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武临风做了一个毫无章法且冗长无比的梦——后脑受到拍击的刺痛,凌风成雨的桃花,沧桑端严的古钟,月明星稀的院落……“多谢公子。”
“施主客气。”
“三姐夫你看!”
“小茗露?”
“否则绕不了你!”
“风哥哥……”,各种不断闪现的画面和黏在耳边甩脱不停的话语缠绕交错,武临风似是堕入了轮回,四面八方袭他而来无处可躲。
他开始惊慌,他奔跑,他吼叫,最后他蜷缩在地紧闭起眼捂住双耳,直到天地开始动摇……
“三姐夫?三姐夫?醒醒!三姐夫?!”
武临风猛的睁开双眼,胸内一股憋闷之气终于吐了出口,他转过头去,看到柳闻博正弯腰拉着他床边的右手轻扯。
“三姐夫,你没事吧?看你睡的头直发抖,梦魇了?”武临风没有回答,只是撑身坐了起来,他好似刚从蒸笼里走出来一样,现在浑身凉飕飕的。
“没事。”
“没事就好,姐夫你可真能睡,马上都要到午膳的时间了都还没起,我要不专程过来,你是不是还打算就这么继续赖在我院里?”
柳闻博见武临风没问题,又变回了公子哥的口气爱理不理。
武临风一听好家伙,这都到晌午了吗?
这一觉睡的按照时间来说可真是“分量”够足了。
他立马起身开始洗漱,没多久镜子里又是一个英俊少年风度翩翩好,柳闻博在旁边早就不耐烦了“三姐夫好了吗?走走走,用膳用膳”没管武临风同意不同意,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今天柳家主和主母又是早早就出门访客未归,所以来用午膳的,除了武临风和柳闻博,只有柳家最小的小妹柳洛馨,和最让武临风魂牵梦绕的柳凝霜了。
武临风本也是柳府从小到大的半个常客,尤其几人之间还都是小辈,所以这种情况下反而倒都显得更加轻松。
而面对武临风时不时扫去的目光,柳凝霜每次都羞赧的报以微笑。
“四哥?要不我们盛些饭菜去花园吧?那边池子的荷花开得可多可多。”小妹柳洛馨歪头看着坐她对面的柳闻博,眉眼间还透着狡诘的微笑。
柳闻博虽然平时做事不动脑子,这个时候倒也听出了五妹的弦外之音:“哦,对对对,我刚才还说那的荷花今年开的好呢,走走走,一起一起。”
说着两个人就跟约定好了一般随手夹了些菜就走。
饭席如常,如常到空气里都透着安静,安静的过了头的时候,就慢慢的让人感受到了一丝尴尬。
“你”突然他们两同时开口,“你先说”又同时开口,看着对方的眸子,两个人都笑了。
武临风心里有很多话语情愫牵肠,到头来开口却是:“你,最近可安好?”
“嗯,都好”。
他的眸子里本可以装下星辰,而现在装着的都是关心。
她的心慌了,低头夹了一口菜强装镇定,可是粉面已开始悄然泛红。
“风哥哥,你永远都会是我的风哥哥,对吗?”
她的动作淡雅,可是他却看的出她的局促。“对,永远”。
武临风回到武府了,不过脑子好像没有带回来,现在全都是柳凝霜在他那句永远之后满面绯红落跑的俏影,他眼神看着前方却没有聚焦,坐在书房桌子前傻笑。
“哥哥!哥哥!喂?哥哥!哥哥!”
一个身着鹅黄色锦裙的少女弯腰歪着头在他面前,右手在武临风脸前打招呼般直画圈。“燕盈,怎么了?”
武临风回过神来看着少女,笑容却还在脸上残留。“哥哥你怎么啦?今天回来就躲进了书房,而且还一直在傻笑,不会是撞邪了吧?”
