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的北门外,挨着城墙,有一片渣土铺成的操场,操场的四周用铁丝网圈着。
这里是鬼子兵的训练场,也是用来残杀抗日志士的刑场。
今天,鬼子和伪军在操场外设了几道岗哨,将老百姓远远地隔在外面。
阮灵在敌人的押送下,一步一步地走出县城,穿过了一道道的岗哨,走进了这处恐怖的杀人场。
阮灵看到,在操场靠城墙的一面,摆了几张长桌,这里被布置成了今日监刑的主席台,木村鬼子和伪县长一干人等,已经坐在了桌子后面,而操场的另外几个方向,则一排排地围坐着几百号的鬼子和伪军。
操场的正中,立着一个用两根原木钉起来的T字形木架,木架有一人高,横木两端钉着粗大的铁环,一条闪着寒光的铁链已经缠在了上面。
阮灵知道,这就是自己将要献身的地方,对于即将到来的死亡,阮灵已无所畏惧,对于她来说,从被钉入尿栓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堕入了地狱,而今天,则是她从地狱解脱的日子。
出乎阮灵的预料,敌人并没有把她押向操场中间的刑架,而是推着她走到了操场的一角,在那里,王宝和侦缉队的打手们正淫笑着等着她。
阮灵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她明白这种淫笑意味着什么。
“阮姑娘这半天游街一定累了吧?来人,给阮姑娘松绑。”王宝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阮灵身上的绑绳被解了下来,但姑娘的双臂早已麻木僵硬,依然背在身后无法活动。
突然,王宝脸一沉,喝道:“扒光!”
一个打手箭步蹿上来,一把就扯下了姑娘的黑裙。
“啊——”阮灵发出一声惊叫,她怒视着王宝,用含混不清的语言骂着。
“呵呵,我只答应在游街的时候给你在全县老少爷们面前留个体面,可没说在用刑的时候不扒你啊。”王宝得意地笑着,他和阮灵对视着,看着阮灵羞愤得发红的脸,听着她含混地发出“无耻!流氓!禽兽不如!”的叫骂声,感觉到一种玩弄猎物的变态快感。
虽然姑娘奋力挣扎,但身上仅有的一件小衫还是被很快扒了下来……“推过去,让弟兄们都好好看看。”王宝无耻地说道。
“呜——啊——”阮灵的脸涨得通红,打着千斤坠不肯挪动。
但姑娘的反抗在打手面前显得微不足道,两个打手一边一个挟住阮灵,强拉着她挺着孕妇般鼓胀的肚子,赤身裸体地从操场四周围坐的鬼子和伪军面前走过。
姑娘仍在竭尽全力地挣扎,她试图用双手去遮挡胸乳,但她的双臂被打手死死地按住,她试图蹲下身子,但她的双肩被打手架住,连弯一下腰都做不到。
操场四周的兽兵们一见到阮灵雪白光洁的肉体,顿时像闻到血味的狼群一样沸腾了起来。
日本兵呱啦呱啦地乱叫着,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曾糟蹋过阮灵,但还从没见过阮灵小腹如此涨大的样子,而伪军更为下流,他们一边哄笑,一边拍着巴掌,齐声喊道:“抬花轿!抬花轿!”
王宝手下的打手们自然乐于答应这种下流的请求,很快,阮灵身边又蹿来了两个打手,他们一人一个抬起了姑娘的双腿,将她的膝盖扛在肩头,又用力将脚镣的铁链挂在了姑娘的脖子上。
这就是所谓的“抬花轿”,在四个打手的把持下,阮灵被强迫摆成了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少女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
“啊————”阮灵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眼泪从她的双眼迸出,无以伦比的羞辱让她深深地低下头去,用短发遮住了自己的半个脸,但很快一个打手便揪住她脑后的头发,强迫她抬头面向人群。
兽兵们更加亢奋了,一双双脏手争先恐后地队伍里伸出来,在姑娘身上贪婪地摸着、 捏着。
由于双腿被大张开,姑娘的花唇也微微绽开着,兽兵们很快就发现了姑娘前阴后庭中的异样。
“看,那妮子的逼里有个啥东西?”
“你还不知道呢?这妮子的尿眼被堵上了。里面插着根指头粗的棒子呢。”
“真的?”
