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水旁,汜水宗墙。日月轮转,春远冬长。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过三年。
春末五月初十,正是秦兰馨的生日。
今日是她的成人礼,母亲秦梦柔和师伯师叔们也为其操办了一番。
修士喜好清净,却也不拒绝热闹。
繁杂的礼仪让兰馨有些疲惫,看见宾客离开许久,院子里只剩自己和母亲。
这才不再支撑,抱怨起这成人礼搞得着实难受。
秦梦柔笑笑,只道谁都如此便没再多言。
秦梦柔走后,兰馨坐在席子上等待。
一刻钟无人她便确定母亲不会回来了。
悄悄推开房门,走夜路出雨花门,再悄悄地朝着轻车熟路的线路行走,约摸两刻钟后,兰馨推开一座小院的院门,悄悄向里走去。
兰馨对屋内那淫靡的场景早已习以为常,她关上门向卧室走去。
钟铭站在床上,双手把住刘雪莹的头让她跪着。
凶猛的阳器一刻不停的操她的嘴巴。
刘雪莹任由肉根的前段挤开她的喉咙,龟头探进她的食道而不做反抗,反倒用香舌舔弄钟铭留在口腔部分的阳根。
操嘴巴师弟尤其喜欢用她,虽然在口舌技巧上比不过君玉,但她可以动辄一小时不用换气,也能更轻松的任君驰骋。
兰馨一路走一路脱,等到卧室时早就一丝不挂。
衣服被她堆在床边码放整齐,迫不及待的加入了这场等她许久的淫会中。
“兰馨,你可算来了。”
依旧没停胯的钟铭看到兰馨回来,先问候道。
“是啊兰馨,姐姐们都等你很久了,你来的有点慢了。”
君玉拉过兰馨调笑,余欣的黑手也跟着攀上那两个依旧没发育起来的乳鸽。
至于周星彩,她得有些大姐的样子,和妹妹们胡乱嬉戏成何体统……至少挨操前得如此。
“怕师父起疑,还有就是屁股里的蜡块让人家走路不舒服嘛。”
兰馨撅起屁股,自己的菊花已经被蜡块糊住。
今早和钟铭讨要礼物,被问想要什么时兰馨回答的是想被开菊。
于是就被用蜡液浇封了菊花。
蜡块是特制的,里面掺杂有舒缓菊门,刺激肠液分泌的药物。
再加上低温蜡块不输普通蜡的疼痛感就非常适合秦兰馨这样的受虐狂。
另一边,被卸下双臂的雪莹感受到茎身的颤动,侍奉的更加卖力,钟铭满意的揉揉她的头发然后尽根没入。
“要射了!”
马眼对着幽邃的食道释放生命的精华,白花花的精汁争先恐后的涌入胃囊。
这是一条不归路,等待她们的只能是得到馈赠的奴仙子的杀灭与吸收。
钟铭将阳器退到口腔,雪莹做好最后的清洁。
得到了揉脸的奖励。
星彩从后面抱住雪莹,为她擦去蜜穴里流出的春水。
一旁嬉戏的三人看到二姐被射满胃,一齐跪在钟铭的前面。
再加上处理完水渍的其余两人,一共是五个奴仙子。
与往常不同的是,今番是小寿星兰馨在中。
往日都是跪在边上的。
“好啦,别干跪着。帮兰馨的后穴开封吧。”
钟铭坐下去抱住兰馨,君玉伸手挖去她后穴的蜡块。
兰馨自十五岁开始为钟铭的奴仙,三年里性虐从来没停过。
后穴虽未曾使用,但被用来玩道具已经不知道多少回了。
“好精致的样子,没想到比我们的还要粉嫩。”
“唔……轻点啊姐姐,姐姐们的后门都被走过了,只有兰馨的还没用过。”
钟铭给姐妹几个开后门是一年前的事了,可肛门天生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所以钟铭为自己这个心血来潮的想法养了她们一年的菊穴。
终于是在一年前养给她们全都开了菊花。
那种此起彼伏的痛叫和爽叫让所有当事人都记忆犹新。
可唯独秦兰馨怎么养都出不了肠液,强行抽插只会伤害两人。
急得兰馨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现在她准备了一年,今天她也要像姐姐们一样被三通。
“兰馨,准备好了吗?”
