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好像今晚第一次清醒地听到老式挂钟的钟声,沉闷而响亮,但不知道是半点报时抑或是凌晨一点了,我对它的上一响毫无印象,也许那时我正沉浸于禁忌肉欲中。
“哼……”,随着这一钟声,是母亲轻微的跟着身体的抽搐而共振的强忍的啜泣,她骤然蜷成月牙状,脊背颤抖如风中苇草,指尖深陷被褥抓出绸缎褶皱,可是还是抵挡不住喉间溢出断续气音“呜…嗯…”。
似乎恼怒不过,她又平躺身子,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唇,阻挡那显得示弱的声响溢出。
她的头微微偏向一侧,脖颈线条紧绷,像是支撑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痛苦。
嘴边的指尖微微颤抖,情绪不得已通过其他出口宣泄,终于,更多的泪水无声地涌出,顺着鼻梁滑落,她没有抬手擦拭,任由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明明平日是一位严厉的有独立主见有自己坚持,还有几分倔强的成熟女性,在尽人妻义务的时候也是媚而不淫,骚而不浪,另一种女性魅力散发得恰到好处,撩人心弦,但此刻,即使还是丰腴的满载肉欲诱惑的成熟胴体,却给人更多的是较弱,毫无防御力。
一直在我认知中的印象被击碎了,身份、关系的维系也被击碎了,这幅姿态,虽然说有承受巨大欢愉后的不可避免的情绪反应,但更像如同在极力舔舐被再度激活的创伤。
是我这个儿子亲手撕裂了她的创口,硬生生将自己的母亲打回最无助虚弱的状态。
我眼睁睁看着一些东西在我面前破碎却无能为力,此刻我生出一种原来自己无法承受这种后果的感觉。
看着此时的母亲,少年的生理余韵没有持续很久,但过后心理的汹涌却毁天灭地,没有预想的快慰。
我瘫坐在床,看着自己右手食指,这截手指五分钟前还陷在禁忌的温软里,此刻却像被开水烫过的蛇皮,泛着不自然的油光。
喉结滑动时扯动胸膛的抓痕,那是木在最后时刻的拍打留下,细密的刺痛让我想起她最后那声呜咽——像是幼猫被踩断尾巴时发出的。
后颈的汗珠滚进衣领时,我错觉那是她的眼泪。月光把窗台裂成黑白两色,阴影里还蜷缩着一分钟前的喘息声。
我膝盖紧咬床面,似乎膝盖骨都将发出脆响,不知是生理性的颤抖还是灵魂在跪地忏悔。
视网膜残留着禁忌的画面,月光像显影液般让那些细节愈发清晰。
耳道里灌满自己紊乱的心跳,每声搏动都在回放禁忌的韵脚。
灯光从指缝漏下的瞬间,我突然看清这位人妻人母脖颈沾湿的发丝——交颈缠绕,在我眼中放大,此刻勒紧的仿佛是我的气管。
夏夜闷热的空气凝成实体,裹着罪恶感堵塞每个毛孔。
最终,我觉得我的血也要奔流如注,像一口泉以哭泣的节奏喷出。我清楚地听见它哗哗地流淌,却总摸不着创口在什么地方。
在这种心理痛楚过程中,我压根就没去打量母亲神圣禁地此时的模样,没心思也来不及了。
我此刻体会到一种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以致于无法再动弹,我应该穿上裤子,或应该灰溜溜地一走了之,但似乎被什么压制住,提不起任何动能。
木讷且麻木。
母亲缓缓转头,好像无悲无喜,但看向我的眼神,好像看着一个毁她贞操的大仇人,似有冰锥迸发,直射我心脏,惶恐会随着冰块融化而逐渐扩散,痛苦也是。
谁说此刻的母子关系没有破碎呢。
这种煎熬逼使我唯唯诺诺地喊了一声,“妈~”。
她终于抹了一把眼泪,然后显得艰难地坐直了起来,依靠床头,双腿屈伸并拢,挡住了一抹黑色风情,短裤内裤不知去了那里,当下无趁手掩饰物。
只有那床薄薄的被子,母亲拉了过来,或许是刚好摸到一点湿意,她很自然地换转了其他位置,搭在了自己下身,只剩莹白小腿外露。
这湿意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但似乎并不被其左右,勾起什么羞耻感,恼怒感,反而是异常的沉着。
而显然女人此刻也无法再过多动作折腾,完全被复杂思绪牵绊。
她再度看向我,唇角扬起僵硬的弧度,眼白爬满血丝,瞳孔却像结冰的湖面般死寂。
“满意了吗?终于做成你恨了好久的事”声音轻得像飘在空中的灰烬,喉间压抑的震颤却让每个字都带着锯齿,目光似乎游移在我裸露的下身又迅速闪开,“黎御卿,你是不是不想要我这个妈了”。
咯噔,这是我最怕的话语。
我面露绝望与恐慌,直视她开口道,“不是的啊妈……我……我从没这样想过……”。
刚才的心理煎熬再度来袭,无论在母亲眼里,还是事实如此,我此刻确实不是得偿所愿的快乐,好像所作所为不是纯觊觎母亲身躯的心思,没有雀跃的欣喜若狂,当然懊悔有没有不重要,这个心思是看不出的。
只是,少年确实已经开始经受着犯下这荒唐罪恶之后的身心凌迟。
母亲脸上肌肉牵动但很快扼杀下去,有些自嘲地说道,“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当你妈……”。
我低下头,“对不起……”。
母亲冷笑道,“哼……对不起,你想了很久吧……”。
“这一切能抹掉吗……可能吗……”,母亲的声调开始提高了一点,上身的起伏也明显了。
“这就不是正常的母子能发生的事……既然不是正常的母子了,那就不是母子……”,母亲脸上的肌肤几乎都要颤抖起来。
不知为何,此刻我想大胆地辩驳,今晚,今晚是个巨大的意外,是你的“误解”,是你的“不抗拒”,才会令事情无可挽回。
但这话始终无法干脆利落地挤出,“今……今晚是因为……”。
不知母亲揣测我要说的什么,她染着干涸泪痕的脸突然迸发出神经质的冷笑,脖颈青筋随着沙哑的声线剧烈跳动:“黎御卿……只是今晚吗,你淫邪的思想,行为,都多久了大家心知肚明”,手指痉挛般揪住胸口衣料,破碎的音节混着唾沫星子飞溅,“你就是死性不改,你没救了,你今天敢对你妈做出这种事,日后不知还要犯下什么天大的罪!”。
是啊,我能有什么理由呢,这种事什么理由都站不住脚,承认错误吗,承诺痛改前非吗,或许是个正确的能取得谅解的法子,可是我内心好像有某种坚定,不舍得说出这一出。
很荒谬地,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母亲能说这么多,能直面这件事。
当压抑被冲破,人的脑子就开始灵活了。
食髓当然知味,内心的信念是,我不甘就这么看着最美好年华的母亲,如场地在我最血气方刚的年纪飘过。
怀璧其罪,如果我没见识过她蓬勃的女性魅力一面,如果她没有丰腴媚熟的娇人,我尚且能将这种情结当作偶尔的幻想。