“那还有假!不光尿眼,屁眼也给她堵了。我听侦缉队的熟人说的,已经七天没让她撒尿了。”
“天啊!那还不憋死?难怪她肚子胀这么大。”
“当然难受啦,你是外乡来的吧?我们这儿,以前就用这个法子惩治不守妇道的恶女!”
“你看你看,这妮子那脚趾头一直勾着,是给憋的吧?”
“哼,你等着看吧,真难受的在后面呢,一会儿就把她的尿泡打爆,让她活活疼死!”
就这样,打手们抬着双腿张开的阮灵,在几百个兽兵贪婪的目光和下流的言语中,绕着操场一连走了三周。
当打手们将阮灵在刑架前放下的时候,姑娘已如同被抽去了筋骨一样,全身瘫软,连站都站不住了。
打手们将姑娘的手腕伸进刑架横梁顶端的铁环,然后用铁链将她的双臂一圈圈地绑死在横梁上。
然后,他们又用麻绳在将阮灵腋下、 腰间狠狠地勒了几道,将她的躯干牢牢地缚在了立柱上。
阮灵没做挣扎,现在身体的任何动作,对她来说都是一种酷刑。
敌人把她腰部的绳索勒得很紧,绳索深深地勒进肉里,使她的小腹显得更加凸出。
绳索的挤压使姑娘膀胱的胀痛更加剧烈了,阮灵低吟了一声,无力地垂下了头,难忍的憋胀使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抖动着,现在她只盼望能早日结束生命,从这无尽的痛苦中解脱。
见打手们已经将阮灵绑好,王宝得意地去主席台那里报告。
木村鬼子带着几个随从,跟随王宝走到了刑架前。
和那些不学无术的鬼子兵不同,木村的汉语很好,而且说的是正宗“官话”腔。
木村淫笑着用手指挑起阮灵的下颌,说道:“阮小姐,很难受吧?这就是你对抗皇军的应有下场。在你临死之前,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见阮灵闭着双眼不理会自己,木村恼羞成怒,他一挥手,军医高井已经拿起一支吸满了药水的注射器走向了阮灵。
敌人给阮灵注射了三针高剂量的兴奋剂,这是常人能承受的最大剂量,这意味着可怜的姑娘将在接下来的处刑中失去昏厥的机会,只能以异常清醒的神志来慢慢品尝痛苦。
兴奋剂很快起了作用,阮灵开始感觉到周身燥热,原来被尿毒侵蚀得昏昏沉沉的意识,也变得格外清晰。
伴随着意识的清晰,全身各处的痛苦,像装了放大器一样,变得更加剧烈。
在兴奋剂的刺激下,姑娘的乳头不受控制地勃起了,下身也渗出了汁液,一股被压抑的快感冲击着姑娘的神经,阮灵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在敌人面前发出呻吟。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闷罐卡车缓缓地开进了刑场。
阮灵认出,这正是她被捕那天,把她押送到宪兵队的那辆囚车。
囚车停在了刑场的入口处,车子的后门打开,两个鬼子从里面跳了下来。
木村阴沉地一笑,对阮灵说道:“阮姑娘,我们不急着杀你。我要请你先看一场好戏!”
