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由于在上次性爱比赛中那垫底的成绩,让凌少意识到丁烨把技能点都点在了自我享受的被动技能上,作为服侍主人的主动技能,非但一点没点,甚至还有从主动技能拆点,补到被动技能上的趋势。

于是在整治席芳婷之后,将身为侍妾的马晓川也叫到家里,向她们三个女人宣布了新的家法。

那就是在家里,李白鹤才是真正的大夫人,可以自称本宫,由于奴字,还有个人字,所以在宫之下,便是性奴马晓川。

而作为什么家务都干不好,主人也伺候不好的丁烨,自然得到了不带人字的狗称。

李白鹤诚惶诚恐的拒绝三次后,在难掩兴奋的笑容中,强装出勉为其难的样子,欢欢喜喜的接受了鹤夫人的称呼。

马晓川之后要自称川奴或者奴婢,而身为大夫人的丁烨只能自称野狗或者母狗。

不准使用带有人字的称呼。

定下了家规后,作为正宫的李白鹤,可以随意打扮穿戴,作为性奴的马晓川,只能穿上情趣女仆制服,而身份最低贱的母畜—丁烨,在未经允许下,绝对不准穿戴母畜套装以外的任何物品。

所以,在家法颁布后,丁烨全身上下只有黑色的项圈和手铐脚镣,外加一件将乳房捆绑挤压的更加坚挺和突出的黑色拘束带。

这条用于拘束的皮质捆带,不仅可以将大臂紧紧的拘束在身体两侧,还可以将小臂以交叠状态拘束在背后或者胸部以下。

丁烨的高跟鞋也变成了带有膝盖保护功能的长筒靴,但是在站立时,却只能以尖尖的鞋尖和后跟作为支撑。

穿上这种鞋,在站立时,必须将双腿分开,暴露出阴户,而且全身的重量也都集中在被鞋子挤压的脚趾上,对脚趾造成难以忍受的痛苦。

为了锻炼丁烨阴道和肛门的收缩力和持久力,凌少还按照李白鹤说的,在阴道哑铃上增加了弹力橡胶带,变相的增加了阴道哑铃的重量。

作为性奴的马晓川,可以选择自由穿脱女仆套装的权利,但是脖子上的项圈在未经李白鹤或者凌少的批准下,紧致取下。

身为正宫的李白鹤自然拥有大夫人,指挥家奴和母畜,自由穿着的最高权利,甚至还包括是否穿戴项圈的自由。

但是渐渐了解凌少为人的李白鹤,却从来不曾取下自己那扎眼的红色项圈,即使在外出或者跟随丁烨出席活动时,也从不取下。

身为大夫人的李白鹤,按照凌少的要求,不仅要训练丁烨做好家务,还要负责丁烨的性技巧训练,所以当凌少不在家时,李白鹤就会举着被凌少称为尚方宝剑的专用金色马鞭对丁烨发号施令。

丁烨和李白鹤的肛门和阴道都夹着连接着弹力带的阴道哑铃,按照节拍器的滴答声,做着原地踏步的高抬腿动作。

除了李白鹤的阴道哑铃比丁烨的体型小了很多,弹带的拉力也大了一些。

表面上二人都是在收紧括约肌,但丁烨只是拼命的保持着括约肌的收紧状态,而李白鹤则是根据弹力带的拉力大小,不停的调整着括约肌的收缩力度。

“这样就能在锻炼阴道和肛门的收缩力时,一起锻炼阴道和肛门的控制力。如果只是一味地追求紧窄,阴道和肛门就会变成钳子,对于男人来说可一点也不舒服。而且,只要你控制的好,就能更好的假装高潮时的阴道痉挛。这样的话,只要你的演技够好,就能轻易的造成跟男人一起高潮的假象。让男人在肉体和心理上更加离不开你。”这是老妓女倾囊相授时,对李白鹤说过的话。

这些话被李白鹤当成神谕,牢牢的记在心里。虽然动作一样,训练的器械一样,但是训练的侧重点却不一样。

训练完原地高抬腿,就轮到深喉口交训练,李白鹤和丁烨各自手持一根凌少的鸡巴倒膜假阳具,深深的插入自己的口腔和喉咙。

在训练深喉时,丁烨看不到的是,李白鹤还会在插入假阳具时,还会外加一条绳子。

在假阳具抽插口腔和喉咙时,利用舌头,迅速的将绳子打出连续的套环。

以此训练舌头的灵活度,在口交时更好的取悦男人。

除此之外,李白鹤还经常训练腰部和腿部的耐力,速度,以及灵活度。

以便更好的施展出电动马达臀,或者在起伏屁股时,更好的控制腰部扭动的速度和力度,带给男人更好更大的视觉和触觉刺激。

这些长时间的无氧运动,不仅有助于维持身材的苗条和匀称,更可以锻炼出更好的体力和耐力,并且还能锻炼阴道和肛门的收缩力和持久度。

丁烨可以不练,因为只要丁烨不碰触凌少的底限,便没有扫地出门之忧,可她李白鹤一旦失去了吸引凌少的能力,最后的结果很有可能是人间蒸发。

这是丁烨在小酌到微醺时,无意间对李白鹤吐露的无奈和警告:“你以为知道了凌梦雅那些秘密是什么好事了?开始我也以为是这样,还为此沾沾自喜。可后来我想跟凌梦雅那魔头提出分手的时候,那混球却告诉我,我能让你带着我这么多杀人越货的秘密嫁给别人?你想什么呢?所以啊,我不是没想过嫁别人,而是不敢嫁别人。这是虽然是他对我的信任,也是我离开他时的催命符。”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丁烨一番话吓得李白鹤手脚冰凉,尤其是亲眼见到凌少杀人如麻时的嗜血和残忍时,更加不敢离开凌少,就算不为自己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为了小命着想,李白鹤也只有更加努力的保持身材和阴道肛门的紧致。

