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管事带着两个打手走向刑架的时候,伪军们已在肢解苏明的尸体。
他们割下了苏明的头颅,将它穿刺在一根尖利的木桩上。
苏明的腹腔被伪军用尖刀划开,少年的五脏六腑被一股脑地扒了出来。
无耻的敌人截下了苏明的一段大肠,将它挂在了阮灵的脖子上。
阮灵用打了颤的声音哭喊着,叫骂着,刑架上的铁链在她的挣扎下哗哗地响着。
王管事不理那些兽兵,径自走向刑架上的阮灵。
阮灵看到,王管事手中拿着一根两尺多长的木棒槌。
那根棒槌前粗后细,前端有小臂粗细,端头被削成了半球形。
姑娘知道,这就是对女孩施“爆瓜”酷刑的凶器。
两个伪军扑上来,他们抓住阮灵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然后捏开阮灵的嘴,将一碗滚烫的参汤灌了下去!
这叫断魂汤,为的是防止受刑的女孩因体力不支而死得太快。
滚烫的汤水将阮灵烫得身子直打挺,但她强忍住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王管事端详着阮灵,被绑在T字刑架上的姑娘像一只展开翅膀的白鹤。
姑娘浑圆的乳房、 修长的双腿、 匀称的臂膀,无处不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姑娘的小腹高高隆起,由于寒冷和尿胀,她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王管事注意到,姑娘的脚趾一直紧紧地扣住地面,显然是想抑制住抖动,但是生理上的反应是不受控制的,再坚强的女孩,到了这里也将失去所有的尊严,变成一具被人随意羞辱宰割的肉体。
在阮灵的注视下,王管事一步一步地走到姑娘身前。
他并没有使用那个棒槌,而是淫笑着将一只枯黄的大手,伸向了姑娘的双腿间……“哦……” 阮灵深吸了一口气,王管事的手指在姑娘的阴道里肆虐着,就像在地下刑房里做的一样。
“啊——” 当王管事用手指隔着阴道狠狠地挤压尿栓时,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身子一打挺,大声惨叫了起来。
她感到体内的狼牙栓变成了一支烙铁,炮烙的剧痛从尿道辐射到了整个盆腔,又射向了身体深处。
广场四周的兽兵们看到王管事不动声色就把阮灵整得死去活来,嗜血的神经更加亢奋了,他们骚动着,夹杂着各种污言秽语的怪叫不绝于耳。
“把这妮子挂起来!”王管事大声吩咐道。
几个打手恶狠狠地扑过来,他们掰开姑娘的双腿,将脚镣的铁链挂到了姑娘的脖子上,然后,打手们将她的脚腕分别绑在了刑架横梁的两头,使姑娘两腿间的一切秘密都袒露了出来。
“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阮灵的双腿仍在止不住地抖着,她忽然明白了,她要面对的“爆瓜”并不是锤击小腹那么简单,敌人的残忍是超乎常人想象的。
由于双腿被极度分开,少女下阴复杂的生理结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施刑者的面前。
阮灵那幼女般粉嫩肥厚的肉唇左右张开着,一颗红红的阴蒂凸起在肉唇的前端,就像一颗嵌在少女阴部的红宝石。
在阴蒂下面,是被尿栓撑大了好几倍的尿道口。
粉红色的秘肉,还在本能地蠕动着,徒劳地试图排出插入体内的异物。
王管事压抑着施虐的兴奋,冷冷一笑,运力在右手,抡起棒槌,向姑娘的阴部狠狠砸去!
阮灵骤然瞪大了眼睛,她张大了嘴,却好一阵都无法发出声音。
棒槌顶端准确地打在了姑娘的阴蒂上,将这个少女身上最敏感的器官砸成了肉泥。
“啊————啊————”阮灵终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她的双腿剧烈地抽搐着,刑架上的铁链发出了一阵恐怖的哗啦啦的响声。
阮灵感觉下体像被长矛刺中一样,尖锐的疼痛从阴部穿进小腹,一直扎进腹腔。
在下体肌肉本能的收缩中,姑娘的膀胱遭到了剧烈的挤压,一股前所未有的炸裂般的剧痛向阮灵袭来,姑娘的全身瞬时被汗水浸透了。
阮灵的惨叫还没停歇,罪恶的棒槌又带着风声再次砸了下来,这次棒槌端端正正地砸在了尿栓的端头上,将手指粗的尿栓向姑娘体内又钉进了半寸!
一股鲜血从姑娘的下身喷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剧痛彻底摧垮了少女的矜持,阮灵的声音嘶哑了,发出的惨叫已不似人声。
王管事收回棒槌,看着在刑架上不停抽搐的少女躯体。
这个禽兽不如的老东西,给阮灵用的是爆瓜中最残忍的“慢活儿”。
和直接锤击少女小腹的“快活儿”不同,“慢活儿”是对少女最娇弱、 最敏感的部位下毒手,用难言的剧痛使她的肌肉无法抑制地抽搐,在剧烈的抽搐中自己压爆膀胱!
