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想到这,顿时欲火轰灭愧疚感,加上那放牛的家伙跑远,眼下熟母丰臀还明晃晃在我的性器官之前,我呼吸再度急促起来,人生无处不机会啊!

就此打住跟再接再厉又有什么区别呢,回去少不了母子关系冰点,既然这样,不如享受尽这刻欢愉先。

但这次母亲没给我发挥的机会了,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她吸取了教训,她厌烦地呵斥了一句,“还不收拾一下起来回家”,然后站起身来尤其利索,主要是脱离了我的侵犯范围。

不过她要拉上耸拉在膝盖下的小内裤以及裤子,正下腰,胯下的光景在这姿势下已经发生了变化,惊鸿一瞥间,我看到的是褚红的蜜穴嫩肉已经被封闭起来,只剩两片肥厚的褐色肉唇夹出一条缝,还有周遭柔软骏黑的阴毛,与刚才对比,显得有些干燥,但我反而觉得别有感觉,这种蚌壳藏珠的反差,只要翻开,就能遇见鲜、肥、湿、红,热烈又充满生命张力的画面。

眼看母亲那小内裤的蝴蝶就要飞回故地,我头脑一热,一把站起上前抱住了她的腰身,中断了她提拉裤子的动作,卡在了大腿根的部位,连同灰色棉内裤,场景下显得十分隐秘;同时我并不断地摩擦着下体,想要挤回曾经的舒适区,连带动作之下我就像是不停地推搡着她,几乎到洞壁、现在我们是几乎站立的重叠,我的腰腹顶住了母亲饱满冰凉的屁股蛋,肉棒一下以向上挺立的姿态杵在了她紧致的臀沟上沿。

母亲先是震惊地抖动了一下,是气,也是始料不及不敢相信,我竟如此猖狂。

她几乎发抖着一字一字开腔,“黎!御!卿!刚才的事我都大把账跟你算,你居然还敢乱来!”。

然后她身躯左右晃动着想摆脱我,嘴上喝叱着,“闹够了没有!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

由于放牛人走远,她的声音也提高了许多。

充耳不闻,精虫支配大脑,我环抱行为,不易摆脱,确保自己仍旧紧紧贴着熟母蜜臀的前提下,我的双手慢慢下滑,从柔软的小腹掠过凸起的髋骨,再往下,刚触碰到细腻密集的阴毛,我马上收回双手,重新攀上她的腰身,期间并泣求着,“妈……妈……再等我一下……我保证不用手碰你了……”,下身的肉棒则继续调整位置,一直往母亲臀缝挤,但总是挤进去一点就无法再前进,虽然戳着还是软绵绵的,但没能扩大空间,好像被臀瓣夹着挡着,这番动作下我没少在母亲臀缝线上留下前列腺分泌液。

我自己也稍稍拱起腰身,下蹲了一点,这个姿势下使得我整个脑袋几乎贴着母亲的背脊,隔着薄薄的布料闻着熟女馥郁体味,精虫支配下,那还管没洗澡以及汗水的味道,自动过滤成肉欲的芬芳,十分上头,胯下的肉棒一跳一跳得厉害。

母亲一直在徒劳挣扎着,她又急又怒,倒忘记了大条道理,我不知她真实内心,她焦躁慌张地说道,“你够了……荒山野岭的……”,她好像没有以驳斥我这个行为的恶劣本质为主,而是围绕当下场景来抗拒。

这个功夫,我的肉棒前段终于触碰到销魂的肥软部位,在那道肉缝上坚而有力地擦过,“嗯……”,母亲嘤咛一声,挣扎的力道少了几许,双腿打了下摆,两侧臀瓣又夹紧过来,让我无法再挺动半分,但一会双腿就无意识地微微分开,可能这样站立得更稳,再次给了我发挥的空间,在她胯下的摩擦更加肆无忌惮。

母球掰扯着我的双手,无果,又扭又掐的,我强忍疼痛,有时苦难是必须得,疼痛之下我喷洒的感觉下去了不少,正和我意,但我也萌生一种报复心理,屁股后退,大力地往那片膏腴地带撞过去,除了在湿润媚肉上滑动的触感,没有找到刚刚探索到的蜜穴口,“呀……这里不行!你听到没…啊…”,母亲愤恨地说道,伴随着娇媚的哼叫。

我抬起头,看着母亲的后脑勺,说道,“为什么不行…妈…再大尺度的都经历过了……”。

母亲好像愣了一下,想必是咬牙切齿吧,因为她恶狠狠地跺在我的脚上,发泄着不满。

踩在我脚背,不怎么痛,而且我总觉得母亲这样的跺脚行为,有点像小女孩性子,又是一种奇怪的令我迷恋的现象。

不知不觉间,母亲已经被我推搡至双手撑墙,半挂大腿的内裤,往上圆硕蜜臀不翘自挺,却又能给人一种轻轻触碰就会荡漾起臀浪肉浪的成熟丰腴感,偷光之下,白腻无暇,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力。

看着母亲这幅姿态,我忽然想起母亲刚才说的话,“这里不行……”,会不会意思是在这危险的野外做这种事不行,而不是我一开始认为的,我不能继续触碰她的私密部位。

不管我的揣测是否准确,心脏已是压抑不住的亢奋狂跳。

我双手已经从腰身探进母亲薄薄的无袖T内,抚摸到了肋骨这一带,手指时不时触碰到内衣边沿,但我没有再进一步;不怕自己骂自己,下体则是像个只想发泄的公狗一样,不断地在母亲胯下拱来拱去,在绵腻的臀缝间摩擦,在肥软的阴部划过,因为母亲始终有躲闪的动作,也是还没谈及到不久前接触的穴口。

