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送食盒害铃铛落泪,验蹄铁见侯府豪奢

李岸睡眼惺忪的打开门,一脸迷惑的看着站在李府门前的云烨,有些不敢相信的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星光璀璨,大唐尚未被工业污染的天空即使是夜晚也显得澄澈。

“烨子,你没事儿吧?这才四更!鸡都没你叫的早啊!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去见你老婆?!”

晨起的朦胧视线逐渐恢复,借着星光李岸终于看清了云烨的样子,云烨手里拎着两个食盒,脸上显露着呆呆的傻笑,浓郁的黑眼圈却掩盖不住目光中的兴奋。

云烨还没开口,地上就传来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岸哥!烨子疯了!他非得当驸马不可了!我是劝不动他了,你来劝吧!”

李岸这才注意到地上还有一坨程处默,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哼哼唧唧,显然是被云烨从睡梦中硬拖出来的。

李岸看了嬉皮笑脸的云烨,无奈的摊摊手:“算了吧,看样子小烨已经认准了,不会回头的,咱还是想想怎么帮他吧。”

云烨的傻笑更加灿烂了几分:“嘿嘿,好兄弟,还是你懂我!等着成亲的时候,我一定找你来做我的傧相!”

李岸笑着答应下来,三人没有多说,骑上马在夜色中奔向皇宫。

没想到这么早已经有人在宫门前等待李二的召见,这样一大早就等在宫门外的人一定是重要人物,三人只好下马问候,这才知道原来是朝议郎窦忠,李岸想着事不关己,而且窦家的风波离爆发还早,打过招呼之后便站的远远的。

一上午的无聊课业终于结束,趁着夫子向云烨请教《三字经》的当口,李岸偷偷溜了出去,去捉那个正在饭厅偷吃的可爱宫女。

梳着双丫髯的小宫女正在布菜,眼看着案几上的鱼脍流口水,嘴里念念有词:“不能再吃了,会被发现的,不能再吃了,会被发现的。”

“好啊!你偷吃,还我鸡腿。”李岸一下子就跳出来,吓的小宫女吱哇乱叫一个劲的说:“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尝尝。”眼泪都吓出来了,回头看是李岸,嘴一瘪大哭起来,弄得李岸满身不自在,赶忙劝说:“好好好,你没有,是我偷吃的,你看,”说着抓起一条鱼脍塞嘴里,还不错,非常鲜嫩。

又抓了一盘子,浇上一点料汁递给小宫女:“我请你吃,不算偷吃。以后你要吃什么都是我吃的,这样可以了吧!”

小宫女经不住诱惑,想到鱼脍的鲜美,就接过来,塞进嘴里,小小的嘴巴顷刻间就把一盘子鱼脍消灭了个干净。

李岸笑吟吟的看着娇翘可爱的小美人咽下最后一口鱼脍,嘴角还残留着一抹料汁,掏出手帕轻轻擦了一下小宫女的嘴角,小宫女被这一下略显亲昵的突然袭击,顿时小脸一片羞红,颇尴尬的扭动着身体退后了一步。

李岸明知故问道:“还真是可爱,我叫李岸,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的宫女呀?我找我父亲求陛下把你赐到我家来,到时候,美食管够,怎么样啊?”

小宫女看着面前英俊非凡的年轻男子,想着如果被赐过去能过上怎样美好的生活,一时间有些神往。

可随即又回过神来,连连拒绝道:“不行不行不行,我,我是大公主的宫女,你叫我小铃铛就好啦!我还得陪着我家公主呢!可不能去你家,不然,我家公主就孤零零一个人了,好可怜的。除非……嘿嘿,除非你迎娶我家公主,作我家公主的驸马!那我自然也要跟着一起的嘛,嘿嘿!”小铃铛说着说着,神色逐渐有些飘忽,可能是已经在想象公主嫁给李岸后的美好生活了吧。

李岸对迎娶李安澜兴趣不大,正想怎么敷衍过去,突然一阵开门声传来,原来是云烨也提前跑到了饭堂,想必是想找小铃铛帮他和李安澜牵线搭桥吧。

“李岸?你怎么在这?”

李岸没有接话,拉着云烨走出了饭厅。

“还说呢,也不知道是谁,天还没亮就来拉着我们进宫,拎着两大盒好吃的也不给我们分一口,饿啊!”

云烨一脸尴尬的笑着,答应回头会多做些吃食给李岸和程处默,李岸这才满意,压低声音,对云烨偷偷的说:“烨子,刚刚和我说话那个宫女,你哥哥我打听了,就是你看中那个老婆身边的宫女,我刚刚特意去亲近了亲近,也好找她帮忙啊,怎么样,哥哥我仗义吧?”

其实李岸哪里有刻意打听,只是糊弄一下云烨罢了,可云烨依旧大为感动。

二人走进饭厅,云烨贱笑着求小铃铛将食盒带给李安澜,小铃铛满脸的不情愿,毕竟这个一脸贱笑的平凡陌生男子,实在很难让人平白生出好感。

不过这也是帅气的李岸公子的要求,李岸公子对自己这么好,不但让自己偷吃不告诉别人,还主动背黑锅,小铃铛也不得不答应下来。

小铃铛拎着大大的食盒离开了,云烨的贱笑中,颇有几分阴险,令人不适。

没等到吃饭就有内侍赶来说娘娘宣太子和蓝田侯到甘露殿见驾。

没有叫李岸,李岸自然也不多打听,想必是云烨贿赂内侍,给李安澜送食盒的事情被李二发现了,这皇宫之中,还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这位英明神武的帝王的眼睛。

还好,目前看来没牵扯到自己,想来云烨也不会故意往自己身上扯关系,应该是安全的。

李岸几口吃完了饭,见云烨和李承干还没有回来,便想去花园中走走。

独自走出饭厅,刚走上花园的小径,小铃铛如同一只花蝴蝶一般,急匆匆的飞了过来,看到李岸在这,直直的撞进了李岸的怀里。

小铃铛哭的梨花带雨,双手抓着李岸的衣襟,急切的说到:“李岸哥哥!那个食盒被内侍要走了!陛下知道了!李岸哥你快出宫!不然等陛下找来就麻烦了!”