所以,丁烨在看到李白鹤那重复几百上千下为一组,一天要做十几组的运动,只为伺候好自己的男人,心中在升起对李白鹤那份坚持和毅力的惊讶和羡慕的同时,还升起一股莫名的尊敬。

“姐姐,歇会吧,别太累了。每天五六个小时,也不用这么拼命吧。”

“姐没事儿,早就习惯了,要是不狠狠出出汗,还觉得浑身不舒服。你要是累了,再歇会儿,姐姐再练会儿。”李白鹤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在想:“你丁烨这真夫人能不练,我这假夫人怎么敢不练?”

李白鹤和丁烨在家训练的时候,凌少却被老妈喊到公司为了新的扩张计划又开始了没黑没白的加班。

马晓川为了讨好凌少,趁着丁烨和李白鹤都不会轻易出现在公司的时候,拉着刚混熟的小姐妹,黄淑芬一起跑到公司,对凌少大献殷勤。

“主人,川奴这不是怕您自己在公司每人伺候枕席,又怕自己满足不了您,特地叫上个姐妹来一起伺候您啊。”身穿女士西装的马晓川带着一脸媚笑,露着胸前大片白皙乳肉,骚媚的扭动着腰肢,拉着同样表情和装扮的黄淑芬往凌少怀里钻。

“我不是问你为什么来,我是问你,你俩是怎么混在一起的?”凌少皱着眉头问道。

“主人,这小骚蹄子是您带着主子跟奴一起玩时,有人给送您的。您还带着奴跟主子一起跟她玩过几次,您忘了?”马晓川带着媚笑回答道。

“你俩怎么混一起的?”凌少坏笑着,在马晓川身上上下其手。

“主人这话说的,您不上心的事和人,奴怎么敢不上心?跟她玩了几次,事后您都夸赞几句的人,奴就更得上心了不是?”马晓川说着,将超短西装裙扯到腰上,拱在凌少怀里撒娇。

“哼……行~虽然不知道她承诺给你什么好处,听你这话我也不追究了。”凌少淫笑着,在马晓川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看着黄淑芬说道。

“没承诺什么好处。是小黄狗逛商场时偶遇的,姐姐听说小黄狗说,被操过以后,就对主人念念不忘,想您想的凄苦,就哎吆……”黄淑芬的话没说完,屁股上就挨了凌少一巴掌。

“再胡说八道,小心爷一个字也不给你。说吧,你想要多少钱。”凌少坏笑一声。

“爷,您这一巴掌怎么打的呀,打的小母狗又疼又舒服,水都流出来了,不信您看,小母狗的骚逼都湿了……”黄淑芬说着,就将刚刚卡主屁股的超短西装裙翻到腰上,露出了双腿间那白净净,粉嫩嫩,泛着潮气的馒头逼,在风月场混迹多年的黄淑芬很清楚,对凌少这种身份和地位的人来说,也就是说说,白嫖这种丢面子的事情真干不出来。

多少给点就是一大笔,与其纠结要多少钱,还不如想办法套近乎。

“小丫头片子是真会来事儿,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撵人了。”凌少指着一脸媚态的黄淑芬笑骂道。

“爷~小母狗真的很想你的,自从被爷操过,小母狗的骚逼和腚眼子就再也忘不掉爷的鸡巴了。真的,你看看,一想起爷的滋味,小母狗这里泛滥,您看看~”得到机会的黄淑芬,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馒头逼,露出阴户里那油光光的粉嫩媚肉,带着一脸得意和羞涩的表情,挺着自己的馒头逼,往凌少面前凑,好让凌少看个仔细。

“难怪这小母狗会带你来,这下子真撵不走了,哈哈哈……行啊,留下吧。”凌少看着厚脸皮的黄淑芬,无奈的直摇头。

凌少自然知道马晓川这是怕自己失宠,拉着更加年轻的新人,跟得势的李白鹤争宠,可没想到这正话反说的小把戏非但没撵走黄淑芬这厚脸皮,反而还让黄淑芬这小毛丫头抓到了得寸进尺的机会。

“爷,您看看小母狗这骚水流的,您再不想办法堵上,您这公司就好让小母狗的骚水冲没了。”黄淑芬说着,伸手在她那肉嘟嘟的馒头逼上摸了一把,将沾满淫水的手掌以及拉着淫丝的手指,送到了凌少面前。

听着黄淑芬这不知廉耻的话语,再加上她那大胆且风骚的作风,弄得凌少哭笑不得:“好好好,就冲你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爷也不用你忙活了,拿着钱直接走吧。”

“哎吆,这怎么行?这话真要是传出去,小母狗以后还怎么混?好歹让小母狗伺候伺候爷,给爷嘬嘬鸡巴也行啊。再说了,小母狗这骚逼和腚眼子对爷的鸡巴,可是朝思暮想的厉害,要是不让爷捅一捅,还不得遗憾死?爷~您就行行好,给小母狗这骚逼和腚眼子解解痒吧。小母狗真的太想念被爷操的滋味了。”黄淑芬打蛇随上棍,趁着说话的功夫,直接躺在凌少的办公桌上,分开双腿,在凌少面前自慰起来。

