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琐事一谈(二)

“廿七,冲鸡煞西,城头土,除执位,宜出行,开市……很好,是出门的好日子。”萧烟云用毛笔在黄历上划下一道黑叉,抬手去摸红锈剑时才惊觉这几日都未曾见过红绫现身了。

“红绫,红绫?”尝试呼唤,但女孩似乎并没有回应他的想法,无奈只能作罢,暂时将锈剑藏入戒中,推门而出。

吱呀!

与他几乎同时出门的,是隔壁房间的镜萱瑶。

二人对视一眼相顾无言,明明喉中仿佛有千言万语想和对方倾诉,却在这一瞬间又哑口无言。

紫发女人相比五年前还是多了不小的差别,简易清秀的半扎发变成了由几簇发绳和金玉流苏凤簪盘起,独属于已婚之妇的盘发。

五年的岁月已经让曾经的女孩步入了花信之年,拥有了与师尊一般无二的成熟气质与清冷风韵,略显青涩少女的鹅蛋脸渐渐向气质脱俗的瓜子脸倾斜,将那冷艳似雪,恍若纯净天山雪莲般出尘的面容落下绝美的轮廓,一字长细眉不着修饰都仿佛画过眉线一般柔美清丽。

眉下一对摄人心魄的丹凤媚眼黛眉远山,如诗如画,好似那清晨朦胧水雾之下迤逦倩丽的名山湖畔,若即若离,引人注目的同时又能感受到潜藏其中的柔情似水,还有千尺眼波之中难以察觉的幽怨自怜。

略显消瘦的脸蛋却没有一丝肌黄,樱红朱唇晶莹剔透,好似春雨淋湿后熟透的樱桃,檀口轻启,淡淡胭脂香味与不输以往的熟媚少妇涎香混杂在空气中,无声地诱惑着他。

令人气血暴涨的纤白细长天鹅颈与精致非凡的锁骨同样勾人心魄,简直比那西方大秦的雕刻巨匠为美神雕刻的神像都还要惊艳妖娆,平削如画的肩头搭起一片披肩,似一团晚霞薄云一般盘在广袖极品蚕丝紫云纹长裙之上,如天上仙子缠绕身伴的金丝霞帔一般仙气袅袅,宛若谪仙在世,宽大的魏晋风曳地长裙拖长一尺裙摆,圣洁仿若天山圣女一般淡雅清冷。

鼓胀丰腴的两团厚乳奶球似熟透的水蜜桃般垂挂胸前,如此汹涌澎湃,饱满多汁的巨乳竟然没有一丝下垂之意,圆滚滚肉嫩嫩又挺翘无比,按理说如此薄如烟幕般轻翼蚕衣,能将胸前的娇嫩蓓蕾顶起淫靡下流的凸起,可只有萧烟云自己知道,世人眼中风姿卓越,清冷高雅的珏剑仙子乃是极其淫邪下流的凹陷乳头,纵然那浑圆蜜瓜般的高耸蜜乳几乎快将胸前羸弱的纤丝布料撑得绷直紧俏,但也根本不会露出一丝亮点。

淡紫裙袍以双蝶花间共舞图案的封腰和菖蒲色锦帛裙带收拢,将前凸后翘,熟美丰盈的杨柳纤腰勾勒出完美的S型曲线,在端庄贤淑的优雅站姿之下,一对修长肉腿紧紧并拢,髋部向后弯起一轮满月般饱满的弧形,随着两只白玉肉腿前后摆动还会带起附着臀瓣之上柔顺丝滑的面料褶皱,好似一层层被翻涌波动的蜂蜜糖浆,将这清冷柔情的少妇臀尻的美妙绝伦暴露地一览无余,女人即使是微微颤动身姿,那圆润丰满似磨盘的熟肉肥尻都会泛起令人心惊肉跳的弹性和肉浪涟漪,一道深似峡谷鸿沟般的缝隙在两瓣肥嫩臀肉之间分割开来,最后在一处令人血脉喷张,双眼发红的M型骆驼趾处达成完美的连接,那潜藏腿根深处的细小肉缝是那样的惹火,如果有男人看见而不下体火热勃起,那一定是有龙阳之好!

然而面对这样绝世美艳动人的女人,面对五年未曾相见的爱郎,这对残缺璧人互相之间却是那般冷静。

这是一种无声的克制,双方都在克制着自己的感情,五年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

两人的表情几乎出奇的一致,也许她和自己一样,都在这漫漫五年的时间里磨平了和颜悦色的表象,换上了本就应该属于她自己的冰冷与淡漠的面具。

“去叫玲儿吧,我在外面等你们。”镜萱瑶率先开口道,虽然他能感觉到镜萱瑶与自己说话的语气明显与高长生那厮不同,但话里话外二人还是有着一层明显的隔阂,好似将曾经相濡以沫的夫妻又断成了友谊之上,情人未满的程度。

“你是不是想问我,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吭地要离开。”在镜萱瑶即将直径走过身边时,萧烟云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现在算是你的什么人,有资格问你么。”镜萱瑶扭过头去,不知到底是在说气话还是真这么想。

“这五年……我也没有待在大夏皇宫!”

