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了,无数次路过,无数次被恐惧按捺住冲动,终于打破了童年的心魔直面最惧怕的场所。
一番打量后并没有什么特别感受,因为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恐怖,窑洞10平米左右,除了洞口透进的光线,中间上方还有个直径50公分左右的天井口,没被杂草掩盖,也能照下光线,就像一个圆环,外环是黑暗的而已。
边上还能看到一些废弃的青砖。
恐惧来自于未知,当看清真相以后,心理就不会被动变化了。松了一口气,我想起母亲说的几句话,并不可避免地想歪。
“要认得家里的地;还不赶快进去,在洞口磨蹭什么”,如果再配上我所见识过的她被生理感受支配而挣扎忍耐又满布媚意的神色,真的令我心神大动,想入非非。
当然,母亲说这些是很普通的话语,不可能是我歪曲的意思,这全是我意淫。
于是我们母子俩就站在洞口,看着外面的雨幕,雨水收敛了在这片天地活动的人类,恢复了几分人迹罕见的意境。
母亲捋了下被淋湿的头发,说道,“应该下不了多久,雷声停就走”,但她说话间似乎不带感情,只是机械地陈述一般。
稳定下来后,被雨水打湿大半的衣服给身体带来的不适感才清晰下来,我揪起自己T恤,缓解一下这股黏糊糊的感觉,当然还不至于脱衣服,小时候在外玩耍,被淋湿是常态,早就习惯了。
于是我微微偏头看向母亲,她还是满腔心事一般盯着外面,由于她衣服的原因,我也看不出淋湿到什么程度。
她很自然地再次将黏在脸颊脖颈间的湿发拨回耳后,又像我一样扬了扬身上的衣服,而后低头看了一眼什么似的,最后很怪异得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似乎还带着警戒性的目光。
我做贼心虚般假装东张西望,看看天空,看看远山,但始终在余光允许下关注着母亲的小动作。
她紧紧地抿着嘴,像是考虑着什么,随后轻呼一口气,提起了双手。
我胸腔顿时像被温柔一击,母亲居然在解衬衫的扣子,这种动作,让我的小腹酝酿起一股暖流。
荒山野岭,隐秘洞穴,孤男寡女,近在咫尺,一个成熟的女人带点扭捏一般在你旁边“宽衣解带”,这场面很难不让我产生旖旎的想象。
母亲她是干什么,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对于内心变质的儿子来说,会产生更大的诱导吗,即使她本意并非如此,她大概是想脱掉身上被打湿的衣服,毕竟她里面还有内搭的。
在后来,一切都成事实的将来,我才知道母亲的内心活动,她明白要避嫌一些东西,但在我做出那些行为举止,甚至是我们之间有了奇怪的接触之后,她又觉得本来一些普通的行为都刹车的话,有些刻意,有些欲盖弥彰,甚至是激起我的逆反心态。
比如说,在家里将自己遮盖得严严实实,无论是什么天气。
说白了,她就是想回到该干嘛干嘛的状态,以此淡化一些东西,维持那种家庭妇女,一位母亲的感觉。
她也确实试过去规避。
总之在两种想法“反复横跳”,也正因她的某种矛盾挣扎才给了我很多可乘之机,甚至是她“主动”犯浑。
就在前面发生的种种,本质是她这种矛盾心态的“产物”。
回到眼前,随着扣子的逐个打开,里面的衣物显露真容,雨水渗透碰上劳作后还活跃滚烫的身体,好像会将身上的气息都蒸腾出来,就在母亲身旁的我,闻到了一股香郁的女人味,也不是什么高强度长时间劳动,自然没什么汗水味道,只有淡淡的西兰香的洗衣粉残留气息,混和成熟肉香,让我忍不住加重了喘息。
扣子的逐渐打开,又像是释放了某些被束缚的宝贵风光,侧眼看过,挺拔的胸脯如平地升起的山峰,内衣的轮廓痕迹格外明显,没有什么渐进的过程,就是一下子暴露在我视线,随着母亲呼吸展露着饱满沉甸甸的意味。
纽扣解完后,母亲扩胸展臂,彻底脱掉身上这件土气的粗布衬衫,这一瞬的动作就好像在展示自己的傲人胸器,不过稍纵即逝。