阮灵两腿间迷人的少女禁地,已经在残酷的锤击下变成了青紫肿胀的烂肉。
从阮灵扭曲的身体和嘶哑的惨叫中,王管事判断,姑娘的膀胱已经在这致命的两次重击中破裂了,死亡对姑娘来说只是迟早的事。
按老规矩,“爆瓜”处刑到此就结束了,但他看了看身后观刑的人群,尤其是瞪着一双鹰眼的木村鬼子,意识到今天的处刑不容有失,王管事决定再补上最后一锤,以保证阮灵绝无生还的可能。
只见他双手握住棒槌,用尽全力抡起,棒槌在空中划过一道半圆的轨迹,狠狠地打在了阮灵的阴阜上!
一声凄厉的哀嚎在刑场上响起,那是一个女人抛去了所有的羞涩和矜持,完全出于本能发出的声音。
王管事这最后一锤打碎了姑娘的耻骨,阮灵觉得整个下体都被残忍地捣碎了,彻骨的剧痛瞬间吞没了姑娘。
少女的身躯在刑架上绝望地挣扎着,拼命地试图并拢双腿,两个脚腕间的铁链子发出了令人心悸的哗啦啦的响声。
王宝走上前,揪住姑娘的短发,强迫她抬起头,姑娘的面容已经被痛苦扭曲了,泪水、 汗水在脸上纵横交错着,几乎看不出她原本的俊俏模样。
阮灵大张着嘴,艰难地喘息着,从她颤抖的唇间,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呓语。
王宝凑近听了听,才听出姑娘说的是“快,快杀了我!”
王宝无耻地笑着,他知道姑娘现在有多么痛苦。
一般的女人如果被这样锤击要害,肯定已被痛得失去意识。
但阮灵此时被兴奋剂的药性控制,想昏死过去都办不到,只能活生生地忍受煎熬。
他狠狠地说道:“想死,可以,但是没那么容易。到了该你死的时候,你想活也活不了!”
阮灵没有理会王宝,她的膀胱已经破裂,尿水正在一点点地侵蚀姑娘的内脏,使她陷入了生不如死的炼狱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种漫长而剧烈的痛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甚至比活摘心肝还难以忍受。
姑娘在刑架上徒劳地挣扎着,扭曲的白色肉体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
残忍的处刑就像永远没有尽头似的,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姑娘感觉整个小腹都被烈火烧烤着,慢慢的,火焰蔓延到了整个腹腔,她的嗓子喊哑了,力气耗尽了,惨叫声停止了,剧烈的挣扎渐渐变成了无声的抖动。
但她还没有死,只有从她不断抽动的脸上,人们才能想象出她在遭受什么样的折磨。
王宝瞥了一眼旁边的木村,见木村鬼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阮灵的躯体,一副痴迷忘我的丑态。
他凑近一步,谄媚地问道:“太君,您看怎么样?不动刀,不流血,把个大姑娘整得死去活来,我们县这个刑法精彩吧?”
“嗯,精彩!支那刑法,精彩!精彩!”木村的目光像粘在阮灵身上似的,中国话也说不利落了,他看到阮灵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微弱,便问道,“王桑,这刑……已经用完了?”
王宝一听,知道木村这是意犹未尽,他眼珠一转,一条毒计冒上心头。
只见他跑到王管事身边,附耳说过几句,然后从王管事手里接过一件东西,又兴冲冲地跑了回来。
“太君,只要用上这个东西,保证让这妮子精神过来!”王宝指着手中的物件说道。
“哟西,王桑,看你的了!”木村两眼冒光,高兴地叫道,“给她上刑!”王宝来到刑架前,对着依然抖动不止的阮灵喊道:“阮姑娘,累了吧?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阮灵已被酷刑折磨得目光散乱,但当她看到王宝手中东西的时候,眼睛里立刻闪出了恐惧的光芒。
“王宝,你个狗娘养的!你不是人!”阮灵用她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话语咒骂着,她认出了王宝手中的那个瓷瓶,这个瓷瓶里装的,正是往尿栓上涂的狼牙草的汁液。
“阮姑娘,认出这个了吧?你不是说你想死吗?王某就用这个送你上路。”王宝打开瓷瓶,用竹片从瓷瓶的底部挖出了一块黑色的膏状物,淫笑着走到姑娘的双腿间……“哦————”阮灵紧咬着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王宝用蘸着毒液的竹片在姑娘的下身粗暴地涂抹着,将狼牙毒液涂遍了姑娘下体的每一寸肌肤、 每一片褶皱。
少女青肿溃烂的阴部哪怕是轻轻一碰都会疼得钻心,更何况被蘸了毒液的竹片肆意凌虐?
