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陷入了一团丰腴的软香温玉中,那成熟体香钻入鼻子,比今晚任何时候都来得具象;胸膛感受到的软弹更为明显,压着装满水的暖宝宝那样。
母亲的呼吸呵气就在我耳边,我的脑袋贴在了她的脑袋侧,直接入眼入鼻碰嘴的是她的乌黑秀发,还有滚烫的耳朵,也能感受到她脸颊的滚烫。
刚才的小意外,使得我趴在了母亲身上!
而一瞬间,我好像还瞥见母亲抓过了早已不在岗位的枕巾,盖在了自己眼睛上,是不适应突然的光线,还是我的凝视。
当她的双腿略带不安地挪动几下,刮得我小腿痒痒,我才彻底从一点茫然中醒悟,意识到当前的情形,也意识到,我的鸡儿,照旧顶在她双腿间,只是没有回到故土,生命的源地。
我能感受,母亲也是茫然无措,她身体上只有小动作,双手,双腿,全身都陷入一种踌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还泄气般一软,伴随一声叹息,有种不知何去何从的迷惘,似乎哪一步,都难以直面。
乃至我的鸡儿在熟女馥郁体香中复苏,并又开始下意识地往她腿芯处探导,我双腿微微地带着母亲夹紧的双腿分开,她都毫不在意。
我整个趴着,看不到下面的情况,一切不得要领,而且,我要趁着光线大盛,看看母亲的模样,于是,便支肘,想要撑起上身。
只是母亲那张媚熟潮红的脸庞刚完整映入我眼帘,虽然眼神我看不到,但可以看到一点湿发黏在泛红的后颈,脸颊晕成一片胭脂渍一般,察觉到我的凝视,母亲略带不自在地别过脸,喉咙急速滑动,下唇残留着咬出的齿痕,整个脸,不对 ,整个人似乎都被潮气侵袭得更亮,像是暴雨后积水的路面反光。
就这样也看得我心神大颤,内心一股把控不住的复杂情绪。
但匆匆一眼,我就脖子肩胛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道,便被她双手一揽,拉回了原位。
我才“理智”过来,是,固然这样能挑破一些东西;但何尝不会失去继续快乐的机会呢;要不就就着母亲的思虑,配合地装疯卖傻,虽然心底的另种刺激渴求未能实现,但也万分满足了。
当即立感振奋和鼓舞,整个下身开始做着小动作,像个青蛙腿一样倾趴,也慢慢把母亲的双腿分得更开,顶起了她的大腿,几乎摆出M型腿的姿势。
母亲自然知道我的意图,但没有极力的反抗,只是摇摆了一下自己的身躯,诉说着不情不愿。
主体动作转到下身,上身和脑袋就总想有意无意的起来,可惜都被母亲双手“控制”着。
但在我下身作怪下,感觉好几次想恼怒地把我一推,又硬生生的控制住了。
熟母的脸颊越来越烫,气息愈发粗重不稳,身躯也是焦躁不安,双腿想摆正并拢却因为我的双腿架着撑开而不得要领。
我的龟头已经戳到腿芯尽头一些滑腻的绵软。她做着自己也说不明的挣扎,不安的扭动身躯,不断躲避少年雄性长枪对她禁地的胡乱捅刺……
渐渐地,我惊喜地发现母亲双腿开始发抖,鸡儿捅到的肉缝越来越滑腻,应该浸染了不少水光,我愣了一下,自己的母亲,这么快就在这种乱刺乱撞下有反应?
身体是多敏感?
