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尼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整个晚上惶惶不安。他的不安是有原因的。
往日,顺利交货之后,手下总会打个电话给他,通知一切OK。
但是,昨晚竟然一反常态,无人打电话给他;拨有关人的手机,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
他本能地意识到出了问题,预感大事不好。
一到上班时间,他便急匆匆赶回公司,查证仓库的情况。
果然,葵涌码头附近昨天深夜曾发生短暂的枪战。
据今早上班的人员报告,仓库大门紧锁,门上还贴着警方的封条!
沈东尼眼前一黑,几乎昏倒过去:显然,昨夜货物的交接出了差错,涉案人员应已被捕,近千万的亏损已成事实。
问题在于:是哪个环节走漏了风声?海鲨手下的人?不可能。
他们走私多年,老马识途,从未失过风。
本公司的人?除了他自己,并没有其他人预先知道具体的安排。
想来想去,事先有可能获悉接头安排的,只有──黄凯伦?当时他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以为黄凯伦晕了过去,跟海鲨通电话时并没有刻意避开。
就在这时候,门外响起敲击声。沈东尼机械地应道:“进来!”
一个女职员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几张纸。
“沈老板,刚才凯伦打电话来,说她不回来上班了,她的东西已取走,这是她留在写字台抽屉里的辞职书……”
完了!一连串的打击令沈东尼方寸大乱,感觉整个人几乎要崩溃。
他仿佛看到监狱的大门正朝他敞开,黑洞洞、阴森森地将要把他吞噬。
怎么办?
难道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GAMEOVER?
不,他不甘心!
沈东尼挥手让女职员退出,自己睁着血红的眼睛,犹如困在笼子里的野兽,踱来踱去,准备作最后的搏斗。
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那里摆放着今天早上刚送来的报纸,头版竟然又有一幅吴安妮的照片。
那个女人在侃侃而言地说着什么,配图的消息是:金龙集团旗下大型娱乐城在珠三角破土动工。
丢那妈!
沈东尼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脑子里不由得想道:看起来,要在商场上击败那个女人,让她俯首帖耳地成为自己的胯下性奴,眼下是不可能的了。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警察就会破门而入,逮捕他归案。
反正无路可逃,不如拼个鱼死网破,先上了这个女人再说?!
他暗地里盘算了一会儿,打电话叫来了几个心腹手下,分别安排他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等他们各自遵嘱而行后,他才慢条斯理整理了一下服装,大摇大摆地下楼去了。
……
吴安妮舒适写意地靠坐在大班椅里,心情愉快地细细阅读报纸上关于金龙娱乐城在珠三角破土动工的头版新闻。
她从刚刚播出的电视台的新闻快讯中已得知,警方昨夜突袭葵涌码头大获全胜,海鲨走私集团主要成员悉数被擒。
现在,她正等候着自己的意中情郎打来电话,以约个地点好好地庆祝一番。
电话响了,吴安妮迫不及待地拎起话筒:“喂,我是吴安妮。”
话筒中传出的是秘书小姐那圆润悦耳的声音:“BOSS,刚才TVB打电话来,说《经济访谈》栏目约你今天上午去作个专访,能安排吗?”
“今天上午?去哪里作专访?”吴安妮感觉有些意外。
“是的,今天上午。专访地点安排在九龙清水湾道的TVB电视城。您能去吗?”秘书小姐道。
吴安妮犹豫了一会儿。
能够在电视上露面当然是一个很大的诱惑,再加上可以配合公司目前的业务开展和宣传,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但是,突如其来的约访总让她心存芥蒂。
“好吧,叫阿刘准备车。我收拾一下就去。”权衡了一会儿利弊之后,她终于说道。
放下电话,她从意大利手袋里掏出化妆品盒,细心地补了补妆,又整理了一下衣着,才满意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虽然是白天,虽然亮着灯,但位于大厦底层的停车场仍然显得昏暗。
吴安妮走近她那辆黑色的BENZ600,看到前排的司机座上有个男人的身影。
可是,阿刘怎么不像往日那样下车迎接她?顺手拉开后面的车门,一躬身坐进去,吴安妮拍拍司机的肩膀:“去TVB电视城。”
司机转过头来,咧嘴一笑:“放心,我会把你送到该去的地方!”