可偏偏,她对上了少年的性癖。
我用苦涩乞求的眼神及语气,对母亲说道,“啊妈你都知道…我一直以来这些青春期的冲动…”。
“可哪有怎样呢……我不是成绩更好了吗,我不是人都更加积极阳光了吗,我不是里里外外都更加像个懂事的儿子了吗……”。
“也……也就除了那点事……”。
当一件事没有绝对的理论来定义,那么所有说辞都能被解构。
母子的过于亲密,只有一个男女授受不亲,只有一句身份和血缘铸就的人伦禁忌不允许过于亲密。
可母子的不伦关系,终究没有人敢于搬上台面来剖析,然后定义它的禁区属性。
恋母情节倒是挺多论述,可这不恰好证明了其存在的可能性吗;当事件收拢于家庭的私密空间,那它还能像洪水猛兽吗。
其实简单来说,放在小家庭小空间里,假设不为人知,你无法批判这个事,或者批判的理由都很苍白。
在我的认知中,我敢于最终踏出这一步,其理论根源正是如此。
而对于母亲这样的乡镇妇女来说,恐怕也很难说清她儿子如果对其他女人犯下淫邪行为,与对她犯下,这两者之间在罪恶上有多大区别。
噢,区别是,对其他女人犯下这种事,很大概率直接被法律惩处……这也是她从一而终“有限度”地容忍我所作所为的认知基础。
当然,老生常谈的是出于母爱……但我始终觉得没那么简单。我不试图完全解构这种行为,我向来是见步行步,见招拆招,达成不伦的目的。
母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平静出声,“你想过后果吗……万一你爸今晚回来就发现……万一别人知道……这个家就彻底没了!”。
“黎御卿……你口口声声说懂事……可是你就是这么的自私……令人发指!”,母亲又睁开眼,目视前方,苦笑着摇了摇头,儿子这幅行径令她无法接受,不敢相信自己真有一个这样的儿子。
我将脑袋埋得更低,耳边响起嗡嗡的耳鸣声,淹没了母亲的质问。那丝机智又被冲散了,少年怎么可能游刃有余地面对这一切呢。
我觉得我又开始说胡话了,“是……我不应该不分状况不分时段地放纵自己的冲动……”。
但我说话留余地的天赋没有丢失,这像是在说,我以后会找恰当时机的了。
母亲愣了一下,好像多少能读懂我一些言外之意,但不敢确定又没挑破,只得手扶额头,有些无力丧气地说道,“我不会教育你了……发生了这种事……你说我们以后怎么相处……”。
我回道,颇为理直气壮,“什么怎么相处。我不还是好好的乖乖的吗,那怕是有青春期冲动以来”。
话说开了,机智总会回来一点,我再度提及青春期冲动。
寄望于作为过来人的母亲,应该多少能理解这一点。
母亲冷眼扫过,“乖儿子?能对他妈做这种事?”。
“不是吗,你不是看在眼里吗,妨碍我学习更好了吗,妨碍我也开始操心你的工作想给你分担更多了吗”,我梗着脖子说道。
“你就没安好心!一直憋着坏!”她突然笑了,眼尾皱纹挤成锋利的折线,“今天我算是彻底确认了我有这么一个儿子。造孽啊”。
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幼犬般的呜咽,那是8岁摔坏她手镯时的声调:“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是我妈……这一点怎样都改变不了”。
我想伸手扯着她的衣角,可那太单薄,好像我一扯更令人误会,接着道,“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乱来了……”
这个儿子鸡贼啊,千保证万保证的,就是不肯说保证再也不对自己母亲动歪心思了,可孩子心性就如此,无论什么情况,都死死守住自己视为珍宝的事物。
最终,憋了很久的那股想法也暴露出来了,“今晚…你早就发现了是我不是…也没制止……”
“啪!”她掌心拍在床上,震得被褥都在轻微上下翻腾“哟……你还敢赖我了是吧”,她的愤怒里掺着恐慌,像发现雏鸟突然长出毒牙,也像是被戳穿了最难以启齿的一点。
母亲当然没有继续剖析当时的状态,我也很难说清她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我觉得最不可能的一点是真的也有点沉沦禁忌肉欲了。
“还不是你先干的畜生事”,她捏着被角的手背爆出青筋,“这样说是吧,行,那就抹掉,以后你规规矩矩,我还能继续当你妈”。
我听见牙齿打颤的声音,不知来自她还是我。
我连忙“解释”道,且带有几分求怜爱的姿态,“不是的……妈你没错……你之前不也一直在纵容溺爱吗……我知道的,你怕我难受……你怕我真的压抑不住这种冲动对第二个人犯下大错……”
她单薄背心下胸脯剧烈起伏,轻熟感的鬓发散落一缕,在脸颊旁颤动。
那双总含着三分笑意的桃眸此刻瞳孔缩成针尖,:“是啊,我就是太过纵容你溺爱你,以致于今天终于酿成无法回头的大错”,喉间滚出压抑的冷笑。
我拿出今晚最大的勇气,比刚才对母亲行不轨之事的勇气还要大,提高一点声调振振有词,“纵容也好溺爱也好……但啊妈你认真想想……我真的变坏了吗……坏在哪里呢?……”。
“我只会更尊重你,只会更加想为你分担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务,更想好好表现一个好儿子的模样……”。
“而消解了青春期冲动……才不会真的误入歧途……”。
听我一通输出,母亲刚开始看似毫无感觉,但一会,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子的边缘,眼神从我的脸上移开,落在窗外。
她的眉头依然紧蹙,但嘴角的线条不再那么锋利。
“这算个什么事啊,我的心情很乱脑子很乱”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责怪你再多也没意义了……就到此为止了可以吗……”她的声音甚至带有点点哽咽了,眼角再度微微湿润。
我忽然感到揪心一痛。也许不是因为母亲这幅面容,或许是因为自己要追逐的东西正在无情地远离。
我轻声说:“我保证会继续当那个表现优异的好儿子的”;“以后都别再乱来了……母子间还是要有点分寸”,母亲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眼角微微湿润,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会是我有点愣住了,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受,怎么有点像无效的“开诚布公”,隐约中我内心想要达成的效果根本没有。
但母亲似乎也,没有将话说得很绝?
