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匕首我光是收集材料就花了三百年,如今炼成也算得偿所愿了。”
赤莫用金蚕丝绢小心擦拭匕首上的灰尘,无比轻柔地动作却给金蚕丝绢留下了一道整齐的切口。
只有这般锋利的兵器,才能作为他送给师姐的生日礼物。
每个师弟都会有无数个师姐,每个师姐也会有无数个师弟,而赤莫这个师弟的心中只有一个名为商日萱的师姐。
作为被万道仙宗的善堂收养的孤儿,童稚时胆小懦弱的赤莫一直是被同门欺凌的对象。
可每当他被打的体无完肤的时候,商日萱都会站出来替他打抱不平。
赤莫觉得那时师姐的背影好高大,是自己永远也无法企及的温暖。
修仙者的寿命很长,可是很多人却在用一生来弥补童年时产生的遗憾。
赤莫就是如此。
在这条漫漫的修行路上,赤莫一直在追赶着那道童年时的背影。
白驹过隙、岁月如梭,曾经的稚童已经长成了个能独当一面的大小伙子,师姐的背影也渐渐渺小了起来……那时的他还洋洋自喜,以为自己终于能替师姐遮风挡雨了,却没想到在他眼中变小的不单单是师姐现实中的身体,那个在修行路上遥不可及的背影也在缩小。
在这条修行路上,师姐在前面走走停停地带路,赤莫就在后面连滚带爬地追赶……可是那道背影为何越追越远了呢?
别的修真者都说修行的道路是漫无边际的、是永远也走不到头的,可赤莫却感觉自己越走越窄。
他已经走到了尽头。
师姐的仙途还很长,自己仙途的尽头却只有金丹期。
商日萱这条人生路,赤莫终究不能陪她走到最后。
于是他用小半生的时间来打造这把匕首,只希望日后师姐渡劫飞升的时候能睹物思人。
“你这小子就是太老实了。痴情到你这个地步,已经变成蠢了。”婉转的女声从一旁传来,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
一个衣着清凉的女修不知何时坐在了男人的桌子上。她翘着个二郎腿,诱人的赤裸玉足在半空中甩来甩去,让人口舌生津。
只是她的身影却让人看不真切,好似不是此世中人。
赤莫对她的嗤笑不以为意:“活人的事情,你这个死了几千年的老东西懂什么?”
“我生前也是个活人,为何不懂?”女鬼讲了个冷笑话,继续笑道:“天下合而欢。对修士而言,喜欢就要说出来,得不到就要去争、去抢……你连说出来都做不到,凭什么说你喜欢她?”
“金丹期已经是我的极限,而师姐还有无限的可能……我不能表白,我会耽误她的。”
“真是可笑,你怕的不是耽误她。你怕的是被拒绝……”
“你懂什么!”赤莫拍案而起,喘了几口粗气后又坐了回去,小声又嘀咕了一句:“你懂什么……”
在桌前呆坐了许久,赤莫沙哑地问道:“你情商比我高多了……你说……师姐她喜欢我么?”
“不不不,还是不要说了……”他赶忙又撤回了这个问题,好似是在害怕得到什么答案一般。
女鬼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身影钻回了桌上的戒指中:“你先去送礼物吧,我们的事情回来再议。”
赤莫点了点头。
他一丝不苟地把匕首放入锦盒中,心怀忐忑地飞到了师姐的洞府外,小心翼翼地敲响了房门。
此时洞府内隐隐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只不过被一旁的杜鹃的哀啼声遮掩了过去。
赤莫抱怨道:“这鸟鸣声听得真是烦人。”
许久之后,一个黑衣女子打开了房门。虽然也是师姐,可她并不是赤莫心心念念的商日萱,而是商日萱的双胞胎妹妹商月萱。
商月萱脸上的潮红未散,好似刚刚做完了什么剧烈运动。她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怎么是你?”
赤莫恭敬地行了个礼:“见过师姐。今天是商日萱师姐的生日,我搜集天材地宝打造了一把灵器,特此来献给她。”
“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有心,也不枉姐姐这么多年来对你的好……”商月萱浅笑了一下,她伸出手做了一个讨要的动作:“我和姐姐是同一天生日,我也是你的师姐,那我的礼物呢?”
赤莫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冷汗直冒:千算万算,我怎么忘了这么个小祖宗?
商日萱和商月萱是一对长的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做事风格却迥然不同:一个是温文尔雅,常着一身白衣,飘飘兮若天上仙子;一个是活泼灵动,常穿一袭黑衣,咋咋呼呼地像个混世魔王。
嗯……说好听点是个活泼灵动的少女,说难听的就是做事不分轻重的熊孩子。
赤莫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我……”
商月萱也期期艾艾地说道:“你……你……你……你忘了是吧?滚!”
