
我就看了一秒,暗自按捺住身心的激动,随后尴尬地笑了,且马上摆正脑袋,不让母亲看出我的异样,察觉到她的儿子居然对着她的隐私部位起了色心。
虽然我已经做过很多非理智的事,但总不能每时每刻都胆大包天,不过我也很难解释,自己时不时就有收敛的心理。
母亲看来没发现自己有些阵线失守,毕竟我的目光也不在。
她还带着一丝不相信的语气,“今晚是你奶奶叫你去接我的吧”,但那欣悦之意还在,不管怎样,总算是一个关心自己母亲的儿子。
原来母亲是要表扬我这件事啊。
说实话,这真是微不足道的事情,是作为人子应该做的。
不过在我身上,好像又确实值得表扬一下,值得母亲欣慰。
如她所说,我这种主动关心的表现在以往日子是罕见的,当然我要为自己辩解一下,可能以前的方式没那么明显罢了。
这也令我一阵汗颜兼反思,我以前真的是这么“坏”的?
难怪母亲会夸张地说,是重点高中的素质改造了我。我自己则认为,是随着年岁增长的小成熟。
我提高了语调,还老神在在地翻了个白眼,“什么呀,是我自己说要去的”。殊不知,我当时的出发,是带着多么不着调的心理。
母亲好笑地说道,“这还差不多,行了,我知道你关心啊妈了”,说罢摆回了正常坐姿。
我想了想没啥话题啊,只好扯道,“妈你这公司好像人不是很多啊,又说生意做得很大的”。
母亲看着电视,漫不经心地回道,“这种又拿政府钱做事,又近似垄断的,生意大其实也没多少活”,“说是公司,实际上就相当于集团下面一个部门”。
我忽然又冒出一个念头,我问道,“照你说阿妈你觉得在这里能不能有点前景”,听到这母亲顿了顿,也不再看电视,我似看到她两眼有一刹那的放光。
她刚想开口说什么。
没想到我很没情商地扯了句,“虽然你年纪挺大了”。
我当时认为自己是实话实说,而且我说的年纪大是放在一个冲刺职业高峰的的范围内说事,不是真的说年纪大。
正常来说,要冲刺一番事业起码不超35吧。
我这都不属于性别学历阅历的刻板印象,不算过分吧。
母亲听到后,光速扭头,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你就这样说你妈?”,“切,你以为我这公司的人很年轻吗,30岁以下都没几个”,虽极力控制,但语气明显急了。
果然,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很难接受别人说她年纪大啊,老啊之类。
我顿时又觉得好笑,没想到母亲也有这么一面,我以为以她性格,是不在乎这些的,加上一个乡镇妇女,一般来说不追求这方面的美好评价吧。
我心思一动,来了点特别的兴致,连忙辩解道,“我不是说阿妈你老,我说的是竞争不过年轻人”。
确实啊,能有哪些优势,本来年龄更长的应有的履历也是缺失的,除非真的是大器晚成,而后奋发图强,可现实中哪有这么多这种励志故事。
重点是,我再加了一句,“我真没说你老啊,本来阿妈你看起来也大不了你公司那些所谓年轻姑娘多少,身材还没几个比得上你呢”,我这话很鸡贼,颇有“明贬暗褒”的意味,往往更令人受用。
不过客观来说我这话又油腻且夸张了点,纯属看多了《家庭》《知音》学来的,无论是气质上还是一些出卖年龄的岁月痕迹,母亲倒也不至于能像30岁的少妇,关键是我后半句,身材。
这是我为数不多地当面评价自己的母亲的外观,我本人都觉得有种特别的羞耻,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一个男性,说自己母亲身材,那就违和了。
正常情况都是不合适的场景,那么儿子不能实事求是赞自己母亲这方面了吗?
其实是有这种场景的,比如说大家在谈论身高体重,或者在锻炼的场景。
试想一下,假如你母亲正在称体重并烦恼,或者在试衣服但对自己身段不甚满意,这时候你说身材是不是就觉得很平常了。
我开始期待母亲听到我这种话的反应了。
母亲看向我,用一种奇怪的眼神,一时没说什么,如水的眸子,干净清澈,却又飘渺迷蒙,可依旧令我心里有点发毛。
她双手交叉于胸前,忽然腻声道,“哦,那你说说我身材怎么好法了”,眼神带着一点“不怀好意”,似要看看我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的态势。
我又尴尬地笑了笑,内心却激动不已,终于要进入乱文中那种情节了么,就是赞扬自己母亲的身材,表达自己在这方面的爱慕,来扰动至亲的思绪。
我能说什么,前凸后翘这种浮夸俗气又明艳的形容?
