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慕推开书房的门,一股淡淡的墨香,便扑面而来。
这间书房,并不奢华,反而显得朴素简单,却处处透露着主人的品味与心境。
书房里光线充足,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书桌上,照亮了整个房间。
孟云慕走到书桌前,目光扫视着桌面,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摆设。
她知道,孟空的书房,向来都是如此简洁。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她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至关重要。她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一张宣纸,铺在桌面上。
然后,她又拿起一瓶墨汁,轻轻地倒在砚台上;墨汁黑亮,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她拿起毛笔,蘸上墨汁。她将那装有暗器的小木盒,轻轻地放在桌面上,然后,打开木盒。
那枚如同两枚钉子合在一起般的暗器,便出现在她的眼前。
孟云慕提起毛笔,凝神静气,准备将这枚暗器的形状,精准地描绘在宣纸之上。
她自幼习武,对于武学招式,早已烂熟于心,然而这丹青之术,却并非她的强项。
她的笔尖,缓缓地移动着,想要勾勒出那枚暗器的轮廓。
然而,或许是心绪不宁,或许是技艺不精,她的笔触,显得有些生涩,有些僵硬。
她的笔尖,在宣纸上,小心翼翼地移动着;她试了几次,纸上的图画,总是歪歪斜斜,不成样子。她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懊恼。
她知道,这画得不好,恐怕会影响辨认暗器的来历。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提起毛笔,想要重新描绘。
可是,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笔,笔尖依旧是不听使唤,在宣纸上胡乱涂抹。
她的笔尖,仿佛是在和她作对一般,故意将那枚暗器的形状,描绘得面目全非。
孟云慕看着纸上那些歪歪斜斜的线条,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实在是缺乏天赋,在这丹青之术上,实在是难有建树。
她放下手中的毛笔,将那张不成样子的图纸揉成一团,正要丢弃,忽然,脑海中浮现出文幼筠的身影。
文幼筠,不但是飞云堡的副统领,武功了得,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华横溢,堪称文武双全。
想起文幼筠那娴熟的笔法,流畅的线条,孟云慕心中顿时有了主意:画画这种事情,当然还是得拜托幼筠!
“幼筠心思细腻,画工精湛,定能将这暗器的形状,完美地呈现出来。”孟云慕在心中暗自想到。
她决定,立即前往文幼筠的住所,请她帮忙绘制暗器的图样。
她将那枚暗器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收拾好书桌上的纸笔,离开了孟空的书房。
孟云慕的心中,对文幼筠一直存着敬佩之情,这份敬佩,并非仅仅源于文幼筠的武功和智慧,更源于她那多才多艺的天赋。
在孟云慕的心中,文幼筠有两点,尤其让她感到佩服。
第一点,便是文幼筠写得一手好字画,笔走龙蛇,力透纸背,落笔如有神助。
孟云慕曾经见过文幼筠挥毫泼墨,一气呵成,她的字,既有气势,又有风骨,苍劲有力,却又不失婉约。
她的画,更是栩栩如生,意境深远,仿佛能够将人的灵魂,带入到画中的世界。
第二点,则是文幼筠那一对傲人的巨乳,丰盈饱满,如同两颗熟透的蜜桃一般,散发着令人心动的魅力。
孟云慕虽然是女儿之身,但对女性的身体,也并非一无所知。
文幼筠的容貌,本就秀丽可人,再加上她那傲人的身材,更是增添了几分妩媚和诱惑。
孟云慕知道,飞云堡中,不少弟子,都对文幼筠,怀着爱慕之情,而其中一些人,也曾偷偷地向她表达过爱意,只是都被文幼筠婉言拒绝了。
或许,这也是文幼筠能够拥有如此高的声望,能够赢得众人敬佩的原因之一。
孟云慕快步走出孟空的书房,心里想着,赶快去找文幼筠,请她帮忙绘制暗器的图样。
刚走到一条回廊,便迎面碰上了飞云堡的护卫,梁品。
梁品见到孟云慕,连忙恭敬地行礼:“孟少主。”
孟云慕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说话,梁品却先一步说道:“禀孟少主,属下收到了一封信,是来自幽山派的。”
幽山派?孟云慕心中一动,幽山派地处幽山,与飞云堡相隔千里,鲜有来往,怎么会突然来信?
幽山派的掌门,宋寒霁,一手“太清日月功”,早已名震江湖,声名赫赫。
这幽山派,向来低调,甚少参与江湖纷争,此次来信,不知所为何事。
梁品继续说道:“属下不敢擅作主张,便将信放在了孟少主的房门前。”
孟云慕眉头微皱,她知道,飞云堡与幽山派,并无深交,此次来信,定然有其目的。
“好,我知道了。”孟云慕说道,她点了点头。
孟云慕想了想,随即问道:“梁品,你对沈家一案,可有什么看法?”