“女孩子家家的,什么邪不邪的”武临风虽然有意摆正脸色,可是心里真的是欢喜呀,绷不住。
扑哧一声:“好啦,我知道哥哥你肯定有什么开心的事,不过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早上娘出门前打招呼说你回来让你去看看胡大哥的伤,要是还重就请个大夫来,娘早上就想请的可是他死活不愿意。”。
武燕盈这句话倒是一下拉回了点武临风的心思,武府家道中落了很长时间,如今这代更是没有了所谓的真正大户的门面,早些年的八进院落繁多的大宅只剩下了四进,人丁更是少的可怜,武临风的母亲和两个贴身丫鬟月季小梅,武临风和贴身丫鬟小兰,妹妹武燕盈和贴身丫鬟小荷,再就是一个门房,四个护院和6个使唤丫鬟小厮,而这个被称作胡大哥的人,就是四个护院里年岁最长拳脚也最厉害的那个:“胡大哥受伤了?怎么回事,昨我离开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不知道呀,昨天下午回来在前院就晕倒了,当时模样可吓人了,披头散发的,娘当时还以为他在外面犯了什么事呢,还专门托人去郡衙打听了才放下心”。
听武燕盈这么说着,武临风已经起身抬步往门外走去。
当来到西边专门给侍卫居住的院子胡护卫的屋子里时,武临风还没靠近胡护院就听到了牙齿绷紧摩擦的声音,看着胡护院疼的浑身紧绷的身体,武临风是真的佩服这汉子能挺。
他回头口语着对武燕盈打了个去请大夫的手势,然后才开口道:“胡大哥,你是和什么人发生纷争了吗?我武家虽然不比从前,可是真要有什么人欺负到武家人头上,倒也不是那么随便的!”胡护院回头看到是少爷,咬着牙打算起身,才一动身武临风就急忙上去按住了他:“胡大哥你别动,燕盈已经去请大夫来了,你这伤虽不是皮肉流血,不过肯定是伤到筋骨了”。
“谢少爷!我……。唉!家丑!家丑啊!”胡护院无奈的摇着头。
“要是家里有什么困难不妨说出来,能帮的我武家定不容辞的”武临风轻压着他手肘查看是否伤到了关节软骨。
胡护院又叹了口气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谢少爷,不过事情都过去了,不提不提!”
说完又是连连叹气。
虽说胡护院是在武家当护院,可是他家里的事情对武家来说终究是别人的家事,如果他需要武临风自然会帮,可是他不需要,那武临风也不好硬帮,毕竟插手别人家务历来就不是正确和明智的事。
大夫来了,武临风就吩咐了两个使唤丫头和小厮帮大夫忙给胡护院整治,自己则和燕盈回到了正厅,因为武临风还有个打算没完成,之前一直沉迷午膳的回忆,现在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了,肯定是要把心里有所打算的想法搞定——检查武府的院墙!
没错!
昨晚武临风跟墙有了不解之缘,可谓是经历了冰火两重天,隔墙望断眼。
既然那么浩大的柳府都能漏网有“狗洞”,他这么小个武府指不定会有多少个呢。
于是他便把能调动的人手都调动了起来,直到傍晚天将黑才全部检查完毕,武府的狗洞确实不止一个,不过都是些真的狗洞,最大的也只能让人塞过去一条腿,这点倒让武临风很是欣慰,等把这些院墙都修复完毕,已经是月上柳梢星来见了。
在武府就是这样,虽然每件事都很平淡,甚至可以说是细琐,但是却符合常理,本来怎样就会怎样,而不会突然一下颠覆你的认知让你措手不及。
武临风度过了一个算是悠闲的下午,虽然填狗洞的时候自己也虎着挑了几担土,不过到底来说平淡祥和。
一家人欢声笑语的围桌用了晚膳,回房后的武临风看着灯烛映照下拿着绷子绣花的小兰,慢慢的靠了过去:“小兰,这是给少爷我绣的吗?”
绣绷上的画面尚未成型,但一只鸳鸯于水却已隐约可现。
“才没有,这是给老夫人绣的”小兰没理他继续盯着绷子进针引线。“鸳鸯寓意比翼相伴之情,莫非小兰心中所念相伴之人,是…我娘?”
武临风故意把“是”字的发音拖的很长……小兰的脸刷一下就红了,这少爷,肯定是跟着柳家的二公子学坏了,哪有什么鸳鸯,哪有什么相伴,哪有…“啊!”
一颗殷红的珍珠渐渐凝聚在葱白的指尖。“我看看”在小兰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武临风已然将她那根手指抢到了自己面前,“真不小心!”