原来母亲的内搭是一件碎花U领棉背心,本是经典乡村大妈款式,但当主人有着挺拔硕大的上围,撑起布料让其不松垮,又搭上紧致圆润、线条修长流畅的双臂,裸露的肌肤虽不十分白皙无暇,不过不凑近看的话观感上还是光滑细腻,这件背心加这个女人,娇媚良家的韵味就出来了。
虽然这种背心领口不会太低,还看不到深沟。
天色因下雨的阴沉,又置身光线不足的窑洞中,倒也衬托出妇人肉体是这个场景最亮眼的存在,不可能不让人注意。
狭小空间,目光的灼热令身边的人轻易察觉,母亲迅速赚够头,又斜睨般瞪着我,眉头轻皱,我也快速反应过来,躲闪着她的目光“拷问”。
见我如此,母亲回正身形,盯着窑洞外的世界,冷冷道,“你这双眼看了多少不该看的东西了,你好给我收敛一下”。
我一愣,随之听得出话里有话,这分明更多的是指前天的事情啊。
我只能硬挤出一句回应,“我……我不是故意的”。
估计母亲是越想越气不过,这两天来,我未曾就此表示,我的认罪态度自始至终都不存在。
她忽然又转过身,扭着我的耳朵,脸色是莫名怒火起来导致的一阵青一阵白,手上动作是毫不留情,咬牙切齿地斥骂道,“不是故意不是故意,谁信啊!”,不解恨,掐着我耳朵扭转起来,继续斥道,“你是得了什么毛病啊,知道丑字怎么写吗”。
这一阵生理剧痛,让我的邪念都降了下去。
疼得我倒吸凉气,“啊……啊……妈……嘶……疼~”。
“哼~”,母亲冷笑一下,不过也放过了我耳朵,戳着我脑门,“知道怕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想些不三不四的…”。
说实话,我是断然不会明说自己会改过自身的,我正想着一些模棱两可的应答,忽然眼睛余光瞄到窑洞中间的位置有什么东西跑了过去,大概是猫一般大小的玩意。
农家子弟“猎野”的天性上来了,我直接不理会母亲,随后说道,“诶,有什么东西……”,快步走了过去。
野猫?
狐狸?
还是硕鼠?
窑洞口光线明亮,我能清清楚楚看到那里状况,这小东西应该是还没往外跑,而是我便在这窑洞内探寻着,想着就算我不够敏捷逮不住它,也能挖出它的老巢。
母亲觉我行为幼稚,鄙夷道“不就一只老鼠或野猫,没见过吗,有什么好翻的”。
她懒得理会,回身目光往外观察着天气变化,一边整理一下衣物,透透气的意思。
窑洞内有光线照不到的地方,有杂草,有废弃的垒砌的砖块,还有一堆堆不知道什么灰,或许是有附近农户在此堆放柴火燃烧形成的肥料。
是的,这里不似无人问津。
这种环境,我搜寻一番无果,只好作罢,往母亲身边走去。
靠近洞口的母亲,站姿挺拔,左手叉腰,右手就像夏天纳凉一样很自然地揪起衣服一角一拉一收地,就好像给身体里面透透气,毕竟有碰过雨水的湿意,现场又闷热。
身体一半被光线笼罩的她,此刻站在荒山野岭的废弃窑洞门口,竟让我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脑海中闪过那些志怪小说桥段,空山无人,忽然出现明艳的女子,你知道这不对劲,但这股诱惑吞噬了你的理智,甘心沉沦,哪怕粉身碎骨,说不定在此之前收获一段销魂蚀骨的体验呢。
明灭间让母亲双肩与手臂更加圆润,虽然背部是背光,但我通过缝隙的光线依稀可辨棉麻长裤下浑圆丰厚的蜜臀形状,裤腿宽松,但在臀部这里还是略微把裤子紧绷了起来,让人很想亲自体验一番,这手感究竟是弹还是软。
我动了个心眼,往母亲右后边挪步,因为靠近洞壁,我几乎隐没于黑暗中,我想从容地好好窥探一下母亲的身段。
因为她手上的动作会把衣服拉离肉体,将腋下往内的风光隐隐暴露,胸部侧面更加挺拔,呼吸间丰乳好像不断将肉色胸罩顶起一样。
看得我要极力稳住粗重的气息,干咽着口水,又怕惊扰到母亲。
纵使这对丰硕胸部,我摸过也亲过,但此刻小小披露的风光,还是会让恋母恋熟少年骚动不已。
我甚至觉得能闻到一丝因她轻扬背心而带出的成熟女人味道,肉香加奶香。
我沉醉了,完全不知所以。
忽然母亲开口道,“雷过了,雨也差不多了,准备走吧”。但此刻的我哪里听得进去。
见我没什么回应,母亲缓慢往左后拧头,一边说着,“黎御卿……还瞎找……什么…人呢?…”。
然后又往右后转身,这下正好与身处黑暗的我的脸庞和目光对个正着!