紫红的龟头抵住含苞待放的菊蕾,它曾纳进了许多东西,但主人的阳茎还未曾品尝。
钟铭也不吊小妹胃口,撑开菊门,齐根进入被肠液润滑充足的直肠中。
“唔……好腻害!”
虽然不会像入蜜道那样只顾着流涎水,但被贯入后庭的感觉让兰馨还是有些难消受(直肠的神经密度也不低的)。
况且男根不是玩具,是实打实的活物,在里面是会轻颤的。
那种感觉就像有人在搅拌她的肠子。
“没事没事,等会就好了。”
钟铭和君玉同时安慰道。兰馨把头埋在钟铭怀里,一动不动。
等到兰馨适应后,钟铭这才开始缓缓活动。
直肠并不是一马平川,而是存在诸多细密的褶皱,每扫过一个褶皱,两人便叫出一声。
每抻平一寸肠壁,二人便抱的更紧。
“好舒服……没……没想到用这里……这里也这么舒服啊。”
有肠液的润滑,兰馨也免得皮肉之苦,能专心的投入这场新奇的盛宴。
旁边已经体会过三穴俱开的余欣使坏一般摸她的奶头,小小一捧在手揉捻摸捏都很方便。
“你——你不要使……使坏啊!”
兰馨即便成人,体型也显得娇小。
如果不是二姐二姐取下四肢后更趁手,那这玩偶精壶肯定非她莫属。
直肠的剐蹭感本来就有刺激,钟铭此刻却悄悄伸手,揉搓她的小豆豆。
“啊——哎呀——哥……我不……别呀……”
本来就被上下其手的兰馨被突然摸到命门,体内孕育的情欲再也忍不住了。
用最简单的四肢环抱固定住自己,配合着钟铭使劲。
二人的交合可以说近乎疯狂。
战火持续了一个小时才宣告结束。
精水迸射,灌满直肠的感觉让她觉得没来由的兴奋与满足。
当然这不是钟铭的极限,过年时余欣给他偷喂了一颗补气丹,精液直接从直肠倒灌入她的胃里。
若不是丹药品级不高,她怕是能被灌到把精液吐出来。
“兰馨很棒,休息休息吧。”
少年的话换来的是少女的摇头,她一开始就打算体会三通的快乐,只有这一次怎么能够?
也不担忧自己身体,兰馨分别用淫穴和嘴巴和钟铭进行了一次。
最后还是被操的脱力倒床。
炮火是从酉时开始的,等打完都已经是丑时末刻了。兰馨之后,其余四个被钟铭一轮又一轮的操,直到他把所有人干晕过去才算发泄完。
等他准备躺床上睡觉时,浑水着的少女们竟一个一个的醒来。全然没有多次交欢后的疲惫。
“怎么都醒了?”
奴仙子们面面相觑,她们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醒。只知道睡觉的念头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
“肚子里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星彩的话刚落,其他几女就表示一样。
钟铭思索着,他在想这是怎么回事。
“肚子……热热的……出来……等等!”
