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求索篇·却染人间桃李花

往茶园去,是一条悠长的小径,竹篮总是在去程便已染上茶香;待到来时,便会将漫漫春意一同带回。

温上一壶春水。趁着母亲不在,少女能不顾礼仪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庭院中独自欣赏春天的鸟语。

等到水开,将刚摘下的花朵与绿茶一同冲泡。让花与茶在时光中酝酿,幽幽的香气是春天留下的注解。

云轻流,水轻流,风过花满甑中留。晓春渐渐收。

猛地一声敲门声打断了这份岁月静好。少女开门,却不是循着香气而来的友人,只是一位陌生的男子。

随着男子的面庞,过往的回忆一股脑地冲入少女的脑海。

她这才想起来,原来自己早已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自己也不是在那间恬静的旧屋当中——她被人扔进了鼎里,现在是她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了。

“请进吧。”少女脸上的笑容未消,邀请男人进屋。她还不熟悉这个人,但她知道,以后总会熟悉的。

王仇沉重的脚步把地板踩的吱呀作响。他打量着屋内的布置,啧啧称奇道:“被炼化却能如此心平气和,你还是第一个。”

“但不是最后一个……”少女轻笑一声,转移了话题:“公子想喝什么?”

“额……我不懂啊,随便来点吧。”王仇挠了挠脑袋。他是个粗人,害怕自己说多了露怯出丑。

“那便点茶吧。公子请坐,稍等片刻,让小女子慢慢为您烹茶。”

“不用太麻烦,喝你之前在喝的就好……”

“那是我少时爱喝的茶,现在尝来只觉得苦涩。”

苦涩的不是过去的回忆,只是现在的自己。

用茶剑将茶砖分割开来,随后便是炙茶、研磨等等一系列复杂的工艺……

等到半个多小时以后,王仇看见少女如同调制麻酱一般不断加水搅拌加水搅拌,他终于忍不住吐槽道:“我原以为你之前表演的那些个花里胡哨的茶艺已经够复杂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更耗时间的。这是什么技艺?”

“是点茶。”少女将温热的茶汤呈至王仇面前,低声说:“公子请用吧。”

茶汤如同一碗绿色的奶茶,上面漂浮在绵密的气泡。王仇轻轻抿了一口,不解地说:“这不就是抹茶么?”

“便是点茶。”少女摇了摇头。

“茶也喝了,该谈正事了。”王仇将茶碗放下,询问道:“你的执念是什么?”

“天下大同。”

“不是,姐姐,你野心这么大的么?我穿越过来是来草批的,不是来搞红色革命的!”

“那……我想成为大乘期修士。”

“我草我也想啊……他妈的,我是炼器师,不是哆啦A梦,你能不能说点实际的?”

低头品茗,模糊的茶汤映出她朦胧的眼眸。沉默良久之后,少女才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执念。”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王仇的身影慢慢变得透明,他知道这是炼化完毕的征兆。

但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就这么结束了么?

他都不知道自己来这一趟干了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等到男人完全离开,少女才叹了口气。

少女也是人,人怎么可能没有执念呢?

与传闻中被剥削一切的傀儡不同,她从秋少白的身上看到了一定的自主性……现在她已在鼎中,木已成舟。

与其无意义地死去,不如顺势蛰伏,或许事情未尝不能有转机。

茶砖坚硬到需要用茶剑才能切开,茶水却柔顺地能渗进木桌的每一处缝隙。连茶都能做到刚柔并济,人又为何不可呢?

