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这些时日的表现给母亲带去不少慰藉,也有不少“困惑”。
虽然我在前面的说话中“暗示”过某种念想的不死心,甚至走向更偏,可并没有实际的逾矩行为,除了那一次浴室取球,再没有尴尬的意外、私密的交汇。
除了一日三餐,家庭事务,其他场景我还刻意避开了她,即尽量不共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我还是做出一副为你好,帮你分担的懂事表现;自身也是全面向好向上的积极上进派头。
即便如此,一向机灵的母亲会百分百相信我吗,知子莫若母是知到哪个方向。
当你看到一个人突然转变这么大,一般人想法是,要么遭受某种刺激,要么是在憋一个更大的招。
偶尔,我能感受到母亲那转瞬即逝的疑惑,投入的思索。
于是某天,她似乎承受不住这种捉摸不定悬在半空的感觉,需要确认一下,跑来试探性的问话。
为什么我认为那是试探性确认呢,因为她的欲言又止,眼神的闪闪烁烁,最后还是化作了“无效”对话。
按理说,以母亲的个性,她不会这样,她向来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我有什么非分举动,不满的话直接“拍死”就好。
或许经过以前长时间的纠缠,好吧,其实也没多长时间,在不知道如何恰当处理的情况下,加上思想、认知确实被冲击到一二,她的心境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那天晚上,依旧是熟悉的场面,我在房间看书。
睡前的时间母亲踏进了我的房间,她一身家居服套装,头发抓夹挽起,满是贤妻良母的娴静感觉,眼角微细的鱼尾纹,丝毫不让人体会到岁月无情的惆怅,而是别具韵味。
只是中间纽扣解开了联系,搭配胸前饱满的隆起,总让我很具体地想象到里面丰腴身躯,勾人心弦,将良家女人的另一种魅力偷偷释放。
但是我的凝视不能持续太久,最后我甚至不面对母亲,假装仍旧沉迷人文书籍。
母亲温腻的嗓音响起,当然,好像显得比以往刻意,招呼的字句也多了起来,“还没睡呢,放假也不能这么晚啊,要养成良好习惯”,“第二天醒来再看也行啊”,不是训斥的语气。
“嗯嗯……我看完这一章”,我随口回道。
然后我将书本摆上桌面,但没有合上,而是继续看的模样,不过我扭头看了母亲一眼,按照以往睡前临门唠叨,大多数说个一两句母亲就会离开了,好像是个固定的流程一样。
我看母亲仍旧站着,我说道,“妈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吗”。
“那个……你……”,母亲说得吞吞吐吐,最后像是终于想到要说什么,不过居然也只是说道“学习得很拼命吧,人都瘦了,不过你成绩还真的进步了不少”。
像是没话找话,比如我压根没瘦啊,反而壮实了不少,而且现在是假期了,还谈过去一些时日的学习表现?
