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虽然打算也做着很禽兽的事情,但我知道有时候要表现得是发自于青春期的懵懂无知与好奇,切不可表现得像个成熟的想女人的大人一样,这样说不定也能对母亲起到一点迷惑作用。

我像个尝到了了不得的美味的孩子一样,啧啧惊奇,并为自己的体验而兴奋,“阿妈,我就说你这里要比我那些女同学的大,一只手都抓不过来”,说着我还做了做手势。

听到这母亲气急败坏地甩手过来,拍了一下我脑袋,教训道“你摸过女同学的是不?你个小坏种看来是想进牢房了!”。

母亲就打一下,但我还是护着脑袋的姿态,赶紧解释,“我哪敢啊?这不是很明显看得出来吗,她们胸前都是平的”。

母亲更是媚脸煞白,就近原则掐着我大腿内侧,一下一下的,边训斥道“让你平!让你大!粗言秽语!没个学生样!”。

我疼得连连倒吸凉气,但不敢大声吼出来,本就非巅峰状态的阴茎都软了一大半。

好像解恨了一般,母亲收手后,戳着我脑门严肃地说道“要真的对女同学耍流氓你就等死吧~谁都救不了你”。

母亲这话让我脑袋灵光一闪,对啊,这也是个有效的由头,作为父母,深怕孩子堕落,我是不是也能以此为发力点呢。

我正准备借题发挥,母亲就开口了,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残鸡莲(笔者注:残鸡,即蛮横野蛮凶恶的意思,粤语中经典绰号前缀)的够大了吧,你哪天是不是也会扑过去?”。

母亲口中的残鸡莲是我们寨子中一位有名的“天赋异禀”的妇人,胸前波涛汹涌,但是,用正常的审美来看,那一点美感都没有,排球般大小,关键是沉甸甸地塌下来的,加上平时又不穿正常的胸罩,更显丑陋;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就是个毫无姿色的普通妇人,胸前的臃肿也就一点魅力作用都没有了。

人们甚至根据她这个特征起了另外一个外号(不过那个字我打不出来)。

大大小小的人,提起她,也会常用第二个外号。

我们以前当小孩时候也是跟风称呼,不过小孩眼里没正确的是非观念和审美意识,如果说童心单纯的话,再奇形怪状的人,我们都不戴有色眼镜去看待。

随着接触的事物增多,我们在性症上的讨论,聚焦于电视电影乃至漫画,也不会谈论身边的人。

然而男人是视觉动物,在生理规律的支配下,我渐渐感受到,残鸡莲这样的,让我有了生理性的反感恶心;而另一边,也开始意识到母亲这样的才是得天独厚,展现出女人的美丽。

对于母亲提起她,我脑海浮现一个不忍直视的画面,简直“惊悚”,对母亲表示道“咦~给钱我都不去,大得不成形,还严重下垂……”,然后我用火热的眼光看着母亲,“哪像阿妈你的……”。

我说完,母亲双眼促狭,脸上似乎又带着丝丝狡黠,嗓音轻缓地问道“噢?阿妈的有什么不同?”。

我很诧异母亲会这样问,但我总觉得必须说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

我不敢直视她,只眼神偷瞄着她的反应,怯怯说道,“阿妈的……看着坚挺饱满……摸……摸起来绵软……真的好绝”。

我确实摸过啊,有发表根据。

只见母亲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后又在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而后她起身抱膝坐着,但目光一直在我身上。

可能躺得久了,也可能是是此处高度不足,母亲不是直接站起,就很自然地坐着。

我被盯得发毛,怕母亲接下来会有我意想不到的发难,顿时紧张了起来。在母亲眼里,我这模样,终于是怕了。

良久,母亲居然只是嗔骂道,“黎御卿,你还要不要脸,竟敢对你妈讲这种话”。我心头一松,也显得从容地回道,“我也就实话实说……”

母亲转而苦口婆心地告诫,“懒得跟你纠缠了,我就问你,你以后能做个正常的孩子吗,我不追究你之前了,就从今天开始。”