她走出旧屋,记忆中春天的青洛剑宗已飘起雪花,她不知道还有没再回来的那天。

“人也走,茶也凉,千里飞琼覆青裳。寂寂思无疆。”

……

“诶,这次居然炼出了个手办,这玩意我熟啊。”王仇之前练出的都是玉佩字画之类的古人玩意,这次他总算是见到一个二次元穿越者熟悉的物品了。

手办的外观自然是白羽花的模样,连衣服的样式也一模一样,只是大小等比例地缩放成了原体积的1/ 6,刚好能让王仇一只手捧在手心。

手中传递出来的触感也不是冰凉僵硬的树脂,而是少女温暖的体温、与发育到几近成熟的柔软娇躯。

少女的表情还是如同初见时的那般恬静与闲适,可姿势却是四肢着地、仰面朝天、像是一张供人平躺的床。

下贱的姿势与那一副淡然仙子的表情搭配在一起,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仔细看过去,少女的衣着似乎没有太大变化,但内衬却消失不见,两点好看的嫣红浮现在单薄的白色轻衣之下。

王仇双手捧住白羽花的腰肢,两根大拇指左右开弓,来回蹂捏着少女饱满的酥胸,让指尖的两点嫣红愈发明显。

——单手难握的巨乳他摸过不少,拇指大小的软肉这还是第一捏,倒真是一种神奇的体验。

“啊嗯……你……能不能别揉了……”仙子满脸彤红,勉强才从紧咬的红唇间吐出一句求饶的话。

“你居然能说话?”手上的动作不停,王仇嘲讽了一声。没有人能阻挡王仇这个淫贼玩弄女人的欲望。听了少女的求饶,他反而揉地更加起劲。

少女反驳道:“我是人,当然会说话了。”

王仇冷笑一声,将一个丰满的熟妇从灵兽袋中放了出来。

美妇双眸含泪,若是放在外界,恐怕一颦一笑都能引得万人空巷。

只是她如今四肢爬跪在地上,浑身赤裸着,丰腴的身躯上遍布红色与青色的伤痕。

最恐怖的是她身体上穿刺着的那些个奇怪物件,比如贯穿乳头的乳钉、挂在玉鼻上的诡异圆环等等。

这些都是白羽花这个未经人事的清纯少女无法理解的东西。

“你看,同样是被炼化,她就不会说话。”王仇一脚踢在美妇丰满到垂地的乳球上,害得那对乳球剧烈地来回晃动了好几下,白色的乳汁也从骨质乳钉之中满溢而出、乳液狂飙。

似乎是为了响应主人的话,美妇疯狂地“哞哞”直叫。她的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可惜现在已经不会说人话了。

“她是……她是……”白羽花一时惊恐,好似被美妇同化,竟也忘记怎样说话。

“你不认识她么?都是青洛剑宗出来的,我还以为都是熟人……”王仇轻轻拉了一下手中的锁链,便将锁链另一头的翘首拉起。

他接着说道:“再看一眼吧,兴许你们原先见过呢?”

锁链连接美妇的鼻环,男人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让曾经骄傲的头颅高高昂起。

只是在鼻环的压迫下,美妇的鼻尖也被男人一同拉起,让曾经高挺的鼻梁变成了滑稽的猪鼻。

男人每拉动一分,美妇就要欢快地“哞”叫一声。

一个滴的是口水、一个滴的是奶水,她的长舌和奶子一同耷拉下垂,活脱脱地像一个发了情的淫畜。

面前这人,白羽花怎会不认得?这是胡藕雪啊!

胡藕雪身为青洛剑宗二长老,司掌宗内的教学适宜。

她的性情虽然火爆、喜怒无常,但对待宗内弟子却十分温柔,并且精通各类术法。

虽然使的是一把白玉环刃,可她无论是剑道、练器都造诣颇深,可以说是宗内每一个弟子的授业恩师。

可如今白羽花只看见了一头“哞哞”叫着的牲畜。

曾经的授业恩师变成了“授液恩师”,恐怕现在值得称道的只剩下奶头里源源不绝的奶水了吧。

淫畜四肢并用、快步爬向男人的双腿间。

随后跪伏在地上,白嫩的肥臀高高翘起,撒娇似地用长发来回摩擦着主人的苦头,口中发出渴求的叫声。

“又饿了么?你个贱畜可真能吃啊。”王仇顺势坐到了椅子上,将一只脚搭在软糯的臀股之间,把美妇当成了个高挺的脚架子。

听到男人抱怨的话语,美妇赶忙加快了撒娇的动作。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能表现出她的臣服,于是她将脑袋伸到了男人另一只脚下,用曾经高贵的头颅将男人的脚掌高高举起,成为了男人的另一个脚蹬子。

即使精心打理的柔顺黑发被主人的鞋底踩上灰尘,但饿疯了的美妇却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王仇冲着隔壁房间大呵了一声:“薛丹复,你今天是不是又忘了喂牛了!”