她嘴上怒叱着,“黎御卿,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

我探头过去,尽量靠近她的耳边,不过我脑子时不时迷糊的,说话可能会毫无章法,这个时候,我显得很突兀地颇为酸溜溜地说道,“妈,你和我爸那天在做什么啊?”。

母亲摆过一个侧脸,似乎这话触碰到她禁区一样,“王八蛋,你还敢提!惹毛了我直接告诉你爸!我真的不会管教你了!”。

话音末尾,似乎还有了无奈到顶的情绪。

我双手继续在母亲内衣下沿游走,没有触及敏感,但这种在胸器外围等待时机的行为,也别有一番滋味,一边嘴上应付着,“好好好……我不奢求像我爸那样行了吧……”。

一些微妙的演进是,事实上我这时没有“钳制”母亲了,但她仍旧保持着裸臀后翘的姿势,小臂抵在墙壁,好像在思考着放空着。

闻言,她淡淡地回道,“嗯……”,不过马上又意识回来,扭过头来,恼怒吼道“还不滚开!”,可能是顺其自然的动作,她还用丰臀顶了我一下,紧绷的臀肉差点让我肉棒过刚易折,也把我顶开了一点,然而她这个动作如同火上浇油,继续焚烧我的理智与为人子的道德戒律,肉棒在母臀后硬得要喷射火苗一样。

显然她也察觉这动作不妥,脸上闪过一丝羞赧,脸庞不用我的刺激就染上潮红,让人迷醉。

随后她故作鄙夷地说道,“你?能说到做到?先穿上裤子吧”,看来我的接二连三的不伦之心早就在母亲那里没了信任。

说罢她坚决地甩掉了我在她衣服内的双手,然后稍稍弯下腰作势要提起内裤。

这一弓腰下,褐色肉唇,褚红湿润的,凌乱的阴毛,暴露了七七八八;那个娇嫩的洞口散发的是引诱人的气息,好像做好了吞噬一切外来之物的准备。

视线帮助下,不用再当无头苍蝇了 ,我呼吸一滞,又小挪半步,挺着肿胀肉棒揽住了母亲,上身首先紧贴,而肉棒这次没有错失正确着陆点,下体瞬间被一种强烈的快感所缠绕,让我的兴奋度一下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体内的氧气在瞬间就几乎消耗殆尽,我的视线变得一片模糊,听力也像是突然失灵了。

但是母亲的呻吟却能震颤着我的头皮,极致酥麻感让我一个激灵。

只听母亲被突袭而猝不及防的呻吟比之前更加媚意勾人,“啊嗯……嗬……”,一只手也是迅速抵住我大腿,另一只手撑着墙壁,双腿和肉臀都打了个颤抖摆子,按住我腿的动作抗拒不了什么,可能习惯性。

与此同时,触觉也是变得格外敏锐,特别是下体和妈妈接触的部分。

我感觉到,肉棒前端被一个又湿又滑又暖的部位紧紧地包裹住了,这个地方很窄很紧,那里的嫩肉不断收缩着,似乎想把我推出去,偏偏又吸得我十分舒服,显然是我朝思暮想的母穴口,不同姿势下,带给肉棒的爽感都有所不同,当然,我也没体验过多少次。

这种我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带来了异常猛烈的快感,只是短短一瞬间,就比刚才长时间的肉体碰撞摩擦还要舒服无数倍。

生理刺激过后,母亲忽然有点恐慌,她好像很痛苦地摇着头,“别……不要进来……听啊妈话……”,几乎带上哭腔;此哭腔非彼哭腔啊,回忆那天她与我父亲的行为,我暗下决心,自己也要让母亲发出那样如泣如诉的哼唧,当儿子,理应比父亲更出息!

我很“顺从”地屁股后撅,真的退了出来,龟头感受着媚肉的柔软湿润抚帖。

说起来你不信,我此时开窍了,强行吃一次不如为以后长远考虑,破窗理论,如果我真的没有做出最终的一步,母亲会不会比较容易接受其他过界行为,而一旦接受了,其实也逃不了最后一步,而且循序渐进会蚕食她的心防,以后梅开二度三度,阻力大概率会少很多了。

退一万步讲,做到现在这份上已经让我幸福感爆棚得想哭,私密部位,生理反应下的身心表现,极致的良家熟妇魅力,母亲身份下流露的女人娇媚含春,我不一样体验到了吗?

到不到最后一步,又有什么所谓呢。

“嗯?”,察觉到我的“懂事”,母亲愣愣的回头,神情有些思索茫然,轻晃了一下回过神的意思,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真就是被欺负过的良家妇女一样的凄婉,她往我小腹下瞄了一眼,又立马收起目光,轻握我的手腕,比较柔和地说道“好了……就这样吧”。

我也面露苦涩地说道,“妈…难受………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可能……是青春期的毛病吧……”。

最后几个字我实在心虚,很少有人青春期会对至亲女人产生畸念。

但如之前经常说的,我赌母亲并没有这方面的认知体系。

母亲先是轻咬下唇,嘴唇嗫动着,好像在某些抉择上挣扎;然后半昂着头,闭上了双眼,脸庞表情变化多端,最后化作长长叹谓,“唉……”,张开眼睛,不过听不出绝望与痛苦的意味。

我没有任何动作,心里期待着,等待着母亲的“指令”。

随后她再次轻皱眉头,慢慢地一阖一张双眸,张扬着细长的睫毛,映衬着明亮的眼光,接着很自然地甩过头,似乎是看了窑洞门口一眼,确认放牛娃的动静未近,嘴上悠悠地说道,“又下着雨哦…那就再呆一会…”。

