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分钟,电话又响了,是爸爸打来的。
“你妈妈在哪儿?”他的语气很不高兴。
“接到你的电话也挺高兴的,爸。”我讽刺地回应道。
他一下子从不高兴变成了暴跳如雷,“听着,你这个小杂种,我对你已经忍无可忍了,你妈妈在哪儿?”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爸。”我很轻易地撒了谎,“你对我忍无可忍了?开什么玩笑呢。我……我们可都是按你要求做的,现在你倒受不了了。你还打女人?你可真是个混蛋。”
“你以后别再出现在这儿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恨意,“对我来说,你已经死了,明白吗?我看到你们……你们干的好事了,你这个一文不值的垃圾。”
我挂断电话的时候,心里可比接电话时难受多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看到我们做的事了,这意味着什么呢?
难道他一直在监视我们?
我倒不是很怕他,至少对我自己而言不怕,可我担心妈妈呀。
真要打起来,我也能应付,虽说爸爸比我高大强壮得多,可他得先抓到我才能伤到我呀。
我给外公外婆家打电话,可电话一直在响没人接。他们家在爸妈家往南大概五英里的地方,我正准备开车过去的时候,舅舅塔维接起了电话。
互相寒暄了几句后,我跟他说爸爸在找妈妈,她的弟弟向我保证,他会留意爸爸的动向,有什么情况他都能处理好。
我嘴上附和着他,说也许爸爸会冷静下来,理智地处理这些事,可挂了电话,我心里想的却是“也许他根本不会冷静”。
结果爸爸根本没冷静下来,不过他倒是有机会在县监狱里好好冷静冷静了。
显然,和我通完电话后,他就去了他常去的那家酒吧,开始猛喝酒。
过了一会儿,有人说了什么话冒犯到他了,他一怒之下把酒吧砸了个稀巴烂,还把一个顾客和试图阻拦他的酒保都打进了医院。
最后出动了三个警察才把他按倒在地,把他拘留了。
警局的警长把这事告诉了他老婆,他老婆又告诉了自己妹妹,而这个妹妹正好是舅舅女朋友最好的朋友,这人当然迫不及待地就把这事告诉舅舅了。
不出所料,舅舅把这事告诉了妈妈,妈妈打电话跟我说的时候,笑得都快喘不上气了。
至少这样我们能有点时间了。
第二天下午2点30分整,我开着我的新车来到外公外婆安托内斯库家门前,下车后绕到厨房入口那儿。
妈妈的爸爸妈妈热情地迎接了我,还抱怨我不常来看他们。
“那是因为我十次开车过来,有九次你们都出去到处逛了呀。”我开着玩笑,同时接受了外婆的亲吻。
“你外婆就是这样。”外公多鲁笑着说,“她说我们现在得抓紧时间到处看看,因为没多少时间了。”
“呸。”我哼了一声,“你们俩肯定比我们都长寿呢。”
“我都感觉自己比玛士撒拉(译者注:《圣经》中长寿的人物)活得还久了呢。”他笑了起来,“快坐下,彼得,跟我们说说你在学校怎么样呀?有没有固定的女朋友?”
我坐在长沙发上,环顾四周,要是墙上的照片可信的话,这房间从1940年起就没怎么变过。
这时妈妈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一看到她,我就忍不住开心地笑了,我没看出来爸爸那一巴掌给她留下了什么明显的伤痕。
“有呀,我有个固定的女朋友。”我朝外公多鲁点了点头,“我正在和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谈恋爱,我爱上她了。”
“那她可真是个幸运的女孩。”外婆边说边拍了拍手。
“是呀,她确实很幸运。”妈妈温柔地笑着说,她穿着那件熟悉的黄色旧裙子,头发披散着。
“跟我们讲讲她呗,彼得。”外公说道。
“她比我大一点,可她具备我理想中女人的所有优点,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那种女人,她让我的心都在欢唱呢。我觉得她对我来说,就像外婆对你一样,外公。”我有点脸红,又接着说,“她们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你可真是个幸运的男人呀,因为现在像你外婆这样的女人可不多了。”他拍了拍我的膝盖。
我看着妈妈,点了点头说:“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
待在他们家让人感觉温暖又惬意,这种温暖是实实在在的,饭菜也特别美味,而且妈妈也在这儿,我根本没法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手也老是忍不住想碰她,我得找机会和她单独相处,可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做,直到妈妈问大家想不想去看场电影,她请客,看完电影也许还可以去吃个汉堡,外公外婆拒绝了,毕竟对他们来说时间太晚了——毕竟都过6点了,舅舅说他要去女朋友家待一会儿,这样就只剩下我和妈妈了。
可真是太巧了。
