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窗外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啼鸣,盖过电视的嘈杂,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

母亲是一位典型的成熟居家女人,普通的居家睡衣依然看得出身材保持得宜,虽已步入中年,面容也不比城里妇女的精致妖娆,可个性上的加持、睿智的心思,让她举手投足间仍散发着独有的韵味,况且,离开了日晒雨淋的土地劳作,进入尚算体面的职业生涯,中年韵味更加立体多元。

此时她的长发被随意地盘起,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又平添了几分温柔的气息。

不过,正襟危坐于沙发上,除了收紧了上衣,将胸前的饱满勾勒得稍微显然了一点,母亲面容略显严肃,那双经历过岁月磨砺却依旧明亮的眼睛,此刻正紧盯着我——她的儿子,几秒间,眉头轻皱,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凌乱。

似乎,她也意识到我准备探究的话题?

我就在她对面,手中紧握着一张成绩单,正构思“措辞”。

我知道,即将展开的对话,不仅关乎我的一个“不良念头”,或许是一次试图关于理解、发展的深刻交流,虽然颠覆伦常。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妈,我想说的是,这些时日,我没有被什么不好的想法影响,我的学习,我的品行,都没有偏差”“或许,那算不上胡思乱想,我们没见过没听过不代表它就是黑的。”

好吧,我也只能这么说了,鼓起勇气,和这些年来塑造的思想言行风格始终在拉扯着,委婉内敛仍旧是大部分国人的“天赋”。

母亲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黎御卿?你又开始说胡话了,读书读昏了头?我不是告诉过你,那对你没有好处,只会影响你的品行、甚至是身体!”。

我轻轻摇头,眼神中满是诚恳:“妈,我知道您担心我,怕某些想法会影响影响这影响哪。但……”,我扬起成绩单,扬眉吐气的傲娇,再说道,“事实摆在眼前,这段时间,我不仅没有因为那些心思而荒废学业,反而越来越好……您,还觉得那是十恶不赦的坏事吗”

我越说越上头,就是那感觉来了,我甚至更加凑近了母亲,让自己的话语更有说服力压迫感,还故意地挺起胸膛,意图显摆自己精壮的小身板,同时继续将成绩单扬到母亲面前,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妈,那只会让我越来越好”。

母亲目光再次扫过那令人排名,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但应该是对我歪理邪说的惊讶,随即转为难以置信的茫然。

母亲喃喃自语,无法坦然:“不可能……我不可能跟你发疯。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我见状,心中稍感欣慰,至少,母亲没有暴烈的抗拒姿态,我乘胜追击:“那是我放松心情、激发创造力的方式。”

母亲眉头微松,但圆睁双眸,看着前方虚空,有节奏地摇晃脑袋呢喃着:“从来没有人这样……那是要天打雷劈的……”

我眼中闪烁着真诚加亢奋的光芒,压抑着激动:“妈,我理解您的担忧,但每个人的成长之路都是独一无二的。你凭什么断定,世界上没有同样的事发生?”。

母亲抬头,仔细端详着我,似乎能看出我确实比从前更加自信、开朗。那双曾经因学业压力而略显疲惫的眼睛,如今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她嘴角好像不受控制地上扬了一秒又恢复原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就……就……唉……”。

正如老生常谈,母亲是憋不出什么道理的,这玩意,谁会有系统的认知呢,没有认知,怎么教育,唯一的伦理道德或许身份禁忌,都不知不觉被我用“不为人知,也是一种隐私,关起门来的事”这类说辞解构。

看到母亲这样的态度,我反而是无喜无悲,突然没有想象的亢奋,可我总觉得,这是成功的前夕的平静?好像预见了我所期待的结果。

好想想到其中的荒谬,世俗的压力,一切之艰难,听完我的诉说,母亲媚熟的脸庞上露出快要崩溃般的表情,她是没辙了吗?