木村用日语对着囚车大喊了一声,随着他的喊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被推下了车。
那个男人的脚上显然有伤,被推下车后站立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他的双手被反绑着,白皙修长的身躯上满是受刑后的伤痕,但他仍坚强地用受伤的脚掌撑起身体,艰难地站了起来。
一个鬼子拉起一条绳子,牵着那个男人向刑场的中央走来。
阮灵抬头看着那个男人,忽然,她发出一声惨绝的喊声:“苏明哥——”那个被鬼子牵着走向刑场的男人,正是阮灵这一个月来一直魂牵梦想的恋人苏明,在被捕受刑的日子里,他是姑娘唯一的精神寄托,每当被折磨得无法忍受的时候,阮灵都是靠心里默念恋人的名字坚持下去,即使到了最后的时刻,她仍然抱有一丝幻想,希望自己能被恋人营救,就算自己的生命已无法挽救,至少可以让恋人亲手杀死自己——用一个痛快、 干净的死法——免除那最后的煎熬。
但是现在,一切的希望都没有了,她除了面对死前的羞辱和折磨外,还要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人被杀。
苏明被喊声震了一下,他循着声音望去,看到了一具白花花的躯体,那是被绑在刑架上,和他一样一丝不挂的阮灵。
这对恋人绝对不会想到,他们之间第一次见到对方的身体,竟是在这样一个地方。
苏明越走越近了,阮灵看到,鬼子手中的那根绳子,竟然牢牢地栓在了苏明的阳具上。
那个男人最不堪虐的器官,已被勒得青紫肿胀,由于血液不能回流,阴茎被强迫保持在勃起的状态。
要害被制使苏明毫无反抗能力,只能在敌人的牵引下屈辱地迈着步子,踉踉跄跄地走向他生命的终点。
那个鬼子把苏明一直牵到离阮灵只几步远的地方,两个伪军扭住苏明的双臂,强迫他和阮灵面对面地站着。
阮灵悲愤地扭过头去————当着几百个敌人的面,被恋人看到自己受尽折磨的裸体,使她感觉格外地羞耻,她本能地夹了夹双腿,试图遮挡住那些屈辱的伤痕。
但敌人是不会让她如愿的,一个打手走上前来,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面向苏明,在姑娘绝望的挣扎下,两只大手粗鲁地扒开了姑娘的眼皮……“好一对苦命鸳鸯啊。想不到会在这里见面吧?”王宝走上前来,无耻地说道,“阮姑娘,你这位小情人为了你真是狗胆包天,前天晚上居然翻进宪兵队的围墙,我们等他很久了,就怕他不来呢。哈哈哈哈!”
苏明此时艰难地抬起头,他望着阮灵,坦然地说道:“灵灵,我来看你了。我没能救你出去,就让咱们死在一起吧。”
阮灵感觉心被钢针狠狠地刺了一下,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看着恋人布满伤痕的躯体,忽然感受到一股特别的幸福。
“苏明哥……”阮灵舌部的麻药已经没了效力,但她却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
“开始行刑!”王宝叫道。
随着他的喊声,两个伪军吃力地抬着一个粗大的木墩走来。
那个木墩有一尺多高,三尺粗细,是用两人合抱的大树的树干做成的。
木墩被放在了苏明面前,离阮灵也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
“跪下!”一个伪军吼道。
苏明像没听见伪军的吼叫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木墩前。
“叫你跪下!”那个伪军恼羞成怒,他抓起套在苏明阳具上的绳索,用力一拽。苏明被拉得一趔趄,但还是顽强地站着。
两个伪军扑了上来,他们每人手持一根拇指粗细的四棱铁棍,狠狠地打在了苏明的胫骨上。
“啊——”苏明的胫骨被生生地打断了,失去胫骨的身体再也无法站立,他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宝吐了口吐沫,叫道,“你们几个,把他按住!”两个打手架着苏明的肩,将他拖到了木墩旁边。
然后恶狠狠地用靴子踩住了苏明的小腿。
骨茬错位的剧痛使苏明全身猛一激灵,他闷哼一声,努力地压抑着身体的抖动。
另一个打手蹲在地上,将套在苏明阳具上的绳套解了下来,将阳具放在那个木墩上。
阮灵忍不住瞟了一眼恋人的阳具,在少女的梦里,她不止一次地见过苏明的身体,她渴望着被这支男根征服,让她变成真正的女人。
现在在她眼前的这具男根,比梦里的更加雄壮硕大,由于绳套已解去,这支雄健的男根慢慢萎软下去,紫红色的龟头已经有一半退进了包皮,阮灵注意到,在恋人的包皮上,还残留着几滴干涸的精液。
阮灵心里一痛,她明白,敌人一定对苏明用了无耻的男刑,在宪兵队的一个多月里,她不止一次地看到敌人对被捕的男同志用刑,知道敌人的那些伎俩,尤其是苏明这样清秀端庄的大男孩,被捕后受的污辱,未必比那些女孩子少。
“哟,阮小姐思春了?”王宝拎着一个脏兮兮的挎包走了上来,他注意到了阮灵的目光,下流地说道,“你这个小情人的鸡巴,要说还真是个宝呢。昨天审他的时候,太君把电极插进他的鸡巴里,一过电,那精水就像喷泉似的往出射,鸡巴里堵着电极都能喷出来。从早上审到天黑,电了不下几十次,到晚上电他的时候,还能喷出来,看那量,足能装满一海碗,真是神器啊。可惜,这样的宝贝,阮姑娘是享受不到了。今天当着姑娘的面,王某就亲手把你这个小情人给敲了,让他死前先做不成男人!”