会不会时过境迁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还行,心中有信念,干事有动力”。
母亲用一种奇怪的语气又说,“没想到你的转变挺大的”,总之我听不出欣慰的意味,只有一种心思凌乱的感觉。
我不知道母亲在做什么心理活动,她现在说话就像是从脑海中检索,好一阵找才拎出一句,“我打死也没想到你能在工作上也能帮到啊妈”,说到这,母亲开始有点笑逐颜开的情绪,还调笑道,“这书也算是没白读了……不错不错”。
我云淡风轻地说,“你那些文字上的活对我来说就是小儿科”。
母亲啧啧地说道,“哎呦,夸你一句就骄傲上了啊”,母亲嗔怪似的白了我一眼,那眼神是久违的柔情似水,至少直面我是这样,看得我一阵迷醉,“不过作为学生,你还是挺厉害的”,母亲又略微认真地补充了一句。
本来是常规的对话,但我看到母亲总是踌躇着的言行,决心加把火,引向目的地。
于是我扭头面向母亲,也是认真地问道,“是吧……在工作上都能帮到啊妈了,有没有觉得我真正像个男人了”。
母亲啐了我一口,“还在读书你就是小孩!什么男人不男人,你永远是我儿子”。
我内心忽然来了点兴奋,再问道,“这还不男人啊……要不要我给啊妈再露几手”。
也不知母亲是否想歪了先,神色忸怩,两颊微带桃红,斜睨我一眼开口道,“嘴贫你就最厉害,说什么胡话呢”。
随之她好奇还有一点期待的语气,断断续续地喊话,“你……你最近有没有……”
我才想起我这一次的目的,看到母亲进一步的进来后连忙收回目光,摆正姿势,看回自己的课外书,顺势像没听到她的话,我自己也开声,打断了这次“交手”,神伸懒腰,扭扭脖子,我放大了一点点声音说道,“看完,收工,睡咯”。
显得当下睡觉才是头等大事,对日思夜想的成熟母亲其实也没多大兴致。
母亲也是觉得突兀,忽然也说不出话来,最后长叹一声,分不清是无奈还是其他,走出了我的房间。
应该,我们彼此都觉得,一切没表象的那么简单。后天的晚上,就发生了点奇怪的情节。
那仍旧是一个普通的乡村冬日,天气以及相对匮乏的夜间生活,将此处大地早早归落平静,外面没有多少灯光,每家每户只保留着需要用到灯光的场景的灯光,闪闪烁烁。
每一幢房子啊,都像是广袤夜色的一种荒岛,但荒岛上,有着最平凡温馨的人间烟火。
有人难得的歇息,有人相夫教子,有人享受天伦之乐,或许也有人愁困着昨天的将来的一家生计。
或许还有人,在上演着彰显人类天性的活动。
我常常望出门外,看着漆黑的远方来想象,渐渐地忽然有些兴奋,我们都在孤岛上,彼此间不会探索,小家庭的隐私永远封闭,似乎我们可以在孤岛上为所欲为,就当下的条件,为什么不去满足自己能触及的念想呢。
“黎御卿”,母亲一声听似响亮又似生怕人听到的矛盾呼喊传到我耳边,以往,听到母亲直呼姓名,我都是虎躯为之一振,总觉得要发难要批斗,不过现在这声,完全没这感觉,反而像是在我心弦拨弄了一下。
回到屋里,寻声询问。
一楼冲凉房亮着灯,这个时间点,确实是母亲在洗澡了。
那里的门关掩着,母亲的声音继续传来,“帮我拿沙发那件睡衣过来,刚忘记递过来了”。
母亲的声音没有扭捏,好像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确实是啊,以前这种事经常发生的,尤其再小的时候,家里不太习惯囤货,洗头水沐浴露不能每处安置,我们(主要是我和我父亲)又习惯上二楼洗澡,那唯一的洗浴用品总是移来移去。
如果没记错,我开篇就提到过这种桥段。
那时我们根本没有丝毫尴尬尴尬不适,她拿我当小孩,什么都不懂更别说性意识从自己母亲身上萌芽,我确实也是没在意这些;可如今,我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了,我已经表露了自己的畸念了,母亲她是知道的。
为什么还敢叫我接触这种场面?
她不能叫我小妹吗,对啊,我一时也有点懵逼。
是因为我近来的表现已经是一个正常的人子了吗?
