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心给姜灿那根大棒捣开,五脏六腑都似给他的雄根顶到了胸口,岁荣憋着气不敢呼吸,身体给撑得满满当当如随时都会裂开。
涌泉穴被阳物不停撞击,岁荣阻塞的内力终于可以运转,他运起心法,小腹处渐渐有暖流汇聚,越来越盛,转成了漩涡。
“我……啊啊啊啊……”姜灿只觉棍身一紧,一股猛烈的气流盘旋着,似要顺着阳物将他魂魄吸走。
任他外功大成铜皮铁骨也抵不住这直击灵魂的快感,手脚一酸就要交代,眼看千军万马已抵城门,那股吸力却停了。
岁荣将他蹬开,肉根带着粘液拔了出来,不甘心地跳个不停。
“再敢用强,便把你这淫根堵了。”
姜灿跪坐在地上赶紧告饶:“不敢了不敢了,好弟弟,你快给我解开。”岁荣抬脚踩在他肩膀上,他赶紧讨好地来亲,岁荣深知对待这等发情的雄兽不能客气,径直踩在他面门。
对于姜灿这等庞然巨兽,岁荣的力道简直是调情,这等侮辱举动反倒让他陶醉不已,只捧着小主人的玉足一个劲舔,数百斤的肌肉身子被岁荣“踩”得轰然倒地。
岁荣小手把扶着那根触目惊心的巨大性器,菊穴对准枪头,猛然坐了上去,一个感受到了温暖紧致的包裹,一个感受到了胀满充盈的满足,齐齐发出一声呻吟。
姜灿忘情地含着岁荣的脚趾吸舔,下身托着他上下挺举,岁荣竭力调整气息,两手撑在姜灿曲起的大腿上感受体内激流窜动,将它们汇于一处。
“喔……弟弟,你的风穴真是厉害……好紧,好会吸,魂儿都要给你吸走了。”岁荣闭目调息,听了这话眉头一皱,用脚掌扇了他一耳光:“不要乱给我的……取名,你撑起来,内力汇于丹田,助我练功。”
这是要把自己当做练功的炉鼎了?姜灿浑身一激灵,他实在喜欢被岁荣命令的感觉,犹如猛虎受制于小猫。
猛兽周身肌肉滚动,四肢发力托着岁荣撑了起来,这倒是不费力,费力的是他还要强忍着肉根传来的极致快感控制内力流动。
岁荣运起元灵真炁的心法,只觉得体内有两股气流互相抵触,如何都突破不得,他的丹田似压着一座巨石,自己那股微弱的内力撞在上面就被弹开,不由得心急难耐,脑门儿已渗满了汗珠。
姜灿见状,连忙起身将他抱住,手掌贴着他的背心散气,肉根却依旧不舍得拔出。
一股暖流自背心走遍岁荣周身,岁荣长出一口浊气,瘫软地靠在姜灿胸口。
“你怎的胡来?你差些走火入魔,你可知后果?”
岁荣四肢一阵针刺般疼痛,动弹不得,一张小脸煞白,贴着姜灿厚实的胸肌道:“谢谢师哥……若不是……知道你在,我也不敢了……”
这副柔弱可欺的样子着实让姜灿难以自制,借着帮他顺气的理由,将他整个包裹在自己怀抱之中,环着他的腰肢往下一按,终于整根没入,顶得岁荣的肚子上都现出一个龟头的轮廓。
岁荣闷哼一声,对姜灿的趁人之危表示不满,一口咬在他胸脯上,厚实的胸肉连压印都留不下,反倒咯得他牙快崩了。
姜灿一阵坏笑,道:“不如师哥带你练功,你也不用动弹。”
“何意?”
