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洗了澡,然后才下楼去吃东西。
给她洗澡,感受着她给我洗澡,那感觉美妙极了。
我们像青少年一样不停地亲吻着,热烈又充满水汽的吻让我头晕目眩,不过我们知道之后有的是时间,所以就没再进行其他“课外活动”了,而且我是真的饿了。
妈妈坚持要穿上衣服,尽管我嘟囔着说穿衣服没什么必要,“要是我光着身子在家里晃悠,安吉拉·洛卡特利过来了,或者你爸爸的朋友来了,又或者教区的牧师来了,那可就不好了。不行,亲爱的,只要不在我的卧室或者浴室里,我们就得穿正常的衣服,表现得正常些,各方面都要正常。”
“你说得当然对,我就是太爱看你光着身子的样子了。”我边说边穿上内裤。
她一边调整胸罩一边笑着说:“以后有的是机会看我裸体呢,只是别在楼下就行。”
之前我抱着妈妈穿过客厅去卧室的时候,都没注意到他们的圣诞树。
往回走去厨房的时候,她把一张圣诞专辑放到留声机上播放,我停下来欣赏起她布置的圣诞树,赞叹道:“这树真好看,妈妈。就跟我小时候咱们家的圣诞树一样,很传统,看着它让我都有点想家了。”我上下打量着那棵占据客厅前窗位置、足有七英尺高的冷杉树。
“你知道的,亲爱的,你不用想家呀,这儿永远都是你的家呢。”她挽着我的胳膊说。
我点了点头,但还是觉得有点伤感,“我想我只是怀念在树下拆礼物的时光了,那些包装纸、丝带、五颜六色的礼物,还有……整个圣诞节的氛围。”
“嗯,我的情人,”她踮起脚尖亲了亲我的脸颊,温柔地说,“说不定呀,要是你乖乖的,今年我就让你在树下拆点特别的”礼物“呢。”她咯咯笑着又补充道,“前提是你爸爸不在家哦。”
“你可真坏呀,妈妈。”我笑着说。
“没有啦,就是欲火焚身,像只发情的母狗罢了。”她拉着我往厨房走,也跟着笑了起来,“你要是看看日历算一算就会发现,如果这次没能让我怀上孩子,我下一次的排卵期差不多就在圣诞节前后呢。”
“我都已经开始期待了呢。”我点头说道。
妈妈准备了简单的午餐,我则把墙上和地板上溅的鸡蛋液清理干净了。
之后我们吃了火腿三明治剩菜,还喝了豌豆汤,我们坐在角落,全程都单手吃饭,另一只手一直牵在一起。
外面雪还在下,而且下得挺大的,不过我跟妈妈借车,说想去把我那破车后备箱里的脏衣服拿回来,然后再去上课,妈妈同意了,“你可得2点30分之前回来呀,我可跟你说好了。”
“我肯定会的,亲爱的。”我调皮地笑着说,“不然你就罚我禁足一周呗。”
尽管就站在餐桌上方的那扇开着的窗户前,我们还是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像恋人一样亲吻着。
她的嘴唇很温柔,紧紧贴着我,吻得我脚趾都蜷缩起来了,然后才慢慢分开。
“我就是在和我儿子道别呀。”我问她要是邻居看到了怎么办,她冲我皱了皱鼻子说,“这有什么不妥的呀?”
我在学校考试考得特别好,心情很不错,然后开车回布鲁克林,回妈妈那儿去了。
她那辆欧宝旅行车的后备箱装满了装着脏衣服的绿色垃圾袋。
我顺道去了趟商店拿我的排班表,看到我只需要周三晚上、周六上班,挺开心的,就开始琢磨哪些同事可能愿意多接一两个班次呢。
把妈妈的车开进车库的时候,我感觉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我都像是回家了一样。我在车里坐了几分钟,想起了爸爸。
从那天早上起,我对他的印象就大打折扣了。
他根本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个完美丈夫的样子。
我们往往只能看到别人想让我们看到的那一面,就像临街的房子,外面刷得漂漂亮亮的,有精致的装饰、干净的窗户和窗台花盆,可只要离开主街,往屋后走一走,常常就会发现木头都被风化了,木板间的填充物在脱落,窗玻璃又破又脏,门口还挂着蜘蛛网呢。
可我是他的亲人呀,是他生活圈子里的一员,按理说我应该能看穿他的表象才对,难道不是吗?