好像晓有兴致地打量着外面,我想起这种感觉似曾相识,那个绮丽的夜晚,她看向漆黑的窗外,好像留个人一个凝望孤月的人的哀伤。

但又不太确定,我一时无所适从,不过长时间的“麻木”,肉棒还是麻木地肿胀着坚挺着。

眼下的事实是,母亲竟然还保持着半站立,双手靠墙,丰臀裸露,且屁股是面对着自己儿子性器官的姿势。

我心跳得格外激烈,浑身燥热气息只能通过鼻孔排出,我都怀疑自己不久后就要流出鼻血了,当遭遇异常的刺激。

我低下头,直愣愣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母亲的丰满雪臀,伸出颤抖的手撩起母亲上身已经摆回原位的背心T下摆,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破坏一些微妙,母亲光洁柔滑的腰身露出越来越多,蜜臀的后翘让腰椎沟格外深邃,增色了许多女性的诱惑感;我就在母亲后腰窝上来回抚摸,母亲没有任何反应;这次我不啰嗦,马上慢慢地移驾丰硕圆臀,母臀略有冰凉,又因为紧致肉弹是沁润心神的冰凉。

终于这一下让母亲臀缝不自然地紧绷了一下又松开。

我试探性地抬起头,喊了声“妈?”。

她仍旧“充耳不闻”。

我用另一只手捏了下自己肉棒下方,抑制了一下奔到尽头的快意,如果不这样,我感觉会在没有实质刺激下就完事了;只要你想象力丰富,意淫真的能出货。

我难以克制自己升腾的情欲,手从母亲的屁股斜向前向下滑入了她的三角地带,摸过水草丰美的阴阜,母亲的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一下,我伸出中指探入了她双腿根部,帖着浓密阴毛,感受到那里的湿热,我不由自主的在那里流连扣弄了一下,手忽然感到了一阵软软腻腻,又潮热,好像一股滑腻的水渍渗透到了我的手指。

母亲这时无法淡定了,呼吸好像越来越急促,还显得有些宣泄的放,哼出了一声,“嗯……不要……”,呻吟软绵得让人心生甜意,也不曾停息。

我如同受到了刺激,想强行用一只手掰开她夹紧的双腿,再次朝着漫出液体的方向,好好探索母亲下体的肥沃地带。

但是母亲很果断地抓开了我的手,然后忽然转过头来望着我,令我沉醉得迷糊的是,她怎么会突然转变为这种神态,对我来说是种复杂的冲击,就好像自己母亲不经意间流露了不矜持,还有屈服于生理快感的骚媚,如果这种诱惑自己不能彻底拿下,我感觉会是人生一大憾事。

母亲此刻望着我,些许调皮发丝掩盖眉眼,但一点没有掩盖那种感觉,那是一张春情四射,远山芙蓉的媚熟面庞,略有披头散发,如同娇喘连连的呼吸,媚眼如丝,腮边粉红,定睛注视着我的两道目光宛如要有水即将开始流露而出。

她尽量柔声道“不要用手……你刚还答应过的”。

然后脸上现在红的就像是要滴出鲜血来了。

我紧接着又注意到,母亲说话时候正轻咬着两排洁白的贝齿,熟妇湿润又迷离的眼神里面并没有焦点,侧看过去,胸前饱满的硕大胸脯傲娇地挺立着,很肆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波涛汹涌。

看得我被定在了原地一般,失神地咽着口水。

我好像中了蛊,喃喃回道,“好……”。

而母亲摆正了脑袋,闪烁间脸庞如火烧,好像闭上了双眸,其实她不闭眼我们也无法对视,只是,这似乎是一种将自己交给魔鬼的表示。

母亲又传来沉吟的话语,“不要用手……”,强调得有些刻意。我不得不想到,不会又是一语双关吧,肉棒跳动了几下,附和了我的想法。

“嗯”,随意回应着,我双手扶着她原本并不纤细、但在丰臀对比中显得也细的腰身,如烧红的烙铁般的肉棒再度贴上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那最具女人身体美感的屁股,臀缝不断阻挡我的前进,只能向下滑,滑到那潮热的,软乎乎的肥腻地带。

母亲显得很平静,我忍不住出声调动一下,“妈……我就这样就行了……很快的……嘶~”,听起来像麻痹的语言。

她脸腮潮红,道“你最好快点”。

我也不知母亲这是什么语气,不冷不热,但又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而且我感觉她臀缝下面湿湿滑滑的,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怎么会有水”,当然这是我装疯卖傻,我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同时内心那种对于自己母亲的敏感、身体的快速回应,甚至是她竟也会轻易沦陷于情欲中,有种变态般的亢奋。

母亲又是恼羞成怒地一跺脚,我看到她白腻臀瓣都抖出臀浪,但又很快收紧一样,代表着屁股肉的弹性;这下踩得精准,“啊”,我痛苦地叫出一声,但在这个关头,我肉棒坚决地往散发潮热的部位戳了过去,触到了嫩滑带水的媚肉,那应该是母亲的蜜穴口,像活过来一般,抚贴着我的龟头,“啊……嗯……黎御卿你!”,母亲一声惊呼又带上了娇媚的哼吟,旋即回过头,怒视着我。

我连忙讪笑道,“就这样……就这样”,她缓缓掉转头,谨慎提防又怀疑的眼光一直盯在我身上,回到面壁位,她像通牒一样说道“我警告你,别弄进去”。

其实我搞不懂了,母亲到底是容许我到何种程度呢,一时觉得她是妥协了,愿意给我体验做男人的机会;一时又像是只能浅尝辄止,满足一把好奇和青春期的生理冲动。

于是我就这样“抽插”了几下,但并不是每次都能戳中那个紧窄小洞口,还好,两片软绵的肉唇,也给了我无穷快乐。

母亲没有再呻吟,只是假装清嗓子一样,小声地来了几下“哼……哼哼……”,颇有种故作镇定的意思,但令我很亢奋上头的是,她屁股好像有了不安扭动的趋势。

无规律的来回扭动着,说不清是逃避还是迎合,但是我们的下体确实肆无忌惮的被淫液粘在一起,肆意妄为的摩擦着给彼此带来快感。

为了验证,我放开了母亲的腰身,下体也缓缓退出熟母臀沟,我想看得更清楚,母亲是否有了迎合的趋势,说不清道不明,但小孩的我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感,那就是,母亲在我面前做出只有正常男女行事才有的身体回应。