还有,她的心理实际上是开放了么。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邪恶玩味而停顿,母亲空出一只手,狠狠地掐了我腰上一把。
看过乱文,这时候的母亲都应该恼怒但又无奈地主动引导,显然现实不是小说,母亲丝毫没有这种迹象。
“嘶~”,我一声痛哼,身躯也是一缩,但鸡儿却是往前一杵,终于戳碰到熟悉的湿热凹陷,穴口嫩肉。
“嗯……”,母亲小声一哼,整个人触电似的抖了下,我心头大喜,鸡儿即将奏响冲锋号,一切尽在不言中,心头涌上阵阵滚烫热流。
我深吸一口妇人体香,直接就顺着那泛滥的滑腻,被蜜汁导引着哧溜一下就窜进了一处温润紧致的所在。
“呜…哼…”一声,母亲按捺着呻吟,整个身躯想腾起,可被我半个身体压在她身上,让她无法挣脱,但她那力道也全用在了按压我的肩胛脖颈上,让我的脸挤压到床榻,差点喘不过气。
虽然不是第一次享受母穴了,但正面的标准进入依然带来了肆虐心神的全身心满足,只能说那是一种从脚指尖开始,一直贯穿到大腿、到腰部、到胸口,直至头顶的酥麻,让我不得不长呼一口气,以压制心底那难以抑制的兴奋。
不知为何母亲还在徒劳的挣扎、扭动着,反而搅动得我触碰蜜穴内媚肉触感更明显。
她不是还在装糊涂吗,还是已经意识到这层窗户纸已经千疮百孔了,再难为情也得结束了,不然接下去还是无尽煎熬。
我在静静的享受了好几秒钟后,微微将身体往后退一些,坚硬的鸡儿往外拔出一些。
母亲以为她的挣扎让我有了些顾忌,伸出一只手过来推开我的身体以示鼓励,没想到,我在几乎完全退出来后,又猛地往前一冲,来了个一插到底。
母亲“嗯”的一声长哼,她浑身抖动着无力的松开了推挡我的手;只是我意识到脖颈压力松动,正要起来大起大合,她又动作迅速地回来“封锁”。
我也不跟她抗争,下体还能自由来去之间。
我像装上了一个马力强劲的马达,快速而有力的进出、抽插,伴随着“呱唧呱唧”的搅合声,湿滑的凉意浸透了我的阴毛。
这一下间,直达脑皮层的酥麻令我再度忘乎所以,一边用力肏弄母穴,一边在她耳边颤声道,“妈……我好舒服啊……”,我自身都带着热泪盈眶的感觉,因为巨大的幸福感,因为这一天的得偿所愿。
这近距离地察觉到自己儿子因为自己身体而得到的强烈生理亢奋,母亲似乎有股强烈的害臊之意,脑袋不断偏侧,想躲避我的眼耳口鼻,恼怒,甚至憋屈,至于说失去贞操的怨念,似乎也说不通,但她还有另外一种莫名情绪。
口中应该紧抿,时不时泄出一丝腻人哼唧。
在这个乡村夜晚,一个熟透到娇艳欲滴的女人在我身前婉转莺啼,这个女人还是生我养我的母亲,这是如何让人兴奋而狂热的感觉。
想到这点,少年更加卖力。
正面体位方便挺动,不太会串位,耳边的母亲难耐不胜肏的娇哼不断刺激我不顾一切的疯狂抽插,每一下都格外深入,似乎要把这个女人的身体穿透才能呼应恋母畸念得到实现。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被后入体位还要清脆响亮,因为大腿接触的缝隙更大。
顺畅进出中,鸡儿也感受着熟悉又销魂的紧裹感,仿佛泡在一汪温热的泉眼中,软腻的媚肉从四面八方缠绕着龟头和棒身。
“啊呵……你…你闭嘴行不行………啊……”,母亲刚强起怒叱我一句,便又被快感淹没,声线销魂。
只要听到母亲说话,无论是啥,总能令我脑海冲上一股热气,浑身血液沸腾不止,蒸发穿透皮肤,被蜜穴嫩肉抚摸的鸡儿坚硬多了十几倍。
让我产生了一种手持武器越来越强大的自豪感,更要舞得它虎虎生威。