母亲的呼喊也不用顾忌奶奶,毕竟,都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没人会联想到男女授受不亲的情节。
我看向走廊沙发的睡衣,会想,它是真的被遗忘在这的吗,为什么其他衣物不会。
不管如何,这个举动总得去做,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我拿起这件花格子棉质睡衣,没什么特别之处,思绪万千地走向那道门,里面早已没了水声。
我悄无声息地放下,果然,母亲略显不耐烦的声音传出,“拿过来没有啊,磨磨蹭蹭的”。我想开口说是,又鬼使神差地将话咽了回去。
“吱呀”一声,冲凉房的的门扉轻轻旋开,仿佛是时间之门被悄然推开,释放出一缕温热而湿润的气息。
我神识有些恍惚,我应该仅仅放下衣服就走吗,母亲的身影,沐浴在柔和的黄色灯光下,宛如从古老壁画中走出的女神,带着一抹不可言喻的圣洁与诱惑。
她刚结束洗浴,身上仅裹着一条洁白如云的擦拭身体的大毛巾,不对,她只是攥在胸部稍下,恰恰遮盖敏感的部位,但大片丰腴的肌肤肉体还是裸露在外,毛巾仿佛是她最轻盈的战袍,既遮掩了她的娇羞,又勾勒出了她曼妙的身姿。
她开门没有表现惊吓,可能通过脚步声知晓了我的到来,只是瞥了我一眼,便伸手去拿衣服,我实在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胸罩都没有先穿戴好。
弯腰间,毛巾耸拉下来,露出更多风光顿时让我看到了那一堆丰满的酥胸在油亮的滑腻中软软嫩嫩在她胸前晃悠,大腿浑圆丰满。
她不知道,这幅风光会令青春期的儿子产生某种冲动吗。
惊鸿一瞥中最令我震撼的还是她双腿间的小内内,我有种奇怪的心理,她此刻穿上了内裤反而契合我的预想,虽然我内心更想看到直接的私密地带。
那时一条大概能看出是新净的黑色内裤,乌黑得发亮,从晾衣竹竿上得来的印象,母亲很少有黑色内裤,她这样的年纪又是乡镇妇女是一位两个孩子的母亲,似乎只有老土的寡淡的色系才符合刻板又坚固的印象。
好吧,虽然朋友们都没做过田野调查,但一般想象中,在这种环境一个中年妇女穿黑色内裤,应该是少见的吧。
刻板印象中,你我都想过乡村妇女的应该是灰色白色粉色紫色,还是水洗得老旧得模样,断不会是这种魅惑的明亮黑色。
黑色,太过张扬太过影响人的情绪,当这个色系包裹成熟女人最隐秘的部位,也就成了最艳丽旖旎的视觉画面。
与明晃晃的肉体对比明显,与那些老土的样式对比明显,似乎有种宣示女人那反叛而个性一面的情绪功能,有着强烈的自我主张,当然,也让人更关注女性肉体的风光,想揭开黑色的遮挡,看看藏在内里的风光,黑色让人有这么一种冲动。
小小地震撼到我这个看惯母亲传统外在形象的小男生。
但我这次凝视得比以往时间都短,毕竟母亲这个动作也耗费不了几秒,我“口是心非”地有些刻意地立即避开这场面,迅速回过身,就像一个老实小孩非礼勿视,生涩害羞而滑稽,事实上也没啥好看的了,母亲拿起衣服便马上轻掩冲凉房半边们,遮盖了一切,只是她的目光刚好捕捉到我略显刻意的回避动作。
她嘴角似乎还有一丝看穿一切的笑意。
事实上,我也在矛盾地斗争,我像往常一样,总想做点什么,窃取更多欲望满足,但也想多了这些时日的循规蹈矩,会不会太早回到这种恋母主题,没有深刻影响母亲思绪之前,我的好印象前功尽弃。
这种纠结以至于我在原地逗留了一丁点时间,相信母亲不会看出来的,况且这个时间,应该够她穿好衣物了,也再也不会有什么春光乍泄的可能了。
我迈开了脚步,离冲凉房越来越远,相对而言,也就几步路。
“黎御卿,过来一下”,忽然母亲平和地喊了一声,这一字一句凿进了我脑海一般,我觉得从浴室这种地方传来的呼喊,空灵得不真实,那是一个我常常觉得旖旎的空间,如果一男一女同在,不管什么身份。
