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写黄淑芬是犬奴,让她人犬交合,写完了才看见版规不让写,但是还保留了一点点,怨念。
马晓川缓缓睁开眼帘,只觉得腰际、背部及大腿上的酸楚犹如无数细针刺痛,整个身体仿佛被铅块所填充,沉重得难以动弹,头脑也昏沉得如同患了重症感冒,连最简单的睁眼动作也需竭尽全力。
更令他难以承受的是,大脑像被细针扎刺,又似火灼般胀痛,仿佛要将眼珠硬生生顶出眼眶。
闭上双眼,她的眼前便会浮现出想象中的场景,那些画面清晰得就如同在极致分辨率的电视屏幕上播放一般。
马晓川痛苦的发出一声呻吟,想要换个姿势的时候,却发现身体里的每一处骨节间都好似塞进了一把铁锉,令每一个运动都剧痛无比,而且在骨骼运动时,还能清晰的听见打磨骨节的声响。
“你总算醒了,可担心死人了。呼……你睡了三天了,先喝口水吧……”在马晓川发出第二次痛苦的呻吟时,耳边传来丁烨那熟悉的声音,身体也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扶着坐了起来。
“主人也真是的,怎么玩的这么狠,还是有点烧,再缓几天才行,让她把药吃了,能睡得安稳点。”第二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充满了好似在天边对自己耳语般,似远又近的魔幻感觉。
体弱无力到连眼睛都睁不开的马晓川,在这如梦似幻的情况下,也只能任人摆布。
凌虐完马晓川,穿好衣服的凌少,对马晓川和黄淑芬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欠奉陪,头也不回的走进办公室,继续工作。
年轻体质好的黄淑芬除了打了几个喷嚏,流了半天鼻涕就痊愈了。
可是身体本就不好的马晓川,在耗尽体力后,又被空调直吹了一夜。
再加上连续的濒死体验,导致的大脑缺氧损伤,两病相加,就使得马晓川抵抗力不高的马晓川直接发起高烧。
不明原因的丁烨和马晓川只是提马晓川简单的埋怨了凌少几句后,便轮流照顾起马晓川。
由于凌少也不清楚连续三次窒息,会不会让马晓川彻底变成植物人,由于不敢面对昏睡中的马晓川,所以在吩咐丁烨和李白鹤照顾一下马晓川后,便离开家躲了出去。
白天忙于工作想不起马晓川时还好,可是一旦闲下来,便情不自禁的想起马晓川。
虽然凌少对马晓川没多少好感,可毕竟害得是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
尤其还是因为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把那个娇小柔弱的女孩子蹂躏成了植物人,这让良心未泯的凌少,自觉无颜面对肯定会变成植物人的马晓川。
在公司老老实实加班,躲了三天的凌少,在得知马晓川醒过来的时候,长出一口气,使得原本停跳的祸害之心,又“祸,祸,祸”的跳动起来。
吃一堑长一智的凌少,为了确认席芳婷和黄淑芬是否有继续培养的价值后,便跑到工地看了看被众工人操得死去活来的席芳婷后,确实有培养调教的潜力后,又趁着夜色,按照黄淑芬留给凌少的地址,偷偷遛进黄淑芬居住的小别墅。
凌少以轻盈的动作,三两下就翻上别墅的二楼阳台后,就隐隐听到一阵女孩子带着哭腔的叫喊声。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凌少顺着声音,偷偷摸摸的来到透出灯光的玻璃窗前,向内窥视。
映入眼帘的淫乱画面,让见多识广的凌少也感到惊讶,但是在看清了淫乱的女主角是黄淑芬后,却高兴的差点欢呼起来。
因为此时的黄淑芬正狗爬在地,接受着身后那只边牧的抽插,由于结合的身体太近,凌少看不到是抽插哪里,但是从黄淑芬身上的衣装来看,好像是一套情趣婚纱。
黄淑芬都腰上有着一件白色的束腰,头上戴着白色的头纱,双腿穿着白色丝袜,手上带着过肘的长筒手套,脖子上系着一条宽大的白色缎带,段带上还有一个黄铜的圆球型铃铛,两侧脸颊上还画着不知道是代表猫还是狗的三撇小胡子。
看到这么淫糜场面的凌少,不禁瞪大了眼睛,在心中暗想:“现在的小姑娘玩的这么开吗?这是跟狗结婚吗?人都不做了?不过也好,这就省了把黄淑芬调教成犬奴的功夫。”
凌少正想着,就听见黄淑芬那淫荡的叫喊声,从半敞开的窗户里传了出来:“零爸爸,零哥哥,母狗好爽,好爱你啊,爸爸,操死小母狗,狠狠地操小母狗的贱逼,操小母狗的骚屁眼,对,狠狠地操,母狗都是你的,都是你的,请不要离开母狗呀,母狗好爱你好爱你呀。”
“这零爸爸是谁啊?难道是我?不能吧?才玩过几次而已啊。虽说是用过两次濒死高潮,也不至于啊?是不是别的帅金主啊?嗯…难道是……不会是狗吧……”凌少听猜测着黄淑芬喊的凌爸爸是谁或者是不是人。
正猜测着,就听见黄淑芬发出一阵激烈的娇呼,她身后的边牧紧紧的贴在黄淑芬的屁股上,抖动了一会儿,随后趾高气昂的离开了房间。