“躺下,应该是要出玉。”
距离她们刻印为奴已经三年,宝玉应该也到了成熟的时候了。
几女并排躺在床上分开双腿,感受到了体内宝珠的躁动。
珠子的大小和胎儿没法比,只在穿越宫口时带来一小段的疼痛。
随后五颗珠子齐齐钻出蜜道,几乎同时落到床单上。
少女们坐起身体,纷纷拿起自己身下的蓝田宝玉,双手呈给钟铭。
五颗宝珠各有不同,但有着共同的温润和光泽。
这五颗宝玉少女们一致决定交给主人发落。
三日后,钟铭看着手中的宝玉。他一直没想到该怎么使用。如果单纯的吸收里面的灵力势必会损毁珠子,可育珠不易,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诶,你们啊。真长得漂亮。毁掉你们可让我心软呢。”
任何阴阳调和之物,其外在必定是圆润光泽的。
蓝田宝玉内蕴含来自他的阳元和玉床的阴元,外人打眼一看便是无价之宝。
钟铭从三年前就对它长什么样感到好奇,甚至有些担心这所谓的蓝田宝玉是不是一团凝固的精液,但今天一看质地果然是玉石一般,却又带着些珍珠的特征。
上面属于每一个奴仙子那独一无二的图案。
星彩是白珠剑纹,雪莹是绿珠阴阳鱼,欣儿是白珠光纹,君玉是红珠云纹,兰馨是蓝珠雷火纹。
思来想去,钟铭想到一样东西。或许将宝玉用来做这个最合适。而且自己的院子里正好还有剩余的木料。
“也好,名贵的木头和名贵的珠玉也能配得上。”
说服自己剁手,趁着还没反悔立马拿材料开工。
又是三日,当钟铭再次把五女叫到他的小院时。
从匣子里拿出了五个檀木剑项链。
项链挂线以棉线一根根缠绕编织,木剑刻有太极八卦,剑柄处镶嵌着一颗蓝田宝玉。
钟铭挨个为她们戴上,然后对自己的杰作表示十分满意。
“这……这是……”
众女不解这是何意,一开始奉上宝玉。大家都没想着能再见到他,身为主人钟铭理当自己享用,用不着再还给她们的。
“这可不是普通的项链,木剑被刻下了思想和灵力共鸣的术式。借着宝玉做引。你们的想法可以一瞬间传给另一个人,效率连传音都望尘莫及。灵力也可以在瞬间传递出去,做到五人合为一人。”
“那师哥呢?”
余欣这一问,其他姑娘们才发现一个问题,钟铭没有给自己留玉。
他的脖子上空空如也。
钟铭却是轻戳余欣的额头,宠溺的调笑道:“小傻瓜欣儿,哥哥是你们的主人,和你们通感分灵,还需要什么媒介吗?”
钟铭一个眼神,秦兰馨便下意识打过去一道闪电。余欣一念闪过去伸手,将雷电稳稳接在手里。足见钟铭的驱念之术已经何等娴熟。
得到如此珍贵馈赠的姑娘们将少年紧紧抱住,争相和他亲吻一时间口水和舌头打架的声音满屋子都是。
亲着亲着她们的手就不老实了,钟铭发现自己命根子被掏出来也是来劲儿了。
“骚货们,一个个的都找操。今天别下床了。”
若无隔音法阵,外人不久就能听到满屋子的呻吟。
当然这只是假设,外人是听不到的。
更不会知道钟铭此刻正亲一个,操一个,抱两个。
剩下的一人在他身后侍奉。
近几日周素衣终于得以喘息,三年前的烂摊子终于处理完了。
那些仙籍重修前日竣工,再无盗取可能。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高枕无忧,事实上摆在她眼前的麻烦还有不少。
比如汜水宗高层那日益加深的隐患。
李玉兰和秦梦柔对她的反对已经到了阳奉阴违的程度,就连一向与她一心的瑞雪也开始动摇。
周素衣用门主的身份强行将她们捆在自己的立场上,虽能暂且稳下局势,可若发生变故,事态只会更加失控。
但这些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钟铭。
钟铭的权力放在庶传弟子里已经超乎寻常的大了,手上拿着八尺海原剑,腰上挂着内门行走牌,又与嫡传弟子走的太近。
这样的权力到成为大修士时就足以撼动宗主的决议了。
若他志不在宗,那他羽翼丰满之日就是汜水宗的倒计时。
那种滋味,她曾亲自体验过一轮。
昔日她与天光理念分歧越来越重时,天光就三番五次的打回她的决定。
二人矛盾越来越重,最后天光出走,一声也没留下。
天光出走为宗门带来了巨大的权力真空,若不是他有心安排,怕是整个宗门都能联起手来逼宫。
可钟铭会放过继任者一马吗?