是被我某些点打动了吗,抑或像从前般凌乱于应对这种情形,但母亲的身份令她无法直接说出此时内心的复杂。
只有那弱弱的拒止在维系人母的脆弱底线。
如果母亲被我这么三言两语就触动,那只能说明,她在以往,就已经带着复杂的思绪来面对儿子对自己的畸念了,至少不是完全的抗拒,总被一些想法给消融她的固有认知。
来自于生活的点点滴滴。
又开始诡异的沉默,夏夜的躁热开始清晰地传递到我们的感知上。
母亲似乎瞥了一眼我的裸露,对,我一直没有穿上衣服跟她对话,这种情形清晰浮现后,显得有些不寻常,毕竟是在她这么一个成熟女人的房间内,床上,彼此敏感的身份。
“咳~还不穿上衣服回自己房间”,母亲闪过一丝不自然,也好像想起了一点难以启齿的画面,带有一抹稍纵即逝的羞怒。
母亲下身何尝不是不着一缕,虽然被被子遮盖着,但始终会令人想到旖旎的情形。
看得出,经历一番对话,化解了最初的哀莫大于心死的身心状态好,此刻,该想起好好体面了,比如,她比我更迫切地想先穿回衣服。
不然太没安全感,太没有在儿子面前的威严。
不幸的是,她的裤子连同内裤,在靠墙的最里边,离她有“一点距离”;要是顺手,早就顺手穿上了。
她当然也可以就着遮盖,挪动前去捡起;但不知为什么,有时候人在特定状态下就不想再动丝毫;也有可能不想展露这种窘迫,因为会提醒眼前的儿子,她下身没有衣物了。
“你耳聋了是不……还想留在这干什么……”,母亲喝道,但好像又有点慌乱的意思,似乎自己的话会再度提醒些什么。
当然这是很普通的话语,但我们经历了这么一出,当下的情景又过于奇葩,一不小心,就自乱阵脚了。
“昂……”,我猛的抬头,像是反应过来,接着便麻溜地套上了自己的裤子和上衣,动作显得被动心不在焉。
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我到底在期盼什么奇迹,可是当下已经是“死局”了。
好在,一番胡言乱语对话,多少有点作用的;是消解了今晚荒谬过后的煎熬;说不定也日拱一卒地洗脑着母亲的认知。
我不寻求她能就此彻底放开,开始没羞没臊地与自己的儿子度尽不伦;最实际所求的是,她能迷茫、凌乱、挣扎、心绪复杂,而这样的状态,我怎么也有机可乘,曾经我得到了尝到的,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不会有白用功的。
回去吧,至少今晚应该消停了。
我刚要起身,便传来母亲微微愠怒的话语,“还不走,是要等到你爸回来看到这一切吗……你别害了这个家……”。
听到母亲这么一说,我停滞了下床的动作,一副认真的模样,问道,“妈你早就发现我爸出去了的是不……”。
母亲的目光闪烁,嘴唇开始不安的紧抿又微张,微微颤抖:“你什么意思……想多了……”她的声音有些发虚,眼神飘忽不定。
我注意到她的耳垂泛着粉色,同时很无厘头地将背心的肩带往上提了三次,仿佛要遮住根本不存在的肩带滑落,却越是摆弄,越显得胸前的饱满隆起,将衣物卡出一道山峰。
凌乱的秀发随着摇头动作扫过脖颈,却扫不掉眼角骤然浮现的细纹。
突然,似乎想起自己是正义一方,她的眼神变得锐利,声音也提高了八度:“还不是你干的混账事……你最好别再提了”;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涨红,胸口剧烈起伏,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白皙软肉。
我本已褪去的躁动有复苏苗头。
“赶紧滚吧……”,母亲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确实也无法再多说什么,欢愉过后的我,不对,欢愉过程不久,我就应该能想到,哪能可能瞒得住,整这么一出可笑的李代桃僵。
只是母亲的表现又真的令我很摸不着头脑,不过当时我才不会去琢磨细想,我只管享受。
我装作尴尬地摸了摸头,但手上却干了件大胆的事;我身子往前一趴,抓住了母亲的短裤,内裤也卡在里面,我记得,当时是一并脱下的。
我不由自主地回味起那些美妙体验。
我还故意地从里捏着内裤夹着短裤,连带递给母亲,动作缓慢,手上触摸到的正好是有液体在上干涸了的裆部,黏而不滑,这证明这条内裤的主人真实的生理反应……
想到这,熟悉的燥热又强烈了几分。
我这行为,表面上是很自然的帮母亲一把;只是又刻意地提着母亲最私密的贴身衣物。她怎么可能淡定,但又不好发作。
“诺~妈你的裤子”。
她忿恨地一把接过,脸庞带着点潮红“你!……用不着你乱动!”。
只是她好像也摸到了那湿黏的感觉,眉头一皱,没有立马在被子下作业穿上,只是很自然地摆在一旁。
系列的羞愤,加上看我原地不动的姿态,她忍不住伸腿一点,推了推我,“你该走了啊黎御卿……”。
当看着身下这莹润小腿,联想到往上的一丝不挂,风光迷人,我真想一把抓住,只是这种冲动还没到不可压制的地步。
可我又体会到,母亲的另一种女人姿态,令我沉沦的一面,随着这最后的言行举止,好像又渐渐地呈现了。我的喉咙一发紧。
“懒得理你……你不走一会我就自己去你房间睡”,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然后像下定某种决心,她不着痕迹地抽开了短裤中的内裤,就攥着短裤,钻进了被子下,一会功夫,便掀开了被子。
圆润修长的下身,连带布料遮盖下肥沃的胯间赫然展露,看得我两眼一亮,又带起一股馥郁温热的熟女体香。
母亲当我不存在一般,动作麻溜地踏下了床……
我总感觉,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好像有种刻意,刻意地展露自己不被这些尴尬的情形所影响,或者说是淡化母子间在私密空间的不适,简单来说是“故作大方”吧。
她赤着脚,走上了衣柜那边,微翘的圆臀在赤脚的走路震动中似乎在微微发抖,上身的衣物轻简,反衬出下身的欣长迷人,蚊帐朦胧中,哪里还有年龄的痕迹呢。
几小步的背影,仿佛踩在少年躁动的心坎上……
我有些自嘲,刚刚不是还巨大的彷徨吗,这么快就将一切心理斗争水过鸭背了,不安分的心被凉风被香风一掠,就鼓动了起来……
我悄咪咪地撩开蚊帐,目光紧紧地盯着母亲的一举一动,好像有几分诧异的人,她在衣柜前一蹲,便勾勒出如葫芦如吉他似的背影弧线,这道弧线随着蹲下而消失,最终显露的是浑圆饱满的臀球,在肉色短裤之下令我一度恍惚,也没了内裤的痕迹,更加像浑然一体,跟双腿一样,光洁细腻。
我呼出的气息又热了几分。
我忽然像是产生了幻听,耳边,应该说脑海,千军万马,人声鼎沸,渐渐安静成此起彼伏的粗俗喧闹,仿佛“梦回”那个旖旎的夜晚。
门外是正常家庭所不容的聚众赌博,败家行为;门内,也是正常家庭所不容的超脱禁忌接触,违逆身份关系的行为举止;一边是负能量以及戾气的声响,一边是肉色生香,春潮带雨,稚嫩与成熟的气息在不道德地交汇起来。
我原本从没觉得这样的夜晚能再复刻,可看着背影唯美的母亲蹲在衣柜前的姿势,心跳就加快不已,好像在预备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惊喜。
