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个即将迎接激烈下半场的中场休息,我下身没再使坏,等内心仍暗流涌动,肆无忌惮地审视着母亲,高耸胸脯和艳熟面容都映入我视野。
被儿子用这种布满欲火的眼神看着,母亲显然不敢对视过久,好像一个闹脾气的小女生一样脑袋侧过一边,语气平缓地说道,“起来吧,差不多回去了”。
我心不在焉地回道,“嗯……”,却没有丝毫行动。
母亲猛地摆正脑袋,面露不满,“啧……你还想在这破洞口过夜不行”。
我小声嘀咕一下,“也不是不行”。
也不知道母亲听没听清楚,她眼神飘着怀疑,说道,“嘀咕什么呢”。
脑袋莫名短路,只有坚硬的肉棒还提醒着我应该要什么,不管了,先趴下来再说,上身再度压上母亲的绵软双乳。
“啧……你今天发什么颠啊”,传来母亲的声讨。
我想起一些事情,贴着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阿妈,我那天不是故意去看你……和阿爸的”。
说完,能感受到母亲如炸毛猫咪一般的情绪迸发,她双手用力支起我的胸膛,如同逼着我直面她一般。
双峰的明显起伏能看出她呼吸粗重了许多,眼神冒火,脸上肌肉似乎都在不安地轻微颤动,双唇抿了又松,松了又抿,我甚至能读出其中还有一股憋屈的小情绪。
我说的是什么,看来彼此心照不宣了。
终于到了双方当面掰扯这个意外的时刻,不知为什么我很期待母亲的反应回应,不一定会是糟糕的后果,不过我都无所谓了,早晚要面对的。
良久,母亲终于恨恨不已地开腔,“黎御卿,你不要太离谱!”。
我心一横,决定甩锅在他们身上,我眼神飘向四处,事不关己的态度说道,“谁知道你们大白天的……我以为出什么事了,好奇地看了一眼”。
说完我自己内心倒是产生了一种愤愤不平的情绪,就差指责他们不要脸了,但是他们是合法夫妻,天经地义的,作为儿子有什么资格置喙。
在我假装四处瞄的当口,腰间传来一阵痛苦,不用说,母亲又使掐人神功了,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武力教训手段了,总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棍棒和藤条伺候吧。
同时气不打一一处地斥道,“你那是一眼吗……”,果不其然,她又加了一句,“还有……我们是夫妻……是你父母,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她说出这话,我总感觉她看出了我一点酸溜溜的小情绪,然而又不打算惯着我,赌气一般回应,让我认清现实。
怯场是解决不了我的问题的,我继续犟嘴道,“我又不是去看人家,看到自己爸妈不是很正常吗”。
如今摊开这件事,我忽然有种莫名的兴奋,感觉就像是打破母亲的身份权威,揭露她隐藏的一面,脑海里又不断闪过那足以令少年丧失理智的画面。
母亲很干脆又凌厉地说,“看谁都不行!”。
我咽了下口水,微微低头,不敢直视母亲,只眼神飘忽地偷瞄她的反应。
她用一种看仇人似的目光,挑高眼眉,视线在我脸上从未转移。
忽然,她像是尽量保持平静,压抑着燥怒,审问般说,“好……那我问你……为什么我示意你走开装作没看到”。
是啊,真无意看到怎么还停留那么久,我支支吾吾地回道,“我……控……控制不住,好像动动动动不了一点”。
母亲摇了摇头,眼神飘过无奈,又闭着眼仰头深呼吸一口,带着叹息吐出,好像自顾自沉吟道,“我不知怎么教你……没有那个孩子像你这样”。
蓦地,她直勾勾看着我说道“要是你爸发现了……你想过后果吗”。
我不由自主地开口,“为什么呀……”,还装无辜的样子。
这事不对,大家心知肚明,可真让你回答其中的道德理论,谁又能清晰表述出来呢,我想母亲一直都有这个困惑。