小铃铛急得完全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妨,整个身体都扑进了李岸的怀里,娇躯紧紧的贴在了李岸的身上,身躯哭的抖个不停。

李岸感受着紧贴着自己的娇躯,那两团柔软紧贴到自己身上的感觉颇为明显,看不出来小铃铛的宫裙之下,竟然藏着这样一对胸器!

这是真正的童颜巨乳啊!

美人在怀,李岸自然不会客气,双手轻轻摸上了小铃铛的背,将她环抱。

手在小铃铛的背上轻轻抚摸着,试图抚平小铃铛的情绪:“好了好了小铃铛,放心啦,陛下已经将云烨叫走了,这事儿还牵扯不到我。”

小铃铛一听,顿时冷静了下来,虽然还在一抽一抽的啜泣,却已经止住了眼泪:“真,真的嘛?这么说,李岸公子,你不会有事啦?”说着,轻轻松开了抓着李岸衣襟的手,擦拭起了眼角的泪珠。

刚擦了两下,小铃铛突然意识到自己和李岸这个样子,好像有些过于亲昵了,顿时两团绯红爬上了那圆圆的小脸。

两手轻推李岸的胸膛,想要退后,却被背后的两只大手紧紧箍住,没能退后半步。

稍微挣扎了两下,小铃铛感受着背后的力量感,知道自己逃不出这怀抱了,便软软的向前倒下,忐忑的依偎在了李岸的怀中。

怀中的美人贴的更紧了,李岸心中大喜,右手向下托住小铃铛的小屁股,轻轻将她抱起,走向了花园内的隐蔽角落,才将小铃铛放下。

小铃铛圆圆的小脸早就深深的埋在李岸的胸膛中,小脸滚烫。

闻着李岸身上的味道,虽然心中一片羞赧,却也颇有几分安心,使自己不由得任由李岸的摆布,直到被放下来,才抬起头来,打量着李岸那帅气逼人的面庞。

李岸轻轻抚摸着怀中的柔香软玉,只感觉到一个软字,就像小铃铛的性子一样,柔弱无骨,仿佛可以任人施为,变成李岸喜欢的样子。

李岸看着小铃铛水波流转的一双荔枝眼,双眼中满是柔情与担心,怜爱顿生,缓缓开口道:“小铃铛刚刚叫我什么?李岸哥哥?”

“才…才没……”

李岸没有等小铃铛回话,直接低头吻住了小铃铛的樱桃小口。

小铃铛如同触电一般浑身一颤,却没有躲开,反而放下了抵在李岸胸前的双手,也环抱住了李岸,开始接受起李岸的热吻。

李岸吻的很轻柔,舌尖在小铃铛的嘴唇上轻扫几下,便轻轻的钻进了半开的樱唇,却被两排贝齿阻隔,不能寸进。

李岸并不着急,舌尖轻抚齿门,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右手缓缓爬上了小铃铛的臀瓣,轻轻揉捏起来。

小铃铛身头一次被异性亲吻,臀部突然被一只大手袭击了,不禁想要发出一声轻吟,却是放松了久守的牙关,被一只舌头趁虚而入,再不肯退出。

刚想咬下去,却想到这是对自己那么好的李岸哥哥的爱意,赶紧控制住了自己的贝齿。

李岸的舌头成功闯入了少女的口中,轻易找到了少女那柔软的小舌,轻轻的与其纠缠,带着小铃铛的舌头在口腔中扭动起来,一点点带着它向外伸长,还不是轻轻啜吸。

小铃铛的舌头也软,被李岸轻易带动,毫无反抗之力,不一会便被引导出了齿门。

此时,小铃铛终于仿佛相通了,或者认命了,开始回应起李岸的吻来,两条舌头纠缠的更紧了几分。

李岸的手也没有停下,右手继续在小铃铛的两片臀瓣间游移作乱,而左手缓缓摸上了小铃铛的腰肢,摸索着找到了衣襟的开口,缓缓向内深入。

指尖触碰到了少女腰间滑嫩的肌肤,少女突然开始挣扎,李岸的舌头便动的更加剧烈了几分,右手也加了几分力气,将少女紧紧的按在了自己身上。

少女挣扎了两下,也如前面一般不再动弹,任由李岸施为。

李岸的左手逐渐深入,终于完全探入了衣物之中,手掌紧紧的贴在了少女的肌肤上,滑嫩软糯的手感,令李岸爱不释手,不禁开始慢慢向上摸索,李小岸也对这手感颇满意,开始举头致敬。

小铃铛感觉自己的小腹仿佛被什么东西顶住了,想想二人如今的状态,虽然懵懂,却也猜到了这是李岸的阳具。

心中却纷乱非常“啊,这就是李岸哥哥的阳具嘛,感觉,贴的好紧,好烫啊!”这样想着,小铃铛却已经不自知的开始轻轻扭动起了腰肢。

李岸的肉棒被这轻轻的扭动带的颇为舒服,左手又加快了几分,终于,平坦的沼泽地上突然出现了一座高崖,李岸知道自己已经摸索到了少女最重要的几处隐秘之地之一,当即开始缓缓攀爬。

指尖感受到的就是一片软滑,仿佛在捏一团棉花糖,随着指尖的动作,毫无阻力的任意塑造着山峰的形状。

怀中的少女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环抱着李岸的双手也逐渐放松了起来。

指尖逐渐向上攀爬,整个手掌都贴服在了山峰之上,指尖却还没有到达顶峰。

终于,指尖摸索到了一片略显坚实的土地,刚想继续进发,一览顶峰的风景,怀中的少女却突然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一股力量,双手抵在李岸的胸口,一把便将李岸推开,李岸的左手也被带着从衣襟中脱了出来,无缘顶上山顶了。

小铃铛如今不止小脸,从额头到脖颈,甚至小手和衣襟中露出的一点肌肤,都是诱人的粉红色。

小铃铛飞快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捋了捋衣襟,感觉身上没什么太过于不整的地方了,这才站定,愣愣的羞怯的说了声:“李岸哥哥没事就太好了,我,我,我今天还有事,公主还等着我呢,我,我先回去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跑远了。

李岸没有再步步紧逼,小铃铛今日确实已经到了极限了,更何况,李岸可以确定,小铃铛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转念一想,又对小铃铛多了几分怜爱,这软乎乎的傻丫头,也不知道是吃了多少苦,被多少人欺负,才使得如今自己稍微对她好了一点,便让她如此倾心,甚至已经可以任由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心中暗暗决定,之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小铃铛,将她所受的苦都补回来!

