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老头听得孟云慕夸奖他的手艺活,他模仿孟云慕的语气搞怪地说:“孟姑奶奶也是越长越漂亮了!”
苦老头虽说是打趣着说,但在这也是事实。
小屋内,细碎的阳光洒在孟云慕身上,映衬着她身着的一袭绾红短裙。
这件裙子并非什么名贵丝绸,而是寻常的棉布料子,却因为颜色鲜亮而显得格外明快,与她本身的气质相得益彰。
裙摆刚好到大腿中部,露出她修长白皙的小腿,在光影下,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般细腻光滑。
十六岁的孟云慕,正值青春年华,容貌俏丽,眉宇间透着一股灵动之气,让人难以忽视。
她并非那种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却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了解。
她的五官精致小巧,比例协调,宛如工笔画中走出的少女。
弯弯的柳叶眉,眉梢微微挑起,更添几分俏皮和灵动。
一双眼睛如同秋水般清澈明亮,黑白分明,眼神灵动狡黠。
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子,鼻尖微微上翘,更添几分可爱。
樱桃般的小嘴,唇红齿白,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一般,娇艳欲滴。
她的身材娇小玲珑,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如同杨柳般柔软,却又充满了力量感。
她并非那种弱不禁风的病弱女子,而是那种充满活力,充满生机,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
虽然身材娇小,但她却并不显得单薄,反而因为胸部发育良好而显得曲线玲珑,比例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过于成熟,也不显得过于稚嫩。
她的胸部饱满圆润,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在绾红短裙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吹弹可破。
她的脖颈修长而优雅,如同天鹅的脖颈一般,曲线优美,没有一丝赘肉。
她的肩膀纤细而圆润,没有一丝棱角。
她的手臂纤细而有力,如同白玉一般,光滑细腻。
孟云慕是一个集美貌与灵动于一身的少女。她那娇小却丰满的身材,更增添了几分少女的青春活力和无限魅力,让人过目难忘。
孟云慕咬了一口苦老头做的糖人,甜糯的滋味在口中化开,一丝淡淡的桂花香气弥漫开来。
她细细咀嚼着,感受着这熟悉的味道,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光。
“苦老头,您这手艺还是这么好!”她由衷地赞叹道。
苦老头捋着花白的胡须,笑呵呵地说:“丫头长大了,也漂亮了,这糖人,可比不上你以前那般爱吃了。”
孟云慕笑了笑,将剩下的糖人吃完,随手将竹签扔进一旁的垃圾桶。“苦老头,我听人说您除了做糖人,还会按摩?”
苦老头神秘地一笑:“这按摩功夫,讲究个气血通畅,筋骨舒展。要想真正做到舒筋活络,就得脱光衣服,才能让药力充分渗透。”
孟云慕眨了眨眼睛,她从小就和苦老头很熟,深知他为人正直,绝不会做出什么轻薄的举动。
她略微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苦老头,您要是真有这本事,我就信您一回。”说着,她脸颊飞起两朵红晕,有些害羞地开始解开身上的绾红短裙。
小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孟云慕轻微的喘息声和衣料摩擦的声音。
她身材娇小玲珑,曲线玲珑,皮肤白皙细腻,如同凝脂般光滑。
绾红短裙褪下后,她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丰满的胸部在微弱的光线下,呈现出诱人的曲线,粉红色的乳晕若隐若现,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紧致而富有弹性。
她的双腿修长笔直,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宛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随着衣物的褪去,孟云慕的少女之美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她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种温润的光泽,散发着淡淡的少女体香。
她那娇嫩的肌肤上,几乎没有一丝瑕疵,如同婴儿般细嫩光滑。
她那丰满的胸部微微颤动着,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定,如同两颗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臀部紧实而圆润,曲线优美流畅,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苦老头在孟云慕解开衣衫的时候,就已经转过身去了,他背对着孟云慕,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
他从未想过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他这按摩的功夫,是祖传的,一向只给男人松骨活络,用的都是大力揉搓,手法粗犷,哪能用在这么一个妙龄少女身上?