母亲很认真庄重地说,“你都高中生了,有些东西你还不懂吗”。“做人的基本底线还用得着教得那么明白吗”。
此刻,母亲身上,似乎是郁闷代替了无奈、恼怒、茫然。
我装作认错说道,“哦……那我以后再也不会故意偷看你和啊爸……额”,其实我内心真有这个打算,因为那确实放大了被父亲发现的风险,那对谁都没好处,这个家也会蒙上阴影。
但父母做这种事对我有特别的吸引力,像最初一般在安全地带偷听一下那感受也不差。
当然,我还给自己留有余地,我说的是不会故意偷看,当条件允许,或许我会无意撞见。
出于自己渴求的宝贵事物沦落他手的嫉妒愤懑心态,我内心还有另一种念头是,要不为了我的身心健康成长,你们以后都别干这事了;矛盾的是又只能寄望于这种方式见识到母亲惊人的骚媚一面。
在我说完上面那句话后,母亲好像很焦急地接话,“不是指不能偷看……呸呸……我的意思是除了不乱看,其他心思你也要收敛”。
末了,她又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呵”,然后一副要等待满意回答的目光看着我。
我内心有点小失望,我很任性地想听到母亲说,他们以后不做这事了,现在听这意思,夫妻活动一切照旧。
病态心理活跃下,让我有点语无伦次,我竟然跳跃地开口,“那……只看看阿妈得不得”。
听罢,母亲愣了一下,瞪大了双眸,不敢相信地目视我,“什么?你还死性不改呢”。
我性子上来了,简直是与乱文经典桥段对比是个反客为主,我说道“我都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就看看自己阿妈怎么了……而且”。
母亲呼吸都顿了一下,微张双唇,上下牙打颤般,脸颊上提下扬起了眼角的细小鱼尾纹,“啧……而且什么?”。
我不假思索地回道,“而且我觉得阿妈的身子很特别,很迷人,比其他女生的都好看,青春期的我很难不沉沦”。
母亲先是捕捉到其中一个意思,她声音都加大了几分“你还看过其他女生?要死啊你黎御卿”。
我连忙回道,“没有没有……我发誓没做过这种事”。
她眼眸回圆一般,责备意味十足,“哦!那你懂什么特别和迷人,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是你妈”,说罢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当然不能粗鄙地把我心目中的标签印象说出来,什么奶子大屁股圆又翘好像还很有弹性,长相娇媚有成熟韵味又不显老,这些低俗的表述。
母亲说完,又觉好像还没完结,戳了戳我脑门,啐道,“哪有当儿子的敢这样对阿妈的……无可救药!”。
她闭上眼,一只拳头抵着额头,无奈地摇了摇头,像是思考着什么,又像是拿我没辙。
不一会,她缓缓开口,“我真怕你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做出万劫不复的事来”。
估计母亲的内心也很乱。顺便说的是,对话期间,我们一直保持着最初的令母亲尴尬不适的姿势,只是我的身体不知不觉中跟她脱离了接触。
她继续开口道,“你那天怎么会看得这么入神…你到底想干什么黎御卿…”。
母亲鼻息重重喷出一道气,情绪像躺平一样,“你让我这个当妈的在儿子面前完全没了脸面”。
我安抚道,“没有,不管发生什么,你一直是我最敬最爱的阿妈”。
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还轻摇脑袋,继续出声,又像喃喃自语,“青春期……青春期……难怪人家说这个阶段的孩子最难教导”。
“唉……忘了那天的事吧,不是你能惦记的,咱能不能做回正常人,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母亲带着长长叹谓循循善诱。