回到了听涛馆,程处默还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呼噜震天,旁边几个小霸王龙用茅草捅他鼻孔也弄不醒他。

幸亏今日的先生只顾着请教云烨的三字经,不然只怕免不了一番处罚。

不一会,云烨满面笑容的带着李承干回来了,李承干绷着脸轰走了弟妹,在程处默耳边轻轻说了句:“吃饭了。”这家伙立刻站起来,眼睛都没睁开就往外走。

四人来到了东宫,李承干缠着云烨要他做叫花鸡。李岸虽然吃过了饭,却也不介意再尝尝叫花鸡的美味。

东宫,上次来就没仔细看看,这次一注意就发现李二在虐待少年,房屋一水的高大,门柱一水的粗壮,就是屋顶长草,门柱色彩斑斓,仔细一看不是漆的,是漆皮掉了露出里面的旧漆,也不知多少年没整修过了。

屋子里倒是整洁,就是没什么人气,旁边站几个半死不活的太监,阴阳怪气的给四人见礼。

没见到那个叫称心的美貌如花的娈童,也没看到年纪在三十岁以下的宫女。

李岸三人对视一眼,再瞅瞅李承干。

李承干苦涩地一笑:“母后说课业精于勤荒于嬉,李纲师傅说,少年人戒之在色,父皇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要我时时保持一颗警惕的心,不要在身外事上多用心思,小弟现在做的很好,经常得到父皇母后师傅的赞扬,他们要我再接再厉做一个优秀的大唐太子。”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是李承干身上最佳的注释,以至于后世帝王无不以他为蓝本来告诫自己的接班人。

“哈哈,谁让你是太子,我们哥两就没有这种苦恼,家里好屋子我们住,好吃的我们吃,想上青楼就上青楼,想上美女就上美女,何其快哉。”云烨没心没肺的向李承干炫耀。

李承干脸上苦涩的意味更加浓重,没心没肺的程处默都不忍再看。

毕竟是太子,一个早熟的十二岁的少年,虽然心里的抗拒意念越来越强烈,却没有表现出来淡淡的说一句:“没关系,有一天我也会如此!”

这句话听得李岸心里直发凉,有一天,这一天是什么时候?

造反的时候?

吾若为帝,当肆吾欲,若有臣下谏,遂杀之,杀五百,岂不定?

这句混账透顶的话彻底葬送了他,也葬送了他的帝王美梦。

古人就说了,堵不如疏啊!

恶念如同洪水猛兽是堵不住的,连几千年前的大禹都明白的道理,李二聪明一世怎么就弄不明白?

眼前的少年谦恭有礼,风度翩翩,言谈举止高贵大方,有谁知道心里藏着一头吃人的恶兽?

云烨突然开口:“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李承干接着背:“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背诵完了,李承干问云烨:“烨子,你也认为孟子的这些话是对的?”

不理会他眼里的绝望:“当然是对的,非常适合对别人说,比如,我现在就可以对你说。”

他眼睛一亮,云烨和李岸知道他听明白了话的含义,便不再多纠结这个问题。

东宫的内侍,属官快疯了,大唐太子殿下,大唐侯爷,大唐两位小公爷,四人脱掉外袍,只穿着紧身的衣裤跑厨房里捉了七八只鸡,两位小公爷一个在杀鸡,一个在拔毛,侯爷在和泥,太子殿下在弄火堆,满脸烟灰都快认不出来了。

云侯爷在鸡身上包上荷叶,裹上泥巴,然后埋到火堆里,要火化这几只可怜的鸡?

冬日的寒流被篝火驱散,阴霾的天空也难得的露出一丝晴空,东宫花园里三个贵族少年坐在石头上就着一个罐子在喝酒,不时互相殴打抢夺一番。

累了就靠在老树根上喘口气。

“这是我这辈子最美的一天,回头就算被母后责罚也值了。”不胜酒力的李承干脸上红仆仆的嘟囔着嘴说。

李岸当即笑骂道:“屁话,还一辈子,你还是嫩芽,花苞都没吐就说七老八十的话,你觉得你惨?等到你在史册上煌煌留名的时候就不说这话了,不过陛下注定会成为千古一帝,你压力好大哦?”

“强爷胜祖,俺老爹就是这么教我的,俺就不信会超不过俺老子,成干你就该有志气,我大唐周边全是王八蛋,咱一个一个砸碎它,砸了这么多的王八蛋就不信超不过老一辈。”程处默从云烨这里就没学到好的。

三人都没发现就在不远处的竹林旁边李二,长孙就站在那里,没过来听几个少年人说话,李岸虽然知道,却也只能装傻。

周围的内侍宫女躲得远远的,本来怒气勃发的李二面色平静,长孙却有喜色。

火渐渐熄灭,叫花鸡的外壳被火烤的硬梆梆的,鸡熟了,哥四个一顿哄抢,敲开外壳,白皙滑嫩的鸡肉裸露在四个少年面前。

有人来了。

鸡没了,李二嚼着鸡腿走了,长孙掩着嘴笑着走了,最可恨的是两个内侍抬着一筐泥疙瘩跟着走了。

独留下四个面面相觑的少年和每人屁股上的一个脚印。

云烨死活不肯来听涛馆听课了,李岸却依旧乐此不疲,毕竟还有小铃铛这个小美人在,自己还想多巩固一下成果呢。

可刚刚过了两天,自己还没有再找到机会一亲芳泽,便接到了李二的旨意,让他任格物院右院判,云烨任左院判,院正则是李承干担任。

李岸实在没想到,云烨建立格物院一事竟然与自己有关,想来是自己以前精通算学的名声导致的。

不过格物院反正不会长久,也没有太多事务,做一做这右院判也没什么。

虽然早想到格物院破败,可真的见到了这个破败的院落,李岸和云烨还是只能无奈的相视一笑,开始带着众人整理起破败的院落,不过云烨刚整理出了一间屋子,便坐在屋中休息起来,不再干活了。