我回道,“我很正常啊……在家做家务……在学校遵守校规,努力读书……”。

母亲则说,“别避重就轻了……我是说……”,又好像咬咬牙豁出去一般,“不要惦记你妈……那……不能看更不能碰~知道吗”。

我装得很悲凉地说道“可以啊……哦,我怕某天真的控制不住对外面的女人犯下大错……哪怕在我心目中她们……没有一点比得上啊妈”,说完我失神地直视母亲,显示的却是一种躺平的决绝。

接着苦笑“哼……早恋又能如何,谈成了就能干些什么了吗……”。

母亲深深叹谓,怒极而哀,“黎御卿,你要气死我才甘心啊……”。

“做人与做鬼,在啊妈这还有做人的机会,要是错误的方式碰到了外面的人,那就真的只能做鬼了~”,我如是说。

母亲眉头紧锁,又轻拍着自己的脑门,无奈至极。

不知不觉间,我也凑到了她跟前,一切都触手可及的距离,是的,体内那股欲望按捺不住了,行动被精虫所控制一般,脑袋也没有半点清明。

母亲本来很自然地抬头睁眼,映入眼睑的却是我的脸,条件反射地身子惊恐向后倒退,抱膝的双手挡在身前做防御性动作,如此一来失去平衡,踉跄倒下,就好像在我身前躺下一般。

胸前两坨软肉带动着衣物,荡漾晃悠,小露的乳肉划出饱满弧线。

平复过来她眼神冒火地瞪我一眼,恼怒道“要吓死人啊你!”。

看着熟母这个模样,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诱导良家妇女一样开口说,“妈你看那天晚上过后,无人受到伤害,我照样做着乖乖孩子……所以说有些事没你想得那么可怕”。

母亲提了下背心T,遮盖了显露不多的诱人风光,努嘴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不会有第二次了~”。

我近乎破防,“为什么啊爸可以做到那份上,我这点渴望都不能满足……我是你儿子啊 ,最亲的人”。

“黎御卿你疯了么,你爸是我男人,你是我儿子,哪能一样吗”,母亲也激动地发话。

“可那晚几乎是你主动诱导我的……你让我碰到了所有部位……松软的奶子……湿滑灼热的屁股”,此刻我有种病态的亢奋,在回忆那晚以及此刻近距离的催动下,话语直白粗鄙。

我的话似乎猛然激起了母亲对那个称得上淫靡糜烂的晚上的细节回忆,脸色慌乱又羞涩,“闭嘴,不准再说了~”。

“父亲与儿子,也可以没区别,都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不是吗”,我接连开口。

见我继续口无遮拦,母亲在窘迫中强行凝聚起而投来一道狠厉目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接着嘴角上扬,浮现一丝嘲弄的意味,“你想学你爸那样?哼,你以为你做得来么,毛头小子”,母亲略带奚弄道。

听到后面这个词,我愣了一下,然后隐隐约约想到背后的含义。

是说我生疏吗,还是说我最后没有彻底告别初哥,因为在那之前我已经因强烈刺激败下阵来。

这固然可以用第一次来解释,是常规表现,可我忽然有种汹涌的兴奋,这股兴奋从心脏处传到胯下,阴茎进入最具杀伤力的状态。

一种一雪前耻的鞭策和冲劲,像个小孩子一样的逞强要强心理上升,不管什么事,我们最初最需要父母的认可;另一边,这是挑战三道权威的机会,一则是无形的禁忌伦理枷锁,二是想要胜过父亲,僭越他一切,这本来就是作为儿子的一种潜在意识;三则是母亲这个身份本身的权威感,只有非常人方式才能揉碎。

综合影响下,好像精神鸦片般肆虐着我,让我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还有什么比碾碎某种身份威严更令人亢奋呢~此刻我身体颤动得厉害了很多。

趁母亲没什么戒备,我整个身体压了上去,挤开了母亲的双腿,摆成了一副从正面入侵的姿态。

我没有不管不顾挺着硬邦邦的肉棒像刚才那样怼上去,裤子的存在让我理智了几分。

但已经是颠覆性的举止了。

母亲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忘了拒止,一会她甚至缓缓歪头,木讷地说,“黎御卿,你还真敢乱来啊”。