“我知道,”镜萱瑶依旧十分平静,甚至平静地他有些难以再解释下去,“我去过大夏皇宫要人,但那里的人也说过你早已离去,所以我寻了你五年,找遍了半个神州,还是找不到……”

话到如此地步,她的语气才多了一丝哽咽,没想到昨日重逢她未曾落泪,今日问起才道出了她心中的酸苦。

“是东方筱,那时候她……”

“我不想听到这个名字。”镜萱瑶忽然语气冰冷起来,完全不顾他的解释打断了他的话,随即又颤抖着呼吸吐出一口热气,莲步缓移,淡紫美人与一阵迷醉芳香从他身边略过,笔直向外走去,“去叫玲儿吧。”

我想说,是她救了你,可你会信么?

就算你信,你又能原谅她么……她们二人之间的仇怨太过于尖锐,眼下还是顺其自然,先和镜萱瑶相处一段时间再与她解释吧。

……

日月潭

“哥啊,都快到午时了,那家伙都还不来,莫不是耍我们的吧?”高长平懒散地趴在一块光圆溜滑的石头上,手里拿着几块铜板抛来抛去。

“你给我住口!”高长生被他吵的心烦意乱,从一个时辰前开始他就像个孩童一般喋喋不休,自己本就烦躁的心情一点就炸,“你个不学无术的废物,一天到晚只知道在青楼鬼混!我提醒过你,不准骚扰苏玲儿!你昨天都干了什么?!”

“我……我真的冤枉啊,我和大哥你一样,对玲儿姑娘也是真心的,但她从来都不给我好脸色,连说一句话都要扇我巴掌,我能怎么办……”

“是吗?那昨天晚上刚被我治好就四处张望哪儿有妓院的人是谁?没找到妓院还要强抢民女的人又是谁?就你这人模狗样还想让别人给你好脸色,我都不给你好脸色!”

你能这么守身如玉,人家双剑仙子不也是看都不看你一眼……虽然高长平很想这么反驳一句,但他知道自己要是说出口就等着被亲哥哥给阉了吧。

“大哥!快看,他们来了!”

高长生循声回头,果见一男二女正慢悠悠地上山,苏玲儿还甜腻腻地抱着萧烟云的胳膊,像个外出郊游的小孩子似的看来看去,不时还指着云中窜出的仙鹤惊叫不已,这三人如此悠闲,怕不是一步步爬上来的,一点都没有将他们放在眼中。

“这个小白脸真是气煞人也!”高长平一看苏玲儿这丫头和别的男人如此卿卿我我就来气,妈的自己舔了她那么久,不是挨打就是挨骂,本来以为是多么清纯俏丽的一丫头,原来也不过是个和自己主子有一腿的臭小三!

“哥啊,待会儿你可得给我出口恶气!弄不死他也得卸条胳膊卸条腿才行!”

“我当然知道。”高长生也同样胸中喷火,因为今天的镜萱瑶太漂亮了,比曾经他见过任何时候的她都漂亮——她今天打扮过自己,她居然会打扮自己?

那个镜萱瑶,宗门比武大会后被三大宗门捧在手心上的,高高在上的双剑仙子,居然会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

而且虽然她与萧烟云之间并没有像苏玲儿那般亲昵的互动,但两人之间若即若离的距离感,还有形同夫婿携夫人小妾出门的既视感,高长生现在连牙都要崩掉了。

“没想到你还真敢来找死!”待到三人刚刚踏上最后一层台阶,高长生就迫不及待地大声疾呼,恨不得冲上去将三人一把推开。

“我不来又怎样,你还会在这儿等个一天一夜不成?”萧烟云松开揽住苏玲儿纤柳软腰的手,完全没将他放在眼中。

“别以为你靠着珏剑仙子拿下比武大会我就会怕你!若不是我没能参加,这比武魁首是谁还不知道呢!”

高长生对自己自信不是没有理由的,在尚未举办百宗比武大会之前,他的确也是当年的夺魁热门,百花谷掌教尊者常年闭关,实际掌教人其实是那几个宗门长老,而高长生又是大长老钦点的关门弟子,和镜萱瑶其实可以算不尽相同的天之骄子。

当年的魁首第一,也就是在镜萱瑶和高长生这几个寥寥无几的三大宗门天骄之间讨论了。

可惜高长生为在比武大会一展宏图博得美人之心反而走火入魔,万剑宗又着眼于双人战,更没想到还有萧烟云这么一个变数。

“闲话少说,我先让你三招如何?”萧烟云甚至都不愿拿出红锈剑,要是吵到红绫那丫头休息,免不了还得闹得鸡飞狗跳。

“你找死!”

一团幽蓝冷火自无形虚空之中潜遁而出,宛如出洞蛟蛇一般凶狠似箭,鬼火穿云破空,其中暗藏杀机,无数恶鬼的痛苦哀嚎,杀伐震声穿透耳膜,与劈啪作响的火焰腾轰之音贯绝云霄。

萧烟云剑眉簇紧,双手后背,右脚向前脚尖嵌入黄土,呈半圆孤型划出一道长痕,一捧月牙状的灰土波纹与幽冷鬼火厮杀碰撞,偃旗息鼓,消散无踪,好似无事发生。

“恶灵鬼火,想不到你还是一介邪修!你那长老师傅就不觉得蒙羞吗?!”萧烟云震声呵斥,眉目之间更是多了几分对他的鄙夷不屑。

这种功法以噬魂夺魄的鬼火为基,不仅能随修炼者的境界而提升鬼火的势威,还能吞食敌人的灵识魂魄,转化为自身的灵力滋养体质,甚至将人的神魂之识封印鬼火之中,炼化魂灵,为他所用。

“百花谷向来如此,你说的,成王败寇,死在我手中也只能怪你技艺不精了!”高长生再展双臂,一团三丈有余的骷髅头鬼火张开下颚,口中露出深海漩涡般的螺旋火环,无数幽鬼神魄从口中喷吐溅射而出,宛若万军齐箭一般向他射来。