她回头,好像被发现窥探到一些想法,又恼羞成怒,似乎意识到这种局面她脱不了关系,只能强行有些恼火地咤道“磨叽!烦人!……该回去了哈……”。

说罢低下头,但任由蜜臀后翘对着我,女人在你面前做这种姿态,谁看了不迷糊。

于是我再次将肉棒挤进母亲胯下,不知是不是错觉,母亲的屁股比我的“抽插”动作还快地轻微扭动了起来,不好好观摩,真看不出来。

现在我快喷射的感觉下去了不少了,毕竟我没能真正进去啊,受到的生理刺激有限的其实,如果不小心擦枪走火,那一定是母亲的行为,或者一直在心口搅乱心神的强烈精神满足。

这个时候人就容易忘乎所以。

我尽量凑近她耳边刻意用轻柔的语气说道,“妈……要是能像我爸那样……就好了……”,这一句话,让母亲金口再开,好像湖面涟漪不断,“啊嗯…………”,声响不大,却无可阻挡地激荡我身心,母亲蜜臀仅有的轻微晃动都止住了,好像只任我发挥了。

我们彼此下体的黏腻水润更明显了,也让我的“抽插”越来越自然顺畅,这个“功劳”,大概率是来自于母亲,只是我一直在等着母亲的彻底应允,才一鼓作气回到出生地。

自始至终,她的态度不明,让人捉摸不透。

“嗯……嗯……额……”,母亲没说话,但娇哼不已,我瞥见到她上门牙轻咬着娇润欲滴的下唇,压抑又荡人心神的媚哼由此而出,这纯粹出自本能,好像她本人完全不反抗任何东西了,一心追逐快感。

我有点急了,保持着前后晃动,真想掰开她双腿,臀沟,看准部位,直捣黄龙,但我还是很奇葩地忍住了。

对啊,母亲变换莫定,我自己何尝不是,当有了直捣黄龙的机会,我内心又有了别的渴求。

正常人都知道知道,吃一次肉跟长时间吃肉,该如何选择。

我再度开腔,呼吸粗重地说道“怎么说……妈”,“嗯哼……哎……”,母亲不时哼唧不时惬意的叹声,在这寂寥的野外,隐晦的窑洞内,更容易钻进我心扉;母亲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浓,眉眼如丝,轻熟良家的风情展露无遗,而且不自觉间,她的蜜臀好像越来越朝上而翘,或者说腰身压得比刚才都低,看起来就是在配合我找到准确入口,那曲线弧度令人血脉喷张。

这表现看得我目瞪口呆,非常没出息地停下了动作,就看着母亲诱人身段。

她察觉到了,马上回过头,半眯着眼,“嗯……”,凌乱发丝搭配潮红风韵的成熟脸庞,格外媚惑,媚惑得我有点陌生,她嘴角还微微上扬,盈盈浅笑一般,并缓慢地摇了摇头,又像是嘲弄着我的猪样,毕竟这一切,我看得是身淡定心不淡定。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只想狠狠鞭挞一切,肉棒再次杵回她的臀沟下,摩擦着肥软的肉丘地带,母亲好像惊觉一般,娇哼道“啊恩…不行…”,她呵气如兰,快慰中带着一点骚浪,随着我摩擦她的肉丘,断断续续,声声媚人,“嗯……不……不可以……你别忘了……额嗯……我……我是你妈”,说得好像异常艰难,但又撩动我身心。

说完还回正脑袋并低了下去。

她是怎么做到一边嘴上拒止,但身体诱人部位又完全不设防,并发出刺激男人荷尔蒙的娇哼的。

越是这样,我的邪火愈发旺盛,烧得我不知为何就蹦出了一句,“那今天把我当做我爸……”。

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我受乱文影响过深,这话总感觉像是某部乱文的台词。

“嗯哼…胡说些什么………”母亲嘴里喃喃的低声叫着,她忽然扬起深低的头,转过来脸对着我,有限光线中,我也分明瞧见她晕红的脸,还有眼中的羞赧在回荡。

那软软的声音,对我无疑是一剂猛药。

见我盯着她失了神,母亲想起些什么,白了我一眼,略带鄙夷道,“什么都学你爸……没出息……”。

不知为什么,听到她这我从没见过的傲娇中又带骚媚的模样,我浑身的血液都快凝滞一般,只剩粗重的令人窒息的呼吸行为。

再为我父亲夹带了点“私人恩怨”,总之,提到我父亲,我就异常亢奋,代替、夫妻、正常的性行为、母亲,一连串的字眼概念闪进我脑海,令人狂乱。

我再也忍不住,双手攀上她两侧臀瓣下沿,用力掰开,流水潺潺的蜜穴洞口猩红得刺我眼球,母亲哼唧一声,“啊……黎御卿你干什么……”,头朝下看着我的手,一只手又想掰开我在她屁股的手,我赶紧指挥着肉棒,戳了过去。

母亲好像没脸见人一样,直接转回去,手也不跟我博弈了。刚开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龟头像挤开一汪春水,才触碰到滑腻的嫩红媚肉,灼热的吸力在引诱我,那种奇妙的强烈快感让我本能地想更加深入,但母亲却似乎不愿意配合。与此同时,“踏踏踏”的生硬越来越近,这显然是牛蹄踏地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放牛人的嘀咕咒骂,放牛人就算不再靠近窑洞,但一样把我们置于“危险境地,他回来了!