姜灿不答,拾起地上的裤带将自己和岁荣连腰缠紧,双腿一胀,站了起来。
岁荣一阵惊呼,赶紧将他抱紧,姜灿巨根还插在岁荣体内,现下这姿势只能插得更深。
为了试验有没有插紧,他还就着这姿势打了一套拳,岁荣惊呼,被他带着一顿天旋地转,那粗硕的孽根撑满了肠壁随着动作抽拔,那股不可控的快感,倒真让丹田堵住的那团真气有所松动。
“可是松了?”姜灿倒像是比他还清楚,岁荣后穴滚烫酥痒,知晓是姜灿一边练功一边把内力借他使用。
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受,岁荣似被串起来的烤肉,由内而外被一股雄浑刚猛的内力炙烤,先不说常人无法企及这样的内力,光姜灿的肉身体魄就世间无双,仅凭阳根就能挑起岁荣全身的重量,岁荣挂在他身上,只轻若无物。
岁荣无力可施,腰间又有裤带将二人上身束在一起,他只能趴在姜灿胸口大口喘气,洞内湿寒沁人,岁荣却小脸潮红,热得满身大汗,身前的肉茎随着姜灿的动作来回在他八块坚实弹韧的腹肌上摩擦,已湿得不像样子,前液糊满二人胸腹,能牵出丝来。
“如何?哥哥弄得你舒不舒坦?”
岁荣羞极不答,对方却一再想他认可自己雄风,一个劲儿不断追问,甚至挺动下身将他高高抛起,再随着重力猛地坐入,往复几次,岁荣已被他操干得浑身发紧,伸手就扇他耳光。
姜灿却爱看他这幅恼羞成怒的模样,任他扇自己耳光,反正也不觉得痛:“弟弟轻些打。”
岁荣咬牙切齿:“你也晓得疼?”
姜灿将他手抓在掌心,伸出舌头吮他手指:“我是怕你手疼。”
岁荣也不再别扭,搂住他的脖颈朝他索吻,姜灿咬住岁荣娇嫩的唇瓣吸蜜般吮吸,大手握着岁荣两片雪臀上下颠挺,抽击得更加猛烈,岁荣只觉体内那跟棍子抵着自己心房,越来越胀大,生怕他泄到自己体内,他那种浆多得吓人,全部灌入怕是肠子都要给他灌得裂开。
“好师哥,我不行了,歇一会儿。”
听岁荣撒娇,姜灿便吻着他,下身还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抱回牌位前,让半身躺在贡桌上歇息:“好想你就这样长在我的阳根上,师哥真是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你了。”
桌面冰凉,岁荣拉过姜灿手臂让他用周身肌肉裹着自己取暖:“也不知祖宗当时是如何创出这元灵真炁的,非得要两人协作。”
“确实妙极,欢爱中灵肉失控,内力紊乱,方能感受归真灵气取以用之,初代临月阁主怕是跟你一般,都是人间极乐人。”如此说着,姜灿忍不住就着这姿势继续耸动起来。
案台由黄花梨雕出,笨重扎实,十余大汉才能搬动,现下被姜灿撞得贡果撒了一地,没了果盘遮挡,岁荣这才发现桌面刻得有字。
“你这牲口!抱我起来!”岁荣见眼前祖宗牌位被姜灿撞击得摇摇欲坠连忙惊呼。
姜灿大手一捞他的细腰,轻巧抱入怀中,阳根挺入他的后穴串着,仅靠着这根杀威棍就撑起了岁荣全身的体重。
岁荣面对这等肌肉巨兽,犹如一只小巧瓷偶,天旋地转中,他终于看清案台侧面刻着的字,上书“沧江长发梦,紫陌久惭行”。
好生熟悉……
姜灿看岁荣出神,不由恼了,挺起下身将他高高抛起,岁荣一阵惊呼,随着重力又狠狠被他阳根贯入。
“你这憨货!又发什么神经!”
“……你不专心。”姜灿颇感委屈。
岁荣眼珠一转,揪过他耳朵道:“这无甚意思,要不要玩更刺激的?”姜灿闻言,眼睛都亮了。
“玩!”
……
白鹿庄有九馆四院,九馆为内阁,外门弟子及小厮杂役没有召唤是不能随意进出的,四院位于行止山半山腰,以四大吉卦为名。
地山谦院是白鹿庄关押犯人的地方,虽是私狱,县衙关不了的江湖恶人也会送与白鹿庄看押,来往自是有些好处,白鹿庄便许了。
岁荣持链,牵着姜灿来到院前,院门左右牌匾各书“沧江长发梦,紫陌久惭行”。
玉山一开院门,见小太岁正坐在一头浑身赤裸的雄浑巨兽背上,着实骇了一跳。
“少爷这是?”