“呀!”,母亲被吓了个正着,身体像被电击一样颤动了一下。废话,这种场面谁不会被吓着,一个人在你身后 ,没动静地盯着你。
人在受惊吓情况一个反应是本能地想逃离,可能由于脚下泥土被雨水打湿过,母亲一个踉跄打滑,眼看就要直直地往下倒,千钧一发之际,我赶紧探身上前,也是做出了本能反应,就是伸手环绕过她腰背,揽着她的姿态。
奈何母亲不是瘦小女孩,加上我也还没站稳,于是便双双往下倒了,我是正面,她是背面。
好在,身下是一堆草垛还是晒干的稻草来着,总之缓住了我们,确切来说,是保护了母亲的身后,因为我差不多是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除了手臂被压着的沉重感,我上身就像碰上了一座丰腴肉山一样,软绵绵的感觉,倒是挺舒服。
母亲自然是不好受的,看得出她余悸未散,但还是止不住的恼怒,怼道“像个鬼一样,吓死人了!现在又快被我压扁了”。
很奇怪的是,有时候人在这种情况下不是修正姿态,而是首先宣泄感受。
而我,抽出被母亲压着的手臂,双手撑起些许上半身,我竟然也不是第一时间完全起身。
当我目光看向下方,不仅发现我们的接触姿势暧昧,更令我春心大动的是,我肋骨上方的部位,正好挤压着母亲的胸部,将她的胸罩和部分乳肉都往上推移一样,窜出了背心上沿,如同装满水的气球被挤到一边,袒露的部分乳肉白腻亮眼,几道藏于肉下的翡翠色般的青筋也清晰可见;酥胸未露全貌,可也格外浑圆,在这副身躯的呼吸中轻微起伏,与脖颈和锁骨这些位置有着明显区分,就像展示着这里的隐密的特殊迷人。
我不怕死地盯着自己母亲的私密地带,压根不理会她能将我的龌龊尽收眼底,总之这下我更加不愿意马上起身了。
除了视觉冲击,我越来越能感受到各种气味的具象,是母亲的自然体香,又是成熟女人的媚熟气息,是雨水沾湿加微汗的特殊气味,甚至乎母亲胸部也有属于它的诱人气息,混杂的气味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香味,却令我无比上头。
将我自身的呼吸气息变得更加沸腾,身体也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抖动。
母亲将一切看在眼里,我的歪念彻底藏不住了,她瞪圆双眸,不敢相信,又带着羞怒,但好像又有几分茫然,是因为青少年的活力肉体与她亲密接触,她捕捉到一些不可名状的情欲灼热,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儿子大逆不道的赤裸的淫邪眼光仍旧给她很大冲击,还是说勾起了她某些记忆,甚至是与我发生过的场景记忆。
她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把我推开,也没有整理衣物藏好自己的傲人风光,只是冷冷道,“黎御卿,你什么意思?”