母亲终于想起了,回过头,神色变得惶恐,嘴唇焦急得嚅动的飞快,拨浪鼓一样摇晃脑袋,她无力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我,但现在我根本不给她机会逃离,一面用力握紧她腰肢,紧张的心情被我抛诸脑后,很狂热的感觉让我一面掰开母亲臀缝,再次用力挺腰,坚挺的肉棒终于突破了微弱的阻碍,“滋……”的一声,龟头挤进了一条温暖湿滑的通道当中。

我连吸凉气,不敢再动分毫,因为那要喷涌的感觉已经冲到关口,再深入,就彻底没了。

刚刚还没声响的母亲,此时似乎捂着嘴,但又呻吟泄出,呜呜地,“嗯嗯嗯……啊哼…别……不要进了…”,更为连绵;与此同时,我发现她双腿都小打摆子,给人的感觉随时就会剧烈颤抖,而我龟头,确实感受到了蜜穴内媚肉的微颤,不断箍紧又“放开”,缠绕着我的龟头,里面也有轻微颤抖,连外围两边的肉唇似乎都有抖动。

好像更深处传来的吸力,龟头受到一种奇妙按摩,“嘶”……我再次退了出来,看着母亲微微发抖着的肉臀、挂满露珠一样的毛毛,感觉慢退半刻,就会被吸个精光。

好像反应迟钝一样,过了几秒,母亲才发出声音,“嗯呼……唉……”,母亲顾不上什么,长长的带着呼吸的叹息气。

然后回过头,瞪了我一样,幽怨中说不出的娇怒,但我似能感受到,目光中还有一抹炽热的期待一闪而过。

这时她按着我的大腿,挺搞笑的,她为何不直接捂住自己下面,这样更有效。

外面传来声响,没判断错的话放牛人居然还是来到了窑洞外壁。

接着他嘴里说出一句很‘微妙’的话语,“山凹的嫩草都不吃,真是畜生,就非要吃这些老的吧”,说罢还啐了一口。

母亲好像对这话很敏感,好像有所触动一样,胯下的汁汁水水又溢出了一波,流到了毛发的尖端,与周围的黏连在一起,凌乱又淫靡的感觉,半挂在大腿根的内裤,似有星星事迹斑驳;在与放牛人一墙之隔的地点,母亲的身体竟还能做出正确反应,被生理支配的反应。

趁我目瞪狗呆,还有不敢再造次的空挡,母亲“艰涩”起身,真就把内裤和裤子都提了上来,迷人的肉臀重新被裤子遮盖住,母亲凝望着外面,身上氤氲着迷离的情绪,看不透的喜怒哀乐。

外面,停雨了,放牛人,很坚决地拉起了他的牛,嘴上叫着,“有嫩草不吃,罪大恶极”,往那个山凹草甸的地方走去,那里堆满水的时候,是我们的天泳池,当水退时,柔软的嫩草便长了出来,好像一个小草原。

只听到,牛踏声和人声都开始渐行渐远……山涧的风钻进来,一会凉一会热,

只剩下洞中有点茫然的我们,该怎么给这场荒唐来个收尾呢。

好像我也没有预想中的巨大恐惧,世界是变化着的。

我不热衷当主导者,等待着母亲的“编排”,我干脆坐下了草堆,看着背对着我站立的母亲,体态仍旧曼妙,西装裤料包裹的蜜臀饱满紧挺,也令人丝毫不会怀疑它能如果冻一般抖动。

那,就这样收场了?

我还敢期待些什么?

我看母亲站着好一会,忍不住出声,“妈……没在下雨了……外面……那人也走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听进去我这话,但她又像在思索中沉吟一声,“嗯……”,尾音拉得稍长,又酥又腻的。

下过雨的山丘,应该是没什么人再来了,一切作业都不太方便;听着不时的虫鸣鸟嘶,颇有几分空谷幽兰的意境,不过明明是微凉的气候,好像这个山头的植物、泥土,都开始升起热气,汇聚成旋风,冲进我们身处的小破洞,让人想做些不寻常的事情,才能排解这股燥热。

我再次喊道,“妈……走了”。

母亲的身躯微抖了一下,但我知道那不是被吓着,更像是她强迫自己接受了一些荒谬的事情,有羞耻和震惊还有不易察觉的躁动。

只听母亲略带仓促地说了一句什么,比雨打蝉翼还要细声,怕人听见,又怕我听不见,但我确实听不清楚,因为我无法反应得过来,神经压根没想到接受这个信号。

她像是打起了精神,却话语又是梦呓一般“等……等一下……雨……还在下”,声音越来越小,夹带着如同女孩吐露内心小秘密后巨大的羞耻情绪,心虚而失神,那脸庞,不用看都知道红得鲜艳。

我错愕了,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心脏却预见到什么似的再度剧烈跳动,把亢奋的血液蔓延到全身,如同填充了燃料,稍后就能轻易地轰燃起不道德的火焰。

我咽了下口水,呆呆问道,“哦……那……现在是”。

“唉……”,她又长长叹气,然后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神态清冽,没有过多的情绪呈现,随后一步踏前,离我更近了,抬头就是高耸的胸部。

我那肉棒不知什么时候起恢复了全盛状态,将刚才拉上的短裤顶出一个帐篷,在两腿间格外突兀,母亲好像瞥了一眼,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后转移目光。