但也就一会功夫,母亲翻了没几下,手上便多了一条浅紫色的小衣物,应该是内裤。
目的达成,她正作起身势,又回头看了一眼,在我的好奇目光中,重新蹲了下来,手握拳头抵着嘴巴,眉头深锁,然后又将这只手放在了抽屉拉环上,如此反复了几下,她还是缓缓地开了那个小抽屉。
拿到一个小红本,如果我没记错,那应该是存折,随意一翻,“咚”,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神色,便看到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也丝毫不管这疼痛,她没吱一声,肩膀在微微发抖,嘴唇微张似乎像是要宣泄出窒息感,脸上尽是麻木,空洞,迷惘,更多的是震惊地不可置信。
她干脆地合上了存折,然后又重新打开死死的看着,好像要再确认一般,手攥存折攥得发抖,。
最后,眼睛连同存折同步合上,呼出一口气后,摇头微微,“呵”的一声,怒极而苦笑,大概没有语言能排解她此刻的心情,但此刻我感受得到她的无尽悲哀。
那重新张开的眼睛没有对焦任何事物。
也不知木头人一般坐在地面多久,她才再度深呼吸一把,站了起来,拿上那条小内内,走出了房间,此刻完全把我当作透明,只是刚踏出房门,便很自然地带着凌厉的眼神看了我一下,令我不禁打了个激灵。
谁都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不好惹。
于是,母亲前脚一走,我也打算从房间里出来了,抽屉还在打开,那存折已经皱得不成样,静静躺在其中,我想我不需要具体地看清上面的信息了。
母亲刚才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
我重新坐回来床沿,说不清自己在期待什么,但我觉得总有东西会到来,这差不多类似女人的第六感吧。
然而,母亲已经出去了很久,我猜测也就是换个内裤,需要这么久么。
然后我内心有股极大的懊悔,当时在“自怨自艾”,没有及时看清她下身,经过一番折腾后的情景……
“当”的一声,挂钟半点报时,上一响到底多少,我还是没记住。
身心燥热点燃的邪火已经不打招呼地自己燃了起来,窗外如水的月色都凉不透,我看向了门口。
我看到了光,母亲神色带着阴沉和一股怨念,媚熟的身躯进入了门口,配合此刻她的神色,反是有几分良家熟妇真实姿态。
总被很多无奈的事牵绊,不就是普通女人的常态么。
她好像能料到我不会走,神色中又多了几分怒气,越走越近,我愈发觉得即将是我扛下她这股不愉快的情绪。
人未至话先到,她瞪了我一眼“回自己房睡不会吗”,而我注意到,她的背心上短裤上,有凌乱的水迹斑痕,好像是洗过什么地方。
熟悉的母香涌到我脸庞,我抬起头,视线从高高的乳峰直到那张此刻有点阴翳的脸庞,“妈……”,我还没开始说,便听到她带着不耐烦嚷道,“你那床那枕头我都不习惯”。
“回你自己房去……你知不知几点了都”,她又添了一句。
不是笑意相迎,母子温馨的语境氛围,却同样,我能感受到,她此时压根没有将刚才那场颠覆性的母子不伦行为,所产生的情绪,延续过来。
母亲似乎,被更压抑的心事影响到了。我瞄了一眼衣柜那边,想起那个存折,也心中有数。
不用相信光了,这时我分明见到了光;虽然我这样的心态很混账,毕竟那对母亲而言,是沉痛的事实。
不过我也没高手到即刻能乘虚而入,我压根不知道该怎么走下一步,该说些什么话,可就是不想离去,有些渴望在牵绊着。
貌似是一动不动,但实际是小儿多动,动作紊乱,坐不住又站不稳。
感到莫名的燥热,我瞥了一眼,这么久了才意识到风扇没开;记忆中貌似大人们总是特别扛热,相比于热,他们更注重预防着凉,这是他们朴素的养生理念。
我扯着自己的球衣松了松,感觉母亲身上因为打湿过清水而激发了更多的热量,传递到了我身上,还有浓郁媚艳的妇人肉香侵袭着少年的心神。
母亲像是“循例”一句逐客,一只手扶腰髋的她,脑袋一偏又看向别处,双眸的闭合同步抿嘴的动作来回,随后张嘴一吐浊气,眼眶也到了发热的边缘,极力睁大,将泪意压下,但也蒙上了一层淡淡水影了。
趁着她没有纠缠我的赖在原地,我当然要打量一下居家清凉的她。
背心的布料贴着腰身,透露出成熟丰腴的信号,到胸脯位置薄薄的布料被撑起明显的高峰,使得乳峰下沿的布料没有完全贴着这幅身躯,镂空,又泛起几道细细的皱褶,而前凸的最高点,正是两个凸起的圆点,仿佛是这个两个圆点卡住了背心布料,如魅惑的魅眼,瞬间拉住了我的目光,拧紧了我的心神。
对啊,母亲刚才就没有穿上胸罩;我不着痕迹地扭头,看到床边的那件被翻过来的胸罩,好像在进一步确认这个事实一般。母亲是真空状态。
只是这体态也健康得犯规,没了内衣的束缚,却依然能明显地撑起仅剩的衣物,撑出浑圆的形状。
果然若隐若现最为致命,女人居家无意透露的魅力,在脱掉文胸摆落在床上的情景的“提示下”,更加的具象了。
我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仅仅抱住这幅躯体,将脑袋仅仅地深埋于这人母的胸前骄傲上,用上所有感官去品味。
至于其他更为深入的举动,都被我暂且搁置。
我丝毫没注意到母亲已经回过神来,从眉头紧皱地盯着我到脸上逐渐生出怒意。
我感到太阳穴一股紧张,原来是母亲一点手指一戳我脑门,“往哪看!你往哪看!贼眉鼠眼的!”。
母亲乱用成语无可厚非,也许是气急之下的错误,但是我听到反而有小小欣喜,因为我觉得这批判的性质不是很尖锐。
我脑袋一缩,将目光从她胸脯转移,可我是坐着,她是站着,平视之下,一眼就是她双腿间的饱满,因为穿上了内裤,没了裂缝的痕迹,但阴阜处,还是肉欲的感觉。
我兴奋又紧张的仔细一瞟,母亲汗湿的小腹同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下身处双腿交汇的部位令人向往,我不禁狂咽一口唾沫。
我自然马上忆起摸过的亲过的各种感觉,也想像回这里汁液横流,褐色与殷红对比强烈的画面,还有被液体打湿得纠缠凌乱的毛发,还有我的鸡儿深埋其中的销魂蚀骨,要榨取我所有精气力的媚肉挤压,内里熔岩般的滚烫。
这时鸡儿就更加的硬挺了,泄了两发的疲惫早就消失无踪,
母亲发现呵斥之下我的目光更加的淫邪,猛然注意到几乎像是被眼前的少年还是自己儿子扒光一般,两道布料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安全感,这咫尺之间,随时就会被破掉所有防御,顿时有种无地自容的羞愤,但也无法再怎么掩饰自己的下身了吧,总不能双手挡住,那岂不是显得更加欲盖弥彰。
只得双手一翘,交叉护住,应该说抱住酥胸一样的姿态,甩头对着我羞叱道:“还敢瞎看是吧,刚才的话都耳边风了是吧!”。
“额……”,我也有些失神一般,呆滞地只得抬头,这下目光又正对母亲因为自己双手交叉而挤兑出的绵软,一对美乳随着母亲的呼吸剧烈起伏,挂在胸前,宛如两个翘挺挺沉甸甸的大团子,还有无限前凸的蓓蕾,顶出的诱人圆点。