沉默了片刻,没好气的女声也从远处传来:“我今天喂了那娘们八次!八次!她还挑食,非得吃灵草,你那灵田袋子都种不过来了!上周我光草料就花了一百一十四块灵石,你要怪就怪她太能吃吧!”

“我操你可太能吃了吧。”王仇大惊失色。

他低头看向美妇,将这个趴在地上摇尾乞怜的贱畜和当初那个将整个君子国焚之一炬的冷面仙子做了个比较,发现原本和木瓜一般大小的乳球似乎又变大了几分,她腰间也生出了一些丰腴的软肉,连作为脚垫的感觉都软糯了一些。

王仇叹了口气。

他是个xp广泛的老色胚,无论是贫瘠的萝莉还是大号美人他都喜欢。

只要不是前世那些个二百斤还敢自称微胖的小仙女,他都可以接受。

肉便器变得更加丰满,按理来说他该高兴才对。

只是……

肏人和肏牛是有区别的。胡藕雪更像个畜牲,让男人升不起一丝欲望。

男人心想:诶,得赶快解决魅鬼宗的事情,让胡藕雪恢复神智才是。

想到这里,他将干燥后的灵株扔到地上,美妇便像狗一样呼哧呼哧的低头啃了起地上的事务。

可即便饿的发疯,美妇依旧忠诚地顶着男人的脚底,似乎是在害怕主人失去脚垫后会难受一般。

说实话,胡藕雪也有些委屈。俗话说的好:干的多,吃的多。现在所有灵器的灵力都仰仗她的奶水,她吃的能不多么?

往日吃惯了山珍海味的美妇,此刻却把干涩的灵株当成了美味珍馐,让她将妩媚的脸蛋深埋其中胡吃海塞。

猛地她却感觉头顶一轻,原来是男人将脚掌踩在了灵株之上,用鞋背挡住了美妇的动作。

小母牛还以为主人想玩什么舔脚的情趣呢,刚想上去舔鞋,一个小人便被扔到灵株之上。

主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她好像忘了你是谁了。你好生瞧瞧,让她再仔细回忆回忆,兴许能想起什么。”

青洛剑宗是正道的剑修门派,高层之间也没有那么多龃龉的弯弯绕绕。

胡藕雪与白满仙情同姐妹,对这个挚友的女儿当然无比熟悉。

如今同是天涯沦落人,胡藕雪的心中不免生出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

二人都是泪眼婆娑,谁都没想到再度相逢竟是这种境遇,真是世事无常啊。

美妇轻身向前,温柔地舔舐着少女的脸颊,用舌苔无声地安慰着面前的这个小辈。

清澈的口水散发出淡淡的草药芬芳,浓厚的唾液在少女的脸上堆了一层又一层。

谁知道她这温柔的举动,换来的却是白羽花应激似的大叫:“不要不要不要舔……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胡藕雪愣住了。

她看见这个小人还保持着四肢撑地的滑稽姿势,可娇躯却剧烈地颤抖着。

伴随着少女的淫叫,胯下白色的衣襟逐渐被源源不绝的体液氤氲成一片灰色。

作为过来人,胡藕雪深知少女是达到了高潮……可她不过是舔了两下啊,这女娃有这么敏感么?