随着她这下叫喝,我知道眼下动作不能持久,于是再度撑起一点上身,恋恋不舍地脱离了那股令人沉迷的软腻触感,身体是这样做,可我觉得自己神识还没正常回来,我对上了母亲的眼神,无忌于用最原始纯粹的欲望,看着母亲的面容,头发凌乱,表情复杂,恼怒中似有似无的局促与羞赧,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女人被蹂躏过一番,事后无意呈现良家女人独有的娇媚韵味。
越界的身体接触多了,有些东西就会变质了,不管这两人是什么关系,要知道抵不过人体构造。
好像我的“倔强”,让母亲眼神中闪过无奈,她微微偏头,任我目光放肆,怔愣道:“还不起来”。
此情此景,这样的话语,听起来就像我们做了夫妻做的事,而母亲是在妥协中不情愿中承受了一切,事后的场景。
事实上,我们的下半身也接触着,还真的像做爱做的事的姿势。
母亲这个熟腴乡镇妇女,经过国企熏陶,虽然市侩气仍在,但始终由于傲娇与不时的冷艳,让良家女人的韵味丰富了起来,加上身段的魅力愈发被我所感知,比如这对胸器,比如臀胯的线条,健美修长的双腿,肉而不肥。
长睫毛眨巴,眉眼在生气间都透露着勾人媚意,轻微鱼尾纹,影响不了脸庞还紧致的肌肤,哪怕不是小女孩的嫩白,可也是这个年纪的女人所能呈现的最好状态,掐不出水,但某些事后会有另一汪春水在这个女人脸上荡漾开来。
我似乎感受到她的独特气息越来越浓郁,与我自身欲望相互反应,将我灼烧得无比燥热,彼此身体还大部分紧贴着,酥腴肉感阵阵袭来,加上她奇怪的神色,媚熟脸庞,还有挺拔双峰的视觉冲击一直存在着,我下体终于反应到最刚猛的状态。
除此之外,前天的媚母景象在我脑海清晰放大,那具好像沾满了湿气又带着潮红的耀眼的充满肉欲的娇躯,在挣扎不安的扭动颤动,又做不到彻底的抗拒,还有复杂的表情,活色生香,超出我的认知,但隐约中我又能体会到个中的合理,女性的隐秘一面就应该是这样,反差与禁忌刺激让少年的我不解又上头。
此刻那女主角就在我身下啊,邪恶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下身压着母亲的下身,我能感受到身下媚肉的弹润,一点也不显松垮,小腹好像还贴着母亲小腹一下,微凸的部位,软中带硬,我宽松的校服裤子可以让阴茎的状态尽情舒展,直挺挺地怼着母亲下面软鼓鼓的阴阜处,隔着多重衣物,我的龟头都好像受到很大刺激,引起舒爽的震颤,直叫我头皮发麻。
母亲作为过来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缓缓转过头,嘴巴微张,呼吸沉重,饱满的胸脯起伏明显,眉头倒竖,眼中似有闪电划过,带着震惊与愤怒,眼睛瞪大的似要把上眼皮挑起,看着她“走火入魔”的儿子。
“黎御卿!你在干什么?”,母亲怒喝道。
说罢又抬起手往我腰间狠狠掐了一下,狠厉斥道,“又学坏是吧”。
好像我已经习惯了被母亲这样惩戒,感受到疼,但我已经不会呼喊出声。
但我确实没什么更进一步的由头,况且荒山野岭的做什么也不合适吧,虽然我内心一直潜藏着这种向往。
现在感受了一下这样的刺激已经很满足了。
有时候我不会承认我的龌龊心思的,装作不明所以,连忙说道,“马上起身马上起身”。
说是这么说,但我决定在有限条件内揩最后一把油。正常来说我随便翻个身就能脱离了,我却不是这样操作。
我双手撑在母亲胸脯两边的位置,上身继续抬起,而下身却是故意地往上挺动一般,用坚硬的阴茎“碾压”母亲腿间那团鼓鼓的又带点软腻的敏感地带,即使没有坦诚相见,也满足了我畸形的心态,就好像自己真的进入了那个销魂深渊一样。。
“嗯哼……”,母亲闷哼一声,我的小动作应该不至于让母亲有什么生理感受,只是她感受到不适与不安。她再度向我投来杀人般的眼神。
我的小动作并没有持续很久,油揩到尽头了,现在我是差不多半跪在母亲双腿之间的姿势,可以很轻松站起来了,我自己道没注意到的是,裤子让硬挺的阴茎顶出一个夸张的帐篷,好像直对着自己母亲,太过明显。
母亲一直注意着我的状况,马上就看到了这幅画面,虽然刚才是感受到了,但看到了自己儿子居然对着自己母亲起了生理反应的具体呈现,对她心理的冲击又是不一样的。