“沙障!”萧烟云却仍旧丝毫不惧,右腿高踢奋力下砸,脚前被划出的月牙半弧土痕轰隆一声腾起数丈沙石,形成一道坚实屏障将无数鬼火尽数格挡在外,竟无一团能突破分毫。

“两招,还剩一招。”

“我要你命!”面对如此挑衅高长生再难遏制理性,目眦欲裂双手撑爪,好似托起一尊巨物一般将骷髅鬼火头向萧烟云挥去。

“模样甚是丑陋,还是还给你吧!”萧烟云摇头转身,半屈膝腾空而起,一记倒挂金钩好似踢蹴鞠一般简单地将鬼火骷髅踢得粉碎,四分五裂无处安身的魂魄们鬼哭狼嚎地向高长生反扑而去,惊得他慌忙闪转腾挪,好不狼狈。

“与你斗法真是浪费时间,我不打你,趁早回去再练个百年……不,千年也不一定能有什么建树吧。”萧烟云不再与他多言,揽着苏玲儿的腰,牵起镜萱瑶的手就往山下走,甚至连头都不回一下。

“哥……哥啊,你这是……没打过?”高长平也是第一次见自家兄长被人如此羞辱,但就算是他这种毫无修为的普通人都看得出二人之间深厚的实力差距。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输了!我总有办法干掉他的,总有办法……”高长生此刻的愤怒已经无关镜萱瑶的倾心何在了,他只想杀了萧烟云,让这个人以最痛苦的死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

是夜

唉,看来自己这个兄长是彻底被那家伙给算计了,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可这男人被男人羞辱同样是会令人上头丧失理智啊。

幸得他不如兄长那般痴情根深,苏玲儿那丫头固然娇嫩,可这世上甜美可人的又不止她一个,青楼里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

她不过就是比其他女人漂亮多了几分,若论起床上功夫,说不定还不及那些会伺候人的小红娘呢。

一想到这儿,高长平心中对于晌午那些不愉快顿时散去了几分,又回忆起自己多点几个姑娘在青楼里快活的样子,心里更是猫抓一般心痒难耐,恨不得学个飞天之术现在就钻进红娘们的被窝里去。

唉?那身影怎会如此眼熟?

就在经过萧烟云他们歇脚的客栈时,一位身穿白袍的身影左顾右盼,眼见四下无人后才推开大门,三步并一步地走进内房,敲响了中间房客的门。

“请进。”

这不是那家伙的房间么?这么晚了谁还来找他?

尽管窗户被紧紧关住,但高长平还是能看见这女人玲珑挺翘的身躯轮廓,白长袍褪下的瞬间,一身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映入眼帘,姣好圆润的俏脸娇憨可爱,挺拔软嫩的酥胸盈盈一握,煞是诱人,少女的身形与这完美的胸型融合得恰到好处,正是诱人犯罪的最佳良药。

细柳蛮腰仿佛风吹就倒,长裙曳曳难掩丰润挺尻,两条修长丰腴小肉腿前后摆动之际,那恨不得上手狠狠拍打的小嫩臀还似糠筛一般抖个不停,连这女人的具体样貌都看不见,却只是搁窗瞧见身形轮廓就馋的高长平口水直流,目光呆滞,脑子里一根弦像是被欲火烧断,脚上似是灌了铅连路都走不动了。

“妾身见过老爷,奴家有礼了~”

哦~原来是叫了姑娘啊。

呵,这么晚了还不忘找女人玩,都有两个女人围着自己转了还要去叫妓女,呸!

装什么清高,还不是和老子一路货色,那苏玲儿眼光也不怎样罢!

高长平躲在一边做着鬼脸阴阳怪气地想道。

不过这女人的声音真是好听,莺莺燕燕,似竹笛脆鸣,娇声琴音,似珠玉落盘,与苏玲儿那丫头脆生生的娇啼不相上下。

“你叫什么名字?”萧烟云问道。

“小名翎儿,老爷。”

“哦?这般巧合,我的侍女也叫玲儿,玲珑巧玉,川水流芳;玲珑云髻生花样,飘飖风袖蔷薇香。”

“老爷说笑了,不过奴家是取琴理曲茶烟畔,看鹤梳翎竹影间。”

只一字之差,不过这女人身形音色与苏玲儿奇像无比,会不会是这两人在偷偷玩什么奇怪的游戏呢?

好奇心唆使着高长平在一旁藏住,透过窗户纸只能依稀看见里面二人的身形轮廓,这家伙居然在窗外套了一层结界,他连捅破窗户纸看一眼都做不到,只能像是看皮影戏一般瞪着影子发呆。

“我和老妈妈说了,要来一个够有特色的,你若是讨不得我的欢心,我可是要上门砸你们的招牌的!”萧烟云故意把话说的重了些,这种话要是寻常人等敢这么说肯定直接就被妓院轰出门去了,可他毕竟是仙家,那些个平常人等的青楼妓院是如何也不敢造次的,同时也让高长平更加好奇起来——萧烟云毕竟身边可是有大名鼎鼎的双剑仙子镜萱瑶和苏玲儿两大美人左拥右抱,这女人能有什么长处,今晚入得了他的法眼?

“呵呵,这就不劳老爷操心了,奴家保证将您伺候得服服帖帖的,不过嘛……也要看老爷有没有那个本钱。”翎儿玉手掩嘴轻笑,银铃儿般清脆的笑吟沁人心脾,让高长平不得不更加好奇这女子究竟是何等样貌。

“哦?你接待客人,还对客人有要求吗?”