房门骤然被她关上,洞府的禁制也同时闭合,让赤莫吃了个闭门羹。
好心好意地炼了把灵器,却连人家的面都没见上,还落了一鼻子灰,赤莫的内心失落到了底点。
他痴痴地坐在了一旁的石头上,天上也飘起来雪花,一旁杜鹃的叫声却也更大了。
他不知在石头上呆坐了多久,洞府的门才终于再度打开。黑衣的少女探出脑袋,冷笑地说了一声:“进来吧。”
黑衣少女的面颊比之前更红了,赤莫却从她的眼中察觉出了一丝嫌恶。
可他也不愿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个闪身就钻进了洞府,心里暗喜这些年来的身法没白学。
商月萱惊讶地说道:“没想到你小子的速度够快的。”
赤莫先是打了哈哈,随后岔开话题:“怎么你又放我进来了?”
不用多想,肯定是师姐心里有我,特地让我进来的罢!
“称呼姐姐就是『您』来『您』去的,到我这里就直接说『你』了……”商月萱冷笑了一声:“别太自以为是,你心里的这点相思都写在脸上了。是有人觉得让你在一旁听着能更加尽兴,这才放你进来的。”
赤莫听不懂商月萱的话,只能少女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此时他察觉到了一丝古怪:“商月萱师姐,为何你的长裙开了一条口子?还穿了条这么长的袜子?”
往日里二位师姐的衣服制式都相同,都是保守的长衣加长裙的打扮,区别只在于颜色相反。
可是今日商月萱黑色长裙的侧面被撕开了一道直达大腿根部的口子,将一条白色长袜包裹的修长美腿暴露在世人面前。
这白袜也是新奇,如同蚕丝一般光滑透亮,既能在阳光下折射出油腻腻的光芒,又能显露出女子几分粉嫩的腿肉,让赤莫看得心里直发痒。
商月萱瞪了他一眼,下意识地减小了步子,把长腿又缩回了裙子里:“管好你的眼睛,这条白丝是主……别人送我的生日礼物,又不是给你看的。”
减小动作幅度是为了防止赤莫再看到她身下的美景……让这个臭男人看到一点就已经是商月萱的失误了。她这双腿啊,世上只能有一人看得。
眼睛咕噜地转了一下,她又坏笑着继续说道:“那人也送了姐姐一双丝袜,只不过姐姐的是黑丝……同样是生日礼物,我看人家的礼物比你这把破匕首更加宝贵呦~ ”
赤莫不以为意:“不过是一条蚕丝织成的袜子罢了,有何稀奇?我这宝贝是天材地宝打造,疾如闪电、锋利无比,能破除阵法、袭敌不意。也是这条来历不明的破袜子能比的?”
商月萱听罢,转身对着他就是一耳光:“呸,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评价他送给我们姐妹的礼物?我不妨告诉你,他送的礼物哪怕是块石头我都会无比珍惜,你送的礼物哪怕是神品丹药我都不会多看一眼!”
赤莫虽然早就习惯了商月萱这个小魔头的喜怒无常,但他今天实在是不知道说错了什么。
捂着红肿的脸蛋,死死地紧咬牙齿,赤莫心中还是有几分不忿:“商日萱师姐平日里常穿白衣,那人送她一条黑色的长袜,师姐怎会高兴?”
“你懂什么?御姐就该穿黑丝,萝莉就该穿白丝……”商月萱冷哼了一声。
虽然商月萱也搞不明白,自己和姐姐的体型明明完全一样却被那人定义成萝莉和御姐,也搞不懂为什么两种人非得穿颜色不一样的袜子……但这句话是他说的,总归错不了。
不知不觉间,姐妹二人的闺房已至。商月萱让赤莫在院子里等着,然后就先行进屋了。
赤莫于是坐在凉亭中,一边欣赏着周遭美景,一边小鹿乱撞地等待着心上人的出现。
从外看平平无奇的洞府,内里却别有洞天。
而且宽敞的庭院被姐妹二人打理的井井有条,看来不管商月萱表现地如何蛮横,心里却终归是个细致的女子。
更让人惊奇的是,明明是深冬腊月,这仙家的庭院中却繁花似锦,小池中还养着三只鸳鸯:一只毛色鲜艳的是雄鸟,两只颜色暗淡却在一旁侍奉的是雌鸟。
“怪了,鸳鸯都是成双成对的,怎得这里的鸳鸯却是二女侍一夫?”赤莫疑惑不解。
闺房中传来连绵不绝的声音,由于禁制的存在让他听不真切。赤莫不厌其烦地干等着,直到星星挂上树梢的时候,闺房的房门才终于打开。
没有人迎接,或许是师姐在暗示他自己进来。
步入屋内,赤莫发现一位陌生的男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百灵台前,本该身为主人的两位师姐却像侍女一般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后。
两位师姐都是面色绯红、香汗淋漓,微眯着的美眸不约而同地悄悄注视着那个陌生男人。
眼神中的那份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春意,是赤莫此生都不曾见过的美景。
赤莫的心头憋着一股无名火,扬声质询道:“你是何人?居然敢这么坐在主位上!”