她怒不可歇,好像忍耐到了极限,吃力地抬起上身,伸出一手大力地拍打了一下我的脖子,一边咬牙切齿地训道,“脑子一天天的想什么,敢拿这玩意对阿妈耍流氓”
被母亲这么来一下,痛倒不是很痛,但承受的力度是很大的,我的身子本来还没稳住,自然是顺势再次倒了下去,又趴到了母亲身上,双手颤抖地撑在母亲身体两侧,我本能反应是不能用力撞击到母亲的身体,但还是接触到了。
“嗯……”,这一声是母亲的闷呼,“嗯?”,然后是我的轻微惊诧。
没想到脸部与一团好软的肉团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不是母亲的胸部位置还能是啥,好舒服,接触的瞬间好像是我用脑袋挤开了两坨本是紧密的肉峰,又像是被这对奶子夹了弹了一下般。
更明显的肉香奶香直钻我鼻孔,几乎要直冲天灵盖,目光稍微上移,露出的胸罩一小部分的布料纹路清晰可见,还有显露尖尖角的细腻乳肉,引得我大口大口呼吸,有种开口上嘴啃上去的冲动。
最后我干脆放弃了双手的支撑,直愣愣地脸部朝下,枕在了母亲饱满绵软的胸脯上,或者说埋在了隐藏着的乳沟中间。
由于位置的原因,我的下身倒是没有接触到母亲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她分开了双腿,让我的下半身趴在期间,可能她要避免尴尬的接触,殊不知,避开了下方,上身的接触更加赤裸。
我想,我的灼热呼吸,估计都穿过了母亲上围的布料,打在了她的双乳上,让她的感受强烈。
母亲略低头,就看到了自己与儿子此刻的不雅姿势。
奇怪的是,她没有第一时间掰开我的脑袋,其实她可以轻易做到。
母亲只是语气冷冽地说,“又来了是吧,快给我起来”。
但此时陶醉于与母亲胸部亲密接触的我哪会听得进去,只是转动了一下脑袋,让自己的脸部摩挲了隔着胸罩的双乳,小动作性爱我还能感受到软肉的蠕动。
我甚至还大胆地呢喃道,“好舒服啊阿妈,让我再趴一阵”
“啧……”,母亲不耐烦又略带无奈,“不行……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好像刚一出口她自己就觉得不对劲,岂不是说场合允许的话能放纵我这种行为……,只好找补,“哼,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不行,快起来”。
听这语气没有预想中的恼怒,我也不知母亲此刻所想,或许是因为我们曾有过更不堪的接触,对比起来,这不算很离谱,但她终归不会允许我的歹念肆意生长。
虽然我精虫上脑,但有时会在理智与欲望中反复横跳,此时也不想太过火,再次双手撑着,依依不舍地抬起上身。
动作演变中造成的画面也是十分不堪,就好像一个男人跪在自己的女人两腿间,双手也在她上围两侧,审示、欣赏着自己女人的身材和面容,在为下一步动作酝酿情绪。
母亲白了我一眼,嘟囔着嘴不知说什么。
我又发现,因为刚才的各种“折腾”,母亲的上衣已经被卷起一点,露出了平躺状态下的小腹还算平坦,也不失肉感,是姣好的熟女特质,就好像显示出与小女孩的不一样,尽是岁月铸就的韵味;小巧的肚脐眼干干净净,像一只眼睛,挑衅着我,紧紧攥住了我的目光。
母亲也发现了自己小腹暴露,但没有什么特别情绪变化,只是快速地扯了下衣服,将她遮盖住。
看来是“用力过猛”了,竟然将上沿拉下了更多,胸部位置露出了更多诱人风光,肉色的胸罩,包裹着的一对丰乳,连那深邃的乳沟都显山露水了,这种失误的走光,又只是走光到仅仅满足我想象的地步,反而别有一番诱人意味。
估计我的眼神都发光了,更止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见我这幅反应,母亲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但有些底气不足,娇叱道,“看什么呢,你小心得鸡盲”。
底气不足大概是因为她这个小动作似是故意引诱人似的。
她快速整理了一下,神色中几分尴尬,还闪过几分羞赧。
我慢悠悠地正要起身,随意地瞥了一眼洞口外面,我发誓不是故意的,这一眼让我条件反射地重新趴到了母亲身上,而那时候她也正要起身,但被我身上的力道一带,没反应过来,就好像被我压了下去一样。
我们又回到了刚刚的姿态!