我没有多此一举地停滞再问声什么事,带着一些期待与亢奋欣然转身。
当我脚步声靠近,母亲很自然地开了门,我顿时摆出拙劣的不安与老实,母亲不咸不淡地瞄了我一眼,然后便转身看着镜子,手放肩胛摸索着什么。
她另一只手仍旧连着那块毛巾捂住前身,从镜子中看,确实是将身前最私密的部位遮盖住了,但白花花的后背在灯光下实在耀眼,只有几道胸罩的带子穿梭其中,反而彰显了女性的特征,给了人更多的想象空间,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沐浴露,眼前的熟母半裸,好像也氤氲出馥郁体香,加上刚刚的热气,我差点觉得我鼻子越来越热,那涌上脑袋的热血都快从鼻子流出。
这样的场景,是多么难得,是在彼此清晰,寻常发生,跟我故意撞进是不同感觉的。
我控制着声音的颤抖问道,“妈,要干什么”。
或许这在一种或多或少知晓你心思的妇人听来,我这是抱着某种期待的询问了,或者明知故问的装傻。
不然为何在最温馨的空间会这么不淡定呢。
我通过镜子看到母亲面不改色,但略微白了我一眼,也是从镜子的照映中,好像觉得还不够,侧头看了我一眼,又给了我奇怪的眼神。
随之她自然地伸了伸脖子,摸着肩胛的手动了几下,示意着说,“我这里这几天老是疼,你帮我看看有没有肿了或者凸起”。
但是她的毛巾盖过了头,浴巾轻轻搭在她的肩头,遮挡住了这边的肩胛,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说,“毛……毛巾挡住了”,我本来想直接上手轻轻掀开的,但觉得一下太冒犯了。
母亲听罢,也不忸怩,另一只手将毛巾拉扯了一下,就如同丝绸在丝滑肌肤上划过的感觉,没有丝毫摩擦,缓缓滑落,从镜子中看她身前,还能看到露出了她的锁骨和修长的颈部,线条流畅而优雅,如同最精致的艺术品。
她的胸部在浴巾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但那饱满的轮廓和挺拔的姿态,却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女性魅力。
她的背部,在毛巾的滑落间露出了大片肌肤,那肌肤宛如细腻的瓷器,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灯光洒在她的背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纱,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诱惑。
岁月带来肌肤的痕迹,或许可以当做天赋异禀吧,没有怎么摧残她的身段,母亲的腰肢在身下宽髋丰臀的反衬下,显得有几分纤细而柔韧,我丝毫不怀疑,它随便扭动就会如同柳枝轻摆,仿佛能让我想象到,这道腰身的主人,每一次转身都将流露出无尽的风情。
实际上,我愈发靠近她的身后了,那道道令人上头的气息自动钻进我鼻子,而我鼻子的热气恐怕也会喷到母亲裸露的背脊,这不是正常的呼吸,不知道母亲会不会觉得异样呢。
当下最要命的是,我的下体已经一柱擎天了,不厚的棉长裤没有太多束缚效果,夸张的帐篷,直挺挺地正好指向母亲的蜜臀,或许一不小心,就能蹭到,如果蹭到,母亲岂能不察觉呢,但这种场景,我不应该怵于这种事情的,经历那么多“暧昧”的小风波,我的心态无疑强大了不少。
母亲下身也是裤腿宽松的睡衣长裤,不是保暖内衣的紧身,但偏偏在臀部位置显得紧绷,似乎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屁股过于挺翘造成的效果,我目光凝视其上,三角内裤的印痕若隐若现,我在意淫,要是轻轻一拍,这个熟母屁股是会轻轻抖动呢,还是会给我手掌惊人的弹力。