面对着黄淑芬这恬不知耻的淫荡劲,凌少怎么也想不通黄淑芬干嘛不拿着钱直接走人。

殊不知在黄淑芬这种年轻漂亮又有雄厚本钱,根本不缺金主爸爸的女生来说,嫖资和身价的多寡,远不如金主爸爸的地位和权势重要。

这也是黄淑芬在得知了凌少真正身份后,说什么也要跟凌少再大战一场的主要原因。

不过黄淑芬想念凌少的话也并非全是逢场作戏的献媚,每次想起与凌少身体的摩擦,搂抱时的触感,都让黄淑芬感觉回味无穷。

再加上凌少那猛烈的身体冲击力,以及持久不泄的快速抽插,再加上那满涨到撕裂般的麻木快感,都让黄淑感到又爱又怕,尤其是又被凌少操晕了几次后,黄淑芬彻底的迷恋上,凌少那充满男子气概的勇猛和霸气的猛烈冲击。

黄淑芬在经历了众多男人后,始终无法得到满足后。

为了平息体内的那股浴火,甚至不惜和自己养了两年的大狗,发生了性关系。

虽然也能被操得欲仙欲死,高潮不断,还晕厥过去几次,但无论怎么做,总觉得还欠了一点,始终无法获得彻底的满足。

所以当马晓川邀请黄淑芬这欲女一起服侍凌少的时候,黄淑芬马上就答应了下来。

令黄淑芬没想到的是,当看见和闻到凌少身上的体味时,小腹中的浴火就烧遍全身,阴道也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行为变得更加大胆和放荡。

“主人~小母狗真的受不了啦……您快用鸡巴给小母狗解解痒吧……”黄淑芬躺在凌少的办公桌上,一边呻吟一边拔掉身上的衣物,露出引以为傲的白皙躯体。

“主人,这小骚蹄子已经检查过了,完全没问题,您就放开了操吧。”早已跪在凌少跨间的马晓川,也脱光了上半身的衣物,一边发出饥渴的娇喘,一边快速解开凌少的裤腰带。

“来啊,主人,快来吧……小母狗真真的受不住啦……”黄淑芬兴奋的满面潮红,胸口快速起伏,双腿也张开到船锚的形状,不断扭动着腰肢和屁股,滴滴答答的淫水顺着黄淑芬的股间不断的滴落在黑色的办公桌面上。

“唔~好烫!好大呀,主人的大鸡巴让奴婢又爱又怕呢呵呵~”马晓川知道凌少的习惯,说完就张嘴,把凌少那香菇一般的大龟头塞进了嘴巴,习惯性地吞吐起来。

“唔~嗯~嗯~嗯~嗯~唔~呜呜呜~嗯~”马晓川强忍着鸡巴摩擦食道时的呕吐反应,努力的将凌少的大鸡巴往喉咙里赛。

当鸡巴整根都插入马晓川的嘴里时,马晓川情不自禁的翻起白眼,舌头也不受控制的本能向外吐着。

马晓川痛苦到翻白眼的表情,以及舌头与鸡巴的摩擦,让凌少看的心中大乐,兴奋的抱住马晓川的脑袋,将她的嘴巴当做阴道狠狠地,深深的抽插起来。

次次都一插到底的剧烈摩擦,使得马晓川那混合着泪水,口水,鼻涕,以及喉咙粘液的混合物,顺着脸颊不断的滴落在乳房上。

狠狠地抽插三十几下后,凌少将马晓川的脑袋扯开,转身走到黄淑芬的双腿间,一手卡住黄淑芬的脖子,另一手握着满是粘液的大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黄淑芬的阴户。

带着居高临下的冷漠表情,以蔑视的眼神看着黄淑芬的眼睛,以不容反抗和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把你想挨操的地方掰开。”

“是,主人…是……主人……主人爸爸……小母狗的贱逼和骚屁眼都准备好了,请您尽情的使用吧……”被凌少如此对待的黄淑芬,非但没有感到屈辱,反而还产生了对凌少下跪,顶礼膜拜的感觉。

“你个小浪蹄子是真的够骚,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急色的,呵呵呵…”凌少对黄淑芬的反应感到好奇,盯着黄淑芬的眼睛说道。

一听被操就兴奋的凌少没少见,例如其中的佼佼者丁烨,潮红蔓延身体,淫水不断的涌出阴道。

可听见被操就激动的,凌少还是第一次见。

尤其是黄淑芬这种,激动到浑身颤抖,说话都带着颤音的,更是听都没听过。

“是是是,母狗骚,母狗贱,爸爸开恩,操操母狗吧,别管母狗死活,狠狠操吧。爸爸,好爸爸,亲爸爸,狠狠地操死母狗吧。”黄淑芬激动的眼眶满是泪水。

“我操?!见过发骚发浪的,也见过含羞带骚的。第一次看见激动感恩的。这丫头有意思……呵呵……操操看吧……”黄淑芬的表情勾起了凌少的兴趣,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黄淑芬的阴道。

“哦哦哦哦……爸爸要操母狗了,要操母狗了……哦哦哦……好开心……”阴户那坚硬的滚烫感觉,刺激的黄淑芬全身触电般颤抖,泪水止不住的流出眼眶,脸上的表情和颤抖声音好似虔诚的信徒看到了天主一般。