我好整以暇地说道,“妈……这是”。

不瞒你说,我现在压根不疑惑于她可能会干什么,这是一种只能意会的信息交流。

一直以来,不都是这些意欲不明的,奇奇怪怪的话语,行为,造就了我们母子的另一种亲子互动么。

认知中都没有解构这些想法的内容,那也只能支支吾吾,语焉不详了,要是我母亲早就懂得精准地说出来,那估计我也早就被“教育引导”好了,何曾会走到那些地步。

母亲就看着我,一声不哼,如星如水的双眸,在睫毛和上扬的眉角映衬下,让人想深陷进去。

似笑非笑的,有岁月、生活、雕琢过的媚熟脸庞,让我忽略了她母亲的角色。

一会,她目光不再聚焦在我身上,不知照耀的是哪里,嘴上不容置疑地说道,“躺下吧……等下别问别看别乱说话……否则你以后没有我这个妈……”。

这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事,不过我还没自动躺下,她忽然面对着我跪坐下来,好在有草垛,膝盖并没被地面硌到;这一下,我倒是有些不知所措地,好像被她身上的气息“推倒”了,上身倒下,她此刻像个不容侵犯权威的女王,我像是个为人鱼肉的弱小存在,只能听从任何指令,不敢有一丝主动的意思。

母亲没说话,我都“顺从”地闭上了眼,但说实话,我没有了苦苦追寻的乱母亢奋,除了胯下的坚硬,此刻反而像心如止水。

就像偷吃小龙女的尹志平,在可遇不可求的情况下得来的机会,你以为真有放得开的欢愉吗。

不过,良久,好像没有任何动静,我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母亲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裤头上,却迟迟没有一下个动作,她宛如触电般,眉头紧蹙,神情迷惘。

此刻的母亲,展现了这么一个纠结形象,从小被禁锢欲望的中国传统女人,突然发现了在例行公事式的身体交流以外,还有快感的秘密,在生活的烦扰与小压抑中踏进了另一个禁区,且体会到了身心的另一种快感。

她会怎么反应,那神色中,满足、惊异、小小的兴奋、但又有惊恐、焦虑、痛苦在交叉。

但或许“拯救”儿子,引回正道的信念、溺爱的心态、还是对婚姻的逆反这些因素加入了进来,使得她还是踌躇地走出不伦的一步?

当然,我不知道她会如何处理今后的相处,更不知道她打算做到哪一步。我也不会考虑,我只想体验当下。

其实我这时并没有用猥琐或热烈期待的目光注视着母亲的一举一动,我甚至是做了不少心理活动,眼神分散。

不过我终究是睁开了眼睛,“惊扰”了在做着最后的“心理仪式”“心理建设”的母亲,她脸泛羞红,冷冷的盯着我,故意板起脸,不容反抗道,“我让你闭上眼!”。

这时我肯定不敢违逆,再次阖眸,感官只剩听觉,但只能到自己心脏的砰砰跳。

又一会,我看还是没动静,再次忍不住睁开眼,母亲双手还在裤头,不过似乎是有了一点进度,看到小截温润色彩的髋部,棉内裤的蝴蝶结也在空气中展翼,撩动着少年的心神。

就这一幕,那些邪念都回来了,肉棒好像不知疲惫地肿胀拉扯。

母亲自然是一下发现我又张开眼,先是有种不安尴尬,接着是被发现羞耻秘密的恼羞成怒,她“恶狠狠”地看过来,“啧……”一声,娇叱道,“你能不能老实闭上眼”。

听罢我就用手捂住自己双眼,掩耳盗铃一般。

母亲显然不放心,她没继续行动,我叉开指缝,看到她在那挠头苦恼的,轻咬下唇,脸上一时凝巴一时想到了什么似的舒展,然后眼神朝上,思索着想到的某点,随后将目光投回我身上,却是愤懑记恨的神色,但也少不了害臊的苦涩,忸怩,脸庞红得能滴出水。

我倒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是躺枪了。

就好像,你老婆半夜做梦梦到你出轨,把你打醒,然后看着你,你是没责任的罪人,总之错都在你。

凝望良久,那阵羞愤散去,母亲叹了口气,好像吹着热浪在我脑海和心中汹涌的徜过。

动作毫无纠结,却令我狂喜不已,母亲攥着自己背心T的下摆,干净利落地脱了上去,跪坐而有些堆积丰腴的小腹白花花地露出来,不令人反感,满是熟女风情;再往上令人呼吸一滞,玉色内衣包裹着沉甸甸的丰乳,装束得更外丰满挺拔,没有遮盖到的乳肉看似吹弹可破,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抖动,略显寻常的款式却因为主人的丰满和乳沟的深邃,变得极具反差诱惑,出现在一个到了轻熟年龄的母亲身上,更有中难得的女人味。

我咽着口水,瞪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她,母亲漫不经心地瞥一眼我后,好像若无其事一般,放下衣服在大腿侧,便高举双手捋着自己的头发,并绕道后脑勺鼓捣,好像以往的对儿子不设防的日常,却没意识到自己的春光宣泄,对少年造成了极大的诱惑,越是慵懒的举动,越是让凸显女人诱惑力的上半身,每一处部位,都散发出刺激男人荷尔蒙的气息。

弄好头发,可能目光也扫到了我高挺的胯下,母亲白了我一样,便拿起刚脱下的衣物,简单对折,我双目顷刻白茫茫一片,母亲拿这件衣服盖在了我的眼睛上!

那股带有小小汗味的熟母浓郁体香好像都迫不及待地钻进我的鼻腔,让人十分上头。

这是搞哪出?

