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琐事一谈(三)

“既然人找到了,小家伙,你是怎样想的?千狐门的宗门一直为你留着呢。”

“此前多受贵门照顾,还未来得及道谢。”

“甚好,那你们早日回宗,五年不在宗门,映雪那丫头可天天念叨着你们呢。”

传影石里,红发狐仙挑起柳眉,眼神玩味地盯着萧烟云看了几眼。

她本想说萱瑶还是你的妻子,你来千狐门天经地义,但看这两人若即若离的座位,几乎是同样表情一般的冰冷面孔……看来这小俩口还没来得及复合。

原本以为自己这寒冬腊梅般的弟子终于是被春风融化了冰雪,可这好景不长,终究还是回到了昔日冷艳高傲的模样。

身为百宗弟子之首,“霓裳珏剑”镜萱瑶不仅修为在天下青年才俊中一骑绝尘,那份独具一格,与众不同的清冷,仿佛一朵飘逸的白莲,傲然挺立于寒风之中,哪怕只是些微的瞥见便不容忽视。

花信之年就比肩他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高度,短短不足十年自己的名号就响彻神州大地。

一人一双剑,从青丘到南国,从南国到齐梁,从齐梁到大夏,斩龙蛇,破魔教,夺异宝……

纵使萧烟云也有他自己的机缘,但镜萱瑶这么多年也不是养尊处优,她闯遍天下传出的美名,比当年的仙尊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这样一位众星捧月的天山之莲,却又如同寒冬的冰湖,深邃而冷淡,无法抗拒却又不敢靠近。

“映雪过得还好么?”萧烟云不由得多问道。

“当然,怎么,想和她说两句吗……映雪,过来。”

“大……大人?”那熟悉的软糯声线甜美腻人,可传影石上只有两簇青蓝丝带缠成的丸子头小圆啾在桌边晃来晃去,煞是可爱,惹得苏梦璃掩面轻笑,逗了半天傻姑娘这才把她提着腋窝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这才看见女孩的样貌。

说来倒也奇怪,映雪竟然和五年前毫无差别,这个年龄段正是女孩发育的时候,虽然她是万法不侵之体,但究其本身是毫无修为的,怎会年岁不长呢?

“映雪,你在那边生活的还习惯吗?”不过萧烟云暂时还不想考虑这么多,他只想知道她们生活的怎么样。

“嗯,有劳大人操心,映雪过得很好。”

“你说的好像我们会虐待她似的,姐姐我可不乐意听到这话。”苏梦璃颇为不满地撅起瑰红艳唇,掐了掐怀中女孩的脸蛋,阮映雪呆呆的模样面不改色的,看样子也没掐多重。

“大人,您什么时候回来啊?回来了还走不走?这几年过得还好么?”阮映雪絮絮叨叨的关心反而并不会给他带来太多的压力,这个女孩从他第一次见到时就知道,以这丫头的性子,一个人肯定活不过那个冬天的。

“我不能承诺无法保证的事,映雪。”萧烟云有些不安分地用手指关节敲了敲桌子,他看见女孩的眉宇中露出一抹难过,但很快便被掩藏下去。

“也是,大人还有要事在身,怎会在一处停留呢。”

这一句话也仿佛一锤定音一般敲在了镜萱瑶心中,清艳迷人的面庞虽不动声色,但桌下置于腿上的玉手却已经攥紧成拳,蚕丝长裙揪成一团,褶皱地几乎难以复原。

“好了小家伙,不管怎样,你不在的这几年,千狐门也从未忘记与你的承诺——关于那剑刃的下落也稍有了些眉目……”为了不再让这诡异的氛围持续下去,苏梦璃赶紧插入退散了他们的愁云,尤其是萧烟云,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禁精神抖擞,死鱼一般的双眼也重新焕发了新生。

“真的?!前辈,你真的有绝情剑的下落了?”

“当然,这里不便多言,待你们回到宗门,我再与你详谈。”

“那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吧……”最先站起的竟是镜萱瑶,双剑仙刚刚起身,忽而身边萧烟云起身前挡,单手掐诀,红剑腾飞而起,宛若水中游龙一般冲杀向前。

“红绫!”

砰地一声,一团红雾如泼墨山水画一般脱颖而出,宛如一颗嵌入画框的图钉将一个中年男人钉在墙上。

“剑……剑灵?!”男人目眦欲裂,双眼圆瞪,眼前的女孩虽然与人类一般无二,但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与钉入肩胛的锈剑一模一样,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剑灵!