“小丫头,你给小爷撑住了。”凌少说着,一手按着黄淑芬的小腹,一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用力的挺腰。

“啊啊啊……好烫……咿呀呀……裂开了……真的裂开了……哦哦哦…好大,太大了…让母狗死了吧……啊啊啊……进来了……啊啊啊……”黄淑芬大声的呻吟着,身体和脑袋情不自禁的挺起后仰。

凌少的大肉棒初入小穴的刺激太过强烈,无论是尺寸,硬度,还是热度,都比黄淑芬记忆中的鸡巴大了许多。

那近乎撕开阴道般的剧痛,令黄淑芬的双腿好似触电般猛烈的颤抖起来。

当大龟头破开阴道口,带着鸡巴继续向阴道深处前进时,黄淑芬明显地感到了贯穿在她体内的巨物好像比记忆中的更加巨大,那满涨到撕裂溢出般的感觉,以及抽动时腔肉摩擦着巨物带起的撕裂剧痛,使得黄淑芬不断的翻起白眼。

黄淑芬的阴道在经历了十几下缓慢的抽插后,阴道内那股剧烈的撕裂感,慢慢的被双腿和腰肢的麻木感所取代,渐渐出现了甜美的瘙痒,在鸡巴又抽查了二三十下后,来自下体的麻木又变成了甜美的性快感,而且在鸡巴拔出时,还出现了难以忍受的空虚感。

“哦呀……啊啊……爸爸……亲爸爸……亲老公……美死了……哦哦……好满足……好空虚……舒服死了……啊啊啊……真舒服……操……使劲操母狗吧……啊啊……好舒服,好痒,使劲操……操死小母狗……操烂小母狗的骚逼……哦哦哦……”剧痛过后的甜美,使得黄淑芬心情激荡,穴中的龟头与阴道壁的剧烈摩擦,刺激得黄淑芬下半身,伴随着鸡巴的抽插节奏,好似触电一般不断的颤抖。

一时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滋滋”的水声,伴随着黄淑芬梦呓般的呻吟,亢奋的叫春声,交织在一起,不断的在办公室里回响。

“哼……啊……老公,不要……不要,插那么深……啊…老公,爸爸,太厉害了,受不了啦,不……不要……停,操死小母狗……操烂骚逼…对,用力,……啊……不行了……要死了,又,又来……来了……啊呀呀呀……”全身上下只剩黑丝的黄淑芬,被凌少操的好似灵蛇般扭动,双手不断的在头发上和乳房上用力的挠抓,双脚和脚趾紧绷到极限,带着哭腔的淫词浪语中,分不清到底是兴奋还是痛苦。

凌少的大肉棒,在黄淑芬的阴道里,不知疲倦的横冲直撞,硕大的龟头不断的冲击着子宫颈上的小肉环。

一阵阵混杂着麻痹的快感电流,在黄淑芬体内乱窜。

连黄淑芬自己也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几次,只是本能的迎合着凌少的抽插,扭动着腰肢,挺动屁股,不断的释放出一股股淫水,只为追求凌少才能才能带给她的绝顶高潮。

黄淑芬又被狠插十几下,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阴精如潮水般,绵绵不绝的喷涌而出,下体也犹如触电般不停地痉挛颤抖,强烈的高潮潮吹,令黄淑芬两眼翻白,大张着的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断涌出的淫水,顺着桌面流淌落地,在地板上汇集成一摊淫色的小湖。

凌少当然知道黄淑芬想要什么样的高潮,于是,凌少抽出鸡巴,将黄淑芬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办公桌上,一手卡住黄淑芬的后颈动脉,一手扶着自己的粗大鸡巴,趁着黄淑芬高潮还未停止,意识依然涣散,失神的双眼毫无焦距,身体的颤抖还未停止,阴道也不断的喷出淫液时,就将大龟头对准了黄淑芬的肛门,腰部用力一挺,硕大的龟头便突破了肛门括约肌,进入了黄淑芬那柔软温热的肠道。

“哦……啊……啊……啊啊……哈呀……唔呀……哼……哼……”出于高潮中的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黄淑芬,在凌少的不断抽插下,终于进入了她梦寐以求的濒死快感的状态。

在濒死状态里的黄淑芬,脸上浮现出亢奋到五官扭曲的花痴笑容。

在濒死高潮的快感中,席芳婷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抽插三五下,就可以让黄淑芬达到一次高潮潮吹。

在连续不断的潮吹高潮中,黄淑芬的精神和身体再也无法承这超越极限的快感,随着一声浪叫,阴户同时喷出两大股水柱,在身体触电般的痉挛中,翻着白眼,吐着白沫晕死了过去。

“哼……你叫来的这个小骚蹄子不经事啊,呵呵呵……”凌少离开了黄淑芬那好似羊癫疯般痉挛抽搐的身体,挺着沾满粘液散发着臭气的大鸡巴来到马晓川面前,淫笑着说道。

“母狗,知错了,您就饶了母狗吧,母狗,母狗……”马晓川被凌少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吓得花容失色,不断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的靠在墙壁上为止。

“主人,主人,要不,要不,母狗通知主子和二夫人,跟她们一起来伺候您?小母狗自己,扛不住您那么折腾。您就再饶小母狗这一次吧。”马晓川顺着凌少的视线看了看休息室的房门,失去了强装笑颜的力量,哭丧着脸哀求道。

