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辆警车拉响尖厉的警笛,由远而近呼啸扑至。
稍顷,外面传来“光”一声巨响,别墅的大门被撞开了,紧接着是严厉的喝令:“不许动,举起双手,面朝墙站好!你们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记录下来,留作呈堂证供……”
沈东尼缓缓站起身。
他知道自己已走到了穷途末路,该去监狱和“海鲨”相聚了。
自从两人合伙走私的第一天起,他就预想到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
但巨大的利润空间和侥幸的心理期望,仍使他最终选择了不归路。
奇怪的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惊慌、害怕的感觉?!
他慢慢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仪容,甚至拿起梳子,梳了梳开始日渐稀疏的头发。
然后,他最后望了望大床:吴安妮仍赤身裸体,昏迷不醒地躺着,几坨浓浊的乳白精液从她倾斜的裸体上往下淌──那是他刚才的杰作。
他嘴角上绽出一抹残忍的微笑:让那些警察看看现场吧,虽然他在商场上未能击败对手,但在肉体上,他是最后的胜利者!
卧室门被推开了,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最先冲进来的何查理一眼看到了床上的情景,赶紧跑过去,伸手扯起床单,盖住了吴安妮裸露的躯体。
然后,他探了探女人的鼻息,发现她还有微弱的呼吸,这才放下了心。
回过头来,他恨恨地瞪着沈东尼,真想在那张肥胖的脸上用力揍几拳!可是他当然不会那么做,他是执法者,在执行公务时是决不能违法的。
他走到沈东尼面前,肃声道:“沈先生,你被逮捕了。我们将以走私罪、强奸罪、伤害罪、非法监禁罪起诉你,你准备在牢房里蹲一辈子吧!”
“悉随尊便。”沈东尼不屑一顾,傲慢地转过头去,“我要见我的律师。”
“先把他的手铐起来,”何查理命令道,“然后通知他的律师。这一次铁证如山,相信他逃不脱法律的惩罚。”
两名警探上前给沈东尼戴上了手铐。
何查理站在旁边,等技术人员拍摄完现场照片,收集起必要的现场证据后,才冲到床前,轻轻地抱起吴安妮,低唤道:
“安妮,安妮,你醒醒,醒醒,我是何查理呀!”
仿佛在黑暗里蓦然闪现一线光亮,昏迷中的吴安妮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睛,瞳孔转动了一下,定定地停在何查理脸上。
然后,突然之间,两颗晶莹的泪珠滚了出来:“查理,真的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不,不是做梦,安妮。我就在你身边。”何查理用纸巾轻轻揩拭掉女人脸上的泪痕和污秽,安慰道,“相信我,不会有人再伤害到你,永远不会!”
吴安妮点点头,又慢慢合上眼帘,再次昏迷过去。她实在太虚弱了,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令她濒临崩溃,需要好好的调整才能恢复过来。
“快!通知急救车,马上送她去医院!”何查理交代手下,“等她清醒后,听医生的吩咐,可以回家静养的话,再通知家人接她回去。”
随后的几个小时,何查理忙得不可开交──审讯人犯、分析案情、汇报进展……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他才醒悟到有些饥饿。
匆匆到茶餐店吃了份快餐,忽然牵挂起吴安妮的身体情况,忙打电话给手下了解,才知道吴安妮打完吊针后,已经离开医院,回家休息去了。
何查理萌生了上门去探望吴安妮的念头。
他在花店里买了一大捧鲜艳的玫瑰,按照吴安妮留给他的地址,打的到港岛半山的陈公馆,揿响了门铃。
出来应门的是个三十来岁的菲佣,面孔长得颇为清秀,皮肤就显得较黑。
她问清了来访者的姓名,赶紧把铁门打开,让何查理进去,嘴里唠叨道:“夫人交代过,除了何先生,其他来访者一概不见呢。”
“谢谢。”何查理礼貌地朝她点点头,手捧鲜花进了院子。
“啊,好漂亮的玫瑰花!”菲佣赞美道。
“是吗?花解人意,人比花娇。你也很漂亮呀!”何查理来了句幽默。
“我哪能跟花比,”菲佣的脸上飞起一朵红云,“这么漂亮的玫瑰,只有我们夫人才能够配得上。”
“安妮在哪里?她的身体怎么样了?”何查理问道。
“夫人从医院回来后,身体有些虚弱,洗了个澡就睡了。”
“那我就在客厅里等等她,让她多睡一会儿。”
“夫人交代过,要是先生来了,请直接上二楼的卧室去看她。”菲佣答道,“何先生自己上去吧,我还有其他事要做呢。”
何查理捧着玫瑰上了二楼,轻轻推开吴安妮的房门。
房间里一片黑暗,等了一会儿,他的眼睛才适应过来。
借着薄薄的窗帘透进的微弱光线,他看见吴安妮躺在一张很大的床上,身上盖着纯羊毛毯,一条手臂和整个肩部裸露出外面,在微光中显得分外的白。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幽雅的香水味儿。
他走到床边,静静地坐下,看见那条露在毛毯外的手臂欺霜赛雪,那么美,使他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他的第一个意识是想去抚摸它,可当他伸出手去时,却把毯子牵过来,盖住了那条手臂。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这是一张非常美丽的脸,简直象爱神维纳斯。
他第一次发现,她的右耳垂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她的头发黑亮卷曲,蓬松地散开在枕头上。
她的嘴唇是那么柔软,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康乃馨花。
他真想去吻吻它。
就在这时候,吴安妮醒了,睁开了那双美丽的眼睛。
在黑暗中,那双眼睛如同黑宝石般闪着亮光。
她看见了坐在床边的何查理,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查理,你来了好久啦?”