三天时间,众人终于整理好了格物院,李岸和云烨又开始一起为钱发愁起来。

实在走投无路,云烨便拉着李岸一起去朝会上想办法从户部和陛下的口袋里掏出些钱财。

李岸是个六品的小官,只能站在百官的末尾,看着前面的衮衮诸公。云烨毕竟有侯爵爵位在身,挤进了前面的一众老头之中。

兵部尚书李绩正怒斥户部尚书温大雅吝啬,李靖程咬金等人也不时帮腔,原来是兵部需要补充新的战马,户部却只能给出一万贯。

云烨牙一咬站出来伸出右手弹出三个指头:“给我三千贯,格物院能解决马蹄磨损的难题!”

温大雅眼中异彩连连,双手一击大声说:“好,果然英雄出少年,马蹄磨损不但会造成大量靡费,更造成战机的误失,只要你们解决难题,老夫再咬咬牙从户部用度里再抠出一千贯助恪物院早日迈上坦途。”

云烨伸手与温大雅互击一掌。各自心满意足的归位。

“云烨,李岸,格物院打算如何解决马蹄磨损的问题,又能解决到什么程度啊?”

二人说出马蹄铁之法,李二与满朝重臣一片哗然,将信将疑,只觉得给马掌钉上铁条,太过离奇。

李岸看众人不信,朗声说:“陛下,臣愿单人独骑,自长安出发,到洛阳返回,来回共一千五百里,臣敢保马蹄完好无损!”

李二静静的看着二人,仿佛想看出二人的话语有几分真,几分假。

好在李岸和云烨都不是正常的少年,况且二人成竹在胸,并不觉得有什么压力。

李二看二人面不改色,明白二人确实有几分把握,便同意了二人的要求,命李岸尽快出发,七日内必须携带有洛阳留守侯君集印信的手书返回。

李岸云烨兴高采烈的回到了格物院,牵出一匹未钉蹄铁的良马,交给内侍与兵部官员检查,并当面钉上马蹄铁,随后李岸拿上兵部文书,回家收拾行装准备出发。

李岸没想到李靖会在院内等自己,而且面色颇阴沉,进门后便乖乖上前见礼,李靖锋利的眼神在李岸身上不断打量,片刻后才开口说道:“好啊,小小年纪,便能在朝堂上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单人独骑,出的好风头啊,哼!你此行有几分把握啊?”

“方法早已验证多次,十拿九稳,义父放心!”

“嗯,那就好。另外,到了洛阳,不要与侯君集交往过密,拿到文书印信就即刻返回,明白嘛?”

李岸乖乖应诺,知道李靖是担心未来侯君集会谋反,不得不说李靖的政治眼光虽然一般,但看人还是准的,多年奉李世民之命前传授侯君集兵法之时,便看出其有反心了。

李靖看李岸答应下来,神色缓和了几分,嘱咐道:“嗯,你记住了便好。去找你义母和妹妹道别吧,此行虽然不远,但也要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李靖说完便走出了大门,回刑部工作去了。

李岸顿时放松下来,让马夫将马照顾好,备好足够七日所需的豆料,便急匆匆的向后院跑去。

没成想红拂与李樱都不在自己的房间,红拂房间的几位婢女却不肯说红拂的去向,非要李岸挨个亲过一遍才肯松口。

毕竟都是和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美人,这种程度的调笑还算不得什么,李岸只好无奈的一人亲了一口,才知道红拂和李樱去了演武场。

远远的,一阵兵器相击的尖锐声音传来,间或夹杂着几声娇呵,听得出是红拂和李樱二人的声音,一个中气十足,咄咄逼人;一个软糯温柔,却也不甘示弱。

走入月亮门,青石的比武台上,一大一小两位美人正缠斗在一起,红拂女依旧穿着一身红衣,行动间健美的身材显露无疑,腰肢纤细,双腿修长,红裙随着红拂的动作上下翻飞,宛若一朵艳红的木槿。

李樱今日穿着一身嫩黄的轻纱衣裙,搭配上纤细娇小的身材,显得动作格外轻盈。

母女二人你来我往,剑光飞舞,双剑不时交击在一起。

红拂剑势迅猛,剑光凌厉,李岸的视线几乎跟不上红拂的剑光,更遑论李樱,少女毕竟身娇体柔,并不敢硬接红拂的剑招,但好在身形轻盈,左躲右闪,不时找机会反刺一剑,却会被红拂女有力的一剑磕开,直震得自己的手腕一阵酸麻。

红拂与李樱比剑的画面着实美不胜收,李岸看的入神,不觉就走到了比武台下。

红拂女步步紧逼,不觉间已经将李樱逼到了比武台的边缘,眼看李樱就要从比武台上跌落,李岸连忙上前准备接住李樱。

谁知李樱突然一转身与红拂一道飞身下了比武台,两柄寒光闪闪的利剑直刺李岸的胸膛。

李岸身上并没有带兵器,只好暂避锋芒,脚尖点地,飞身后退,连连退出了十几步远,纵起轻功,一跃到了院中的大树上,脚尖带着一股劲风踢断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树枝,挑到半空伸手接住,这才翻身跳回院中,与二女斗到一处。