“哼……事不大,自己看着办。”凌少说完转身扛起黄淑芬走进了休息室。

“哎……哎……”马晓川哀叹两声,脱得只剩黑色袜和高跟鞋,一脸无奈的跟在凌少身后,走进了休息室。

对凌少而言的休息室,对丁烨来说却是犹如天堂般的性虐室,可对马晓川来说,在增加了大量的性虐道具后,就变成了地狱一般的房间。

马晓川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环抱着双臂看向自己的凌少,苦哈哈着一张脸,无奈的打开衣柜里的大铁箱,取出一套黑色绳索的拘束衣往身上穿。

马晓川看了看被凌少随手丢在地上的黄淑芬,在心里无奈的地叹了口气。

本以为在新生代圈子里,以耐操,淫荡,玩的开,而闻名的黄淑芬,能帮着自己消耗掉凌少一部分的战斗力,可没想到竟然才挨了二十分钟不到,就被凌少操得双眼反白,口吐白沫,再无一战之力。

面对着能跟大狼狗都有一站之力的黄淑芬都被操成这样,马晓川在面对凌少时,心里就更是发毛。

但弓在弦上不得不发时,马晓川也只好接受现实。

穿好了拘束绳衣的马晓川,狗爬到沙发上,将脖子担在扶手上,脑袋悬空,双腿分开,大大的张开嘴巴,等着凌少将他那根大鸡,在喉咙里不断的抽插。

深喉口交一直是马晓川最害怕的事情,除了会感到恶心干呕以外,还会伴随窒息的痛苦,要是凌少怜香惜玉还好,一旦太过兴奋,就会插得马晓川咽喉肿痛,好几天不敢说话吞咽任何东西。

可谁让她马晓川的身材那么娇小,阴道的长度还比同身高的女生要短上一节,只能勉强吞下三分之二的长度,使得凌少操起来,始终露着一大截鸡巴在外,非常不舒服,也非常不尽兴,所以只能采用深喉和肛交的方式来迎合凌少。

“主人,母狗准备好了……”马晓川双手攥成拳头,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闭着双眼,对凌少说完,就将嘴巴张开到最大,并且将嘴巴和喉咙形成了一条直线。

“嘿嘿嘿,这次我要玩点别的,你来配合我一下。”

“主人,母狗……母狗……您就这样玩弄母狗吧……”马晓川发出一阵哀鸣,哭着哀求道。

“不行……谁让你找来的帮手让我不尽兴呢?不罚你罚谁?嘿嘿嘿……我想到一个好玩法,你忍一忍。”凌少说着拿出两根金属管和几捆麻绳,带着一脸兴奋的笑容,招呼马晓川到他身边去。

凌少那灿烂的笑容,看在马晓川眼里,宛如恶魔的狞笑,层出不穷的凌虐花样,使得马晓川应接不暇,也痛苦不堪。

“抓着这金属管,抓好。”

“主人……主人……呜呜呜……哎……您这是干什么呀……”马晓川并不想知道凌少要对自己做什么,但对于未知的恐惧,还是让马晓川惊恐的问道。

“我要把你的奶子根部和这根管子捆在一起,然后再把你的腿弯捆在两端,等下抽打你的阴户时,你的双腿就不能乱动了,要是乱动的太厉害,嘿嘿嘿……可是会很疼的咬……”凌少看着马晓川那不断变化的表情,感到格外开心。

“主人,脚腕就不要绑了吧,小母狗会乖乖让你操得,真的,所以没必要绑呀。小母狗不会逃跑的。”马晓川哀求道。

“这不是防止你逃跑用的,这是用来固定金属管的。把金属管固定好以后,我还用绳子把你的奶头也绑起来,然后绑在这跟管子上,这样的话,嘿嘿嘿,你的小腿乱动就会扯痛奶头吆。嘿嘿嘿,惊不惊喜,刺不刺激?要是你觉得不够的话,我还要用这个铁夹子夹住你的阴唇,然后再用麻绳捆住铁夹子和这跟金属管,这样的话,你的小腿乱动,不但会扯痛奶头,还会扯痛阴唇。嘿嘿嘿……我厉害不厉害?要是不够的话我还有好多花样呢?要不要听一听?”

“不要了,主人。主人,您太厉害了,这种玩法太刺激了,母狗好喜欢。好厉害好厉害的主人,小母狗太喜欢这种玩法了,您赶紧让小母狗感受感受吧。”马晓川很清楚再不这么说的后果,于是赶紧装出兴奋的笑容,求着凌少赶快开始凌虐自己。

“嗯,再等下,我要把你的手臂也绑起来,只绑住大臂,小臂可以自由行动。只要往屁股的方向伸直,就能解开束缚,回复手臂的自由,然后自己解开全部束缚。嘿嘿嘿……”凌少边捆绑,边解释。

“谢谢主人,不过……这是为什么呀?”马晓川看出凌少笑容里那满满的恶意,紧张的问道。

“你要是自己解开了,我就有理由虐你了呀。嘿嘿嘿……所以,你的小臂最好就抓着腿弯上的金属管,别乱动。”

“不要,主人,主人,母狗求求你,还是绑住吧,母狗不要自由,不要解开束缚,还是给母狗绑起来吧。”马晓川强挤出妩媚的表情嗲声嗲气的哀求道。

“我不…全捆起来就不好玩了……我就是想看你明明能挣扎,却不敢挣扎时的表情,那矛盾的动作和小表情,总是让我欲罢不能,嘿嘿嘿……”

“主人,主人,你母狗玩主子的时候,不是绑的她动不了吗?也把小母狗也绑成那样吧,好不好?”