黄淑芬趴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在床头橱上取过一些白色的纸巾,蹲在地上,清理阴道里的精液。
黄淑芬双指插入阴道扣弄几下,将那些抠挖出的淡黄色的粘液,抹在纸巾上,反复几次后,黄淑芬用纸巾又清理了一下滴落在地面上的粘液后,拎着从床头橱里取出的一个缠着细软管的四方小盒子,扭着大屁股走进卫生间。
凌少趁着黄淑芬进入卫生间后,翻进了房间,扫视一圈房间后,就看见黄淑芬床头橱上摆着三个金黄色的相框,里面的照片都女主是黄淑芬,男主则是凌少的结婚照。
以为黄淑芬窥探自家隐秘的凌少瞬间动了杀心,在仔细的看了一眼照片后,哭笑不得摇了摇头。
因为凌少发现这三张照片全是同一张照片的截图。
而照片的原件,都被丁烨用来当做头像,或者微博的背景,只要知道丁烨的微博地址就能轻易拿到。
不过黄淑芬的ps技术实在不怎么样,就像把她的脸贴在丁烨的脸上一样。
“操……没想到凌爸爸居然是我……啧啧……难怪这丫头会是那么个表情和反应,原来是…呵呵呵…这下子好玩了……啧啧……”凌少看着相框里的照片,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看到照片后,凌少便翻身跳下二楼,脸上那开心的笑容,一直持续到看见马晓川为止。
说起丁烨用的那张照片,其实是凌少帮着丁烨往脖子上系纱巾时,被出现鼓掌的拍照设备自动拍摄下来的。
就是这么张由意外获得的照片确是丁烨最喜欢的。
原因很简单,那张照片怎么看都像是凌少在往丁烨脖子上带项圈。
也就是这张丁烨带着一脸幸福笑容,接受征服的照片,被丁烨用的到处都是,头像,微博背景,空间置顶,就连手机壁纸和锁屏画面都是。
既然丁烨是这么个心思,那黄淑芬应该也差不多,既然有了崇拜的心思,调教起来肯定简单很多。
凌少为了减轻对马晓川的愧疚,主动照顾了马晓川三个晚上,便想出了调教马晓川的计划。
简而言之,凌少抱着马晓川睡了三天,就将心中对马晓川的负罪感和愧疚感抛到了九霄云外。
为了弄清黄淑芬对兽交陷得有多深,凌少趁着黄淑芬不在家时,安装了许多微型摄像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要说黄淑芬是以身伺狗,一点都不为过。
黄淑芬在是那条边牧面前表现出的奴性,甚至让凌少都不太想收下黄淑芬这么好的犬奴。
因为黄淑芬那些脑洞大开的疯狂做法,一次次刷新了凌少对人类犯贱高度的认知。
不但给边牧口交,还把阴户当做自来水龙头,给边牧喂淫水,对于边牧的性交需求总是积极配合。
而且还训练边牧使用电动小水泵给她自己灌肠。
凌少还看见黄淑芬让边牧站在餐桌上,将餐桌上的食物丢给趴在地上汪汪叫的自己,然后黄淑芬就会扭着屁股狗爬到落地的食物前舔食。
有时候边牧会把吃剩下的饭菜故意弄翻在地上,然后趁着黄淑芬舔食地上的剩菜剩饭时,抱着黄淑芬的屁股奸淫。
而这些脑洞大开的创意大都是来自电视台播放的节目。
比如电视里的少儿动画片里出现了遛狗的画面,黄淑芬就给自己套上项圈带上眼罩,让边牧咬着绳子遛她。
在看到八六版西游记的女儿国女王向唐僧求爱时,就狗爬到边牧身边以最卑微的姿态和语气,向边牧求操。
在看到科教片里的母鸡下蛋时,黄淑芬就弄了一些水煮蛋,让边牧用爪子将那些剥了皮的鸡蛋推进她的阴道和肛门,然后再排泄出来。
凌少纳闷的是,黄淑芬是怎么从评书三英战吕布,联想到嘴里,阴道里同时插着假阳具,与边牧肛交的。
黄淑芬这些脑洞大开的创意,使得凌少禁不住好奇,她在看到绑架拘禁,撕票,或者为了口供折磨人的情节,会干出什么事来。
经过一个星期的观察,凌少做出了要将黄淑芬调教成自己犬奴的决定。
虽然黄淑芬是犬奴,但凌少并绝对不会将黄淑芬这个连母狗都不如都东西带回家。
倒不是觉得黄淑芬低贱淫荡,不配住进家里,而是玩弄一个不知廉耻,甚至丢弃了尊严的母狗会非常没意思。
所以必须让黄淑芬留在人类社会里,给她一个正确的观念。
想到黄淑芬时,凌少又想起一直宅在家里,变得越来越淫荡的贪淫的丁烨,由于凌少想要把丁烨调教成暴露女和受虐狂,所以更要让丁烨明白什么叫廉耻,于是回家后,就给丁烨在大学找了一个经济学讲师的工作。
“为什么呀主人?咱们不差这点收入吧。”跪在地上听训的丁烨好奇的问道。
“不是收入的问题,是社会脱节的问题。你们俩不觉得在家呆的这一年,你们已经跟社会脱节了吗?所以上班不是为了让你们钱,而是要你们走进社会,懂了没?所以,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到学校上课去。李白鹤,我给你在警队安排了个岗位。你也按时上班去。”凌少对同样跪在地上的李白鹤命令道。
“啊?主人,真的不用小母狗保护二夫人吗?”李白鹤疑惑的问道。