阮灵在刑架上疼得一阵阵地打挺,但是她用最大的毅力,坚持没有发出惨叫。
“小妮子挺能忍啊,我看你忍得住这个不?”王宝又挖出一坨黑色的药膏,将竹片狠狠地插进了姑娘的阴门。
竹片穿过阴道,将毒膏直接涂在了花心上。
狼牙毒液的药力很快就发作了,阮灵觉得下身像被一窝黄蜂蛰过一般,那种痛痒交加的折磨对阮灵来说并不陌生,几天来,正是这种痛苦无时不刻地在她尿道里肆虐。
而现在,她的整个下身,从里到外都陷入了这种让人发疯的折磨中。
本已瘫软地挂在刑架上的少女躯体猛地绷紧了,接着,少女的身体重新开始扭动、 挣扎,很快,挣扎变得异常激烈,伴随着身体的抽动,姑娘的脚趾夸张地大张开,十指在刑架上抠出了深深的抓痕。
“嗯——嗯——”为了忍痛,阮灵把下唇咬出了血,她闭着双眼,不住地摇着头,竭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但是,狼牙草带来的痛苦是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而王宝往阮灵下阴涂抹的,还是从瓷瓶底部挖出的最浓的毒膏!
在毒液的刺激下,阮灵下身娇嫩的前庭变成了可怕的紫红色,在两片颤抖的花唇间不受控制地蠕动着。
“啊——啊——”僵持了几分钟后,难言的痛苦终于撕破了少女的意志,阮灵猛地仰过头去,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嚎。
“把她放下来,让她好好现现眼。” 王宝得意地看了一眼身后的木村,接着对手下的打手们下令。
几个打手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解开了姑娘身上的绳索,将阮灵被汗水浸透的躯体仰面摔到了地上。
阮灵的双手一获自由,便立刻伸向自己的下体,疯狂地搔抓着。
虽然每次搔抓都会让她疼得全身乱颤,但在狼牙草带来的刺痒折磨下,阮灵已顾不得这些了。
她甚至用手伸进阴道,试图将花心深处的毒膏挖出来。
腹腔里的尿液烧蚀剧痛和下阴狼牙草煎熬的刺痒,内外夹攻的折磨使阮灵陷入了神志迷乱的状态,此刻她已不再是一个女人,而只是一头被屠宰的母兽。
姑娘绝望地在地上翻滚着,哀嚎着,洁白的身体很快沾满了泥污。
她的耻骨被打碎了,双腿的任何活动都会带给她炼狱般的痛苦。
但就在这炼狱般的痛苦下,她的双脚扔在胡乱地蹬着,竟在方圆五六尺的地面上刨出了一个半尺深的浅坑。
在一旁观刑的木村和圈外的鬼子、 伪军们,看到一个大姑娘家不顾羞耻地满地打滚,一个个兴奋得嗷嗷乱叫。
几天没有正经吃过饭的阮灵已经明显体力不支,翻滚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无力,一个小时过去了,姑娘精疲力竭,连续的翻滚变成了间歇的挣动,她常常要喘息许久,才能积攒出力气蹬几下腿。
但是她双手在阴部的抠抓却一直没有停止,直把那水蜜桃般鲜嫩的下体抓得鲜血淋漓。
终于,垂死的挣扎耗尽了姑娘最后的体力,慢慢的,剧烈的挣扎变成了一阵阵让人心碎的抽动。
阮灵用残存的意识顽强地翻了个身,俯卧在地上蜷起双腿,尽力遮挡住自己的女性器官。
王宝领着木村走到姑娘的躯体前,王宝蹲下身,揪起阮灵的短发,将姑娘的脸扭向木村。
这是一张被痛苦扭曲了的脸,泥土、 眼泪、 鼻涕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几乎看不出姑娘原本的相貌。
阮灵闭着双眼,死死地咬着下唇,牙齿已经把嘴唇咬烂了。
木村蹲下身子,掏出手绢,轻轻地将姑娘脸上的泥土擦去。
正当他端详着阮灵,试图找回他记忆中姑娘的面容时,阮灵忽然睁开了眼,那是一双冒着火的眼,闪耀着仇恨和不屈的光芒,木村忽然想起,当他第一次在宪兵队的刑床上压住姑娘身体的时候,与他对视的,就是这双眼睛。
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本能地向后退了半步,鞋跟被石头一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王宝看着坐在地上颜面尽失的木村鬼子,既不敢笑又不敢搀,只能尴尬地站着。
木村狼狈地爬起来,恼羞成怒地对打手们吼道:“你们!把她翻过来!摊开!”