“不,你跟你主子不一样。你主子是帮着我找各种理由,想出各种花样虐她,不把你主子虐晕过去都不带停的。可是你吗,正好跟你主子相反。我要把你调教成你主子那种受虐狂,把你主子从受虐狂变成普通人,呵呵呵……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很有成就感,呵呵呵……你不这么认为吗?”

“啊?!这,对,太对了,主人好厉害,咱们赶快开始吧,小母狗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变成受虐狂了,真的,真的。主人,咱们赶快开始吧……”马晓川吓得大惊失色。

与其让凌少更多的施加性虐方式,还不如趁着现在花样还少,赶快开始。

“好吧,既然小母狗都等不及了,那咱们带上眼罩和塞口环后,就开始吧。”凌少见马晓川逼着自己拥抱性虐后,开心的笑道。

凌少给马晓川带好眼罩和塞口环后,拿着一根粗大的电动假阳具来到马晓川的双腿间,在听到那熟悉的电动马达声后,马晓川下意识的抓紧了横在腿弯处的金属管,并且用力的往胸前拉。

带着眼罩的马晓川自然看不到凌少手里拿着的是怎样恐怖的电动假阳具。

好似狼牙棒一般,满是软刺和凸起颗粒的造型,再配上三十厘米长,五厘米宽的直径,而且具备抽插,震动,多节反向旋转,静电电击等多功能假阳具,那是足以被称为刑具的东西。

“知道这是什么嘛?小野狗。”凌少将假阳具放在马晓川的阴户上,慢慢的一动旋转,让失去视觉的马晓川能够感受到那是怎样的尺寸和造型。

“好,好像是,是,是……主人,主人,会,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放不进来的…真的放不进来的…会裂开的,会死的…”马晓川在自习的感受了一下后,马上知道了那是她专门从美国定制,让凌少用在丁烨身上的东西。

可没想到第一个试用的人居然会是自己。

“呵呵呵,你用不了的东西,怎么好用在你主子身上?你就不怕你主子的骚逼腚眼子裂开,我就没得用啦?嗯?她要是不能用了,我用什么解闷?”凌少拿着假阳具慢慢的在马晓川那平滑的小腹上滚来滚去。

“主,主人,对,对不起,母狗,小母狗只是,只是,您说想要大一点的,刺激一点的,小母狗,就,就…小母狗以为您是想看看就算的,没,没,没,想用在主子身上…要,要,要是您不喜欢,丢,丢了就好,对,丢了就好……”马晓川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嗯,这么刺激的东西,丢了多可惜,所以呢……我会尽早的用在你身上……”凌少知道马晓川那紧窄短小的阴道肯定吞不下这么粗大的东西,别说马晓川,自己认识的人里谁也做不到。

但是当凌少将这跟刑具放在马晓川的阴户上摩擦时,发现那粗大的假阳具,与马晓川那白净净,肉嘟嘟的小阴户所形成的强烈的视觉震撼,使得凌少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兴奋。

念及此处,凌少先用麻绳加固了对马晓川身体的拘束,免得她在挣扎时弄伤自己,或是挣脱束缚。

随后又取来一些带有兴奋剂成分的春药,将两根沾满春药药膏的手指插入了马晓川的阴道内,拇指也压在阴蒂上,开始挑逗马晓川的性欲。

“哦哦哦……啊啊啊啊……哦哦哦…”马晓川在凌少的玩弄不断的发出愉悦的呻吟。

被挑起浴火的马晓川,不断的扭送腰肢挺动屁股,包夹着凌少手指的阴道壁,不停的蠕动着,分泌出的淫水沾满了整个阴户。

“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想要大家伙止止痒啊?”凌少一手玩弄着马晓川的阴户,刺激着阴蒂,另一手揉抓这马晓川的乳房,揉搓着乳头,继续刺激马晓川的性欲。

“啊啊啊……嗯嗯嗯……恩恩嗯……”带着塞扣环都马晓川用力的点点头,妖冶的扭动着屁股,表示同意。

“呵呵呵,知道你急,可你先不要急,咱们有一晚上的时间享乐哦。”凌少不疾不徐的将第三根手指插入了马晓川的阴道,继续刺激马晓川的性欲。

“啊啊啊……哦哦哦哦……”马晓川的愉悦呻吟浪叫中,充满了焦急,幽怨,以及不甘,却只能无奈的继续扭动腰肢。

在春药的刺激下,马晓川很快就适应了四根手指的粗度,并且在不断的抽插下,身体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色。

看到时候差不多,凌少再次拿起那根粗大骇人的多功能假阳具,不断的在马晓川的双腿内侧和阴户上缓缓的磨蹭着。

已经被春药和性欲控制了理智的马晓川,在感受到有一根柱状物在身磨蹭时,彻底忘掉了自己渴求插入的东西,是怎样可怕骇人的刑具。

当假阳具的大龟头,挤开马晓川的大阴唇,尝试着突破阴道口时,那撕裂般的剧痛令马晓川原本兴奋妖娆的呻吟喘息变成了惊慌失措的哀嚎:“哦哦哦哦……啊啊啊……”

“呵呵呵,我知道这东西很大,想要放进去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但是我的马晓川可不是一般女人,只要你想吞下去,就一定没问题的。是不是呀,我的小母狗。”凌少一手刺激着马晓川的阴蒂,一手操控着假阳具,好像拧螺丝一样,突破着马晓川的阴道口。