短短的几秒过后,她极为愤恨地闷哼一声,捏紧拳头在沙发上重重一锤,深呼吸一口气,似乎真的无可奈何,紧逼双眼,皱出眼角的鱼尾纹,抿嘴,一派难色,随后站起身,走到门口,望着外面深邃的夜空,声音中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意味:“你说再多那都是不可能的……你还是个小孩……懂什么”。

不指望毕其功于寥寥数语,但这个地步,也符合我所想了,饭要一口一口地吃。

看着母亲略带茫然的背影,我逃离了现场,接下来就让我刚刚的话语在母亲思维中起效吧,留个她静静思考吧,我期待着,她也凌乱,继而不断动摇。

另外我是想着不给母亲就今晚篮球与冲凉房意外发难,继续率先早睡早起。

醒来的时候,某种意义上的“贤者时刻”,想到自己昨晚一番话,竟有害臊的感觉,我怎么会说这种迂腐的弯弯绕绕的话呢。

又想着,母亲,“想通”了多少,还是也会清醒过后勃然大怒,迟点驳斥我教育我回到真正意义上的正轨。

唉,不管了,我起来一看,果然是个大早,从今往后,“好人”做到底,具体表现除了学业,能让母亲看得着的,就只有家务了。

水稻的活是不用了,时间过了,本身耕种的也不多。

看到大早母亲都还没醒,便故技重施,洗漱完烧火煲粥喂六畜,这是我们那里乡村早起一条龙的活动。

稍晚,母亲也醒来下楼,一看我已替她做好了早上第一件活,看着我有些惊讶,随之就像想到我是不怀好意的迷魂计,不挺停转动眼部,一脸凝重。

然后便自顾自忙活去了,不夸赞也不揶揄。

第二天我也是安安分分,极力吹散那些邪念,因为念想一来,总会有点不规矩行为的,我便将一些劳作活当成自己必须完成的任务,总之也是主动干活,还刻意在母亲面前“招摇”。

付出总有回报的,看我如此“懂事”,回校前的中午饭时候,母亲最后倒是嘴了一句,说这样就对了,似个人样了。

回校后,没什么特别的事,不变的是,在洗澡的时候总会特别容易意淫上头,来上一发,倒也缓解不少在性欲勃发的年纪又求而不得的苦涩。

在此期间,自然也是跟刘二再学习一些高尚的博取女人欢心的纲领。

比如,新的理论是,除了你要让她知道你是因为她变得越来越好,分担她的劳累,最实际的一点还是对症下药,在她渴求进步的方面帮助到她,能做到这点,谁不着迷。

于是我想到,母亲对这工作,还是挺上心的,一来是经济独立的基础,底气来源;二来拓宽社交面生活面,不至于终日陷在柴米油盐间。

但是我一个毫无阅历经营的高中生,如何帮助到她呢,看来我有必要跟她聊聊这方面话题,挖掘一下她的需求,或者对她而言难以解决的问题,看自己是否有切入点。

随着天气渐冷,也预兆着高一第一学期快到尾声,尽管正常周末被剥夺割裂,但据一些消息人士透露,寒暑假基本是不打折扣的,一个月左右,跨越春节,一想到迎来一段能够长久与母亲相处的日子,或者说能有大量时间空间觊觎她的时段,顿觉枯燥的校园生活明媚了起来,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有时也迫不及待。

这些心思也一定程度上稀释了我奋发图强,继续搞好学习,再来个士别三日效果的心气。

摆脱这种分心的过程不可谓不艰巨,只能常常以美好明天在招手鞭策自己。

心里有种声音,以自身小聪明来讲,学习对我而言应该是最简单的事了,连这都搞不好,还能成什么事。

实在自个提升不进去的时候,我就寻找刘二,习来他的心得经验,比如说摸透一道刁钻题目,学习一种巧妙思路,让自己的大脑活跃起来,在遵循基本原则的基础上萌生更多想法,其实大部分都是数学问题,偶尔是物理,其他的科目,以记忆力基础再刻苦一把,倒也游刃有余;解题多了,思路开阔了,就成习惯了,当前面的难题不再是像以往那般不可撼动,学习的“副作用”(信心上、乏味上)也渐渐退减;其中的艰辛一言难尽,真的比小时候干的农活还煎熬;但我始终秉持一个宗旨,怎么也得让自己有所长进。