“真到哪一步,十个你也护不住。再说了,真要乱到要保护的地步,那些警察公安也就别干了。就这么说定了。下个星期一个都给我上班去。”凌少说完,将两个面面相觑的全裸女人留在身后,驾车直奔公司而去。
在公司转了一圈,凌少就跑到首饰店定制了一批金属项圈,轻巧的材质,精美的做工,使得雕花和镂空花纹与项圈上的挂环完美的融为一体,令金属项圈变成了一件漂亮且极具创意的项链。
忙完项圈,等凌少跑到黄淑芬的小别墅时,已经到了下午,毕竟看视频和看现场表演感觉不一样。
当凌少翻上二楼阳台后,就听见黄淑芬那淫荡嘹亮,带着哭腔的浪叫声:“凌爸爸,凌哥哥,主人,征服母狗吧,操死母狗吧,母狗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什么都给你,您就可怜可怜母狗吧,让母狗做你的性奴吧,母狗什么都愿意做呀,啊呀呀呀……你要操死母狗吗,那就操死母狗吧,操死母狗吧……”
此时,黄淑芬的喜怒哀乐,眼神的朦胧,意识的模糊,呻吟声的大小,腰身的扭动,四肢的开合,完全被她体内的狗鸡巴掌控,让她哭就哭,让她乐就乐。
就在凌少看的来了兴致的时候,边牧就离开了黄淑芬的身体,甩着尾巴离开了房间。
凌少正觉得扫兴想要离开时,就看见黄淑芬大哭着扑倒床头橱上,双手抱着一个相框,蜷缩在床上,大声的哭起来:“哇哇哇,主人,对不起,主人,母狗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母狗忍不住呀主人,母狗只想伺候好主人才这样的,哇哇哇……母狗只是想学着猜测您的心意,把您伺候的更舒服才把狗狗当成你的,哇哇哇,母狗好想你呀,母狗不能没有你呀……您就原谅母狗吧,母狗为了您什么都愿意去做的。您就再操母狗几次吧,母狗越来越离不开您了呀。”
“我操!不会真的是我吧?!怎么会这样?!我长得也没那么惊天地泣鬼神啊!什么时候我有这么大魅力了?她怎么想的?”凌少看着黄淑芬对着他凌少的照片又是磕头,又是抓着亲昵的动作,感到惊讶。
出于强烈的好奇,凌少跳下阳台,回到车里,拨通了黄淑芬的电话,并约定好半小时后,在黄淑芬的别墅里见面。
隐藏摄像头,通过网络,将黄淑芬的一举一动传送到凌少的手机屏幕上。
在黄淑芬放下电话后,整个人兴奋的又蹦又跳,稍微冷静一下后,跑进浴室里仔仔细细的清理了一下身体,还用假阳具型水泵,将阴道认真的清洗了三遍。
跑出浴室挑衣服时,又把凌乱的房间打扫了一遍,最后才将相框也藏了起来。
环顾了一下房间,感觉满意后,又闻了闻胳膊和腋窝,又跑进浴室清洗身体。
最后才穿着一条上遮不全乳房,下遮不住整个阴户的粉红色的深v真丝睡裙,搭配天蓝色的丝绸外衣,规规矩矩的跪在大门口兴奋的等待着凌少的到来。
门铃响起后,黄淑芬从地上跳起来,通过监控看到是凌少后,黄淑芬又对着落地镜,又认真的整理了一下着装,才强装镇定的打开了大门。
当黄淑芬看到凌少脸上那阳光灿烂的微笑时,眼前的景物全部消失,只剩下包裹在光辉下的凌少,大脑一阵阵的眩晕,跪在地上准备了大半天的话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打算让我进去坐坐?”凌少饶有兴致的看着黄淑芬那想扑到怀里又不敢的矛盾动作,微笑着说道。
“啊?什么?做……?做什么?啊……谢主人恩赐……谢主人恩赐……母狗终于盼到了……盼到了……”黄淑芬听到凌少的话后惊呼一声,喜悦的眼泪脱框而出,说话的声音沙哑,激动的跪在地上,对着凌少磕了三个头,然后转过身撅着屁股对准了凌少。
“嗯?咳咳咳……我说的是进屋坐下,要做爱也是关起门来的事情。你这小母狗想什么呢?”凌少用脚踢了踢黄淑芬露出的大白屁股。
“对不起,主人,是母狗理解错了,母狗该死,真该死,您请进,请进来操母狗。”黄淑芬一边说,一边向屋里爬,声音和身体都因为激动而止不住的颤抖。
“哦~我滴个神啊~这小丫头的脑子是不是因为窒息被弄坏了?这都想什么呢?”凌少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对于黄淑芬表现出来的谦卑和崇拜,还是露出了难以隐藏的得意和自豪,鸡巴也情不自禁的翘了起来。
“主人,主人,您要在哪里做爱,母狗……母狗……”黄淑芬脸上挂着激动的泪水,回头看向凌少说道。
“哈?!嗯……这里,就这里吧,沙发,沙发和操逼是绝配…咳咳……”凌少第一次看到眼泪和淫水一起流的女人,这样的异样感觉使得凌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是,主人,您说沙发就沙发。”黄淑芬闻言向着沙发快爬几下。可越是想爬上沙发,身体就激动颤抖的厉害,越爬不上去。
“就这么趴在沙发上操吧,你这动作看起来更过瘾。”凌少说着脱掉了裤子,挺着大鸡巴来到黄淑芬身后,将大龟头对准了黄淑芬那滴答着淫水的阴户。
“谢……谢……谢主人操逼……母狗,母狗,好,好,好,激动,谢主人……”黄淑芬激动的身体发抖,眼泪直流,声音哽咽,回头看着凌少的目光中满是感激。