当我喷洒到母亲裸露背脊肌肤的粗重灼热气息,似乎又反弹回我脸颊时,吹得我下意识眨了眨眼,收起视奸母亲背部姣好身段的目光,看回镜子,确认下母亲的状态,我们的目光在镜子中对上,然而,母亲神情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好像她此刻十分自然自在,压根不为不同寻常的母子相处场景而尴尬不安。
随后她开口道,“怎么样,红了还是肿了”,我倒是也不探究母亲因何此处不舒服,看了她的肩胛几眼,如实告知,好像没什么特别。
母亲双唇不着痕迹的动了动,轻皱眉头,然后低下一点头,自己举手又摸了几下那位置,说道,“那怎么感觉这几天特别疼呢,压到神经一样,头都有点疼了”。
就这么这么摸索几下,母亲抬头,在镜子中迎着我的目光,不知为什么,我们就是如此默契;但好像一会她就看着自己的身影,说道,“你摸摸看,我总感觉有点僵硬的凸起”。
听得我内心一阵激动,奉旨光明正大的接触母亲的肌肤,实属难得,我也不忸怩或因为内心带着淫邪而慌张,很自然地将手攀了上去;因为这样显得这是个不带其他歪心思的母子交流。
洗过澡后的肌肤,令我入手感觉温厚醇滑,我手指齐齐在上面摩挲了几下,随之觉得不太对劲,便正经地轻掐轻捏,想找到母亲所说的肿硬。
很不争气的是,我鸡鸡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也难怪,现场来看,风情媚人刚出浴的熟妇,浑身带着独特芬芳,上身只着内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用毛巾遮盖胸器,而她身后,是她正处血气方刚时期的儿子,裸露的背脊,浑圆紧致的蜜臀,就快紧贴少年的身上。
我的手掌,虽然没有触及到她敏感私密的地带,但仍旧是在“抚摸”着她的肌肤啊。
还是在浴室这种场景,母子的身份禁忌下却产生了带点性躁动的场面,直教我欲火高涨,阵阵冲击到脑袋一般。
可能因为,我真的寡淡太久了,又或许年轻,对母亲身体的病态着迷,这点小小诱惑,就已经让我亢奋我极致。
不会吧,不会这么搞笑吧,我都担心我会在下身毫无实质触碰刺激得情况下,就一泄如注了,那就真的如母亲之前所说,我身体坏了!
我只得强装镇定地发表意见,“嗯……好像没有摸到哪里肿啊”,当我手触碰到母亲胸罩肩带的时候,我的意淫无疑又上了个小高潮,这是母亲女性特征的标签,我知道它意味着什么,甚至乎我在想,只要我轻轻将其勾勒开,母亲的胸罩就会掉落大半,半挂在丰满的酥胸上吧,那景致该是多么的淫靡啊。
我强忍着这股冲动,还有下体想不管不顾地贴上母亲蜜臀的冲动,在我精虫上脑的时候,我感觉都出现幻觉了,看到母亲的蜜臀在轻晃摇曳,在向少年挑衅。
我说的话好像不经过大脑加工过滤,只是无意识地喃喃自语,摸着母亲肩胛周边,“嗯……有吧…没有………在哪里呢……”,当再次触碰到母亲胸罩肩带的时候,其实这很容易就碰到,只不过最初我刻意避开,但现在则是故意而为之了,我竟然开口这么说,“碍事……脱了……”。
我这是犯浑了,不知所云,胡言乱语,龟头控制大头的发言,我一般不敢这么快耍流氓一般啊。
母亲一听,挑眉凝色,带着些许警惕性,“你说什么”;我连忙纠正,说道,“没什么,你听错了……我说没感觉到哪里僵硬”。
母亲恢复自然的神色,但还是略为不满嗔道,“瞎摸半天,也没看出什么”。
不知为何,此刻“摸”这个字眼是不是有点怪怪的呢,就好像我们母子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又亲密的举动。
同时我发现,母亲居然闭上了眼,是不好面对我可能的目光,还是她觉得让自己儿子触碰这里的肌肤,都觉得有些惬意而自然阖眼?