王仇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他赶紧将“手办”捡了起来,用指尖拨开少女的长裙,发现绣着白荷的亵裤已被淫液浸透。

王仇看着少女双目无神的痴呆面庞,用指腹轻扇了两个耳光才让后者勉强清醒。

“我草过的处女都几十个了,你是我见过最淫荡的一个。”王仇忍笑道。

少女赶忙反驳道:“这是我的能力!是能力!我原来没有……没有这么……敏感的……”

“你不是个手办么?难道手办的能力是高潮么?”王仇感觉少女的功能更可笑了。

“是茶宠!茶宠!”白羽花不满地说。

作为一个波澜不惊的茶仙子、身为万道仙宗的农学大家,她本不该如此轻易地破防。

可不知为何,当主人瞧不起她身为灵器的能力时,她的心中居然出现了一股莫名的恐惧与担忧。

白羽花并没有意识到,在潜移默化间,她对自己的认知已经发生了改变。

前世作为一个“北蛮夷之鄙人”,王仇对茶艺不能说没有了解吧,只能说是一窍不通。

但至少他还是见过茶宠的,那似乎是个将茶水浇在上面的摆件……

“原来不是手办啊。”王仇恍然大悟,随即询问道:“那么茶宠小姐,你的能力是什么?”

少女似是觉得难以启齿,最终还是开口道:“我能将浇在身上的液体吸入体内,然后喷出来……”

无言的沉默震耳欲聋,王仇甚至能从白羽花迅速彤红的脸颊上听到少女的心跳。

他练过的灵器统共十个,有穿越空间、治愈百病之类的天地灵宝,还有逆转气运、起死回生之类的逆天玩意……但功能仅仅是喷水的灵器、如此废物的功能,王仇还是第一次见。

“你……也不要气馁。人嘛,额,总是会有三六九等的……虽然你的能力是高潮喷水,但高潮喷水也很厉害啊,比如你可以……嗯……啊……哦对了,我原先看过一个动漫,里面有个废物女神的能力就只有喷水。好笑吧,哈哈哈……啊不是,我不是说你是废物……嗯……我的意思是你很有用,我……我很需要这个功能。嗯对,就是这样。”强憋着笑意,王仇试图安慰这个废物灵器。

可惜笨拙的安慰换来的是少女更加气急败坏。

白羽花鼓囔着粉腮,娇声道:“浇在我身上的液体都会被我吸收,然后根据主人的意愿,可以选择让液体膨胀或浓缩,最终喷出来的水量也会不同!”

王仇捂额:他感觉这个灵器越听越没用。

前人云: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骡子是马,总要拉出来溜溜才知道。

他于是将小手办摆在木盘中,随后把温热的茶水慢慢倾倒在少女的身上。

茶汤如清流直下,涓涓地浇灌在白羽花的头顶,让满头青丝渐渐被褐色的雨水打湿,紧贴在少女红润的脸颊;原本高高盘起的发髻也被茶水冲地松散,几缕秀发垂落在颈边,平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