“我操……这…这姑娘的脑不会被缺氧和生物电给烧坏了吧?濒死快感用多了会对大脑造成不可逆伤害的说法是真的……那样的话……先找马晓川验证下…不好,还是李白鹤吧,不好不好,怎么能那样,还是都拿来试试吧,嘿嘿嘿……”面对黄淑芬这样的状况,除了脑子被烧坏这一个解释,再找不到别的答案,所以凌少打算回家后,给家里几个女人的脑子都这样弄坏掉。
“主人,主人,您快点操吧,母狗,母狗等不及了……”黄淑芬一脸哀求的看着凌少,扭着屁股催促道。
由于对凌少的敬畏,不敢私自把屁股往后顶。
“嗯…我这是弄点淫水,润滑润滑再操,这样插进去的时候,你能舒服些。”凌少回了回神,随口应付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是不是要给黄淑芬再来一次连续濒死体验,看看会发生什么。
“谢谢主人,您对母狗太好了,母狗都不知道怎么报答您了,谢谢主人,谢谢主人。”黄淑芬留着泪说着,可见凌少依旧没动,龟头依旧顶在阴户上。
于是用双手扒开了臀瓣,暴露出自己的阴户:“对不起,主人,母狗伺候不周,请主人原谅母狗,请主人原谅母狗。”
“真乖,接好了。”凌少打定主意再给黄淑芬来三次濒死高潮,于是熊腰一挺,就把鸡巴整根插入了黄淑芬的阴道里。
“哦哦哦……进来了,主人的圣物进来了,哦哦哦,母狗太幸福了,母狗终于等到了,哦哦哦……主人的大鸡巴……啊啊啊……太幸福了……”阴道里那充实的快感使得黄淑芬发出一阵满足的浪叫,腰肢和屁股也随着凌少抽插的节奏扭动起来。
操了没多少下,凌少扯着黄淑芬的长发,将黄淑芬拉到怀里。
一条胳膊勒住黄淑芬的脖子,另一手按在黄淑芬的阴蒂上快速揉搓震颤,刺激的黄淑芬很快就陷入快感的漩涡。
毫无防备的黄淑芬,在凌少“尽快高潮吧小母狗,让主人看看你能高潮刺激吧。”的要求下,快速的爬上高潮顶峰,在不到十分钟,就高潮了三次,进入了意识朦胧的状态。
眼看时机成熟,也知道了黄淑芬的承受极限,凌少就开始增加手臂的力量,进一步压迫黄淑芬的颈部血管,令黄淑芬很快就进入了濒死体验状态。
阴精狂喷的黄淑芬给凌少带来强烈的快感,过于兴奋的凌少对黄淑芬使用了五次濒死体验。
当凌少的手臂感到疲累,不得不把黄淑芬翻个身,压在地上继续掐脖子的时候才发现,黄淑芬的脸色铁青,额头满是青筋,双眼赤红,鲜血正从她的鼻子和眼睛里流出,嘴巴里正不断吐出粉红色的血沫。
黄淑芬那恐怖狰狞的样子让兴奋过头的凌少回复了理智,马上对停止呼吸的黄淑芬进行了急救。
不到半分钟,黄淑芬便回复呼吸,十分钟后,黄淑芬的脸色和表情也回复了正常,长出一口气的凌少将黄淑芬丢在沙发上,带着即将失去一个好玩具的遗憾和沮丧心情,回到了家。
让凌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中午黄淑芬就醒了过来,先是抱着脑袋在沙发上呻吟了一段时间,然后又像喝醉了酒一般,一路摇摇晃晃的爬到冰箱前喝了些牛奶后,直接倒在冰箱门前再次昏睡过去。
又过三天,黄淑芬便完全康复。
这样的回复速度,对比还卧床不起的马晓川,着实让凌少感到惊讶。
不过在惊讶之余,却使得凌少在使用濒死快感的时候,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
淫乱了三天之后,凌少终于将丁烨和李白鹤送走,由于丁烨和李白鹤只有星期五才会回家,所以从周一到周四,都是凌少的自由时间,可以自由自在的尽情调教黄淑芬。
丁烨,李白鹤,和黄淑芬相比之下,各有优劣。
丁烨可以让凌少尽情的凌虐,李白鹤可以带给凌少最舒服的性爱享受,而被人当做神来崇拜和敬畏的感觉,只有在黄淑芬这里才能得到。
这种心理和精神上的满足,总是令凌少欲罢不能。
在让黄淑芬服侍时,凌少只有在黄淑芬做的非常不舒服时,才会开口告诉她应该怎么做,其余时间,凌少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让黄淑芬通过他的微表情和动作,来判断凌少到底想要什么,又如何调整自己的姿势或者身体状态来迎合凌少的需要。
全身赤裸的凌少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上闭目养神,全身赤裸,脖子上带着项圈,肛门里塞着狗尾巴赛,腿上一双黑丝,乳头被细麻绳拉扯到项圈上的黄淑芬,以标准的女奴跪姿,规规矩矩的跪在凌少身旁,小心翼翼的看着凌少的眼睛,生怕错过一丝凌少的提示。
“对不起,主人,母狗失礼了,请主人让母狗用嘴巴来服侍您的阳具吧。”黄淑芬在看到凌少睁开眼睛看了自己一眼,又看了看他的鸡巴后,猜测凌少想让自己口交,便对着凌少磕了一个头后,慢慢的爬到凌少的双腿间,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将凌少那还软踏踏的鸡巴,慢慢的含入口中。