武临风佯装嗔怒,他抬头对了她眸子一眼,然后张口将那跟手指含进了嘴间。
“少爷”这一声唤的很轻,却好似压抑着哽咽。他面向她相邻坐在桌子边,吻着她的指,略倾身向前。
“哦哟,快看看,我们临风少爷也长大,懂得心疼女人啦”随着这一声笑语几个人走了进来。
小兰急忙地抽回了被武临风轻吮的手指,脸上红的几乎就要滴血。
“娘?你怎么来了?”
看着武母带着两个贴身丫鬟走近落座,武临风顿时好奇,“当然是来看我儿如何善解风情啦”武母轻笑着,“小兰可是个好丫鬟,你要敢欺负她,到时候可莫要怪娘把她喊回来一直陪在娘身边”。
“小兰愿意和月季姑姑一样一直跟着老夫人”小兰这时急忙接上话,因为她此刻羞的坐立难安真的很想把这个话题引开。
而月季是武母的两个贴身丫鬟之一,初次到武母院子时还不满十岁,长大后武母曾放她出去嫁人可是她却遇人不淑差点被那男人卖给人伢子,好在武母知道的及时才给救了下来,后来月季就死了心的随侍武母再没离开。
“哈哈,你舍得我可舍不得,这么俊俏的小姑娘,陪着我一个老婆子做什么,有时间以后有了主母之后多帮武儿开枝散叶就算老婆子没白疼你咯”武母笑呵呵着打趣道。
这一句出来,小兰甚至真个人都变得有点扭捏了,“婢子……婢子想起来还没给老夫人上茶,婢子这就去准备”,在武母几人的欢笑声中哆嗦着起身说完就跑出了房间。
见打趣告一段落了,武母才端了端神情,对上武临风双眼“武儿,娘今天来还是有件正事和你说的”。
“哦,娘你但说无妨”武临风也端坐起来摆正了姿势。“你知道司天监吧?”
“知道,观星辰天象,衍天机无穷,掌我武朝运脉的三大府衙之一”武临风怡然而答。
武母点头:“那你知道现在掌管司天监的是谁吗?”武临风低头略一沉思:“是苏月司吧?孩儿还记得父亲在世时我曾问过为何司天监有月司却无日司,毕竟日月同天,可当时爹爹说穹夜之下,独月无辉,月缺夜残,始见星辰。因此只需月司”。
“不错,你知道苏月司,那你肯定也知道他还与我武家和柳家都有交情吧,当年柳家主母怀胎九月时时常腹痛险些一尸两命,亏得苏月司衍星推命,才有了现在的闻博,而为了避开此劫苏月司将整个星辰衍路提前了一个周期,这也是为什么闻博本应该是哥哥但却最终做了凝霜的弟弟”。
“嗯,这些我都知晓”。
“可你不知道的是,当年苏月司也替我们武家推演了一次星极,结果是武家血脉只有一个男丁!这么多年过去了,当真是精准的极”。
武母盯着武临风,因为他就是那个唯一的男丁。武临风惊疑;“还有此事?”
“嗯,现在你已经长大,有些秘密是可以告诉你了,而且今天娘赶早就去和柳家主主母一起出城拜访了苏月司的徒弟,据说明天上午苏月司就会到遗武城,而且他虽还没来,但是却点名想要见你。”武母神色认真道。
武临风这时又懵了,本来曾经为武家算了一卦就有点出人意料,现在又点名见自己?
自己是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如果混吃等死算特殊,那他倒是可以算一个:“要见孩儿?不知为何?孩儿与苏月司好像素未谋面吧?”
面对武临风双眼中的疑惑,武母脸上又浮现了淡淡的笑意:“不,你见过,不过当时你还在襁褓,而且你呀那个时候还真是可爱的紧,见了苏月司还一直咿咿呀呀的讨抱个不停,你爹后来都还酸意十足的说你这个小兔崽子长大了肯定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人”。
武临风听到这不禁也莞尔,看来自己小的时候还挺有眼力劲的,毕竟苏月司可是当今国主身边的红人。
“那母亲的意思是?”武母拉过武临风一只手叠握在她手心里:“娘的意思是明儿上午苏月司应当会住到柳府,到时候你也和娘一起过去见一见”,武母说着。
“孩儿依娘的意思。”,武临风也轻声答应。“好啦,娘来这的事情忙完啦,回屋了,可不能打扰我宝贝儿子干正经大事,哈哈哈!”
武母大笑着起身和两个掩嘴笑的贴身丫鬟离去。
武临风脸皮再厚,这下也给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等了许久,才见小兰端着茶水进来,“少爷,老夫人他们走了?”