母亲自然明了自己是真空状态,加上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好像是把酥胸往前送一般,立马有些慌张地放下了双手,也是看向了床边的胸罩,看她神情,恨不得会吸星大法拿到手上立马穿上,但鞭长莫及,而且总不能就在儿子面前穿上文胸吧,这样会显得像是在提示眼前人,自己的尴尬窘迫,不情不愿中也短暂展示着引人眼力的诱惑。
再怎么不愿意,一些对青少年有吸引力的东西偷偷藏不住了。
那只得恼羞成怒了,母亲咬牙,一呼气。
羞愤之中,母亲应该是冒起一股无名邪火,她铆足了劲儿将右臂往前一挥,甩在了我的脸上。
冷喝道,“今晚还没闹够吗,这脑子整天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脑门与脸颊一生疼,将我的邪恶狂躁冷却了一点,也让我清醒了一点,清醒的意思是,我现在能做些什么呢,总不能一直犯傻吧。
母亲的“节奏”其实很高明,明明已经彻底发生了不可接受的一步,但经过短暂的“休整”,她没有直接地面对这经过,也有可能单纯是没有想法说法。
这反而令我寸步难行。
人生中,有时候最令人不甘的不是求而不得一些事,而是到手过后,想再次抓住变得更难了,叫我如何服气。
明明经过这么多亲密接触,明明已经毫无伦理界限,却还是没有自主权呢。
不知呆坐了多久,直到听到外面,乡间小路上摩托车驶过的声音,其实我听得出不是我家那台,我家那辆具体型号我不太熟知,是父亲正在偏门上春风得意的时候购入的本田,好几年了;只知花了大价钱,当时比拥有小汽车还令人得意,省油,另外最大特点是特别“静音”,相对别人家的摩托而言,或者说是声音特别“纯净”;这声音在村子里称得上独一无二,我在家关灯玩网游的日子,就是靠这个声音辨认父亲即将到家,然后立马强行关机,躺回床上。
即使此刻听到的摩托车声不是熟悉的,可我还是有了一些特别念头,于是我站了起来,在母亲冷眼注视下,缓缓向房门走去。
我看向了那个没完全合上的抽屉,瞥见那不成样子的存折,内心多了几分坚定,还有躁动;我再回头看了一眼母亲,她显然觉得我是要回自己房了,这时也做着上床的动作,并拢着提起双腿,轻轻地摆在床上,这个动作看去,双腿格外的特出,无比的修长,灯光下也折射着光滑。
我站在门把前,停下了脚步,大概有三秒的犹豫,将门轻轻的掩上,没有一丝动静,握住门把的手实则坚决有力。
然后,转过了身,看向母亲那边,一步一步走近那张床,距离并不远,但躯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令我觉得十分漫长,也许是要在此过程中等待母亲的反应。
如果从第三方视觉看,此刻的我俨然恶魔的化身,每一步,应该都会让眼前的人难以置信、惊慌、失神……正要扭转身子关灯的母亲,看到我竟然只是去关门,现在又折返,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如临大敌一般恢复正面示人,那灯也就不管了。
“黎御卿!你还想干什么!”,母亲强装冷静严肃喝道。
鸡儿坚挺着,不知道在裤子上显露得明显不,我自己没必要再注意或掩饰了;“妈……我……”,我只能这么呼喊着,空洞无物,俨然被不伦欲望人格附着,邪恶的本能占据了大脑,无限拉近着我与母亲的距离。
母亲警惕地看着我,“你关门干什么,还有,你还不回自己房,别妨碍我睡觉我跟你说!”。
母亲坐直了身子,依靠床头,婉转浓丽的清眸配上下拉的脸色,依旧冷漠。
我掀开了蚊帐,冷静的动作掩盖不住满脸的渴求炽热与躁动,直挺挺的下身宣示一切,但有些话因为躁动又不可避免的怯懦的心,没法直接开口,“妈……我……我想”。
母亲怒挑眼眉,似要蹦出火星,一拍床榻,背心下的酥胸都抖了抖,说话炮轰一般,“三更半夜了,还不想着睡觉,还要发什么神经!”。
而再瞥了一眼我的下身,自然也明白她的儿子此刻“没安好心,眉头锁得更深,羞怒更盛。
到了这个点,我无视母亲的情绪,正要提膝跪坐上床。
母亲横眉一指,身躯因又惊又怒而显得有些颤抖,凶厉地咬了咬下唇,怒喝道,“你敢!”。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悻悻地改为先坐在了床上,脚还在地面,斜坐着面对她。
母亲好像从存折的乱心上抽离,此刻该是面对这个荒唐的儿子了。
我还没想得出该完整地说什么,母亲就阴沉道,“黎御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还想惦记什么”。
我用犯错后的卑微语气说道,“妈……我……我想着刚刚都已经……”。
母亲立马斩钉截铁道,“刚刚是意外,我先不跟你计较了,你现在立刻回自己房!”。母亲好像不想过多纠缠刚才的经历。
“啊爸出去了……”,我答非所对。
母亲脸色更阴寒,冷笑道,“然后呢……你就觉得我会允许你继续为所欲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了”。
说话间,鸡儿的硬挺没有消退下去,欲望让我斗胆再求侥幸。
如同躁动的心将我内心的话带出了喉咙,“我……我想再……”,我用力地揪着自己的裤头,又面色如饱受什么的煎熬般。
这下母亲坐不住了,上身夹带着那股妇人香压到我跟前,一戳我脑门,恨铁不成钢又怒极而笑,“你醒醒吧……刚才还不知足吗……”,“你再这么惦记你妈,你就废了!”。
我身躯一晃,感觉要被戳倒一样,但我任由身体的反应。
我瞄了她一眼,又低头小声地说,“刚……刚才不算。”食髓知味过后,我今晚就想要一出更加坦诚的体验,我要那种母亲是全程知道是在跟儿子做着不伦事情的体验,想想就令我欲望膨胀了无数倍。
母亲嘴角牵动不已,那话语都喷出热气,“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也该消停了……”
“黎御卿,你还是个人吗……我是你妈啊”,母亲无奈了,这个儿子那对自己淫邪的心思看来自始至终没有改变,不得不令人真正地痛心了。
我双手扶着额头,摆出乞求怜悯的痛苦姿态,“我没有办法了……妈……我身心都难受……得不到宣泄,就真的要废了……”
听罢,母亲怒而转哀,忽然的面如死灰,眼神都黯淡了许多,强挤麻木的苦笑,“黎御卿……你这是在逼宫你妈吗……”。
她好像是在看着衣柜那边,也就是存折那边,说着这话。
想到了一些东西,人就被抽走了全身的精气神一般,整个“枯萎”掉,整个人给人摇摇欲坠的感觉。
她依靠回床头,双手瘫软地耸拉两侧,真空状态下胸前凸点也不在意了,喃喃自语一样,“没一个省心的,这个家看来是要倒了…真是前世作孽……”。
说罢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她这一下,又整得我不会了,我本来就不会,应该说这副神色,哀伤面容,确实减退了我的欲望,我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父亲已经给她带来了诸多的“苦难”情绪,作为儿子的我却“落井下石”,实在太不是东西了。