“我是你儿子,我为什么不可以……不会有人知道的……不会的……”,一边凌乱地自言自语,一边目光搜寻着身下的明艳丰美肉体,该从何处着手。

此时母亲内搭无袖T微微翻卷,露出一小截相对嫩白的小腹,小巧干净的肚脐眼也吸引了我的目光,母亲的腰腹不算干瘦平坦,但有着成熟女人的丰腴,让我联想到这里遭受撞击,也会荡起柔软的涟漪,紫红色的一道剖腹刀痕,衬托出四周肌肤的腻美无暇,最能彰显母亲的身份,散发出良家女性艳熟的魅力。

有时候所谓瑕疵,反而让人更真切地感受到事物其他曼妙的方面。

一只手支撑身体平衡,左手无师自通地握上了母亲柔美的腰肢,不纤细,但在臀髋的宽大下,也能滑出美妙曲线。

正面手握女人腰肢的动作,让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正式的性爱,仿佛眼前的女人已经被你掌控,我可以尽情用力、宣泄……

虽然我的下体还没暴露,也没有触碰母亲真正的私密地带,但此刻的姿势所代表的意味不亚于偷袭她的胸、臀、腿芯这种敏感地带,母亲眼神又惊又怒,开口,“黎御卿~你要干什么!”,想后退的动作被我暗暗使力按住了,就像将她固定在这个位置一样。

而我像个呼吸苦难的老牛,握腰的手颤抖着顺着她的腰部线条缓慢上移,像爱抚,像调情,是一路享受的感知,我甚至能感受到母亲身体微微发抖,也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母亲刚开始就怒气冲冲地凝视着我,就好像要看看我敢大胆到哪个地步,不过仅仅在我触碰到胸罩,还没攀上乳峰的时候,母亲用力地推了我的小臂一下,嘴里说着,“你给我……住手”。

这一下推开了我正要深入探索的坏手,同时也让我失去平衡,整个脑袋,趴在了她胸前,绵软乳肉缓解了我脸部遭受的压力,埋在了两座山峰之间,让人上头的气息钻进鼻子,也闻到了胸罩的洗衣粉清香混杂着乳肉奶香,真想就这样枕着这两坨丰满歇个天荒地老。

“啊~”,母亲自然惊呼一声,我这一出始料不及。她低着头看到我表现得“毫无边界感”,面无表情但目光不善,她似乎在凝聚力量再发难。

但听觉异常敏锐的我听到外面有些动静越来越近,连忙扬起头,小声说“好像有人要过来”。

母亲一听,怒气下去一大半,因为她看起来也紧张了起来。

“哞~哞~”,牛叫的声音清晰传达到我们的直播间,我与母亲默契地对视一眼,停止了即将要来的拉扯。

但我的胸部感受到一股推力,母亲眼瞪着我,双手一会轻推,一会摆手,脑袋则往洞口那边偏,她在示意我离开她身上;而我决意顺从,关起门来是什么都敢,但“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得对第三个人保持“敬畏”。

不然这样的姿势被人看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撑起上半身正要起来,这次我关注到的不是胸脯,也不是小腹,而是小腹下面的裤子,尤其是中间位置的内扣,这纽扣此刻就是打开生命通道的必经路途。

思索了一会,我还是两根手指按在母亲裤头的纽扣上。

强烈的刺激仿佛就要来临,我知道只要解开了这道纽扣,接下来将整条裤子拉下来会变得简单,直至露出最宝藏又羞耻的部位。

那道代表母性的疤痕在白腻小腹软肉之中,指向下面的隐秘之地,棉麻裤子腰臀围看来恰到好处,以至于母亲不用皮带,实际上,要下身有宽松的效果,看起来又适合,需要腰臀饱满地撑起,甚至不用系上纽扣都不会掉落。

少年总会被不确定的成熟女人症状吸引,这毫无道理可言,即使没有呈现一般意义上的诱人。

明明裤子还在,但通过裸露的小腹,我看到了往下延伸那若即若离,若隐若现的诱惑,对当时的我来说,也是致命的!