“老爷误会了,”翎儿欠身赔礼,十分乖巧,又接着解释道,“奴家乃是青丘国的狐女,三年前被人诓骗,卖到此地逼良为娼,青丘狐女生性贞洁,可一旦被污浊之人脏了身子,身体就会愈发淫秽放荡,而狐妖本就比人类肉身强大,情至深处甚至会吸食弱小人类的精魄滋养肉身……除非交合之人能彻底征服狐妖的身体,将奴家在床上操得心服口服,否则……”

早年听闻狐妖个个妖媚至极,都是淫浪骚贱的荡妇妖孽,原来是这般缘故,那要是能把一只狐妖给操得服服帖帖,岂不是天天都能享受这等淫贱骚货的极致诱惑榨精侍奉?

高长平还没等二人开始就已经自我意淫,满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起来了。

“你有这般顾虑,为何不亲自来看一看呢?”萧烟云倒是一点不急,反而翻身床上一躺,悠然惬意地等着她自己动手。

“这……好吧。”翎儿没再多言,先不急上床,毕恭毕敬地跪在床边,小手将男人的裤头向下一拉——

“咿呀!”

一声莺啼似的嗔媚惊叫,玉葱般的小手双手齐用才堪堪将一只软踏踏肉虫竖起直立,甚至蜷握手心上方还突兀地露着一块半圆菇伞似的凸起。

这……这还是人的长度吗?

还没硬就这么夸张,怕不是塞了个驴屌在自己身上吧?!

高长平一个男人都看得心惊肉跳,自己也就一般大小,就是硬的像铁似的也不及这还未硬起的长度,哪个女人受得了这么大的家伙什?

“老爷的宝贝还真是威猛雄壮,可比这里那些个不自量力的金菇男厉害多了❤️~”一边谄媚妖娆地夹着甜腻的嗓子说着讨男人欢心的话,那纤纤玉手还不忘立即开始上上下下轻柔撸动起来,好像生怕自己怠慢了眼前的“贵客”,惹了他不高兴一般低三下四。

“你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对接待的每个男人都这么说的?”萧烟云抬手抚向女人软嫩肉嘟嘟的脸蛋,红唇檀口一口含住男人的拇指,还故意发出滋滋吮吸的下流之音,柔滑樱唇在粗指关节处前后撸吸,两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嘟起,在前前后后的运动中一缩一开,再搭配滋啵滋啵淫邪至极的吸水声,他都不敢相信男人身下这娇艳欲滴的女人此刻模样该是何等的下流淫荡!

“滋滋……噗呲……吸溜❤️……瞧老爷……说的❤️……呜啊……滋滋…❤️…老爷要是想知道……滋啵……吸噜噜❤️……待会儿要是把奴家操得两眼翻白昏天黑地❤️……姆啊……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骚!

真他妈的骚!

这天底下怎会有这么不知寡义廉耻的荡妇!

这么极品的妓女,他来这儿几天了怎么都不知道?

难道是那香春阁的老妈妈还瞒着他不成?!

这么骚这么贱的女人,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高长平现在更是恨得咬牙切齿,裤裆里的棍子硬的都快撑破了裤头,可还是只能瞪着眼睛看皮影戏,你说气不气人!

“小骚狐狸,这小嘴儿可真会吸,是这么大的肉棒都还满足不了你了?”

“老爷可真是好眼色❤️~奴家这嘴儿啊,可是十里八乡的男人都叫好的,客人们可都说奴家这是”玉琼苞“呢❤️。”

啪!谁想男人竟不轻不重地一掌甩在她脸上,狠声骂道:

“什么”玉琼苞“!我看是”菊花嘴“还差不多!看你这一缩一吸的骚嘴贱样!定是跟你那下面的小屁眼一样下贱!是也不是!”

“是是!”女人像是家中被打骂惯了的小妾女奴一般低三下四,声色颤抖,毫无尊严下贱地附和着男人的辱骂,“是”菊花嘴“!老爷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是奴家贱,奴家又骚又浪,今日见了老爷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还请老爷责罚……”

“这么点刺激花拳绣腿罢了,想让老爷舒服,可得再卖些力气。”萧烟云拇指轻轻下按,压的那嫩的出水的丁香小舌呜咽阵阵,氤氲鼻息发出令人鼻血狂喷的嘤嘤娇吟。

“是是❤️,老爷,奴家一定伺候得您舒舒服服的❤️~”

翎儿起身上床,呈鸭子坐两双肉嫩白腿按靠在他的双腿之上,上身匍匐,雪臀高翘,好似一只正在伸懒腰的雪中白狐一般妖娆妩媚,那清纯柔美的小肉脸正好对准眼前双手擒住的包茎肉棒,还未勃起而藏匿包皮之下的阴茎仿佛定海神针一般吸引着狐妖的目光,微张檀口咕咚一声咽下一口粘稠香唾,好像眼前之物不是臭气熏天,污浊肮脏的男根,而是美味酸甜的冰糖葫芦一般。

那看着似米糕软糖般糯滑唇瓣微微撅起,做出一副即将与心爱之人深吻的模样,对准那硕大似铁砣般的龟头,将如玉般晶莹雕琢似的高挺瑶鼻按下那渗出点点淫汁的包皮马眼深情一吸,吧唧一声色情至极的唇嘴亲吻之音,那红艳艳嫩嘟嘟的少女樱唇不偏不倚地深吻在龟头马眼之上,隔着薄薄的包皮层在肉棒龟首印出一道清晰十足的殷红唇印。

妈的,操操操!