小兰疑惑的问道,脸色还没平复过来。
武临风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嗯,才走不久,娘过来也只是有点话要和我说,所来来的快走的也快”。
“对不起少爷,老夫人来你房中我居然连一杯热茶都没准备”小兰这时亏欠似的低头细语。
武临风转过身,拉过站着的小兰,让她坐在自己旁边的凳子上,倾下身体,然后拿起刚才被针扎破的那只手:“还疼吗?”
她瞥到了他仍然关切的眼神,心里小鹿乱撞,头不自觉地低到想埋进自己的衣襟。
“不……不疼了”细如蚊蝇,语带颤意。
武临风抬头看着端坐着头却垂的很低的少女,她白皙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从额头直延伸进颈,蛾眉细抿,罩着一双似要滴蜜的星眼蕴满了柔情,空气中淡淡的少女体香,混合着上方低头少女传到他这还微热的鼻息,武临风又关切的看着那葱白柔荑,却也透过她们看到了后面一对丰挺的隆起。
武临风平常真的是一个很会克制自己的人,可是昨晚经历了那么美丽的睡姿和后面那么香艳的“夜景”。
况且本身也是少年旭日才升,阳刚初起的年纪,之前能把欲火克制住已经是相当不容易,可如今又身处这种烈火干柴之景,一滴细露坠入明镜的湖面,终是掀起了滔天的涟漪。
武临风仰头吻了上去,四目圆睁相对,震惊藏于眼底,她的唇很软,很糯,似乎还有着丝丝的甜意。
少女想推开他,可是却被他抱在她后背的双手牢牢压紧,他的眸子里好似藏着无穷无尽星空的夜,让她渐渐的迷了进去,推搡着他的双手动作逐渐轻微,她终是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少爷抱上了床榻,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的意乱情迷,她只知道自己的心跳的很快,而少爷的舌头,轻轻的挑动了她的唇齿很久,终于钻进了她的嘴里,霎那间她有些心慌,睁眼就发现已经被少爷压躺在那里。
她想开口说不要,可是少爷的舌头却缠着她的小舌似春藤绕树般不依不饶。
她的双手也被少爷不设防的宛放近于两鬓,此刻她不禁紧张的微微抬手抓住了少爷撑在她肩旁两边的手臂。
她的心里似乎害怕多于憧憬。
突然她的口舌被松了开了来,她剧烈的喘着气,他们的眸子又开始相对,他好似要从她的双眼直接看到她的心底。
“小兰,我要你!”
声音粗喘,却透着无比的坚定!“来一起用膳呀,没有外人在,小兰你就是我的姐姐”。
“呐,小兰,今天去外面游玩买了点心,给母亲他们送过去了了,这些留给你”。
“小兰你别动,热都还没退,就好好休息,现在来让少爷我伺候你”。
少年轻吮着面前女孩的手指,“疼么?”
……一句句一声声,少爷那些曾经关心的话语在她耳边一一响起。
她的眸里似乎快要泛起泪花,可眉眼却弯成了一轮明月,她笑了,她看着他,缓缓闭上了双眼。
武临风的下身要炸了,这就是他当时唯一的感觉,似乎再不缓解下体那根就会和树苗一样崩破而出杈枝茂叶。
他刚才完全是凭着一股冲脑的热血才吻的那么果决,樱唇间的清甜却让他如狼嗜血,他似一个攻城撞门的士兵,唇齿间来回舔击,舌头想要攻破她两排紧闭的齿门。
而抱着她后背的双手传来的感觉却那么柔软,她扭捏的挣扎,传递到他那里的,却只剩下少女躯体的悸动和柳弱娇花。
他全身似火,抱起了她放到了自己的床榻,没有一丝犹豫,就紧紧压上了她。
然后,那皓齿微懈,他终于长驱直入,勾到了她那香舌舔弄吸咂。
全身血液沸腾皆因为她,他松开了口,他想告诉她!