吴安妮愣住了──那司机哪里是阿刘,竟然是肥肥胖胖的沈东尼!他的脸上露出淫猥的笑容,如同猫戏老鼠般看着惊慌失措的女强人。
意识到情况不妙,吴安妮伸手去推车门,可是门虽然开了,两边却各钻进一个身材结实的壮汉,把她夹在了中间。
“你们要干什么?阿刘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吴安妮叫了起来。
“吴小姐,稍安勿躁。”沈东尼阴恻恻说道,“我们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只不过让他在黑房间里睡上一觉。反正你们此前在生意场上占尽了上风,这次,也该轮到我们拿回点彩头了。”
BENZ600轻快地起动,滑出了停车位,向门口驶去。
吴安妮想呼救、想挣扎,可是在封闭的轿车里,在两个大汉的左右挟持下,她的任何反抗都无济于事。
黑色的轿车驶出停车场,穿越中环闹市,从西隧过海,抵达九龙半岛,再逶迤东行,经过约二十分钟后,拐入一座绿荫掩映的海滨别墅里。
这是沈东尼的住所,周围环绕着青翠的草坪、绚丽的鲜花及棕榈、木莲等热带植物。
两个大汉跳下车,推拥着吴安妮走进别墅。
里面的装修豪华典雅,到处摆放着值钱的古玩、精美的工艺品。
站在法式落地窗前,可以看见不远处碧波荡漾的大海,片片轻舟在海浪上出没,景色十分怡人。
然而,此刻的吴安妮可没心思去欣赏风景。
她记起了何查理的话,在危急的关头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寻觅任何可能的自救机会。
她的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四周,看能不能发现一线生机。
“别看了,吴小姐,这周围没有其他住户,你别再痴心妄想能逃出去!”沈东尼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道。
他接着吩咐两个大汉在客厅里守候,自己把吴安妮推进了卧室。
房间里幽暗迷蒙,仍然像往常一样充满着刺激感官的情欲气息。当房门“光”
一声关上,沈东尼已经像一头饥饿的野狼,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嘴里还下流地叫嚷道:“吴小姐,我们可以算是不打不相识啊。这么多年来,在商场上明也争过,暗也斗过,彼此旗鼓相当。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棋逢对手?”
吴安妮一阵紧张,却没有忘记按何查理的指点,倏地闪开对手的进攻,一脚向男人的下体踢了过去。
可惜的是,由于过分紧张,这一脚并未踢中要害,皮鞋尖只在男人的大腿处蹭了一下,令沈东尼“喔唷”痛叫一声。
“丢那妈!你居然敢反抗?这游戏看来是越玩越刺激了!”沈东尼凶性大发,呲牙咧嘴地继续扑击。
吴安妮躲了一下没躲开,上衣被男人的胖手抓住,使劲一扯,那上衣的纽扣便“崩”地飞掉了,随即一个美女大转身,刚想弃衣而逃,却没料到沈东尼左手顺势一抄,将她柔软婀娜的小蛮腰揽在了怀里。
吴安妮拳打脚踢,想挣脱对手的控制。
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力气远不及对手,撕打了一会儿,终于被沈东尼牢牢擒定,按倒在大床上,凶狠地撕扯她的全身衣物:短裙、衬衫、乳罩、丝袜、内裤……几分钟工夫,她已被抽丝剥茧般脱得干干净净,无力地躺在床上,如同一只雪白肥嫩的待宰羔羊。
“哼哼!看你还硬不硬!”沈东尼喘了口气,瞪视着身底下那具充满诱惑力的美妙胴体:丰挺的酥胸因为挣扎的缘故而显得更加高耸,顶端两粒葡萄如熟透了般嫣红娇艳;雪白的大腿若玉雕精品浮游在深色床单上,晶莹剔透;大腿根部是一丛黑油油、柔绵绵的细草,遮掩住中间鲜红鲜红的媚肉……
脸上浮起残忍的笑容,沈东尼伸出胖胖的手指,拨开那丛细草,插进了女人的阴道,使劲地抠挖了几下,然后抽出手指,看了看上面沾着的几根有点儿黏糊的银色丝线,嘿嘿淫笑道:“我当你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原来也有七情六欲啊。瞧,淫水都开始流出来了!”
吴安妮既感觉羞愧,更充满了愤恨,眼睛直瞪瞪地望着沈东尼,仿佛要冒出火来。如果目光能杀人,相信她已经把沈东尼杀死几十次了。
“沈东尼,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虽然无力反抗,吴安妮嘴里仍然在愤怒地咒骂:“你会不得好死的!”
“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我怕什么!”沈东尼嗤之以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能和每天跟我玩心眼的美艳女强人春风一度,有什么难解的仇都报啦!”一边说,一边拉过撕扯下来的女人丝袜,将猎物的手脚捆绑起来,顺手在那浑圆白皙的丰臀上用力拧了一把。
“呵,好有弹性喔!”
站起身来,沈东尼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动作迅捷而熟练。
不到一分钟,他已脱得清洁溜溜,腆着肚子走到吴安妮面前,示威似地抬起那膨胀硬挺的阳具,说道:“吴小姐,想不想尝尝新鲜大肉肠的味道啊?”