她根本不敢赌。
因为她总能从他的眼底看到一丝仇火。
他需要扶持一个受她控制的傀儡,她要利用傀儡分割钟铭手中的权力,制衡并镇压住这个大刺头。
“左右,传宣令官。”
“离南坎北,干阳坤阴。取彼北剑,以置火方。你又做错了。”
在裴民的注视下,本该站在离卦上的柳蓉站在了震卦上,这么做的后果是雷电蔓延在她的剑上,险些把她电的笔直。
“抱……抱歉,师父。”
用阴阳八卦阵练剑,剑动身转必合乎阴阳,但凡动错一步都是雷火上身,疼的不能再疼。
柳蓉拜师裴民三载,学的正是统御阴阳的两仪剑术。
此剑术斟酌阴阳之势,强调格御与反击。
柳蓉本一公主,未入仙途时却已习剑十年。
足见生性自然强势,学此剑术吃尽了苦头。
凡人十岁之后入修便不再是童子功,修行效率事倍功半。
二十一岁进入汜水宗的她唯有更加努力,才能达到其他宗门弟子的水平。
裴民对她严格,主要的原因也是在此。
“剑术动作千万,皆由四式组成,也就是切劈刺挑。凡是攻击必有预势,洞察阴阳,明晓意图。利用敌人的破绽,做成自己的契机,随后一击毙命。战场急迫,这些都只在一瞬之间。”
“是,弟子谨记。”
柳蓉休息好后,再次拿起了地上的长剑。
人族领地东部边境的草原上,乌泱泱的妖族骑兵组成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人族军队的营帐群包围在其中。
只消一声令下,妖族无数精锐就能将整个大营冲的七零八落,里面的二十万军队将顷刻间化为亡魂。
帅旗之下,孙立看着那到手的蛋糕,笑的比鸭子都响亮。
作为本次战役的主帅,他精心布置着将人族的主力困在这里。
打掉东境军后,这片草原就将彻底属于妖族。
为此他还带来了自己的妻女。
“玉儿,莹儿。等拥有了这片草原,那些富庶的城市就都是我们的了,到时候我们想有什么就能拥有什么。”
孙立清楚现任妖王本质上并不好战,但妖族土地贫瘠,已无力供养越来越多的人口。
尽管现在妖族生活还过得去,但和人族比可谓是一贫如洗。
只有拿下草原对面的产粮区,她才能停止扩张的脚步。
她需要更多的粮食满足妖民的生活。
而人类自然也不能容忍被人侵占自己的领土。
战争是唯一的手段。
另一边,被团团围住的人族军营。
苏方远看着占据了整个地平线的敌骑,戎马半生的他也不免感到深深地绝望。
如今就是信使鸟,也飞不出如此密集的包围圈。
看来自己真的要栽在这里了。
这时一个年轻的士兵上前,自告奋勇做最后一搏。
“大帅,柳国隆愿意以一人一枪一马斩首敌军主帅。届时若有混乱,二十万大军可分七支,趁乱突围。”
“二十出头的毛孩子懂个啥,回去待着。”
苏方远驳回他的请求,一是孙立护军八千,本阵五万。
冲入其中便是泥牛入海粉身碎骨。
二来作为自己的徒弟,当今皇上的长子,他不能有任何闪失。
柳国隆退下了,苏方远再次思考起对策。可没五分钟,副官就惊慌的报告:“大帅!不,不好。大皇子他……”
“他怎么了?”
“牵着自己的马冲出营门。奔妖帅的方向去了!”