妈妈看到我的新车,即便它也就比我那辆破车强一点儿,还是发出了惊叹声,表现出很喜欢的样子。
我们从她父母家开车离开,转过街角后,她往长条座椅中间挪了挪,拉过我的胳膊搭在她肩上,我心里别提多自豪了。
“既然我是你的女人了,你可得把我当公主一样宠着呀。”她一边咯咯笑着,一边在调AM收音机的电台。
避开了那些爱管闲事的人的视线后,我把车开到路边停了下来,挂到停车挡。
她看着我,眼里满是疑问,不过当我热烈地亲吻她的时候,那疑问就消失了,她轻哼了一声,顾不上收音机了,双臂搂住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我。
“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一整晚都想这么做了。”我们分开嘴唇的时候,她喘着气说道。
“我也是呀。”我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地用我的嘴唇反复触碰她的嘴唇。
“我真的很想看《歌厅》这部电影呢。”她轻声说,眼睛在我的嘴巴和眼睛之间来回看。
“我也想看。”我亲了亲她的嘴角。
“我不想去你的公寓。”她回吻了我一下。
“我也不想。”我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吸吮着,“那去家里怎么样?爸爸又不在家。”
她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不行,我敢肯定整个街坊邻居都知道他进监狱了,而且我也确定要是安吉拉看到屋里有灯光,肯定会过来安慰我的。”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她的想法,同时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生理反应,把车挂到“行驶”挡,开到马路上,慢慢朝着比尤剧院开去,我开车经过剧院的时候,她也没反对,我拐进第十三街,朝着一个皇冠形状的闪烁霓虹灯招牌开去,然后把车开进了国王宫廷汽车旅馆的停车场。
我把车停在靠近办公室但又在阴影里的地方,妈妈默默地在她的手提包里翻找着,然后递给我两张20美元的钞票,冲我笑了笑。
我登记的时候说自己叫约翰·史密斯,要一间大号床或者更大的床,前台服务员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用现金付了19美元的时候,他也没说什么,递给我一个挂在排球大小的皇冠形状钥匙环上的钥匙,指了指那栋矮楼的尽头,说道:“公共区域有制冰机和汽水售卖机,办公室后面有投币式洗衣机和烘干机,11点退房。”说完就机械地继续看他的书了。
我回到车上,慢慢地把车开到17号房前面停下,心里一点儿也不紧张。
在过去的某个时候,也许是在拉瓜迪亚当市长那会儿吧,国王宫廷汽车旅馆可能还是个挺不错的住宿地方,可到了1972年,它就和周边的环境一样变得破败了,不过还是比我的公寓强太多了。
我打开房门,打开灯,妈妈走进房间,她立刻拉上了窗户的窗帘,然后打量起房间四周来,我得夸她一下,她倒是挺沉得住气的,也没抱怨什么。
地毯是斑驳的灰色,到处都是污渍和破洞,用大锚栓固定在墙上的电视看起来像是50年代的款式,不过好歹那张双人床是架在床架上的。
墙壁被漆成了俗艳的橙色,看着都让我牙疼,床上用品是知更鸟蛋蓝色的,妈妈把床罩掀开,检查了一下床单,床单看起来倒是干净整洁。
她轻声笑了笑,坐在床边,弹了几下,说:“嗯,这可比你那儿强多了。”
“速食店的洗手间都比我那儿强呢。”我干巴巴地回应道,“我只在乎这儿干净就行,我估计今晚我们也不会在这儿开派对什么的。”
“我得跟你说件事。”她举起手,努力做出严肃的样子,“我怀孕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感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眼睛也瞪得老大,“你……你……怀孕了?”
她开心地笑着,兴奋地拍了拍手,“嗯哼,嗯,我还没去医生那儿确诊呢,不过我敢打赌,肯定是你的那些小精子找到了目标。”
“妈妈……”我被她这个消息惊到了,感觉整个人都有点懵了,“你确定吗?”
“这几天我一直有点晨吐,而且更重要的是,我的例假推迟了,我从来都不会推迟的,我的月经周期准得都能拿来对表了,相信我,我就是怀孕了。”
“哦,天呐!”我大声喊道,“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妈妈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搂住我的腰,说:“你只要说你很高兴就行,其他的事都会慢慢解决的。”
“我很高兴。”我紧紧地抱住她,“我高兴坏了,妈妈,我太开心了。”
“这就是我想听的。”她抬起头亲了亲我的下巴,“你看呀,亲爱的,这会儿就咱们俩在这空荡荡的汽车旅馆房间里,哎呀,咱们该怎么找点乐子呢?”