红拂配合的一剑削断了树枝,正好留下三尺余长,光秃秃一根木棍,正合李岸使用。

李岸手中毕竟是一根树枝,不敢与二女手中的长剑硬碰,只能靠着自己的武艺与力气,与二人周旋。

二女分工明确,红拂主攻,李樱在一旁掠阵。

红拂的剑比与李樱比试之时更快了几分,剑光几乎连成一片,甚至一时分不清到底哪里才是红拂的剑。

李樱目光专注,紧紧盯着李岸,只待李岸露出破绽,一击制胜。

李岸担心手中木棍被红拂削断,只好不断腾挪闪转,在红拂的逼迫下,李岸背后空门大开,李樱抓住机会,一剑刺来。

可惜这本就在李岸计算之中,一个转身,手中的木棍正击打在李樱手中长剑的侧面,将长剑磕飞出去。

红拂赶紧抢步上前,一剑斩下,李岸木棍借着撞击的弹力,顺势收回,下劈的长剑被木棍一引,顺着木棍错开了李岸。

李岸抓住机会,急急后退,撞进了红拂的怀中,顺势扔掉木棍,抓住了红拂的手腕。

红拂扔掉手中长剑,左手轻轻搭上了李岸的肩膀,急促的喘息着,阵阵温热的香风喷在李岸的后颈,弄得李岸心猿意马,肉棒也悄然抬起了头。

李樱看胜负已分,飞身扑到了李岸的身上,双手环住李岸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了上面,娇小的身体被带着轻轻的撞到了李岸的身上。

李樱刚想开口撒骄,却突然感觉到小腹被一个硬东西顶了起来,小嘴惊讶的张开,却赶紧压住了自己的声音。

定了一下神,看了一下李岸正贴在红拂的怀中,李樱顿时露出了然的笑容。

“岸哥哥,一段时间没比试,你武功这么厉害啦!”这么说着,李樱双臂用力将自己提起,紧贴在李岸的脸边,轻轻说道:“岸哥哥,不能对我娘亲有色色的心思哦!嘻嘻。”李岸顿时愣住了,明白是自己的生理反应让李樱不满,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傻笑两声蒙混过关。

李樱的声音虽然轻,但毕竟李岸和红拂也紧贴在一起,这句话自然没有逃过红拂的耳朵,红拂的脸顿时羞红一片,左手悄然拿下了李岸的肩膀,右手也剧烈挣扎了起来。

李岸想了想还是松开了手,放红拂离去。

红拂抽身后退了两步,平复一下心情,这才慈爱的开口说道:“好了,小樱,快从你李岸哥哥身上下来吧。小岸,这急匆匆的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吧?”

李樱乖巧的从李岸身上下来,在一边乖乖站好,两只丹凤眼却不住的在李岸和红拂身上飘来飘去,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

李岸躬身向红拂行了一礼,方才开口向红拂解释今日便要出发前往洛阳一事。红拂嘱咐一番路上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便要带着李樱回去了。

李岸收拾好了行囊,吃过了午饭,在门口与李樱依依惜别了一番,便赶紧出发了。

长安到洛阳往返只有一千五百里,三日足矣,时间很充裕,李岸走的也并不着急,第二天傍晚才赶到洛阳,便在洛阳住了一夜,第三日上午才赶去侯府。

递上拜帖,被门房一路引进前厅,洛阳留守侯君集竟然已经在等候了。

侯君集一看李岸进来,竟然站起来迎接,还没开口说话,便是一阵“哈哈哈”的大笑,也算是武将的通病了。

侯君集走上前来,有力的大手不断拍打着李岸的肩膀,高声说到:“哈哈哈,贤侄许久不见啊,令尊进来可好啊?想起来上次见李靖兄,还是我在长安和你父亲李靖学兵法的时候,可惜还没学成,我就被派到洛阳了。几年不见,长得比我还高啦!不错,很壮实嘛!一会陪老夫练练手,看看你的武艺!”

李岸敷衍了侯君集一番,便拿出兵部的文书,请侯君集写一封手书,盖上洛阳留守的印信,好让李岸回长安复命。

谁知侯君集支支吾吾,说什么准备手书印信需要时间,坚决要求李岸在侯府住两日再走,还说七天的时间还早,住两日再走时间也绰绰有余。

李岸没料到侯君集竟然知道自己在朝堂上说的七天之期,看来他身在洛阳也时刻在关注朝堂上的动态。

李岸推脱行李还在客栈,想要回客栈暂住。

谁知侯君集一招手,一个青衣小斯拎着包裹走了进来,竟然就是李岸放在客栈的行李,李岸心中一惊,看来自己刚刚进入洛阳,便被侯君集监视了起来。

没办法,李岸只好答应了在侯君集家中住两日,等侯君集准备好手书印信再返回。

刚刚在客房安顿好,一道袅袅婷婷的身影走了过来,少女身着一袭青绿色的齐胸襦裙,襦裙穿的很低,露出了大片雪白的乳肉,李岸甚至感觉能看到那一抹粉红。

纤长的脖颈上带着一个颇为繁复华丽的长璎珞,随着少女扭动的腰肢不断摇晃,使得那一道深深的沟壑时隐时现,颇为调皮。

少女在三步之外缓缓停下,眉眼低垂,双手放于腰间盈盈下拜:“侯怜儿见过李岸哥哥!”

侯怜儿一双杏眼缓缓抬起,眼波流转,媚眼如丝的看了李岸一眼,一抹绯红速速的爬上了面颊,少女仿佛也意识到自己面颊滚烫,微微偏过了头,轻轻抬起了衣袖掩住了嫣红的嘴唇,却又偷偷的向李岸抛了一个媚眼。

不愧是《唐砖》原着中能迷住太子李承干,还在后宫之中颇受各方喜爱的侯怜儿,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自然天成,毫无表演痕迹,令李岸心惊,也着实没料到侯君集竟然让侯怜儿来对自己施展美人计。

李岸强装镇定,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视线,不去看那两抹雪白与深邃的深渊,回礼道:“原来是怜儿妹妹,几年不见,妹妹越发美丽了!妹妹来找我是?”