而当他看着她,她笑了,闭上了眼,情深似海,仅此之间。
他亲吻了她的额头,她的眉眼,她的翘鼻,最后留在了她的唇间。
少女不再是和之前那样呆促了,舌头生涩的回应着和他缠绵。
他的右手抚上了她的蛮腰,轻揉慢移间停在了她的胸前,他按了下去,缓慢的揉捏,与他唇舌交缠中,少女的呻吟从鼻间轻哼了出来。
他的左手也未停止,游走在她的圆臀和大腿之间,虽隔衣物却入手皆弹。
他呼吸急促着,终是不满足于只逞手欲之念,他的手拉开了她腰间的系结。
系结松开成线,少女衣裙也松散于前。
他双手颤抖着将少女的衣裙和小衣内的小扣解开,然后拨开向两边,顿时,他看到了她上身被挺起来的肚兜曲线,平滑有致的腰线脐眼,和下身一件简单白锦料的短亵裤到大腿间。
少女侧过头去,右手背贴唇掩面,紧闭着眼。
他慢慢低下头去靠近了肚兜上沿,灼热的呼吸烫在了她的锁骨间,下一刻他头埋了进去压进了两片小山,尽情的呼吸着少女双峰间动人的乳香。
少女喘息加重了一点,但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而他的双手,已经从她蛮腰开始探入,由腰而上,徐徐摩挲着她的后背,没有了衣物的阻隔,入手皆滑,满掌细腻!
他的双手抚到了她的后脖颈,找到了那一个小小的绳结,双手各执一边轻轻一拉,顿时,他鼻间的肚兜好似被松了劲,而他双手又回到她的美背,找到那的绳结也是如出一辙来了一遍。
他抬头看了眼她的娇嫩颜,然后低下头咬住了盖在两峰的肚兜之间,慢慢的抬头,也带起了被他咬在嘴中的肚兜,入目皆白脂,先是平原,再是山麓,然后山腰,最后峰顶,一切终于都被他俯视在眼前!
她的呼吸似是更急了,带动胸膛也起伏的剧烈。
而他的呼吸则停滞了。
玉脂凝作水蜜桃,峰顶嫣红惹人撩!
嫩似三春桃花瓣,初露云雾始见朝!
他的心不由的写出了眼前的情景!
下一秒,他干咽着喉咙张开嘴吻了下去,将那峰顶嫣红含在了口中。
“嗯哼!”
少女终是难以压抑的发出了一声娇吟。
他好似一个婴儿,贪婪的吮吸着,舔弄着,舌头还不是围着那嫣红打着转,小口的舔咂如此,大口的吸吮则更是将顶端一大块乳肉和着嫣红的蒂儿整个吸在他大张的嘴中。
如今顾不得什么了,他已经贪得无厌!
这可苦了身下的少女了,嗯哼呜嗷啊哈的被弄得呻吟了个遍,咬着手背像是撩人的小猫儿一般来回转着臻首。
突然,他又松开了口,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他离开了少女的酥胸,开始沿着她的柳腰脐眼小腹,停在了少女白锦亵裤的裤围上,双目放光,似是要用眼神看透着、这一层薄布一般。
他急切的将两手抓住少女亵裤裤围两边,瞬间用力下拉可是因为焦躁反而一边脱了手,当他那只手在攥住裤沿时,却感受到少女也微微的轻抬了娇臀。
山外沉雾天外云,云去雾散始见君。
两条大腿间,两根似漏斗般优美的弧线汇于腿跟,那儿有着一小丛森林,不长且不深,似是呱呱坠地婴孩才长出来的头发般嫩,而在其掩映的,是一条极致粉嫩的细缝。
他喘着气,右手伸向了她的两腿间……那儿不湿,只是相比于干燥来说有那么一点受潮,根本不像以前听人说的那般女人被挑逗后会春水涟涟,那儿又很软嫩,可能活到如今也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和这个相比,他还想继续领略少女的每一分每一寸,可是胯下的那根显然已经开始谋逆。
他急喘着重新趴上了少女的娇躯,向两边挽起了少女修长白皙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腰后,他撤回了右手开始引导自己的那根寻找少女的门扉,少女也紧张的抓住了枕头下的锦被。
外面突然很嘈杂!
似乎有人在喊“三姐夫,救命!”