吴安妮有些惊恐地望着那根丑陋的阳具,龟头因充血而变得紫红发亮,肉茎上爬满蚯蚓般的青筋,底下的灌木丛中明显可见到掺杂有灰白的阴毛。
这肉肠要是吃进嘴里,不作呕才怪呢!
见女人默不做声,沈东尼嗤嗤一笑,道:“我可不会那么傻。就算你想吃,我也不会给你,弄不好“卡嚓”一声咬断我的命根子,那事情就大了。”俯下身来,两手攥定女人胸前的白玉球,一阵揉搓,嘴里啧啧称赞:“好,真是极品!柔软滑腻,触手欲酥。若不好好享用,岂非暴殄天物!”
伸出长舌,在鲜艳的蓓蕾上用力舔吮。吴安妮感觉心脏像要被吸跳出来,浑身痒丝丝的非常不自在,美丽的杏眼里不禁涌出屈辱的泪水。
“怎么?嫌老子舔得不舒服?”沈东尼吮弄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斜睨着女人流泪的眼睛,道,“做爱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别老是死了人似地哭丧着脸。惹火了老子,他妈的马上送你去西天!你信不信?”
一边说,沈东尼一边又把手指插进女人的阴道,四处搅动扣挖了几下,感觉到里面比刚才更润泽了。
他满意地抽出手指,掰开女人的大腿,驱动胯下那根丑陋的怪物,迳直闯进了草木掩映的桃源洞穴,在花径中恣意肆虐起来。
吴安妮但觉一根粗长热烫的庞然大物毫不客气地挤进了自己多日来未曾缘客扫的花径,将狭窄的通道塞得满满的,而且还有继续扩张的趋势。
她想叫喊、想挣扎,但知道一切都将是徒劳的,只好强抑住穴内撕裂般的疼痛,吞下屈辱的苦果,默不做声地忍耐着,希望噩梦早点儿结束。
沈东尼横冲直撞,肆意驰骋了一会儿,发现身下的吴安妮竟然不声不响,活脱一个泥塑木雕的冰美人。
不由得心头火起:“臭婊子!还在那里扮清高,欠揍是怎么的?”停止抽插,伸出胖手,在她那白如凝脂的娇嫩肌肤上一阵疯狂的乱掐乱拧、乱抓乱捏。
转瞬工夫,一片雪白中便横七竖八地出现了条条掐痕,道道血印,块块淤肿。
吴安妮终于忍受不住,凄厉地叫喊了起来,身体也开始蛇一般不停地扭动,想躲开男人的暴虐之手。
孰料这反而更刺激了沈东尼,让他产生了纵横江湖快意恩仇的梦幻感觉。
他的胖手掐拧得更狠更快,间或还低下头来,张嘴在女人丰挺的玉乳上乱啃乱咬。
血腥的施虐持续了大约十几分钟,吴安妮全身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看到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啼、颤栗扭动的赤裸女体,沈东尼充满了战胜者的洋洋得意,同时体内原始的欲望也重新喷发出来。
他停止掐拧,解开女人脚上的束缚,将那两条修长细腻、但已有道道拧痕的玉腿高高举起,扛到肩头,一式“汉子推车”,驱策着自己胯下狰狞丑恶的怪兽,再一次闯进了桃源洞内。
花径里依然狭窄紧凑,怪兽前行遭遇到极大的阻力,兽头被四周的膣腔肌肉箍得麻酥酥的,有一种想要狂吼爆发的冲动。
沈东尼努力驱策着怪兽,在花径里穿进穿出,不断拓宽通道。
终于,在蜜穴深处源源泌出的淫液帮助下,兽头冲过狭小的花径,深入到蜜穴里,攫住了花心,贪婪地舔舐着。
“啊!不……不要啊……”吴安妮从喉咙里挤出含糊不清的话语,她的头脑一片混乱,心理的巨大创伤和生理的强烈刺激交杂在一起,令她难以承受。
在她完全晕厥过去、失去神智之前,她脑海里最后闪现的是何查理的身影:“查理,亲爱的,你在哪里呀?快来救我……”
沈东尼凶性大发,欲焰高涨,他可不管吴安妮昏没昏过去,照样挥军猛攻,小腹撞击在女人浑圆的臀部,发出“啪啪”的脆响。
一连近百下的长抽短打,他感觉龟头越来越酥麻,血液直往上冲,神经绷得紧紧的,仿佛要飞上九霄。
蓦然,他像野兽般狂吼一声,下体颤抖着连续抽插了十几下,猛地拔出来。
就见那丑恶的怪兽独眼里,乳白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喷射而出,洒落在女人的脸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