男人还没开口回答,他身后的商日萱先发话了:“放……尊重!我真是……白教你了……”
赤莫心上人的语气冰冷,语句却磕磕绊绊地连不成句子。他还是第一次被温柔的师姐训斥,下意识地把头往里缩了缩……她这是生气了么?
身后的女人说完后,陌生男人这才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在下名叫王仇,是前些天入门考试的榜首。目前跟师兄一样,都归入到了柳晓亭长老门下……万道仙宗不是有个老带新的帮扶活动嘛,正好就把我派到了商日萱师姐这里来学习学习。”
“嗯……就与我……曾经带你一般……”商日萱的声音还是那么得温柔,却带上了一丝异样地颤抖。
姐妹二人是体态、面貌完全一样的双胞胎,现在并肩而立,商日萱的身子却矮了一头。
仔细观察才能发现,原来她修长的双腿早就交叉并在了一起,身子也随着她的声音一同颤抖着。
赤莫也顾不上王仇的事了,赶忙关心地询问道:“师姐,您的身体怎么了?可是修行出了什么岔子?我这里还有丹药……”
商日萱却打断了他:“你来……何事?”
没有直接回答赤莫的问题。表面是关心,但逐客之意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难不成让她直说“有屁快放、没屁就滚”么?
赤莫不知道,曾经那个贤淑的师姐为何会变得这般不得体。
明明是个温柔体贴的大家闺秀,现在却站没站相、对己的语气也充满了隔阂。
她……到底是哪病了?
“我只是关心师姐……”赤莫觉得自己有些委屈。
他把体温暖热了的锦盒取了出来,低声道:“今天是师姐的生日,我特地准备了一份礼物……”
商日萱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她把柔荑放在嘴边,贝齿轻咬虎口,娇羞的声音从指缝中渗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吧……我今日……身子……不适……你……走……”
病得这么严重、连打开盒子看一眼都做不到么?
赤莫张了张嘴巴,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把话都咽了回去。
他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瞥了一眼师姐的下身,果然在白裙上狭长的缝隙里看到了一丝黑色……好扎眼的黑色啊,明明与师姐的穿搭格格不入……
他把礼物放下,行了礼后转身离开。
或许是师姐生了病,她本来不是这样的——赤莫在心里安慰自己。
……
师弟走后,商日萱心中最后的一丝琴弦终于崩断。
她失去力气一般地跪坐到了地上,双手捂在自己的会阴,高亢的淫叫声响彻整个洞府:“哦哦喔喔去了去了,又要去了啊……”
散发着宜人芬芳的淫液从裙下渗了出来,把雪白的长裙染出一片灰色的水迹。
王仇走到她的身前,用脚勾起商日萱的裙摆,一股发了酵的雌臭味铺面而来。
黑色的裤袜包裹着这个温柔女修的下体,但现在早就被她的淫液浸透了。
商日萱丰满的身躯像虾米一样蜷缩在一起,吸满淫汁的裤袜早就达到了承载力的上限,源源不绝的淫水从档缝中涌出、最终顺着重力滴落在地。
“姐姐还真是弱呢,妹妹我可是一声不吭呦~ ”商月萱调笑道。
虽然媚意浓到像是要从眼睛里流出来一样,可商月萱却神态如常,好似没有受到影响一般。
王仇好奇地问道:“你姐姐都快变成人体喷泉了,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莫不是刚刚我忘记把跳蛋塞进去了?”