少年的我还不太懂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但血浓于水,母亲的艰难,还是会牵动我思绪,哪能真的做到熟视无睹,即使淫邪已经几乎控制了我身心,但总会有某个时刻被正念夺回一缕清明。
我几乎要接受今晚要“无功而返”了,但眼下又不知如何收场,我不敢直视母亲,不敢发出丝毫动静,大气都不敢出。
但在母亲眼内,我不立刻离去,就是病入膏肓地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忽然收敛了些许那股绝望情绪,冷眼定睛看着我,像看一个陌生人,在我看来,此刻的她也是陌生的。
嘴角挤出苦笑,不明显,但有明显的交织万千情绪。刺痛了我身心。
我该走了吗,这样或许能带给她一些宽慰。
今晚应该不是时候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种心态变化冲淡了我再度“求而不得”的窒息般的不甘。
我的大脑已经发出撤退的指令了,只是身体还一时没反应过来,双腿的神经似乎强烈地跳动了一样,该起身离开了。
只是,还没等我聚起离开的心气,母亲眼神失去聚焦,空洞地看向前方,没有注视着我,缓缓抬起手,显得木讷地开口,“好呀……这好好的日子都别过了”,而那双手,勾在了背心的两边肩带上,往外一扯,往下一推拉。
我目瞪口呆,不明所以,完全没料想到母亲会这样子,我那要起身的力道瞬间消散。
我带点茫然与慌张,开口道,“妈……你不用这样了……我……我这就回去……”。
只见母亲上身,白花花的乳肉裸露得越来越多,正面看上是椭圆的弧度,即将完全显露,但是貌似有难为情的心绪没完全丢失,在布料即将要脱离到顶端的蓓蕾时,她显得很不自然地把衣物整归原样,好像及时阻止了胸前傲人的袒露。
虽然淫邪心思不占主导了,可我内心貌似有点小失望?不是已经打算走了吗,我还期待什么。
母亲毫无感情地瞥了我一眼,再缓缓躺下,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捕捉不了一点情欲的味道。
她闭上了双眼,语气的平静不只是刻意还是自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都不用管什么后果了……”,“大不了就让这个家散了吧,大家都别做人了……”。
在我听来,尤其看到她这绝望伤痛无奈过后的反常,心理很不是滋味,这似乎不是我渴望的结果。虽然看似能什么都得手了。
不是我良心发现放弃了对母亲的不轨念头,而是我不想在她这种状态下去经历那些事情;这甚至还不如一些“误会”,不如在一些愤怒挣扎的抗拒中行进。
很讽刺,这何尝不是某种意义上的性意识,这样的情况,内心会觉得“很没意思”。
“赶紧的吧……一会你爸就真的回来了……啊不是,管他回不回的,别妨碍我睡觉了”。
我彻底石化住,母亲像是做某个任务一样,可真是提不起我的“性致”。
见我迟迟未行动,母亲张开眼,投来玩味又鄙夷的神色,一如眼色,说道,“怎么不动了?不是很会吗……不是整天惦记吗”。
“妈……我……我不是……”,我简直要冒冷汗,但说不清我为什么急于解释,不过我仍旧没有直说,或者直接行动离去。
必须打破这种奇怪的氛围。
“哼……怂了……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当听到母亲这略带戏谑的话语,我那良心发现的心又被狗叼了一半一般,开始有些松动了,我几乎决心那就一起摆烂吧。
但我还是做着尝试,尝试打破这种奇怪的气氛,尝试奢求一下会在我能接受的状态下走那一步……只是话说出来,还带着妥协,妥协于我看重她的感受,不再得寸进尺,“我错了……妈……我这就走……”。
母亲不置可否的轻蔑一笑,“哼……得了吧黎御卿……装什么以退为进……今晚走了,你就会不惦记了吗……”。
我感觉被母亲戳穿了某些心思,有点无地自容,更加不敢直面她神色。
“瞧你这幅德性……”,母亲开口道。
我握紧拳头,说不清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无论说啥好像都会“违心”。
“还是不会了?要我教你是吗?”,母亲继续语出惊人。但已经在进一步“动摇”我的正念本心了。那躁动的细胞开始苏醒,逐个活跃起来……
不知不觉间,我整个人已经爬上了床,在做想做的之前,我得将母亲的摆烂心态纠偏过来。
这才能“利益”最大化。
今晚要是说的到位了,说不定一通百通……
我动作略显猥琐加猴急,躺在了母亲右侧,妇人身上的温热和馨香让我意识到这是真实的存在。
母亲不以为然地瞄了我一眼,又恢复神色自若的老定态势。
我侧躺着,面对着她的侧脸,她的耳朵,脖颈,岁月痕迹在母亲身上也有,只化作细纹,但脸部肌肤没有那种结构塌陷,仍旧饱满细腻,正是我喜欢的风情;肤色自然不可能白皙,是光滑的标准黄种人肌肤,但没有大面积斑点毛孔这类瑕疵,压根不会令人反感,配合好看的眉眼,称得上耐看。
“妈,我来了……”,我幽幽地在她耳边吐出一句。
母亲脸部肌肉轻微的颤动了下,貌似想发作些什么又强忍了下去,“tui,你别喊我,我没你这么坏的儿子……”。
我双腿已经贴近母亲的臀腿,起码让她感受到,我们已经开始不寻常的身体接触。她向下瞄了一眼,发现没有其他乱来,也就没说什么。
我包含深情地说道,“妈……不管你是什么心理什么打算……但我想告诉你。”。
“无论发生过什么,我始终会保持着儿子的心态去对待你”。
母亲也不看我,直接嗤之以鼻道,“你别装冠冕堂皇了,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继续下去我不再是你妈了……”。
我一听,刚“上来”就吃这么个大瘪,得剑走偏锋说点不正常的话才行啊。
我继续开口,“妈你为什么要这么抗拒呢,你做小小事,就能换来一个更加品学兼优,为你分忧的儿子……”。
“而且,我们刚刚……不,以前发生过的……就算现在我收手,也已经挽回不了的”。
“你已经为我做了这么多事,饱受这么多辛苦……就,再稍微付出一点呗……”。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搭上了她健美滑溜的大腿。
好吧,我的话如同写文章,越说越顺。
母亲横了我一眼,拿开了我的手,我故技重施,她鼻腔喷出一口气,不再阻挠,似乎意识到这种局面是“自找”的。
母亲就这么直愣愣看着天花板处,眼色显得迷茫,说道,“对呀,我含辛茹苦的养育你,付出这么多,却换来你这么禽兽不如的行为……”。
说罢,那抹悲痛又闪现。
我一看只觉自己这心理引导真的拙劣,情急之下,语出惊人,“可这行为,阿妈你不是很享受很快活吗,怎么就混账了,没伤着没磕着没人知”。
但这话让母亲瞬间炸毛,脑袋急速一转,怒视着我,“什么叫我享受,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但这种话终究让母亲想起一些体验,脸色飘过一丝不自在,双手双腿不自然地有轻微小动作,让我尽收眼前。
估计是我脸上已经毫无敬畏之意了,也没有最初假装的唯唯诺诺了,反而有几分颇为自得,母亲忽然呈现一点羞怒,那紧绷阴沉的神色,有了松动。