现在,就看期末会考了,我需要那份承载我“成就”的成绩报告单。

对此我信心十足,模拟考也好,真正的高考试题也好,真正的拦路虎,不过就数学最后两道新颖的大题。

不过人不是机器,很难在某个考验中始终保持着全面全局思维、全神贯注,对于应试教育的考试而言,能做的就是尽量别因粗心失分了、也别因紧张而乱了阵脚。

基础牢固,心态平稳,拿到该拿的分,就是我的理想成绩了。

当然,每个人的天赋、心态、学习能力或者学习方法形成的解决问题的能力不同,这个该拿的分,标准因人而异。

除了学业,我不忘要保持体格和精神上的硬朗,期间跑步与篮球基本交替进行,几乎每天都有在运动,年轻嘛,腿脚好,筋骨好,一夜睡眠就能褪去身体劳累。

短时间内,实际身高没有增加,可看起来是增加了,因为运动使人体态挺拔,身上的肉肉会紧致一点。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刘二的浪子回头,我没有伴,也很久没去网吧了,当然我自身也是有图谋不轨的规划。

不去网吧了,看不到那两少妇,念想就淡了很多,也可能是因为我总是在洗澡时候意淫着母亲自娱自乐出来,经常进入贤者模式,本身她们给我的禁忌感冲击没母亲的强烈。

这种少年的血气方刚,我还是放到了母亲身上。

倒是政治老师,因为我学习态度以及学习成绩的进步,我感觉她终日对着我笑意盈盈,尤其是一次单科小月考,问答题上我的答案几乎与标准答案一致(就是一个意思,描述有所出入,文科主观题都是言之有理即可,看你答中几个方面来给分,我基本都是溢出的回答),客观题上就不用说了,那次应该是干了个全级第一,让我这老师在其他老师倍有面子,那几天我都觉得她称得上春风满面了。

隐隐约约间,我像是成了她的得意爱徒,哪个老师不会因为教出一个应试高手而充满成就感呢。

因为她的“态度”转变,确实令我心痒痒不少,我有时都觉得她与我交流时的笑意充满了骚媚的感觉,与之前的略带“刻薄”对比,所以我产生了一些荒谬的感触,看她就像小学六年级的班主任一样,不会是看上我这个“小鲜肉”了吧。

于是我常常以问问题的名义,抵近她,不太明亮的灯光下,看着在紧身毛衣包裹下她胸前挺拔浑圆的鼓起,想入飞飞,要是她用一种调笑般的姿态跟我交流,我甚至有种扑倒她的冲动;期间也是放开自己的鼻腔,好像这就能捕捉到她散落在空中的骚气,一种看似良家妇女但又不太保守内敛委婉的那种感觉。

以上都是我的意淫,但我确实也经常琢磨,怎么能进距离地再交流一下呢,我的意思是,进入她的个人空间或者家庭空间。

好吧,我暂时还没奢望能与她有什么身体接触,最可能实现的,也是当时最渴求的,就是如同意淫王鸣婶婶那样,来到她家,实质上拿起她的贴身衣物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是男人的天生恋物癖,觊觎某个女色,第一时间总是想着拿她的贴身衣物来搞事。

说起来算志气短嘛,最渴求的,居然是拿人家的“脏”衣物来打飞机?

这其实很好理解,无非是这是相对容易达成的一件事,那自然是占据心头先了。

不久后,期末考试如期而至,但经过并不是英雄之旅般顺畅,在我觉得基础夯实的情况下,一上考场,形势急转直下,数学以及理科的试卷,总跟一道拦路虎较劲,导致心神大乱,慌慌张张,最后踉踉跄跄答完,心理完全没底;连觉得不用动脑的文科,好像题目都陌生了起来,完全不在节奏,不确定的感觉越来越多。

总之,这是一次体验并不好的考试经过。

考完试,自然是放寒假了,但我变得茫然无序,主要是因为以成绩向母亲“邀功”似乎无望;坐上回家的野鸡中巴车,看着冬日荒芜的大地,晦暗的天空,我呼出一口浊气,只能安慰自己,日常表现应该也可以挽救吧,毕竟母亲向来表现得对我成绩不太在意的,只是我一开始是想着成绩带来的冲击性较为明显。

到家时,天将黑,刚下摩托,便看见母亲在树头下与几位妇女闲话家常,笑得极为随性,似乎丝毫不顾形象,放肆开怀,这似乎在告诉世人,这终究还是一位有着庸俗、乡土气息的小农妇人。

但还算“体面”的工作的塑造,她的衣着,乃至愈发明显的干练气质,与旁人对比下更具成熟韵味的体态、身材,冬日厚衣服下也遮盖不了的健美修长,举手投足间的轻盈自信带出一种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所处环境的娇媚,令我觉得有种巨大的割裂感。