“王宝,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不得好死!”阮灵被王宝说出的话深深地震惊了,让一个男人在情人面前被割去自己的男性象征,无疑是世间最残忍的酷刑和侮辱。
阮灵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敌人会使用如此丧尽人伦的手段。
她出离愤怒地骂着,刑架上的锁链似乎都要被她挣断了。
“好啊,我就让你看看,今天是谁不得好死!”说罢,王宝卷起袖子,来到苏明身前,无耻地套弄起了他的阴茎。
受过酷刑的生殖器,在揉捏下爆发出难忍的剧痛,苏明呻吟着,拼命挣扎想摆脱王宝的猥亵。
但是几个伪军死死地按住了他,使他的身体无法挪动分毫。
“王宝,你不是人!啊——”苏明绝望地爆发出一声长长的吼叫,一半是因为下身钻心的疼痛,一半是因为在恋人面前被强行手淫的羞耻。
虽然苏明竭尽全力不让敌人如愿,但在男性本能的驱使下,他的阳具还是不受控制地次勃起了。
王宝卖力地撸着苏明的阴茎,直到它涨到了极限。
接着,他打开挎包,从里面挑出了一把鹰嘴形状的勾刀。
他把刀子叼在嘴里,用左手抓起苏明的阳根,右手托起他饱满硕大的阴囊,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里面的卵子。
“哦——”苏明发出一声轻吟。
在昨天的审讯中,他曾经受过“钢针刺卵”的酷刑,两个睾丸只要轻轻一动都会钻心地疼。
但他尽力压抑着叫声,不使自己失态。
“哼,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王宝暗道,他从口中取下勾刀,向着苏明的下身伸去。
“啊——”一声惨叫在刑场上响起。
阮灵悲愤地扭过头去,让短发盖住自己的脸,不去看这惨绝人寰的一幕,这是她能给恋人唯一的支持。
但是敌人是不会放过她的,他们就是要让阮灵亲眼看着恋人被活活脔割。
一个伪军抓住阮灵的头发,强迫她转向苏明的方向。
“阮小姐,”一个阴柔猥琐的声音在阮灵的耳边响起,是张驼子的声音,“阮小姐,我告诉你一件事,你的爹爹今天已经被我们请了,现正在宪兵队里喝茶呢,你要是再敢闭眼,我们就把他带过来,让他亲眼看看你们两个是怎么死的!”张驼子淫笑一声,继续说道:“不知道老家伙看了女儿这白花花的身子,那话儿还硬得起来不?”
听了张驼子的无耻威胁,阮灵无奈地睁开了眼,当她看到眼前地狱般的惨状时,泪水立刻模糊了她的视线。
只见苏明的阴囊已经被那把勾刀划开了一条可怕的口子,鲜血把木墩子染红了一大片,王宝正用手指伸进苏明的子孙袋,往出勾着什么。
“哦——啊——啊——”随着一声惨叫,苏明的头猛地向后一仰,一颗粉红色的睾丸被勾出了他的阴囊。
王宝放下勾刀,轻轻捏着那颗小鸡蛋大小的卵子,淫笑道:“原来这小子的卵子有这么大,难怪昨天能喷那么多的东西。”
豆大的汗珠从苏明的脸上滚落,一个伪军揪着苏明的头发,强迫他低头看着自己受刑的生殖器。
当看到王宝从挎包中拿出一把木榔头的时候,苏明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嘶吼,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四个伪军死死地按住他,使他无法逃脱即将到来的惨剧,王宝拎起木榔头,在那个粉红色的卵蛋上比划了两下,然后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后,刑场上陷入了短暂的宁静。