袅袅茶烟从翘首间升起,将仙子沉静如茶的面庞蒸腾成了欲迎还羞的粉色媚态。

“不要……”紧闭的红唇间似乎发出了什么清微的声响,但终归被茶水倾注的声音盖过,也阻挡不了茶汤顺着柔美的娇躯慢慢滑下的万有引力。

水珠沿着她精致的下巴滴落,滑过优美的脖颈,最后消失在那半透明的衣领深处。

似乎浸染着少女体香的真丝间隐藏着什么诱人心神的秘宝,每一颗晶莹的水珠都如同色魔在世,死命地往单薄的衣襟里面钻。

月白色的长裙贪婪地吮吸着茶汤,即使仙子再怎么不愿意,身为茶宠的本能却在驱使着她的身体,让她成为了一块吸收茶水的海绵。

白羽花的内衬早在炼化之时就和她的尊严一同消失。

随着少女的身体忠诚地完成她身为茶宠的使命,身上的襦裙也逐渐吸满了汁水。

透明的布料紧密地贴在坚挺的乳肉上,粉嫩的乳首将前衣顶出了个微不可见的小帐篷。

身上绣着的青鸟慢慢变得暗淡,朦胧的衣襟仿佛变成了一块毛玻璃,给这具逐渐清晰的娇躯蒙上一层若隐若现的迷雾,让男人忍不住升起一探究竟的欲火。

晶莹的水珠顺着小腿优美的弧度缓缓流淌,茶水将她的小白鞋染成透明的淡褐色,纤细的足弓上,紧绷的筋络散发着力量的美感。

透过透明鞋面的天窗,能看到白色布料的船舱里灌满了积水,仙子的袜香与茶汤一同酝酿出了幽幽芬芳。

十颗娇小的珍珠足趾不安地来回扭蹭,似乎暗示着白羽花心中的躁动与忍耐。

湿透的长裙贴合着她玲珑的身段,伴着少女微不可闻的轻吟,一同诉说着淫糜的诱惑。

王仇这才恍然大悟:若隐若现的美感,原来竟比完全赤裸更具引力。

当王仇茶盏中最后一滴茶水倾泻殆尽,男人以为这场湿身诱惑的好戏已然落幕,但茶宠却清晰的知道自己的使命还未结束。

对她而言,噩梦才刚刚开始:之前不过是吸水,现在该该喷水了……

当被炼化之后,原本忠诚与她的身体已经变了主人,成为了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玩具。

白羽花只能如同一个身经百炼的瑜伽大师,保持着这一副四肢朝地、丰乳朝天的美人床姿势。

一股莫名的躁动在她的经脉中奔跑,让她的心房砰砰直跳,似乎在暗示着即将发生什么羞耻的事情。

嫩白的娇躯上,毛孔贪婪地吮吸着身上的茶液;曾经炼化灵力的灵根,如今却变成了下贱的淫具,开始忠诚地将体内液体炼化成淫液。

白羽花感觉身上燥热难当,难以忍受下体这股子连绵不绝的春意。

荀子主张性恶论,认为人性本恶,需要通过后天的教化来磨灭人类心中的恶念;白羽花是名动一方的仙子,如今却在用自己的意念来抗拒自己的茶宠本能。

“不要,求你了……”委屈的泪花在眼中积蓄,她如此对自己的身体渴求道。

王仇再度掀开仙子的长裙,将直抵鞋袜的裙角掀至腰间。

不知是因为茶水亦或是淫液,总之少女的白色亵裤已被浸润到透亮,紧紧地包裹着白羽花的下体。

亵裤的缝合线深嵌在稚嫩的骆驼趾间,鼓起的山谷将白色亵裤染上粉霞。

诱人的美景让男人升起一股恶作剧的念头。他给这处柔软的山谷弹了个脑蹦,却成为了压垮白羽花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啊不要掀啊……再这样刺激的话……我忍不住了哦吼吼噫噫噫~ ”

一声高亢的呻吟宛若打开了水龙头的开关,山谷间猛然喷出一缕褐色的水花。

随后如同山洪倾泻,原本的涓涓细流成为了滔天巨浪,从美人的小穴中喷涌而出。

猝不及防之下,褐色的淫液噗呲噗呲地给王仇洗了个脸。

王仇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苦涩的茶水伴着少女的体香一同入口,其中的香甜滋味或许只有他自己才会知道。

男人颇为恶趣味地想到:吸什么喷什么,与其说是茶宠,该说是喷水枪才对吧。

他猛然又想到:如果将精液射在茶宠的身上,又会发生什么奇妙的化学反应呢?

与此同时,倾泻而出而出的淫液渐渐停歇。

亵裤细不可闻的针孔成了过滤水流的花洒,将细长的水柱绽放成了褐色的晶莹烟花。

又过了一会,这场荒诞的淫戏似乎才落幕,只有少女时不时抽搐几下的娇躯和随之喷出的细微淫水,一点点地在榨干着体内剩下的最后茶汤。

终于……结束了……

夫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白羽花自嘲地轻笑一声。她的双目无神,感觉自己作为人类的一生结束了。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

白羽花以为男人总算该消停下了,却猛然闻到一股剧烈的骚臭味,随后就看见一根与自己身子一般大小的肉棒砸在自己脑袋上。

狰狞地肉棒像一柄敲击着木鱼的小锤子,被包皮包裹着的龟头一下下地敲击着少女的脑袋,将难闻的腥臭味均匀涂抹在白羽花的青丝之间。

“别敲了,唔……好痛啊!”由于身体保持物化而无法移动,炼虚期的女修甚至无法做到抱头阻挡。

她意识到这样的求饶似乎无法阻挡男人的肉棒,于是低声下气地继续求饶道:“主……人……求你了……”

男人这才握住肉棒的尾端,停止了敲击的节奏。

白羽花松了口气,无奈地问他:“您……还想做什么?”