“哪有嘛,人家的下面也很痒吖,只是人家更能忍耐呢~ ”商月萱撒娇道:“不信的话,主人可以来检查一下……”
这么说着,商月萱的双手抓住长缝的两边,将自己原本保守的长裙高高掀起:长裙之下除了白色裤袜之外别无他物、甚至连亵裤都没穿,饱满的阴阜被紧绷的裤袜勒出了诱人的骆驼趾,白嫩的肌肤透过裤袜的遮掩露出了淡粉色……而这条白色裤袜也早就和她姐姐的黑色裤袜一样,吸满了她们姐妹发情的淫汁。
商月萱只是用指尖轻轻勾了勾,滴滴清香的淫液就成滴地落了下来。
商月萱的双腿也在跳蛋的刺激下微微颤抖,只不过她却强撑着、努力地将自己修长的双腿竖地笔直。
之前赤莫只是瞥了一眼就换来她的好一顿训斥,现在商月萱却将自己的长裙高高掀起,只为让自己的主人将这份美景看得更加真切。
“主人……主人……人家也快到极限了……您仔细快看看吧……”红唇轻张,呵气如兰。
这位驰骋万道仙宗的“小魔女”对她的主人发出了邀约。
王仇的手指轻轻放在女人小巧的神阙上,顺着白色裤袜的合档缝慢慢向下,最终扣在了柔软的骆驼趾中间。
而这一动作也像是打开了商月萱的开关,她的小腹痉挛了几下后,激烈的淫水“噗呲噗呲”地喷到了王仇指尖。
可即便身下的动作如何不堪,商月萱只是美眸微眯、面带媚笑,仿佛下身的高潮没有对她产生任何影响。
“怎样……主人。人家这身体可比姐姐好玩多了吧……您以后也可以这么玩弄我,让我这坏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却要装作平常的样子与他人交流……嗯~ 想想就好玩呢~ ”
商月萱并不是什么石女,只是在强忍着高潮的快感,如若无事为主人展示着她的反差。
用手指撕开骆驼趾上的丝袜,王仇从她的小穴中扣出了一枚小球,随后赞叹道:“原来我没忘记塞跳蛋,你果真是个天生的反差婊啊!”
商月萱却有些不高兴了。不过这个娇蛮易怒的小魔女并不是因为王仇的称呼而生气,而是因为……
“主人,您怎么把我的生日礼物撕了呢~ ”她撒娇道。
王仇满不在乎地说:“当初我在君子国生产了丝袜、裤袜、长筒袜,你想要什么,再送你一条就是了。”
商月萱这才知道,原来这份新奇的生日礼物不单单是她们姐妹独有的。
那枚被淫水镀上一层油光的白色圆球,通体散发出高浓度的灵气,放在阳光下还会折射出金色的光芒。
如果有他人在场的话,一定会惊讶地说道:这哪是什么跳蛋,分明是一枚金丹!
修真的中三境为:金丹、元婴、化神。
金丹期是修士将丹田内的灵气聚集,凝练成一颗饱满的固体金丹;元婴期则是修士初修元神,从金丹中孕育出一个稚嫩的神婴。
王仇轻轻挥了一下手,闺房中的两位正道仙子就变成了一黑一白两枚圆球,落到男人的手心里。
这两枚圆球虽然颜色不同,但都是相同的透亮,表面上还铭刻着金色的文字:一枚为“淫”、一枚为“奴”。
王仇只是轻轻把玩了几下,两枚圆球的外壳逐渐变得透明,仿佛材质分别变成了黑白玻璃。
而随着外壳的透明度慢慢变高,球内的场景也现出了原型——两位女修做着对称的练功动作,如同两个被困在扭蛋中的手办玩具。
白色的那枚是商日萱的金丹,里面囚着的却是黑衣服的妹妹的元婴;黑色的那枚是商月萱的金丹,里面囚着的却是白衣服的姐姐的元婴。
这对七百年前分裂自同一个受精卵的双胞胎,七百年后又通过这种可笑的方式交融在了一起。
说来也有趣,在绘画领域,灰色是由白色加黑色调色而成。
如今这对双胞胎被囚禁在与衣服颜色相反的玻璃小球中,衣服竟然不约而同地显示成灰色……姐妹二人平日里的衣服制式相同,外貌也一模一样,外人只能通过衣服的颜色来区分她们。
现在二人的衣服都变成了灰色,恐怕这世上就只有王仇这个主人才能辨别出她们了。
这两枚灵器的使用方式是“盘”。
类似于前世的文玩核桃和保定球,将她们放在手心中、用掌心的各个肌肉来操控旋转,黑白二枚金丹最终会形成一个阴阳交融的太极图案。
掌上旋日月,时光欲倒流。周身气血涌,何年是白头?