此时孙立还在准备发起冲锋,却开到一单枪匹马的小将直奔他而来。不禁赞叹他的勇气。
“看着气势,不是一般人。就是不自量力了些,我这大阵可没那么好冲。”
人族军队一般不会选择小规模冲阵,人数劣势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马。妖族骑兵胯下的马都是力量强大的马妖,它们比普通的马更能跑。
“一三小队,出阵迎击。”
孙立一声令下,三十个骑兵从乌泱泱的人海中钻出。
孙立本以为必能将他斩落马下,可谁承想三十骑兵全部倒地,国隆顷刻间便冲入阵中。
待他冲出大阵,留下了一条距离孙立还不到二十米的缺口,缺口处的士兵死的死,伤的伤。
等他勒马回头第二次冲阵,孙立甚至能听到皮开肉绽的声音回响在他耳边。
他这才意识到对手绝非等闲之人。
可已经晚了,接下来等待他的还有五次穿阵 将他的骑兵当稻草人一般耍弄。
等他七入军阵时,一杆长枪直戳面门,虽被孙立勉强躲过,但回马枪戳中他后背让他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柳国隆为了放倒孙立减速而无法冲出,妖族士兵纷纷跟上将他团团包围。
情急之中的他见到本来坐在马背上观战的两个虎耳少女,料定是孙立的女儿。
随即纵马一跃抓住两个少女用刀威胁着逃出生天。
逃出生天的他赶紧寻找趁乱突围的军队,却遇到了两少女骑着的那匹马的追赶。
好在许荣军及时赶到,用绊马索放倒了那只马妖。
安全回到了军营。
梦到这里,柳国隆悠悠醒来。两位妻子坐在床榻两侧,等他醒来。孙莹看他沉梦的样子,调笑着道:
“夫君今日晚醒,定是做了什么美梦。”
“莹儿,我只是……梦到了抓走你们的时候。”
两女哦的一声,一齐问有没有之后的内容。
国隆表示到回城为止。
孙玉孙莹会心一笑,然后偷偷的酝酿情绪。
突然孙玉就把孙莹紧紧的护在怀里,尖叫着抗拒道:“你滚开!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人类碰我的身子。”
孙莹也眼泪汪汪的呢喃:“姐姐……姐姐,莹儿好怕。”
“你们……这么玩是吧。”
这熟悉的台词让他没动太多心思就知道了两姐妹是复刻被当成奖赏让柳国隆通人事的那晚。他也像当年那样双手抱拳。
“二位姑娘,对不住了。”
和那次不同的是,咒骂变成淫叫不再用了整整一晚,而是插进去就变了过来。
等他再出现在朝堂上时,孙立已经在偏殿等候了。
听到消息的国隆连忙赶到,看着老丈人满脸黑线的看他。
这才发觉他们几个玩的有多疯,叫声和啪啪声都能让偏殿听了去。
好生尴尬。
好在支配雌性这点孙立还是认可国隆,身为妖族他不会有它语。
此番造访,是说正事的。
“新妖王执意要战,我暂时也只能缓缓。”
“没法劝她吗?”
“你也知道,她才当没几年妖王就把我们那儿从一贫如洗建设的颇有余财。她那实力,谁劝谁死啊。”
孙立劝说无果,国隆这三年也没好多少。立储问题,终究还是爆发了。
“朝臣现在乱成一团,我铁心要册立柳和。可支持泽儿的,祁儿的,铎儿的都有。最可气的是那些说要册封铎儿的。说和先帝一个名字,天命注定。那只是我在太庙里求的一个巧合而已。”
孙立也无奈,家家都有难念的经。
柳国隆伤神啊,如果真的什么事都能像年轻时那样打一顿就能解决,那可真是太好了。
钟铭走入一处小巷道,掏出一张纸条写下一句话。
随后将纸团握在手心里。
化成一点点碎片消散。
他只是钟铭预设的一个刺探消息的法阵机关,如今被触发后消散。
手中的纸条则出现在真正的钟铭手中。
扶着用花穴收纳他肉龙的余欣,钟铭缓缓坐起。打开纸条,里面写着:
“宗主欲再立内门行走。”
屋里的几人刚发泄完欲望,此刻一个比一个理智。钟铭等了三年,终于等到周素衣出手的那一刻了。
“玄鸟的权力太大了,如今来看,师父采用手段打压不出意料。”
钟铭点头,同时补充道:“她不应该是单纯的如此制衡我。而是要跟着一套组合拳。前不久兰馨才成年。或许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兰馨听到这话,猛的弹起,捏着拳头道:“我才不要被当成交易品许配给别人,绝不要。”
“不,不会。”聪明些的李君玉已经明白钟铭的想法了:“妹妹是会被许配给主人的。而许配给那个傀儡的,只能是大师姐。”
“为何?”