我不知道她仅仅说的是前天的事,还是那个迷乱又糜烂的夜晚,不过对我的影响,对正常母子关系的影响都是一样的。
糟糕,情节走向完全非我愿,看样子母亲是不打算在这方面纵容我了;我知道这才是合理的,但不是我想要的,这下我也急了,说“不能全怪我,那副画面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了,有些事断了我会难受死,学习也得废了”。
“呵呵……”,母亲冷笑一下,“你再这样下去不一样会废?”。
“多大人了,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我也装作痛苦地回应,“可我只是个十来岁的中学生……哪个儿子看了自己阿妈这幅模样都淡定不了,这真的是没办法”。
我说完,母亲则是猛地张开眼睛,看不出其他情绪波动,没想到她突然这样说,“对你来说真的那么好看着迷吗”。
我紧张地回应,“好……好看……”。
母亲转正脑袋,不带感情般看着我问,“当时是什么感受”。不明白母亲为何这样问,其实我是什么感受当天的表情已经出卖。
但是我回答却不是针对这个,我也学着母亲闭眼深呼吸一口,我是为自己接下来的放肆发言壮胆,“阿妈你当时的表情……声音……都……总之是我从没见过的,很……很震撼……”。
母亲好像不屑一顾般,“哼…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过马上正色道,“哪怕我是你妈,是你最亲近的人,也是男女有别,你得避嫌避忌”。
“当儿子要有当儿子的样”,母亲边说边再度气呼呼地瞪着我。
这个时候,我陷入了画面回忆,开始走偏了,放飞自我般,其实我是回答母亲刚刚的问题,什么感受?
我状态如沉醉,好像在回忆那一刻,人哆嗦声音也哆嗦,估计如同瘾君子回忆吸食那玩意的模样,“我……我……下面是前所未有的肿胀难受,要爆炸一般”。
说句实话朋友们,当精虫占据身心、欲望到达最高峰的时候,为什么大家都说难受,这其实不就是一种极致的酥麻酸爽吗,哪里难受了。
我现在或者之前这么对我母亲说,其实就是为了博取谅解,“合理化”自己的行为。
毕竟她是女人,无法切身体会男人在这个时候的感受,只有个刻板印象中的所谓难受。
母亲将头撇过一边,紧抿的双唇显示着矛盾与纠结,眉头快凝成麻花,然后很克制地开口“你……你当时内心想的什么~”,说完脸色肉眼可见地加剧红晕开。
此刻我早已无法自拔,“我……我想像阿爸那样~”,这是欲望到达顶峰后脱口而出的,没半点犹豫,当然,似乎也不受控制,说完之后我竟有一种小释放的惬意。
听罢,母亲正过头,眼神射出刀子般看着我,刚想发作又忍住,最后半眯着眼睛,鄙夷道“这么小就开始想女人了?”,可我总觉得她有点“装疯卖傻”。
想的什么,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我讷讷地回,“不……不是想女人……而是”。
“而是什么?”,母亲忽然很没耐心地接问,饱满的胸脯都向上提了起来一般,重重地鼓了一口气,似乎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个注定逃不过的可怕答案。
我试探般泄出每一个字,“而是…是想……像阿爸那样…跟阿妈……”。
“啪”,话没说完,我脸上挨了一巴掌,只见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黎御卿!你无耻,不要脸”。
痛觉神经占不了上风,这巴掌没有影响到被欲火灼烧的我。
不过我双手撑着两边脑门,小幅度地摆头,一副那些邪恶心思是自己无法掌控的模样,自己也很痛苦纠结。
母亲没让我“表演”太久,马上冷冷发话,“黎御卿,你要是还想做个人你就收起你的歪心思”
听到母亲的决绝,我脑袋细胞快速运转,怎么办,该如何破局,各种声音在我脑海中嘈杂起来,有了!