看着母亲的面容,加上背后的诱人身段,我的淡定逐渐破防,无意识地稍微用力掐了下母亲肩胛,不像刚才的温柔,“呀……疼”,母亲眉头轻皱,但仍旧闭眼,面露略为不适的感觉。
但这一声,怎能不令我浮想联翩,下体肿胀得快爆开了,听得我更加的血脉喷张,我随之想到了什么,还有机会让母亲再哼出几声。
于是我赶紧出言,好“制止”母亲随时可能对我的制止,“诶……好像真的有点肿硬”,说着我还继续手上的动作,就如同像母亲证明一样,又故意用力捏了一下,众所周知,大部分人肩膀不怎么受这种单点的力,本来被掐就轻易有疼感。
“斯哈……别那么用力……”,被我这么一捏,母亲肩膀都真的僵硬起来,嘴唇都微张,泄出痛呼,也是令我几乎失去理智的如同呻吟的轻哼。
于是,我继续出言“迷惑”母亲,“妈,你是这里感到疼吧”,而我手上动作依旧使坏,连续抓捏了几下,就像给人按摩一样。
“啊…好疼…你轻点……”,母亲又哼出一声,上身都轻颤了一下,那神情,不就是我曾经看过的,小电影看过的,看似痛苦实则销魂的魅惑吗,当然母亲此刻是真的感到疼,但阻止不了我的联想吧。
母亲的哼唧越来越“大尺度”,越来越像交合时候才有的声音,将我的邪火烧得越来越猛,我已经失去理智了不是吗,我不再出声掩饰,直接就是用力地掐下去。
“啊……你还来…那么大力干嘛…没听我说吗”,母亲又哼唧道,只是这声音在我听来越来越腻人了,不过我没注意她的神色随后又些恼怒了;都不重要了,我下身已经不受控制了,向前挺动了一下,只有这样,才嫩安抚我的躁动,毫无疑问,儿子坚硬的鸡鸡,隔着衣服,剐蹭了母亲紧弹的臀部。
但其实还是被某种东西封印了我的冲动,不然我就应该是不管不顾地,先脱掉她的胸罩,再一把脱掉她下身的衣物,一瞬间的事,她肯定阻止不了的,但是脱掉了,我也不会如愿最终行为的,也就压抑了下去。
我手上使坏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自然地搭在母亲肩头。
事实上,我只蜻蜓点水一般地蹭了一下母亲的臀部而已,很快就离开了;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母亲张开了眼,侧过头,面色愠怒,我不知道她愠怒的是我刚刚用力弄疼了她,还是我下体的轻薄。
她冷冷说道,“黎御卿,你找打了是不”;我装楞,讪讪道,“不好意思,不小心用力了点”。
母亲看回镜子,视线在我脸上,目光如炬,看穿一切般说道,“你知道我说的什么……你心思还是不老实”。
我再装疑惑,“啊……什么呀……我近期表现多好你不是没看到……学业家庭两开花”。
母亲嗤笑道,“呵……是吗……”,一副全然不信的模样。
又狐疑道“家庭开的什么花?”。
“就帮你照料家务啊工作上提供帮助啊”。
本来母亲想就那个方面发难,但被我的邀功打断了,她一脸嫌弃的说道,“哼……好大功劳哦”。
我对上母亲的视线,一脸正气的说道,“反正我会努力向上,无论在学校还是家里,都会做出阿妈你满意的表现”。
母亲缓缓点头,“希望你是真的如此”,随之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又马上张开,她手握拳头抵在嘴边,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我一下又移开,看我一下又略低头,就好像针对我而思索着什么。
接着,她居然做了个令我摸不着头脑,但又让我欲望爆炸的举动,我瞪大了眼睛,简直不可置信。
她直接一把拿开了遮挡身前风光的毛巾,随意地一扔在跟前的置物台上,然后,双手很自然地轻缓地搀扶其上,显得身子略微前倾,而诱人的圆臀更为突出向上,那姿势,就像我看过的众多经典乱文某个桥段,女主在厨房里,搀扶在洗碗台或灶台,上身低垂,蜜臀后撅,修长双腿并拢,将最具女人魅力的的身段暴露,在无奈中与儿子百日宣淫。
而生活化的场景,又放大了这种禁忌刺激。
如今一个普通浴室,母亲这种姿势,不也类同吗,我一下看呆了,有点错愕。
透过镜子,那些年还不注重女人舒适感的文胸,一味追求包裹,将母亲的酥胸装点得浑圆饱满,恍惚间,整个镜面,好像都是这双诱人的胸器,裸露在外的白皙乳肉,如娇弱的果冻,随时能抖动起来,只要稍加动作,紫色胸罩好像更符合熟女气质,有种浓郁显眼的风味,给小男孩的我带来另一种冲击。
或许,不是颜色,是这件胸罩有些大,与小巧不沾边,这会让我更能领略到,自己的母亲,原来也是个身材傲人的妇女。
母亲又了通过镜子瞥了我一眼,即使看出我的一时错愕,她也面无表情,还一副故作自然轻松的姿态,低声沉吟,“这玩意碍事了,看你磨磨蹭蹭的,赶紧再认真帮我看两下,差不多算了……”,我机械地回应道,“哦……哦好”,但是身心颤抖得无与伦比。
鸡鸡硬得酥麻无比,我甚至想压枪缓解一下,但是怕这动作被看出,我们之间太少距离了,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没办法,你会说都到这份上了,还有这么多顾虑?