回应她的又是一下猛烈的敲击,少女赶忙改口道:“主人,主人!您……您还想奴婢做什么?”

“刚刚你倒是爽了,高潮喷得跟喷泉一样,我这根肉棒还硬着呢。”王仇坏笑的声音听着让少女胆寒。

柔软的娇躯被男人捧在手心,少女眼中的肉棒逐渐变大,最终将仙子惊恐的面庞放在了腥臭的龟头之前。

王仇天赋异禀,肉棒本来就比常人大上许多。如今这根被青筋狰狞缠绕的棍身显露峥嵘,在被缩小后的少女眼中犹如一根擎天之柱。

“来给我口交吧。”王仇命令道。

随着主人的一声令下,白羽花的身体恢复了自由,一时失力竟坐在了男人的手心当中。

绷久了的肌肉有些发酸,但她还是艰难地跪坐起来,强行把自己的小脑袋放到了男人的马眼前。

虽然是处子,但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活了几百年的修真者,不至于问出“这是什么东西”之类的蠢话。

她依稀记得,男女之间的交合就是将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但口交是什么?

难道是将肉棒塞进嘴里么?

可是……可是这根肉棒比自己身体还大几分的肉棒,自己怎么才能吞进去呢?会被活活插死吧?

可是……可是这腥臭的液体……为何如此诱人……

随着肉棒的勃起,紫黑色的包皮自动褪下,露出隐匿其中的紫红色龟头,以及留着泊泊汁水的青黑色马眼。

女人之前的淫戏看得王仇情动,一滴粘稠的前列腺液宛如垂在包皮系带下的雨滴,散发出阵阵恶臭而诱人的晶莹光泽。

白羽花轻轻凑上前闻了闻,剧烈地腥臭味瞬间灌满了少女的鼻腔和大脑。

她想起了还未辟谷前如厕的旱厕,这种浓郁的味道尤有甚之。

甚至还有数块白黄色的恶臭精斑粘着在龟头上,让这位想来喜好洁净的茶仙子止不住地干呕起来。

只是那滴悬而未落地前列腺液勾住了仙子的目光。

她大口地喘着粗气,试图用清爽的空气安抚自己燥热的心房,可惜吞吐的都是肉棒那股子臭气,只会让她的内心更加燥热。

我就……舔一口?

犹豫之间,那滴前列腺液已然滴下,白羽花赶忙飞扑上前,在千钧一发之际双手接住。

像是被雨后新叶上垂落露珠打湿的小虫,先走汁凝成的硕大水滴砸在了少女的手心,飞溅的汁水溅了白羽花一脸。

茶宠痴痴的舔了一下嘴角,却发现这腥臭的汁液竟比自己平生喝过的所有茶还有甘甜。

此时粘稠的先走汁像一团被稀释过的晶莹啫喱,慢慢地从少女的指缝中溜走。

她赶紧将翘首埋在手心中,如若一头低头饮水的小兽,“吸溜吸溜”地把这些腥臭的汁水慢慢吮吸殆尽。

直到白羽花将最后一滴前列腺液吸入口中,才恋恋不舍地吮着手指,似乎连指缝中的美味都不愿放弃一般。(吮指原味鸡)

然后白羽花突然意识到一个恐怖的问题:为何被炼化为茶宠之后,她对主人的体液变得如此眷恋?

她痴痴地嘬弄着指缝间的腥臭汁水,内心却变得无比恐慌。

如果茶宠的本职工作是吸收主人浇灌下来的液体,难道喜欢主人体液的本能就会烙印在她的大脑中么?