这种割裂感,是与场景、与旁人,与她身上其他一些特质对比而出,重要的是,与她的身份,似乎,小镇母亲,当然这是我的刻板印象,应当是被生活黑化出臃肿身材,说着粗鄙的话语,聊着低俗的八卦。

事实上,我竟有些不安的陌生感;但同时,有种异样的亢奋,好像曾经的幻想成真,即自己母亲是个令自己倍有面子的轻熟女,无论怎样,她的母亲身份,我们之间的血浓于水,是始终不变的。

我喊了一声“妈”,母亲望过来,止住笑意,我不知道她是否还芥蒂于早前我的荒谬,但在元旦假期间,我是挽回了一丝正常对待。

她面容虽不至于冷若寒霜,但也没有过多柔情,只是淡淡地说道,“放假了”。

我嗯了一声便五味杂陈地走进屋子。

元旦过后一段时间再回来,显然是放寒假了,不用刻意通知母亲应该也知道。

但是我听到身后母亲的责备,“啧,人都不喊,书读到哪里去了”。

其他邻居妇人倒也见怪不怪,在乡村,能有多少礼貌孩子。

当然我平时还是比较礼貌的,只是看到母亲后我忽然有些心不在焉,自顾自地走着了。

加上一看到母亲,那考试的糟心又涌上心头,令人烦躁。

大概五天后能知道成绩,对此我已经不抱期待,但对于如何触动母亲,暂时也没有其他特别的切入点,就是像个正常的人子一样,做做力所能及的家务,因为母亲要去上班,我能帮忙的地方还挺多,至少,她上班前下班后,轻松很多。

倒也开始有了从前那样母慈子孝的感觉,好像过去的荒唐这是大梦一场,我们都回到了正轨。

我没有什么么蛾子,也通过洗澡时的自娱自乐控制住了对母亲做些实质的不伦举动的冲动。

在我烦躁的等待下,成绩竟然峰回路转。

那天还是接到父亲的电话,他虽然没有太激动的喜悦,但也是难得的和蔼语气“通报”了一下我的成绩。

为什么是父亲通报的呢,因为我们也不可能专门回学校拿成绩单啊,况且应该都放假了。

父亲是通过校讯通问询到的结果。

事情又俗套了起来,我竟然比上一次会考又进步不少,从名次上观察,已经从211迈进一般985。

总有一些这种桥段,当你满怀信心努力一番,并且完成最终那件事也感觉良好,但往往结果事与愿违;而反而是你觉得毫无把握,甚至不抱希望的,反而迎来超乎你想象的好结果。

就像我后来投稿征文,总是觉得自己写得一塌糊涂,尽是狗屁不通的情况下,那篇文章就能获奖,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逻辑混乱写出了意识流感觉,让评委觉得颇感新鲜,有点意思。

关于我的情况,父亲是经常跟母亲说的,毕竟他不在家的时间较长,他总让母亲多看着我点,督促下学习,不要去网吧之类,不要太纵容我。

至于我成绩这回事,不知道他是先告知了谁呢,有待观察母亲的“反馈”,当然也有可能她不置可否,不含褒贬。

百尺竿头两连跳,母亲应该欣慰、触动吧。

但在之后一天的观察中,母亲没提及至此,也不知道是还没知道还是说觉得没什么。

于是,隔天,在厨房烧菜期间,我一边放柴草,一边盯着炒菜的母亲,说来也好笑,她极为全神贯注。

乡镇职场人,勒起围裙,仍旧是贤妻良母范,寻常家庭事,仍旧游刃有余;在这个时候,那股陌生感便淡化,这一刻这是回归家庭照料家庭的好女人。

在柴草的火苗快要蔓延出来,母亲似乎也同一时间察觉我的打量,她皱着眉头,好像因此那些经历而养成了对我的一种莫名警惕,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估计也看到了窜出的火苗,连忙喊道,“发什么呆呢,想烧厨房啊”。