还是说赤裸裸地说某些地位挺拔丰满形状好看,抑或是腿长,修长且健美。
以我当时的心境,一时很难这么直接。
但我不能放过这种机会,于是,我决定迂回一点,我很认真地说道,“妈你为什么就生了我和小妹两个”。
我这话也有道理,广袤农村大地,计划生育漏网之鱼不少,多子多福是传统观念。
没等母亲回答,我继续说道,“你这身段好生养啊”。
意思不言而喻,农村说法,“屁股大好生养”。
其实母亲屁股并不算很大那种,只是因为“天赋”还有后天劳作,臀型好一点而已,因此在某些时候是看得出来其饱满圆润,腰线下弧线收缩明显,起码是不符合这个年龄段和乡镇妇女的好。
看得出来,本来母亲还想用那套说法回我的,就是什么养你两个够操心了,没条件养这么多之类的。没想到我后来直击尴尬之处。
她皱着眉头扫了我一眼,随后揶揄道,“没点正型”。
嗯,果然还是太迂回了,导致大家都迂回,既然话题打开了,我决意乘胜追击。
“不止这点,其实最好的一点是……”,我故意不说全。母亲果然淡定不住,眯了眯眼,迟疑道,“是什么,你说呀”。
嘿,怎么突然间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味道,不刺激,却让我嗅觉神经避无可避,很明显,只能是从母亲身上传来的。
我才想起,母亲是喝了不少的,毕竟才过去两三个小时,纵使千杯不醉,但终归潜入身体,又悄无声息地挥发出去。
不知道哪一瞬间,就会对饮者的意识和心理施加影响。
酒精没能让母亲肤色发生变化,不过神色变得耐人寻味。
母亲等不到我答案誓不罢休的感觉,静静的看着我,似乎身位都不知不觉靠了过来,近距离逼视,夹杂轻微酒精的气息扑来,呵气如兰,还无比灼热,宛如烧红的刀子刺着我的肌肤。
我这时居然有点燥热的感觉,并且越来越强烈。
母亲的变化确实很突然,我只能解释为残留的酒精忽然起了作用。
都到这份上了,我那胆怯的不敢越雷池的心理也荡散了,在肿胀的鸡儿作用下,只有强烈的生理饥渴,属于血气方刚的青少年的定力失位。
答案显而易见了,衣衫凌乱下若隐若现的胸器逼人,如果不是那道肉缝沟壑,我还真难看清哪里才是母亲双乳上面的尽头,在灯光下肤色融为一体了;胸罩肩带在母亲肩膀上七零八落、东倒西歪的感觉,给人一种别样风情,是居家的妇女,不需要太过拘谨,慵懒闲适间无意透露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
不得不连连咽口水的我唇焦口燥,呼吸粗重起来。
不管怎样,得回母亲话了,却像不带脑子的说法,“我小时候的饭碗”,很像胡言乱语不是吗。
母亲眉头一皱,目光怪异地看着我,看似我这么说让她思绪复杂。然而我已经不管不顾,直勾勾地盯着她丰满的上半身地带了。
这让我由衷地发出一句赞叹,“妈你身材真的挺不错的”。
我也只能这么说了,有时候,说比做更难,就像此刻,我还无法当着她的面给出一些粗鄙的形容词、应当避嫌的名词。
不过我是用火热的目光看着她说的,她绝对感受到我的龌蹉心思。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部位置,终于发现有失体面,随之又抬头,轻咬下唇,佯怒地瞪了我一眼。
“要死啊你,脑子想的什么呢”,母亲边说边坐正,整理好衣服,这次就把把纽扣系上了。
让我觉得微妙的是,她不慌张,动作也不迅速,就自然地慢悠悠地系好。
用邪恶的联想便是,像是一位女人给男人展示了诱人的东西,再慢慢收好。
“才刚表扬你,这么快就犯浑了”,母亲继续开口,可感觉是用鼻子哼出的几个字。
我厚着脸皮说道,“我实话实说嘛,再说,是你自己……”。
母亲则是挑眉道,“哦,难道怪我咯”。然后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很义正言辞地说,“不是跟你开玩笑,黎御卿你最好把你的思想改过来”。
我肯定不能承认自己有啥坏思想,得虚饰自己这种行径,于是我一本正经说道,“我就想亲近亲亲近阿妈,你以前不是常说我没良心的,跟自己阿妈都不多说话不亲近,放学就出去玩”。