这是不放心我闭眼行为吧。

直接物理遮挡。

其实视野被剥夺,内心总没有安全感,即使没什么危险,我不禁喊了一声,“妈……”,不需要多说什么。

不一会,我感受到有种人体气息向我迫来,一道轻软又带着威严的沉吟在我而耳边响起,“你敢拿开就死定了”,让我打了激灵,心痒难耐的;然后手臂还感受到一种软绵绵的垂坠感,话音落完就消失了。

我看不到,我却能想象这个画面,一位母亲,仅身着内衣,展现着自己傲人的娇挺,附身在一个稚气少年的耳旁,用腻人的声线,无论说什么,都是催人奋进的信号。

我无比期待着接下来感受到的。

却是首先感受到我的短裤被轻轻拉扯了一下,看得出施加这个动作的人的不自在。

我恍然醒悟,对啊,我裤子还没脱呢,而显然母亲是绝不会亲自做这一出,便如此暗示我。

我立马一把连同内裤脱掉,硬挺的肉棒如怒龙飞天,暴露在空气中。

遗憾的是,无法看到母亲这时的表情,这应该是第一次,如此明晃晃地看到自己儿子的性器官,还是因为自己这个母亲而作出了最大的生理反应,那表情一定很精彩很值得玩味吧。

她肯定看到了,说不定还紧张或茫然了一下,羞赧自然也是有的。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我感受到我的大腿根被两条丰腴滑腻的双腿夹住了,一道能承受的重量也压了下来,不难想象,母亲是“骑到”了我的腿上,她肥沃的私密地带,离我的肉棒应该也不远。

我捏紧了拳头,克制着身心快意,以便好好想象母亲此刻的模样。

我大腿感受到上面的人的拖行,不一会,触碰到了一个散发灼热气息的鼓涨棉料,嗯?

母亲还没脱内裤吗,那道温热传给了我的杵立的肉棒,也传到了我的大腿,好像还有点点湿润。

我实在忍不住,掀起了眼睛上的衣物,露出下方的视野,看了过去。

那画面令人心神激荡,足够让少年反抗一切去获得一个品味的机会。

只穿胸罩的母亲,大片大片白腻的肌肤在我眼前闪动,棉质胸罩费劲地托着她饱满沉重的双乳,乳肉点点汗影,发射着油腻的光泽,在肩膀,颈骨下,勾勒出令人心动的曲线,我想到一个成语,一亲芳泽,此刻真的好想亲上去这些裸露的乳肉啊。

母亲垂着眉,轻咬下唇,娇躯有些颤抖,似乎又开始犹豫,还有些担忧。

此刻她确确实实身着内裤,夹坐在了我的大腿根上,我杵立的肉棒几乎贴在她被内裤包裹着的阴阜上,我也确实没猜错,她的内裤竟然真的有了斑驳水痕。

这个现象对我而言无疑是个催情剂,母亲的主动,母亲的反应,第一次在我面前袒露吧,恋母恋熟少年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心理震荡,好像都有点迷迷糊糊了。

我无声又包含着欲望与情感的目光停滞了许久,又滚烫得终被母亲发现。

她抬起头看过来,没有预想的怒斥,只是加深了蹙眉,羞红又倔强的脸庞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信号回视着我,随后便是有些嗔怪的意味,让我沦陷了,乖乖地听从“意见”,移开了掀起母亲那件小衣服的手,重新对上眼前一片白茫茫,只是最后那一霎,母亲好像有了转身的趋势,是啊,正面而行,还有一点矜持的母亲哪能首次就接受。

沉吟良久,忽然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落在我的小腹,轻飘飘的,但温热,有点湿湿黏黏,我下意识地摸过去,脑袋好像嗡得受到一种温柔重击,燃烧般的血液又被加了一把油一样,这是母亲脱下的内裤!

我立刻将其攥在了手心,并用拇指细细感受上面的纤维、纹理,好像手上都沾染到了蛋清一样的水分,不多,但足够浸透布料;把玩这条小小的寻常的女人私密衣物,我就像真的是在抚摸着自己母亲下体一样。

母亲一定是因为周围没有干净的地带,所以才奇葩地放在了我的身上,但这种行为对我而言是别开生面的挑逗一般,彰显出这位妇女的不走寻常路,又或者是明明在做着世俗不容的逆伦行为,又故作慵懒自在。

心脏的剧烈跳动在劝说我,干嘛要放弃接下来的神圣又充满强烈禁忌刺激得经过呢?于是,我整个拿开了眼上的母衣,看向母亲那方。

眼前的壮丽景观,母亲已经是赤裸着下半身,正半跪坐姿态在我胯下,屁股高悬,像今天一开始那样,只要坐准位置,我们的关系就彻底没有回头路了。

母亲白腻饱满的圆臀,高挂在我肉棒上方,宽度已经盖过我的身体我的肩膀,渐渐地,巨大身心刺激下,我意识迷离,将眼前的熟母丰臀看成是硕大磨盘,好像要向我脑袋,脸庞这边压下来一样,有种逃不掉的异常兴奋感,自己内心是接受这样的情况的。

只见母亲双腿略微分开,下体的毛发清清楚楚,茂密得淫靡,一条潮红的沟壑与毛发对比明显,臀缝上方的暗紫皱褶与白腻臀肉也是对比明显,粉红色的小圆洞随着母亲身体的轻微颤抖而不时俏皮地收缩两下,夺人眼球。

两瓣臀肉将肥沃地带夹成一条缝,两旁的肉唇十分湿润,还泛着亮光;再细看,我几乎不能呼吸,好像中间还挂着晶亮的粘液,是什么时候流出来的?