“啊啊,呜呜呜……咿呀啊啊啊……”马晓川的脸痛苦的摇摆着,身体疼痛的不断颤抖,手指和脚趾攥成拳头,双脚也用力的勾起。

可乐瓶一般粗细的巨大假阳具,不管再怎么大力的转动挤压,也不可能很快的进入,只能一点一点的沉下去。

大龟头一点一点突破阴道口的视觉冲击,让凌少联想起,将木桩打入地里的情形,都是一点一点挤开阻碍,向深处进发。

“果然还是太大了吗?呵呵呵,龟头都还没有完全进去呢,咱们再加把劲才行啦,呵呵呵。”凌少自言自语着,毫无怜悯的旋扭着假阳具。

“啊啊,要被玩坏了,太大了,要撕开了,老天爷呀,谁来救救我呀……还是让我死了吧……”前所未见的痛苦令马晓川全身变得苍白,冷汗浸湿了身体,呻吟也变成了惨叫。

“太美了,呵呵呵,太刺激了,就像正在吞噬猎物的蛇一样,呵呵呵……我的马晓川果然是最适合极限扩张的好女人,嘿嘿嘿……太刺激了……这样的景色,太难得啦……嘿嘿嘿……”凌少看到马晓川小腹上那道被假阳具顶起的凸痕,自言自语着,更加用力的挤压推动着假阳具,继续深入。

这种栩栩如生的妖艳景色,使得凌少越发的兴奋,却让马晓川备受煎熬。

阴道好像被火焰灼烧的剧痛,再加上假阳具和阴道嫩肉的剧烈摩擦和拉扯,使得马晓川疼的几乎昏死过去。

在无尽的痛苦中,粗大的假阳具终于到达了阴道的最深处,紧紧的顶在了子宫口上。

可是还处于兴奋状态的凌少,却还在继续推动着假阳具:“小母狗,你的阴道果然很短呢,只有普通女人的一半多些,我们试试看能不能把阴道拉长些。如果是你的话,肯定可以做到的,对不对?”

“呜呜呜……呜呜呜呜……”马晓川拼命的摇头哭喊,对凌少疯狂的想法感到恐惧和绝望。

“别那么早就否定这种可能性呀。刚开始你不是说吞不下这么大的家伙吗?现在你不但吃进来了,而且还插到底了,呵呵呵……能感觉到吗?所以我说,你马晓川不是一般的女人,拉长阴道对你来说,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你也不忍心看到我操你时那么不舒服吧?所以,为了我,咱们就试一试吧。”凌少自顾自的说着,抓着假阳具,一下又一下的将假阳具向阴道深处拧着。

“呜呜呜……呜呜呜呜……”马晓川拼命的表示着拒绝,但是换来的确是凌少更加执拗的深入。

“我就知道小川你不忍心让我受苦,呵呵呵,真是个好女孩,那我就不客气了。”

“呜呜呜呜……”假阳具几乎要把肉襞撕开,把子宫口碾碎一般的运动着,剧烈的痛苦使得马晓川不停的挣扎哀嚎。

但是渐渐的,疼痛到麻木的下体,却在假阳具的转动和抽插中,感受到一丝丝甜美的快感。

这样的感觉令马晓川也感到惊讶。

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的身体怎么也会在这样的痛苦中产生快感。

“呜呜呜……啊啊啊……哈呀啊啊……”来自麻木后的麻痹感,使得马晓川的身体开始出现快感,腰肢也随着假阳具的动作不断的扭动。

准确的说,应该是腰肢在追着假阳具所做出的行动。

当凌少打开假阳具的开关时,激烈的刺激令马晓川的哭喊声中掺杂进了甜美的快感。

“呵呵呵,我早就说你行的。现在开始,是不是舒服起来了?放心吧小川,我会让你更享受的,这样如何?”凌少说着,将震动又增强了一些。

“唔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啊……”马晓川的阴道开始分泌淫水,身体也浮现出一层淡粉色的红晕。

乳头和阴蒂也坚挺变硬,发出的呻吟也开始分不清苦乐。

已经成熟的肉体一旦崩溃,便开始持续不断的奔溃,快感的洪流也开始在体内崩腾,产生的快感令马晓川发出肆无忌惮的迷醉呻吟。

“啊啊啊……唔呀呀呀……哈呀啊啊啊……”随着假阳具的震动强度增加,再加上春药的辅助,马晓川渐渐的迷失在快感的洪流里。

被巨大假阳具完全撑开的阴户,不断的流出像果汁般浓稠的淫汁,满是满水,唾液,鼻涕的俏脸上,渗透着恍惚的表情,大大张开的嘴里,不断迸出疯狂的兴奋呻吟。

每当假阳具插入转动时,马晓川就会发出“呜呜啊啊的”的迷醉呻吟声,如果往更深处押入时,就会发出亢奋的“啊啊啊”的高亢叫喊,连双腿也会表现出想要更加分开的动作。

在向外外拔出时,可以明显感觉到马晓川的阴道壁,会紧紧的缠绕住假阳具,甚至还有往身体中拉拽的感觉。

这些对假阳具的留恋,在一抽一插中,毫无掩饰的表现了出来。

从来没见过马晓川如此疯狂的凌少,就在马晓川狂乱的扭动身体时,突然关掉了假阳具的所有功能。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马晓川通过充满哀怨的哭喊,不断扭动的腰肢,向凌少清晰的表达出“继续,不要停”的要求。