“咕噜”,我吞下了口水,身体在此时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我脑袋一片空白,但不知被什么指引着做出了“正确”的举动。

在母亲焦躁慌乱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我一只手就挑开了那个纽扣,并捏着拉链往下……

“你敢……”,母亲娇喝一声,接着第一时间当然是打掉我的手,可我已经成功了一半,拉链顺下,将裤头如V字型向两侧打开,保护着母亲肥沃宝地的小内裤露出了绝大部分真容。

眼下,我也是身躯一僵,呼吸急促,目光死死盯着这景象,强烈的说不出的感觉与情绪袭来,但有情欲骚乱我整副身心。

而母亲此刻羞红了脸,就像看一个玷污她清白的仇人一样看着我,又好像秘密被窥探一般,紧咬下唇,不安躁动,一时忘了应该马上拉上裤链顺便将我踢开。

我看到的,内裤主体应该是灰色纯棉,边沿却是浅粉色蕾丝薄纱,上沿中间是个仅仅为点缀作用的蝴蝶结,或许有情趣的效果,因为我看到后总有种扯掉它的冲动。

呆板中有着诱惑,保守中透露出一点摇曳,看得失神时,那蝴蝶结在我眼中,好像挑拨人眼球地在空气中轻盈摆动。

那个年代,乡镇,轻熟妇女,按道理是没有什么性感衣物的概念的,大部分也不会生出这种意识而去搭配。

但实际上,在今天看来性感大胆张扬的内衣物,在那时是个常规款,没概念,就做好看的。

比如胸罩,荷尔蒙颜色,表面各种点缀,追求的原始效果也是承托,不露点;对比这个年代,女性逐渐觉醒舒适悦己的消费意识,大码、运动背心、无钢圈、无标签无花饰、简单基础款成为流行,有得有失,舒适了,自然不可能做得出彰显胸部性张力的版型模样了。

母亲的胸罩,我有某种意识以来观察得知,大红大紫明艳色彩的不在少数,蕾丝或刺绣网面也是常见;不过内裤倒是纯色纯棉居多,像今天这种模样的,算是罕见了。

一开始我能理解,可能母亲也没想那么多,乱买的,恰好有这些点缀而已。

但是母亲此刻明显的羞涩、如同被戳破秘密的窘迫模样,却让我有了很复杂又刺激的念想。

这不仅仅是带来的某种反差刺激,更让人不淡定的是母亲似乎有了某种转变,她意识到这样的衣物不寻常,乃至于会让男人上头,那个看起来保守严厉的母亲远去了吗,是因为工作上与外界多有接触令她转变,还是经济独立引发的悦己觉醒?

还是说,她越来越感觉到自己这幅身躯在乡镇环境中是明媚的存在,需要一些亮丽大胆的搭配来呼应下。

但不管怎么说,蝴蝶飞舞,挠进我心,特别的小内裤结合严母此刻的扭捏,反差的魅力越来越明显,眼前的良家少妇,多了一丝野饶、冶艳,因为母亲不可能想的是将这样的内裤迎合儿子的喜好,我知道,那跟我毫无关系,所以我想到的不是性感这个词,恐怕我们彼此都不会认同;但恰好是无意的暴露,让我病态的刺激更加浓烈,一边对母亲的“转变”有着复杂情绪,一边又自己很不争气地对此上头。

手被打开后,我目光几乎全程在那只蝴蝶上,丝毫不理会母亲的反应,我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呢喃道,“外面有动静~妈”,我没忘记通过特定言行制止母亲可能的发飙,也是为了自己后续行动的便利。

母亲涨红了脸,一个提身,先是坐立在我体前,嘴上说着“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过来,让你整天用这个借口找机会乱来!”,说罢还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