骚婆娘!

臭婊子!

真是又贱又浪!

窗外的高长平看的是心焦如焚,口干舌燥,胯下肉根已是硬的发疼,不得不当场脱下裤子让自己小弟弟出来放松放松才堪堪挺了过来。

“嗯。”在这样精心尽力的侍奉之下,男人雄伟壮观的龙根终于渐渐有了抬头之意,见此情景女孩更是开始卖力讨好谄媚起来。

娇艳红唇像是在与自己深爱无比的情郎拥吻亲舌一般,不仅滋滋吮吸亲吻之声不绝于耳,那绛红樱唇还左一圈,右一圈地绕着拳头似的龟头旋转磨蹭,甜腻芬芳的红艳胭脂在少女嫩唇无微不至的深情亲吻之下均匀密布在龟头的每一寸田地,肉棒涨大一分,软糯香唇就再涂一遍,誓要将这魔杵肉根彻底染上她的印记。

紧致似初生小鹿一般嫩滑长腿在男人身下磨砂出勾人心弦的沙沙声,娇嫩鸽乳剐蹭着男人的大腿根处,胸前魅惑幽深的乳沟被铁蛋似的卵蛋砸出一道道坑坑洼洼的乳肉红印,竟也拍打出劈啪作响的激烈肉体碰撞淫靡之声。

十根玉润冰清的手指温柔贤淑地抓住逐渐涨大的巨根肉身,随着一道道清冽涟涟的透明涎唾顺着青筋迸起的棒身顺流直下,原本叽咕叽咕的撸动肉棒水声也愈来愈重,小手上下撸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甚至最后给这龙根肉筋撸管都成了一场体修淬炼都不足为过。

而女人的“修炼”也颇为卖力,不仅口舌之奉津津有味,一双冰肌玉手好似那弹琴奏乐一般,雪骨十指交错,偶尔以柔嫩掌心推拿挤挪,偶尔又以指节分明的白嫩玉指盘起青筋密布的棒身,在流水潺潺,水光熠熠的粗壮阳具上弹奏一道又一道淫靡色情的乐章。

“嗯,你这小骚浪蹄子还有点本事,这小嘴儿真是又贱又骚,吸得这么用力,鸡儿都要被烫的融化了,嗯……”萧烟云颇为满意地在翎儿撅地高高的挺翘嫩臀上拍出一道淫靡至极的臀浪,激得小丫头鼻中喷出一声妖艳放浪的骚淫浪叫。

女孩“啵”地一声将娇嫩唇瓣从擦的晶莹剔透的龟头上退开,颇为淫荡妩媚,含情脉脉地说道。

“这算什么,奴家的看家本领可还没用上呢❤️~老爷可得忍住了,莫要早早泄了身子,惹奴家笑话❤️~”

这骚淫妇还有什么本事没使出来?

高长平一只脖子都快伸成长颈鹿了,却找不到一点缝隙能让他看见窗里一点儿真实的样貌,可就算是只有一道黑影,他也能看得清楚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那香艳至极的樱桃小口啊呜一声将还未完全褪去包皮的红润大龟头全部裹住,玲珑螓首微微上下耸动,一浅一深,两浅一深……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一次比一比更循序渐进,直到最后深深捅入喉穴深处,那一根蟒蛇钻洞般粗壮的形状在少女娇嫩的喉咙处一次又一次凸起诡异的长肉,每次都能九浅一深地带给巨硕龙枪至高无上,仿若玉穴嫩鲍般的极致快感。

不,不止如此!

高长平无意间发现一处极其难以察觉的亮点,顿时连他这种身经百战的老色鬼都脸红心跳,气血翻涌,差点害得他当场喷泄流精,要不是他及时一手死死攥住肉棒掐灭了欲火,恐怕自己还得落得个不用手撸就被刺激的流精失禁的笑话了。

在那女人将嘴唇吐至龟头顶端之时,他看见一簇儿小蛇似的凸起,在包皮与龟头之间似水蛇般游走——这骚浪贱货!

居然还把自己舌头伸进包皮里给龟头打着旋儿!

究竟是多么下流淫贱的女人才能干出这么骚贱的事!

那粉嫩娇柔的丁香小舌,寻常女子连和自己丈夫亲吻时伸个舌头恐怕都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这女人居然还故意不脱这男人的包皮,为的就是能让自己的舌头在包皮里裹着龟头转圈儿!

淫贱下流都不足以形容这等千古淫妇了,若是这天下能有个“淫妇榜”,这女人绝对是榜上有名!

不可能,不可能!

他得去找苏玲儿,要是她现在不在屋里,这贱女人定是她和这狗男人在玩情趣!

要真是如此,他明天可得好好当众揭穿她这个表面清纯内心淫荡的骚贱人!

一想到如此,高长平莫名的心血来潮,一阵不明所以的激动冲上他的天灵盖,好像终于找到机会能报复那个天天欺辱看不起他的小恶魔丫头,愤恨,嫉妒,加上难以释放的下流欲望,让高长平变成了一个完全无法思考的单细胞生物,笔直地朝苏玲儿房间的窗口跑去。

咚咚咚!

“苏玲儿!苏玲儿!”完全不管不顾地敲打着她的窗门,大声叫喊着她的名字,他的双目已经充血地通红,他什么都不想去想,他只想知道苏玲儿不在房间里面,这比现在让他射出来都还要爽快!