四个打手一起扑上来,抓住阮灵的四肢,用力翻过姑娘的身体,使她呈朝天仰卧、 四肢大开的姿势。
阮灵无力地挣扎了几下,但腹腔和下阴的剧痛很快就使她放弃了反抗。
姑娘的内脏已经被破溃的尿水侵蚀衰竭了,但意识却在药物的刺激下异常残酷地清晰。
木村走到阮灵的双腿间,他看到,原本饱满圆润的少女阴阜,已被棒槌砸得凹陷下去,阴阜之下,是血肉模糊的女阴,少女的内外两层花唇,都被狼牙草烧成了黑色,肿得老高,在毒液烧蚀的剧痛下,少女残破的花唇本能地蠕动着,显得异常诡异而恐怖。
日头已经偏西,被折腾了一天的姑娘已不再挣扎扭动,她挺着鼓鼓的肚子,平静地仰卧在地上,被药物透支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只有从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才能看出生命的气息。
木村抬起一只脚,向姑娘的两腿间狠狠地踩了下去,笨重的皮靴踏在了姑娘的阴阜上,人们听到姑娘体内传出了骨茬挫裂的咔咔声。
“哦…… 啊——” 阮灵发出了一声凄绝的惨叫。
随着惨叫,姑娘的身子猛地弓起,本能地想护住肚子,但她的双腕被死死按在地上,无法坐起身来,姑娘绝望地挣扎了许久,终于颓然地倒了下去。
木村发出一声狞笑,皮靴在姑娘的小腹上用力一碾,姑娘的身体再次弓了起来。
就这样,木村像玩弄一个玩具一样,用皮靴在姑娘柔嫩的小腹上反复地碾压着,看着姑娘的身子一次次地弹起,又一次次地落下,姑娘已经发不出叫声,每次身子弹起时,都伴随着一声像深吸气一样的轻吟。
当皮靴第九次碾过姑娘小腹的时候,阮灵的身体没有再弹起来,她只是轻轻地一抖,那声深吸气般的呻吟,只发出了一半就断了。
姑娘全身瘫软了下去,双眼也失去了光泽。
王宝俯下身试了试姑娘的鼻息,对木村说道:“她已经死了。”
敌人没有放过阮灵和苏明的尸体,他们将这两个死不瞑目的年轻人的头割下,插在尖利的木桩上,立在县城的城门外示众。
在木桩下面,是两个年轻人被开膛掏空的尸体,在王宝的指使下,县城里的地痞们将两具无头尸体摆成交媾的姿势,用肠子紧紧缠在了一起。
不仅于此,他们还将苏明残缺的阴茎割下,塞进了阮灵的口中,又将从阮灵肚子里掏出来的子宫,塞进了苏明的嘴里。
地痞们声称,这是要让二人做风流鬼。
在阮灵受难的第二天,木村领着一个中队的鬼子出城扫荡,在徒劳无功地转了几天后,他们中了游击队的埋伏,这个狠毒嗜血的鬼子再也没能活着回来。
当木村和其他鬼子的尸体被放在板车上运回县城时,阮灵和苏明的头颅仍然立在城门的道路旁,默默地注视着他们。
在富安人的记忆中,这两位年轻人的尸骸是在十天之后才被收殓的。
有人还依稀记得,一月之间须发皆白的阮掌柜,在二人的尸体前失声痛哭,几度晕厥。
由于两个年轻人的尸体早已僵硬,人们无法将他俩分开,甚至没法给他们套上一件遮体的衣服。
无奈之下,只能用一床被子将二人裹起,盛殓到一口薄皮棺中。
据老人回忆,让他们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是:那个姑娘由于死后被摆成了双腿岔开的姿势,两条小腿无法收进棺内,最后不得不用斧头将双腿从膝部斩断。
当咔咔的断骨声响起的时候,一旁的阮掌柜再也无法支撑,忽地喷出一口鲜血,就跌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就在那年冬天,富安城内起了一把莫名的大火,火从半夜烧起,在人们的扑救下反而越烧越旺,到天明时分,已烧掉了小半个县城。
从城西的骡马市到城南的书院,都化成了一片焦土。
那个富安城里人见人恨的王宝,和那个衰老落魄的王管事,虽然一个住在城西,一个住在城南,却都死在了这场大火中,有人传说,这是惨死的阮姑娘索命来了。
那些在阮姑娘游街时借机轻薄姑娘的流氓地痞也都惶恐起来,惴惴不可终日,生怕哪天会死于非命。
自此之后,再也没有富安的女子被施用欲女封,这道惨绝人寰的酷刑,终于被埋进了历史的烟尘之中。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