接下来我脑袋好像“轰”的一声,呼吸都几乎停滞,眼睛也是极力睁大。

因为母亲居然没有拉上拉链,任由裤头向两边耸拉着,内裤的模样,那只轻盈的蝴蝶始终暴露在空气中,在我想象中,栩栩如生,妖娆灵动。

这还不是最令我震惊和激动的,而是她选择了一种不符合常理的姿态动作移动到视野开阔的洞口边缘。

她跪趴着,用膝盖和手肘匍匐前行,或许,她是觉得这里一些地方不够高,又或许,在地面太久了,忘了站了起来。

无论如何,眼前的身姿几乎令我丧失所有理智。

贴身的背心型T恤没有遮盖住腰线,在挺直的背部两侧像两道平行的垂直线,但在髋部开始被宽大的臀肉划出括弧一样的曲线,棉麻长裤柔韧又有延伸性,紧紧贴合紧绷的臀肉,让腰身连接着浑圆饱满的两瓣肉臀显得更明显;此刻母亲在小空间小幅度的匍匐,这只熟透了妇人屁股像是无意扭动,摇曳生姿,像迎合像显摆,引人注目,引我犯罪。

欲火灼烧得我静止了一般,死死盯着 那片浑圆。

母亲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可能是看看我会不会作怪,但这幅画面配合这个回头,我很难不想歪成一种熟女对小屁孩的挑逗,不禁一个激灵,连连吞嗓。

我本来就快因为母亲这个姿势而“破防”,正要不管不顾地扑上这个圆臀做些什么,但现在,因为母亲这个回眸,我强压冲动,有了新的构想。

我也学着母亲的姿势,往前爬去,并排在母亲右侧,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接着便打量外面。

说实话挺好笑的,我们都没意识到这样很鸡肋,根据最简单的物理学定律,你看见人家,人家自然也有条件看见你,这不是自我暴露吗。

当下应该更多的是一种确认,换另一种心安。

视线范围内看不到人,只通过不高不低的杂草丛,依稀看到那边芭蕉树下的身影,听不清楚的嘀咕声,还有接连的水牛哼叫、喷气……

看着母亲被几缕发丝点缀的姣好媚艳侧脸,我轻轻叫了声“妈~”,左手悄悄地轻轻地从她背部上方摸上了她的腰身,好像一个自然的亲昵举动,我觉得也算没什么不妥。

母亲瞥我一眼,“啧”一声,但没有其他反应了。

我得找些话“巩固”着母亲的姿势和位置,我开口道“雨早就停了,要不走吧~”。

母亲就好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毫无反应,一会,她的嘴唇牵动,纠结着什么似的,才说道,“等……等一下吧……等那人走了先”。

我们都没有挑破我们为什么怕那人看到,但我想内在考虑是心照不宣的。

闻着独特的近在咫尺的熟母气息,惦记着后面那只丰臀,我的手无法安分下去,往下移动,摸到突出的腰髋,触到母亲肉紧的屁股边缘。

母亲这次是马上感知到,不耐烦地打掉我的手,瞪着我道,“乱摸什么呢!”。

我悻悻地避开她的怒视,又若无其事地说着,“你说这人在这干嘛呢,这里又没草地”,我一边说着一边斗胆地去触碰更禁忌的地带,因为经过刚才的“拉扯”,还有母亲此时的非绝对暴怒,我得寸进尺了。

“我哪……喂……手放哪呢……”,母亲话没说利索,就身躯一震,接着一只手往后探,好像想抓住点什么。

趁刚才开口说话分散注意,我的手直接整只摸上了母亲屁股中间,五指张开,好像吸附在臀沟两边一样,再微微一抓,因为我实在也发不了力,因为母亲跪着的姿势,让肉臀高翘结实,轮廓圆润,大而饱满,也更加紧绷有弹性,手指根本捏不进去。

我激动得心脏都快跳出了,再次触碰到熟母代表着性征的禁忌部位,触感美妙,心理满足到极点,又有种乘人之危后得手的奇怪刺激。

母亲一边伸手扒拉着,像是要用手护着自己的宝藏地带,一时无果;一边拧过头,强忍暴起的心,柳眉倒竖,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斥道,“撒开手,听见没有,阿妈那里是你能碰的吗”。