黄淑芬怀着崇敬的心情,细心的对待着下流的肉棒,既小心,又温柔,用舌头舔遍阴茎,用嘴含着炙热的棒子,慢慢的吸吮着。
因为害怕打搅凌少休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从嘴巴插入喉咙的棒身,虽然弄得黄淑芬难以呼吸,还刺激着喉咙想要呕吐,但黄淑芬依旧还是努力的将凌少的鸡巴插得更深。
“主人是什么人物,母狗能服侍他,是天大的荣耀,绝对不能让主人有一点不舒服。”怀着这样的想法,黄淑芬努力的将凌少的鸡巴往喉咙里赛。
“怎么这么大呀?好痛苦,忍住,一定要忍住,服侍好主人,是你母狗的义务。这是天大的荣幸……”黄淑芬难受的眼泪鼻涕口水汗水一起流,但是一想到这是以卑贱的身体在服侍主人的时候,就逼着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做到。
“嗯……嗯……嗯……”黄淑芬终于将凌少的整根鸡巴都塞入喉咙,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令黄淑芬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但是为了让凌少舒服,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将鸡巴往喉咙里插。
“呕……噗……咳咳……主人,对,对不起,母狗…母狗…”窒息感和呕吐感使得黄淑芬不得不吐出凌少的鸡巴,虽然凌少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黄淑芬却因为在凌少射精前就私自吐出了鸡巴而感到自责,带着一脸愧疚向凌少道歉。
“哼……”凌少冷哼一声,一把抓住黄淑芬的头发,往鸡巴上按。
“主人,对不起,母狗这次会努力做好的,请再给母狗一次机会。”黄淑芬说完,将凌少的鸡巴插入嘴巴。
凌少不等黄淑芬把话说完,就将黄淑芬的嘴巴当做阴道,用力的抽插几下便松开了黄淑芬的头发,让黄淑芬自己抽插。
“噗……唔……唔……唔……”黄淑芬双手紧紧的攥着床单,按照凌少的速度和深度拼命的抽插。
越来越强烈的窒息和眩晕感,让黄淑芬感到自己就要休克,不得不吐出凌少的鸡巴,带着一脸惶恐和不安的看着凌少:“主人,咳咳…请允许母狗,咳咳,用贱逼伺候您把,咳咳,母狗,母狗,会努力锻炼到您满意为止的。”
凌少低头看了看黄淑芬,见到黄淑芬额头上凸起的青筋,双眼赤红,脸色红中发紫,知道黄淑芬已经到达极限,于是带着一脸轻蔑的表情,冷冷的嗯了一声,又闭上眼睛躺在了床上。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母狗这次一定会做好的,一定会做好的。”黄淑芬跪在凌少的双腿前,如获皇恩般,诚惶诚恐的给凌少磕了三个头后,便跪着挪到凌少的跨间,用手指剥开双腿间的赤裸唇缝,暴露出隐藏其下的粉红色嫩肉,以及黄豆般大小是凸起阴蒂。
“主人,母,母狗…可,可以…开始了吗…”黄淑芬蹲在凌少的跨间,用阴户对准凌少那直挺挺树立起的鸡巴,战战兢兢的询问道。
“嗯…”凌少本想答应,但是在看到黄淑芬那激动的不停颤抖的身体,兴奋到通红的脸颊,眼神里的欣喜,以及脸上感动的泪花时,却带着一脸不悦,用充满鄙夷和不屑的目光看着黄淑芬指了指鸡巴。
“是主人,母狗该死,母狗该死,请主人原谅母狗这一次,母狗记住了。”黄淑芬猜测着凌少的意思,以为鸡巴上那些向下流淌的粘液弄得凌少不舒服,于是赶紧后退到凌少跨间,请求宽恕后,才用嘴巴将留在凌少鸡巴上那些口腔和喉咙里的粘液清理干净。
“嘿嘿嘿,这丫头要是不收下当性奴,还真是屈才了。稍微调教调教,肯定是个极好的性奴。指了指鸡巴就清理,不知道我再指指鸡巴,她会干什么,说什么,嘿嘿嘿……等下我试试……”凌少心里想的开心,脸上却看不到任何表情,冷冰冰的看着黄淑芬。
“对不起,主人,母狗太笨,让您久等了。”黄淑芬带着一脸惶恐神色,低着头,不敢看凌少的眼睛,紧张的问道。
凌少皱着眉头,又指了指鸡巴。
“嗯,主人,您~您这是~”黄淑芬一脸疑惑的看着凌少,不知黄淑芬想到了什么,表情突然从疑惑变成了惊恐。
只见黄淑芬一边咒骂自己该死,一边扇了自己几个耳光,然后退到凌少的鸡巴前,对凌少那勃起树立的鸡巴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然后带着一脸崇敬和尊敬的表情,轻轻的在凌少的龟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匍匐着向凌少说道:“主人,请原谅骚母狗用口水玷污了您尊贵的鸡巴。还请主人允许递减卑微的骚母狗,用贱逼服侍您高贵的鸡巴。”