而且形态体型如此接近人类,少说修炼也有千年!

这小子原来如此深藏不露,这次被坑惨了!

“让我猜猜,百花谷的人?是不是高长生那厮派你来的……嗯,化神境,至少也是门中之长吧,想给这位大长老亲传弟子卖个人情,好助自己日后辉煌腾达吗?”萧烟云上前与红绫并作一排,一语道破他的来历。

“小友,你三番五次与百花谷作对,大长老已经记住你的名号,与百花谷作对,你不会……呃啊啊啊啊啊啊!!!”男人正放着狠话,红绫却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手中锈剑在肩窝中旋转一圈,疼得他撕心裂肺地哀嚎。

“这种话我听的够多了,回去……不,可以现身了吧,你想他因你而死吗,高长生?”萧烟云一把掐住对方的脖子,呼唤着躲在暗处的小人。

“你……放开周师叔!”果然,听到要杀人灭口,高长生还是不敢临阵脱逃,这种宗门一派中流砥柱要是因他而死,就算他是大长老的亲传弟子也抗不下这罪名,自己在宗门的声望地位也会大打折扣,他可不敢冒这个险。

“……”更令他痛心疾首的是,镜萱瑶看他的眼神仿佛更加鄙视了。

“我可以留他性命,但你若是想报复我,还是请你师父自己来……红绫,放人。”

剑灵将锈剑拔出,一脚将他踢向高长生,二人不敢久留,连滚带爬地落荒而逃。

镜萱瑶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心想应该终于能摆脱这俩兄弟一段时日,但突然之间,她感到有一抹极其刺骨的视线,像一根冷箭般戳向自己。

转首一看,居然是那红衣女孩,剑灵眉心皱成标准的川字,那怨气冲天的黑眸杏眼恶狠狠地瞪视着她,好似自己和她是多年积怨已久的仇敌一般,可自己从未见过这女孩。

无端端地,她瞪我作甚?

镜萱瑶被这怨毒的目光赫了一跳,那笔直的视线若是有实体,恐怕早已化作一缕剑光刺穿她的胸膛,可自己确实对这女孩毫不知情,只能奇怪地与她对视几分,实在想不通畅,又将求助的目光转向一旁同样满头雾水的萧烟云。

这丫头又怎么了?吃了枪药?萧烟云看这俩人互相瞪了快半盏茶时间了,红绫那眼神还是要杀人一般不见消退。

“红绫,红绫?”萧烟云尝试性地晃了晃她的肩膀,但这丫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最后也用那眼神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化作红雾再回到剑中。

要命啊……萧烟云暗叹口气,后悔当初就不该把那落红布塞红绫那去。

“她……不懂事,你不用和她一般见识。”

“见怪不怪了。”镜萱瑶的第六感精准地感觉到了自己正在受到挑战,但她并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她有足够的自信和信任萧烟云,她还不至于担心一个突如其来的黄毛丫头会动摇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看来是不需要介绍给她们俩认识了。本来还说让红绫找个时间出来正式介绍给她们认识认识,眼下还是算了吧。

“小姐,在公子心里,您一定是第一位的。”一旁方才一直沉默不语的苏玲儿这时悄悄在镜萱瑶耳边说道,可没想到后者却也瞪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一下虽然不重,却还是把她打的涕泪横流,双腿一软,杏仁划过一道流星逐月般的晶莹泪痕,娇躯抖如筛糠,口中难以遏制地发出一声低沉的雌吼娇吟。

“你这混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背着我偷吃,看我不收拾……怎么了玲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镜萱瑶本打算好好斥责她一番,可看见她一副要死了的模样,红润光滑的脸蛋飞出一块块霞红,幽香檀口吐出像是结块般的白雾,两双白玉似的肉腿颤颤巍巍地抖个不停。

“没事!什么也没有,萱瑶,我看玲儿有些不舒服,先带她回去休息休息,你要不……”

萧烟云一个箭步上前插入二人中间,搂住苏玲儿的香肩不由分说就要带她离开,可苏玲儿却一反常态地推开了他,那迷离柔媚,春水满溢般水灵灵的眸子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道:

“小姐……这可怪不了奴婢,您能故作矜持地对公子不坦率,奴婢可……可做不到!”