不是装的,好像目睹美好的事物将要从我生命中流逝,焦虑,我情绪忽然也上头了,或者说是小年轻的犟劲,几乎嘶吼而出,就快像声泪俱下的控诉了,“能全怪我吗!你们做那种事从来不注意藏起来一点,从来都是不关门~我又不是聋子!还有阿妈你,换衣服从不避嫌我,有时洗个澡衣服没套多件就走出来~我是你儿子,可也是个发育正常的少年!”,一口气说完,感觉耗尽了我全身力气,在母亲瞪圆双眼,满意错愕又震惊的静止中,我又趴到了她身上,不过没刻意去触碰或感受什么敏感部位,只是在她耳边急促地透气。
估计她懵逼之余也认真思考我的话语。她怔愣道“呵……呵……好啊……原来还是我的错了……”。
生怕她下定决心从此变得更保守严实,避犯人一样避我,我连忙说道,“不是的……其实这不是阿妈的错……我们都没错……是人的某些本性发作……是自然的另一条法则……罕见但没有对错之分”。
不知道母亲能不能听得懂,但这是我能胡诌的最高水平了。
我感觉到,我这番话说完,母亲身体冻住了一般,整个世界陷入一种莫名的安静。
是我忍不住率先开口,乞求一般,“妈,原谅我一点吧”。
这是个荒谬的事,不可能奢求母亲完全理解,我故意话不说满,只要能理解一点,我都有希望继续,而且理解一点,对她来说不是个离谱的要求。
青春期的变化是绕不开的客观存在。
感受到母亲轻缓的呼吸,她似乎安静地思索了一会,叹出一口沉闷的浊气,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如同哄睡婴儿,声音也轻柔起来,“我明白,我的意思是……”,迟疑一下,继续道“你不能对你妈这样啊”。
我没作出任何回应。
她扭过头来,看着我的侧脸,“要不……”。
我以为母亲想到了妥协的办法,脑子一激灵,看向母亲,颇有些期待地问道,“要不什么?”。
她喟叹道“我……我不反对你早恋……”。
“哈?”就这,答案令我大感失望。“可……可是……”。
我还没说完,母亲就开口“只要不搞出人命,不影响学习……”。
事实上,对于早恋这个问题,母亲本来就不太care的,我初中时与一个女同学有过短暂的朦胧暧昧,父亲倒是如临大敌像个窥私狂一样“拷问”我,母亲倒是从不探究。
当然,那时候,耳濡目染中,大家只对“搞出人命”这个事比较敏感。
这也是曾经的校园严打现象。
我们也听过不少实例,学生偷吃禁果,要么辍学“成家”,要么只能伤害女孩打掉。
所以对于早恋的事,母亲只在闲谈中无意提过,不要跨过禁区。
但如今,她为了扭转我的逆伦想法,居然说允许我早恋,这在中国父母届都是十分炸裂的;而且这个早恋还是心知肚明的“大尺度”的;因为她肯定觉得,我是对男女之事上头了,那就正经找一个女朋友,释放这种情愫,那肯定得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只能说,母亲太天真了,也实在是没有其他更好想法了。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闻着亲近的成熟女人馥郁芬芳,不知不觉中阴茎再度轻微抬头,我感觉肾上腺激素在持续上升,很大胆地开口,“没用的……我只对阿妈这样的有感觉”。
不知母亲是装傻还是会错意,以为我是单纯喜欢成熟的女人,她一愣,然后有点哭笑不得,随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我说,“梨御卿你有毛病啊,你喜欢老女人?”。
也不知道母亲理不理解这种现象,有些小男孩会被成熟女人吸引,不算什么稀奇的事。
不过我要倾诉的频道不在这点上。
性意识觉醒以来我确实觊觎过不少少妇,这当然不能让母亲知道;今天我要让母亲彻底明白,我就是纯粹的恋母。
我盯着母亲乌黑明亮的双眸,“不是这样的……”。
“不是……不是什么”,我发现母亲眼神开始闪躲,还有些慌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是期期艾艾地说,“年轻女孩子多好……细皮嫩肉的…那那那脸蛋看着就赏心悦目…”。