也许是我自己不想去看清吧,也许是因为他是“爸爸”,所以我就希望他是完美的。
可能我太渴望有诺曼·洛克威尔画里那种完美的父母了,以至于对真相视而不见。
我下车的时候,暗自笑了笑,心想:“不管怎样,我至少有一个完美的亲人,这么想想也挺好的。”
结果妈妈罚我禁足了,因为我走进家门的时候,厨房餐桌上方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2点37分了。
“你这坏孩子。”她一边说着,一边紧紧贴着我的身体,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我该拿你怎么办呀?”
“我确实太坏了。”我低下头说,“我觉得你应该罚我,就罚我一遍又一遍地跟你做爱,以此来惩罚我的疏忽大意吧。”
“我倒是想这么罚你呢,可那样的话,你估计会更爱我了,到时候我可就甩不掉你了。”她亲了亲我的鼻尖。
“我已经爱你爱得不能自拔了,所以也不存在更爱这回事了。”我反驳道,同时深深地闻着她身上麝香的味道。
“嗯……”她蹭着我的脖子说,“那好吧,看来我是没别的选择了……”
她牵着我的手指,把我领到二楼,带到她的卧室门口,“我已经想好怎么好好惩罚你这个调皮的坏小子了。”
“把衣服脱了。”她一边轻声命令着,一边打开头顶的灯,然后在房间里四处走动,把蜡烛都点上了,“你可得好好接受严厉的惩罚了。”
我把内裤脱下来扔到灯芯绒裤子和毛衣上的时候,阴茎已经半勃起了,我迅速脱掉袜子,也随意地扔到那堆衣服上。
“上床去。”她指了指床,还打了个响指。
我看着妈妈脱掉裙子、衬裙,接着胸罩和内裤也脱了下来,我那小家伙变得更硬、翘得更高了。
她努力想装出严肃的样子,可那藏不住的喜悦还是从表情里透了出来。
我伸手想抱她的时候,她呵斥了我一声,于是我只好把手放在身体两侧,就这么看着她爬上床,跪在我旁边。
妈妈看着我的脸,我看到她的嘴唇微微上扬了一下,我刚要开口说话,她就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我别出声,然后开始实施她想好的惩罚手段了。
她让我“把你那不听话的屁股往床尾挪一挪”,我照做了。
我看着她伸出手,手指轻轻握住我的阴茎,把它竖起来,嘴里嘟囔着:“这样可不行呀。”她的手指卷曲着握住我,轻轻地上下套弄着我的阴茎,“得好好整治一下才行呢。”
她弯下腰,充满爱意地用舌头舔过我的龟头的时候,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我抬手想去握住她那小巧坚挺的乳房,她却把我的手推开了。
她抬头看着我说:“你正在接受惩罚呢,先生,把手放好哦。”
“那就尽管惩罚吧。”我嘟囔着,她又继续用柔软的舌头绕着我的龟头打转了。
当她微微张开嘴唇,低下头,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灵活地用嘴吞吐、旋转着吸吮的时候,我开心得都想大声叫出来了。
我看着她左手手指握住我的阴茎根部,轻轻地揉搓着,同时把我的鸡巴越含越深,舌头也不停地在上面打转,那感觉太美妙了。
妈妈闭着眼睛为我服务着,看着我的阴茎把她的脸颊都顶起来了,她开始慢慢地上下晃动脑袋,那画面太让人血脉贲张了。
我以前无数次梦到过这样的场景,可现实比我的梦要刺激太多了。
她用力地吸吮着我,偶尔还会把手滑下去,摸摸我的睾丸。
我看着她嘴角流出的唾液,特别爱看她抬起头时嘴唇微微拉伸的样子,真是太迷人了。
妈妈很懂怎么用嘴取悦男人,她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我疯狂到了极点。
她轻轻地把我的阴茎从嘴里拿出来,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我,然后跪着挪到我的肩膀旁边,抬起右腿从我的头顶跨过去。
“这也是……你受惩罚的一部分哦,年轻人。”她气喘吁吁地说,“你得用嘴伺候我的……骚……骚屄,来作为你的忏悔。”
我可顾不上她让我把手放好的命令了,我双手顺着她的腿往上滑,两手握住她的屁股,把她的阴户拉到我的嘴边。
妈妈大声地呜咽着,把腿张得更开了,然后又弯下腰,继续吸吮我的鸡巴。
我轻轻地用嘴覆盖住她的下体,伸出舌头在她肿胀的阴唇间疯狂地舔舐着,细细品味着她的味道,一边用嘴伺候着她,一边感受着她把我的阴茎重新含进嘴里吸吮。
我亲吻着、吸吮着她的私处,偶尔停下来亲亲她的大腿内侧,还时不时地把舌头深深地探进她的阴道里。
我的双手有节奏地揉捏着她的屁股,能感觉到她微微扭动着胯部往我脸上蹭。
妈妈一边吸吮着我的鸡巴,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揉搓我的睾丸,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我很难集中精力,我都没法思考了,只能像动物一样本能地做出反应。
我把嘴往下移,找到她那已经挺立起来的小阴蒂,用牙齿轻轻咬住吸吮,她仰头尖叫起来的时候,我差点笑出声来,这到底是谁在惩罚谁呀?