苏玲儿小手揪住萧烟云的衣角,此时的她不像是个听话乖巧的丫鬟,反倒像个和主母争宠的爱妾。

“我……我哪有不坦率。”镜萱瑶无力地反驳着,可自己那幽怨又怜人的小眼神彻彻底底地出卖了她。

“呵呵,小姐若是有意,今晚……”苏玲儿勉强地笑了笑,脱口而出一串惊掉镜萱瑶下巴的提议。

……

是夜。

“老爷……奴……奴家来了。”

“嗯,很好,昨晚交予你的东西,看来你是好好服用了。”

男人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女孩进门后身子立即瘫靠在门上,清冷剔透,白玉光润似冰柱的纤美肉大腿紧紧并拢,纱白丝裙不知为何,像是第二层皮肤一般贴在美白肉之腿上,细细看去,仿佛还有什么粘稠晶莹的不明稠液,宛若蜿蜒波纹水珠儿似的顺着雪白如玉的长腿线条顺流而下,钻入那看着令人心痒难耐的绣花布鞋,而女孩十根细密的脚趾微微蜷曲、仿佛初露芽尖的花苞,好似那黏糊糊的水珠儿挠痒难耐一般,紧绷的足背上嫩白细肉隐约流转,纤美脚踝处一阵轻铃悦响,撩拨得人心中酥痒如蚁,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将那光润脚踝捉入掌中好生亵玩一番。

而此时此刻,高长平再一次来到了这窗外,兴致勃勃地观赏着这一轮他根本无福享受的春宫淫戏。

苍天有眼,可不是他有喜欢偷窥他人做爱的怪癖!

只是很奇怪,他今日问遍了十里开外的春楼,却没一个叫“翎儿”的姑娘!

别说叫这个名字的妓女,就是狐娘妓女,他找遍了这一片区域都见不到一个狐娘!

可那天在苏玲儿房间里看到的是谁?

莫不是他们用了甚么仙家的法术,做了个分身在那里戏弄于他?

不过眼下他来不及细想了,因为接下来屋内二人的谈话彻底抓住了他的注意——

“是……是,老爷的仙家琼浆,甚是……奇妙,奴家……憋的好生辛苦……”翎儿两条大白腿抖得极其厉害,甚至都发出活鱼在案板上蹦跳般的声响,噼啪的嫩肉撞击拍打之音,中间还夹杂着极为明显的淫靡拍水声,令高长平想入非非,方寸大乱,光是听这小骚娘皮勾人心魄的呻吟就已经够要命的了,这大白肉腿儿还撞个什么劲儿?

裤裆里的鸡儿听的都快炸了!

“这你就不懂了,此物乃是天地生养的灵液,是我师尊藏宝洞窟内藏万界至宝滋养灵力,九九八十一年才结成一滴的‘混天源生玉液浆’,普通人喝一口,百病不侵,寿至千岁,温玉养颜,普通修士喝一口,洗髓伐骨,排浊纳气,受益无穷。这样的宝物,除了我这儿,谁都得不到,便宜你这丫头,喝了整整两斗(4000 ml)呢。”

喝两斗水?

高长平心中不由得一惊,他虽不知这什么玉液浆有什么妙用,但哪怕只是让他一次喝两斗水也够呛,怕不是半个下午都要拿来上厕所,这丫头喝这么多水,看这副腿都站不稳的模样,莫非……

“是……奴家感恩老爷,感激不尽!”翎儿似是知道高长平的心中所想一般,马上证实了他的猜测,“奴家照着……老爷的话,今早辰时……喝光所有仙液……直到……直到现在也没有……如厕……要……等到今晚见到老爷……待老爷为奴家……将仙液……融合……咿咿咿咿咿!”

憋了一整天的骚尿啊,真是个活脱脱的贱母狗!

这男人一看就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施虐欲,故意想了个理由让她憋这么久,就是为了现在能亲眼看到这女人因憋尿而高潮失禁,骚尿狂射乱喷的淫靡景象罢了,可这贱女人明知如此还是心甘情愿地接受,甚至还对这种自虐行为乐在其中,真是又贱又骚的臭母狗!

臭婊子!

当公车还想被上锁,被这男人的大鸡儿给肏服肏傻了吗?!

高长平嫉妒地近乎发狂,为什么自己从来没遇到过这样一个骚浪淫贱到如此地步的完美妓女?

为什么偏偏还是被萧烟云这狗贼给碰见了,自己的鸡儿只能被自己可怜兮兮地在寒风里撸管,他就能在里面享受贱逼母狗的骚穴玩弄!