我好像放空一般,是看着母亲,眼神却没聚焦,沉吟道“年轻也好……年纪大也好……都没有啊妈你好”,这幅模样说出来,代表着我最真实的心声。
我这么一说,果然是如此的冥顽不灵,母亲的脸色十分难看了,眉毛顿时拧成了疙瘩,气闷地挤出一声,“你!……”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再度感受到我胯下的反应,加上我此时的表露,母亲直接手脚并用好像很厌恶般推开了我,还一边咬牙切齿地开腔,“黎御卿……你非要这么变态是吧”,手推,腿踢,由于我没有刻意发力,没反应过来真就被她摆脱了。
此刻我们就像并排躺着。
确实,儿子居然对自己母亲有那种想法,对于普通人来说,只能用变态来评价定义了,如果要继续呵斥下去,最多就是“不要脸”。
估计母亲思绪慌乱紊乱茫然,一时没想坐起来或站起来,目光无神地对着上方,她语气痛苦地缓缓开口,“为什么……我是你妈啊……”。
我马上改为侧躺的姿势,横看成岭侧成峰,看着平躺下仍旧挺翘的熟母乳峰,在呼吸间尽显巍峨,我想缘由呼之欲出,看着这具丰腴得恰到好处的身躯,我勇气继续大爆发,“对啊……就因为你是我妈……我是你身上掉的一块肉……所以是不是会有天然的亲近冲动。”其实这是我胡扯的,有亲近冲动也不会是生理冲动啊。
母亲眼神闪过异色,似乎我这话对她有一定“洗脑”作用,她更加不知所措了,如何合理反驳我的观点?
反观,如果她要直言生理冲动不对,我一样可以将原因之一推给青春期发育。
两者融合,我的行为其实不也就合理了吗。
我继续“火上浇油”,“这还是其次……最关键的是……”,我故意没把话说完。
果然,母亲转过头,警惕又疑惑地看着我问道,“关键是什么?”。
可能我接下来的话不完全客观,甚至夸张了点,但在我眼里在我感知里就是这样,并不违心。
我佯装苦笑一下,回道,“阿妈你一点不老啊……本来就是,你40岁不到……据我所知,这是女人最好的年纪吧……最有魅力的时候”,为免母亲自我怀疑,我再加解释,“你年纪不老……看起来也比镇上的村里的其他女人年轻”。
听我一说,母亲鬼使神差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好像在确认一些事实一般,随之马上放开手,又端起严厉的脸板。
但听到自己儿子这样说,终究会不自然,只是这不自然间,又有微不可察的受用。
她故意不屑道“你懂什么……我都没耳听你胡说八道……”。
我适时凑过去一点,很认真地说道,“妈你扪心自问,你自己没觉得吗”。
这样的说法,会让人陷入短暂的自我怀疑,而后渐渐会着了道,开始认同。
母亲不立马否认,就是证明。
她绷着的脸逐渐放松,眉宇间透露出一点欣悦,乃至是得意。
是啊,女为悦己者容,大部分女人都会因为外在的被认可而欢喜,这不是肤浅,这也是一种天性。
她甚至忘记了这本来是在教育我,扭正我不伦思想的时候,那些酝酿中的怒火也湮灭下来,她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夸张……我都一把年纪了你对我说这种话……省省吧,有本事就对小女生说……”,说罢还略微翘起了上唇,装作就是不认同我。
但我知道,她的内心一些戒备解除了。
看到母亲此刻的状态,我也忘乎所以了,整个人松弛下来,也难得的厚脸皮,因为我觉得我接下来说的话,按照平常我的性子,比直接坦露恋母心声更难以启齿。
我再次对母亲“吊胃口”,“妈……最关键的因素其实我还没说呢”。
没想到母亲毫不迟疑地接话,“还有什么?”。
我上身往她那边凑了过去,嘴巴在她左耳上方,但我的视线却是从她锁骨处自上而下地看向双乳间的深邃沟壑,两坨包裹在胸罩的丰满乳肉将布料顶起,显露出可供我窥伺的空隙,领口处露出的半截锁骨连着胸脯的筋肉光滑而平整,把一对硕大挺翘的美胸牢牢挂在合适的位置,在母亲的呼吸间格外生动,好像随时要蹦出来,这番景象令我呼吸一滞。