砰!

“哎哟!”

一声哀嚎,高长平又被拍的躺在地上嗷嗷直叫,结实的木窗户呼啸着拍在他鼻子上,氤氲温热的鲜血顿时流溅不止,疼痛和流血的双重震惊也让他多少恢复了些许理智,不过更令他惊讶的,还是眼前柳眉倒竖,愤愤瞪视着自己的女孩。

“叫什么叫!本姑娘不是说了,不准你喊本姑娘的名字!你脑子是被门夹了失忆了吗!”苏玲儿一如既往地破口大骂道,只不过比起之前扯着嗓子大声斥骂,这次的声音音量小了不少,语气间还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娇声娇气。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高长平震惊地合不拢嘴,再扯长了脖子往隔壁看,那女人吞吐肉棒的身影还是那般清晰,他甚至还能依稀看见女人的舌头翘起一片包皮,下流地左右晃了晃舌尖,啪地一声又弹回龟头上去,发出调笑般银铃儿似的娇笑。

难道真是他搞错了?可这女人和苏玲儿这么像……

“看什么看!再看……嗯……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眼前的苏玲儿除了有些貌合神离,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可惜他又不是修仙者,看不出眼前到底是不是本尊。

不过,就算那女人真的不是苏玲儿,他也有办法来挑拨离间。

“万分抱歉万分抱歉啊,苏小娘子,我这次可是给你带了个惊天大消息啊!你那个……相好,我看他不像你想的那样好啊。”高长平连忙摆出低三下四的姿态连连道歉,又鬼鬼祟祟地盯着萧烟云的房间那边悄声说道。

“噢?那你说说,怎么个不好法儿?”苏玲儿闻言侧身贴靠窗边,纤玉柔荑轻撑娇颜粉颊,吟吟笑问道。

这丫头果真是娇艳欲滴,整个一颗青涩禁果待君采撷,高长平火热焦灼的心不由得被这丫头看得停了一瞬。

若镜萱瑶是那九天揽月,冰山雪莲般圣洁出尘的天仙神妃,那苏玲儿定是那江南烟雨,世家大族中最备受宠爱的女儿,天生就是该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谁若是得了这样伶俐可人,明艳知心的娘子,定是天天心肝宝贝地陪着护着,无时无刻都得腻在身上,抱在怀里,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松开!

“发什么呆!再不说,本姑娘再打你一拳信不信!”苏玲儿忽然翻脸无情,抬手就作势要打人。

当然,要让这古灵精怪的丫头心甘情愿地躺在怀里,前提是你得是她看得上的人,若是哪个不顺她眼的家伙,轻则换来一顿讥讽调笑,重则拳脚伺候,想尽鬼点子定是要你生不如死,后悔自己怎么沾惹这个小姑奶奶。

“别!别!是我看见你那相好,叫了姑娘,现在正在隔壁鱼水之欢呢!”

“哦,就这?”苏玲儿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摆出一副嫌弃脸翻着白眼嘲弄道,“你要是也憋得慌,自己也叫个姑娘,你不是一天到晚爱逛青楼的紧么,怎么现在还管上别人了?”

“额……肯定不止啊!那风流登徒子还专门叫的最下贱最淫荡的妓女,说是今晚上必须把他伺候爽了才行!你是没看见,这俩狗男女做的那些事我都嫌害臊!他肯定这些年里没少玩过姑娘!定是背着你偷了不少人呢!”

“哦,所以呢?跟你有什么关系?狗捉耗子多管闲事,先把你裤子提起来!”苏玲儿俏脸上嫌弃的表情已经厌恶到极点了,高长平被她这一提醒才发现自己一路跑来连裤子都忘了提了。

“玲儿……你听我解……噗啊!”还没说完,一记重拳又打在他刚刚止血的鼻子上,这次直接把他的鼻梁骨都打歪了,血流如注根本止不住。

“有多远,滚多远!再扰本姑娘清净,剪了你的小蘑菇!”女孩白净小手摆出剪刀形状,隔空对准他软沓的下身用力一剪,吓得他赶紧闭拢双腿,女孩冷哼一声将窗门紧闭,再不管他死活。

……

“老爷~奴家嘴儿都要脱臼了,奴家认栽了,下面的嘴儿可是水淌个不停呢,快……快来……赏给奴家吧~”翎儿喘着香风阵阵的檀香口雾,支起内收纤滑的杨柳嫩腰,一对柔软娇嫩,此刻正浮着一层薄薄油滑香汗的少女臀尻轻轻压在石卵巨囊之上。

圆润丰腻,饱满嫩滑的无毛白虎骆驼趾呈出完美的两块丰软雪白馒头穴状。

柔荑下移抓住直指自己下乳乳沟的夸张长矛巨根,一滴甘甜香汗自粉润面颊滴落胸乳,再从乳内深沟中滴在狰狞通红的龟头马眼,一指粗细的黑邃眼洞紧缩几下,将少女香汗吮入其中,仿佛一张深渊巨口品尝着即将采摘的少女滋味。

远处偷偷摸摸藏在角落里,看得双眼通红,口水直流的高长平早就忍不住飞快撸动着自己还不足对方软沓下去长度的肉筋,一双充血眼睛瞪得溜圆,鼻子里还在不停喷血,不知现在到底是因刺激过甚还是方才被苏玲儿打得伤势未愈。

操进去,操进去啊!操死这个贱人!妈的!

现在的高长平已经被下体的欲望完全支配,他现在只想看到这个自己有生以来见过最淫荡下贱的女人被干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哭爹喊娘,哪怕干得那个人不是他都可以!