她又立即回正脑袋,又微微一抬,好像往我下身瞄了一眼。
女人的内心的傲娇不服输不知怎的就浮现了,“噗”,她居然噗嗤一笑,好像听到一些不自量力的笑话。
她转过头,眼神促狭,颇为玩味,“你真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然后又转了回去。
我目瞪口呆,心里五味杂陈,她不会说的是那个本事吧。刚反应过来,我确实有些心虚与自卑的收敛了狂热的心。
可马上,我便觉得前路阔然开朗,就这么一会,从母亲的话语中听来,她这情绪不就在那摆烂绝望中渐渐抽离了吗。
这种微妙变化令我身心为之一振,头脑一热。
我连忙支起上本身,越过她上方,扯过了在最里面的那张薄被,装作懵懂的说道,“可刚刚……这被子确实湿了不少呢”。
母亲一看,想起了些什么,也没想到我这么的猖獗,直接开大,拿这个说事,又慌又羞怒的,连忙夺过被子,丢在了床尾角落,“懒得听你扯犊子了,滚回自己房”。
要说对女人生理快感的认知,当时的我还真没多少,但从那过程中的声音,怎么也能听出欢愉,虽然那种声线换了环境可能就是凄厉;还有朴素的性观念,我知道水多,意味着女人身体是接纳着男人对她所做的事,是有渴望的,是有贪婪的,那只有无尽的快感,才会令女人持续的渴望。
不过现在母亲这表现,是完全将刚才的“任君处置”的姿态推翻了;而察觉到母亲没了那凄绝哀伤,我更加不可能离去了,我感觉只要再努力一把,就能够着目标了。
趁着母亲还在被那湿被子影响心神,我一只手开始划上她大腿上方,里侧,当然还隔着裤子;母亲可能是条件反射,双腿一夹,我的食指便感到一阵鼓胀绵软,令我体内燃起了熊熊欲火。
对上母亲腿芯的肥沃,这时候我手指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了,便刻意地用力往内一压,“嗯……”,母亲响起一声鼻音,低头一看,身躯猛地一颤,一把甩开我的手,怒叱道,“黎御卿,你的歪心思能不能消停一会!”。
眼睛瞪大,咬牙齿切,恨不得把我吃了一样。
这下,我装作茫然失措,那眼神,当然我嘴上也是说了,“妈你……你刚不是不拒绝了吗”。
母亲支支吾吾,“我……你想什么呢…可能吗…”,随后应该觉得自己是母亲,得端回那架子,被这小子整得乱了阵脚哪行,便恼羞成怒,“赶紧给我滚,别逼我发火”。
对于母亲的反口,我反倒觉得有了更多周旋余地,因为这样,让我觉得她的情绪已经到了有利于我的阶段,不是丧气摆烂,也不是抗拒到底。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我们已经有了很多突破性的接触作为铺垫,内心,早已没了最初淡定安分。
我心里只犹豫了一秒,一个小翻身,如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母亲身上,右腿挤到了她双腿间,右手搭在了她腰腹上,软香温玉的刺激猛地袭来。
同时我嘴上功夫不止,哀求一般,摇晃着这具丰腴的熟女身躯,“妈……我难受……就……再让我胡来一次吧……”,“事到如今,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呢”。
母亲娇躯僵直,胳膊肘想要用力向后撞,好在被我身体压住,才未能击痛我,她愤怒的低声呵斥:“黎御卿!给我起开!”,她一边挣扎着,继续怒道“对呀,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我凭什么任你胡来多一次!”。
这个时候,我的话也不过脑子了,直接道,“我是你儿子啊,你就不能帮帮我吗,你又没什么损失”,我还嘟囔道,“你自己也舒服”。
母亲一边掰开我正要探进她衣服下的手,一边毋容置疑道,“我舒服你个头……你难受你爱找谁找谁,你别害我……”。
我继续可怜道,“你就当青春期开导嘛……”。
或许是思绪大乱,母亲顺口回道,“你想得美”,感觉到她话一出口便已懊恼,这话听起来只是嗔怒,嗔怒不是怒,这不是在纵容眼前人,更撩拨他吗。
母亲为自己这个姿态而恼怒,只得怪罪于我身上,确实也是我造成的,于是用力一甩,一边唾骂道,“滚!”。
我没固执下去,诡异地任她推开,诡异地沉静下来。小心翼翼的言语攻势应该到头了,我觉得应该要放大招了。
母亲胸脯急速起伏,整理了一下衣物,开声说,“发神经!这是哪门子开导。”。
随后,母亲也诧异于我的“安分”状态。
她眉头紧锁,带着几许疑惑。
但她还是怀柔地开口,“好了……我向你保证,之前的荒唐事就不计较了……只要你以后规规矩矩的……我还是你妈……”。
这下,换做我盯着天花板,带着刺痛的悲凉,缓缓说道,“妈……你为什么就想不通呢”。
“要我忍着,带着这种煎熬,我就真的有可能酿成大错了,上次来我们家的两个姑娘你也看到了……你也不想我跟她们,有犯禁的行为吧……”。
我不知道母亲的神色反应,我手侧触碰到她的大腿,感觉她身躯紧绷了起来,好像是凝重的感想。
当然,对于母亲这种人,我充分了解,绝不能用硬的那一套,威胁同理。
于是我一体两面,继续说,“如果……如果你多答应一次……我校内校外的表现会更好……我会是个好学生乖孩子”。
“前些日子的表现,你都看在眼里了吧……我没骗你吧……”。
“你我这件事……不会毁了我,只会让我更好,更不辜负你期望……”。
“你其他担心的事,家门一关,一家隐私而已……谁会知道……我又不会乱来……”。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转过头,看向母亲,只见她闭上了双眼,神色很宁静,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妈,你怎么说……”,我小声问道。
良久,她张开双眼看向了我,虽没半点表情,但看得出格外认真,然后渐渐地眉目之间,如笼轻烟,如罩薄雾,却让我感觉她这样能看透我。
也许是我出现了幻觉,她嘴角牵笑,双眸半眯,梦呓一般“你真就这么想?刚才还不满足吗”,声线腻腻歪歪的。
母亲这种情绪变换,就已经让我鸡儿硬得不行,因为我分明感受到,目标就在不远前方,我渐渐能触碰到得偿所愿的感觉了,但又不好确定,强忍着身心的激动,不要暴露过早。
面对母亲这种面容,我咽了咽口水,反而闪缩着自己的身躯,好像忽然间不敢贴她太近一样,心脏却是异常剧烈的跳动。
该是毛头小子面对母亲面对一个久经人事的成熟女人的正常姿态。少年有的是狂躁,可面对自己母亲,很多事情无法自然而为之。
我忽然失语,不知母亲神色又起了什么变化,重重的“哼”了一声,带着很充沛又杂乱的情感,将脑袋偏转回去。
两母子此刻的情形有些奇怪。
可以从容行动了吗,可该怎么下手呢,生怕一不小心就打破一些平衡。
我偷偷瞄了一眼母亲,她已经闭上双眼,可喜的是,她神色眉眼间没了那股郁结。
而胸前傲人的山峰,起伏也不是那么的剧烈,可将布料撑起的形状,依旧那么的诱人,我的
呼吸灼热了许多。
不知是察觉我的观量还是我欲望在凝聚,母亲很平静地说道,“你爸要回来了”。
刚一听,我还觉得奇怪,他要回来我早就听到他的摩托车声了,而且他要回来母亲还能这么
淡定?