我便惊醒起来,赶紧处理好。

菜料下锅,锅铲与铁锅碰撞声此起彼伏,热油与菜相撞,不断“滋滋”声响,升腾起油烟,母亲有意识地闪过脑袋,眯着双眼,躲避这股油烟,好像,她开始注重一些东西。

透过油烟营造的朦胧,在生活气息下的母亲,没了那股被岁月刻画的痕迹,只有玲珑的身段成为我眼中第一感受,手臂动作下,绸缎衬衣的晃动不可谓不明显,胸前的饱满始终遮盖不了,但又矛盾地给人是挺拔的又是软乎乎的观感,或许这都得看胸罩的效果把,此刻让我本就被火苗热到的脸庞更加燥热,顺着西装裤下长直双腿,是微微挺翘的臀部,仿佛也时不时加入了晃动行列,这一下就让我下体都开始燥热了。

厨房开火环境下,倒也不怕母亲看出我的不对劲。

“帮我把青菜拿过来”,母亲开口道。

因为厨房的格局是,面向灶台,右边靠墙,有较多位置站人,有人烧火的情况下,炒菜的人都是站那边,而装青菜的篮子放在了左边。

不过母亲这一喊,让我一激灵,以为被发现了什么,连忙低下头,认真看着里面的火苗跳跃。

可能看油已经够热了,母亲嘟囔一声,“发什么呆”,也不指望我,自行从我眼前跨过,把青菜倒进锅里。

我眼睛还盯着火苗,机械地塞柴草,只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眼前晃动,回过神来,是母亲笔直的大腿,再往上一瞧,呼吸一滞,母亲的蜜臀就在我斜上方,在翻炒的动作下挑衅地似是在我眼前微微扭动。

或许因为青菜的时间不用很长,母亲就没有站会到右手的炒菜位,直接在烧火人就是我的旁边开工了。

我的心脏莫名跳得更猛烈,因为我能想到,这充满女人魅力的屁股,我只要稍微起身,我整个脸就能贴上去了,也别怪我变态,这是看到眼前美景的第一想法,我相信每个都是,灰色长裤包裹下,反而更令我想感受里面的气息。

而再打量母亲上身和侧脸,又给了我更大的吸引力,挽起的头发,成熟端庄,几缕发丝粘在母亲因高温而微红的脸庞,充满了家庭妇女气息,衬衫虽不修身可也增添了乡村中少见的韵味,而想到她曾经在男人身上,在床上的真实骚媚,享受一种属于家庭生活中私密的快乐,给了我一种反差亢奋。

我一边暗暗庆幸,这样的母亲,正符合我对熟女的性癖观感,但或许是因为母亲,我才受用于这种感觉吧;令一边,心口似有什么堵着,因为我无法畅快地通过母亲满足自己一切关于不伦的构想,越是感知母亲的魅力乃至性张力,这种不甘与苦涩逐渐扩大,毕竟求而不得是最令人难受的。

盯着母亲的身躯,尤其是近在咫尺,似乎能闻到芬芳的蜜臀,在畸形的心理活动上,我好像淡忘了此刻美景,肉棒早已经顶起高高帐篷,“长久以来”的“循规蹈矩”要破功了?

我好像必须做些什么,才能安抚内心的夸张躁动,好像,这段日子,我憋得太久了,当看到母亲,步步为营的规划心理摇摇欲坠。

“好了,不用放柴草了”,母亲喊了一声;也提醒我,这个共处场景快结束了。

锅铲与铁锅的剐蹭声已经响起,母亲在盛菜了。

我就有种焦急,连忙起身想看看是不是真的结束了。

“啊”,母亲惊呼一声,因为太突然似乎还一个踉跄,我瞥见她手上摇摇晃晃,碟子的菜都不小心倒回了锅里,同时那蜜臀似乎向我脸庞袭来,不对,其实是我自己无意间迎上去的,我脸庞与母亲绵软肉弹的屁股来了个结实的亲密接触,没有一点痛苦感,鼻子贴在母亲肥沃臀部,只闻到一股清香,夹杂着奇怪的说不出口的味道,臀缝好像都要夹住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嘴巴微张又闭合,就好像亲了母亲的美臀一下。