在母亲抓住了我手腕的一瞬间,我用力地在她臀部中间的位置抓了一把,进一步感受一把臀肉的丰腴弹腻,因为手指方向是自上而下,中指又恰好在臀缝的位置,隔着两层布料坚决地挤进股沟,也不知道能不能刺激到母亲的最私密之处,只觉得在紧致中带点柔软,好像按在一团肥嘟嘟的肉丘上。

“嗯……”,母亲身子一僵,叫出一声,不受控制般闭上了双眸,随后脸色很难看,“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哈~”,冷峻开声,又直接右臂胡乱挥动,整个身躯扭动一般,将我整个人“推甩”到一边。

我跌坐在地上。

“妈……那边那人还在呢”,我开口道,像是提醒她,最好不要太激烈的反抗、训斥,免得闹出大动静。

母亲眼神闪过无奈和愤懑,指着我说,“等下再跟你算账……哟,说多少次你都不改……”。

而我,悄悄地屁股往后退,直到越过母亲臀部的位置,我余光觊觎这个熟妇屁股,正面像是愣愣地看着前方,摸了摸鼻子道“摸摸都不行吗……还穿着裤子还有内裤呢”。

母亲对我后退半步的动作不疑有他,反而觉得我是知难而退了,毕竟我现在跟她没任何身体接触,她头也不回,坚决回道,“注意你的身份…谁叫你是我儿子…这里就是不行”。

母亲这话倒是让我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一股不服的劲头冒起,因为身份的规则我不接受,再者她这么说似乎说的是不是她儿子就可以,总让我想到一些不好又淫靡的画面,但是那个男主角不是我。

在这股气的刺激下,我一个暴起,直接跪在了她丰臀后面,只差一点点,我们就重叠相连,阴茎顶起的帐篷对着跟前蜜桃臀的中心,我似乎能看到巨大的快感在召唤我,因为这个经典姿势,是能到达真正的性爱过程的,想象的刺激让我一阵迷糊。

目光再往上,在有限光线中,裤围上面是上衣没能遮掩的小截背面腰身,此刻也显得滑腻光洁,美轮美奂的背脊沟从上衣中伸出,又没入下身的衣物,指引视奸者探索神秘肥沃的丰臀地带。

天遂人愿,终于等来了,虽然我看不到,但听得出,外面那个人,或者说那几头牛,来“助攻”了。

“砸杂砸杂”的声响,像是杂草荆条被划开被践踏的动静,更可靠的是,那几头牛呼吸或咀嚼什么东西的声音靠近了许多,至于那个人是不是上前,无所谓了。

母亲显然也注意到这个动静,好像忽然紧张了起来,整个身体收紧,那腰身更低下,那蜜臀更后翘更突出,脑袋缩离洞口这片空间,身体自然是后退的!

她这么一腿,结实的肉臀撞上了我坚硬的肉棒,但显然她还没察觉身后的场景,我却是淡定不住了,欺身上前,先是死死揽着她的腰身,下体硬生生隔着层层衣物怼着她的腿芯,实际上是没什么生理刺激的,这样本来就没什么实质接触,但光是这个姿势这个行为就好像我已经从后面深入母穴,一样刺激得头皮发麻~

坚硬的肉棒在母亲肥软的腿芯止不住的跳动,像是要爆炸开来。

我整个脑袋枕在母亲背部,嗅着她的气息,劳动过、淋雨过,说实话能有什么香味呢,但混杂的气味出自一个你魂牵梦萦的熟母之身,出自一个丰乳蜜臀,正是水汪汪年级的成熟女人身上,反而让我更加上头了。

除了双脚,我已经是全身都跟母亲贴着了,不该有交集的各自的私密器官部位只隔着衣物碰在一起;我只有用这种姿势,才能让自己尽可能与母亲接触,尽可能地索取熟母的魅力,才能缓解巨大的身心焦躁。

