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但是母亲却好像有些惊慌地伸手往后,抵住了我的大腿,并连连摇头,很是抗拒。

我纳闷了,怎么回事呢,刚才不是还意乱情迷吗,甚至还主动。

正在行头的我还是决定把其当做象征性的“抵抗”,贴得太近反而看不到胯下风光了,但我仍像老练的雄性,挥动着坚硬性器往前怼。

“嘶”,虽然还是只碰到一团软肉便无法前进,但龟头的刺激不减,而母亲,死死反手抓住我的大腿,并扭过头来,连连摇头示意;我视线却聚焦在底下,母亲圆滚滚的丰臀,光感很是诱人,双手放肆地按在两边臀瓣,温滑无比,绵弹绵弹的,让我心生狠狠蹂躏这只屁股的冲动,啊,因为它实在太美好了,对少年太有杀伤力。

我丝毫没注意到母亲几乎铁青的脸色,还有快要急出眼泪的双眼。

循例的一击不中,我掰着臀肉,肉棒则在母亲臀缝间粗重地跳动,臀缝中间,带着皱褶的地带肤色暗沉暗紫,成片连向更下面的肥厚媚肉,还有似隐似现的殷红蜜穴口,我再次挺动肉棒怼过去,又是一个打滑,从湿滑的软肉戳到了再往上一点的暗紫色皱褶地带,像是撞上一堵肉墙,肉棒无功而返,被弹了回来一样,不过引得跟前女人的臀缝中间最深处一阵收缩,“唔……”,母亲捂着嘴,让呻吟降到最低,身躯却发抖得比刚才更剧烈。

就在我想继续的时候,咦,母亲在我大腿挠得很急促一样,我便抬头一看,母亲瞪大着眼睛,那是真真的惶恐之意啊,风韵脸庞也是神色慌乱,她见我看过去,一只食指抖动地在自己嘴前,作噤声手势;接着脸庞近乎扭曲了,食指一弯,指向洞外。

我看,不就是又开始下雨了吗,“咔嚓咔嚓”,还有其他声音?这是窑洞外墙壁周围的瓦砾碎片,这意味着有人走得很近了!

我先是整个人都静止了,然后有种生命在飞速流逝的恐慌,肉棒都威风不再,在母亲屁股前低垂了不少。

是,我色胆包天,但真的面临着被第三者发现的境地,脑海中闪过了种种后果,确实是不能承受的,所以是真的怕了。

那个人就算一时不知道我们是母子……但一个村能有多大呢,通过摩托车车牌号,通过一些特征描述,到时候必然会有认识的人听出来是我们,最后人尽皆知。

那真的是社死到家了。

没几下,瓦砾被踩的声音消失了,我甚至闭上了双眼,他会进来吗,母亲还保持着标准的被后人跪姿,可能她觉得现在轻微的动作都是大动静,所以没有想到马上起来。

我们,都像是在等待着最终审判。

在巨大绝望面前,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现在,放牛的人首先来到了窑洞的破壁前,实际上大概与我们直线距离不足两米,一墙之隔。

墙内墙外,传统世俗的边界即将被吞没,一个山村的伦理道德体系将迎来惊人的冲击,如果,外面这人走了进来的话。

我看过了好几十秒了,怎么那人还不进来呢,便睁开了眼,确认一番,是啊,没了瓦砾碎片声,不也代表他没再走动了吗,但“危机”压根没解除,达摩克利斯之剑就在我们上方。

再一听,那人又开始对着他的牛絮絮叨叨了,莫非他只是来墙边避雨而已,对这破洞毫无兴趣(假如没听到奇怪动静的话),我想也有可能,提心吊胆的态势轻了一大半。

刚才那一刻,我真有种生命流逝或正坠入万丈深渊过程间的窒息感,这种瞬间往往又会令人想彻底放肆开来,俗话说那啥前疯狂一把,对于我来说,可能就是既然逃不掉被发现的结局,不如彻底捅进出生的甬道,完成在女人身体里的第一次释放。