“你!……”,母亲正要发作,我小声道,“外面有人…不认识的…”,我这么一说,母亲就收住口了。
我刚才看到,洞口不远处的几棵蕉树下,有人拉着几头牛,不知是看雷阵雨过去了打道回府的,还是赶去草甸觅食的,看样子,那人停了下来。
两处位置之间,长满半人高的杂草,如果当时我站了起来,确实会很显眼,很大概率被注意到,但现在的话,还是相对隐蔽的。
不知为什么,我和母亲都默契般地认同,不敢让人发现我们母子俩在这?
是我们自己心境变化,做贼心虚么。
但仔细一想这情形,似乎是合理的。
先不说那人认不认识我们,知道我们是母子,本来在山地里,大带小的忙活是很正常,但是我们出现在这个罕有人迹的废弃窑洞,又是下过雨没啥人类活动的环境,很难不让目击者有龌龊的想法。
况且母亲此刻上身颇为清凉,胸前挺拔,脸容明艳远超一般乡村农妇,那就更会令人有“造黄谣”的心理了。
归根到底,那人不认识我俩,让我们少了坦然的底气。
至于母亲真正的考量是什么,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总之当下,我们都不想有令人难堪的误会出现。
差不多就如周芷若那句“倘若我问心有愧呢”。
我的脑袋就在母亲耳朵一侧,脸颊几乎相贴,我能感受到她侧脸,耳朵的温度,这股温度似乎还在上升一样。
我好奇地偏过头,只见母亲面露难色的表情。
我再仔细感受一下,我的胸膛挤压着她的双峰,有内衣的阻隔也能让我体会到一种软绵绵的感觉,又像注满水的气球,被我压出了流动性。
深陷充满雌性气息的少妇丰腴媚肉海洋中,让我整个人都想融化进去。
母亲瞪了我一眼,并且手上微微发力,抵着我胸膛,想要把我推开一样,但似乎被当下环境束缚了,不敢大动静,不敢出声,但她的神色满是愤恨与抗拒,那副表情就像被我玷污进行时。
很快我便明白过来,这个姿势下我胯下仍旧坚挺的阴茎,直挺挺地怼着她的腿芯,那团饱满的绵弹,意识到下体的情形,让我呼吸急促起来,并忍不住偷偷挪动了几下,准确地说是隔着裤子用坚硬的阴茎碾磨着母亲的腿芯。
说不出的感觉,但心理刺激加持下,比自己手淫销魂多了,龟头传来阵阵酥麻,让我有种想要像做那种一样前后上下地快速挺动,隔着裤子也来一番抽插。
“呀……”,母亲下意识皱着眉闭上眼睛,又张开,压着声线恨恨地开口,“黎御卿,你给我老实点”。
可能由于外面有人,情况特殊,母亲如此羞怒,居然也没有掐我打我,更没有强烈的反对动作。
我开始大胆想象,这是个难得的揩油机会,一定要多做点什么,趁母亲还没“清醒”过来。
于是我再次使坏,腰髋带动着屁股压着母亲的下身往上缓慢而有力地挺动了一下,硬邦邦的鸡儿撞向母亲的门户,就好像男人趴在女人身上,下体已经短兵相接,就差最后刺进去的动作那一下。
“嗯……”,母亲闷哼一声,当然不至于敏感到有了生理反应的附加呻吟,更多的是一种慌乱茫然。
不过在我听来,就好像是母亲的身体做出了回应,让我得到了极大满足。
没办法,别看我之前已经跟她有过肉对肉的背德接触,但后来的走势给我的感觉,我让偶然生出的良机溜走了,当我们彼此回过神来,我想要彻底“吃”到这口熟母腴肉,似乎还是困难重重,现在有这种接触,已经弥足珍贵了。
这个动作也只是一瞬间,带给我又一阵从头到脚的舒爽,即使不是实质的接触,但动作的近似,有了心理刺激加持。
我本意是这样,但表面上,是脑袋又凑到了母亲耳朵旁,往上一点点,要跟她说话的样子,下身的动静是顺带的。
“妈…有人…”,我小声道,又略微颤抖,带着一种被欲望侵蚀过,与青涩少年不符的迷乱,嘴唇几乎快要咬到母亲耳朵上沿,鼻子和口中同时呼出的燥热气息打在她本就发烫的耳朵上。