前世盘核桃可以疏通经络、调养身体,用这两位元婴期女修炼制成的灵器自然更加玄妙,可以让王仇在把玩的过程中延长寿元、耳聪目明。
她们都是理法堂的老学究,随着王仇的把玩还会增加他的智力,将曾经的学识复制给主人。
把玩只是这套灵器的一种使用方法。
他还可以远程操控这两枚小球,比如当做跳蛋来使用。
并且取材自元婴期女修的金丹和元婴,王仇在遇到危险时还能将其丢出,达到寻常元婴修士自爆的效果。
最恐怖的是,这两枚圆球在自爆后几秒内就能恢复如初,cd时间非常短。
大招当平A,核弹当子弹。阴阳炼器法很神奇吧。
王仇将两枚女修放在手心中仔细把玩,感受着自身气血的慢慢恢复,内心越发地得意了起来:在别人眼中是高高在上的正道双子,是不知多少英才俊杰想要束之高阁来珍藏的宝物,在他手中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把玩的玩物罢了。
并且随着他“盘”地动作越发熟练,手上的油脂也将金丹盘得发亮。
从外观上看只不过是两枚圆润的刚体,手心中传来的触感却是两具柔软丰满的娇躯,这是以人为器后产生的“通感”效果。
(大家是不是都快忘了这个通感的设定了哈哈)
可即便是这样随意把玩女修的身体,也只是让王仇这个淫魔过过手瘾罢了。
反正那个碍事的赤莫已经走了,现在可以继续之前被打断的草批大业了。
他将两枚圆球扔到了地上,光芒之后两位靓丽女修出现,元婴又变成了它们曾经的主人。
刚刚被“跳蛋”折磨至无数次高潮,商日萱不过是跪坐在地上,商月萱也能勉强维持站立。
可这次二人刚一出现,便如同两摊松软的美肉、一左一右地倚靠在了王仇的肩上。
柔弱无骨的娇躯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姐妹的乳肉分别卡住男人的胳膊,将身体全部的支点都变成了男人的肩膀。
“主人,您下次能不能不要再盘我们了……”商日萱的声音弱不可闻,可其中的娇意却更加惹人生怜。
哪怕是再邪恶的魔修,也不会盘别人的金丹吧?
金丹和元婴是修士道体的凝结物,是她们用毕生的努力换来的灵气结晶。
商日萱一想到刚刚的场景就后怕。
那种元神都被人一手在握、随意玩弄的恐惧感,那种宛若拨弄全身经脉的痛苦感,以及让丹田都燥热的快感……这种对于修士道体的玩弄,远甚于单纯地肏弄肉体。
王仇得意地笑出了声:“当初你们姐妹二人对我爱搭不理,哪怕被炼化了也是高高在上的模样……哼,随便盘一盘就丢掉了所有尊严,最后还不是被我这根肉棒给肏服了?”
在赤莫心中,师姐就是顶天立地的温婉女子;在王仇手中,她们不过就是个供人玩弄的冰冷物件。
“可我们早就是您胯下母狗了,连这肉穴都成了主人的形状……”
“是嘛~ 我们的这般心意,主人可得看仔细啦~ ”
姐妹二人的翘首贴在王仇的脸上,粉嫩嫩的舌头在男人的面颊上来回舔弄,像是两条舔舐水面的小母狗。
她们二人是心有灵犀的双胞胎,即使分立两边,动作却完全一致,四只玉手不约而同地在男人的身上做着按摩。
巧手拨开主人的衣服,两条柔软的香舌也顺着他分明的肌肉线条缓缓向下。
王仇感受着双子的贴心侍奉,舒服地闭上了眼睛,粗沉的喘息声越发的火热。
“操,你们两个小骚货,今天爷爷就要操烂你们!”王仇将两女拦怀中,顺势坐在了身后的百灵台上:“天色已晚,我们先做个睡前热身吧……嗯?这是什么?”
一个硬硬的东西有些硌屁股,王仇回头一看,原来是之前赤莫放在桌上的锦盒。
“这是你情郎送来的生日礼物,你不打开看看么?”
“什么情郎?只不过是单相思罢了。奴家还想得道飞升呢,天界道门可曾看过我一眼?”
商日萱随手一挥,锦盒便滚落下去。翻滚了几圈后盖子震开,一把清亮的匕首“叮叮当当”地敲在了地上。
冬天的空气有些冰冷,刀刃一接触便凝上一层冰霜。随后温热的灵气顺着灵器内的阵法流动,将这层冰霜融成了水滴。
没人会在意这滴清澈的水珠,就像没人会在意伤心人的眼泪。
“主人,奴家最想要的,还是您送的礼物呢……”
姐妹二人吮吸着男人的乳头,商日萱的声音有几分谄媚。
“哦?我不是送了你们一人一条白丝么?”