时间静止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除了训牛声,好像没有其他动静了;看着标准后入跪状的母亲,凹陷的尾椎骨下方部位,光滑深邃的臀沟自上而下流淌下去,将两瓣圆润蜜臀划开得分明,但深入臀沟中,软腻又不失弹性的臀肉还是贴着的。

本来落去的邪火在小腹砰地闪燃。

这个局面,固然危险,但危机孕育着机会嘛,千载难逢的机会,跳跃几下的肉棒仿佛也告诉我,“它饿了,它忍无可忍了”。

当知道放牛人进来的概率不大,母亲正想爬起来站起来,刚弓着腰,支起膝盖,我伸出手,轻轻一按她腰下,将她按回了那个羞耻的姿势,那蜜臀甚至翘得比刚才更向上,双腿也分得更开,殷红的娇嫩蜜穴口,凌乱的阴毛,两片软乎乎的肉唇护航着湿漉漉的蜜穴口。

只缺一把以男人性器官转化的钥匙插进去了。

她缓缓转过头,先是投来一个疑惑的眼神,而我肆无忌惮地抚摸上她圆润的屁股,接着将她腰身的衣物再往上撩一点。

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懂得这个微不足道的举动,只是我看到了,母亲腰身裸露得越多,丰臀的饱满宽大则更明显,这是能挑起更大欲望的画面。

此刻的我看似是机械的麻木的,却又有某种指引一般,无师自通了很多行为。

母亲倒吸凉气一般,好像想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美目圆睁,眉头拧紧,一脸哀色,脑袋小幅度又摆动得很快,哀求、警告、震惊,已经顾不上羞耻的姿势,美臀沦陷于我魔爪,女人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她只一手抵在我大腿,不掐不打,反而是轻轻地摇了摇,好想安抚我感化我的动作。

是啊,眼下局面,不能说话发难,也不能有剧烈的挣扎动作,所做的一切已经把情绪传达到位。

可是,我还会顾虑吗?

我也是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态度了,不管是被外人发现,还是回去后与母亲的关系彻底解构。

我胯下的长枪显然不答应,在受害者面前,它仍旧恬不知耻地展现着暴戾的战斗姿态,耀武扬威,在女人最娇嫩的器官外围,锋芒毕露。

我不知道自己意识是否还清晰,好像时隔多年也无法回忆当时的真切感觉,只觉得浑身是灼热的,是呼吸粗重的,甚至有点呼吸困难,有点像吃到过敏源食物的症状,不同的是,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我左手按着,握着,还有微微用力的抓着母亲半边臀瓣,右手则是扶着自己的肉棒,在母亲臀沟深处,一大片规则的紫褐色的地带上下划动,灼热的少年性器刚触碰上母亲这里的部位,便引起她轻轻一抖,没有声音,但是我暂时也无暇观赏她那媚熟脸庞做出的反应了。

小日本电影的长久熏陶,给了我恶趣味天赋,我回忆起一些片段和动作,也照本宣科,指引着龟头轻轻敲打在那臀缝底的皱褶处,引起这里剧烈的收缩,当然,正常情况下,这里能有什么生理刺激啊,所以母亲在这下几乎没反应,而再往下,诱人蜜臀下方的景象,菊穴皱褶是一片干燥谷地,与之紧密相连的下方,又是另一番天地,明显的湿润,嫩红媚肉如同一处宝藏洞穴门口迷惑人的表象,只要强行碾压着穿过这些媚肉,就能进入另外一片空间。

就好像母亲双腿间,股沟中,是光滑的山壁,这个小小洞口,是高挂顶部的藏宝洞入口,如果不近身探索,很难让人相信,我们相对粗长的男根,能够贯身而入。

我发现,这里嫩红的媚肉不仅弥漫着水分,还会轻微的蠕动,有生命力一般,它到底是会保护好母亲的蜜穴,我的出生地,还是说更多的是在引诱着我进去。

我一手扶器,对准位置,屁股往前轻轻挺动,龟头很坚决地与蜜穴口的嫩肉来了亲密的接触,龟头轻易而举地沾染到了上面的汁液,嫩嫩滑滑的触感传来,我屁股又往后摆,龟头随即脱离,一个浅尝辄止的动作。