我压制住因欲望膨胀而带给双手的颤抖,左手轻轻覆盖在母亲柔软的小腹,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一股暖意传到手心。
由于我没有其他过分举动,母亲先是一愣,接着看向我,身子往后缩了缩,好像保持着警觉性,这时她应该马上注意到了我的眼神,盯着的是她身上、我不能觊觎的部位。
她忽然冷笑道,“好看吗”。
我下意识地,也像个痴汉地呆呆回道,“好……好看……”。
母亲随即成熟脸庞凝结冰霜,一把扭着我耳朵叱喝,“王八蛋真是没大没小了,你小心得鸡盲”。
我吃痛瞬间挣脱,在她小腹的手也抽离了,还急忙出声,“妈你听我讲,我们学了个成语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她瞪了我一眼,“你就是那个匹夫?”,顿了顿,继续道,“说人话”,期间双手提了提衣领,将迷人的乳沟藏了起来。
我看在眼里,倒觉得别有一番小情趣。
就像在拉一个贞洁良家下水一般,期间的每个小细节都只会激发畸念,挠得我更加心痒难耐。
我就像说一件神圣的心爱之物一般,虔诚无比,“无论是小姑娘还是大人,身子都没啊妈好看,这才是我犯浑的关键因素……”。
母亲不置可否地瞟了我一眼,嘴角透露着不屑般,问道,“哦?到底哪里好了…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我摇了摇头,“非要我说出来吗?”。
母亲嘴角抽了抽,还是开口,“就要你说,我好想法子倒掉你的满肚坏水~”
这会到我深呼吸一口气了,才出声,“你的腿又长又直……”,有个词我忽然还是说不出口,但却死死盯着她高耸的双峰,意思不言而喻,“这……这里好大……而且比别人的要挺拔,不会有塌下来的感觉……屁……屁股也是”,说到最后,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但母亲的脸色变幻得热别快又丰富,从不可置信到怒不可歇再到悲愤羞赧,居然真的被自己的儿子用男人的眼光审视,还如此直白说出来,必然搅得思绪一片混乱,都不知该如何发话或发难了;干脆闭着眼睛,拳头握了又松,送了又握。
不一会她扬长脖子,猛的睁开眼睛,似乎想好了什么,怒中带羞地说,“你想什么的,你就这样盯着你妈的?”,忽然又想起一点,继续道,“怎么?你看过多少其他女人的了?”。
我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哪有……但事实就在我眼前……每天都在……况且……前天我是真真正正看了个透彻的”。
母亲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那是令她无地自容的“事故”,脸红的更夸张了,她为那时自身表现被儿子尽收眼底而更加恼羞成怒,眼中强行骤现冷意,但显得底气不足的喊道“你闭嘴”。
估计是怕我就坡下驴,就那天的情形说出更羞耻的细节来啊。
我一时也呆住了,不是因为紧张或惧怕此时的母亲,而是再度忆起那画面,而此刻那具熟透的美艳酮体就在我旁边,这样一来使得燥热欲望燃烧了我一般,胯下阴茎冲到了最强悍的状态。
欲望支配下,我脸皮厚起来,语气神色都已经很狂热了,凑近到母亲的脸庞上方,“不是吗……不止那天看到……从小到大……这个事实见识得还少吗,能不刻入脑海吗”。
末了,我再加一句,“阿妈你自己也会觉得自己的身材比别人优越一点吧”。
我这么一说母亲反而有几分慌张不自在,如同先前说她存在的年轻态,这次仍旧没否认,眼神闪过骄傲、满意、满足,好像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这就是一个普通男人对自己的评价。