“我操,这小丫头真贱到骨子里了,居然能说这话,嘿嘿嘿……捡到宝了。等调教好了带回家,让家里那几个娘们也这么服侍我,嘿嘿嘿……虽说这丫头床上功夫不咋地,伺候人也稀里糊涂的,不过有这么个心思在,好好调教调教说不定能比李白鹤还好用,伺候的还舒服。呵呵呵……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凌少看到黄淑芬如此卑贱的行礼,在心理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但还是板着脸,轻轻的点了点头,用充满不悦的语气说道:“下次注意,做事之前,先想想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是主人,是,母狗记住了,母狗记住了,请主人宽恕,请主人宽恕……”黄淑芬闻言趴在床上不住磕头,眼里不断的流出懊悔的泪水。
“行了,认错的事先放放,不知道自己干着什么嘛?哪里不足事后找,先把眼前的干好,继续吧,真扫兴……”凌少在黄淑芬脸上踹了两脚,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是是是,主人,母狗这就伺候您,这就伺候您……”黄淑芬快爬几步,来到凌少跨间,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凌少的鸡巴,用大龟头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
就在黄淑芬准备后坐将鸡巴插入阴道时,脸上却挨了凌少一个耳光,接着就被凌少的手掌向后推开。
“是,主人,母狗知错了,母狗知错了……”黄淑芬一边告罪,一边思考凌少为什么推开自己的脸。
当黄淑芬想起凌少的目光曾在阴道和鸡巴的结合部位停留时,便猜想可能是刚才的动作让凌少看不到鸡巴出入自己阴户的过程所致,于是,黄淑芬便将双手按在大腿上,将阴户完全暴露出来,让凌少看清楚鸡巴进入阴道的全过程。
在黄淑芬试探着插入凌少的鸡巴,没有再被阻止后,便以为自己的猜测正确,便开始晃动着腰肢和屁股,将凌少的鸡巴插入的更深。
“嘿嘿嘿……丫头有意思……不管我对她做什么,她都会把错揽到身上,呵呵呵,替我找借口的丫头还真少见,呵呵呵,真不错的性奴呀……”凌少看着黄淑芬那激动的表情,获得了巨大的心理满足,但从脸上的死板表情,却看不出任何心思。
“好大,好烫,好舒服,不行,母狗不能这样,母狗是服侍主人的,怎么能这样,太不应该了,实在太不应该了。忍住,一定要忍住,主人舒服才是第一位的,忍住。”随着鸡巴在阴道内的深入,黄淑芬发现下半身的力气好像被体内那个炙热的大肉棒吸走。
只是略微抽动几下,快感就像山崩似的,从阴道顺着脊柱传遍全身,令腰肢和双腿舒服的几乎用不上力气,连眼皮也舒服的几乎睁不开。
阴道壁与肉棒结合的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强烈的摩擦快感令黄淑芬难以招架,只能咬着牙与体内的快感对抗。
“啊……啊啊……嗯啊,啊啊……”黄淑芬双眼朦胧,脸颊红润,小巧的嘴,配合著美丽、羞涩的表情,将美妙娇柔的歌声献给主人。
当黄淑芬看到凌少一直看着自己的表情时,小脸顿时羞得通红:“这是主人要我看主人他的脸吗?可是,可是,好羞耻,被他看到这么淫乱的表情,羞死人了。可是,可是,不看主人的表情,怎么伺候好主人啊。被看到这么淫荡的样子,会不会嫌弃母狗呀?不,不能让他看见,不要让他看到母狗的脸就好。只要伺候好主人的圣物就好,对,看着主人的圣物吧。”
可当目光集中到不断尽出阴道的鸡巴时,却发现凌少的鸡巴上,正闪着淫糜的水光。
那反射着水光的粘液,正是她黄淑芬正在淫乱的有力证明:“这,这,好淫乱啊,怎么会流这么多,这,这,这可怎么办,母狗这么淫乱,主人不会不要母狗了吧?哎呀,羞死人了。”
凌少看着黄淑芬那张大红脸,不断的抬起,又落下,落下又抬起,感到十分有趣,便一巴掌扇在黄淑芬脸上,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挨了一巴掌的黄淑芬,想起凌少抽插自己时的情景,以为是她自己动的太慢,距离也太短,于是回想着凌少的频率和深浅,开始大幅度起伏屁股。
反复的快速抽插后,黄淑芬再也无法对抗体内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禁不住发出一声长啸,达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的全身无力,令黄淑芬向凌少胸前倒了下去,就在黄淑芬趴到一半时,脖子就被凌少的手掐住,随后就感觉乳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
“啊啊啊,主人,疼,好疼,奶子,奶子,要爆掉了,主人,啊啊啊……”黄淑芬发出一阵惨叫,本能的向后挺起身体。