就这么一下,母亲捂住嘴,难受的闷哼“嗯……”,这道呻吟还未成型刚出口就被扼杀,她头低了下去,腰身都下榻,屁股更为向上,穴口媚肉好像跟随呼吸一样一阵阵蠕动,似乎还从里面溢出更多不知名汁液,如蛋清一样,而空气中好像也多了一股奇怪但不难闻,又让人上头的酸腥气味。

我又玩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桥段?

实在是我怕自己马上就要出来了,显然,我想体验更久,客观说,不少人为了“延时”,都用过这种古老方法吧,那就是马上停下缓一缓,有些美其名换姿势间隙。

反正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下,可能会做到更多心中畸念的事,可能会体验到母亲更多的“反馈”,我不得不想办法“延时”,关乎贪念,更关乎面子。

至于我是如何能控制得住没有长驱直入,直接完事算了,也算彻底到老家走了一遭,我感觉是我如同给大脑设定了指令,刚才的动作,屁股一挺一收是连贯的。

我这准备再来一次,忽然母亲扬起头颅,好像深呼吸了一口,略带警惕的感觉看了一眼窑洞口,接着快速扭过身子和脑袋,恶狠狠地瞪着我,真的,即使我畜生不如,看到自己母亲这种眼神,心理还是咯噔了一下,很想开口说些什么,又确实什么都无法开口。

母亲眼神倒有种刚烈意味,嘴上双唇不自然地扭动,抿嘴,又作咬牙齿切状,好像在告诉我,之后我死定了,比之被外人发现,她更想教训我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

可是,抛开事实不谈,你也有责任吧,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接着她脑袋再偏移一点,应该是看向她屁股身后,是向看自己的儿子的性器官冒犯自己的亲生母亲吗?

还是单纯看一眼她未成年儿子的那根玩意。

我不确定在她那个角度能否看清我的肉棒,但青春期刚丰盛起来的阴毛绝对是一览无遗了,配上这幅少年身板,既有稚嫩,生理上又充满了成年雄性的特征,这幅景象,会怎样扰乱母亲的内心呢。

奇怪的是,此刻母亲没有任何推搡我的动作,甚至连那只手都不再抵着我大腿,瞥了一眼她自己屁股后,准确来说,是我小腹下,渐渐地,她的眼神变得陌生、淡漠,好像没什么值得她挂心一样,眼神也不再聚焦,嘴角微微抽动,扬起轻蔑居高临下的笑容,如果不是环境制约,我丝毫不怀疑她会笑出声,她缓缓晃头,简直是把我当成了小丑。

不知怎么的,看到母亲这样,我反而被扯起更多无名欲火,少年要争一口气,好胜心征服欲前所未有的强烈,带动起身心的激情。

反正在我眼里,她这模样是看轻我吗,看轻我哪里?

是我的肉棒不够份量,还是技术的稚嫩,还是说毛头小子猖狂不了多久便会一败涂地,毕竟面对的是一个如狼似虎年纪的身体健康的有个丰富经验的轻熟妇,拿什么顶?

刚才方寸大乱的心绪散去,我决定好人做到底,哪管它天崩地裂,发现了又怎么样,难道还能丢了姓名不成。

况且我认定母亲这神态就是对我的挑衅!