苏明的左侧睾丸,已在木榔头下化作了一滩肉泥。
在一阵剧烈抽搐后,一股粘稠的精液猛地从苏明的铃口喷出,直射出一米多远,紧接着又是一股精液,但颜色已经变成了粉红色,就这样连续喷了五六股,到最后,精液的颜色已变成血红,射得也越来越近。
这是苏明人生中最后的一次射精,小伙子终于如愿以偿地昏死过去,而在一旁观刑的阮灵,此时已哭成了泪人。
一瓢冷水泼在了苏明的头上,过了许久,苏明才从这常人难以想象的创痛中苏醒过来。
醒来时,他看到两个伪军抬着一个小炭炉走进了刑场,炉子里插着几支铁钎和铁条。
王宝的手指再一次抠进了苏明的子孙袋。
在苏明一阵阵的抽搐中,他剩下的那颗睾丸也被勾了出来。
这次王宝没有再用榔头,而是恶毒地用勾刀一下又一下地刺进娇嫩的卵蛋,看着苏明一次次绝望地挣扎、 抽搐,看着汗水将他的全身浸得透湿,就这样反复刺了十多刀后,他才一刀勾断了卵蛋下纤细的输精管。
王宝用勾刀挑起了这只睾丸,在苏明眼前晃了晃,又拿到了阮灵的眼前: “阮姑娘,看到没有?这就是你奸夫的男人物件。射进你淫穴的那些东西,都是它造出来的哟。”王宝下流地说着,喷溅在他脸上的鲜血使他此时看上去像一个嗜血的魔鬼,“听说这东西是壮阳大补的好材料,我拿去泡酒喝喽。”
苏明低垂着头,沉重地喘息着,剧烈的疼痛使他的身体不停地抖着。
看着苏明生不如死的惨状,阮灵感觉心就像被揉碎了一样。
她强压着哭声说道:“王宝,如果你还算个人,就赶快给他一个痛快,不要再折磨他了!”
“阮姑娘。”一直在一旁观刑的木村忽然发话了,“你想让你的情人少受些苦吗?只要你答应一个条件,我就可以痛快地结果了他。”
“灵灵!不要听他的!”苏明虽然惨受阉割,但意识却异常清醒,他抬起头大声对阮灵喊着,“有什么手段让他尽管用!我能挺得住!”
“哼!”木村一声冷笑,他走到炭炉旁,从炉里拎起一根一尺多长的铁钎子。
他走到苏明身前,用手握住苏明的男根,将红热的铁钎子狠狠地插进了他的马眼。
一阵焦臭的白烟升起,紧接着,“呲”地一声,一股更大的白雾腾了起来,那是苏明失禁的尿液。
铁钎继续刺着,炽热的钎头撕开娇嫩的粘膜,一直捅到阴茎根部。
在炮烙尿道的剧痛中,苏明的惨叫已不似人声,本已瘫软的身子又剧烈地抽动起来。
折磨没有停止,木村调整了一下铁钎的方向,然后用尽全力捅了下去!
“哦——啊——”苏明发出一声长长的、 嘶哑的惨叫,那支罪恶的铁钎准确地刺穿了他的前列腺,摧毁了他残存的男性器官,最后从他的会阴部穿了出来!
木村狠狠地扭动着手里的铁钎,看着苏明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身子本能地向前弹起,就像一张拉满的弓。
让他意外的是,这个中国小伙子并没有向他求饶。
木村狞笑着,将铁钎交到左手,右手抽出一把匕首,沿着阴茎的冠状沟一刀一刀地削去。
在苏明嘶哑的哀嚎声中,他的龟头被活生生地剜了下来。
紧接着,木村用力将铁钎一抽,随着一股鲜血、 一声惨叫,铁钎抽离了苏明的身体,一颗血淋淋的龟头,却留在了铁钎上。
苏明的身子抖动了几下,终于无力地垂下,小伙子再度陷入了深度的昏迷当中。
木村用铁钎挑着苏明的龟头,来到阮灵面前:“阮小姐,如果你肯把这东西吃下去,我就同意给他一个痛快。”
阮灵感觉如同遭了雷击一般,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敌人居然能做出如此丧尽人伦的勾当!
