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燕来楼窈娘承欢,见安澜云烨失态

伴着一场大雪,李岸等人终于回到了长安,向程咬金缴令后,李孟匆忙向家中赶去,迫不及待的与红拂和李樱重逢。

急匆匆冲进家门,李岸就是一愣,院子正中放着一个火盆,李樱站在火盆后,身后是家中的一众丫鬟仆役,见李岸进门,李樱带着众莺燕盈盈下拜,口称兄长为国征战劳苦功高幸苦了,李岸感觉双目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迈步从火盆上跨过,扶起李樱便想向怀中抱去,却突然听见一声清脆的女声:“李岸,还不快进来给你义父见礼!”李岸抬头向堂内看去,李靖和红拂女正端坐在堂中看着自己,刚刚正是红拂出声提醒,才没让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一想自己刚刚差点当着李靖的面将李樱抱在怀中,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却也只能强装镇定。

李樱轻掩朱唇,对能看到李岸这副吃瘪模样感到很是开心,伸出纤纤玉手握住李岸的手腕便将他向堂中领。

感受着手腕上的柔荑传来的温暖,李岸心中平静了下来,李樱本就是自己的义妹,家中众人早就知道二人未来定是会结成夫妇的,如今稍有逾矩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刚刚不过是因为自己和红拂的禁忌关系,导致面对李靖有些心虚罢了。

堂中红拂李靖端坐,李靖脸上和平素一样板着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可能大将军都是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吧。

红拂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美目不断在李岸身上打量着。

李岸在堂中站定,随即对着李靖夫妇行礼参拜:“不孝孩儿李岸,拜见义父义母!”李岸还未起身,突然到一阵劲风袭来,连忙向旁边闪身,随即抽出腰间的长剑准备迎战挥剑出手偷袭的李靖。

李靖在家时经常出手偷袭李岸,检验他的武功,这次突然出手,并不意外,李岸这大半年在陇右也不是混日子的,虽然没有战阵杀敌,却也经历了程牛二人的魔鬼训练,每日练剑也从不懈怠,武功颇有长进,面对李靖凌冽的剑招,也斗得有来有回。

二人斗过百来招,李靖剑招突变,刺向李岸的裆部,李岸没想到李靖这素来堂堂正正的武者,竟然也能使出如此下作的招数,急忙挥剑去挡。

红拂猛地站起身一声惊呼,李樱也飞身上前想要阻止,却见李靖上身一拧,剑锋随着身体急转,稳稳的停在了李岸的脖颈之间。

李靖双目泛着凶光,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在纠结要不要真的一剑斩下。

红拂看李岸暂时没了危险,缓步上前握住李靖持剑的手,慢慢将剑挪离了李岸的脖颈,嘴上说:“好了靖哥,小岸刚回来,怎么就这样吓唬他。”心中却是有些忐忑,李靖今日表现的确实有些不同寻常,不仅剑招正对着李岸的裆部而去,现在一脸的杀意也完全掩盖不住,红拂李岸都有些惴惴。

李靖盯着李岸看了一会,突然浑身肌肉一松,大笑三声,说道:“不错,在陇右没有荒废时光,武功颇有长进,力气也长了不少,也终于不少那副不中看的小白脸模样了。平安回来了就好,这几日多陪陪你义母和妹妹,闲下来多来找我练剑,我还得好好考校一下你在陇右的长进。”说完便收剑向屋外走去了,没有给李岸答话的时间。

李靖走远了,屋内的三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红拂与李樱拉着李岸反复检查,四只玉手在身上四处拂过,李岸很快就来了感觉,李小岸迅速苏醒,昂首挺立起来。

红拂发现了李岸的变化,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手指不时隔着甲胄按向李岸的肉棒,弄得李岸被晒黑的脸上也出现一抹难以察觉的红色。

二人最后确认李岸身上并没有受伤,便放李岸回去休息了。

李靖在家,李岸也并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三日后的中午,李靖参加朝会归来,告诉众人云烨在朝堂上说见过失踪多年的虬髯客,李岸当然知道云烨是在胡说八道,却也不好揭穿,在李靖和红拂的强令下,只好去找云烨问个清楚。

云烨自然又是一番云遮雾绕的解释,归根结底就是一个不知道。

李岸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也不多纠缠,便回家向红拂和李靖汇报,二人哀叹一番,也只得接受这个结果。

家中的日子过的飞快,一大早,程处默就找上门来,拉着李岸要一起去云烨家里看他被牛进达捏坏的双臂。

李岸回忆了一下,年关将近,看来云烨已经去过了牛家,答应帮骑马受伤被迫截肢的牛见虎制作假肢了。

李岸去家中库房捡了一车金银财宝,又和程处默一起去叫上了长孙冲和李怀仁,一同向云家赶去,几人路上商议决定,今天一定要带着伤了双手的云烨去一趟燕来楼,好好看看云烨的笑话。

刚进云家大门,还没等云烨从后院出来,程处默就咋咋呼呼的找到了云家的厨房,踢着胖厨子的屁股催着他赶紧做饭,还点名要吃红烧肉,李岸等人看程处默这不客气的样子,也点起了菜,尤其是李岸自从到了大唐,一直都怀念后世的美味,可惜自己从前不通厨艺,只在家中试过一些简单的炒菜,可惜味道一般。

今日到了云烨这里,也想怀念一下红烧肉之类的美味。

厨子还没做好饭,云烨吊着两只胳膊从后院走了出来,程处默大大咧咧的上去拍着云烨的胳膊打趣他,拍的云烨龇牙咧嘴,不住的踢程处默的腿,可程处默皮糙肉厚,根本不以为意。

几兄弟就在厨房门口喝酒吃肉,连云烨也被硬灌下去两杯酒,不觉聊到了陇右见过的胡人,气氛顿时热烈,撵走伺候的丫鬟。

客厅立刻就变成色狼天下,乳波起浪,臀影飘飞。长孙冲狼嚎几声,哥几个默契的往外走,直奔长安的红灯区——平康坊。

刚走近平康坊最出名的燕来楼,人还没进门槛,一个糯软的声音就先传过来:

“呀呀呀,我说今天喜鹊怎么叫个不停,婷芳姑娘怎么也不肯下楼接客,原来是长孙公子到了,您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我那女儿可是天天以泪洗面啊。”

随着声音飘过来一二十来岁的女子,面相颇为清秀,妆容也清淡的很,明明是个老鸨,面上却看不出多少风尘气。

不过身材却不一般,纤长的鹅颈之下,一对胸器雄伟非常,一件齐胸襦裙紧紧的勒在上面,乳肉溢出,更凸显了那道深邃的沟壑。

李岸虽也在温柔乡泡过不少时日,这等胸器却也是第一次见,一时有些移不开眼。

老鸨看着这俊朗的少年神色沉迷,颇为得意,双手十分自然的拢了一把襦裙,顿时显出了那被藏起的纤细的腰肢,双臂之间的巨乳也更加显眼,细枝硕果显得颇不相称,却分外迷人,而纤细腰肢之下又重新膨胀起来,显出那浑圆的丰臀。

李怀仁比李岸还要不堪,口水都流出来了,眼睛都不会眨,眼看着就要扑过去,程处默连忙拉住:“哈,坏人,想当年哥哥我的童子身就交给了窈娘,三年后你也扛不住啊!”说完一脸的沧桑,手却趁机摸向窈娘高耸的乳峰。

老鸨子一扭身闪过,动作极为娴熟,显然平时常练。

“五位公子请随奴家到楼上雅间。”长长的裙裾拖在地上,见不到腿脚,只觉得她是在地板上漂。

待到上楼梯,腰胯扭动的似有韵律,宛如舞蹈一般,长孙冲总是用手去抓,却总是抓不着。

李怀仁盯着圆圆的臀部不眨眼,程处默似乎对上了年纪的妇人不感兴趣,边走边和云烨聊天,云烨也显得云淡风轻,毕竟实际上已经是个三十几岁的人了。

李岸视线盯着扭摆的腰肢,脑中已经在想一会怎样握着着纤细的腰肢冲刺了。

不觉已经进了雅间,雅间不大,四五十平的样子,地上铺着西域地毯,墙上挂着织花壁毯,中间一个巨大的铜质煤炉烧的屋子里温暖如春,踩在地毯上能没脚踝,绵软轻柔的如处云端。

糖果盒一般精致,让人有沉入温柔乡不再醒来的欲望。

窈娘轻施一礼:“几位公子身份高贵奴家不敢动问姓名,今日奴家女儿九衣新出行,还请几位公子捧场,奴家感激不尽。”长孙冲只是笑着介绍了几人的姓氏,没有多言。

说罢,窈娘半跪在地毯上,拾起桌上的金杵敲响矮几上的金钟,随着钟声袅袅,内壁上的几幅仕女图顷刻间翻转,几位怀抱乐器的乐娘鱼贯而出,边走边轻轻弹奏乐器。

待至案几前已成前三后四的舞阵,琵琶作裂帛一声,乐声大作,众舞娘或作飞天状,或单腿独立,赤裸的足腕绑着白色的银铃,一抬腿,一移步铃声清脆,竟然穿透叮咚作响的琵琶声平地里生出几分活泼,随着敲手鼓的舞娘开始旋转,铃声愈发的激烈,间杂琵琶的长滑音,宛如急风吹过檐角,惹得铃铛乱响,又仿佛急切盼望归人的怨妇的杂乱心思。

几人仿佛已经忘记来此的目的,满眼只见长裾飘飘,彩衣飞舞,嫩藕般的手臂急促的拨动各种乐器。

这就是古代的热舞吗?

云烨看的目驰神炫。

鼓声骤歇,似急雨远去万物重归寂静。

七位舞娘拜伏于地,旁边放着各自的乐器,只有背部起伏不定,刚才的舞蹈是极费体力的。

李岸等人各自给了赏赐,阔气的赏赐使得众舞娘面若桃花,连忙拜谢之后退下了。

一个唇红齿白的白衣童子手牵着一根盲杖,一个身材高大的盲人背负着琴囊从门外进来,拱手施礼后在童子的帮助下坐在墙角,支好琴案,一张外表斑驳不堪的古琴被放在琴案上。

古朴的琴音响起,没有了刚才的热闹,半天才弹一下琴弦,琴音嗡嗡未绝,一个凄婉柔美的声音自屏风里传出,歌声悠扬,如诉如怨:“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心之忧矣,之子无带。有狐绥绥,在彼淇侧,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歌声清越,婉转而动听,其间夹杂狐鸣啾啾,仿佛真有一只狐狸在河边徘徊,琴音越拔越高,歌声也随之高亢,瞽目琴师双手由缓到急,渐渐只闻琴音如急雨敲打大地,其间一只白狐在雨中奔跑似乎在寻觅一个温暖的避身之所。

古琴以君子之风为正音,如此嘈杂早失去了端庄,稳重之意,不知为什么混在歌声中却不突唐,竟似乐声原本就该如此。

云烨如痴如醉,满怀伤感,程处默双目圆睁似乎在发怒,长孙冲摇头晃脑轻吟有声,至于李怀仁早就伸长了脖子迫不及待的要看美人。

窈娘偷眼观察几位大爷,见到李岸,长孙冲心有喜意,看到程处默,云烨又有些担心,至于看李怀仁则略显厌恶。

曲罢歌歇,瞽目琴师被小童牵着走了出去,没有施礼,没有告辞。

“何草不黄?何日不行?何人不将?经营四方,何草不玄?何人不矜?哀我征夫,独为匪民。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哀我征夫,朝夕不暇。有芃者狐,率彼幽草。有栈之车,行彼周道。”长孙冲在歌唱,云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程处默暴怒,李怀仁十分惊讶,李岸只是微笑,今日既然见到了窈娘这等尤物,对其他女子也就不甚在意,。

正在云烨想要问,程处默想要揍,李怀仁要闪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传出,“多谢公子以这首《何草不黄》相和,九衣感激不尽。”说完一个青衣女子从屏风后转出来。