良久的沉默之后,苦老头的声音有些颤抖:“云慕丫头,我……我开玩笑的!”
孟云慕愣了一下,她完全没想到苦老头会突然这么说。
她原本以为,苦老头既然说了,就会帮她按摩。
她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寒意渐渐袭来。
“我……我一向只给男人松骨活络……”苦老头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感觉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
他一向是粗犷豪迈的性格,但此刻却手足无措,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啊?”孟云慕也愣住了,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一阵羞意涌上心头,连忙拿起地上的衣裙,手忙脚乱地穿了起来。
小屋里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气氛。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孟云慕娇嫩的肌肤上,也照在苦老头僵硬的背上。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般,静得出奇。
“对不起,云慕丫头,是我考虑不周……”苦老头的声音充满了歉意,他不敢回头,生怕看到孟云慕脸上失望的表情。
孟云慕的声音也有些颤抖:“没事……没事的,苦老头。”她匆匆穿好衣裙,脸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孟云慕迅速穿好了绾红短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打破了小屋里令人窒息的尴尬。
“苦老头,您这糖人真好吃!对了,刚才在沈府,发生了一件怪事……”她努力转移话题,将刚才的尴尬气氛冲淡。
苦老头也意识到刚才的失态,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转身过来,脸上带着一丝歉意:“是啊,刚才老夫失态了。云慕丫头,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是这样的,”孟云慕一边说,一边回想起刚才在沈府发生的事,“我们正在讨论沈家命案,突然,屋顶上飞下来几枚暗器朝我飞来!”
“什么?!暗器?!”苦老头眼睛瞪大,手里的糖人仿佛也瞪大了眼。
“是啊,很奇怪,那些暗器速度奇快,力道十足,一看就不是寻常之物。还好文幼筠反应迅速,轻功了得,竟然在千钧一发之际将暗器尽数击落!”孟云慕语气中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兴奋,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描述的场景有多危险。
“文副统领的武功,那可是齐云城远近响当当的!能躲过那些暗器,也难怪!”苦老头赞叹道。
“可不是嘛!可惜那刺客武功高强,文幼筠只击落了暗器,人却跑了。王统领担心幼筠追赶刺客会有危险,也跟着追了上去。”孟云慕说着,歪了歪头,像是在思考什么,“奇怪的是,那些暗器,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苦老头仔细想了想,摇摇头:“慕儿才这么些岁数,哪见过多少暗器,更别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类似的暗器。”
“嗯……”孟云慕托着腮帮子,若有所思,“对了,最近江湖上好像有个邪教死灰复燃的迹象,他们行事诡秘,武功高强,据说惯用暗器杀人……”
“邪教?这可不得了!”苦老头脸色一变,“江湖上那些邪教,哪个不是心狠手辣,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这沈家案……”
“会不会和这个邪教有关?”孟云慕接口道,语气上升,黛眉上挑,“说不定,这个邪教就是沈家案的真凶!当然还得要从多方探得线索才明了!”
苦老头叹了口气:“丫头,江湖险恶,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沈家案,看着简单,背后却可能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你年纪轻轻,就卷入了这样的漩涡,可得小心谨慎啊!”