一股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阮灵本能地躲闪着,她下意识地闭紧双唇,恐惧地对木村摇着头。
“看来阮小姐是不肯帮你的恋人了,那好,我们就继续!”木村恨恨地说道,“先给这男的止一止血。”
一股伪军从炭炉中抄起一把烙铁,用力地按在苏明残缺的阴茎上。随着一声惨哼,苏明被从昏迷中生生地痛醒。
“王桑,你可以继续了。”木村说道。
王宝凑上前来,对阮灵说道:“阮姑娘,你可要想好,太君给了你机会,你如果放过去,可没有后悔药吃。我看你这小情人身体满壮的,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接下来,我们会先用烙铁烙遍他的四肢,然后再给他剜肛抽肠、 开膛掏心,让他慢慢地死!”
说罢,王宝抄起一把烙铁,狠狠地按在了苏明的肩膀上。
一阵青烟腾起,苏明嘶哑的惨叫声再次回响在刑场上。
紧接着,王宝换了一柄烙铁,又烙向了苏明的另一个肩膀。
“你住手!我答应你们!”阮灵的精神崩溃了,她大喊着,拼命在刑架上挣扎着。
挑着苏明龟头的铁钎伸到了阮灵嘴边。
阮灵抽咽着,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地看苏明的男性器官。
这本只属于她的器官,应该给她带来无尽快感和幸福的器官,此时却只散发着焦臭和血腥的味道,而她要做的,竟是将恋人的雄性象征活活吞下!
铁钎越来越近,阮灵已经能感到钎子上的余温,她本能地皱了皱眉,她能想象到,当这支丑陋的凶器刺进男人最柔弱的部位的时候,她的苏明哥承受了怎样惨绝人寰的痛苦。
“不能再犹豫了!我不能让苏明哥被他们用那些残忍下流的酷刑慢慢折磨死!”阮灵下定决心,毅然地张开嘴,叼住了那枚鲜血淋漓的龟头。
铁钎抽走了,恋人的龟头留在了阮灵的嘴里。
“嚼碎,咽下去。”木村无耻地命令道。
阮灵流着泪,缓缓地蠕动起牙齿,她慢慢地、 轻轻地咬着,似乎怕恋人被这咀嚼弄痛,这是苏明的生殖器官第一次进入姑娘的身体,也是最后一次,随着龟头的血肉渐渐被阮灵的贝齿磨碎,这两个恋人的身体永远地融在了一起。
“好,阮小姐,你是好样的。”木村一挥手,对王宝说道,“王桑,行刑!”王宝答应了一声,从炭炉里抽出了一根擀面杖粗细,足有一米长的铁棒。
铁棒的后端用布条缠着,前半段已经被烤成了暗红色。
“木村,你不是人!”被欺骗、 玩弄的屈辱感使阮灵再也无法忍住哭声,“你答应过给他一个痛快的!”
“阮小姐,我们大日本皇军的武士,从来不骗人。你看着,我们这就给你的情人一个痛快!”木村淫笑着说道。
那两个按住苏明的打手,提着苏明的肩膀,将他架了起来,接着,他们用力一摔,把苏明面朝下按在了木墩上。
此时的苏明已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敌人宰割。
一个伪军跨坐到苏明的背上,无耻地扒开了他的双臀。
王宝冷笑一声,将那根还带着火星的铁棍,慢慢地捅进了苏明的屁眼!
苏明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发出了一连串尖利的哀嚎,阮灵知道,这是一个男人被夺去所有尊严后才会发出的声音,她无法想象苏明遭受的是怎样的地狱般的折磨。
铁棍一点一点地插进苏明的身体,将他的肛道一寸寸地烫烂。
最后,一大半的铁棒都湮没在了小伙子的肛门里。
打手们松开了苏明,看着他绝望地在地上翻滚着,反绑的双手乱抓着,徒劳地试图拔出插进自己身体的凶器。
渐渐的,苏明连打滚的力气也没有了,他趴在地上,身体发出一阵阵的抽搐。
木村朝王宝一努嘴:“王桑,帮帮他吧。”
王宝心领神会,他走上前,一脚踩住苏明的屁股,用右手抓住露在苏明体外的半截铁棍,狠狠地将他抽了出来!
苏明的身子猛地一挺,一截一尺多长的肠子随着铁棍一起被拖出了身体。
一声瘆人的惨叫戛然而止,苏明的身子瘫软下来,这个十九岁的小伙子终于在无尽的痛苦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