李岸满怀期待的等着这位以前小说中所描写的迷得程处默三人魂不守舍甚至大打出手的美人,谁知这一看,顿时大失所望,九衣不过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脸上还带着几分婴儿肥,身材着实平平无奇,还远不如自家的妹妹李樱,虽说确实可爱的很,但要说有什么“性”方面的吸引力,还是大可不必了。

李岸鄙夷的看了一眼程处默,对他的xp有了全新的认识,看来以后千万要提防着他们一些,可千万得把自家的妹妹李樱看顾好。

长孙冲面孔朝天一副高人状,程处默满脸绯红抓起桌上的哈密瓜塞到长孙冲嘴里,噎的他直翻白眼。

又把正要吐糟的李怀仁塞到案几底下,狠狠瞪了云烨一眼,想到他双臂有损,只怕争不过自己,便死死又盯着李岸看,仿佛生怕李岸抢了自己的小萝莉,李岸被盯得不自在,只好连连摆手,眼睛转而盯着窈娘看,程处默顿时了然,也不再管李岸。

窈娘脸上笑得开怀心里却暗自吃惊,那长孙冲乃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平日里在长安纨绔中说一不二的人物,如今被人塞了一嘴哈密瓜却不恼怒,反而细嚼慢咽起来,似乎一点被冒犯的觉悟都没有。

今日因为长孙冲在,特意把九衣放出来就是想让他给捧一捧,日后也好在长安立足。

不想今日竟然来了四位身份相当的贵客,真是意外。

不知这位程公子是何等人物,也不知能不能护住九衣。

九衣小萝莉吃惊的看着程处默霸道的行径,完全搞不清为什么自己一出来,他们会打起来,有些害怕。

程处默一步窜过案几,来到九衣面前,难得的有礼貌:“我叫程处默,以后你就是我的人,有谁欺负你,你找我老子揍他,你想欺负人,你找我,老子还揍他。”说完拉着九衣的手来到自己案几前并排坐下,轰走旁边伺候的歌姬,含情脉脉的看着九衣。

几人哄笑一番,便继续吃酒聊天,不时打趣一下身旁的歌姬。

窈娘仿佛颇为满意今日的结果,看几人应该没什么新的吩咐,便悄然退去了,却不知李岸一直在瞧瞧关注她,看窈娘离去,忙起身悄然跟上。

窈娘莲步轻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转身正欲关门,却见一人撞了过来,一下就将刚刚半掩的门撞开,一把抱住了窈娘,窈娘吃了一惊,连忙挣扎,看来人的面貌,发现原来是刚才那位帅气的李公子。

李岸刚刚抱住美人,顿时感觉到一股异香扑鼻而来,香气颇幽雅,明知是自怀中的美人身上飘来的香气,却感觉仿佛自远处飘来,轻轻搔弄人的鼻尖,想来这便是传说中燕来楼使人产生体香的秘法的功劳,果然神奇。

感受到贴在胸膛上的那一片软滑,李岸不禁鸡动起来,小李岸高昂起了头颅,顶住了窈娘浑圆的丰臀。

窈娘感受到顶在身上的滚烫肉棒,心中吃了一惊,久经红尘的她自然能感受到,身上的肉棒绝对非同寻常,只怕是所见过最雄伟的一根。

再抬眼看看李岸俊朗非凡的外表,健硕的身材,下身的蜜穴不禁已经流出了蜜液,两腿也忍不住磨蹭起来,自然也不再挣扎。

李岸感受到怀中的窈娘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虽然不知为何,却也乐见如此,放开怀抱,转身关上房门。

窈娘糯软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怯传来:“李公子,外面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不去宠幸,却来我这半老的老鸨作甚…?”

李岸闻言轻笑,转身轻抚上了窈娘的绯红滚烫的面颊,又替她捋了捋头发,才开口说道:“外面那些干干瘪瘪的小丫头有什么好看,窈娘不会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一身美肉有多么诱人吧?再说刚刚你想必也感觉到了我的本钱吧?也不怕我不小心玩坏一两个小丫头。所以,还是你这做妈妈的,来帮我泄泄火吧!”

说罢,李岸便抱起窈娘,向绣榻走去。

窈娘装模作样的推辞两下,便红着脸任由李岸抱着她走向床边,一脸羞怯的轻声说到:“公子,奴家身子娇弱,还望公子怜惜。”李岸听着怀中美人糯软的声音,感受着娇软的身体,不禁心生怜爱,心中暗想今日可千万要温柔些,免得美人受伤,手上动作不觉放轻了一些。

窈娘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计谋得逞的笑意,虽然微弱,并且立刻就压制了回去,可李岸还是有所察觉,这才了然,窈娘一个青楼老鸨,怎么可能是个不堪挞伐的弱女子,不过是以柔弱姿态保护自己罢了。

想明白了这点,李岸也不再温柔,将窈娘扔在了床上,一把扯开胸前的系带,抓住衣边,向下一拽,这才发现窈娘竟然没有穿亵衣,一对硕大的雪乳登时弹了出来,还在不段摇晃,两团乳肉自然的向四周流开,两抹如同抹开的胭脂般的鲜红乳晕分外惹眼,中心两颗红艳的乳头,与以往所见的娇嫩蓓蕾不同,而竟有小儿拇指般大小。

李岸还是头一次看到这等别样风景,难以自抑,一把抓起了两团软绵,大力揉搓了起来,带的两枚乳头不断摆动,如同两根挑动勾引李岸的手指,李岸怎能忍得住这般勾引,一口便咬住了一边乳头,牙齿轻咬,缓缓磨蹭,舌头也不断左挑右拨。

方才还一脸轻笑的窈娘,被这一下弄得再不能平静,只觉得又疼又痒,酥麻非常,不禁开始轻吟。

李岸听到声音,明白窈娘的乳头十分敏感,又加大了舔弄轻咬的力度。

双手顺着双乳向下滑去,又抓住了刚刚褪下的衣边,继续向下扯去,顺畅的通过了纤细的腰肢,到了窈娘那丰硕的臀部,阻力大增,李岸不得不放开了口中的美味,双臂用力一扯,紧绷的衣带带着亵裤一起离开了凹凸有致的身体。