我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感受得到她身体在不安的扭动,上身摇晃着,低沉的声音急乱愤怒:“黎御卿,发什么颠~滚开”,忌惮于外面,不敢大声怒喝,两只手只用力地试图去掰开我环抱她腰身的双手。

我像镶嵌在母亲身上一样,力道的博弈处于上风,母亲不知是不好发力还是担心全力较劲会闹出动静,始终未能掰开我的手。

她好像放弃了一般,“黎御卿,别闹了,也不看看什么场合~”。

这个姿势下母亲的小腹摸起来显得软乎乎、肥嘟嘟,我手指像弹钢琴一样按压在上,感受着熟女的特征,下体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冲撞碾磨她的腿芯,不知是两瓣臀肉还是双腿,给我的肉棒施加一股夹压力,但感受的核心,还是碰到一团软腻的肉团,满足之余我开始畅想,要是没有衣物阻拦的话,我就能复制那天晚上的销魂经过,甚至是完成未竞之事,想到这,肉棒都硬得要挣脱裤子一样。

母亲哪能不知道我胯下在使坏,被儿子这样的轻薄,私密地带的尊严荡然无存,她显得很窘迫难受,屁股一直在摆动,好像要避开最正中的接触一样,然而这个动作在我看来像是一种迎合一种引诱,让我龟头都吐出了不少前列腺液。

我的屁股也在耸动,彼此好像“默契”了,就像一对沉浸着性爱的夫妻,水乳交融,我颤栗着问道,“妈~那回家后可以……~”我拉长着最后一个字,加重了对她腿芯那团肥软的碾磨。

“嗯……”,我倒不相信母亲能有什么生理刺激,她泄出了一声娇媚的哼叫,又迅速收住,我听来像是回应我一样,她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恼羞成怒,“……不是……回家也不行…王八蛋你在用什么碰我下面…”。

多此一举的明知故问,气势短了一大截。

我也及时开口,“妈~你小点声……这下外面真有人了~”。

听我一说,母亲自然地抬头往洞口处一看,其实看不到什么,但她的蜜臀就好像自然反应一样,还是扭动着妄图摆脱,反而给了我肉棒更大的刺激。

“嗯……你……你还有脸说……你现在滚开就什么事都没有”,母亲这时说话总夹带一丝媚意的哼叫,十分腻人,让我心痒无比,难道是我下面的行为让她有了感觉?

这想法让我身心俱爽,龟头都敏感酥麻了许多。

如同挣扎进入了尾声,母亲显得有点吃力,“快…嗯………快拿开你的臭东西……我们是……是母子……”,不知为何母亲喘息着才能说完这句话。

我继续享受着这股身心刺激,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道,“早知道把摩托也推进来了”。

母亲身子顿了顿,蜜臀的抗拒也停止了下来,似乎有些惊恐了。

是啊 ,摩托如此显眼,那个人会很容易看到吧。

我却一点不慌,因为一辆摩托出现在这里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在广袤的乡村大地,田间、林间,乡道上公路边,有辆摩托或自行车是最常见的事了,主人肯定扎进附近忙活着,没有人会注意一辆野外的载具。

我说这个,也是为了扰乱母亲思绪而已。

感受到母亲的一时迷茫,还想追求更多满足的我双手放弃了母亲的小腹,轻松移步往前,毫无拖泥带水,直接挑开了她胸罩下摆,钻了进去,一手一只软腻丰硕的乳房。

“呀……”,这一下母亲忍不住的娇呼,腰身摆得更低,蜜臀顶着我的小腹,堪称上下失守,母亲很是紧张又带有羞赧,“黎御卿,你怎么敢摸……摸阿妈这里”。

一个耐人寻味的小细节是,母亲完全可以用其中一只手去中断我的咸猪手,但此刻她完全忘了这回事一样,嘴上软绵绵的娇叱拒止,给人一种陷入意乱情迷,心绪失衡的感觉。

到这个地步了,我却有了另一种理智,惬意地说着,“妈……嘘”,提醒她别忘了外面的情况,不过我这样显得十分轻佻无耻的感觉,像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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