至于行为逾矩,我想母亲也不懂从性教育方面来纠正我。
农村的,有几个有这种意识和理论储备。
全凭人性自觉,可生理的冲击也是影响人性体现的一面。
母亲仰头,像是思索着什么,然后看向我,带着怀疑的目光,“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有这样亲近自己啊妈的吗”。
经过这么多次了,母亲依然没挑明,我正好暂时装傻下去。
我反客为主,“妈你不要想那么多了,咱们母子之间计较那么多干嘛”,我这话是完全扯到十万八千里外了,胡搅蛮缠,尝试对母亲做一番“洗脑”功夫。
不得不说,胡搅蛮缠是前期攻略的好手段,让对方根本找不到着力点来说教。
干脆行动也跟上,毫无征兆地,我边说边很自然地躺在了母亲双腿间,后脑接触到紧弹的感觉,母亲这双腿的肌肉一点不松垮。
往上一看,正好对上她往下看的假装嫌弃的目光,当然也能近距离看到那挺拔饱满的上身。
“啧,干什么呢,痴线的吧你”,母亲无奈道。
我展了展双臂,装作很惬意地说道,“哇,肉枕头就是舒服”。
母亲颠了颠双腿,让我脑袋一晃,她没好气地说道,“你给我起来,我要去洗澡了”。
我一看,她还真有起身的准备,赶紧大胆地扶着她绵软的腰肢,稳住了她的起身动作,“阿妈等下,帮我掏下耳朵”,“不知是不是上次游泳耳朵进水没排出去,总感觉有东西堵塞着”。
母亲撇了撇嘴道,“真是服了你,自己不会掏啊”。说罢又抖动双腿颠我一下,“还不起来,我不用拿耳挖啊”。
“哦哦”,我答应着,便坐了起来,脑袋离开了她双腿区域,内心就想着,该怎么利用好这个接下来的场景,来满足自己的癖好。
虽然隔着衣物,但我将会无限靠近她最隐私的部位。
没等我意淫充分,母亲已经拿着耳挖从房间里出来了,重新坐下沙发。“躺下来吧”,此时的嗓音轻缓。我闻言照做。
由于心里想着淫邪的事情,躺下来时候也没过多注意,当然是侧躺,但是面向了外面。
当母亲开始鼓捣我耳朵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方向不对啊,啥都没有,看向阳台看向深渊般的黑夜么。
但我又不好马上调整方位,好在等下到右耳就可以换了。
熟母禁区近在咫尺,让我难以安分,脑袋想动又不敢大动,在母亲看来,我动来动去的影响了作业,也增加了风险。
她轻拍了我一下提醒,“动来动去的烦死了,等下你耳朵都穿了”。虽然还未能窥见美好画面,但当下也不失为一个温馨的亲子瞬间。
我竟有几分感怀,想起从前那个小孩子的自己,也是经常躺在母亲怀里或舒服的双腿间,承受着她的关怀照料。
在向大人演变的人生阶段,还有这样的时刻,都算难能可贵,同样值得珍藏回味。
就让这种温情漫溢吧,或许母子间的柔情蜜意去到顶峰,一样能方便我达成内心的不伦渴望。
不知母亲会不会想起过去的温馨时光呢。她忽然念叨道,“平时自己要注意个人卫生,不然你就真得有可能便聋子”。
“换另一边了”,母亲说道。
我一听,美妙的时刻要来了。马上转动身躯,但却不是安分地侧躺,脑袋总想往上方偏转,想看到母亲的样子,更想将她挺拔的双峰收入眼下。
母亲则轻按着我脑袋,与我向上的力抗衡着,彼此力气不大,但都很倔强一眼,尤其是我。
像是想到什么,母亲停下手上动作,悠悠道,“你还记得小时候很黏我的吗”,母亲也不等我的回话,自顾自说了起来,进入一种追忆往昔的状态,“我去到哪就跟到哪”,她还调笑道“有时候觉得挺烦”。
当然,我听得出母亲不是真的烦。
很多事情,即使重做一遍,也找不回当时的心境了。
成长,看着孩子成长,都是不断获取,也是不断流失的岁月诗篇,有时候残酷,好在总会留下能滋润一生的轨迹。
“我洗着澡都要推门进来喊妈,不知道你自己还记得不”。
对于这种现象,我脑海中是有记忆的,但仅仅是画面,并没有其他想法,真正的小孩子懂什么。
即使我脑海中还记得水汽氤氲中滑溜胴体下方一抹突兀的黑色芳草地带,对于我的任性闯关,母亲没有生气,还面带柔情笑道,“以后长大了不准这样了哦”。
有时候也会说,“啊妈怕什么让你看”。