按道理我起身,被母亲屁股这么一挡,应该就顺势又坐回来了,但我意识到触碰到什么的时候,内心有种引导让我保持着这种怪异的姿势。

就好像是,母亲在灶台上,微翘肥臀,我来到她后面,用脑袋,用嘴,去亲去蹭她的屁股,这种附带意淫令我舒爽地忘乎所以。

紧接着感觉鼻头一紧,脸上的母臀微微舒张了起来,软乎乎的,很温热,想到当下的场景,摩擦之中带着一丝淫靡的感觉。

当然这是一瞬间的事,母亲反应过来,怒骂道,“黎御卿你干嘛呢!”然后站直了,屁股离开了我的脸庞。

失去绵软触感的我,心里一阵失落,好像属于自己的宝贝消失了一样,我便坐了下来。

母亲往下回过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正处于恼怒,叱责道,“能不能看着点,下次碟子的菜就掉你头上信不信”。

我回味着那股触感,那股可能并不存在于我鼻子中的气息,并没有回应母亲的恼怒。

或许看我毫无愧疚,也可能是看到我双腿间,裤子的明显顶起,母亲才想起刚才的情形,想到事实,自己的私密部位,被儿子触碰到了,虽然还穿着裤子,可他是脸庞贴了上来,该是多么难为情,而意识起来我曾经又是个觊觎她身体的人,又多了份羞怒。

我是故意为之吗?

(1019)在我各种复杂情绪间,我习惯成自然地继续往灶里添干草,母亲耸拉着脸,端着菜碟,本来就再一次地瞪我,似乎想戳穿我某些心思,然后让我为之心虚羞愧,她也不能明说什么啊;不过一看我傻乎乎地烧火煮空气,她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借势发难,“你还烧什么呢!你看还有菜吗!”,别看文字上是没什么,其实语气是尖锐又咬牙切齿的。

我连忙站起身,拍拍手,母亲便走了出去,顺道扯高嗓子喊道,“装饭!”。

饭桌上自然是十分沉闷,我快承受不住,还不如她继续斥责我教训我呀,不会刚建立一丢丢的形象就这么毁了吧,可这是小意外啊;然后我又想起成绩那事,正好拿来说法。

我像怯懦的孩子小声问道,“妈,这次我的成绩你知道了呵?”母亲似乎不为所动,还是没听到呢?

她仍旧“认真”吃饭,也一改往日的饭桌唠叨。

我就继续期待地看着她可能的反应,终于,她瞟了我一眼,很波澜不惊地回了个“嗯”。

她知道这回事我毫不意外,父亲肯定早就通告。

我就当她的平淡反应是希望别得意忘形吧,但我怎么可能不呢,瞬间腰间都挺直了,还差点抖腿起来。

我觉得,即使我做过更多离谱的言行,只要在大是大非,不对,现阶段最重要的表现上不滑坡,那么我能获得全世界的包容体谅。

作为学生,成绩才是王道。

果然我的德性令母亲不悦了,或许加上察觉出我好像完全不意识到刚刚在厨房的行为,乃至过往的行为的“不妥”,以及认知上说不定走偏了;于是她用筷子猛的敲了下菜碟,提示的意味,吭声道,“你别太骄傲了”。

我及时收起这姿态,连声道,“没有没有,还能更好”,瞥一眼母亲,我继续说道,“我说的是,你儿子都在学好,走在正确的路上”。

母亲扒饭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才缓缓点头,“嗯”。

就这,我已经欣喜若狂了,母亲绝对是有所触动的,但她从我小时候到如今,面对我的教育习惯,不会有太张扬热烈的夸奖,不过教训起来又能大开大合,真是矛盾。

饭后,我自然是“自告奋勇”地收拾碗筷洗碗,擦着碟子的时候,在我接连“示好”的情况下,我“趁热”对身后也在忙活一些事的母亲说道,“我说了什么都不会荒废我的学业的,只会越来越好”。

嗯,我们又开始猜谜语,内涵如何,只能说自由心证。

我看不见母亲的神色动作,只听她不咸不淡地说道,“早跟你说了,早应该这样了,你是有小聪明的,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就对了”。

母亲这是装聋作傻嘛,我放下手中碗碟,满是泡沫的手搀扶着洗碗台,认真说道,“没什么其他心思,有那也是能让我更有动力毅力学习的心思”。

也不知母亲嘟囔了一句什么,好像是“乱七八糟”什么的,她便出去了,估计是不想正面的我歪理邪说了。

洗完澡后,我便回自己看课外书了,母亲则是看电视剧,电视剧对于我这种上学的人来说,没头没尾的,实在没兴趣,而当下是冬天,母亲的衣着严严实实,能提供旖旎幻想的感觉不多,加上我怕我逗留过长眼神会“乱来”,也就暂时不跟她在客厅共处了。

另一种想要营造的效果是,我没有第一时间被那些想法支配,你看回到家了我不也没黏着她吗。

稍夜深的时候,母亲又踏进了我房间,唠叨着让我早点休息。

停顿一会,还是说起了我的成绩,她问,按照现在的表现,能上什么大学;觉得文科理科哪个好?