“可奴家贪心得很,竟然还想得到更多……”
俏首慢慢向下,最终停在了男人的胯下。
王仇的腰带不知何时已被这两个小妖女解开,粗黑的肉棒已经狰狞地露出峥嵘,上面还沾染着二女之前的淫水。
这根肉棒散发着闷臭的腥气,商日萱却毫不避讳地将龟头含入口中,用粉嫩的香舌为主人清洁肉棒。
她的目光顺着男人的胸膛一直向上,媚眼如丝,时刻关注着主人的表情,恭敬地样子像是在侍奉圣物。
双胞胎妹妹也没闲着,将男人的手放在她柔软的胸脯,口中调笑道:“姐姐这个骚货是发了浪呢,想要主人的肉棒当生日礼物。”
“天材地宝炼制的法器你们不要,偏偏喜欢我这根肉棒,真是两条母狗。”王仇大笑了一声,故作迟疑道:“今天是你们两人的生日,我这肉棒却只有一根,该怎么分呢……”
商月萱悄咪咪地翻了个白眼。什么一根肉棒两个人分的,操完一个再操另一个不就完了?
她知道,主人只不过是想看到姐妹二人为了争抢一根肉棒而反目的丑态罢了,于是撒娇道:“主人你看我这胸多软~ 人家今天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连小脚都走麻了呢~ 见我这条小母狗这么听话,主人快来奖励奖励人家嘛~ ”
主人想看母狗抢肉棒的淫戏,那就演给他看。
在商月萱的设想中,是姐妹二人唱个双簧、一来一去地对着说几句骚话,最终让主人随便选一个来操……可奇怪的是,商月萱对主人撒娇了许久也不见姐姐的反应。
她疑惑地向下望去,姐姐依旧在专心致志地为主人口交,似乎一点也没有领悟到主人话中的意思……怪了,姐姐的情商可比自己高多了,她为什么装作没听懂的样子?
商日萱继续舔舐了一会肉棒,才抬头道:“只要舔舔主人这根肉棒,奴家的心里就甜得不行……奴家已经心满意足了,还是把这根宝贝让给妹妹吧。”
嘴里说着“已经心满意足”,双手却贪婪地在肉棒根部来回套弄。
随着她的话语,温热的口气轻柔地吹进了男人的马眼,嫩滑的舌尖还时不时地“误触”龟头,将腥臭的先走汁卷入舌苔上。
她温柔的脸上写满了依依不舍,湿漉漉的肉穴也偷偷放到了主人脚趾上,让主人能够“不经意”间发现她心中的情欲。
商月萱大惊失色:我操,还能这么玩?以退为进,这娘们还用上兵法了!姐姐你真有这么喜欢肉棒么?
妹妹说骚话是为了满足王仇的虚荣心,姐姐以进为退是因为她真的想被操!
商月萱突然觉得这位双胞胎姐姐变得好陌生,原来四百年的同床共枕换来的不过是同床异梦果然,王仇中套了。
他的手掌轻轻撩动着胯下美人的青丝,用龟头在她的眉心敲了几下,怜惜地说道:“看你这么舍不得,今天表现得也不错,那我就把这个礼物送给你吧……”
听罢,商日萱得意地瞥了一眼妹妹,仿佛在用眼神告诉她:这世上的东西,你不想争,自然会有人去争。
姐姐低着头将主人扶起,慢慢地搀着主人来到了姐妹二人的闺床;妹妹则只能在后面跟着,试图找一个报复回来的方法。
姐妹俩的闺床很大,容纳三人也不会觉得拥挤。
精致被褥上还沾染着未干的淫糜痕迹,看来刚才赤莫那个傻孩子在外面苦苦等候的时候,这里曾经发生过激烈的鏖战。
王仇舒舒服服地平躺在床上,商日萱柔软的翘臀则轻坐在男人的胯下来回摩擦。
肉棒已经嵌入在了黑丝包裹着的山谷中,随着女人下身的挑逗动作一弹一跳。
“主人,您的礼物想放在奴家的哪里呢?”
姐妹二人早就被王仇开发了个干净,身上的每一个洞都变成了男人的肉棒形状。
并且由于时常要塞着跳蛋催情,她们的小穴和肛门也就变成了可供主人随时使用的飞机杯……平日里她们还要处理宗门内的日常事务。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对宛若天使与恶魔的双胞胎姐妹,保守长裙下隐藏着的是个早就发情了的嫩穴吧?
王仇没有说话,只是用龟头敲了敲女人的阴阜,商日萱瞬间了然。她轻轻抬起身子,正准备脱下主人送她的宝贵连裤袜,动作却被他制止了。
“不要脱也不要撕。”
主人的命令让商日萱有些疑惑,穿着裤袜的她怎么能用小穴来侍奉主人呢?难道主人是想捅破这层丝袜、当做再给她破一次处么?