因为有时候我自己反而觉得不好意思。
如果现在还重现这场景,那肯定会给我前所未有的冲击。
听到母亲这时提起,我心脏像被什么抓了一把,于是脑袋更犟地偏转,尽量迎上母亲的眼光。
母亲方才想起如今,尤其是我已经有不合适言行举止的当下,再提如此私密敏感的事,多少有点不妥了。
她目光躲闪,闪现一瞬羞赧,故作强势地责备道,“还乱动呢,耳朵不要了”。
我什么也没说,顺势看着她起伏的胸脯,心猿意马。
母亲居高临下,双峰似有泰山压顶之势,吸引了我所有感官,我还试图从纽扣旁的缝隙,探寻丰润的肉色。
这个成熟女人胸前浑圆饱满的隆起,正离自己儿子灼热的目光无限近,或许母亲觉得有点难为情了。
“啧,瞎看哪里呢,摆正你脑袋”,母亲嗔骂道。我不为所动,连采耳都不顾了。
气氛渐渐暧昧,当然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意识。
母亲神色却很不自然,又不好发难什么,只得无奈地略带羞愤。
她拿开有耳挖的一只手,另一只手稍稍用力将我脑袋按了下去,并喝了一声“还不老实点!”,我想她的本意是抹掉我能触及她双峰的视野。
接下来的场景却令我全身血气翻涌,母亲这一按,直接把我的脸庞对准了她腿根之间!
虽然刺激在前,我也懂得收住了灼热的呼吸,免得母亲察觉异样。
母亲身着这条薄短裤,虽不是紧身型号,但这时在双腿并拢的作用下,还是在最私密的部位收拢贴合了起来,仿佛两道沟壑线,夹着一道肥沃的三角洲,微微凸起,让我浮想联翩。
母亲不用再接触我的目光,也就开始认真帮我鼓捣耳朵,恐怕她还没想到,无意的举动带给了我更大的诱惑。
面对眼前丰美,也是嘴巴、鼻子的福利,我像是个内力深厚的练家子,开始平静吐纳,这样近的距离,我似乎能嗅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气息。
我双手肯定不能做些什么,只能靠脸上的器官来满足邪恶心思了,我大脑有种可怕的冲动,只要伸出舌头……可以轻而易举地贴上那片沃土。
如果再揽着母亲的腰肢,不对,应该是臀部,我想我脸庞可以做出任何动作,能接触到最渴望的一切。
有时候生理反应真的奇妙,一个人最不能接触肮脏东西的器官,却对异性最羞耻私密、甚至说藏污纳垢的部位产生巨大欲望。
如果我现在这样做,母亲一定是无法接受的,我能想象到她炸毛的样子。
气氛还没到,基础没建立。
虽然此前有个很旖旎的交流,但母子关系总能随时碾碎这些越轨的反应,使得每一次,都像第一次不伦接触那样艰巨。
我微微弓了弓腰,缓解一下肿胀的欲望,不然美肉在前,却不能自由对待,会令我憋得想爆炸。
同时根本不想开口讲话,那会抢了鼻子的感官,恨不得眼睛能燃起的熊熊火焰,将这些布料焚烧个干净。
就在我意淫间,母亲拿开了耳挖,轻轻摇了摇我脑袋,询问道,“感觉好了没有,还能听得清楚不”。
我名符其实地表演了什么叫充耳不闻,我内心活动正有多场拉扯,一时有个趁着欲望高涨之时揽着母亲的腰身或屁股的想法,一时又有个直接将脸庞杵过去的念头,最后又被无形的禁锢牵制着一般,那绝非伦理道德,而是母子间不可磨灭的某纵横界线。
这与我种种所作所为并不矛盾,界线有时会黯淡,但始终还在,那怕是发着微弱的光。
见我不为所动,不说话也不撒开脑袋,母亲不耐烦地说道,“黎御卿你是真的聋了吗”。
然而我脑袋却正在她双腿上小心翼翼地往前蹭,要把距离拉得无限近。
这是很作死的行为,明显能让母亲尽收眼底,就在眼皮底下,不太可能藏得住;太刻意了,我想她可能还能看到我的眼神,精虫上脑般的神色。
好像就要看看我拙劣的表演一样,母亲冷冷开口,“黎御卿你在干什么!”,早前的柔情荡然无存。
随着母亲喊话,我的呼吸再也无法淡定,好像在水中憋气很久一样,露出了水面,大开大合地呼吸了一口,重要的是,一道凝固般的热气从我鼻子喷出,直射母亲腿间丰腴深渊。
这么近的距离,母亲没所反应就怪了。我感受到她不受控制般夹紧了双腿,整个大腿肌肉都绷紧了,随后又松弛下开来。
虽然,这一切都很明显,彼此都心照不宣,不过你仔细想想,我母亲能说什么?