确实啊,那时候高一是全学全考,高二开始分文理科,高一第一学习结束了,那也差不多有答案了,这也是关乎学子未来的一次重要选择。

我正常回答,也不知她对此认知到何种程度,只是她目光柔和,神色思索下又认真点头,没有过多评价,只有寻常劝勉,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好,拼一把青春无悔。

但末了我总觉母亲言之未尽又欲言又止,她似乎迫切想探究另一些方面的答案。

但我这些时日的表现,又令她困惑,这是真好了还是贼心不死呢。

而我倒是想起了另一方面的向好,我站直身,踏前离母亲跟前近了一步,还很突兀地脱掉外套,经过高一的“发育”,我身高已经略微高于母亲了,高一的年纪是迅猛发育期,加上我经常打球跑步什么的,这不出奇,生长悄无声息。

如此一来,配上我的动作,不得不说令母亲感受点“压迫感”,而且我的不轨行为是有前科的啊。

母亲一看,有些慌张,就差花容失色了,警惕地后退一步,开口道,“干嘛呢你”,但是却没有很愤怒的意思,更多就一种不自在,她还习惯性地抓紧了自己开衫中间,那姿态,如同防备一个流氓。

戏剧的是我,外套和毛衣三下两除二脱掉好,只留打底长袖;看到母亲的反应,我压下好笑的嘴角,颇为乖巧地问道,“妈,没发现我有什么不一样吗”,说着我挺直胸膛,还比划起自己的“肱二头肌”。

看我没什么奇怪举动,母亲定了定心神,随之白了我一眼,有嗔怪的意味,看得我一阵迷醉,差点把我看呆,勾起压抑已久的冲动。

母亲故作鄙夷道,“不就高了一点吗,怎么,比我高一点很得意吗,你是男人”。

我轻捶了自己胸膛几下,发出咚咚声,说道,“没发现我壮实了不少吗”。

实则没有,又没经过专业指导训练,怎么可能短时间练出好身材,加上发育期,更加难达成,我认为只是因为长久的运动让精气神足一点,挺拔了一点而已。

不过我这么一说,其实是能影响母亲观感的,她潜意识会接受一下我的观点。

母亲噗嗤一笑,因为我的滑稽呈现,不过她马上收住,手指轻抚了自己鼻翼一下,倒是认真地看了我身材一眼,就差踱步看个360度了。

她眯着眼,嘴巴微嘟微翘,发出在我听来略带敷衍的长长语气词,“嗯……”,“是有那么一点”。

我欢快道,“是吧……你要不信可以摸摸”。

这话说起来有点奇奇怪怪了,母亲连忙打哈哈,“摸你个大头鬼……还是瘦了一点,不过读书时候这是正常的”,母亲略带不自然的神色说道。

“行了,要是你还不打算睡觉就赶紧穿上衣服吧”。

说罢正欲转身离去,看着母亲的背影,我郑重说道,“除了学习,我的身体也好得很,有目共睹……我都说了……”。

“是是是,不就这样吗,只要思想好,什么都会好”,母亲回头说道,也正好打断了我要说的话。

“对啊”,我瞬间来劲了,“现在不就证明了我的思想也很好吗,都应该被容纳理解”。

人总是那么矛盾,有些事想探究又怕知道怕面对,逃避是最好的出路,母亲也不跟我“理论”,扔下一句,“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睡觉!”,便真的离去了。

接下里的日子,平平无奇,母亲正常上下班,我接手过力所能及的家务事。

偶尔打打球,也会骑上摩托去镇里找刘二,再去网吧重温一下网游风云,不过随着游戏官方的不做人,圈钱的套路越来越多,而玩法上又没有更新,也算是越来越下头了。

在此期间,我也尽量不暴露对母亲的畸形念,虽然我的规划是迟早要让她明了的,不过在一些变化未发生之前,还是当回那个乖乖仔;至于正是躁动的年纪,食髓知味,熟母在前,怎能不宣泄,大多在洗澡时候、实在上头的话就去找一找母亲偶尔没来得及马上洗掉的贴身衣物,勉强冲掉快要也溢出的欲望。