这下的停顿,射精的感觉压下去不少,我便开始故技重施。

调整好姿势,肉棒对着那鲍鱼一样呼吸的穴口,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直挺挺地戳了过去,龟头刚挤开嫩肉,探进去一点,又抽了出来,倒不是我定力离谱,可能是刚才的动作记忆还在。

“啊恩……”,母亲娇躯一颤,背部拱起又低下去,双手成拳头状撑着地面,连同绷紧的小臂,小幅度地发抖着;如果是在床上,我丝毫不怀疑她会整个上身贴着下面,屁股高高朝天,难耐的呻吟在喉咙千转百回,最终化作包含丰富意蕴的轻声幽怨的叹息,“唉……”,连同着屏住的呼吸泄了出来一般。

终于盼望到了,明刀明枪地,让自己日日意淫的母亲裸露着私密的部位,摆出最具性张力的姿势,在自己的肉棒之下,作出床第才有的反应。

成就感空前,亢奋得双手按住母亲臀尖,手指陷入肉堆中,像弹钢琴一样在柔软滑腻的翘臀上抓捏着,厚厚的脂肉腻得能把手指化掉。

想暴力地捻碎这美好,更想最轻柔地抚摸,因为更能让丰臀的主人慢慢感受,逐步升温。

又是这一戳,我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不需要尽数进入,反而撩得熟母反应激烈,那还能怎么样,继续呗!

其实已经跟正儿八经的肏弄母穴差不多了,滚烫的肉棒像个烧红的焊笔,没有给母亲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几连击,每一击好像让母亲受到巨大痛楚后的条件反射一般,几乎全身急剧地一下一下颤抖,那蜜臀又同时想往前逃离,还好我的手抓捏着,未能得逞;母亲无法用喉咙的迷人声音来表达此刻感受,只是头颅向上甩着,长发也扬起又飘落,越来越凌乱;手臂撑得更直了,相应地,腰身凹下去,蜜臀与腰身与肩背连成起伏明显的曲线。

发丝随着脑袋摇晃,这个成熟的女人,好像被少年的肉棒带动了整个身体曲线如同波浪一般柔软流动,又像想打挺的鲤鱼被控制着,作徒劳无功的挣扎;那青筋暴露的握拳双手,是代表这个女人销魂快乐,还是痛苦难耐呢,这个答案不必明说。

遗憾的是,就差口中的的声音了,我想无论是底气不足的呵斥还是娇媚腻人的哼唧,都会给我莫大的刺激,但人生总是缺点圆满,不管怎么说,眼下熟母的反应已经给了我极大满足。

我想起她与父亲后入的情形,她晃动着屁股用最宝贵的私密部位吞吐着身后男人的丑陋性器官,从主动到被动,从丰臀到丰腴的身躯,整个身体所有部位都在作着惬意的反应,隐忍的,难以抑制的,调动起五感;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感叹啊,一根小小肉棒,没有骨头的血肉之物,就这样看似没有攻击性的挺动,就能令这个成熟的女人产生如此大反应,还是全身心的反应,似巨大的痛苦,又是病态的欢愉,挣扎下的极乐;画面重叠中,回到了当下,现在,那只诱人的母臀就赤裸裸地触碰着我的硬物,生我养我的母亲,如今因为我的作弄呈现出这种反应,好像在儿子跟前婉转承欢。

这样的震撼感就是重捶敲打心脏一般,少年十几年的认知和心理被冲得七零八落,无法去细细琢磨这一切,这一刻只会汲取着从中萌生的销魂快意。

大概这样来回戳了5下,不止龟头,整个肉棒都被涂抹上了一层清清又黏黏的液体,而母亲臀缝下,阴毛湿热凌乱,东倒西歪,蜜穴口殷红嫩肉好像受不了我龟头的欺负,继续委屈地渗出更多液体,如生灵呼吸的蠕动,好像在吸引着异物的进入。

不怕笑话,我又快顶不住了,再次停了下来,看着母臀下凌乱又淫靡不堪的画面,焦躁地吞了一口水,真想整个脑袋都埋进这个销魂峡谷啊。

趁着我这个“失神”空档,母亲有了喘息的时刻,她侧转上半身回过头来,青丝密布的额头着实狼狈,只是,她双眸此刻是含春带水的,让我更加恍惚,心头大动,母亲这是彻底沉醉于我这个磨人的荒唐行为了,彻底将自己交由生理感受支配了?