实际上我是还没有直接的行动的。
难不成母亲能羞怒地呵斥,“黎御卿你不准碰我XX”,“黎御卿你这个变态你是不是想吃/舔XX”,“黎御卿你恶不恶心,那地方也敢亲也敢闻是吧”,又或者,“黎御卿!我是你妈,你怎么对阿妈使坏呢”。
不过她不可能不有所应对、任我胡来,母亲扯着我耳朵,坚决站了起来,摆脱了我的脑袋、脸庞,丝毫不顾及有可能让我砸在沙发上。
好在我双手扶着沙发,脑袋没有急速碰撞沙发,没什么大碍。
谁能想到,我这没有行动之力的脸庞也能成为一种让这位熟妇顾忌的存在呢。
我也迅速转身,并坐了起来,不过我装作不明所以,还喊了声,“哎呀,妈你怎么忽然站起来”。
然而眼前依旧是让我伦理道德破防的画面。
母亲就静静地站着,没有任何动静,挺直腰身的姿势,那充斥人妻韵味的软腻而不塌的屁股几乎正对我脸庞,短裤布料在上十分凌乱,有贴紧臀肉的,也有皱褶起来的,却丝毫让人产生不了强迫症一般要把它熨平的冲动,某种意义上,这是最赤裸原生的模样,反而更能让我想入非非,如果拍一下,这屁股是会抖动还是会弹开我的手。
隆起的曲线在大腿根处收直,一路直下,增加了几分凹凸有致的观感。
展露者无意,窥视者有心,当禁忌刺激为主导的欲望蒙心,寻常的存在也有诱人的风味。
不过这也就几秒钟的光景,然后母亲偏头向后,没有完全转过来,沉吟道,“黎御卿你还敢给我想些不正经的事”。
我看不到她的神态,也就听不出是凌厉冷淡还是无奈愁怨,抑或是两者皆有。
接下来是短暂的沉默。
母亲忽然开嗓,“冲凉~”,简单两个字,倒是让我听出了卸下某种包袱,或者说释怀了什么似的。
她没期待我能说些什么,我也说不出什么。
总而言之,也算是试探以及突防的努力,也许不会马上收到成效,但我相信一定会在未来有所体现。
说罢,母亲便朝冲凉房的地方走去,留给我一个丰满欣长的背影,行走间,两瓣屁股并没有出现我预想中的抖动。
无目的无章法,全跟着一时上头的情欲来行动,所以今晚意义何在不重要,做之前构想了很多,当真正面对,有时候会转变成求的就是眼前的满足。
本来我今晚还打算趁着孝子行为,让母亲欢心,好找个机会跟她睡,再去得到些什么。如今看这情形,很难操作了,且一时也找不到理由。
我躺回了床上,等了好久好久,期间好像反复地睡过去又醒来,内心牵挂有未竞之事,总能让我及时醒来;鸡儿也是硬了又软去,软了就想着母亲,手动硬起来。
一直等到母亲洗完澡,关灯、就寝,又过了好久,觉得她应该已经睡过去了,我才慢慢起身,走出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