“呵呵,真的一滴都没漏?那你腿上怎么那么多香喷喷的骚水?一股子狐狸精的骚香味儿,还带着一抹你身上的花香,真骚。”

男人起身漫步到她身边,大手毫不客气地磨砂起她的大长白腿,轻薄薄纱丝裙被满腿淫液浸润地仿佛一层薄薄的米糊,好似指甲轻轻一扣就会破出一块细洞般脆弱,透明晶亮的淫液在男人五指搭起长桥,氤氲温热的淫秽气体烟雾缭绕地盘旋在手掌之上。

“是……是汗!是汗!老爷……真的是汗……还有……穴儿里喷出的骚水,不是尿……绝对不是尿,翎儿发誓……绝对没有撒谎……为了能憋住不尿出水儿来,翎儿还专门用灵力封住了尿道的……出口,就算再想尿……已经失禁过无数次……甚至因为失禁的快感……杂鱼小穴也跟着高潮了无数次……也根本尿不出来……就是为了……为了能在老爷面前……老爷,翎儿做得……怎么样?您还满意吗?”

女孩羞愤万分地趴进男人的胸膛,那颤抖的娇媚声音混杂着令人欲火焚身的狐娘呻吟,嘤嘤咛咛哭哭啼啼霎是怜人可爱,从娇小甜美的清纯少女口中毫无廉耻地说出这番下流淫荡的憋尿失禁高潮宣言,更是令人心爱不已,恨不得现在就不顾她还在失禁高潮的边缘崩溃,马上将硬似铁棍,烫如铁水般的肉棒插入嫩穴,看看她会不会当场白眼翻飞,喷尿高潮呢?

“好姑娘,真是好姑娘,我的话什么都会听呢,看看你这白白嫩嫩的小脸蛋,憋的这么红,比把你肏得意识模糊的时候都还要红呢。”

萧烟云此时的动作又格外柔情起来,沾满汗液和淫水的大手将粘稠淫液挂在她肉嘟嘟的脸蛋上,而现在的翎儿已经只是被碰一下脸都会全身发抖,剧烈痉挛的程度了,越来越多一股一股的淫液从腿根深处顺着丰润饱满,香汗淋漓的长腿线条顺流而下,甚至那略显大号的绣鞋已经变成了一只被混合淫液装满的鞋船儿,若脚下是一湾江河,这载满淫水的布船儿必定沉底不归。

“求求你……老爷……让我尿……让奴儿尿出来吧!奴儿是您的尿奴,是最下贱最淫荡最没有人权的母狗!连排泄都不能受自己控制的淫奴,求求您了,奴儿给你跪下,给您磕头了……求求您,我真的憋……憋不住了……好想尿好想尿好想尿好想尿好想尿好想尿好想尿好想尿好想尿啊!让我尿出来让我尿出来让我尿出来让我尿出来让我尿出来让我尿出来让我尿出来让我尿出来让我尿出来让我尿出来让我尿出来让我尿出来吧!!!”

翎儿雪白稚嫩的身子轰地倒下,白嫩挺翘的月满丰臀一屁股坐在自己脚下自产自销的蜜汁雌水死泉……

哦不,应该不是死泉,毕竟那一张一合拼命想要代替尿道口喷出液体的嫩白阴唇可是一刻不停地在喷射甜腻淫汁。

女孩的大脑已经完全被排泄的欲望支配,下体憋尿产生的极端不适和生理需求宛如强奸一般燃烧着自己的理性,让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排泄不受自己控制的鸟,此刻只想着能痛痛快快地失禁喷尿,将一早喝下的整整两斗琼浆玉液全部一滴不剩地喷出来!

无论失禁的模样会多么羞耻,无论骚尿乱喷的场面会多么夸张,她现在毫不在乎啦!

一点也不在乎啦!

快点让自己尿出来!

尿出来尿出来啊!!!

“就这么想尿吗,既然如此,那我就……”

咚咚咚。

“请……请问,有人在吗?”

就在高长平同样期待万分地死死盯着眼前即将到来的喷尿视觉盛宴时,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将这一盛大场面彻底打断。

他妈的!谁啊?!这么不会看场合!老子鸡儿都掏出来了,寒冬腊月的冷成这样,不知道鸡儿受冷了软的快吗??!