“家父命我来延请哥哥去花厅就餐,顺便来看看哥哥这里还缺什么东西需要置办的。”

“多谢妹妹关心,房间很好,并没什么需要置办的。我们还是快些去见侯叔叔吧,莫让叔叔婶婶等。”李岸说完便绕过侯怜儿准备前往花厅。

刚到侯怜儿身边,侯怜儿突然抓住了李岸的胳膊:“放心吧岸哥哥,时间还早,我们先坐一会,看看需要什么,再去不迟的。”说完,整个身子便软软的贴了上来,身体还扭动了两下,酥胸在李岸的手臂上左右摩擦。

李岸感受着手臂上一片软嫩弹滑,与扑面而来的一阵香风,颇有些心猿意马。

好在李岸虽说好色,却也有几分定力,如此明显的美人计自然可以识破,急忙抽出手臂,后退一步,正色道:“怜儿妹妹,我确实不缺什么需要置办的,我们还是快去花厅吧。”随后不容分说,大步向内院走去。

侯怜儿在身后紧紧跟随,李岸走的飞快,使她不得不小跑起来,不一会便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口中唤着李岸慢些。

李岸终究是怜香惜玉之人,还是慢了下来,侯怜儿紧赶几步赶上李岸,双手又抓住了李岸的手,可人却不复方才的优雅,发髻略有些松散,还有一些碎发落下,鼻翼与半张的小嘴一起不断翕张,面颊上是一层薄薄的细汗,带着奇异的魅惑香气,令李岸感觉颇为熟悉。

“怎么说也是将门虎女,怎么娇弱成这样?”李岸话语中颇带着几分嫌弃。

“毕竟,有李岸哥哥这种英杰保护我,我又练武做什么呢?”侯怜儿休息了一下,又开始自己的引诱,说着话,身子又开始往李岸身上贴,随着汗水蒸发而越发浓郁的魅惑香气,丝丝缕缕的钻入李岸的鼻腔,使得李岸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感受着身下的反应,李岸终于想到了这股熟悉的香气在哪里闻到过,窈娘!

这个香气和窈娘身上的颇为相似,甚至都有几分催情的作用,没想到侯君集为了让女儿能为自己带来足够的帮助,竟然给她用了燕来楼的秘法!

李岸再次挣脱了侯怜儿,放慢了脚步继续向前走去,侯怜儿也没有步步紧逼,与李岸保持着一步的距离,指引着李岸一同向花厅走去。

进了花厅,没料到侯君集家中竟然用的是一张不小的长桌,周边还围着几把椅子,这一刚刚在长安勋贵间流行起来的新式家具,明显是云府出品,没想到在洛阳的侯君集竟然也能跟上这种风潮。

侯君集坐在长桌的一端,侯夫人和侯杰却与他隔开了一个位置。一众二十岁上下,梳着妇人发髻的美丽女子,正在忙碌的布菜。

一看李岸进门,侯君集大笑着指着左手边的空位:“李岸贤侄!快来快来!坐我身边来!咱们叔侄好说话啊!哈哈哈哈!”

李岸先躬身见礼,口说自己来迟了,万望恕罪,这才到座位上坐下,侯怜儿也在李岸的对面坐定。

侯君集的视线看向了侯怜儿,目光中带着几分询问,侯怜儿微微摇头,使得侯君集面色露出几分失望。

“哈哈哈,李岸贤侄,怎么到的这么早啊?没和你怜儿妹妹在房中看看缺些什么要置办的嘛?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和你父亲那可比亲兄弟还亲啊,咱们都是自家人,千万不要拘谨!”

李岸敷衍了一番,称赞了一下房间的精美完备,恭维了一番侯君集与李靖,侯君集与李二的友情,歌颂了一番侯君集的光辉历史,弄得侯君集很是开心。

很快,侍女们布菜完成,李岸发现众人面前都没有酒杯,难道侯君集如此自律,家宴不喝酒不成?

正想着,一位美丽侍女站到了李岸身侧,却是直面着李岸,显得颇怪异。

不仅李岸,众人身侧都有一个美丽的侍女,侯君集更是左右各一人。

这时李岸才发现,侍女们的衣着也不同寻常,一见明显是对襟襦裙的衣物,却没有本应穿着的抹胸,两襟在胸前微微交叠,并没有春光流出。

光滑的丝绸面料被染成了深蓝色,显得颇有些厚重。

仔细观察,才发现众女胸口处都有两片湿痕。

李岸还在打量着众女,众美丽侍女却齐齐抬手,抓住了两侧的领口,想两边用力分开,衣襟顺滑的滑下了众女香肩,胸口处露出了大片的雪白。

紧接着众女放下双手,垂在身侧,光滑的丝绸衣襟顿时失去了约束,自然的滑落下来,一时间,李岸眼中只剩下一片炫目的雪白,呼吸都不由停滞了一下。

众侍女将双手从衣袖中抽出,缓缓上抬,拖住了两只丰硕异常的乳房。

侍女们的乳房都异常的胀大,一缕缕纤细的血丝自乳晕向外延申,一点点消失在雪白的乳肉之下。

乳头异常的红艳圆润,尖端一点晶莹的雪白,形似珍珠,却在不断摇晃,长大,终于,这一滴雪白滴落下来,露出了清晰的乳孔,李岸这才明白,那两粒珍珠原来是雪白浓郁的乳汁,众侍女异常的乳房,明明是正在泌乳的标志。

侯君集看李岸失神的模样,颇为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李岸被这突兀的叫声惊醒,连忙移开了视线,看向侯君集。

没等李岸发问,侯君集就大笑着说:“哈哈哈,贤侄啊,我最近和几位道家佛家的高人请教养生之法,听说喝酒对身体损害颇大,这人乳确实世间最最滋补,有益长生之物,故此不再喝酒,专喝新鲜的人乳。这几人有我从各地搜罗来正在哺乳的妇人,也有被我要求受孕的家中婢女,辅以我重金求来的秘法,奶水最是充足浓郁,滋补非常!而且能维持三四年奶水不绝!贤侄快尝尝,这奶水滋味如何啊?若是喜欢,带几个回去,也给我李靖兄弟补一补啊!哈哈哈哈!”

这一下弄得李岸颇有些手足无措,早听说侯君集在洛阳生活颇奢靡,这一出人乳代酒,却也实在出乎李岸的预料。

李岸愣了半晌,侯君集也不着急,就这样等李岸回话。

“多谢侯叔叔好意,家父最是好酒,只怕是万万不愿代以人乳的,小侄也不好夺叔父所爱,只怕是无福消受这等滋补之物了。”

见李岸婉拒,侯君集脸上闪过一片不满之色,却旋即恢复,快的令李岸怀疑这不满神色是故意录给自己看的。

“哈哈哈,也对也对,李靖兄弟好酒,身体也颇健壮,只怕确实是不需要这人乳滋补,不过贤侄你今日可一定要多喝些,听那老道士说这人乳还能壮阳滋阴呢,年轻人最是需要,这次可千万莫要推辞了!哈哈!”