周星彩的语气里满是不相信,而君玉也在解释:“因为宗主是大师姐的母亲,所以她完全可以让这状婚事成立。其他人若有反对,那计划不会作废。”
“不过大师姐请放心,师兄羽翼正旺。师伯不敢这么早就干这个。”
君玉习惯性的在讲话时对着钟铭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就让原本泄完火的钟铭再次欲火上身。
余欣感受到体内的肉棒膨胀,顿感不妙的她赶紧从师哥的胯上下来。
钟铭挺着他长长的阳根,将勾他火的李君玉摆弄翻面成后入体势,最后一枪插入。
李君玉任由摆弄,交合之中还不忘交谈。
“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有……嗯……有的,先……先下手为强……后……后出……手就没……没办法了嗯嗯——”
周星彩抬头看钟铭,得到的是确认。他也是这么想的。
蜜道软而温润,窄而不仄,嫩而多褶,深而幽邃。钟铭将她翻面,开始全力耕耘。
“操着君玉的逼,喝着君玉的奶。果然是舒适的很。”
君玉哪还能正常说话,只能为自己勾起的火而付出肉体的代价。钟铭也是在话都聊完后才开始卖力。
“小贱货,操你逼操的挺爽呢。”
“谢谢主人,能……能……能给主人带来绝佳的体验……是……小贱货的……荣幸嗯——”
“之前叫你小贱货你还不同意,怎么现在这么喜欢了?”
钟铭问完,重重往里一顶,兰馨啊的一声,随后断断续续的答:“啊……啊……因为那时候……啊……啊——还不知道……小贱货是个……小贱货……啊。”
钟铭满意的笑笑,又奖励了她几个深插。爽的君玉都吐舌头了。
“告诉我,你的一切都是谁的?”
面对问题,君玉不假思索的回答:“主人……都是主人……的。”
“回答的好,奖励你一发精液!”
龙根抻平阴道径直坐底,哗哗白精灌入君玉的子宫,成了她用于吸收的食粮。
钟铭温柔的摸摸她的头发,又喝了两口乳奶。再拍拍两团大奶房,招呼其余少女。
“都来喝点。”
“不许喝,都是给哥哥的。”
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君玉听到话后立马用小臂挡住奶头,怎么也不准让别人喝。
“乖,听话。让她们喝点吧。再说你的身体都是我的,奶水不也是我的吗?”
即便是钟铭的话,君玉也是摇头,很坚定的说:“只有主人可以随便喝,我……我都是漱口时才喝的。”
钟铭知道君玉对母乳看的很重要,经过开发,她的奶水可以治疗战场受的伤和积累的疲劳,也能快速填饱肚子补充营养。
她害怕平日里被别人随便喝,到钟铭真需要时,她只能端着空空的乳房着急。
而按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奶水是主人的恩赐,理应由主人独享。”
钟铭其实很感动,他亲了口君玉并向她解释道:“只是给她们尝尝,以后依旧是只有我能随便喝好吗?”
犹豫了一会儿,君玉终于是同意了,她慢慢放下胳膊。不忘补充一句:“少……少喝一点。”
四人一人两口,左边喝一口,右边喝一口。
一致的夸奶味不错。
君玉的害羞逐渐褪去,又变成了平常那个粘人的热情妹妹开朗的妹妹和钟铭嬉戏。
钟铭将她们揽在一起,向她们保证:“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你们。请一定好相信我。”
五个少女会心一笑,正欲开口,被他一一用手指抵住嘴唇。
“不用保证什么,我相信你们不会出什么问题。再说奴仙子的三穴,别人都是插不进去的不是?”