不知是因为感受到我下体的刚猛,还是耳朵受到刺激,母亲身体像是被过了一道电一样颤栗了一下,声音哆嗦着,甚至乎略带腻人地“嗯……”了一声。
母亲这一声似乎是对我说的话的回应,但就是像某种反应的轻哼,整个人陷入短暂的迷失一般,忽然我感到自己整个下半身受到一股有力的压迫,母亲居然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过来,这是个保护自己最私密部位的动作,健美的双腿矫健有力,让我体会到了女性在某种时刻的力量感,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此刻已攻守移势,我才是那个无处可逃的猎物。
只是联想到这点,我更兴奋了。
我没有理由再做大幅动作,但很上头地嗅着母亲的发丝,和弥漫的轻熟肉香,而母亲双腿夹迫之下,反而令我肿胀下体与她私密部分产生了更沉重的接触,我想如果此刻没有衣物的阻拦,我都被这股力道带进母亲禁忌深处了,此番意淫让我也激动得发抖,并连连提肛,似乎想要将自己的鸡儿挑动起来,获得更强烈的酥麻感,能感受到我的龟头早就吐出不少前列腺液。
下体享受之余,我也将注意力分了部分到胸膛,感受着母亲被我挤压的两团丰满。
我的小动作母亲怎么可能不了解,很快她回过神来,伸出一只手掰扯着我脑袋,我们彼此侧目相对。
无法解释的是,母亲这时居然不是推开我的身体,而是首先给我言语上的教训。
她眼中骤现冷意,也交织着焦急难堪,却又是小心翼翼地压着嗓子道,“黎御卿你不要太过分~”。
我眼神闪躲,不理会母亲此刻情绪,又想到一招,双手撑着草堆,正要提起上半身。
察觉到我将要起身,或许母亲不想与我正目相对,她又将脑袋偏过另一边,此时我已经能审视她的脸容,她闭上了眼睛,嘴唇轻抿,呼吸气息似乎有点慌乱,脱离全职农耕后脸庞已恢复少许白嫩,虽无少女的弹润观感,但除了少许影响不大的像痣一样的细斑以及细纹,也无其他瑕疵,眼纹下的小痣反而增添了魅熟的风韵,似乎眨巴眼睛就能释出勾人眼波,加上这幅略带不安的小表情,就像即将沦入魔爪的贞洁良家,不敢反抗但始终不甘。
这已经看得我失了神,忘记了自己原本打算做什么,简单的起身动作也停滞了下来,肉棒都似乎要继续进化一般,想要冲破某种束缚。
再往下看,离开了我压迫的双峰在胸罩的作用下,即使平躺也高耸挺立,随母亲呼吸起伏,与颈脖肌肤略有反差的乳肉小露,不知是汗水还是刚刚的雨水原因,闪着滢滢白光,明显细嫩很多,给人吹弹可破的观感,只要轻微动作,乳波就能荡漾开来。
面容和胸器都恰到好处,我感觉灵魂都要被其中散发的魅力吞噬掉,加上环境特别,我内心凌乱疯狂,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要在野外上演一出大逆不道,不管会迎来什么后果。
就在我这种心思快要挣脱而出化作更大胆的行动之,作为过来人的母亲似乎感受到了我被欲望支配的凝视目光,她回过脸来,眼睛里露出一种刀锋般的光,直愣愣看着我。
这才让我稍微恢复一点理智,没做出进一步举动。
而后母亲眼睛半眯,目光却浮露在外,仍旧让我感受到寒意,她冷冷开口,“起来有那么难吗,你别再给我磨磨蹭蹭的,赶紧的”。
不过我马上意识起我们下身相贴的状况,小声道,“妈……你……松一松腿,夹我太紧了”,这听起来太像虎狼之词了。
我这么一说母亲才反应过来,愠怒瞬间被打撒,可能因为自己的不雅动作,可能因为我的令人产生误会的话语。
她就在颇为不自然的神色中,连忙散去双腿力道,并有微微张开的动作。
这种动作如果让我意淫地解读,确实像女人承欢前,方便男人进去的动作。
这时候我也想起了最初的意图,都到这个地步了,什么心思都藏不住了,再试探性地触碰一下又如何。