没了衣物的遮挡,李岸终于可以细细品味这一具曼妙的躯体。

令李岸惊奇的是,窈娘的身上仿佛没有一根毛发,光滑异常。

身形绝对可称为是细枝硕果,丰乳肥臀,两条大腿也是肉感十足,还穿着绣鞋的脚丫却是小巧玲珑,强烈的对比令人流连忘返。

乳头乳晕都是浓烈的嫣红,而不是李岸之前常见的粉色,还有即便正面看去,也能感受的到肥美的美鲍,露出的一点也是大红色,还带着水润的晶莹感,明显已经动情。

如此爆炸的身材,却长了一张清秀可人的小脸,还有那糯软的声音,只要将身材严严实实的遮住,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位身娇体柔的千金小姐,而不是一位青楼老鸨,如此强烈的反差感,绝对是对付男人的大杀器,不愧是昔日艳满长安的花魁。

李岸三两下脱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了那健硕的身躯,和身下恐怖的九寸的硕大肉棒,猛地扑到了窈娘的身上。

窈娘看到健硕的身材,本颇为欣喜,可当看到李岸的肉棒,顿感不妙。

虽然是曾经的花魁,可自从上任老鸨因为得罪的贵人被当众打死,自己接任燕来楼老鸨这一年多来,窈娘还从未与男子真的肌肤相亲过。

要不是今日这贵人明显身份不凡,而且相貌着实英俊,窈娘也是绝不会让李岸有机会的。

若是一般的习武公子,窈娘自信可以轻易拿捏,可若是这等九寸长的肉棒突然闯入自己空了一年多的身子,只怕自己难以消受。

李岸没有给窈娘思考的时间,而且看到窈娘的身材,自己也早已按捺不住,两手抓住窈娘的脚腕,将窈娘两条丰腴的美腿一下子折过去,压到了窈娘的身上,肥美的美穴彻底暴露出来,正对着李岸的肉棒,李岸稍一挪动,硕大的龟头便抵在了穴口。

李岸蓄势待发,窈娘连忙出口阻止:“公子慢……啊!~”李岸没有等窈娘说完,便突然挺身插入。

窈娘的声音被打断,久旷的身体突然被这等巨物插入,久经战阵的嫣红美穴,即便早已淫水淙淙,也感受到了几分撕裂的痛苦,可那久违的,甚至更胜以往数分的胀满的感觉,又令她感觉到快美非常,两种矛盾的感觉在脑海中不断激荡,使得窈娘的大脑几乎失能,一时间只能发出无意识的不知的痛苦还是快乐的娇美淫叫。

李岸感觉到肉棒被娇嫩的美肉紧紧的箍住,仿佛不愿松手,在抗拒着李岸的进入。

可蜜道的褶皱却是曲曲折折,顺着阴道方向蜿蜒,分泌着滑腻的蜜液,引导着李岸肉棒的插入,如同窈娘的脸和身材一样反差。

这等奇特的感受,李岸也不是一般的舒服,忍着紧窄带来的一点轻微的痛感,李岸的肉棒缓慢却坚定的向窈娘身体的深处滑去,直到顶到了一团糯软的软肉,肉棒停住不再自然的向内滑去,李岸才回过神来,才发现肉棒已经深入大半,却还剩下一寸有余未能进入。

李岸看向窈娘的面庞,原本清秀的容颜,如今虽依旧美丽,却有几分扭曲,双眼失神的上翻,面颊略微有些苍白,小嘴大大的张开,舌头微微半吐,嘴唇微微颤动,仿佛在无声的呻吟,完全就是一副阿黑颜的模样。

片刻之后,窈娘逐渐缓了过来,刚刚回神,便感受到下身的饱胀,在发觉自己的花心也被肉棒紧紧的顶住,但两人之间似乎仍旧隔了不小的距离,心中大骇,却也忍不住想尝试一下被这跟巨大肉棒完全进入的感觉,这绝对是窈娘流落风尘之后所经历的最大挑战。

李岸知道自己的阳具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本想再缓一缓,却发现窈娘已经开始微微扭动身子,似乎已经急不可耐,心中暗叹不愧是曾经的花魁,竟然这么快就适应了,看来自己可以稍微放肆一些了。

李岸双手抓住窈娘纤细的腰肢,开始将肉棒缓缓退出,直至只剩一个龟头在窈娘的体内,随后大力一杆插入,又撞击到那一团软肉上,就听见窈娘发出一声尖叫。

李岸不再温柔,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啊!公子!慢些,慢些!哈啊~~!公子!公子!”

随着不断的抽插,身下的美人不断发出淫乱的叫声,紧窄的美穴也逐渐放松,使得李岸的进出越来越顺畅,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那一团软肉被冲击的不断变形,逐渐紧绷起来,仿佛即将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却也还在坚持。

“哈,你这骚货,嘴上叫我慢些,底下这张小嘴,可是越来越湿,越来越滑了啊,她好像明明在叫我更大力一些啊!”

“公子!~啊~~不是,不,啊哼哼哼~~~奴家,奴家真的不行了,公子轻点,轻点~呜~!”

李岸听着窈娘软糯娇媚的淫叫,感受着身下越发顺畅的肉穴,知道窈娘心口不一,有心玩弄一番,再将肉棒抽出到只剩龟头时,突然停下了大力抽插,转而慢慢的将肉棒插入,插入不过两寸,便又开始缓缓抽出。

嘴上说着:“嘿,大骚货,你既然求我轻点,本公子便大发慈悲,怜惜你一番,如何啊?”

窈娘感觉李岸的动作突然变缓,也不再次次到底,而是浅浅的抽插,虽然也快美非常,但是与先前的爽快相比,总觉得差了几分,仿佛隔靴搔痒,总不能尽兴,不禁开始微微扭动,身下发力,想要将肉棒吞入更多,可每次发力向下一动,肉棒便退出几分,始终无法获得刚刚那种快乐。

李岸看身下美人的反应,开口问道:“呀,大骚货,怎么开始扭起来了呀,呀呀呀,还往下窜,怎么,想要我用力些啦?想要了,就求本公子啊。”

“公子,奴家求公子,用力些,用力些!!”