可惜方才高长平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屋内,完全没注意到有人来了,被打断寸止也令他怒火中烧,双眼通红,一时没细看见敲门的人具体长什么模样,不过对方也和翎儿一样戴着兜帽,就是自己方才看见了恐怕也见不到她的面貌。

萧烟云念了一串清心咒按在濒临崩溃的翎儿额前,这才让她清醒了几分,不至于缠着自己连门都开不了。

不过透过窗户纸看去,这相必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儿,为什么这么说?

这一位相比翎儿那完全是不同的风景,前凸后翘身材更加紧致丰满出色,身形高挑少说也有七尺有余,最要命的是那葫芦一般丰润多姿的身材,活脱脱的一个丰满大熟妇,风韵十足,而女人的站姿十分端庄优雅,仔细一看完全没有任何风尘女子的气息,反而更像是哪家有权有势的世家主母,高贵典雅,不染俗尘。

螓首后脑瀑布般流泄长发盘起一抹的发尾更是已婚少妇的完美象征——这位天仙般的美人儿,已婚!

这下高长平是真的羡慕了,太他妈羡慕了!

这女人一看就是个良家!

而且不只是普通的良家,绝对是有教养,甚至是贵族官宦的良家!

是个有完美的家庭,心爱的丈夫,可能还有疼爱的孩子的女人!

而且看上去还是第一次接客,他妈的!

他不是没玩过良家,但这种极品良家少妇,他一次都没碰过,没想到真能有机会见到!

可是……他妈的!

怎么又是这个狗日的家伙的!

而就在这时,恨的咬牙切齿的高长平还在愤愤地啃着手指,忽然感觉有谁在拍自己的肩膀。

“别搞,看戏呢。”

那人还不死心,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妈的老子说了别搞,再烦给你妈两拳。”

没想到那人还加大了力度,还不死心地继续拍他的肩膀。

“你他妈的听不懂人话?!老子说要给你妈……”

眼前,是兄长高长生怒目而视,青筋崩裂的面容,那拳头捏的咯嘣作响,下一秒,如果他说错一句话,明天他就能准备下半生在床榻上度过了。

“大……大哥!你……你来的正好!快!快看!我找到了萧烟云那厮的把柄!你……你一定感兴趣的!”

高长平神经质地奸笑着,一边拉着他一起躲进草垛里,指着那窗户中三个人的身影绘声绘色地讲道:

“昨天,小弟偶然路过此地,就听到萧烟云那厮的房间里传来陌生的女声,定睛一看,那厮居然背着双剑仙子和苏小娘子在外面找青楼女子泄欲!而且他叫的这位女子极其淫贱下流,比那寻常青楼女子还要下贱千百倍,他还说只有这种女人才能满足得了他,可见此人外相忠厚,其心必异!”

听着高长平的话,虽然这个弟弟向来纨绔恶劣,但这一次,好像还说得有几分道理,若他所说为真,恐怕也是个机会……

“对啊兄长,依我看啊,双剑仙子一定是被此人的表象迷惑!从未知晓其狼子野心真实面目,只要能为仙子揭穿此人虚伪的面目,再将兄长一片真心相送,说不定……”看见自家兄长脸上的怒气消散了几分,高长平连忙识趣地添油加醋一番,甚至连未来的大饼都给他画好了。

“很好,那我就再看一看,这小子虚伪丑恶的模样是不是真如你所说,若是所言不假,我必定向镜姑娘如实禀报,看他还如何狡辩!”高长生嘴角扬起一抹欢愉的角度,终于,这么些天终于让他看到自己能扬眉吐气的机会了!

萧烟云,这可是你自找的!

“想必您就是翎儿所说的姐妹了吧。”屋内,萧烟云抬手摸着下巴,仔仔细细地端详着眼前的美人,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

“是……这位是姚姐姐,虽外貌年岁比铃儿长上许多,但这次还是她第一次接客,还望老爷海涵……不过老爷不必担心,翎儿会陪着她一起服侍老爷的。”

“你是良家?”萧烟云忙不迭地问道。

“……”女人始终低垂着螓首,缄默不言。不知为何,看见这女人曼妙丰润的身姿,淡雅清丽的身影,高长生心里总是莫名泛起一阵阵涟漪。

“姚姐姐,老爷这是在问你话呢。”一旁该跪姿坐俯在萧烟云身侧的翎儿出声提醒道。

“翎儿,我……我还是回去算了。”女人却打了退堂鼓,转身就想离开,很意外的,萧烟云并没有强硬地阻拦她。

怎么回事,这女人要走?!