“嗯,刚来一会儿。”何查理低下头,轻声问道:“安妮,感觉怎么样?好点儿了吗?”
“好多了。在医院打完吊针,自我感觉已经恢复过来。”吴安妮道,“你不必担心。沈东尼……”
“哦,他已被正式逮捕,肯定逃不脱法律的制裁。”何查理将那捧鲜艳的玫瑰花插进床边的一个花瓶里,道:“你用不着想那么多,好好休息就是。”
“呀,这花好漂亮,谢谢你。”吴安妮的手又伸出了毯子外,抱住了男人的头,轻轻地往下拉,然后,她的柔软的嘴唇迎了上去,吻住了男人的嘴。
这是一个深情的吻。
经历了劫难之后,她更加体会到爱情的可贵。
在商海里游泳,她时常感觉疲惫和孤独,要是有心心相印的情侣支持,她会坚强得多。
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你进我退,你退我追,津液互送,齿香留痕。
难以抑制的欲焰顿时熊熊燃烧起来,令他们疯狂投入。
不一会儿,两人都感觉到性的迫切需要。
吴安妮的手撕扯着男人的衬衫,嘴巴停止了亲吻,喃喃说道:“查理,我好想要你抱抱我……来吧,好人……快来呀!”
不知不觉间,何查理也已回复到原始人状态,手脚颤抖着被拉进了纯羊毛毯内。
令他惊异的是,吴安妮光滑的丝睡袍下竟然未着寸缕,甫一贴身,触手是一片柔软灼热。
柔软的是胸前鸡头肉,细白娇嫩,酥滑粉腻;灼热的是幽谷温柔洞,媚肉泛潮,激情四溢。
他迫不及待地破关而入,驱胯下巨龙深入到温柔洞内,纵横驰骋起来。
干柴烈火,势不可挡,短短几分钟时间,两个人已经把全部的激情和欲望释放出来。
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们紧紧相拥,似乎已融为一体,永远不会、也永远没有力量能够把他们再分开。
事后拧亮电灯,吴安妮美丽的脸上堆满灿烂的笑容,眼角眉梢隐含春意。
企盼了这么多年,她终于可以畅饮爱情的甘泉。
她抚摸着何查理健壮的躯体,嘴里娇声道:“查理,你好有劲……刚才……我快被你干得……飞上了天……”
何查理凝视着女人那如同维纳斯般粉琢玉雕的动人娇躯,上面还残留着道道掐痕和块块淤肿,他爱怜地轻抚着道:“疼吗?刚才有没有弄痛你?”
“没有。和你在一起,我什么痛苦全忘记了。”吴安妮娇媚一笑,“现在肚子也有点饿了呢,我去叫菲佣弄点稀饭来,你也吃点儿?”
餐桌上的气氛十分亲热。
有了第一次,他们之间的关系已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俨然成为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吴安妮小鸟依人般靠在情郎身边,任由男人将稀饭一口一口喂进她嘴里,不时还轻吻一下对方,小女孩似地撒娇道:“查理,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何查理点点头。虽然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可是伊人相求,他无论如何也不忍心拒绝。
吃完饭,菲佣收拾碗碟,两个人手携手又返回了卧室。
吴安妮道:“查理,我想再洗个澡,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就一会儿。”在衣柜里挑了件薄睡袍,迳直进了浴室,关门前还不忘多情地回望情郎一眼。
何查理在床边坐下,耳听浴室里传出的“淅沥淅沥”的水声,想像着即将来临的浪漫一夜。
他不知道今天梦魇般的事件会对她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但是,没有今天的厄运,他和吴安妮能那么快就走到一起吗?
浴室门开了,吴安妮身穿一袭薄薄的半透明的睡袍走了出来,绝代风姿令何查理眼前一亮。
她的头发高高地挽起,在脑后打了个髻,鬓边的发丝上依稀还残留着未抹净的水珠。
在明亮的灯光下,那玲珑浮凸的惹火胴体在睡袍里隐约可见,岭上双梅傲然翘立,幽谷芳草微显峥嵘。
他的心脏一瞬间仿佛停止了跳动。
吴安妮走到他面前,优雅地将春葱般的玉手搁在他肩上,道:“查理,我这件睡袍是新买的,好看吗?”