他只要能在一边撸鸡巴都足够了!

“真是个喂不饱的小贱货,给我把屁股抬高点,我可不是那些小屌男让你蹭蹭仅能进去了!”萧烟云大力一挥,双手在空中抡得溜圆,啪地一声淫荡至极的肉体拍击巨响,那一对白嫩翘臀甩着雪脂流溢的臀浪飞花,溅出一片喷香扑鼻的雌水淫汁,像是故意让高长平看见似的噼里啪啦地甩在窗户纸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淫浪水渍。

“噢噢噢哦哦齁齁齁齁齁❤️!是!是!老爷!奴家这就抬,这就抬❤️!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别打了❤️!”

少女颤颤巍巍地收拢闭合分开的粉嫩肉腿,将湿淋淋滴答流汁的长马面裙高高提起,可就算是女孩跪起身子也只能堪堪让这巨硕的棒身龟头顶在自己的小腹子宫处,还是抬得不够高,不能顶住穴口。

“老爷~咕嘟……还请您再等一等,奴家这就……哎哟……这就站起来……”翎儿软玉温香的足掌在水光猎艳的床铺中撑起一道弯月长弓般的完美足弓,十颗饱满晶莹剔透的足指蜷缩紧绷,玲珑可人,结果就是刚刚泄身足下不稳,还没站起来半身就又跌坐在地,连着好几次都站都站不稳。

“啧,麻烦死了。”男人心烦意乱地咂了咂嘴,忽然主动起身,两只大手似铁铅一般擒住杨柳纤腰,一提一松,咕叽一声闷响,拳头大小的龟头硬生生顶开只有一线细缝,吹弹可破的红粉肉缝,将白嫩嫩的娇红屄穴撑得滚圆一圈。

“啊~~~~~❤️❤️❤️!!!!!”妖媚少女娇小身躯登时缩成一团,双腿痉挛不已抖如筛糠,螓首猛地高高后仰,一条粉嫩小舌下贱浪荡地探出悠悠檀口,湿漉漉的樱唇卷成大大的O型,两只硕尖狐耳和三只毛绒大尾突兀现身,和少女的身子一起抖个不停,粉嫩屄肉还在咕叽咕叽地吞个不停,淅淅沥沥喷溅淫汁如溪流般潺潺蓄起一洼又一洼清汁雌池,还没等男人动起来,又是一股股浊黄骚水从挺立阴蒂下的小口喷溅而出,这骚狐狸居然刚插进去就被干得失禁漏尿!

“真是贱奴一个!连自己的尿都憋不住吗?是不是还得给你来个专项训练,让你好好学学怎么憋尿?!”男人生气地又是一巴掌扇在已经微微犯肿的滑嫩油尻之上,被言语羞辱和扇屁股凌辱的双重刺激之下大大激起了少女的被虐欲,奴性和服从的意识瞬间被灌满了她的脑海,此刻她就像是个被拴上缰绳的家禽,再也没有了人生自由可言,只能被主人牵着绳子低头哈腰地为奴为婢,喉咙里发出最下贱闷骚无比的奴隶宣言!

“噢噢噢❤️!是!老爷!主子❤️!奴家就是个尿都憋不住的母畜❤️,求求老爷管教管教奴家这不懂规矩的畜牲吧❤️!打死我吧!抽死我吧!怎么都可以!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齁齁齁齁齁齁❤️!”

“真是不中用的废物雌豚,还以为你能有什么天大的本事,结果还不是一插就漏的杂鱼贱货!”男人起身反压,将女孩柔弱无骨的雪白娇躯彻底吞没,一身肌肉将娇小白皙的身子压的死死难以动弹。

斯斯喘息如牛,下体一抽一抽狠狠地尽数顶开滑嫩肉壁,每次深不见底的抽插都在女孩性感松软的小腹撑起一道看着心惊肉跳的肉柱,殷红巨硕,带着倒钩弯刺一般的硬铁龟头更是一下又一下将粉嫩屄腔内无数肉皱颗粒仿佛要连根拔起一般带出屄穴口外。

可以说完全没有任何性爱技巧,完全是以狂暴强奸,让身下的雌性强行着床受孕而进行的疯狂性交!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骚狐狸,娘子关闭得还真紧!今天不给你春宫里好好来上一发,你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门!”肉腔穴壶越操越紧实,无数多汁肉粒仿佛无数只章鱼吸盘一般死死缠绕盘根错节的大肉屌,蜿蜒层叠密密麻麻的各种肉皱还不停像小手一般抚摸柔顺着大肉棒被蹭的油光岑亮的棒身,越绞越紧的穴肉腔道几乎快完全榨干所有的空气,宛若真空一般的超强吸力几乎快把肉棒上的包皮都吸脱皮一层下来,重峦叠嶂的穴腔深处,那紧闭似小嘴儿一般的宫门娘子关被龟头撞得红润多汁,娇嫩非凡,每次被龟头撞击至深处都会让身下的女孩浑身酥爽酸麻,凌乱颤抖,淫浪骚贱的啸叫声一环接着一环。

“哦!!!太深了❤️!!老爷!!母畜❤️!!母畜要受不了了❤️!!老爷!!饶了!!哦❤️!!!”