高长生心中一惊,可自己明明不想让她走,但看见她要离开的时候,自己没来由地生出一抹宽心是怎么回事?

自己怎么会对这个妓女这么上心?

“姚姐姐,你要想清楚,”可这时,翎儿也突然开口,几乎是以警告般的口吻说道,“今晚你要是走了,那老爷……可就是翎儿一个人的了。”

“……”女人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但还是十分羞耻地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再问一遍,你是良家?”萧烟云重复道。

“……是。”女人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来,声音细若蚊呐,若不是高长生五感通畅,恐怕连她说什么都听不清。

“你夫君尚在?”

“……在。”

“为什么要出来卖身?你看上去不像是穷苦百姓家的女儿。”

“我家是……世家官宦之后,丈夫乃是家中发小表哥,我们二人自小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可爹爹因事革职全家流落此地,爹娘去年离世撒手人寰,我和夫君都是从小锦衣玉食不会劳作,家中还有孩儿嗷嗷待哺……夫君现在乡中做教书先生,可家中收入入不敷出,眼看就要断粮断财,我这才……”说着,女人哭哭啼啼地抽噎着,从袖中拿出一块手帕不停地擦着眼泪。

“你夫君,不知道你出来做这个?”

“他……不知道。”女人低着头,手里的手帕拧作一团,似是她纠结困难的内心一般痛苦挣扎。

好一个逼良为娼的良家少妇,这女人出来卖居然还是背着自己丈夫的乱搞,表面好似多么被逼无奈,实际上也不过是个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的臭婊子罢了。

不过这女人身材看着是真的火大,萧烟云这厮还真是有福啊,连我都有些羡慕了。

高长生同样恶狠狠地盯着窗内即将发生的满园春事,下体也隐隐开始有了反应。

“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男人简短地命令道。

女人扭捏许久,一步两回头地转过了身,可惜在高家兄弟的视角里,就算她再转个十八百遍也什么都看不见。

“良家,果真是好良家。”萧烟云粗糙手指戳向女人细腻柔软的柳腰,缓慢向上攀爬,享受着熟女少妇人妻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那羊脂玉乳般柔滑的肉体将他肆虐的手掌裹住一层微微的掌身肉印凹陷,仿佛在明牌告诉他自己的外表是多么清冷高雅,而身体有多么下贱。

那对极其惹人注目的吊钟巨乳丝毫没有下垂迹象,丰满圆润如水球般的浑圆奶球鼓鼓囊囊,几乎快将修身长袍绷出开线衣缝般肉嫩,那油熟白软的挺翘玉臀不自觉地一紧一缩,仿佛有生命一般的雌肉巨尻不停紧张拢缩又释放开合。

男人走向她的背后,但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却丝毫不停,隔着厚实精美的流苏上衣,将这一对两只手都根本无法掌握的Q弹爆乳随自己心意捏成各种形状,女人美轮美奂的螓首终于不由自主地抬高,玲珑瑶鼻也喷出一口甜美热气和热血沸腾的娇声轻吟。

“啊……别……不要……”女人左摇右晃地试图摆脱,但身后的男人直接上前抱住了她,在彻底铅住她娇美的身躯后,那不安分的大手也将魔爪深入了神秘幽邃的衣领内部。

“很软,很舒服呢……奶子真大,从外面看就很宏伟,没想到里面摸着更是又紧又润。奇怪,怎么摸不到你的乳头?你藏到哪儿去了?莫非你是……”

“啊……哈!别碰那里……不要!不要!”察觉到萧烟云正在盘查自己的奶子,女人突然激动起来,奋力挣扎着要挣脱他的怀抱,可她的力气哪是萧烟云的对手?

这种程度的挣扎不过是给他增添情趣罢了。

难道这女人是传闻中的凹陷乳头?

这厮真是脚踩狗屎运!