又有人在追,瞬间就到了武临风房前,正在焦急寻找洞口的武临风甚至都没发现,然后突然一下,就见衣着不整头发散乱的柳闻博奔进房门冲到了他的床前,顿时世界就安静了。
小兰本已是芳心暗许打算今天这身子就给了少爷,所以早就七荤八素只知道随少爷摆弄现在正紧张的两手把身下的锦被抓的死紧。
而武临风正趴弓在小兰身上,下方轻蹭准备挺进,这下旁边突然多了个人…………武临风看着柳闻博顿住了,而柳闻博看着武临风身下的小兰一丝不挂起伏婀娜的身子也顿住了,然后小兰疑惑少爷为什么突然不动了,然后她睁开了双眼,然后就传出了一声尖叫。
武临风惊醒了,立马拿过锦被盖上了小兰的身子,看着柳闻博还在原地呆看着,突然心底醋火爆起,也不管自己还是一丝不挂某物横直笔挺,走过去对着柳闻博兄胸口就是一脚飞踢,这脚可这真下了死力,直把柳闻博踢的撞着桌子掀飞桌面,直滚到靠外的墙角才停,柳闻博哀嚎着爬了起来,想问为什么可是看到武临风跨下的某物高高耸起,联想到刚才入眼那馋人山峰谷地的娇躯,顿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三姐夫三姐夫!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柳闻博一手撑膝,一手直向武临风摆臂!
同时还摇着头喘着气,“三姐夫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爹好像知道了昨天在桃花林的事了,现在正派人到处抓我回去,还好我提前跑出来了,三姐夫啊!你可一定要救救弟弟!”武临风真特么想一脚把眼前这个混蛋给踢死,自己关键时候被打断退一万步说忍忍也就算了,但是小兰这具自己也才刚刚看到的身子特么刚才也给这货看得干干净净!
“不救,你爱死不死!”
武临风满脸怒火,又没地方可以出气。
柳闻博听到武临风这么说,而且还真的是那种决绝的语气,顿时心里直发急,他拐着腿一瘸一跛的来到武临风面前对着武临风什么都没穿的下体,跪下去就抱着他的大腿,真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姐夫你别说气话呀!我知道刚才是我的不对!不该看了小嫂子的身体,姐夫你要不解气,往后我成婚了也让姐夫你看我娘子的身体!”柳闻博听了这句真的是哭笑不得,这混账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不过细想来他倒也是没有什么城府会今晚专门跑他这来找晦气。
“行了行了,你先出去客厅,我穿戴好了过来再说,要是没什么大事,小心你这一双腿!”
武临风还是有点怒意,不过暂时倒也恢复了点理智。
柳闻博听到这终于才肯一歪一扭的走了出去。
等柳闻博一走,武临风才靠到床边,对着全身蒙在被子里蜷的很紧的小兰拍了拍说道:“小兰,没事的,今晚你已经是少爷的人了,明早儿可要和少爷一起赶早儿去给老夫人行礼。”,小兰还是就这样蒙在被子里,可她虽然没动,但是她的眼里已经都是泪水,刚才她回神就看到床边一双盯着自己袒露身体的眼睛,她不禁就惊呼了出去,自己的身子被其他男人看光了,可是少爷现在还说明天要和她一起去给老夫人行礼,那是什么礼她当然知道,可是刚才少爷还并没有真正拿走她的身子,如今这么说,就是想让她能安心。
“乖小兰,你别胡思乱想,这个混蛋这么晚了跑来肯定有事,我就先去了,你就在这好好休息”武临风又拍了拍裹着小兰的锦被,然后起身出去房门,走了几步又转回,把房门好好的给关上了!!!
到了前厅,柳闻博已经往来急转了好几回,“闻博,到底什么破事,你大半夜这么无礼就闯到我府里来?!”
武临风本来已经平定了心情,可是看到柳闻博的脸,就又涌出了闷气。
“三姐夫,是这样!,今天晚间我爹收到了一封信,那上官家掌家的老夫人要邀请我去丰郡!,我爹就好奇就连朝堂上都颇为有势的上官家为何会邀请我一个小小的庶子去作客,就派人找了平时跟在我身后拍马屁的那群人询问,那群混账经不住老爷子的恐吓,几下全都招了个彻底,然后我爹就暴怒说要打断我的狗腿让我以后不会再出去祸害人,要不是我娘先支了人给我通报,我现在可能已经见不到你了!三姐夫!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柳闻博说着,鼻涕眼泪口水混在了一起。
武临风听完,想了想,这件事这么快就东窗事发倒是出乎他的预料,而且还是以这样一种形式。
“走,一同去你家!”
武临风皱眉。“什么?三姐夫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要知道你在…在…我就是在你门口撞死也不会走进去!”