“哎呀,苦老头,您别这么说嘛!我可是飞云堡堡主之女,这点小场面,我还应付得来!”孟云慕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她从小在飞云堡长大,耳濡目染,见识过不少江湖上的事情,这些危险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
苦老头摇摇头,无奈地笑了:“丫头,你啊,就是太天真了!江湖上,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自少便习得飞云堡上乘武功,但江湖险恶,暗藏杀机,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我知道,我知道,”孟云慕不耐烦地打断苦老头,“可我就是喜欢这刺激!这江湖啊,多有意思!不像飞云堡,那么枯燥乏味……”她嘟了嘟嘴,脸上写满了对飞云堡生活的厌倦。
“唉,”苦老头长叹一声,“你啊,就是太年轻了!等你经历多了,自然就明白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身不由己?苦老头你经历了什么?”孟云慕歪着头问道,对苦老头的过去感到好奇。
苦老头看着孟云慕天真烂漫的表情,心中五味杂陈。他仔细想了想,决定用一个简单易懂的例子来解释。
“就像刚才,你明明不想脱衣服,却因为好奇我的按摩,而不得不脱了衣服。这就是身不由己。”苦老头解释道,“江湖也是一样,你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其实很多时候,你身不由己,被各种力量所裹挟,身不由己地卷入各种纷争和阴谋之中。”
孟云慕若有所思,双臂垂在身后,她似乎有点理解了苦老头话中的意思。
她虽然出身名门,但是从小就对江湖充满好奇,她不喜欢飞云堡的规矩和约束。
“好个‘身不由己’,我也知道,我不会害怕!”孟云慕眼神清澈而坚定,“我一定会查清沈家案的真相,也一定会查清那个邪教的秘密!”她握紧了短剑,眼神中闪烁着强大和自信。
她,孟云慕,以后一定会摆脱“飞云堡堡主之女”这个称呼,闯出属于自己的名号。
“对了,苦老头,你还有其他的糖人吗?”孟云慕转移话题,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她对苦老头的手艺一直很欣赏,也很好奇他是否还有其他更特别的糖人。
苦老头神秘一笑:“丫头,你问对人了!老夫这里,可不止普通的糖人。”他说着,便起身走向小屋后面的一个小隔间,“这后屋里,可是我的宝贝收藏地!”
隔间不大,但收拾得干干净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头香气和糖的甜味。
靠墙摆放着一个木质书柜,书柜上摆满了书籍,这些书籍像是木工建筑的图书。
书柜旁边,则是一个木架子,上面摆满了形态各异的糖人。
这些糖人,和刚才孟云慕在前面看到的那些糖人完全不同。
它们不再是单纯的糖制品,而是由糖和木料混合制成的,造型更加复杂,细节更加精细,栩栩如生,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
“这些糖人,是用一种特殊的工艺制作而成的,”苦老头指着那些糖人解释道,“糖的部分,可以吃,木料的部分,则可以永久保存。我用这种方法,制作了一些神话人物的糖人。”
孟云慕好奇地走上前去,仔细观察着那些糖人。
她看到,架子上摆放着观音菩萨、孙悟空、龙王等神话人物的糖人,每一个都惟妙惟肖,神态各异,仿佛真的活了过来。
观音菩萨慈眉善目,孙悟空活泼好动,龙王威严霸气,每一个糖人都充满了逼真的感染力。
“哇,好厉害啊!”孟云慕赞叹道,她被这些精美的糖人深深吸引住了,“苦老头,您的手艺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苦老头呵呵一笑,指着架子上的另一排糖人说道:“这可不是全部,我还做了些其他人的糖人。”
孟云慕顺着苦老头的目光看去,发现架子上还摆放着几尊更加特别的糖人。
这些糖人,不像那些神话人物那样宏伟,而是更加精细、更加写实,更像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这是……我?幼筠?王呆瓜?”孟云慕惊讶地指着那几个糖人说道,那几个糖人,分别是她自己、文幼筠,以及王元湖的形象。
不仅如此,还有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刚毅的捕快,孟云慕认出他是齐云城有名的捕头白练。
每个糖人细致入微,就连衣服上的褶皱都清晰可见,简直是惟妙惟肖,神态各异,栩栩如生。
“怎么样?像不像?”苦老头得意地笑道,“我可是用了好久的时间,才把这些糖人做好。”
孟云慕点点头,她没想到苦老头居然做了这么多人的糖人,而且每一个都如此栩栩如生。
“丫头,你就在这里随便看看吧,老头子我还有工事要忙。”苦老头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孟云慕看着那些糖人,心里充满了好奇。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糖人,细细地端详着。
她拿起白练的糖人, 葱指敲了敲糖人白练的脑瓜,她甚至突发奇想想把他的头拧下来。
只是想着苦老头费那么多时日塑成这种特俗糖人,于是作罢。
她将糖人放回原处,开始在屋子里四处张望。她的目光落在了书柜上,书柜不大,零零散散的几本书,没有引起孟云慕多大兴趣。
她发现一本书看起来与别的书封装不同,而且书页泛黄,纸张柔软,散发着一股药味。
然而,书里的文字却让她感到非常奇怪。
这些文字,她从未见过,完全不认识。
孟云慕转念一想,星眸一转,把这本书藏进了怀里。
孟云慕正打算离开后室,目光却无意中被一堆糖人中一个不起眼的小糖人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小女孩模样的糖人,身形娇小,穿着淡蓝色的纱裙,扎着两个小小的丸子头,模样十分可爱。
仔细一看,孟云慕猛地一怔。
这个小女孩的衣着打扮,竟然和她三年前的打扮一模一样!