李岸干脆停下的抽插,伸手捏住窈娘的下巴:“求我用力做什么啊?说出来,不然本公子可听不懂啊。”

“求公子,求公子,用力操我!求公子用力操我!!”窈娘用力的说出这句话,面色一片绯红,仿佛十分害羞,不过李岸明白,窈娘这位美艳老鸨,怎么可能因为这几句淫语便害羞了,不过是装个样子罢了。

李岸没有就这样顺了窈娘的心意,而是问道:“大骚货,既然求我操你,难道还叫我公子嘛?”

窈娘听见李岸如此说,只手掩面,轻轻的说道:“相…相公! 啊!!”一声相公还未完全脱口而出,便就痛呼出声,却是李岸听到窈娘的说法,心中不喜,在窈娘的巨乳上用力抽了一下:“一个妓女,也敢乱叫,再给你一次机会!再叫错,哼!”

窈娘吃痛,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想到曾经见过的一些喜好特殊的客人,本想开口叫父亲,却又总感觉不对,思索片刻后,颤颤巍巍的开口叫到:“主…主人!求主人,用力操小奴!”

李岸闻言十分满意,当即再次开始大力抽插,而且比上一次更加势大力沉。

“啊啊啊啊嗷嗷嗷!~~~主人!主人!!啊!小奴好快活,主人好厉害啊~~!!主人!用力!用力操死小奴!啊哼哼哼~~小奴不行了,小奴要被操死了哼哼哼哼~~!”

李岸对窈娘没有半分怜惜,抽插的越发用力,感觉到最深处那团软肉越发紧崩,感觉仿佛马上就能突破那一层界限,不禁双手用力,握住纤腰,双掌正好顶住那夸张的翘臀,更是便于发力。

双手将窈娘固定妥当,熊腰向后退到肉棒仅剩一点留着窈娘体内,随后猛的一插!

“啪!~”

“啊吼吼吼~!噫……哼哼哼哼!”

李岸终于将肉棒完全插入了窈娘的体内,跨部与窈娘丰满的肉感翘臀重重的撞击到一起,发出了“啪”的一声响动,同时龟头终于将那紧绷的极限的软肉彻底撞开,进入了一片新的空间,这里比前面的阴道更加滚烫,仿佛要融化强行闯入的侵略者。

“啊~!!”窈娘发出一声尖叫,攥紧了双拳,浑身扭动个不停,双腿却早已环上了李岸的腰,紧紧箍住,使两人贴合的更紧了几分,体内的粗长肉棒也在纤细的腰肢上顶出了一个凸起。

随着窈娘身体的扭动,阴道的蠕动越发剧烈起来,宫口的那一圈被绷紧到极限的软肉也随着蠕动一紧一放,仿佛在吮吸进入深处的肉棒。

李岸将肉棒缓缓向外抽,逐渐退出了宫口。

宫口费力的将肉棒吐出,刚吐出肉棒,便喷出一股股浓郁绵滑的淫水。

窈娘纤细的腰肢抽搐个不停,口中发出“啊啊啊噢噢噢噢哼………”这般无意识的放肆呻吟。

窈娘满身都是香气扑鼻的涔涔汗液,使得窈娘遍身的体香更加浓郁诱人,诱的李岸更是兽欲勃发。

李岸这次没有再等窈娘恢复,而是直接开始大力抽插,每下都是全根没入,窈娘的放肆呻吟还没有停歇,被这样一冲击,顿时变的婉转起来,随着肉棒的声音高低起伏,配合著绵软的声音,煞是好听。

已经被撞开一次的宫口再不复刚才的紧绷,李岸每一次冲刺,都能将其冲破,这是窈娘头一次被如此深入的抽插,刚开始的痛苦之后,便是一股股快感袭来,不过片刻便反复高潮了三四次。

李岸的龟头感受着紧绷的宫口的一次次噬咬,不过百十次,抽插,便终于忍耐不住,狠狠的用力一撞,龟头顶到一层柔软而又坚韧的肉壁,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喷射而出,在窈娘的子宫壁上反复冲刷个不停,不过几股浓精,便将这子宫内曾经渗入的其他男人的痕迹冲刷了个一干二净,只留下了李岸自己的烙印。

窈娘被滚烫的浓精一冲,大脑近乎一片空白,脑海中仅剩下李岸的身影,和那根粗大的肉棒。

窈娘口中吱呀乱叫:“啊啊啊~!主人!主人好厉害啊!小奴真的要被操死了!要变成主人的形状了啊呜………!”

片刻之后,窈娘终于回过劲来,对体内的饱胀的感觉更清晰了数分,用绵软的声音说道:“公子好厉害,奴家,只怕再离不开公子了。”

话音未落,便突然痛呼出声,原来是李岸又狠狠的在窈娘的巨乳上抽了一巴掌,微怒道:“你该叫我什么?这么快就忘了?”

窈娘吃痛,却也不以为意,只当是奇怪客人床上的奇怪癖好,便改口叫道:“主人!小奴知错了,求主人,饶过小奴这次吧。”

李岸明白窈娘并没有当真,却也不甚在意,毕竟不过是一青楼女子而已,玩玩而已。

想到此处,看见窈娘那硕大的双乳,不由得动了心思,将肉棒缓缓拔出,起身上前,跪坐在窈娘纤细的腰肢旁,肉棒正搁在双乳中间,随后一脸玩味的看着窈娘清秀的面庞。

窈娘自然明白李岸的意思,抬起绵软无力的双手,抓住一双巨乳夹住李岸的肉棒,上下搓弄起来。

不过窈娘的双乳虽然已经足够异于常人,却还是有一截肉棒没能包覆,尤其是龟头露在外面,感觉有几分凉意,令李岸不喜。

李岸挺了挺腰,将龟头送到窈娘的下巴处顶了两下,窈娘竟然一脸羞怯的转头躲开了,同时又偷眼望向李岸。

李岸见此大为不满,一把揪住窈娘的头发,迫使窈娘低头。窈娘吃痛,“啊”的叫出了声,却突然被一个硕大的龟头将尾音堵回了口中。

窈娘幽怨的看了李岸一眼,却也知道李岸还不会容她这样抗拒,只好任命,开始施展自己精湛的口技,口腔深处的吸力连绵不断,舌头四处轻抚,不时还卷住龟头,不断蠕动。

舌尖不时在马眼上轻轻戳刺,舌头拂过马眼,竟然仿佛能形成一个空包,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强大吸力,只能说不愧是长安城最有名的花魁,只这一张小嘴,便算得上名副其实的榨精机器了。