不过她先是迷茫地愣了一下,是迷茫我的胆大妄为,还是迷茫于我始终没有全根而入了,我是怎么控制得住的。

她哪里会想得到,确实没有性经验的儿子已经隐约中探索到了“玩弄”成熟媚妇的乐趣。

不过这种神态只维持了3秒不到,她瞬间释放出锐利的凶光,嘴巴张开,说着无声的命令,看那唇语,好像是“出去!”“起来”。

对对对,她越是这样,我越有征服欲。

我扶着肉棒,在那蜜穴口重重地敲打了两下,“嗯……”,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眸,条件反射地捂住了嘴,才没有诱惑的媚音全部释放,潮红的脸庞满是难色,还有身体的颤栗抖动,穴口媚肉的蜜液好像都要被我龟头打飞一样,我相信只要再敲打几下,必会溅飞几滴。

看着母亲的反应,我极为受用,到了这时,我想起我还有其他举动可以实施,一只手大拇指代替龟头,按在了穴口媚肉上,湿、滑、热,又有一股吸力,接着我快递地用指腹摩擦了几下,激发了它更剧烈快速的收缩,好像不是这个主人受不了,是女人私密地带自有觉醒的反应,收缩间,从最深处挤出了更多蛋清一样的淫液。

“啊……别……”,我没想到,用大拇指比用龟头的触碰会更令母亲破防,她甚至没有控制自己发出呻吟,然后是如释重负般,娇躯一软,上身完全塌下去了地面一样,估计胸前的傲人部位已经是接触着地面了。

她好像借着这声呻吟发泄出来一般,接着是相对的死寂了,母亲想必已经后怕了吧,别忘了我们的处境,窑洞外有人啊!

我们再次钉在了原地,大气不敢出,洞外并不安静,那放牛人的絮絮叨叨一直在。

这时很有“默契”,他也停下了自言自语,好像在确认什么奇怪声音?

母亲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绝望,又怨恨;我被看得心虚,这个弥天大祸,确实完完全全是我责任,我一时只能闭上眼,等待着末日审判。

后悔,我好像没有,看着胯下被母亲液体沾湿的肉棒还在坚硬、跳动,千头万绪,唯独没有后悔。

洞外传来好像有人起身的声音,他要进来了?我们紧绷起了身体,母亲绝望地再瞄了我一眼,随后好像认命般脸庞向着洞口这边。

“喂!干什么!”,忽然是急促的吼叫,这一声,我与母亲都激灵得全身抖动了一下。

峰回路转了,又闻一声,“畜生,往那边跑不要命了”,然后是急急忙忙又骂骂咧咧得往远处奔走,嘴上的声音也越来越远……听这意思,我想是他的牛牛往河滩那里去了,也是,那里水草丰茂,从这边的杂草一路吃过去,大概就看到了;但别看河道不宽,水深却是近两米,黄牛应该应该泅渡不了。

我们都同时松了空气,又是一次危机解除,不过你别说,这种刀尖上跳舞的感觉,令我的生理更为敏感,喷发点绝对会比平时自己正常手淫要来得快。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沉沦于这种感觉,空前的危机感,如释重负的虚脱,我都没有,只有追逐这种虚无缥缈的快感的动能。

而母亲,绷紧的小臂松弛了下来,表情我是无法看到,只看出头发沾了更多汗水,像在河流中捞出来一样,湿漉漉,湿的何止头发呢,那白腻光滑的臀肉,柔润的腰身,丰润的双腿,都像是被液体刷过一遍,油亮亮的,让我色心大开。

她终于想起来当前情形了,她缓缓回头,吃人一样的眼光直视着我,脸色发白,积聚很久的怨气化作一句怒吼(相对而言,还是没有肆无忌惮的响彻天际),“知不知道手很脏!你做个人吧,别祸害你妈了!”。

确实有种愧疚,是啊,女人的那里构造复杂,注定卫生管理要求极高,我这在野外晃悠大半天的手指,实在是不负责任。

我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母亲,不过一会我就想到了奇怪的点,她只是呵斥我用手指?

难道她真的容许了一些操作空间。

真真假假又如何呢,事实摆在眼前。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