身下少女的眼瞳只剩下少许到顶的黑色,清澈的眼仁将娇憨妩媚的杏眼完全占领,哆嗦不止的肥尻蜜臀宛若瀑布一般不停喷泄出一股又一股蜜甜淫水雌汁,噼啪激射在纸糊木窗将乳白色的纸浆彻底染成暗黄深色,若不是其上封存着法阵印记,恐怕一出激水就捅破窗户纸露出里面无限春光了。

男人忽然再压低身子,双腿压住白玉嫩藕似的小腿肉,猛地将整根肉棒几乎全部抽出,一声骚浪至极的贱淫浪叫仿佛穿破云层一般响彻云霄,同时一股极为激烈的水柱噗嗤一声喷射在窗前,足足喷了十几秒才勉强停止。

然而男人此时腿肌青筋蹦起,一道使尽下身气力的全力操干猛地捅进已经殷红泛肿的糜烂肉穴,比刚才撕心裂肺的淫叫还要响亮的肉体拍打撞击之声噼啪打响,女孩已经只能发出无声的呜咽,拼命晃动最后无力垂下的螓首和死死将浸泡软烂的被褥挤出水泡的小手是证明她开宫痛苦而爽到极致的无声证明。

“哈啊❤️!!!穿了!!!穿了!!!”

女孩香软白皙的玉体仿佛盖上一层薄薄的润滑油,淫靡的肉香荡漾在整个氤氲湿热,充满着男女荷尔蒙的小小房间,女孩的身子如刚刚抛光打蜡后的玉石雕像一般晶莹剔透,媚软可口,勾的人恨不得把此生能射出的全部精液都灌进这骚浪狐媚子的体内,让她狠狠地被中出怀孕!

“老爷!吻我❤️!亲亲!奴家要……亲亲❤️!”如愿以偿捅入花房嫩壁的萧烟云还不急着继续挺动身体,下身左右摇晃轻轻蠕动研磨,仿佛在这滚烫软糯的子宫内细心享受着少女体内深处的绝妙体验。

可这对翎儿可不是什么好体验,迟迟不动身的硕大龟头顶在花房内壁只让她感到无尽地酥麻酸胀,可今晚上自己已经丢尽了脸面,不好意思再怂恿萧烟云继续操干,只能用这种青涩如撒娇般的方式向他索要。

“真是个小闷骚,就这么幼稚,鸡巴都插进花房里去了,居然还想要亲亲?”萧烟云恶趣味地捏了捏红肿热痛的绯红雪臀,疼的女孩樱声娇哭,对着他就是一顿捶胸打骂。

如此撩人可爱的小狐娘露出这般娇媚羞急的姿态,萧烟云也是一阵心跳加快,本就摇摇欲坠的精关此刻更是难抑死守,仿佛随时都要炸开一般,赶紧又是翻身下压,对准小丫头娇嫩粉唇一口咬下,一边痛吻品尝狐狸娇娘甘甜可口的香津,一边拼命耸动下身,倒钩龟头拉扯撕拽着娇嫩子宫,像是要将其扯出雌穴一般可怕。

少女汗津津火辣辣的身子几乎快被他揉进体内,一只大手搂住柔嫩娇臀,另一只手抓住那代表狐娘,堪比阴蒂子宫般敏感的脆弱尾巴根,像是撸动肉棒一般一齐撸动三根毛茸茸的肉嫩尾根。

果不其然,每撸动一下,不仅女孩全身都会颤抖不已,就连已经紧致到极近真空的穴肉腔道都会更加紧绷地缠上铁棍肉根,无与伦比的极致榨精屄肉仿佛将全身的肌肉都汇聚在了一点,誓要将充实无比的卵蛋所有浓稠精浆全部榨出!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伴随数下惊天地泣鬼神般震耳欲聋的肉体拍打声,男人最后一次环抱住女孩布娃娃般虚弱的娇躯,发出阵阵低声怒吼,紧实的穴肉用出几乎能将人绞死般强大的吸力,妄图将粗壮的异物顶出身在,可光是龟头死死镶在子宫里就不可能让它如愿,层层叠叠的肉皱几乎拧成螺旋状的肉纹,拼命榨取着输卵管内翻涌的精液浓浆,一夹一吸简直令人酥软酸麻到了极致,铁球似的卵蛋一涨一缩,疯狂生产出令任何雌性疯狂痴傻的怀孕毒汁,从被压榨地只剩一道细缝的输卵管喷涌而出,为了强大的生育欲望而冲进柔嫩娇弱的子宫深处,拼命地向前寻找着心仪的卵子。

海量精浆甚至将女孩妄图喷涌而出的丰饶淫汁倒灌紧塞入子宫深处,撑得雪白肚皮宛若十月怀胎一般涨大,若不是及时将肉棒抽出体外,恐怕肚子都要被强横的精汁撑破开来。

无数浓稠精浆与甜腻雌水混杂的交合物从女孩难以合拢的O型白虎嫩屄喷涌而出,再次打在暗黄深湿的纸窗之上又重新被染成了白色,这一次的精液浓浆实在太过醇厚,就连两人高潮预热后互相温存的影子都被彻底遮住,完全看不见一点了。

“哈……哈啊……”

不过也完全无所谓了,高长平从两人开始做爱一直到结束,射精喷精到甚至只能流精到最后精囊空空荡荡一点东西也射不出来,却还是不停对着空气喷射空气,他只感觉全身上下都被掏空了一般虚弱无力,现在竟然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妈的……这女人……要是骑在自己身上,怕是一个回合都不到,自己就已经成为牡丹花下鬼了……

可他心里还是有着这样一个冲动,甚至这个冲动已经盖过了他对苏玲儿的渴望,他现在只想要这个女人!这个下贱!淫荡!骚浪到极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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