“妈……”,我一边气喘吁吁地喊道,一边想抬起脑袋,只是感受到母亲那股压制我的力道没在勉强,我认为,她现在是习惯了这个情形,那施加的力道也下意识固定了下来一般。
只得继续专注身下,用力贯入,母亲蜜穴内腔壁嫩肉皱褶密布,不知是反抗少年的凶器还是活跃地接纳,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主动张阖收缩,像有无数婴儿小手在抚慰着少年肉棒的戾气,一糯一动,挤压得我大脑一片空白,不断用力,想要冲破这些桎梏,最后触及底部一团穴蕊。
顶得母亲娇躯连颤。
口中娇喘连连,一会紧闭的嘴唇还是逃不过要窜出的闷哼。
她喘息着哼唧出一句被生理反应割得凌乱的声音,“嗯哼……你乱叫什么……黎……”,只是,突然间,她收住了要喊出口的名字,好像意识有点凌乱。
对啊,她该喊谁的名字,她只得脑袋徒劳地偏侧,实际上已经无法再躲避了,已经转到了极限。
但被某种特别情绪击中后,我感觉禁锢我脑袋和上身的力道松动了不少,也有可能是因为生理快感使然。
于是我铆足劲,似乎肏的不是母亲的蜜穴,而是那点徒劳的抗拒,让它在量变中崩溃。
她的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呜…呜…不要”声,她无力的用语言抗拒着,但到底在抗拒着什么,我无法体会清楚;只是母亲脑袋开始胡乱但轻微的摇晃,好像只有通过这种甩动才能摆脱强烈的快感以及巨大的纠结,不想在眼前男人的作恶中展露娇媚的一面。
但她脑袋越是凌乱的甩动,身体却在开始无意识的向后一送一收的迎合我一般。
断点的哼唧媚吟,艰难从喉咙逃出紧密的嘴唇,好像音符能撬开她的嘴巴一样,一声透气的喘息,之后便是撩人心弦的呜咽闷哼,像是被快感逼到极限,却又不敢完全释放。
呼吸变得急促,“哈…哈…”地喘息着,每一声都带着哭腔,仿佛被某种情绪淹没。
我感到她脸颊粘着的发丝更加的湿了,潮气跟成熟女人在生理快感下酝酿的馥郁体香笼罩了我身躯一般。
但我貌似只能凭意念汲取这种女人的春潮之意。
这种哭腔曾在我偷窥父母床戏的时候给了我异常的亢奋和莫名的“阴影”,少年永远震撼于一个女人能发出这种声音,跟平常的巨大反差,除了女人沦陷于肉欲,在我耳中,那是身份的权威被完全碾碎,将自己彻底抛向肉欲的温床。
初尝性事的我听到母亲因为我的卖力而生出这种反应,心中尽是不纯粹的汹涌快慰,带着心脏猛烈鼓动。听得人脑部神经都在颤抖一般。
但我还能作更多努力吗,我操弄的动作已经毫不怜香惜玉。
“嗯啊……你……你轻点行吗…呀哼…”,母亲颤颤巍巍开口,双腿好像好几次想缠上我的腰身,不知是因为这个动作太多羞耻还是因为被我的动作击散而作罢,继续分开状。
她一说话,一股燥热就会在我身体中游走一般,恨不得生多一根鸡儿加入战场,但我已经没辙了,只能刻意地沉重用力,用龟头碾磨最深处那团绵软又带点弹性的肉蕊,似乎每一击,都能令母亲抖动得更猛烈。
也许是哭腔令我产生了暴戾的能量,也许是母亲几乎只剩摆样子的双手在我脖颈肩胛,我起身的动作好像没了阻拦。
我忍不住在母亲耳朵上呼出灼热的气息,还顺势一舔弄,又是激起她嘤咛一声颤抖一下,似乎在这个状态下,耳朵都格外的敏感,当做完这个小动作,我迅速地支起了上身。
但下身的有力挺动并没停息,反而更加沉重,“嗯……”,突然,母亲的的声音拔高,变成“啊…呜…”的细腻哭喊,像是快感与痛苦同时爆发;却又嘎然而止,因为我起身之后震撼于审视她的正面面容而停止了继续抽动。