李岸明白自己不好再拒绝侯君集一次,只好答应下来。

侯君集又是一阵大笑,接连的故作大笑听的李岸心中厌烦,却也不得不陪笑。

侯君集大手一把抓住右手边的侍女的雪白乳房,用力攥住,拉向的自己的嘴边,侍女嘴角抽搐个不停,牙关紧咬,双手也不觉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乳乳房,显然疼痛非常,却强压住没有露出异色,努力的保持着微笑。

一道雪白的乳线喷出,在桌面上划过,食物上也留下了一道白线。

嫣红的乳头没入了侯君集那胡子拉碴的大嘴中,被大力吸吮起来。

侯君集吸吮了好几口,方才放过了这一只乳房,几道紫红色的指印却留在了上面,乳晕周围也有些红肿,侍女努力的控制住了自己没有表现出痛,眼角的泪花却掩盖不住。

李岸正有些走神,却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自下而上,轻轻撩起了自己的裳探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李岸赶紧用双腿夹住了探入的异物,感觉一片柔软,顿时明白这只怕是一只娇柔的小脚。

精神还未放松,又一只脚又伸了过来,这次李岸却没有办法再次阻挡,只好任由这一只脚缓缓探入李岸的裳下,顺着李岸的大腿,轻轻摩梭这徐徐前进,想着已经完全苏醒的肉棒探去。

眼看就要到大腿根部了,李岸连忙用手隔着裳握住了这一只作乱的小脚,纵使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出这一双小脚是何等的柔若无骨,手指不受控制的轻轻揉搓了两下手中的美妙之物。

李岸看向侯怜儿,侯怜儿神色如常,双臂却都搁在了桌面上,两颊的绯红和身体的微微颤抖怎么也掩盖不住,一双杏眼波光粼粼,配上妩媚的长眼线,一个媚眼过来,几乎要夺走李岸的心神。

好在失神只是一瞬,李岸立刻正色,目中带上几分怒意,看着侯怜儿。

这时,侯君集突然抬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李岸的肩膀,顺着抓住李岸的胳膊扯了一下:“贤侄啊,快尝尝这人乳滋味如何啊!哈哈哈哈!”

李岸被这样一拍一扯,手一下子就放松了,被那一只作乱的小脚轻松挣脱,努力向前一探,脚趾轻轻挑开李岸宽松的短裤,软软的足心,一下就贴上了李岸滚烫坚挺的肉棒。

侯怜儿这一次却有些失态了,火红的樱桃小口发出了“啊”的一身轻呼,小脚也往后缩了一下。

“啊,怎么这么烫啊!而且,好像,好粗,好长啊!”侯怜儿这样想着,又轻轻的将小脚贴上了李岸的肉棒,感受着足心的一片滚烫。

众人仿佛没有听见侯怜儿的叫声,侯君集还在不断劝李岸赶快尝一尝这新鲜的人乳,李岸也只好装作镇定,轻轻的抬起了左手,抚上了面前那一只丰硕的乳房。

软,嫩,弹,滑,诸多感受从掌中传递而来,少女正分泌着乳汁的乳房,手感着实惊人。

绷紧到极限的皮肤,使最细微的瑕疵也被抚平,而且越发的轻薄,真真吹弹可破,娇嫩滑腻非常;乳汁满溢,轻轻一捏,便随着李岸的手指凹陷下去,再加三分力,却又被满满的乳汁撑住、弹开,软弹两种手感结合的恰到好处;硕大却又坚挺而高耸,手掌一晃,丰硕的乳房便随着轻轻颤动,仿若一个雪白的牛奶布丁。

随着手掌轻轻用力,乳尖流出几滴洁白的乳汁,乳香顿时四溢开来,不自觉的,李岸缓缓将掌中的美乳引向自己的嘴边,嘴唇自然的凑了上去,轻轻了夹住了圆润的乳头,舌尖轻扶,舐去了那一滴乳汁,香,柔,甜,各种滋味刺激着李岸舌尖的味蕾,李岸不禁又往前凑了一点,嘴也张大了几分,将整个乳头带着乳晕吸入了口中,大口吮吸了起来。

一股香甜的热流冲击着李岸的舌头,一阵浓郁的奶香在李岸的口中绽开,仿若最纯美的美酒。

舌尖抵住乳孔,再次大力吮吸,一阵激流被舌尖阻挡,四散着向周围冲去,随后又顺滑的流过口腔内壁,在口中积累成了一滩,一片清甜的味道逐渐弥漫。

舌尖轻轻挑起乳头,再吸吮一口,一道乳线竟然直奔咽喉,竟不需吞咽,直接滑落而下,留下了一股清香的药香气。

舌头收回,在一滩乳汁中轻轻一搅动,一股温热,滑腻的感觉包裹着舌头,奶香,甜香,药香齐齐向味蕾发起攻击,李岸甚至一时不愿吞下这一口乳汁。

惊叹一番这乳汁的美味,李岸缓缓将最后的乳汁咽下,这才恋恋不舍的吐出了口中的嫩滑。

侯君集侯怜儿笑眯眯的看着李岸,弄得李岸的脸顿时红了一片,羞愧难当,恨不得立刻就钻到桌子底下去,却只能强装镇定,尽量控制自己不要露怯。

不过桌子底下此时也已不平静了,侯怜儿的另外一只玉足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李岸的束缚,与刚刚钻入李岸的短裤之中的另一只小脚配合,已经拨开了李岸的短裤,将那狰狞的巨龙释放了出来。