但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即使她心理无法理解,身体还是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
黑丝包裹着的骆驼趾亲吻着男人的马眼,对准位置后缓缓坐了下去……
商日萱的小穴虽然早就被王仇开发完毕,包裹着丝袜的肉棒还是让她感受到了与众不同的刺激。
即使连裤袜的材质无比柔顺,可与她的腔内粉肉比起来就显得格外粗糙了。
王仇的肉棒本就粗大,随着这根肉棒撕开她紧密黏连在一起的腔肉,粗糙的黑丝也摩擦着商日萱肉穴内的褶皱,剧烈的快感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虽说商日萱是一个坐在男人身上的飞机杯,但由于连裤袜的阻挡,她的动作也时停时顿、磕磕绊绊。
粗长的肉棒还有好大一截露在外边,这让王仇的心理十分不爽。
他敲了一下商日萱的大腿,女人猝不及防之下失去了所有受力点,娇柔的身躯直挺挺地坐在了男人的肉棒上,将之完全收纳进了身体里……
“噫噫噫噫喔喔喔……”
平日里的商日萱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就像一个关爱后辈的大姐姐,给宗门内的新人们带来了无限的温暖……可现在,这张脸上却再也找不到曾经的体贴模样,只剩下一张翻着白眼的淫荡痴女。
王仇的肉棒本就天赋异禀,女体变作的飞机杯在重力的作用下直挺挺地坐了上去,龟头就像一柄长枪,捅穿了商日萱的宫颈后,又势如破竹地挺进了她的子宫。
龟头在子宫内肆意驰骋的异物感本就让人难以接受,再加上粗糙的黑丝持续不断地摩擦着柔嫩的宫壁,复杂的感觉让商日萱的头脑发懵。
修士的身体异于常人。痛感刹那间便会消散,随之而来却是如流水般的快感,将商日萱送上遥远的云霄。
“别愣着,动起来!”王仇见这具女体就这么卡在自己的肉棒上抽搐痉挛、没有下一步动作,不满地给她的臀肉来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勉强拉回了几分商日萱的神智。她贝齿紧咬,柔软的身子在男人胯下起起伏伏,把自己从一个手动飞机杯变成了自动飞机杯。
“主人的……肉棒……卡在里面了啊……”
由于王仇的肉棒已经捅进了子宫,宫口也已自动收紧,竟然直接将男人硕大的龟头卡在了这个温暖的婴儿房中。
商日萱每试图起身拔出一点,都会让她脑海中的神智消失一点,顺带着让她的双腿失去力量,最后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她就像在推石头的西西弗斯,一遍又一遍地努力着,失力后收获的却是无用功……也不能说是无用功,在这个过程中她能喷出高潮的淫水,至少这根肉棒也不算白来一趟了。
“还不是你不够努力?等我射出来了,肉棒自然而然地就出来。”
王仇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他感觉女人的宫口就是一个被肉棒卡住了的自动门。
宫口的肌肉来回张合,应激似地想把这个侵略者赶出子宫,最终却只能带给男人确实更极致的享受。
主人呈“大”字地躺在床上,姐姐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地享受,妹妹就只能跪坐在了主人身下。
此时的商月萱一抬头就能看到二人的交合处。
黑丝早就被肉棒桶出了个窟窿,黝黑的肉棒在臀瓣中时隐时现,淫液也随着美臀一上一下的活塞运动、“噗呲噗呲”地喷溅在了这张俏丽的脸蛋上。
明明这个位子应该是人家的——商月萱嘟囔着嘴,有些嫉妒地看着这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娇躯在争抢着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商月萱慢慢地低下了脑袋,三千青丝也随着她的动作而一同雌伏在了男人的身下,温暖的红唇亲在男人的睾丸上、舌头为这个鼓囊囊的东西做着按摩。
看她熟练的动作,平日里这种事情应该没少干。
3P的要点就是不能让另一个女人停下来——商月萱记得主人当初是这么说的。
所以主人在做爱的时候总喜欢让另一个人做些调情的事,比如推背舔肛舔卵蛋什么的……这么多折腾女人的方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我还没射出来呢,你都高潮多少次了?”王仇不满地来回拍击着商日萱的臀瓣,把黑色裤袜勒紧的美肉拍成了彤红。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啊啊啊,奴家又要去了!”商日萱现在的大脑已经无法让她思考道歉的理由了。
但主人训斥之后就要本能地道歉,这是已经刻在了她DNA里的准则。
王仇于是用脚踢了踢身下的商月萱:“你快帮帮你姐姐,总不能让我的肉棒一直卡里边吧。”
“一定是姐姐的骚逼太烂了,都被主人的大肉棒给肏松了。”
嘴上说着奉承的话,商月萱心里却暗暗地翻着白眼:姐姐这个C位不努力,怎么还能把锅甩到我这个辅助的头上?