梁品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回禀孟少主,属下愚钝,对沈家一案,实在不太明白。”
“哦?”孟云慕挑了挑眉毛,示意梁品继续说下去。
“属下以为,沈家世代经商,并未听说与江湖中人有什么恩怨。”梁品说道,他的语气,依旧是那样的平淡,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
他继续说道:“沈家的大公子,沈琶乌,乃是金翎庄的弟子,为人也中规中矩,并无什么出格之举,实在想不出,究竟是什么人,要对沈家痛下杀手。”
孟云慕听着梁品的话,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
她知道,沈家的情况,和梁品所说的一样,没有太多的异常之处。
沈家的人,并未招惹什么仇家,也并未参与什么江湖纷争,他们只是安安分分地做着自己的生意,过着平静的生活。
“去忙吧。”孟云慕对梁品说道。
梁品恭敬地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孟云慕看着梁品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她揉了揉太阳穴,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沈家的情况。
沈琶乌是金翎庄的三弟子,为人低调,行事谨慎,从未听说他与人结怨,更别说有什么深仇大恨了。
难道……凶手的目标,是金翎庄?
金翎庄,在江湖上,势力庞大,是正派的楷模,名声极好,少有污点。如果沈家命案,真的与金翎庄有关,那这件事情,可就复杂了。
她知道,金翎庄在江湖上,树大招风,难免会得罪一些恶人。若是有人想要对金翎庄不利,倒也无可厚非。
但这一切,都只是猜测。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尽快找到证据,查明真相。
孟云慕将这些念头,暂时压在了心底。她决定,暂时不去多想,等找到更多线索,再做判断也不迟。
她加快脚步,来到了文幼筠的房门前。
轻轻地敲了敲门,轻声唤道:“幼筠。”
门内传来文幼筠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孟云慕推门而入,轻声说道:“幼筠,我来了。”
一进门,她便看到文幼筠正在更衣。
文幼筠背对着她,似乎正在解开衣襟。
孟云慕看着文幼筠那曼妙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失神。
文幼筠身材修长,肌肤白皙,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她的腰肢纤细,如同杨柳一般,不盈一握,她的肩膀圆润,锁骨隐约可见,更显出一种柔美的曲线。
“幼筠,你这身段,可真是让人羡慕啊,不知将来,要便宜了哪家公子!”孟云慕打趣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也带着一丝羡慕。
文幼筠听到孟云慕的话,动作微微一顿,脸上,露出了几分娇羞。
她侧过身,朝着孟云慕看了一眼,轻声说道:“云慕,你又胡说!”
孟云慕看到文幼筠那娇羞的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文幼筠红着脸,加快了更衣的速度。
她褪下了贴身的里衣,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在淡绿轻纱罗裙的映衬下,更显出一种朦胧的美感。
她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轻轻地起伏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她穿上了那件淡绿色的轻纱罗裙,将那姣好的身段,完美地展现了出来。裙摆轻盈飘逸,如同流动的绿水一般,衬托出她清丽脱俗的气质。
“好了。”文幼筠穿好衣服,转过身来,对着孟云慕说道。
孟云慕收起了玩笑的心情,正色说道:“幼筠,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帮忙,画一张图。”
文幼筠问道:“画什么图?”
孟云慕说道:“是关于暗器的,就是昨日袭击我的那枚暗器。”
她将那枚暗器,和装它的木盒拿了出来。
“我画得太差了,所以想请你帮忙,将它的形状,画得更清楚一些。”
“画几副?”文幼筠听了孟云慕的话,不由得挑了挑眉毛,笑着问道,“孟姑娘这是打算将这暗器的图样,寄往不同的门派,寻求帮助?”
孟云慕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如此,多一份力量,便多一份希望。如果能将这暗器的图样,送到江湖上的各个门派,或许,就能更快地找到它的来历。”
文幼筠听了,掩嘴轻笑,调侃道:“云慕,你平时不好好练习字画,总是贪玩,找吃的。如今遇到事情,倒是想起来,要请我帮忙了?”