其实,当你也身临其境,你就会明白,我们总会在有所有所不为中摇摆,毕竟我们还是个孩子。
现在,我也搞不懂母亲是怎么想的,莫非她觉得能回到正常亲子关系中了,反而不刻意避讳了?
我脑袋顿时乱糟糟,不过那欲火是始终燃烧着。
只见母亲略微低了下头,那感觉就像是豁出去了,任由我胡作非为了,但是我知道,绝不会是这样,我更要把握好分寸。
母亲这一低头也像是信号,于是,我颤抖的手重新攀上母亲肩胛。
没了身前的毛巾,好像这幅母体更接近赤裸了,没有了一些阴影,仿佛连后背后变得更加光滑透亮。
手抚着母亲洁白光滑的肌肤,母亲身子不易察觉的一僵,我想起,最初悸动,母亲在二楼洗手间,刚结束和父亲的性事,在简单洗漱,也是身着胸罩而已,刚好被我无意撞见,那时,我还能装作小孩惊叹地赞叹母亲的肌肤,身材。
如今,这股冲动又回来了。
我发自内心的赞道:“妈,你的皮肤好像比之前更好了啊,看来不耕田是真养人,哪怕是在乡下。亏你还经常讲自己年纪大了。”
母亲抬头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话说的,我自己都害臊,我这乡下老太婆了”。
我又说,“真比人家十几岁的小姑娘的皮肤还细洁。”母亲听闻,啐道,“你可以再夸张点”,但是那眉眼间又压抑不住的娇媚笑意,是啊,终究是女人,被小男孩夸赞,很难不受用。
母亲的申请荡漾着熟妇风韵,看得我心头一醉,跳得更快。
加上刚刚回忆起第一次浴室的无意亲近,尤其发散地想到她在父亲身下,或身前的婉转承欢,散发的女人性张力,我有种病态的亢奋。
“行了,别扯犊子了,赶紧再看看吧”,母亲收起微妙的情绪说道,说是再看看,其实就是再摸摸捏捏,但是讲出来确实怪怪的。
不过我在亢奋中有些忘乎所以了。
我的举动已经不受理智控制,“妈”,我一手扶着妈妈光滑柔软的肩膀,一手沿着脊柱,在妈妈润如美玉的背上划了一下,“我真的没有瞎讲。你看,这么光滑,我认识的女孩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好的。”当然,这纯属是我胡说八道了,但是赞美人嘛,什么话说不出。
我也丝毫没注意这话的不妥之处。
只是背部被轻触,母亲倒没太大反应,她反而淡淡说道,“你弄哪里去了,肩膀啦”。
我有种奇怪的感受,母亲近乎赤裸,本来很隐秘的部位凸显得诱惑不比完全裸着差,毫不设防地摆出诱人的姿态在儿子身前,她明知这个儿子已有畸念;而她还能故作自然,毫不在意。
不像我设想中的纠结羞涩难为情,这让我感觉,母亲是比较大方豪爽不扭捏的,她如今是不避讳能刺激到儿子的。
我会想到这极端的,母亲是在考验我还是暗示诱惑我主动刺激我,她是骨子里的风骚吗。
自然的情绪,诱人的姿态,这何尝不是一种令我上头加剧的反差。
不过母亲一下听出我这话的不对劲,她轻眯眼略带质问道“怎么,你摸过很多女孩的背脊了?”,我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打个比方,但也比其他农村妇女的好太多了吧,看手臂颈部都能看出来”,母亲不置可否,轻哼道“哼,不用耕田这很正常”,倒也多了几分傲娇。