李岸还是头一次感受到如此精湛的技艺,不多时便忍耐不住,在窈娘的口中爆发,窈娘感觉到肉棒的颤动,早已做好准备,小嘴边吸边吞,竟一滴也没有漏出,最后吐出肉棒,张嘴向李岸展示口中剩余的浓精,又一口吞下。

李岸看着窈娘的骚浪样子,鼻子嗅到那浓郁的香气,兴致勃发,又开始了第二轮征战。

一夜过去,李岸在窈娘身上又征伐了三次,即便是曾经的花魁窈娘,也难以承受,直到四肢发软,呼吸不畅,李岸直到窈娘确实已经到了极限,才放过她,拥着凹凸有致的娇媚身躯,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李岸方才醒来,见怀中的窈娘依然沉睡,知道自己昨晚毫不怜惜的数次欢爱,确实使得窈娘筋疲力尽,也不打扰她,悄然起身穿衣离去。

李岸刚出房门不久,窈娘便从床上坐起,看着床上的荒唐痕迹,喃喃道:“嘿嘿,这位李靖家的公子,竟然这般厉害。可惜,还是太温柔了些,花样也少,这可不是玩弄女人的正道啊。看来下次再见,还需要多加引导才行。”

寻了一番同行的四人,云烨早在昨夜就拉着一车蜜瓜回云家了,只怕云烨不爱美人爱蜜瓜的名声马上就会传遍长安。

长孙冲和李怀仁早些时候刚刚离去,只有程处默还在,也不知九衣那小萝莉,如何承受的住程处默那头蛮牛。

没有打扰程处默,李岸独自回了李家。

到家之后自然免不了要被红拂和李樱先后揪着腰拧了几圈,不过二女也不是真有多么生气,毕竟在大唐,男人去青楼实在再正常不过了。

几日后,李岸特地跑到牛家看云烨给牛见虎安假肢,一进门才发现程咬金也在,程处默也是难得的看见几分乖巧模样。

云烨已经在用小刀不断修饰着牛见虎的假肢了。

看牛见虎带上假肢,终于能自己站起来,甚至已经可以行走的如常人一般,牛进达和牛夫人哭的眼泪哗哗,李岸与程处默也颇激动,约好这几日要一起来训练牛见虎,帮他尽快适应自己的新脚。

七天过去了,李岸,程处默正在努力训练牛见虎,无它,就是把牛见虎双手绑在横杠上,双脚脚尖着地,李岸拿着一根小马鞭,不时抽一下牛见虎完整的右脚,不让他借力,程处默兴致盎然的用手里的竹棍骚扰小牛的臀部,云烨坐在不远处,笑吟吟的看着见虎受刑。

牛见虎如同浩气凌然的烈士,紧闭着嘴巴,涨红着脸,双目射出仇恨的目光,被捆绑的双手攥紧拳头,牙齿咬的吱吱作响。

左脚假肢套上做工精致的牛皮软靴点在地上,这是支撑他身体的唯一支点。

七天以来他已经可以熟练的运用假肢行走,只是不能跑。

云烨认为是心理毛病,牛见虎总是不认同假肢就是身体的一部分,过于爱惜左脚,不能发挥左脚的能力。

“处默啊,我看见虎兄的屁股颇为丰满,比燕来楼的窈娘也不遑多让,我们换换,你来抽他鞭子,如何啊?”李岸笑着打趣道。

程处默哈哈大笑,对着牛见虎的屁股又打了一棍子:“那可不行,我还没欣赏够呢!哈哈哈哈!”

牛见虎到底是将门子弟,大吼一声双臂一较劲,本来就绑得不甚结实的绳子顿时断裂,三人见事不好,趁牛见虎解身上绳子的时候拔腿就跑。

牛见虎大叫着我要揍死你们在后面紧紧追赶,从牛家演武场一路奔逃,穿过后花园,窜过花厅,撞翻了牛家的花架,打碎了牛夫人心爱的花瓶,在牛进达,牛夫人目瞪口呆中夺路而逃。

牛进达正要喝骂却见儿子如同疯虎咆哮着冲了进来,也不答话就一阵风般的追了出去。

“老爷,刚才是虎儿跑出去了?妾身没看错?”牛夫人问老牛。

老牛已经缓过神来,大概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哈哈大笑:“没错,老婆子你没看错,刚才就是虎儿在追杀那三个小子,唔,跑得着实不慢,哈哈哈”。

撞开牛家侧门,一头冲到街上,也不知是谁家的仪仗正在清街。

膀大腰圆的护卫布满街道两边,一见三个男子冲出来,就大喝一声围了上来,横刀刀出鞘,一片雪亮的刀光。

正要拿下这三个刺客,却不防牛见虎又冲了出来,撞得人仰马翻。

不用说四个人全部被擒。

杀气腾腾的侍卫头子全身甲胄的跑过来,甲叶子哗哗作响,握刀的手上青筋乱窜,被气得不轻。

正要审问却发现这四个刺客全认识。

脸上怒火一瞬间消逝无踪,比川剧变脸还快。

四人也认出来的是李二的贴身侍卫,连连求情。

“我当是刺客呢,原来是云侯,李、程二位小公爷,牛家小侯爷,咱兄弟当然好说,只是刚才娘娘已经知道了,为兄这就前去禀告,请娘娘消消气,希望娘娘不会见怪。”