猫发情似的哼唧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嗯…嗯…”的鼻音,像是愉悦与痛苦交织的喘息;双腿狂躁不安,几次想要缠上,在踌躇;看不到眼神也能感受到潮红的脸庞充斥了好事中断般的强烈哀怨,还有一股巨大的空洞,不可置信,如同一个人亲眼看着自己从天堂跌落地狱的一股懊丧。
母亲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一双手已经垂落,已经被我审视着身躯,但她一只手却有意识地轻微颤动了一下,几次想抬起又放下,小心翼翼地触碰到我大腿内侧,又触电般放下,显露某种挣扎。
在灯光下如象牙色的圆润双腿更是被禁制了一般,想有所作为又被内心按压住。
她脸庞肌肉牵动,白洁的牙齿咬着下唇微微挪动,最终,母亲还是心一横,脑袋一偏,一只手搭在了我的屁股上。
当然,这一切小动作其实没有耗时多久,只是在我眼里将细节收尽,就显得格外的漫长有意思。
我一愣,更加不会身下的动作了,随后是巨大的震惊,一切尽在不言中,心头涌上尽尽滚烫热流,脑子更是一热,一把丢开了她遮盖双眸与额头的枕巾。
那双释放生理情绪的紧闭的桃眸终于显露真容,媚熟脸庞真正意义上带着女人的魅力张力呈现我眼下。
下体的状况我还一时无暇观摩,母亲的面容此刻是我第一选择。
这样直面母亲做着大逆不道的事情,亢奋得我再也无法忍耐多一秒了,鸡儿恢复使坏,像是先是搅动着软腻被水迹浸泡透彻的母穴肉壁,我的腰髋开始落力穿刺,深入蜜穴,恢复到机械式的动作中。
“嗯……”,母亲一声闷哼,眉头与脸庞都得到了舒展一般;“啊哼……”,随着我的抽动,她的哼叫,一双丰乳带动着背心晃动,白腻乳肉一小部分几乎要溢出上沿领口,绵软无比,硬挺的乳尖蓓蕾早已将衣物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并且位置一直不变,只有圆滚滚的周边乳肉部位在不断地在衣物下挪动着,跟着她的身体颠簸着。
渐渐地,她的头微微后仰,脖颈线条紧绷,喉间发出一声声压抑的轻哼。
似乎渐入佳境,双眼半闭,睫毛颤动,像是想要逃避却又无法抗拒。
嘴唇微启,舌尖不自觉地舔过下唇,留下一抹湿润的光泽。
脸颊上的红晕逐渐蔓延至耳根,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的手指在身侧蜷缩又舒展,仿佛在试图抓住什么,却又一次次落空。
单是看着她这幅神情,我觉得我都能意淫到射精,心理的刺激有时甚至能盖过下身体会到的蜜穴销魂,鸡儿深处的酥麻感越来越明显,好像要传递到龟头一般。
脑子一热,我又无耻地喊了一声,“妈……”。
她眉头又深深地紧皱,闪过一抹无奈又痛苦的神色,随后很自然地摆正脑袋,彻底张开眼,对上了我的视线,不知是下意识的举动,还是因为感受到我的凝视。
“啊……你……黎”,话没完全惊呼出声,我诧异的是,她看似现在才发现那件枕巾不见了,她慌张地四处看了一下;风韵的成熟脸庞在潮红中挣脱出一霎青白,连忙推着我的胸膛。
口中怒喝着,“黎御卿…你…嗯哼……你出去”,她的身躯猛地绷直,丰润的腰肢也在剧烈起伏,胸脯带动背心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
不太显年纪的脸庞由潮红瞬间涨红,眼角细纹因愤怒而加深,嘴唇哼唧中却也微微发抖,锁骨在剧烈呼吸中若隐若现。
双手使力推搪。
好在我的双手没有贪图酥胸的触感,而是早已固定在她腰髋,加上我自身下压的力道,死死压制着母亲的挣扎,鸡儿仍旧鞭挞着她娇嫩的蜜穴,我的阴毛,和她的私密处毛发都被打湿得淫靡凌乱。