高长生听到萧烟云的描述就已经猜到七八分了,传闻凹陷乳头的女人乳头会一直藏在乳晕之中,乳晕会将乳头夹成一道白虎馒头穴一般的细小肉缝,只有被足够大力地吮吸或者刺激才能将乳头从肉缝中唤醒,而乳头在突破乳晕桎梏的瞬间带给女人的快感可以说是毁灭性的,几乎与子宫高潮无异。

而且,有些凹陷乳头在长期再未受到刺激后,是会重新恢复凹陷的,具体恢复的时间也会因人而异,这种女人就能经常性地受到这种刺激,而帮她们开启凹陷乳头就像打开了她们长久被封闭的性欲开关,这种女人的性欲也会比一般女人更加旺盛。

“咿咕!咿咿咿咿咿!!!不要!这个!!太有感觉了!!!乳头很敏感的!不要碰!!”女人不由得惊声尖叫,男人的手指每一次划过那细小肉缝的瞬间,深藏其中的乳头就会发疯一般将全身的敏感神经全部刺激一遍,每一次都仿佛有无数电流划过全身。

更恐怖的是他有意无意地用指甲剐蹭那紧绷的粉嫩乳晕穴肉,尖锐硬壳般的指甲钻进深藏乳头的穴肉深处,整个粉红乳晕还有绿豆大小的可爱乳头根本躲无可躲,只能被迫在狭小紧窄的空间内被指甲刮出一道又一道弥漫全身的电流冲击。

“咿咿咿咿咿!要出来了!不好!乳头要出来了!连夫君都没用过的乳头要被扣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噗嗤一声激流冲刷布料的声音,女人身子一软向后倒去,直挺挺地瘫软在萧烟云身上,妖娆妩媚的美背弓地宛如一轮弯月,身下传来阵阵淅淅沥沥的淫靡水声,而男人的手掌如愿以偿地开始揉搓起什么东西来,每次手指来回搓动都会引得女人痉挛转身,口吐雌吟。

“老……老爷……求求您了……还有奴儿……尿奴……尿奴想要……尿尿……”

一旁被搁置许久的翎儿也忍不住上前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双手珍重地捧起他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脸蛋上,用细腻柔软的小舌如同小兽一般舔舐着。

“好,很好,我准了……来,尿吧。”男人欣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将被捂得热气腾腾的手从女人暖和的乳肉厚衣中拔出,两只大手撑起翎儿的腿窝,将两只玉白大腿扛在身上,以小孩把尿般的姿势,让翎儿对准了窗口——同样也是高家兄弟的位置。

“噢噢噢哦哦!终于!终于可以尿出来了!要尿了!全部都要尿出来了!高潮了!失禁高潮了!喷了喷了!尿道要裂开了!要变成只会尿尿一无是处的尿肉便器壶了!去了去了!!!”

氤氲闷热的热尿如天下瀑雨一般从女孩狭小的尿道口喷薄而出,女孩几乎使劲了全身的力气来喷射尿液,若不是萧烟云将她抱在怀里恐怕自己早就被埋没进满是仙浆玉液转化而成的甜腥狐娘淫尿中彻底羞耻到理智爆炸,堕落成只会喷尿失禁的下贱雌畜了。

满天充满充沛灵力的仙尿泼洒在本该不堪一击的纸窗上,噼里啪啦淅淅沥沥的水声足足持续了半盏茶时间,女孩的喷尿量简直惊人,也着实让窗外的高家兄弟看饱了一出好戏,甚至他们都想好好品尝一口这满天灵力清香的淫汁骚尿到底是什么味道。

终于喷尿狂潮落下了帷幕,只剩下滴滴答答的流水声回荡在弥漫仙水花香味的房间中,女孩在男人怀中是不是地打着摆子,又失禁又高潮的双重快感已经几乎要烧断她最后一根神经,只剩下最本能的痴语喃喃。

“嚯……哦……感谢……感谢老爷允许奴儿尿尿……好舒服……好舒服……嘿嘿嘿……”

“妈的,这……这简直是……比魔教的合欢宗都还要不知廉耻的邪魔!我……我一定要向镜姑娘告发这淫贼的所作所为!”高长生差点看得入脑成瘾,还好他定力足够,及时脱离出来,一想到如此,赶紧马不停蹄地向旁边镜萱瑶的住处奔去。

“镜姑娘!镜姑娘!”

来了,终于让我逮到他了!

这次他必定插翅难逃,只要镜姑娘对他失望透顶,我就一定能有机会!

萧烟云,这可是你自找的,谁让你管不住自己下面的东西呢!

“高……道友,有什么事吗?”门开了一条细缝,穿戴整齐的镜萱瑶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似是不知道这么晚了他来所为何事。

“镜姑娘,我方才看见,萧烟云那家伙正找了妓女,在他房里翻云覆雨呢!他们在干的事,你……你绝对想不到会有多么下贱!他……他一定是个风流成性,四处沾花惹草的登徒子!你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

“哦?是么?”听到如此,镜萱瑶终于推开了门,这一身淡紫幽兰的清冷高贵,如神仙妃子一般的女神终于肯正眼看他了!