但是在挺起腰肢时,乳头又传来被揪扯的剧痛,使得黄淑芬又发出一阵惨叫。
可黄淑芬喊了没几声,脸颊上又传来被扇的之后的火辣疼痛。
“不愧是小妮子的逼,感觉真不错。像丁烨的一样柔滑细嫩,又像李白鹤的一样紧致,嗯嗯,两人的有点都有了。呵呵呵……好逼,真是好逼。呵呵呵,我试试玩你奶子的时候打你耳光是个什么反应。会不会露出丁烨那样的花痴表情。”凌少面无表明的暴力揉抓着黄淑芬的大乳房,一手抽打着黄淑芬的耳光。
“对不起,主人,母狗忘记给您玩奶子了,扇耳光了。母狗一时忘形,请主人恕罪。请主人恕罪。”黄淑芬说着,就挺起胸脯仰起脸,凑到凌少最适合发力的地方。
“哼……”凌少冷哼一声,一手抓着黄淑芬的乳房,一手抚摸着黄淑芬的脸颊。用凌虐丁烨的方式,凌虐着黄淑芬。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主人太会玩弄母狗……啊啊啊……”黄淑芬挤出媚艳的笑容,看着凌少,浪叫道。
凌少可不会这么绕过黄淑芬,一手紧紧的抓着黄淑芬的奶子,或者揪着乳头不放,另一手用力的抽打黄淑芬的另一个乳房或者脸颊,直打的黄淑芬的大乳房一片青紫。
被黄淑芬引发体内嗜虐快感的凌少,不再满足于抽打黄淑芬的乳房,将目标对准了黄淑芬的阴户。
凌少将黄淑芬掀翻在床上,将黄淑芬的双腿分开,就在黄淑芬以为要被凌少再次插入,而感到幸福时,却看到凌少的巴掌缓缓抬起,双眼都目光对准了阴户。
“主人这是要打母狗的骚逼吗?母狗做错什么了,惹得主人这么生气,要惩罚母狗。主人要惩罚母狗拉,母狗不能动,一定不能动,不能做出让主人更生气的事情了。就这样坚持到处罚结束吧。”黄淑芬惊恐闭上眼睛,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
凌少在黄淑芬脸上打了一巴掌,然后抓着黄淑芬后脑上的头发,用力晃了晃,并且直接告诉黄淑芬:“主人玩你惩罚你的时候,不许回避视线,必须看着受惩罚的地方,要么看着主人的眼睛。懂了吗?”
“懂了,主人,母狗记住了,请主人惩罚母狗吧。母狗会好好反省的。”黄淑芬面带微笑,看着凌少说道。
黄淑芬刚说完,凌少的巴掌就重重的打在黄淑芬的阴户上,凌少的每一下抽打都令黄淑芬身体震颤,并不断的发出哀嚎。
泪眼婆娑的黄淑芬,亲眼见证了自己那肥厚水嫩的阴户,从白皙变成紫红色的全部过程。
就在黄淑芬被揉抓抽打的天昏地暗,眼前发黑,快要支持不住时,凌少的紫红色大鸡巴,出现在双腿间。
大鸡巴顶上阴唇的瞬间,黄淑芬就发出一声惨叫。
黄淑芬虽然已经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心理准备,但是在鸡巴穿过伤痕累累的阴唇时,那火烧一般的刺痛,还是令黄淑芬发出一声惨叫。
“主人,您好棒,母狗好喜欢,母狗是您的,您可以随便使用,不用顾及母狗,您开心就好。”黄淑芬强挤出一丝微笑。
但眼神里的温柔,确是真的。
凌少听完黄淑芬的话,皱了皱眉,撇了撇嘴,在黄淑芬脸上扇了一巴掌,随即将两根手指插在黄淑芬嘴里,玩弄起她的舌头。
“嗯……啊……哦哦……主人好棒……”黄淑芬双手攥紧床单,双脚蜷缩,双脚勾起,咬紧牙关,从鼻子里发出苦闷的声音。
痛苦的汗水从乳头尖端挥洒在床上,身下的大床也随着二人身体的起伏,不断发出淫靡又苦闷的砰砰声。
“主人这是在做什么,好痛苦,难道是故意在让母狗痛苦吗?扯着母狗的奶子使劲儿拉,明知母狗的骚逼被打肿了,还这么用力撞。一定是故意的。”承受着痛苦的黄淑芬,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脸上又挨了凌少两耳光。
“哦,对了,母狗忘记看着主人的脸了。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母狗活该被惩罚。母狗活该。母狗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主人满意呢,对了,要表现出享受和性感来回应主人。对,就是这样。母狗要愉快都接受主人的赐予。对,就是这样。只要主人开心,母狗怎么样都开心。这样才能伺候好主人。对,母狗要努力,一定要让主人开心才行。”黄淑芬睁开眼睛,带着一脸微笑,看向凌少的眼睛。
“原来是主人喜欢看母狗痛苦的样子,听母狗的惨叫呀。母狗应该怎么办?对了,要伺候好主人,让主人开心。太好了小母狗终于知道主人喜欢什么了。小母狗太失败了,现在才知道主人喜欢什么?太不称职了,希望现在还来的。”黄淑芬看到凌少那残忍的笑容时,才明白凌少为什么不断的刺激自己的伤痕。
“主人,母狗明白您喜欢什么了。太对不起了,现在才知道。母狗马上就让您开心起来。”黄淑芬说完,伸出指甲在用力的在乳房,屁股上划出几道伤口,并且将乳房上的伤口推挤到凌少的手掌下。