那件淡蓝色的纱裙,正是她娘亲亲手为她织的,她记得很清楚,那纱裙柔软舒适,穿在身上轻盈飘逸。
她还记得娘亲细致的针脚,还有她教她练剑时,纱裙飘动的模样。
睹物思人,孟云慕的心头涌起一阵酸楚。
她想起了她的娘亲,那个温柔慈祥,却又坚韧勇敢的女人。
自从娘亲隐居到南方那个靠海的小渔村后,她已经有近一年没有见过娘亲了。
那个小渔村,环境清幽,远离尘嚣,非常适合娘亲静养。
娘亲喜欢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喜欢海风吹拂脸庞的感觉,喜欢在海边散步,看着日出日落。
她记得娘亲说过,那里让她感到平静和安宁,让她能够忘却江湖上的纷争和杀戮。
孟云慕的思绪飘回了那个小渔村,飘回了那些和娘亲一起练剑的日子。
海风轻拂,海浪拍打着海岸,发出阵阵低沉而有节奏的声音。
娘亲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木剑,教她练习剑法。
娘亲的剑法,和她不同。
她飞云堡的剑法,讲究的是快准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敌于先。
而娘亲的剑法,却更加柔韧,更加飘逸,如同海风一般,轻柔却又充满力量,刚柔并济,变化莫测。
她记得,娘亲经常会让她对着海浪练习挥剑,让她感受海浪的力量和节奏,让她在挥剑的过程中,融入到自然之中,体会到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
娘亲会纠正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耐心地讲解每一个招式的要领和精髓。她记得娘亲温柔的声音,以及她那双充满爱意的眼睛。
那个时候,她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却又特别快。
慢的是,她可以和娘亲一起享受练剑的时光,快的是,练剑的时光总是一闪而过。
她还记得,她练剑时,那件淡蓝色的纱裙总是飘舞着,像海中的水母,轻盈美丽。
小糖人精致得令人惊叹,那小女孩脸颊上细微的绒毛,嘴角若隐若现的笑意,都和三年前的孟云慕几乎一模一样。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孟云慕觉得这糖人太神奇了,她忍不住拿着糖人走到苦老头跟前。
“苦老头,这个小女孩的糖人,您是什么时候做的?”孟云慕小心翼翼地问,生怕弄坏了这个精致的糖人。
苦老头沉默了一会儿,眼神黯淡下来,语气也低沉了许多。“这是……我儿子以前做的。”
孟云慕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个糖人,竟然不是出自苦老头。
“我儿子……在百里之外的铉山采矿,”苦老头的声音沙哑,“很少回来看我……这糖人,是他几年前做的,那时候,他很喜欢雕刻这些小玩意儿。”
苦老头的话语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思绪。他似乎不太愿意提起自己的儿子,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孟云慕轻轻地将小糖人放回原处,不再多问。她明白,有些事情,不需要刨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