而后看清眼前是自己的儿子,才口吃一般啐道,“关你什么事……你是我儿子……你不准……”。
“不准注意阿妈这些地方”。
小鹿般清澈的桃眸,此刻因为被自己儿子勾起尴尬心思,仰头瞪了我一眼,但对于我而言,并无任何威胁,反倒更像娇嗔。
我再看,母亲眼尾稍微向上翘,目光浮露在外,颇有几分眼神迷离,媚态毕现,让我心神荡漾。
莫非我的话其实令她很受用,竟让她转变为这个模样,就好像此刻她眼前的不再是她的儿子。
就连空气的氛围都发生了极大改变,虽然这是个简陋荒芜的场合,但好像有股香风夹带着撩人春意缓缓流淌开来,我简直要受不了,身心都好像要炸裂开,只想要直达最后一步,跳过这些前期拉扯,简单来说,失去了耐性。
这种微妙变化会令事情走向也呈跳跃性延伸。
因为我始终坚信,有了那个晚上意识清醒明刀明枪的禁忌接触,伦理的围墙早已倒塌,过后的决绝矜持根本浇不灭这场野火,只需要一点点火星,又成燎原之势。
我向母亲身边无限挪近,左手环抱着她的肋骨部位,不给她时间反应,便在她耳边开口“可是,有意无意,什么我都看到了看清了,刻在脑海里磨灭不掉了……妈,这真的不能全怪我……”。
母亲下意识地掰开我的手,无果,没再纠缠,慌忙解释,“有意个屁!不可能的事”。
“可那天晚上?”。
母亲望着我,睫毛扑闪,眼神疑惑,“什么那天晚上?干嘛了?”,随之想到了什么,脸色迅速羞红,“没有!别多想了!我让你忘了它”。
我像个小孩子讨糖一样,乞求般的语气“我就想像那晚一样,就那样就行,可以吗阿妈”。
擦边多了,禁果终将成熟,这种擦边对我来说,带来的刺激愉悦跟实质发生没啥区别,虽然我没真正尝过实质。
母亲身体一僵,喃喃道“那晚……那天”,然后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我都跟你说了那是我犯迷糊了,你也该正常起来了”。
如同孩子的愿望得不到父母的正视,一种莫名憋屈盖过了上升的欲情,我强忍心头的不爽说道“为什么……我是你儿子……这么简单的事情……”。
在我对母亲有想法以来,有时真会陷入这种胡思乱想中,陷入自己的逻辑中,会认为只要不是物质上的无限索取,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母亲喝道“你还知道是我儿子,你那是正常的请求吗?哈?”。
我不屈不挠,“那就像啊爸那样~”,说完这话,我都感觉身心被抽走了一缕,实在太大胆。
母亲眼皮一跳,更加怒气冲冲,说道“你~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我告诉你更加没门”,说罢又用力地甩开了我的手。
我瘪着嘴,真真像有理又吃亏的小孩子,语气颇带悲愤,“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哪条法律规定了”。
母亲被我歪理邪说气得两眼一闭,嘴巴张着合不上,良久她转过头望着我,脑袋侧歪,半眯着眼睛,怼道“那还用法律规定吗……”,又眼皮撑开,双眸蹬圆接着说“那是做人的自觉底线原则,人伦常识,还用得着明明白白强调出来吗;你都读到高中了,还这么没脑”。
以后我在思索她的话,她多加解释,“就好像,没什么条例禁止你吃屎,但是你吃吗,先不说恶心,传出去了一辈子都被指指点点,你都无法安心做人”。
我压根没多做思考,不带脑子地说,“我吃”,随后发现不妥,连忙“呸呸呸”,再解释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小日子那边就有很多喜欢吃屎的变态”。
母亲听后,整个身子向后缩,好像要离我远远的,用一种嫌弃又陌生的眼神看着我,“啧啧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变态,读书读坏脑了”。
忽然母亲揪着我耳朵,“等等~你说你妈是屎?”。