她一下子变得疯狂起来,用胳膊撑起身,用力地把胯部往我嘴上压,我听到她在我上方大声呼喊着什么,可听不清具体说的话。
我把嘴又移回她的阴道口,在她高潮的时候,像猫咪舔食奶油一样,尽情地品尝着她温热的爱液。
妈妈彻底疯狂了,在我身上又蹦又跳、又叫又扭的,可手里始终紧紧握着我的阴茎不放。
我继续用嘴伺候着她的骚屄,吸吮着她的阴唇,享受着这份“惩罚”。
等她回过神来,有点呜咽着又弯下腰,把我的阴茎塞进嘴里,看样子她是铁了心要好好惩罚我了。
我仔细地“探索”着她的阴道,偶尔停下来亲亲、舔舔,不过大部分注意力还是放在妈妈对我做的事上。
我感觉到她的指甲沿着我的阴茎底部往上划,然后又划下来,她的嘴唇紧紧包裹着我,用嘴制造出一种吸力,然后开始上下移动脑袋。
我感觉她把手伸到我身下,抓住我的屁股,然后更加卖力地用舌头舔舐、吸吮着我,她这嘴上的功夫简直太专业了,一看就是老手。
我感觉自己就要射精了,而且根本没法控制了。
我大声喊着提醒她,可她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贪婪地吞吐着我,我的睾丸一阵收缩,精液喷射而出的时候,妈妈把我的鸡巴从嘴里抽出来,咳嗽了几声,又噎了一下,接着又把我塞回嘴里,我的温热精液沾满了她的舌头,灌满了她的嘴巴。
我全身像痉挛了一样,高潮的快感如潮水般向我袭来,我不受控制地把手指深深掐进她的屁股里,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兴奋起来,像在欢呼歌唱一样。
我的脑袋里满是热乎乎的感觉,我一遍又一遍地大声喊叫着,妈妈则在我不停抽搐的鸡巴上不停地舔舐、吸吮着,尽情地享受着,我的精液浓稠地射进她嘴里,我能感觉到她在尽可能快地吞咽着,直到我的高潮结束,我带着哭腔哼了一声,妈妈也喊了一声“哦,天呐”。
高潮的余韵过去很久之后,妈妈还在舔舐着我已经疲软的阴茎,我也还在亲吻着她那湿润的阴户。
她完全趴在我身上,那一刻,我感觉我的世界无比完美,有那么一阵子,一切确实都很完美。
“我觉得因为迟到受到的惩罚已经够了。”我亲了亲她的大腿内侧说。
“嗯,那就好呀。”她咯咯笑着说,“原谅你了,不过可别再有下次了哦,不然下次惩罚会更……严厉的。”
她抬起腿,挪了挪身子,直到脸正对着我的脸躺下来,“你知道吗,我的情人,你让我神魂颠倒呀,我感觉我这辈子都在等你呢。我一直渴望被人爱,谁能想到最后是自己的儿子给了我这份爱呢?”
“妈妈,你要是早表达出这份渴望就好了。”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嘴唇。
她回吻了我一下,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说:“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我们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