白羽花突然想起来地上谄媚的母牛和之前给她喝酒的酒葫芦……被炼化之后就会忠诚于灵器的本职工作。

但这样的生存方式,还真的能被称之为“人”么?

她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行,白羽花,你不能如此沉沦!你不过是假意臣服。若是你就此沦陷,又当怎样面对千里之外的母亲与师弟呢?

另一个恶魔却诱惑着她:说什么假意臣服?

不过是个婊子立下的牌坊罢了。

你只是浅尝了主人前列腺液,内心就已痴了大半。

若是表现的再好些,指不定主人会赏你唾液和精液……那又是什么滋味呢?

裹挟着臭气的黝黑肉棒很合时宜地出现在了少女面前。

随着男人的欲火,更多的先走汁从那个小巧的孔洞中流出。

腥臭的气体熏得少女眼睛刺痛,可是她却无比眼馋地注视着男人的马眼。

作为人类的尊严告诉她这是错的,但是身体的本能却在驱使她向前。

白羽花小时候很喜欢糖人,可母亲却觉得吃糖会坏牙,于是不给她一分零花钱。

当时的稚童就只能娇横地坐在手艺人的身边,眼巴巴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客人心满意足地品鉴着手中的糖人……等到她成人,一来二去,她竟然忘了这件事。

白羽花没吃过麦芽糖,但她喝过王仇的前列腺液。不知道这二者比起来,对她这个茶宠来说哪个更甜呢?

肉棒在空中微微颤抖:马眼向左,少女的目光也跟着向左;马眼向右,少女的目光也跟着向右。

流淌着甘甜汁水的马眼散发出无声的诱惑,驱使着茶宠膝行向前,可是王仇却握着肉棒来了个双向奔赴。

他将龟头顶到了小人的脸上,让软嫩的肌肤磨去筋膜上粘着的肮脏臭气。

龟肉上的粘膜像是老太太脸上粗糙干瘪的皮肤,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骚臭味,在少女的脸颊上来回移动,用粘稠的先走汁镀上一层透亮的薄膜。

“唔……”

猝不及防下,红唇与马眼来了个对撞。

令人燥热的腥气让白羽花的双目泛白,但当她意识到面前的是何物的时候,却很快回过神来,用稚嫩唇瓣紧密包裹住了与她小口一般大小的马眼。

仙子最纯洁的初吻,现在却献给了男人的马眼。

她忘情地亲吻着,把自己最纯粹的爱慕都倾泄给了肉棒。

满足的多巴胺在她的脑中分泌出幸福的信号,让她错误地把肉棒当成了自己可以托付余生的道侣。

恋人的红唇相依,小巧的嫩舌在马眼中探索,味蕾与马眼的内粘膜紧密贴合,贪婪地攫取着男人骚臭的汁水。

源源不绝的前列腺液快将她的口腔灌满,白羽花白皙的脖颈一刻都不敢停歇,一鼓一鼓地将恋人的汁水填入胃袋。

“吸溜……吸溜……唔……好香……明明不该吃的……但为什么……咕咕咕,这么好吃……”白玉花忍不住轻哼起来。

幸福的舒适感从口腔中弥漫到全身各处,强烈的欲望逐渐吞噬了仙子清冷的内心。

对恋人来说,相拥与相吻是一套技能组。

白羽花的初吻献给了男人的马眼,拥抱自然分给了王仇的龟头。

她将主人的龟头拥揽入怀,小手在龟头表面慢慢摸索,将深埋在指缝中的茶香余韵替换成了腥臭的精斑。

当她手掌扣住冠状沟的时候,意外地竟然掀开一块土黄色的包皮垢。

茶水与茶点本就是一对鸳鸯。为了中和绿茶的苦涩,厨子往往会把茶点做得齁甜;由于茶点干涩,有些人也喜欢把茶点泡在茶汤中品尝。

白羽花看着手中这块巴掌大小的包皮垢,陷入了沉思:刚刚她已品尝过了马眼酿出的汁水,不知这块包皮垢又是什么口味呢?