“前几日还是处女,现在就能变得这么松垮?真是个废物,连个飞机杯都当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商日萱翻着白眼,道歉的声音却越发微弱了。
商月萱柔软的红唇在主人的卵蛋上缓缓移动,吮吸着每一个黝黑的褶皱。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赶忙抬头望向主人。
小魔女笑颊如花、面带桃红,弯弯的眉眼里仿佛藏着什么坏主意,却一点也不会令人生厌,反而会感觉这个女孩可爱极了……只是此刻她脸上黏糊糊的淫水和嘴角的几根阴毛让这张娇颊变得有些滑稽。
王仇好奇得问她:“怎么了?”
商月萱也不回话,可爱的坏笑变得更加神秘。她将姐姐丝袜上的缺口撕得更大,随即将那两枚金丹跳蛋塞进了商日萱的小巧肛门里……
前面也说过了,与普通跳蛋所带来的肉欲不同,这两枚跳蛋能给姐妹二人带来灵魂上的震颤。
与筋脉内弥漫着的灵气同宗同源,震动的金丹仿佛在一下下地敲击着她们的本源,让她们的灵魂欲仙欲死。
前穴和后穴被一同塞满、肉体和灵魂被人一同玩弄,商日萱的身子一下子就绷紧了。
王仇也感觉女人的肉穴在持续收缩,像被抽到真空的塑料袋,给其中的肉棒带来了无穷的享受。
“你这法子果然有用……我操这肉穴爽啊~ ”王仇称赞道。
回应王仇的只有突入谷道的一根香舌,以及在前列腺上来回揉搓的舌尖。
突如其来的前后夹击让王仇爽到了极点。
他的双腿在妹妹的美背上盘起,似乎是想把她的俏首再往里塞几分。
忍耐数秒后卵蛋规律地脉动了几下,腥臭的精液灌满了商日萱的子宫,将这个属于未来子嗣的婴儿房占为己有。
王仇长舒一口气:这商月萱真是个王牌辅助。
回头明里不要赏她什么,暗里奖点什么吧感受到主人射完,商月萱才恭敬地抬头,满脸期待地望向主人:“主人,也该轮到人家了吧~ ”
王仇点了点头,正准备拔出肉棒来与她进行二番战,却尴尬地发现了一个问题:肉棒在射完之后不仅拔不出来,反而勃起地更大了。
“额,好像还卡着……”
“啊~ 那怎么办啊?”
“诶,性能力太强就是让人苦恼……我只能再在你姐姐的身体里射一次,看看能不能软下来了。”
“主人偏心!”
……
许久之后,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王仇瘫软地躺在床上,早就忘记今天射了多少发。他感受到了久违的被榨干的虚弱。
但遗憾的是,他的肉棒还勃起着,并且依旧在商日萱的子宫里卡着。
“我单知道察吉里这个沙包能让我增强体质;我不知道性能力也会增强啊。”
“主人快睡吧,说不定睡醒就好了。”
妹妹充当着王仇的膝枕,姐姐则在一旁给他按压太阳穴放松。本来是温馨的一幕,只是这对男女卡在一块的下体太过不美。
“话说回来,我看赤莫那人也不错,你当初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他啊?”王仇有些好奇。
“您的肉棒还在奴家的身体里卡着……我这般渴求着您的宠幸,事到如今这个问题还有什么意义么?”柔荑在男人的肌肉上按摩,商日萱的身上隐隐有几分母性的温婉。
多么满分的答案啊,但这却不是王仇想要的答案。他接着刨根问底:“快点说!我就是想吃瓜!”
在王仇眼中,他只是一个想要知道故事真相的吃瓜读者。
——一个孤苦无依的男人,爱上了陪他一起长大的温柔师姐,这个师姐又是如何看待他的呢?
“是喜欢呢……还是不喜欢呢……?”商日萱的声音很慢,吊足了男人的胃口。
她敏锐地发现,当她说“喜欢”的时候,身下的肉棒变大了几分:当她说“不喜欢”的时候,身下的肉棒又缩了回去。
“自然是喜欢的,喜欢的不得了……”商日萱将身子伏倒在了男人怀里:“就如同奴家现在喜欢您一般的喜欢。”
商月萱在一旁撒娇道:“哼,你对主人的喜欢绝对比不过我……呀,主人您的肉棒出来了,该轮到人家了吧!”
“算了吧,该睡了……你们是修仙者不用睡觉,我可是凡人啊。”
子时已到,姐妹二人的生日过去了,商月萱终归没有得到那根她想要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