“呵呵呵……看你满身大汗的,想必很累了,先让你的小骚逼休息一下,让屁眼也稍微舒服舒服。”凌少说着,又取来一根沾满春药的细长串珠棒,对准了马晓川的肛门,慢慢的插了进去。

就在高潮边缘的马晓川,本能的扭动着腰肢,收缩阴道,这样的表情和动作,就好像是在用最淫荡妖冶的表现来迎接,原本最讨厌的肛门玩弄。

只想赶快高潮的马晓川,已经顾不得肛门被玩弄得厌恶,不断的扭动着腰肢,增加阴道与假阳具的摩擦。但是却也增加了串珠棒对肛门的刺激。

随着插入肛门的性具越来越粗大,马晓川已经明显感觉到两根假阳具隔着肉膜不断摩擦的快感,为了可以尽早高潮,马晓川甚至盼望着凌少可以将更加粗大的假阳具插入肛门。

蹲在马晓川双腿间的凌少,被眼前那巨大假阳具与小阴户摩擦时的画面震撼着,再加上马晓川平滑小腹上的明显凸痕,使得凌少变得更加兴奋,胯下的大鸡巴,更是亢奋到坚硬如铁的紫红色。

凌少将胀痛的鸡巴狠狠地插入了马晓川的嘴巴里,用力的抽插着马晓川喉咙的同时,趴在马晓川的身上,抱着马晓川的屁股,操控着两根假阳具,不停的抽插着马晓川的下体。

“呜呜呜……恩恩额……唔……呜呜……嗯嗯……”在强烈春药,以及三穴被抽插的强烈刺激下,马晓川再次陷入疯狂,舌头情不自禁的缠绕着凌少的鸡巴,嘴巴用力的收缩,带给凌少从未体验过得口交快感。

再加上马晓川小腹上的那道醒目的凸痕,随着腰肢的扭动,所呈现出的糜烂妖冶,更是让凌少感到兴奋。

在马晓川的嘴里射过一次后,凌少在铁箱子里取出马尾鞭,一边抽插着马晓川的喉咙,一边挥舞着马尾鞭,不断的击打着马晓川的身体。

从乳房到屁股,从大腿到阴户,凡是能轻易打到的地方,都被凌少打的又红又肿。

在强烈的兴奋中,凌少抽出了插在马晓川肛门里的假阳具,将他那粗大的鸡巴狠狠地贯穿了马晓川的肛门。

本以为注定被撕裂的肛门,居然在龟头全部插入后,依旧完好如初。

马晓川下体那恐怖的弹性,让凌少都感到吃惊。

在经历了阴道和肛门同时扩张到极限的强烈剧痛后,伴随着下半身重新升起的酥麻感,使得药效未散的身体,重新燃起浴火,主动的扭动起腰肢。

“哼……这小妮子的松紧度太惊人了,呵呵呵……极限扩张的好材料啊,嘿嘿嘿,丁烨的受虐狂和暴露癖,这小妮子的极限扩张,李白鹤的服从,席芳婷的淫乱群交,嘿嘿嘿,管这姓黄的小婊子愿不愿意,都给她调教成兽交奴……嘿嘿嘿,这下子齐活了呀……”凌少带着一脸狰狞的笑容,将手掐到了马晓川的脖子上。

本来让凌少觉得没什么用的马晓川,在表现出极限扩张的潜力后,就让凌少改变了想法,打算用濒死高潮将马晓川也留在身边。

“小婊子,小淫妇,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你主子受虐时有什么区别?看你还敢不敢嘲笑你主子。”凌少慢慢的收紧掐着马晓川脖子的手,另一手扇着马晓川的俏脸。

“呜呜……嗯嗯……呜呜呜……”陷入癫狂的马晓川,带着一脸兴奋的表情,拼命地挺动屁股,扭动腰肢,回应着凌少的奸虐。

“臭婊子,贱货,骚母狗,早知道老子早点双插你就对了。是不是,嗯?你就喜欢双插撕逼,撕屁眼的感觉,对不对。”凌少改用双手掐住了马晓川的脖子,更加用力的狠插。

“呜呜呜……嗯嗯嗯嗯……”早已意识模糊的马晓川,本能的回应着凌少的羞辱。

“你就喜欢被这么操腚眼是不是?嗯?是不是?!贱货,烂货,骚货,不双插,你就不舒服,对不对!操死你个贱货,操烂你的骚逼,捣烂你的腚眼子,你就喜欢这样,对不对。”凌少看到马晓川彻底陷入了濒死快感的漩涡,于是将插在马晓川喉咙和阴道里的假阳具开启到最大,插马晓川肛门里的大鸡巴,好似打桩机一般,狠狠地撞击着马晓川的大屁股。

当马晓川第三次吐着白沫彻底晕死过去后,陷入了连泼水都泼不醒的深度昏迷后,身体布满了黏呼呼的汗水和不明的液体,原本白皙滑嫩的皮肤上,布满了吻痕和齿痕,以及鞭打留下的条形肿胀。

不死心的凌少,在马晓川昏迷时,又将三根假阳具塞进了马晓川的身体,乳房,阴唇,阴蒂,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也固定上了情趣跳蛋,继续凌虐着昏睡中的马晓川,直到日出。

一夜狂泄八十余次的马晓川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三天后的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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