如今两只柔软娇嫩的小脚都已经攀上了李岸的肉棒,如今一只小脚正用足心紧贴着龟头,不断游走绕圈,另一只则紧贴着肉棒的棒身,正不断的上下摩擦。

这种程度的刺激,李岸虽然觉得舒服,却并不算多么强烈,肉棒虽然依旧滚烫坚挺,却没有更多的变化,使得侯怜儿感受到了一种挑衅。

刚刚用一只小脚伸进短裤的时候,侯怜儿便摸索出了李岸的长短,这飞人的长度,让侯怜儿万分惊讶,却也起了争胜之心,想要用自己精湛的技巧将李小岸制服,如今李岸云淡风轻的样子,更激起了侯怜儿那奇怪的胜负欲。

“李岸哥哥,这新鲜的人乳,滋味如何啊?”侯怜儿嘴上发问,脚下却没有停下,摩梭龟头的那只小脚微微便宜,用趾缝轻轻夹住尖端的龟头,轻轻的套弄着。

棒身上的小脚也想要如此,却发现李岸的肉棒过于粗大,根本不算趾缝这一点空间可以容纳的,便只好继续用脚掌摩擦着肉棒,不时用脚趾挠一挠李岸的龟头,施加更强的刺激。

“滋味果然不同凡响,一时间竟令我有些不舍的放开了。我定力终究是不足,如此美妙的乳汁,真怕自己沉迷其中啊。”李岸嘴上这么说,却对之后再难喝到如此美味有些遗憾。

“哈哈哈,年轻人,自律些是好事,不过今日在你侯叔叔我这里,适当放纵些也无妨,喜欢就多喝一些,不够了还有呢!哈哈哈!”侯君集继续劝李岸多喝一些,仿佛生怕李岸不被腐蚀堕落。

李岸能敷衍应付过去,与侯君集等人聊着家常,不时吃两口可口的饭食,席间气氛还颇融洽。

可裳内作乱的两只小脚,却在这时愈加卖力了起来,两只玉足一起夹住了棒身,足弓相对,形成一个足穴,正轻轻的上下撸动,升到顶端时,十根脚趾一起扶弄李岸的龟头;降至根部,两个光滑没有一丝粗糙的脚后跟会一起轻轻挤压揉搓李岸的阴囊,少女的技巧终于开始展现,不一会李岸的马眼就流出了一缕缕滑腻的先走汁。

感受到李岸起了反应,侯怜儿笑得仿佛一只小狐狸,脚下越发卖力起来,脚尖沾着李岸流出的汁液,一点点的在棒身上涂抹,抹的颇为细致。

李岸强忍着不露出异状,继续与桌上众人吃菜聊天,不时喝两口人乳,看的侯君集很是满意。

倒是苦了这位侍女,如今李岸心不在焉,力道控制难免有些不足,偶尔会用大了力气,弄得她也有些疼痛。

眼看桌上的菜越来越少,宴席已经快要结束了,李岸却还只是有些反应而已,侯怜儿有些着急,使出了十足的力气,十只修长的脚趾紧紧握住了李岸的肉棒,上下套弄的同时,还不时一紧一松,甚至十只颇有韵律的动作起来,仿佛在用脚趾弹奏什么乐器一般。

李岸受了这许多刺激,到现在终于有些把持不住,肉棒跳了几跳,几乎有要射精的感觉,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侯怜儿却停下了动作,一只小脚收了回去,只剩一只轻轻抚摸。

李岸忍不住看向了侯怜儿,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侯怜儿轻笑,却没有回应,只是看着李岸笑。

李岸正难耐,不解,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的套住了自己的龟头,这东西里面光滑柔顺,想来应该是丝绸,一侧软一些,一侧硬一些,李岸略一思索,明白了,这应该是侯怜儿的绣鞋。

刚想到这,侯怜儿有一次用十只脚趾紧紧的握住了李岸的肉棒,套弄的更加卖力了几分,李岸的肉棒不断颤抖,表情紧绷,手也紧紧的抓住了桌面,终于喷发出来,“噗、噗、噗”,三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了侯怜儿的绣鞋之中,又顺着向下流淌,在鞋跟处积成了一滩,好在没有流出来。

侯怜儿笑得仿佛很是满足,轻轻用脚尖挑下了绣鞋,放在地面上,便要穿上。

小脚刚深入绣鞋之中,就被滚烫的精液一烫,不禁又一次发出了轻呼,却还是穿上了绣鞋,感受着从小脚四面八方传来的滚烫酥麻,脸涨红的仿佛春日的红梅。

酒宴结束,李岸向众人告别,约好下午去演武场与侯君集过几招,便起身回房。

刚出花厅门口没几步远,边听身后传来侯怜儿悦耳的喊声:“李岸哥哥!”

李岸回头看向侯怜儿,只见侯怜儿站在台阶上,双手轻轻提起身前的裙摆,露出了两只精巧的绣鞋。

没等李岸畅想绣鞋内一塌糊涂的小脚,侯怜儿便轻轻的脱掉了右脚的绣鞋,抬起脚尖,足底是一层晶莹浓白的精液。

还没等李岸看清,精致却淫乱的小脚便钻回了绣鞋之中,裙摆也放了下来,令李岸大为可惜,心中却一片遐思。

“回房中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妹妹便是!”

李岸笑着应承下来,这才离去。

李岸走远之后,侯怜儿迅速收起笑容,转身走回花厅。

侯君集一脸严肃:“怜儿,怎么样,有把握掌控李岸嘛?”

“终究是个贪花好色之人,还颇为心软。虽有些难度,但女儿几分把握利用美色影响他。”

“嗯,与我们此前的情报不差,晚上找几个女子服侍他,用上秘药,若是能怀上他的孩子就最好了。”

侯杰突然说道:“父亲,我看这李岸眼光颇高,寻常的美人只怕难以入眼,要不要让姐姐亲自去?”

侯君集不满的看了一眼侯杰:“胡闹!你姐姐是要去拉拢太子李承干的,怎能用在此处!让那李岸尝点甜头就不错了!好了,怜儿,你去挑几个美女,晚上给李岸送过去!”

侯君集与侯杰谈论起侯怜儿,仿佛在谈论一件物品,而且完全不避讳侯怜儿就站在一旁。

侯怜儿眉眼低垂,闪过一丝黯然与凄凉,却无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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