我简直哭笑不得,她怎么会读出这种意思,而且这种恶心的比喻不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吗,我喊叫道“诶诶……我没这么说啊……”。
母亲松手,啐道,“看你还敢不敢吃了”。突然变得像插诨打科一样,我无耻地说道,“啊妈~我要吃你”。
母亲马上反应过来我的意思,假笑着又收敛起来,装出满眼凶光,挑眉道“做梦吧你……我不会让你胡来的了……”。
我不知死活地嘿嘿笑道,“造物主有偏差,诞下形形色色的人,只要不危及社会,不拿出来宣扬,一些癖好,是应该包容的……你压抑它,只会适得其反……俗话说,堵不如疏”。
我接着很认真地说,“有些事,关起门来,外人不知道……有什么所谓呢”。
母亲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整个身心都很平静,是没听清楚我的话吗还是压根不想听我的歪理邪说。
不一会,她只发出一声嘲讽的轻哼,“哼~”。
然后看到她有起身的迹象,也是,这样荒谬的趟着也有好一会了。
我一看要是起来了,就防御拉满了,用赵本山大爷的话说,聪明的智商又会占领高地了。
这时候,我的一只手的五根手指直立,像偷偷摸摸的小人向目标进发,偷偷地伸手挑开她背心衬衫的下摆,手指摸进去了,按压着滑腻绵软的丰腴肌肤。
也把她起身的准备撂住了,母亲眼中冷光闪了闪,“你还想干什么”,一边握住我的手腕,制止我的动作。
我“嘘”了一下,装作警惕起来,刻意四周看了一圈,“好像有人走过来”。
万一真的有人靠近,我们的说话声早就传出去了,但当下的情形,我们好像多此一举一般,保持静默,生怕额外的拉扯,会比说话声更容易引起洞外的人的注意。
本来一开始光明正大门口等雨过啥事没有,现在过了这么久,反而让事情变得难以解释了。
试想,孤男寡女在里面呆这么久,不认识我们的过路人怎么可能不想歪,尤其是母亲这尊相对明艳的少妇在此。
当时外面压根没动静,我是故意“喝”停母亲的,好方面我继续使坏。
见母亲也警觉地看向洞口的方向,我手指化掌一路摩挲到胸罩的下沿,捂了一对丰硕乳房一天,胸罩好像都沾染了人体的热气,暖烘烘的。
我当然不会再迟疑,胸罩看来是绵软的材质,束缚感不强,我很轻松地从下方挑起,根根手指接触到了母亲的胸器,满手的酥软滑腻,虎口握着边缘,感觉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在邪念最顶峰的时候,总算找到一点解渴的东西,让我十分满足。
我心一横,两根手指攀上了乳峰,内心因激动而有些暴戾,想到这禁忌之地,还是让我这小孩子一次又一次地突破,不免激动万分,两个手指掐了一下盈盈的顶端蓓蕾,并快速地来回滚动,潜意识告诉我,这粒小东西会充血挺立。
像是对强烈的刺激响应一样,母亲的身子
整个颤抖了一下,“啊……”,好像被偷袭一样,无防备但刺激一下袭来,无助地呻吟了一声,动听如天籁的声音,让我只感觉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晕晕乎乎,肿胀难耐。
母亲眉头轻皱一下,回过神来,紧紧攥着我的手,一把抽了出来,那眼神像要吃人的狮子,“黎御卿!”。而我还在回味那美妙触感。
她一边整理着胸罩,一边恶狠狠地说“你要死啊你~我刚才说的话都白说了是吧”。
可能因为环境的“便利”,我竟然不惧母亲了,更大的原因是前面一些对话平添了我直面禁忌的勇气,我嘟囔着,“摸一下又不会死~又不是没摸过……小时候都吃过~”。
母亲咬牙切齿的喝骂,“真是无可救药~耍流氓……放80年代你等着被打靶吧”。“还有,谁让你这么用力的~”。
我捕捉到她的话语漏洞,兴奋地问,“那我轻轻的~”。
母亲才觉得说漏嘴,刮我一眼,叱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