她把包皮垢放入口中仔细品尝,让咸腥的味道在舌苔中炸开。

口感酥脆无比,味道却像是一块积蓄在小便池旁的陈年尿垢,散发出阵阵难以下咽的尿骚味。

白玉花顿感干涩无比,于是和着男人的前列腺液一同咀嚼入口,直到细小的包皮垢被仙子的口水含化,她这才心满意足地打了尿臊味十足的饱嗝。

少女的舔舐给王仇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刺激。

与其他灵器的口交不同,缩小后的白羽花只能勉强含住男人的马眼,可是小巧的舌头却像一根细小的牙签,轻轻地拨弄着马眼中的息肉。

少女时不时地吹出一口宜人的哈气、或是吮吸出尿道里积蓄的前列腺液,仿佛勾栏中卖艺不卖身的娼妓,钓凯子似的吊着男人的最后一口气。

王仇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冷颤。

微弱的吸力是插在马眼中的一根吸管,仙子将男人的先走汁当成了玉液琼浆;稚嫩的香舌变成一根羽毛,撩刮着王仇的内心。

“草了,你个骚货!”

每过多时,王仇便感忍耐到了极限。

他扶正白羽花的小脑袋,龟头用力地往少女的口腔里送。

白羽花也意识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好看的双目紧盯着龟头成了个斗鸡眼,止不住地笑意代表着这位仙子心中的期待……

要射了……要射了……快射进我的嘴里吧……白羽花激动地打着颤,这一刻的期待感远胜于她当初晋升炼虚期的时候。

随着紫色的青筋暴起,狰狞地肉棒规律地脉动起来。浓厚粘稠的腥臭精液一股一股地灌进少女的口中,让白羽花的大脑宛若登入仙境。

但男人的阴囊比少女的俏首还要大,源源不绝的精液填鸭似地灌进白羽花的体内,将她平坦的小腹撑成了十月怀胎。

随后满溢而出的精液从喉咙里倒灌出来,让一时大意的少女偏离了原本的对接轨道,精液巨大的冲击把她打飞在木盘当中。

好似浇地的水管猛然被人从中间剪断,失去了归处的精液从男人的肉棒中射出。王仇扶住肉棒,将精液均匀地喷射到了少女娇躯之上。

等到偃甲息兵之时,白羽花已半躺在木盘当中,柔若无骨的娇躯时不时抽搐一下,却挤不出她孕肚中藏匿着的腥臭浓精。

土黄色的精液粘稠地蘸在少女的身上,像是给盘中美食浇上一层恶臭的芝士。

“你这次怎么不高潮排水了?”王仇弹了一下少女的孕肚,换来的却是她“噫噫噫”得淫畜吼叫。

“噫噫噫不要弹啊……灌满的肚子太敏感了啊啊啊啊,怎么又要高潮了啊?!”半躺的身子又抽搐了起来,喷出股股清香扑鼻的阴精,稍稍缓解了些许污浊的空气。

大口喘了好几次粗气,白羽花这才稍稍恢复了一点体力。

她委屈地解释道:“唔,对于主人的液体,我的灵根过滤后才会高潮喷出……况且……您还未拔出塞子呢……”

塞子?王仇退下少女的亵裤,果然在白嫩的股间发现了什么冰绿色的东西。王仇将之拔出,原来是那把他之前在旧屋看见的茶剑。

茶剑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剑,大小反而类似一柄细长的匕首,也不锋利,只是古代茶客用来切割茶砖的工具,而白羽花的茶剑则细小的像个螺丝刀。

如今这柄青铜茶剑随着主人一同缩小,倒是变成了插在主人肛门里的一根自慰棒。

当塞子被人拔出,少女半身倒立地肛门指天,喷涌而出的茶香淫水成为了一股晶莹的人体喷泉。

随后茶宠翻着白眼,布满血丝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志,哪怕之后主人尿在她身上也没有一丝反应。

至于那个当初许下暗中蛰伏的宏远?直到她现在才意识到,原来这是羊入虎口。当初还不如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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