“我们能……我是说……这样安全吗?”我结结巴巴地说,我以前又没当过爸爸,哪知道这些呀。
“可以的,没问题的。”她拉过我的嘴,吻了上来。
我吻着她,她回应我的样子让我的心都快被幸福填满了,我们已经好几个星期没见面了,对彼此的渴望已经变成了一股无法阻挡的力量。
我们的舌头激烈地纠缠着,嘴唇紧紧贴着、吸吮着,双手紧紧抓着对方,互相索取着。
我们亲吻着,她笨手笨脚地解我的皮带、拉我的拉链,我感觉到她有点着急了,就想帮她,最后我踢掉裤子和内裤,迅速脱掉法兰绒衬衫,妈妈看到我直接伸手把她的裙子从下往上一拉,就从她头上脱下来了,不禁笑了起来。
“你可真是个淫荡的女孩呀。”我看到她没穿内裤,咧嘴笑了起来。
她脱掉胸罩扔到一边,认同地说:“我就是下贱淫荡,你和外公外婆聊天的时候,我就把内裤脱下来塞到包里了。”
然后她又回到我怀里,我感觉既罪恶又兴奋,欲望强烈到我都没法思考了,我们踉跄着走到床边,侧身倒在床上,我那勃起的鸡巴一下子就找到了她的阴道,然后插了进去。
“哦……啊啊啊……”她轻声呻吟着,头往后仰,越过了床沿,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
她那里又热又湿,我的阴茎很轻易地就插进去了,最后完全没入她的体内,妈妈双腿缠住我的胯部,把我固定在那儿,我就这么和她待在一起,心里满是满足。
她咯咯笑着,挣扎着抬起头看着我,好不容易抬起来了,说:“亲爱的,你就跟我说你……你是我的,说你会永远爱我,别的我都不在乎了。”
我的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感觉眼睛都有点湿润了,“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着你,宝贝,我永远都不会停止爱你,你就是我世界里最美好的存在,妈妈。”
“那就好。”她亲了我一下,头又往后仰到床沿外了,“虽然我不想破坏现在的感觉,可你能不能转个方向呀,我感觉血都往头上涌了,有点头晕了。”
我笑了笑,不太情愿地跪起身,阴茎从她那紧裹着的阴道里滑出来的时候,我皱了下眉,我拉着她的手腕,帮她在床垫上挪了挪,直到她能把头靠在枕头上,有那么好一会儿,我就这么跪在她两腿之间,低头看着她,欣赏着她的美丽。
她伸手向我,我爬到这个即将成为我孩子母亲的女人身上,压低胯部,看着我的阴茎又滑回它该在的地方,我笑了。
“你的鸡巴在我身体里的感觉真好呀。”她双臂搂住我的后背,蹭着我的脖子说。
“是呀,确……确实很好。”我喘着气说,“我太爱你了,妈妈。”
“我也爱你。”她伸出舌头,性感地舔了舔我的嘴唇,“没有你的时候,我感觉特别难受,你不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哪儿都不对劲。”
“我也是呀。”我也伸出舌头,轻轻地和她的舌头嬉戏着,“我们分开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好像缺了点什么,就好像你把我的一部分心带走了,你不在的时候,剩下的那部分心就特别孤单。”
她把我的舌头含进嘴里,吸吮了一会儿才放开,说:“我也是这种感觉,亲爱的,而且你可别以为我怀孕了咱们就结束了,你要是这么想,那可就太疯狂了,我不会回到过去的生活了,我不会的!我终于有勇气离开你……你爸爸了,和你在一起,我找到了我的未来。”
我用手捂住她的嘴,用尽全身力气吻着她,我想用我的嘴唇和舌头向她表达她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当我们分开的时候,看到她睁大眼睛,呼吸急促地抬头看着我,我觉得我基本上算是成功了。
我往后跪坐了一点,阴茎从她阴道里抽出一半的时候,妈妈咬了咬下唇,我又尽可能轻柔地把阴茎缓缓地推了回去,然后找到一种缓慢、悠长的节奏,通过这种方式,一次次地向她表明她对我的重要性。
我们如此美妙地结合在一起,我的心仿佛在唱着一首情歌,那感觉让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我和她做爱,满心欢喜,还好这家汽车旅馆基本没什么人住,因为我们动作的时候,床头板很快就开始砰砰地撞墙了。
我们做爱的时候,她的阴道美妙地包裹着我,发出湿漉漉、黏糊糊的吸吮声,那声音充斥在我耳边,让我彻底失控了,我都好几个星期没和她在一起了,这会儿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感觉睾丸那里传来熟悉的酥麻感,我把阴茎尽可能深地插进她体内,大声喊了出来,精液从我的阴茎喷射而出,我能感觉到阴茎不停地抽搐,浓稠的精液不断地灌进她的肚子里,那种温热的电流般的感觉席卷我的身心,太奇妙了,我感觉脑袋里像有雷鸣般的爆炸声,就好像被骡子踢了脑袋一样,高潮的快感持续了好久才慢慢消退。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妈妈抱着我的腰,嘴里哼着她自己的情歌,我本能地知道她还没达到高潮,不过当我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时,她明确表示没关系。
“嗨。”她开心地小声说。
“嗨。”我轻声回应道。
“刚才太美妙了,我的情人。”她微笑着说。
“对不起呀,妈妈。”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哎呀,天呐,”她抬起手捧着我的脸,“别为这事道歉呀,我没高潮又怎么样呢?刚才感觉你在我身体里射精的感觉太美妙了,亲爱的,你射了好多呀,那感觉就像在天堂一样呢。”
“你保证你没不高兴?”我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保证。”她认真地小声说,“在你之前,我这辈子在阴道性交的时候都没体验过高潮呢,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一次没高潮就抱怨吗?”
我亲了亲她的眼睛,说:“给我几分钟缓一缓,我再试试。”
“听起来很不错呢。”她微笑着,又咯咯笑了起来,“这就是我爱你的原因呀,不像你爸爸,你是真的在乎我的……需求,要是他刚发泄完,早就翻过身去呼呼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