四人被带回牛府,在暖房外等候,好在暖房内笑语连连,看来长孙皇后心情不错,令四人略微安心了一些。

等了好半晌,暖房门才打开,牛夫人来带四人进去。

一进门,程处默就趴地上给皇后请安,李岸也忙拉着牛见虎拜伏在地,又来拉云烨,谁知道云烨这小子平素看着机灵,这时候却执拗了起来,犹豫了半晌才不情不愿的给长孙皇后请安。

“你们四个站起来,让本宫好好看看是怎样的三个胆大包天的小子。”声音带着皇家特有的威严,又不失女性的温婉。

起身抬眼望去,是一位极为美丽的女子,说话间头上的丹凤朝阳金步摇一丝不动,两弯娥眉下是一对漆黑如墨的眸子,看不出表情,脸上洋溢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身上穿着一袭青色绣花软袍,端着茶碗打量着四人。

李岸三人早见过长孙皇后不知道到多少次,却仍因她的美貌而愣了一下。

长孙皇后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云烨身上,轻起樱唇:“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蓝田侯云烨吧?”

“微臣愧不敢当,今日小臣实在是无礼,请娘娘降罪。”

长孙皇后没有言语,未做置评,又仔细看看牛见虎的腿,见他站立的稳稳地没有一丝残疾的影子,好奇地问牛夫人:“牛姐姐,小妹记得见虎这孩子几年前骑马出了意外伤了脚,怎么现在好端端的,难道说是传言有误?”

牛夫人向长孙皇后解释了云烨为牛见虎做假肢的事,令长孙皇后大为惊异,研究半天牛见虎的假脚。

长孙皇后是大度的,原谅了他们冲撞銮驾的罪过,赞扬了云烨高超的制造假肢的水准,又严厉批评李岸程处默两个国家幼苗在李二陛下的雨露滋润下不知上进,整日游手好闲,把好好的两个国家未来的栋梁之才毁在放任自流上。

她老人家做为大唐皇后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于是,伟大仁慈的皇后娘娘决定自己亲自教育李岸,云烨,程处默三人,是为恩典。

择日不如撞日,就从明天早上开始。

李岸回家向李靖和红拂说了明日需要进宫进学,李靖大喜,觉得这是自己终于得到了几分皇帝的信任的表现,李岸却明白自己和处默不过是云烨进宫读书的掩护罢了,长孙皇后主要还是想改造一下神仙弟子,使他为皇家所用罢了。

次日,几人一大早就进了宫,在听涛阁等大儒授课。

李岸毕竟是后世之人,李靖也是文武双全的儒将,悉心教导下李岸的学问远高于同龄之人,对这里的课业实在没多大兴趣。

不过想到今日或许有机会见到云烨心心念念的李安澜,和可爱的小铃铛,却也充满了期待。

果然如自己记忆中唐砖的故事一般无二,云烨在课堂上语出惊人,一篇《三字经》,令授课的大儒和长孙皇后惊为天人,今日的授课自然也不了了之。

等到午饭之时,李岸却发现自己盘中的半只鸡竟然没了鸡腿,四下张望,见身旁的娇小宫女一副紧张的模样,看来偷吃鸡腿的小贼已经昭然若揭了。

按说她本应偷走云烨的鸡腿,可能是因为自己的乱入,导致出现了错乱,这样更好,对这个柔柔弱弱却又对感情无比坚定的小铃铛,李岸在前世就喜欢的紧,也就是云烨这个家伙,一直拖拖拉拉,耽误了怀春少女的大好时光。

李岸放下筷子,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身旁随侍的宫女铃铛。

小铃铛想来应有十五六岁了,却看着分外娇小稚嫩,穿着宫女统一的浅绿衣裙,头顶扎着两个丸子,与肉乎乎的小圆脸相得益彰。

脸上没有脂粉,头上也没有头饰,却越发凸显了少女吹弹可破的肌肤与乌黑油亮的秀发。

一双荔枝眼,眼眶内水光流转,想必是害怕的想哭。

两只手垂在身前,紧紧捏着裙摆,不断揉搓,显然紧张的很。

李岸看小铃铛紧张的样子,虽然可爱的很,却又有几分心疼,便装作自言自语道:“诶呀,一个鸡腿竟然就吃饱了,剩下的鸡肉不吃也罢。”说完便将没了鸡腿的半只鸡放到一边,才慢悠悠的吃起了饭。

吃饱喝足一转头,果然放在一旁的半只鸡已经不在了,转头看向身旁的小铃铛,只见小铃铛神色如常,带着几分轻笑,显然心情不错,却也不好显露。

那半只鸡不知道被藏到了哪里,没有露出半分痕迹。

等到净口完毕,随侍的宫女开始收拾餐盘,李岸听见耳畔传来一阵轻柔的怯怯的声音:“谢……谢谢公子。”然后便是一阵香风,向远处飘去了。

吃过午饭,李岸三人便与李承干一起出宫,没走出多远,云烨突然问李承干:“成干,不知蝗灾的事朝廷是如何准备的?”

李承干楞住了,只能用现在不过是冬天,蝗灾还早这番言语来搪塞,很明显,李二并没有做太多的准备,只当成是普通的蝗灾而已。

云烨一番哀叹,可惜如今四人都还算得上人微言轻,说话没什么分量,李岸只好安慰云烨一番,表示会和云烨一道,尽己之力,共同抵抗即将到来的大蝗灾。

也不知云烨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求人不如求己,我打算谢绝娘娘的好意,离开长安,在封地作一些布置好应对灾难。李岸,处默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件事不同,你们不能参乎进来,我不能让你们陪我赌师傅话语的正确性。”

李岸程处默却不以为意,二人不过是家中小辈,再怎么折腾又能惹出多大的祸事来?