我也没忘记那个天真的想法,如何在工作上,“帮”母亲一把。

实际上已经在进行中,也收到了我预想的成效。

首先是年末,这种公营单位开始要递交各类资料,以文字的形式,当然专业一点的,肯定轮不到母亲这个岗位,但哪个岗位能逃脱得了写写写呢,不管要求高与否。

那是某天开始,我看到母亲在“挑灯夜读”似的奋笔疾书,习惯的看电视剧也不看了;也不对,应该是拿着笔,对着空白信纸焦头烂额的。

我问她这些天怎么了,天天晚上都在写东西,没想到的是,她一看我好奇的凑近,忽然两眼发光,甚至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带着奇怪的笑意,对我招招手,“黎御卿,过来一下”,那声音轻柔又神秘兮兮,令人无法抗拒。

当我来到跟前,母亲显得有些热烈地说,“你不是作文很厉害吗,帮我写写几份东西”。

老实说,这些玩意的要求都不高,以后工作中你看到很多人提交的文字材料,水平之低是常态,但是,再简单的东西,也要一字一句写出来啊,对于不擅长此道的人来讲,一样是煎熬啊。

母亲怎么说也当过老师,写两下的底子是有的,我相信经历“非人”的过程后,她也能跟其他人一样,勉强交差。

我心里也是乐开花,总算来机会在“更高的层面”去对母亲献殷勤了,懂事、会帮做家务的孩子人设已经重建得十分顺利了,现在得到另一面了,也是终极的一面。

我佯装推托,“啊?我?你们公司的事我哪知道”。

作为个高一学生,老实说,解决社畜的活怎么可能游刃有余,但我在思维最灵活的人生阶段,在应试教育的调教下,正保持着清晰的结构化思维、也有强大的模仿能力,模仿什么呢,这就不得不提在校期间,我利用闲暇时间,终日研读班级订阅(硬性要求)的报刊,上面有大量在公文范畴的栏目、文章,拆解后我吸收了不少经验,对这一套文章套路也算掌握了七七八八。

母亲眼珠转了几下,无意识地轻嘟双唇,认清了现实,亢奋劲很快下去,她自言自语般点头说道,“也是……害……还是得自己来咯”。

我连忙制止母亲的“独立”,表示,“百分百的我写不了,但是可以帮你弄出大纲,框架,每一大点每一小点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其他的你自己如实填充扩展就是了”。

“噢,你真的会这个?”,母亲嘴上说着不置可否的小怀疑,实际眼底的色彩又活跃起来。

至于我具体“写了”什么,我是怎么“协助”母亲的,在此就不赘述了,反正有好几次。

而母亲看我呢,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越来越会“巧笑倩兮”了。

而我看出她暗暗称奇、乃至不可置信继而产生一种佩服情绪——对我为其排忧解难的表现,隐隐约约滑向一种在正常情况下不可能的含义——即慕某方面的强。

通过露这一手个人价值,可能母亲从此看我就会有了正式掺杂了超出儿子身份的认知,毕竟我强的点正在她的工作上呈现,她是能照单感受。

我要是说我打篮球也很厉害,母亲才懒得理我呢。

最满意的一单还不是这些文字材料功夫,而是“附加题”,年末,在那个年代这些单位还是很热衷于整活,人多,大搞特搞年会,人少的,草台班子简陋场地也要整个“联欢会”,于是需要活动方案呀,当然这个不强制,只是收集每人的建议。

这事对我来说简单,我把学校活动经常玩的一套照搬过去,不指望能全部被通过,好歹让母亲能体面交差。

俗话说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照搬是个学问。

你有时候想不到的东西,可以看看在别的途径,看到的内容,偷偷用自己的话复制一遍,说不定也能派上用场。

没想到的是,我这随意答题的方案据母亲说值得借鉴的内容很多,她因此被领导好生表扬。

因果传递,那一次过后,母亲看我的眼神欣喜,都快让我“不适应”了。

而这些时日做的种种,都是受到刘二的理论洗脑,不过我都是带有暗藏的企图。

站在整个互联网李文史全局来看,都算是比较特别的路径。

(手动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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