“好看,当然好看!”何查理喃喃说道,面孔颤抖地贴在女人身上,感受着睡袍柔滑绵薄的质地,也感受着睡袍底下女性胴体那无与伦比的丰满和美妙。
一阵清新馥郁的沐浴香味从睡袍里飘出,令他陶然欲醉。
“啊,查理,今天真是个让我永远难忘的日子。”吴安妮轻轻地抚摸着男人的头发,道,“我经历了一生中最黑暗最可怕的一刻,也体验了一生中最幸福最美好的时光。真想让时间就停留在这里,永远不再流逝。”她的手开始慢慢地解男人的衣扣。
等到何查理裸露出他那健壮的男性躯体,温顺地躺上床,吴安妮以一个无比优美的动作解开了睡袍的系带,让它飘然坠地,然后,她也爬上床,温润的红唇在情郎的肌肤上亲吻起来。
灵活的舌尖舔舐过乳头,撩拨过肚脐,再绕过粗大的男性象征,一直沿着大腿朝下滑行。
到了脚髁,她转了个身,又舔舐过脚趾、趾缝,慢慢地朝上,最后停留在龙根处。
她的舌尖仿佛有灵性,爱怜地舔了舔龟头上的马眼,咂了咂肉冠,又扫过肉柱,吻过肉袋,最后张开口,把整个龙根纳入嘴里,一上一下地吮含起来。
自从丈夫死后,她和不少男人上过床,其中几个甚至持续过不短的时间,可是,她从来没有如此全心全意地爱过中间的哪个人,更没有屈尊为那些男人做过如此真心诚意的服务。
或许,直到今天,她才找到了真爱?!何查理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女人的爱抚,情欲如同燎原野火般猛烈地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蓦然,他感觉鼻尖触碰到什么绵软的东西,痒丝丝的。
他睁开眼睛,意外地发现,面前晃动的竟然是女人那雪白浑圆的臀部!
上面虽然还残留着道道青紫,但瑕不掩瑜,其细白粉腻的淫靡诱惑仍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贲张。
刚才触及他鼻尖的显然是幽谷口那几根卷曲的细草,透过稀疏的草丛,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谷底绽放着一朵漂亮的野菊花,还有一朵鲜艳的百合!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探入谷底,舔了舔那朵野菊花,再慢慢向下,将舌尖停留在百合娇嫩的花瓣上,温柔地吮了吮。
他感觉女人的身体倏然抖动了一下,几丝花蜜粘在舌尖上被带了出来。
他伸出手,将花瓣掰得更开些,舌尖如一条泥鳅,“哧溜”钻进了花道内,四处舔吮含咂。
一股浓郁的香味儿,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腥骚,刺激着他舌头上的味蕾,令他更加亢奋。
女上男下“69”式的前戏持续了足有五、六分钟,两人都感觉浑身燥热,渴望快点儿得到全面的宣泄。
吴安妮首先抬起头,道:“查理,我忍不住了!我……我好想要……”她直起身,玉手扶定男人的阳物,以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将那硕大的龙根纳入了自己的蜜穴,一上一下地耸动起来,嘴里“唔唔”地发出诱人的娇吟。
何查理也直起身,一边配合着女人的耸动,向上挺送龙根,一边将两手从后面绕过去,握住女人那两只丰挺的乳房,搓揉抚捏,手指还不时逗弄着雪峰顶上翘立的两个蓓蕾。
勃发的情欲令他们忘却了一切,抵死缠绵。
吴安妮耸动了一会儿,累了,长长的黑发四处飘散。
何查理爱怜地扶她侧身躺下来,以最省力的方式向后撅起雪白的屁股,自己再从后插进去,继续干弄。
孰不料,这样一来,龙根插得更深,龟头几乎顶到了子宫的底部,爽得女人大声地叫喊起来:“啊……好……爽死我了……再用力呀……快……我要上天了……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销魂荡魄的叫喊,何查理感觉到从女人的花道深处开始涌出大量热热的液体,不住地淋烫着自己的龟头,使他产生了些许的“尿意”。
他知道这是即将高潮的先兆,咬紧牙关,卯足全身的力气,挥动粗长的龙根,向女人的蜜穴发起了最后的冲击。
一连几十下长抽短打,终于在女人疯狂的抽搐中,把蓄锐已久的浓浊精液,喷射在蜜穴里……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哪……”何查理软瘫在大床上,双手仍然紧紧搂着吴安妮的香躯,嘴唇轻轻地爱抚着面前白皙细嫩的玉背。
他知道不管再过多久,他都永远不会忘记此刻的情景。
“安妮,安妮,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爱你呀,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