我可太着迷母亲这种小傲娇优越了,着迷到,想狠狠压在身下,通过征服她的身躯来碾碎这种傲娇,当然,这是意淫过头了。
不过我看母亲不是很抵触我这动作,于是我想了个由头继续,说道,“不是,妈,你后背还有些湿呢”,这当然也是胡说八道了;也不管她回应,直接伸手拿起那毛巾,抓住部分,在母亲背脊轻轻搓了几下。
母亲闭着眼,不带感情地“嗯”了一声,但是我觉得她的腰肢差点就要轻轻扭动了。
奇妙的是,就算擦干一点水珠,能用多久,但我们彼此默契一般,都没有打破我这个动作,我心不在焉地上下拂过,眼中是这个熟母娇躯的诱人,直教人想吃上一口。
我看母亲神情,好像有点享受的意味?我的鸡儿硬挺,浑身也是打了个颤,因为我无法通过更大胆的行为去宣泄内心的邪念。我听到,母亲此刻嘴里似乎是忍不住随着儿子的上下揉搓, 居然再次发出那令人误会的轻微的哼哼声:“……嗯……旁边一点……对……?实际我的动作毫无章法。
母亲“旧事重提”,“你到底看过几个女人 的皮肤……就这样说……啊……这里……好……。母亲在嗔责,但声音越发惬意媚意,听得我快被欲火烧尽理智。“再说我背上的皮肤一直在衣服里,也许比人家小姑娘露在外面的好。可能这样吧……嗯”。
随着我的轻轻擦拭,母亲腰身越发下塌,那诱人的圆臀也越来越后挺,在我眼内变得越来越浑圆饱满,那种屁股大过肩的概念在我脑海冒现,令人鸡动,令人意识到自己的母亲充满了能引发男人欲望的特质,在小男孩心理,这种女性魅力简直爆表了,根本抵抗不了。
不过怎么说,当下的形势也是不合理的,母亲终于开口道,“好了,擦个半天,我是让你看看肩膀”。
但是我早已因为母亲的身段还有那令人误会的声响躁动不已,当一只手攀爬至肩膀的时候,忍不住很刻意地揉扭起来,“啊……”,母亲身体很不安又很骚魂地扭动了几下,好像想摆脱我的手,但那声音是娇媚无限,我觉得是抓到了开关,但也预感无法更进一步就得结束了,只能再去制造一下这令人贪恋的反应,又加大了力度。
“呀……别用力……疼”,母亲肩膀一紧,好像真的承受不住哼唧出来,她此时终于也发现这声音令人误会,连忙打掉我的手,脸上绯红迅速蔓延,至于她为什么发现,可能是瞥了一眼,我的神态将欲望上头表现得淋漓尽致,母亲是过来人,应该能看出点什么。
她站直了身,拿起毛巾围挡住了胸前的风光,转过身,目光闪烁地对我说道,“好了,出去吧,叫你来也没啥用,真是的”。
脸上还带有点羞怒,但也不好发作。
我恢复自然的神态,很平静又略带关心地说道,“应该问题不大,妈你注意休息就好了我觉得”。
殊不知,我肿胀的下体早就溢出多多的前列腺液。
当我整个身前出现在镜子,我丝毫没注意自己裤子持续了很久的帐篷,我想,母亲应该是注意到了,狭小的空间,完全在她视线范围内。
但也没什么好挑明探究的了,就让她自个思绪万千吧。奇奇怪怪的浴室行为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