高长生顿时欣喜若狂!

终于!

终于他的努力!

他的真心!

终于被镜仙子看到了!!!

“对!没错!镜姑娘,我全都看到了,他对你都是假的,不过是图你的肉体,图你的名利……我不一样,我是真心爱你的,镜姑娘……我……噗啊!”就在高长生马上就要意淫自己的下半生的幸福生活时,突然一柄剑鞘猛地敲在他肚腹之上,疼的他双眼几乎都快飞出来,很快,剑鞘再次上挑一击敲在他下巴上又将他的身子弹地笔直,最后砰地一声砸坏他数颗门牙暴力捅进他口中将他死死顶在墙上。

“啰嗦完了么?你真觉得我不敢杀你么?”镜萱瑶多年以来积累的怨恨终于在此刻彻底爆发,细剑死死抵在他脖颈处,只消轻轻一刮,他的性命便如风中残烛一般消散。

“可我夫君心软,舍不得让我为了你这种人脏了手,”说罢,镜萱瑶收起剑和剑柄,将一颗药丸飞进他口中,“这是用忘情水炼制成的忘心丸,自此,你我再不相见!”

“呕啊!不!萱瑶,我不要!我不想忘记你!求求你,让我怎样都行,不要让我忘记你!”谁知这家伙居然强行逆流经脉,也要将药性逼出,一口浊血喷吐在地,甚至开始跪地苦苦求饶,那模样要多舔狗有多舔狗。

“……你真的,什么都可以做?”镜萱瑶低眼回眸,如同看一只下贱恶心的牲畜一般嫌弃地看着他。

“真的!真的!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让我忘记你!”

“好,还有一个办法,把这个,戴上。”镜萱瑶从袖中掏出一块铁球似的金属铁珠,轱辘轱辘地扔到他的脚边,待他定睛一看,霎时脸都绿了起来。

这不是什么铁珠,这是一个……贞操锁。

而且是带着法印的贞操锁,他知道,如果戴上这个,他就连自慰都不可能了,他的阳具,将会被永生永世,禁锢在这个小如铁珠般的空间里,一旦想要勃起便会痛不欲生,忍受被金属挤压破坏海绵体的痛苦,将本就不怎么充实的本钱破坏地更加不完整,而且他还听说……如果贞操锁戴久了的话,会变成早泄阳痿男,而他本就……

“本就因为吸食了珲玉蒲芫荽而阳气衰微,对么?”

镜萱瑶似是看穿了他的心理一般,满面都是嫌恶至极的嫌弃脸,好似刚才想到了什么奇小无比的东西脏了她的脑一般厌恶,“芫荽本就别名断阳草,珲玉蒲芫荽更是吸阳补阴的先天至宝,你自甘堕落这便是因果报应……这锁,你戴还是不戴?不想戴,我这儿还有不少忘心丸,我看你是精血够吐,还是我药丸够多!”

“我……我……我戴!”高长生牙齿都在打腾腾腾冷战,双手颤抖着将贞操锁捧起,锁头只比拇指指甲盖大一点点而已,这……自己鸡巴再小,这么点空间也太……

“放心,不用你动手,放在你下面,它自己会动的。”镜萱瑶“好心提醒”道。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果不其然,那锁一靠近自己鸡鸡就好像狗看见骨头一般砰地咬了上去,只一瞬间就把鸡鸡连同蛋蛋一起缩成一颗铁珠镶在自己下体,现在那白白净净的下体,和什么都没有有什么区别?!

“呵呵。”可更令他没想到的是,镜萱瑶,居然在这一瞬间,笑了。

看着他滑稽的,捂着自己下体疼的哭爹喊娘的模样,她居然笑了,啊……原来双剑仙子,笑起来是这种模样,眉眼弯弯,笑语盈盈,那美若天仙,九天之上的任何仙女都无法与之争辉!

他顿时觉得,自己锁起来都不算是一件坏事了。

而一旁终于射空了自己蛋蛋里所有精液,扶着腰匆匆赶来的高长平正好看见自己兄长悲惨的一幕,吓得登时委靡不振,下体一寒,而看见自家兄长因为女神嘲弄一笑而痛中欢喜的模样,他确实觉得……没救了,这人真的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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