钟铭的女人,就是别人用尽手段也不能夺走。
十日后,汜水宗,大竞技场。
宗门大典开场,人山人海。
十日前周素衣宣告全宗再选内门行走时,人们都将信将疑。
但这十天那些琳琅仙弟子(兵法体幻皆修行的修士)们表现的非常活跃。
为了这个在宗主门主和嫡传仙子中表现的机会几乎是争破了脑袋。
当周素衣拿出除在钟铭腰间的第二块内门行走牌后,全场更是沸腾。
大典座位有严格规定,周星彩她们和钟铭隔着几十排大修士,只能通过心音传话。
雪莹:玄鸟你觉得谁会是第二个行走?
钟铭:不知道,太难猜。
兰馨:就看谁马屁拍的响被,上面喜欢了,自然就给牌子咯。
星彩:不可胡言,无论如何任命都不是儿戏。
钟铭:兰馨说的不无道理,一个拿捏在手里的东西。自然不会是刺头。顺眼和好利用才是真的。
君玉:目的应当是把师兄挤出雨花门,所以人选其实没那么重要。
结束心音后,钟铭看到周素衣拿起惊堂木,大声命令安静。待全场无声,礼官站定并大声道:“经决议,内门行走之人为林智生。”
钟铭听到人选落定后便无心再听,有这点时间还不如去查查这位的底细。
大典内容繁多,把腰牌交给林智生后也只是完了个头,林智生走回位置时身旁的男修都传来了羡慕的眼光。
他和钟铭打招呼,钟铭礼貌性的回了句安好。
便趁着无人注意偷偷溜了。
两个时辰后,钟铭看着手上的白纸。
其实它还有一个名字——《林智生生平战绩》。
只能说得亏这家伙是个提线木偶,要是真让这家伙自己干事怕是能坑死别人好几回。
可钟铭也不能对他掉以轻心,倒不是害怕他,而是背后的周素衣。
真正的高手过招,往往都是看着幼稚,里面暗藏杀机。
他也无法笃定周素衣最终计划着什么。
师父们利用仙籍造成的麻烦让他三年无事。
而这三年内构思的所有计划都要在短时间内疯狂打出,他跟周素衣赌不起。
输了就一切玩完。
“周素衣,我不仅要战胜你,我还要复仇。我不管你因为什么,但你们杀了我爹娘,让我成了孤儿。”
回去的路上,钟铭碰见了路可心。三年过去,她似乎没有多少改变。
“路师姐好。”
路可心二十四岁,长钟铭三岁。自然是钟铭该先打招呼。路可心颔首,回应道:“师弟也好,三年不见仍记得我名字。有心了。”
“今番酉时,师姐是向何处去?”
路可心穿着师门独有的青色窄袖丝裙,肩搭一柄油纸伞。言语间尽是平淡与温柔。
“只是胃痛,时常要去拿些药罢了。”
“这样啊,祝师姐胃病痊愈。”
路可心微微苦笑,接下了这句祝福。
她离开的步伐依旧平静,就如她的表情一样,几乎什么东西都不往脸上写。
“弟子林智生参见宗主。”
漆黑的大殿里没有别人,只有微光照在背后的林智生和坐在主位上看不清表情的周素衣。宗主的声音冷淡又威严,不容下面的人有半点异议。
“林智生,我想你应该知道。若凭本事你根本没有机会进这雨花门。”
“弟子……知道。”
听到下面人都快打哆嗦的回答,周素衣很满意。继续发话:
“既然知道,我也不必多言。我既然选你上来,就不会让你待不下去。”
“弟子谢过宗主。”
“以后按照我说的做,不要问为什么。你将拥有的,一样也不会少。”
林智生退下了,大殿再一次恢复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