我猛然醒悟,脑袋“嗡”的一声,这不就是母亲隐晦的“指令”吗。
这下我哪里还能把持,眼前的山峰仿佛无限拔高等着我去攀登,一双手颤颤巍巍的激动。
我一只手很干脆地覆盖在了母亲丰腴饱满的乳峰上,隔着薄薄的睡衣,不带犹豫的,马上就用力揉捏起来,感受着那份绵软的肉感。
大拇指还刻意掠过最高峰的蓓蕾,Q弹顶手,引得母亲一激灵,“嗯……”,她脸颊开始呈现红晕。
即使母亲这对骄傲,我已经全方位地亲密接触过,但这个玩意,只要对女人的欲望没有消退,就永远都有新意,永远都不会腻。
然而我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母亲只容我摸了一小会,便很干脆地拿掉了我的手,口中命令式的语气,“只准你那个……不准乱动手……不然你什么都得不到”。
我倒是觉得好笑,母亲用那个代替了一些词,显然她还无法正常表述这个行为。
不过我还是小性子般埋怨道,“那……那要怎么做……”。
母亲往我这边一看,眉眼藏怨,有些愠怒道,“要不别弄了……”。
我总感觉,她似乎仍旧在等待着儿子的迷途知返,对于自己过早的妥协还有所不甘,又对儿子表现的兴致勃勃十分不满,但此刻有骑虎难下的感觉。
女人此刻,尽是拧巴的情绪。
好,既然如此,那就直奔重点,我一个翻身,撑起了上身,弓背跪在母亲一侧,审视着她的面容,再扫过全身,即使感觉差点感觉,但还是足够刺激亢奋,鸡儿的状态证明一切。
母亲紧抿双唇,好像一副做好忍受冲击的模样,给人感觉她将会没有过多反应,会极力克制什么。
母亲自然能察觉我的凝视,她对上了我的目光,最初是深深的怨念,看着这个男人,是她的儿子,那如水双眸,媚熟的风情几乎要将少年埋葬。
一会,便有一丝不自然,偏过头去,不再与我对视,浮红的脸庞微愠带羞,身姿却保持着反常的冷静,就连呼吸,都被刻意压制,并不粗重。
我们都默契地没有出声。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得劲,接下来,母亲是否也会一言不发,不会将生理感受化作声响;我自然知道,这个体验感就大打折扣,好不容易谋得的坦诚互动,却没有情欲的碰撞,看不到母亲展现的女人另一种魅力,还有贤妻良母在生理快感下的反差感。
顿时觉得,那还不如一开始装糊涂的经历啊,起码她有限度地释放了女人的天性,也让我彻底感受了她的私密时刻的风韵。
甚至还不如曾经的擦边戏码。
当然,这种臆测可不能说出来。
我收起了这些奇怪想法,该做正事了,于是,我的背下沉得更低,脑袋也是,也不看母亲面容,开始盯着她下身,象牙莹白的双腿,双腿间布料掩饰不了的饱满,喉咙发紧之下,我双手摸上了她的裤头……
动作显得有点虔诚,但少年对一个成熟女人做这种事,画面又是违和的令人不淡定。
但我的手刚落在上面,母亲的手也随之落下,好像一个制止的意思。
我轻轻往下拉,却感受到母亲相反方向的用力。
我只当是她凌乱间展露的矜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罢了,一个姿态罢了,作为母亲,还做不到那么大方的容许儿子这个动作,尽管这还没开始。
我也不跟母亲执拗这点,缓缓抬头,为这场没有遮掩的不伦互动开了第一声,“妈……你自己来吗”。
听罢,母亲攥着裤头的动作收紧了,随之又放松开来,又是重重呼出一口气……双手好像随之泄气一般,垂落下来。
或许,她觉得自己来显得更主动,更不可接受;这大的罪恶,还是让我这个儿子来承担吧。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连同内裤,缓缓从母亲下身蜕掉,如同剥去一层遮盖宝物的保护膜,向欣赏它的人展露全貌……
先是一簇茂盛的黑色,开在了微凸的阴阜上,这团草丛看不出曾经沾湿过雨露,反而像是被蒸发了水分一般,只剩干燥的乌黑油亮,给我一种包含女性私密地带旺盛活力的观感。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全景式看到母亲的阴毛,在充分光线下。
茂盛依旧令少年震惊,以至于我稍作停留了一番,不觉反感,反觉母亲是个十分健康的女人,健康到,拥有这个年纪的生理需求,相对的生理反应……
母亲意识到自己儿子正在观察自己那有点羞耻感的茂盛,也是些许恼怒,拍了一下我的手,但没吱声。
我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会破坏这美妙的景象。
慢慢的内裤脱离了母亲的臀部。
借着灯光我再度看到了我无数次幻想过也染指过的美丽沟壑。
母亲的大阴唇肥厚呈浅褐色,周边也有稀疏的毛发点缀,颜色略微深一点的两片小阴唇紧紧地合并在一起。
组合起来形成狭长的沟壑肉缝,一抹鲜红粉嫩藏于其中,带点点湿润水光,若隐若现。
我的呼吸几乎停止了,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光明正大地近距离地看女人的阴部而且是母亲的阴部。
我又忘记了将短裤内裤完全褪去的动作。
我想用手去分开那美丽的地方又怕惊扰母亲。
我想放弃但又不死心,于是我壮起胆子。
我拨开了母亲的小阴唇并看到里面浅红色的嫩肉。
我试着将手掌覆盖在母亲的整个阴部上。
一种厚实柔软的感觉传来。
“你敢乱摸你就别想整了”,忽然传来母亲一声怒喝,让我心头一震。我悻悻地收起了手,没必要捡芝麻丢西瓜。
至于舔一把,说实话这个欲望更强烈,但也暂时不造次。
于是也不再拖拉,一鼓作气,将母亲的短裤连同内裤脱离了她的脚踝,离开了她的身躯……
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臊味,不知是母亲阴部,还是内裤上散发,但不管如何,令我攥紧了这条夹在短裤中的内裤,虽然是黑色,可裆部外翻,我也能看出几丝黏连,微细却格外莹润。
我产生另一种躁动,慢慢举起了这两条小裤子,却没留意到,母亲不知何时,已经盯着我这个举动。
也许是我喉咙不安的滚动,也许是我眼神的莫名炽热,盯着自己母亲的私密衣物,就已经有如此失态的神情,知子莫若母,母亲又是一把扯过,“看够了没有……女人内裤也看得这么入神……变态”。
我还没来得及亲一口闻一口,这小衣物便被母亲甩到床外。
我“回过神”来,暂时不去贪图这些小诱惑。
我看向母亲,再度对上她目光,另一边,我双手放在了自己裤头上,这动作被目前看得清晰,自然也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那张媚熟的脸慌中带羞,又故作掌握局势一样,“哼……”的一声,偏转了脑袋。
而她孕育的鸡儿,终于光明正大地暴露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