柳闻博一听武临风要带他回柳府,以为他这是要报复刚才自己冲进他房内,回柳府那不是让他撞刀口上吗,他本来还想着出来武临风能给他找个地方躲一阵呢,等风头平息了在回去。
“这件事你躲没用,你想想,要是平常你打了人家,人家肯定也会打你,可是如果那人不打你反而来支会了你一声,那就是给你留了余地。”柳闻博本来还想着三姐夫可能也不靠谱的时候,突然听他这么说,细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所以我回去老爷子不会打断我的腿?”
柳闻博皱眉问的小心翼翼。“那还得看你自己,走吧,事情宜早不宜迟”武临风说着已经开始往厅外武府大门走去。
柳府果然灯火通明,看来柳闻博的事情确实闹了不小的动静。
门口的小厮一看柳闻博回来了,还跟着武临风,倒也没按真章的要抓着柳闻博进去,只是略微客气的几个人围着他两带他们进府。
柳府大厅里柳家主端坐正位正不断的咳嗽,主母在旁边轻拍着他的后背,旁边还有丫鬟正在端茶递水,这时小厮就上前通报柳少爷回来了,然后就看到柳闻博和武临风走进了客厅。
“你这个逆子,混账东西,咳咳……”柳家主见到柳闻博就是一顿痛骂没出几句就又咳嗽了起来,主母又帮他拍了拍后背。
“见过柳伯父柳伯母”武临风端正施礼。柳家主挥了挥手:“小武你别见外,以后少跟这个逆子混在一起,这个混账东西,真是气死我了!”
“伯父息怒,那天侄儿也在,所以闻博的错真说起来侄儿倒也有些干系”。
武临风仍保持刚才施礼的样子。
“小武你别帮他说话,那天要不是你及时制止了这个混账东西,我柳家真就要和上官家结上个死梁子。”柳家主见武临风这么懂礼知礼,再看看柳闻博做的狗屁事情,真就感觉人和人不能比。
“不知伯父对此事有何打算?”
武临风不禁轻问。
“我还说上官家怎么突然没事邀请这个平日里净干混事的臭小子,好在我找人打听了一下,不然还真被蒙在鼓里,上官家突然来信邀请这逆子去他丰郡做上宾,你知道吗,是上宾!”一般请帖最高的礼仪是贵宾,而上宾是一个家族招待外人最高的礼数,一般都是国主家主走动,才会搬上来相应的礼仪。
“伯父息怒,既然上官家送来的请帖请的人和礼节不相匹,估计就是在给伯父提醒,而上官家既然是用请帖的形式来处理此事,可见他们也并没有想撕破脸皮,要闻博去丰郡一趟,可能也是想看柳家对此事到底是怎么个处理”。
武临风字字句句都透着分析。
“怎么个处理,他大哥明昭现正在西边领兵,剩下的都是几个女娃,总不能我这个柳家家主跑过去给他上官家道歉吧!”听柳家主这么说,武临风顿时就明白了这其中的猫腻:“不如让我陪着闻博一起去一趟丰郡,他可能处理问题会考虑不周,我在正好也能给个照应”。
“小武你是说真的吗,要是你能陪着闻博一起,伯父我倒是还能有几分放心”。
柳家主这时倒是一副吃惊但是又放心的表情。
“嗯,当然,毕竟那天我也在场脱不了干系,而且闻博一直喊我三姐夫,我也把他当成是我的弟弟。”。
听到武临风这肯定的回答,柳家主脸上的表情这才缓和:“闻博,还不谢谢小武!”
“谢三姐夫!!!”
柳闻博当下作揖长拜到底。
这时柳家主居然像根本没有刚才那回事似的,笑着对武临风说道:“小武,明天一位故友要来柳府做客,可得见一见,至于去丰郡,明天用过午膳再走也不迟。”。
“明天???用过午膳???”
武临风心里有无数个问号,怎么突然明天就走了?
谁定的啊?
自己刚才不是才说要陪柳闻博去吗,怎么这好像是其他人都准备了就等他过来通知他一声似的。
不过稍微理了理思路他也大概知道了,敢情刚刚那么一场就是柳家主和主母的戏!