母亲居然这么动情吗,身体如此健康这么轻易就有反应吗,这是不是代表她身体上接纳了儿子的角色转变。

感动得要哭,这是最符合我性癖的姿势,和小场景,竟然真的在自己意淫多时的母亲身上体会到了;我心脏都快停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以致于将所有感官汇聚到了自己的肉棒上,坚硬是坚硬无比,但眼前熟母的魅力尽显,又让它冲到了临界点。

母亲悬空的屁股没有停留太久,很快她就很熟练一般,朝我胯下坐了下来,与此同时,我舒爽得头皮发麻哼出一声“嘶~啊”,而一只手却显得焦躁地抓向了母亲的屁股,我想让她慢点,让我缓过这股射精的冲动,但我无法开口直言,男人的矛盾倔强。

但母亲那里理会我的小心思,随着不重也不慢的坐下,她双腿颤抖,上身低了下去,就好像也是在适应着什么缓解着什么,嘴上哼唧着,“啊……嗯”;但仍旧没有一击即中,因为没有被扶着的话,我的肉棒是很容易倒下去的,而母亲这一落下,恰好让我肉棒擦穴而过,并被两片肉唇包裹在了我自己的小腹下方,肉棒跳动,感觉到母亲下体的媚肉也在蠕动。

千钧一发之际,我是一手掐着自己小腹周边的肉,强行缓冲射精的欲望,一手则是癫狂了一样,大力揉搓的母亲白腻的臀肉,将臀缝单手拉扯开一样,掰开又合上,就这么弄了几下,时不时露出里面粉嫩的夹缝。

母亲没有阻止我轻薄她肉臀的行为,也不懊恼于没有一击即中,这不现实的;给人一种很专注于此事的感觉,但又像例行公事;不过因为身份关系的原因,例行公事的观感反而令少年更有幸福感,小小年纪见识了禁欲者放浪一般,冲击不可谓不大。

她马上提臀,离开了我的肉棒,这时候,她终于轻轻扶直了我的肉棒,天,好像在她手的触碰下,我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并有种要挣脱的躁动。

而少年性器官的硬挺火热,儿子的缘故,也令母亲惊诧失神了一下,内心一定感想复杂了。

于是,那只熟母丰臀,磨盘一样,再度压下来,实际是肉棒的朝向,在我意识中,这圆臀压的是我整个身心。

白的,圆的,棉弹的,藏着许多销魂部位的,这些东西都向我袭来,分不清楚,到底是谁“上”谁,不过母亲身份,又让她的主导变得合理。

不过不管怎样,只要我的肉棒彻底与母亲蜜穴结合,我就是戳破了她的威严。

“嗯……”,母亲低着头,发出有些惬意地娇吟,“滋”一声地,我感受到龟头开始被嫩肉包裹,触碰到粉腻的母穴媚肉,沾上穴口的滑腻汁液,但不知是什么神经控制了我,刺激了大半天的肉棒,终于在熟母下方失守了,已经控制不住的喷射,而我一只手赶紧拨开了自己的肉棒,拨离母亲的蜜穴口。

“你干嘛”,母亲好像有点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以往,是因为我的侵犯如此质问,如今,是我的主动脱离,个中转换,自有体会;当我龟头剥离的那一刻,也撩得母亲阵阵颤栗,“啊嗯……”,嘴上轻吟着,蜜臀坐在我大腿根。

我不知道我射向了哪里,只感觉到身体被掏空,身心极为虚弱,但是,我的小腹和双腿,好像都有了女人高潮才有的不自觉抖动,实在刺激过大。

不过貌似最后的清明中,我看到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在母亲臀缝间的暗紫色皱褶部位流淌,凝结了良久的感觉,引得那里继续收缩挤压,场面淫靡。

对于母亲而言,这样的“失误”再正常不过,感觉也没多久,她马上又抬臀,并两个手指握着我的肉棒摆正起来,发泄出来的性器官虽然还是肿胀硬粗,但已经不能直直挺立了,母亲的手指触摸的一刻,她动作好像迟疑了一下,“嗯?”,发出一声随意的疑问,接下来,她所有手指都加了进来,好像把量着我的肉棒一样,实则是龟头溢出的精液倒流肉棒,而且这些玩意都触感跟其他液体不一样,我想,母亲是发现了不对劲,才这样“大胆”地确认着,现在她的手,应该也沾满了儿子的生殖器官分泌物。

她没继续刚才想进行的行为,直接扭转上半身,丰腴的肉体都显得扭起了皱褶,充满熟女风情,一个甩头,用一种读不明的神色看着我,好像想说点什么,又控制住了,说不上失望也没有嘲讽,是褪去情欲的淡漠。

但是,我自己怎么能不懊恼不惭愧呢……我有些无地自容地说道,“出……出来了……”。

母亲没说什么,有种了然的点头,然后在草垛上擦了擦手,便开始站立丰润大腿消失在裤子下,白腻的圆臀刚遮挡到一半,她才发现屁股下的不适,停顿了一下又干脆地提起了裤子,不过站直之后,她的手好像在屁股后面调整着什么。

我也正常状态地站了起来。

“呼”,长出一口气,母亲捋了下头发,开口道,“回去吧……”;外面早就没雨了,大地的湿润也被挥发了不少,刚走出门口,母亲又是很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屁股部位的衣物,只是脸色比刚才更不好了,甚至抬起了头,向我投来愤恨的目光,看得我心里发毛,特殊的场景过去了,现在的我弱小无比,应该开始慌了。

我正大步迈向摩托车那边,想着赶紧骑上车回去吧,不给她发难的机会。

但我小腿还是感受到一股巨大推力,母亲怒气冲冲道,“黎御卿……这账我慢慢跟你算!”,同时显然一脚踹在了我的小腿上。

猝不及防,我摔了个狗吃屎,上身沾满泥巴,十分狼狈。

但我不敢有任何不满。

起来后还是讪讪地嘀咕道,“就不怕我摔出个三长两短”。

母亲冷眼看着我,没有丝毫同情,狠绝道,“活该~这是你应得的”。

回去的路上,母亲一言不发,田野的风,凉透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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