更何况不过是让家中封地多做些准备罢了。

李承干毕竟是太子,倒不好插手。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三个人各自的遐想,一个绿衣女子走了过来,没有女伴陪同,孤身一人走在寂静的甬道里就像走在热闹的街头,没有普通女子的急促。

头上戴着纱帽,垂下来的白纱盖在脸上显得很神秘,看到李承干也只是屈身一礼,连招呼都不打就要离去,李承干居然还了一礼,也没有说话。

忽然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过堂风,竟巧妙的将女子的面纱掀开了一角,美丽的面庞落入四人眼中。

李岸正自欣赏回味着这位神秘女子的美貌,却听见旁边云烨已经大叫出声:“老婆?!”

绿衣女子愣住了,只是稍一停顿,又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回转,看着满脸惊喜的云烨提起脚重重地踩了下去。

一声惨叫,云烨抱着脚在地上跳,嘴里却说:“老婆你干什么,有事回家说,当着外人的面……”

话没说完,一只粉拳挥出,“呯”的一声过后,云烨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绿衣女子拿手帕擦擦手,哼了一声就离去了。

三人将云烨抬回了李承干的东宫,好在云烨瘦弱的很,抬起来很轻松。

等了半晌,云烨方才转醒,一醒来就忙着问刚刚那位神秘女子的事,李岸也是第一次见到李安澜这位神秘的李二长女,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抛开那过人的美丽姿容,就这一记粉拳,便不是一般女子所能为。

在签订了无数不平等条约后云烨终于搞清楚了李安澜的是何许人也,他是伟大的李二陛下酒后的产物,当时还是一介纨绔的李二时年十四岁,在搞大婢女的肚子后就把这件事忘记到九霄云外去了,由于母亲地位低下作为李二实质上的长女,却没有享受到应有的待遇,如果不是长孙皇后标榜自己是一代贤后,对秦王府里嫔妃子女假装视同己处,也不会发现李安澜的存在,当悲催的李安澜见到自己父亲时已经十二岁了,李二对自己的子女当然没的说,名字写进了牒册,就要给名分时,却又要忙着干掉自己的哥哥弟弟就把这件事搁置了。

直到全家进了皇宫,才又重提此事,不想十二岁的李安澜脾气火爆异常,竟然不接受李二的册封,心中有愧却又不低头的李二将李安澜母女安置在皇宫里一个偏僻的角落,减少日用供给以示惩戒。

李安澜也不是束手待毙的弱女子,竟然在皇宫里开垦了一片土地,自耕自食,虽然日用匮乏,却不向自己父亲低头。

李二无奈,就只好由她去了。

这个姐姐一直是宫里其它皇子皇女的钦佩对象,可是由于李安澜对待皇帝态度恶劣,众弟妹只好敬而远之。

造就了她在皇宫里独来独往的风格。

云烨高兴的满床打滚,即便听李承干说起李安澜选择夫婿的标准极高,也自信一定能追到李安澜,一副将要入洞房的新郎官模样。

李岸虽对李安澜的美貌心向往之,却也明白李安澜这人心中都是权谋,自己还是不要扯上关系为好。

还是小铃铛好,日后要想办法收入帐中。

李安澜很生气,今日竟然被太子身边一个不知所谓的登徒子当众叫了一声什么“老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

那登徒子长相普普通通,还带着几分贼眉鼠眼,身形瘦弱,倒是和那张脸般配。

倒是当时同行的另一个公子,相貌颇为英俊,身姿也颇雄伟,想必武艺不弱,只是不知道文采如何。

正想着刚刚见到的那位帅气的公子,小铃铛跑了过来。

小铃铛今天被借到听涛馆听差,说是要伺候一个新来的学子,这皇宫里只有自己的丫鬟被借来借去,自己不许,架不住母亲苦苦的哀求,唉!

苦了小铃铛了。

“小姐小姐,我回来了,”小铃铛欢叫着推开窗户,屋外的阳光洒在李安澜的身上,一下子就驱散了她心中的阴霾。

小铃铛是一个彻底的乐天派,从不知忧愁为何物,见小姐在看她,就从怀里掏出两个荷叶包,小心的打开,是一只油黄的鸡腿,和失去了鸡腿的半只鸡。

她把鸡腿递给小姐:“小姐,快吃啊,这是我今天从一个傻相公饭盘里藏起来的,我本来只撕了一只鸡腿,那傻相公还以为鸡腿被他自己吃了,还将剩下的鸡肉都放在了一边,真是个傻相公!小姐你快尝尝,味道可好了。”

“傻丫头,他知道是你偷吃了,只是不说罢了,放到一边的鸡肉,就是给你拿走的。这人倒是还不错,这般行事,还像个读书之人。不像我今天见到的那个登徒子,粗俗下流,哼。对了,你可知道那位公子的名讳?下次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小铃铛思索了一下,答道:“那人好像叫李岸,听说是李靖家的公子,长得可英俊啦!嘿嘿,放心吧小姐,我临走的时候道过谢啦!我又不是真的傻姑娘。”

此时,云烨在东宫用热鸡蛋敷眼眶,看着模糊不清的铜镜,云烨咬牙切齿的说:“安澜妹子,你是我的,谁要是跟我抢,我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

程处默,李承干就在旁边看着他,闻听这句恶狠狠的话齐齐的打了个寒颤。

“烨子,我们还是说说蝗灾的事吧,你真要见我母后,然后把你不想上学的事告诉她?”李承干决定引开话题,云烨的爱情实在是太阴暗,太血腥。

“谁说的,上学这种事怎么可以半途而废,从今后我会天天来皇宫接受娘娘的教诲,风雨无阻!”云烨话说得斩钉截铁。

“你确定是来接受我母后的教诲而不是等着看我姐姐?”李承干有些狐疑。

“当然是来受教育,我发现自己最近堕落了许多,有必要多听听娘娘的金玉良言,如果顺便能见到你姐姐就太好了。”

“小烨,你刚才还说要去乡下救天下百姓,你又改主意了?”程处默有些郁闷,说心里话他真的不愿意来皇宫上课。

“蝗灾?什么蝗灾,有这回事?没见我要追我老婆了谁有功夫去救什么人,那是陛下的事情,我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老婆弄到手。”听了云烨的话李岸,李承干,程处默一起扑上来把他按在榻上,疯狂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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