一来自己陪着柳闻博能不让他犯浑,二来当时自己怎么说也算是救了上官长女,到了上官家肯定是要承他这一份情。
“嗯,家母之前的时候就和我说了明天苏月司会来,到时候我肯定是要来见一见的”。
“哈哈,好好好!这一阔别就是十五载啦!”武临风看柳家主开始回遗往昔,看来今天就没他什么事情来了:“那时候不早,如果没事侄儿就先回府了,明儿还需要早起”。
“嗯,好好,来人,送一送小武”。
武临风真的很生气,果然是两个老狐狸,估计很早就盘算好了今天这出戏。
还害他白白搭上了……武临风越想越气!
回了府上,小兰居然回自己屋里了,看着被小兰换新的一套锦被,武临风更气!
第二天早上很早起,武临风想要单独找小兰却一直被她躲着,弄得武临风是干着急,最后被武母拉着上了马车还生闷气。
“武儿,你欺负小兰了?”
武母看着儿子一副小妇人般在生闷气不禁问道。
“小兰是我的人了”见武临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武母倒是有点惊讶想了想倒也是合情合理,儿子都这么大了,而且小兰本意也是自己给儿子找的小媳。
“哦呵,昨晚还开玩笑说儿子要干大事,没想到儿子还真干了件大事呀!哈哈”武母心里乐呵了起来,不禁大笑起来。武临风被武母这么一说,苦笑不已。小兰这心结,还得自己来解。
等进了柳府陪着柳府的人准备,在到苏月司一行人浩浩荡荡到来然后各种寒暄见礼,还没怎么留意就到了晌午时分,用膳还是老样子,小辈们都在一桌,远远的倒也听不清正厅里面长辈们说的什么内容。
用过午膳武临风看着门口上官家早就派来接人的车驾排成了一条龙般打算就这么走的时候,却被武母身边的小丫鬟小梅叫到了柳府的里屋。
当武临风过去,才发现那屋子虽然也是打扫的整洁干净,但却着实偏僻。
然后他看屋门开着,就走了进去。
“小武儿,快来老夫这!”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正在撑开的窗前似是赏着什么的老翁向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过去。
“见过苏月司”武临风走近长身拜礼,“哎,不用,当年还是襁褓中的那么一小段,如今都依然是个风度少年了,少了些可爱,倒是多了些文气”老翁点头笑着。
武临风也笑着陪礼。
“听说你要陪着小闻儿去丰郡上官家一趟?”
“嗯,正是”面对老者的提问,武临风谨慎的回答。
“嗯,本来还有些事想和你好好聊聊,不巧你今天就急着要去丰郡,那我就先给你些东西吧,别谢我,用得着!别客气”老翁似是有些孩子气的和他说道。
武临风心想我也不想急的啊,我昨晚才被人通知今天就要走,你以为我高兴?
就见老翁走进内屋拿出了一个长方形小盒子,还有一张黄纸和一支丹砂笔。
“小武儿的生辰八字你母亲告诉我了,那我就写上”说完就开始用丹砂笔在黄纸上写他的生辰八字,但是道最后一笔的时候,他把笔提起来对着武临风:“这最后一笔需要施香的本人写才有用,来,给你”。
武临风完全不明所以,但是听娘说过这苏月司和柳武两家很有交情,那就应该不会害他,他虽然犹豫,但还是接过手来,在黄纸上落下最后一笔。
然后那老翁把那长方形盒子盖打开,里面是一小握白色的的香支,他将刚才写好的黄纸沾了火烧起来,可是却让那灰烬都落入盒子里。
等烧完,武临风发现那原本白色的香支在被黄纸灰落入后,竟然变成了黄色香支!
老翁盖上了盒子,却递向他“这个给你。”。
武临风有点懵“这个是?”
“这香支外观和平常供香无甚大差异,不过香支底部有一小块赤红的魄晶,是专门用来滴血于其上的”,老翁看他没有上来接过盒子,接着说道。
武临风还是不明所以,不过却也慢慢抬手接过了盒子。
见他虽是接过了盒子但还是一脸的疑惑,那老翁笑了起来,又说道:“取其心间之血,可同临其身”。
“取血?魄晶?是说要用血滴在这个香底部?那点燃之后会有什么效果?”
武临风终于有那么一点懂了其中的意思。
“嗯,还挺开窍,就是在这个意思,剩下的自己摸索,快快,小武儿,去你的丰郡去,等你回来老头儿再找你玩。”老翁说着居然和孩子般把他往门外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