穴口的嫩肉殷红随着我鸡儿的进出而时不时显现,肥腻肉唇充血般肿胀。
“嗯……黎御卿,快给我拔出来……呀”,双手只得无力地拍打我的胸膛。
这幅如同被男人初步降服的姿态,更加令我无视她原本的震怒。鸡儿已经是带点麻木的抽插,但隐隐约约能捕捉到女人的极乐点在不远处。
我想起动作片里的一个动作,俯下身去,双手伸到她体下,握住她的双臀瓣,身体完全压在她身上,快速而强有力的一阵抽插,同时伸出舌头在我妈耳廓舔弄着。
口中还喊着“妈~妈”。
“嗯嗯…停…不要“”,母亲忍不住的一阵低吟,脑袋迷离地摇摆。然后,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咿…呀…”地似哭似喊,像是被某种感觉彻底击溃。
熟女的声带迸出腻人的破碎命令:“出……出去……呃啊!”辅音爆破时的唾沫星子与咽喉吞咽的“咕咚”声形成荒诞对位。
腿芯内侧渗出一股股黏液黏糊到了我的肌肤上。
睫毛晕染成黑雾的眼眶里,瞳孔剧烈收缩发出丝微生理性泪液。
我亢奋地开口道,“快了……妈……我快好了……”
我意识到身体几乎完全被欲望所支配,只有些许残存的理智让她仍压抑着哭腔的分贝。
我何尝不是樯橹之末,那媚肉又开始了令我销魂蚀骨的颤抖收缩,我只得快速挺送腰肢与母亲蜜穴内的活跃作对抗。
此刻母亲的眼神游离,仿佛在寻找某种答案。
双唇紧抿,却又在下一刻微微张开,呼出一连声媚哼哭腔。
脸颊上的红晕如同晚霞般晕染开来,鼻翼轻轻翕动,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又抽插了十几下后,压抑的“呜”一声,在母亲齿缝间拉长变形,最终破碎成“噗”的吐气声。
随后爆发成“啊哼”,带着破锣般的嘶哑,随即被她用手掌捂嘴的“闷哼”强行压回胸腔,只是,越是压制声音,似乎越是强化生理快感。
我感觉到母亲的小腹开始一阵一阵有节奏的收缩,蜜户内忽然变得异常紧窄,这个充满欲望的生命通道仿佛要将我的肉棒夹断,把它永远的吞没在体内。
紧接着,一股火热的液体从阴道深处喷洒而出,淋在了他的肉棒上。
“妈”我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在母亲的耳边低沉的叫了一声,身子紧紧贴在她的胯下,把她的屁股抱得更紧,鸡儿尽全力顶在蜜穴最深处。
“别……快拔出来……我是你妈压……啊哼……”,母亲当然意识到什么,拍打着我的胸膛,但这阵惊慌根本来不及完全表达。
随着阴囊的收缩和龟头的膨胀,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急剧的集聚在了阴囊,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只觉得一股更加灼热而浓厚的白浆从马眼急射而出,好像在意念中我能看着这个液体喷灌进了生我养我的蜜穴深处。
“嗯……”,母亲眉头皱到极致,口中再度仍难以压制的发出了沉闷的哼声,身体如同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剧烈地颤抖着,达到了比前一刻更加激昂的高潮……
身躯一抽一抽,锁骨窝积着细密汗珠,随胸膛起伏折射碎钻似的光。
母亲她突然咬住无名指关节,齿间挤压出的软肉发白,鼻息喷在指节上凝成小片水雾。
瞳孔明明失焦了,眼尾似乎还勾着道未散尽的媚意风情,终究是承受了强烈的生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