她那清澈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笑意,却也透着几分宠溺。
孟云慕被文幼筠说中心事,脸上不禁泛起了一丝红晕。她嘟了嘟嘴,说道:“知道了,我就是画不好嘛。”
她知道,自己的确不擅长丹青之术,平时也疏于练习,这方面,的确不如文幼筠。
文幼筠看着孟云慕那娇憨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她说道:“孟姑奶奶事务繁忙,这种小事,就交给我吧。”
她虽然是笑着说的,但语气中,却充满了对孟云慕的关心和支持。
孟云慕知道,文幼筠是真心想要帮助自己,她感激地点了点头,说道:“谢谢幼筠,有你帮忙,我就放心了。”
文幼筠微微一笑,说道:“好了,我们备好笔墨,我这就开始作画。”
文幼筠取出了上好的宣纸,铺在桌上,又拿出了精致的毛笔,蘸满了浓墨。她将那枚暗器,放在桌上,仔细地观察着它的每一个细节。
她神色专注,眼神认真,如同一个正在创作的艺术家,对每一个细节,都力求完美。
孟云慕在旁边,托着腮,静静地看着文幼筠作画。
她发现,文幼筠的笔法,果然非同一般。
她的笔触流畅自然,线条流畅,每一笔都充满着韵律感,仿佛在纸上跳舞一般。
那枚暗器的形状,在文幼筠的笔下,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逼真。
孟云慕看着看着,也不由得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她知道,文幼筠一定会画出最好的图样。
文幼筠画了三幅暗器的图样,递给了孟云慕。
“云慕,你看看,这样可还满意?”文幼筠问道。
孟云慕接过那三幅图画,仔细地端详着。
只见那暗器的形状,被描绘得栩栩如生,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仿佛是一件真正的艺术品。
“好!好极了!”孟云慕忍不住赞叹道,“幼筠,你画得真是太好了!有了这图,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这暗器的来历!”
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拿起其中一幅,细细地端详着,仿佛要把每一个细节,都牢牢地记在脑海里。
“谢了,幼筠。”孟云慕收起画卷,说道,“幼筠好好休息,有事尽管吩咐。”
她知道,文幼筠受伤了,需要好好休息,她不想打扰文幼筠。
说着,孟云慕小心翼翼地将画卷起来,准备离开。
从文幼筠的房间出来,孟云慕的心情,比之前好了许多。有了文幼筠的帮助,她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暗器的来历。
她脚步轻快,穿过飞云堡的回廊,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她碰到了不少飞云堡的弟子,他们见到孟云慕,都恭敬地行礼,口称“孟少主”。
孟云慕对着他们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她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感慨。
她必须尽快查明沈家命案的真相,才能让那些无辜的亡魂,得以安息。
她要为飞云堡,做些什么?
她需要去努力,需要去争取,需要去证明自己。
孟云慕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房间的布置,简洁而舒适。
她来到房门前,正要推门而入,忽然,她的目光,落在房门上。
她的房门上,静静地放着一封信。
她记得,离开房间的时候,并没有人来过。
她知道,这封信,一定是梁品送来的。
她拿起这封信,仔细地端详着。
信封上,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孟云慕亲启”几个字。
那字迹,清秀娟丽,如同一个女子的笔迹一般。
孟云慕心中一动,她认不出这字迹的主人,也想知道,这封信的内容。
她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她将信件拿进房里,关上房门,然后,坐在桌子前,缓缓地展开了信封。
孟云慕离开了文幼筠的房间,迈着轻快的步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飞云堡,建筑风格大气磅礴,雕梁画栋,气势恢宏。
她的房间,位于飞云堡一角,虽然不及正殿那般金碧辉煌,但也布置得十分舒适。
今天的阳光,依旧灿烂,艳阳高照,热浪滚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烦躁的闷热。
她感到一阵燥热,额头上,也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她走到自己房间门前,准备推门而入,却忽然看到,在房门旁边,放着一封信。
这信,正是梁品所说的那封,来自幽山派的信件。
信封上,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孟云慕亲启”几个字。
字迹秀丽,笔锋流畅,一看便知写信之人,定是一位女子。
她将信件拿在手中,走进了房间。
她的房间,与文幼筠的闺房相比,显然要凌乱许多。
桌椅摆放得随意,桌面上,堆放着一些书籍和杂物。
床前的地上,也散落着几件衣裳,显得有些凌乱。
她进到房间,将信放在桌子上,然后,便开始脱掉身上的外裙。
她穿着一件短薄的白色内衬,以及一条素色的亵裤,就剩下了这几件衣物。
她那雪白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她的肩头,圆润而光滑,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她的锁骨,清晰可见,更显出一种柔美的曲线。
她的腰肢,纤细而柔软,她的双腿修长而匀称,没有一丝赘肉,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她用丝帕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感受着身体里的燥热。
她走到窗边,打开窗户,让清风吹进来,驱散着房间里的闷热。
她坐下来,拿起那封信,仔细地端详着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