于是我只是上身脱离了母亲,下半身,或者说肿胀坚硬得肉棒,还是怼着母亲最私密的部位,
我说了声,“我看看那人走了没有”,就挪动着上本身尽力往外面望去。
当下情形,只能靠我这样才能观察外面的状况,我能探起身,母亲好像也默认了,她居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或许始终是因为被发现的顾虑大于一切。
透过草丛缝隙,我还能看到那人身影,其实也过去没多久,人家在这也正常,普通的中途歇息抽口旱烟什么的。
不过我已经无所谓了。
身下的熟母才是值得我关注的。
由于上身探查,自然会带动下身,这才是我真实意图。虽然无法看着下面的情形,但我肉棒还是能准确无误地碾磨着母亲腿芯的私密地带。
如果第三方视觉,那完全是做爱的姿势动作,我们的下体始终是联结在一起的,硬到极致的肉棒恨不得顶穿彼此的衣物,徒劳无功也不放弃有限度的宣泄。
我看不到母亲的神色,只听到她无奈忿恚道,“黎御卿,你能不能老实点~”,我对母亲的话置若罔闻,上身继续装着要探看,实则是继续带动下体硬怼母亲私密部位,似乎感受到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热,从母亲腿芯传来一股能融化掉我的温热气息。
母亲拍打了一下我支撑着身体的手臂,焦急道,“有什么好看的,赶紧起来就是了”。
我才回正上身,但下身还在暗暗使坏,看着母亲喘息又断续地说道,“那人……还在…不过………应……应该快走了……”,我这幅模样,就像是做爱中的谈话,想到这,心中更是激动万分。
要是这样下去,轻微的身体刺激下,我觉得仅靠意淫都能高潮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母亲脸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感受到我下体的动作,双方的羞耻接触,她仰头瞪了我一眼,但对于我而言,好像变得并无任何威胁,反倒更像娇嗔,我看着母亲这幅傲人身段下的媚熟姿态,我感觉全身力气都要被抽走一般,任由身体缓缓趴下去,但又死死地贴着母亲的身体,胸膛比刚才更毫不留情地挤压着母亲胸脯两坨绵软脂肪,甚至能体会到乳肉的变形,而我臀部更是有狠厉的向上挺动的动作,似乎这样能让我感受到接触母亲的私密部位更深入。
“呀……哼……”,母亲娇哼一声,但马上我能察觉到她正要训斥或反抗,于是我开口在她耳边,腻人地喊道,“妈……”,包含了复杂的情绪,有温情,更多的是恋母恋熟少年招架不住诱惑的躺平态度。
这一声耳边的呼唤似乎让母亲有点不知所措了,她拍了拍我后背,轻言细语道,“闹够了吧,起来吧”,就像一个母亲接纳孩子的胡闹,理解他,抚慰他,说罢她转过头来,看着我,明眸扑闪,眉梢轻柔,在我看来却是妩媚动人,直叫我醉入心神。
看来母亲也懒得跟我继续“纠缠”,直接发动温情攻势,淡化我的歪心思,这种情形下,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这确实让我有点始料不及,我手肘轻轻出力,好让脑袋抬起一点,得以更轻松地与母亲相对,感受她这番柔情蜜意,似水无限。
而刚刚被精虫控制,正要打算不管不顾地进一步放肆的冲动也戛然而止,冲动是止住了,但熟母娇躯传来的魅惑,我并没打算就此罢手,只是脑海里要重新建设,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重新回到那个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