“这小丫头,呵呵呵……本来以为是个天生的性奴,没想到还有这等好处。呵呵呵……”凌少心里更加开心,但还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嗯了一声,开始凌虐起黄淑芬。
并不是受虐狂的黄淑芬,无法向丁烨那样,把痛苦变成快感,只能强打着精神,咬牙坚持。
但是在看到凌少那兴奋的笑容时,却感到一阵欣慰和感动:“小母狗终于有用处了,主人终于笑了,主人好强壮,好威猛呀,主人太帅了,小母狗能服侍主人真的太开心,太幸福了。能被这样的主人临幸,还要求什么呢。就算被主人操死,玩烂也是幸福的呀。”
虽然黄淑芬这么想,但是痛苦终归是痛苦,黄淑芬只能坚持着,扭动着,用痛苦的表情和惨叫迎合凌少的癖好。
但是得到了好玩具的凌少可不会在乎眼前这个玩具怎么想,不停的换着花样凌虐黄淑芬,只想看看用来凌虐丁烨的方式用在黄淑芬身上,会是个什么反应。
凌少又在黄淑芬身上试了几个花样后,面无表情的将精液射在了黄淑芬的肛门里,然后提起裤子就离开了黄淑芬的别墅。
“真是个好婊子,好好培养培养一定是个出色性奴,奴性真的太大了。呵呵呵,说不定还能培养成全能型性奴,等玩够了还能让她玩玩兽交,呵呵呵,肉便器,公厕说不定也能玩玩看。哈哈哈……”在回家的路上,凌少脑子里不断的浮现出怎样凌虐黄淑芬的画面。
但是爬起来清理身体的黄淑芬,却在为凌少还会不会继续玩弄她,不断的伤心落泪。
因为黄淑芬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临幸,不仅没有得到希望的彻底满足,就连高潮也没有。
为了弄清楚原因的黄淑芬,仔细的回忆起第一次遇到凌少时的情景,虽然那次被凌少操得肛门破裂,阴道受伤,所承受的痛苦也远比这次大的多,但最后也确实得到了从未有过得强烈高潮。
在那之后,黄淑芬就发现不管跟谁做爱,总有一种并不高潮不彻底,无法尽兴的感觉。
第二次跟凌少做爱时,已经适应了凌少那粗长的大鸡巴的黄淑芬,第一次体验到被人压在身下激烈挞伐的美妙滋味。
凌少那充满安全感的宽大胸膛,充满男子气概的结实肌肉,散发着凶兽般狂野气息的身姿,再加上那好似不知疲倦的猛烈冲击,无不令黄淑芬感到迷醉。
由于窒息快感,会让人产生强烈的幻觉,所以在窒息状态中的黄淑芬就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如梦似幻的地方。
明明很安静,耳朵里却回荡着音乐声,明明满眼都是强烈刺眼的白光,但是却又感觉那是五彩斑斓的柔和光芒。
黄淑芬在这种半昏迷状态下看到凌少时,就感觉凌少好似仙人般柔和耀眼。
在不知不觉间,黄淑芬就将这种对凌少的崇拜和敬畏烙印在了潜意识里。
在这之后,黄淑芬跟凌少做爱时,都被凌少使用了濒死高潮,这就导致黄淑芬根本无法从其他男人那里获得彻底的高潮满足。
为了满足难以释放的性欲,黄淑芬在一个老姐姐那里听说,自从尝过犬交的滋味后,就再也离不开那种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甚至说出了“宁愿让狗操一分钟,也不想跟男人做爱十分钟”的虎狼之词。
即便是最激烈的犬交,依旧无法让黄淑芬登上跟凌少做爱时的快感高峰。
再加上黄淑芬正处于对爱情充满向往,但是却又一知半解的青春期,就把苦苦等待凌少召唤来释放性欲的自己,与狗血电视剧里那些为爱付出一切,苦苦等待爱人的情节,脑洞大开的拼接在一起。
终于将自己催眠成了,身份卑贱的女主,爱上了身份尊贵,天人一般男主的现实。
于是形成了黄淑芬现在这种把凌少当成神来崇拜,敬畏,并且甘愿为之奉献一切的精神状态。
不知所以然的黄淑芬,自然不会明白事情关键,只是纯粹的在回忆每次与凌少做爱的细节,最后得到了为什么这次没有高潮的结论。
简而言之,就是她黄淑芬这次不够卑贱,没有像以前那样放弃自己,迎合凌少的行为所致。
黄淑芬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第一次和凌少做爱时,为了拉住凌少这身为地位超然的大财神,在明知自己的肛门会被他的大鸡巴撑裂的时候,还是为了迎合凌少的性癖好,扒开了自己的屁股,再三要求凌少插进去尝尝自己肛门的滋味。
上次跟凌少性交时,也是完全不顾及自身是否受伤,只想着怎么讨好凌少的状态下,完全奉献自己后,才获得了完美的高潮。
想通之后的黄淑芬,赶紧双手合十的跪在地上:“老天保佑,菩萨保佑,佛祖保佑,母狗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们千万千万保佑母狗,保佑主人再给母狗一次机会吧。再给母狗一次机会吧。母狗知错了。母狗一定努力做到最好。”
黄淑芬想起凌少离开别墅时,那充满鄙夷,不屑,以及嫌弃的轻蔑一撇,便吓得手足无措,更加虔诚的向神佛不停的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