岁荣笑嘻嘻道:“送个犯人过来。”
玉山赶紧请他进来:“这天寒地冻,什么人非得少爷亲自送来不可?”岁荣一扯铁链,姜灿顺势往院内爬去,院中杂役们皆好奇地往这处来看,借着院中火光,总算看清这庞然巨兽究竟是何面目。
姜灿爬到正中,岁荣喝了一声“起”,巨汉挺身而立,一时只听得杂役们齐齐发出一声惊叹,这幅精肉雄躯不要说他们见所未见,当真是闻所未闻。
玉山身为护院,身体也自认强健,与之一比,简直就像一个弱小的孩子,那人戴着头套,浑身上下一览无余,周身肌肉奋起,胀鼓鼓地随着呼吸滚动,单单一条胳膊就比他院中一名普通杂役的腰还粗,块块油量饱满盘踞着尾指粗细的血管,仅肉眼可见就知其凶悍非凡,却不知为何会被这废物少爷擒住的。
透过麻布袋的间隙,姜灿瞧见那一双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睛,那一双双好奇不解的眼睛看得他热血沸腾,他喉头发干,耳根红透,他虽荒唐,生平还是头一次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原本颓软的蟒蛇被他们盯得一跳一跳,众目睽睽中涨硬成坚挺肉棍,斜指向天空,又是引得一阵唏嘘惊叹。
岁荣骑在他肩头道:“这畜生是衙门送来的,我恰巧经过,县太爷托我带上庄来。”玉山围着姜灿转了一周也敢靠近,只问:“他犯何事?”
岁荣拍了拍姜灿的头,道:“你自己说与大伙儿听听。”
姜灿喉头发紧,浑身肌肉因为兴奋和紧张而颤抖,手脚都有些失血发麻,他依着岁荣先前的交代,沉声道:“我……我是金刚门……的人,因,因练功走火入魔,所以,为了防止欲火烧身,就强暴了……”
玉山常有荆条别于腰间为了时刻教训犯人与杂役,正好抽了出来狠狠一鞭抽在姜灿那根高高翘起的淫根之上。
“果真是金刚门人,这样抽打竟也能忍住不躲,只是你这壮畜实在可恶,可怜那些被你奸淫的妇女,这根大伙计捅入,还不得肠穿肚烂?”
“不是……”姜灿急忙分辩,“我只奸淫了几户人家的母畜泻火而已。”此话一出,更是哄堂大笑,先前还畏惧他的体魄不敢靠近,现下杂役们都围了上来,杂役大多是山下农家送上白鹿庄来的孩子,十来岁,正是好奇年纪。
玉山也笑了,用荆条戳弄着姜灿的庞然巨根:“你这畜生倒是老实,告诉大伙儿,是母猪舒服还是母牛舒服?”
“……母猪舒服。”
又是一阵爆笑,对于一群瘦骨嶙峋饱受压迫的少年杂役来说,亲耳听到如此强壮神勇的同性说出这种屈辱的话语,简直是对他们的一种振奋,再健壮的男人来了白鹿庄,即便是面对他们这群外门杂役也要低一级。
“少爷……”
岁荣循声低头去看,只见一个小杂役,怯生生地朝他躬着身,耳根子都红了。“少爷……我想,我想……”
岁荣笑道:“你想摸摸他?”
小杂役点点头,不敢抬眼看岁荣。
岁荣拍了拍姜灿的头:“跪下,让他摸摸你。”
姜灿不答,阳根闻言却是猛地一跳,扶着岁荣的小腿稳稳跪下,这副身子跪下都比小杂役,滚烫精实的筋肉让细雪还没落下就融成了水,浸得周身都闪闪发光,原本就无比分明的肌理显得更加诱人。
小杂役吞咽着唾沫,在同伴们的目光中,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厚实的胸脯,然后又把手掌整个按了上去,见其没有反应,终于大着胆子,两手齐上,一手一个,将那两团放松胸筋如搓面团一般揉捏。
姜灿的巨胸在小杂役手中被揉成各种形状,片刻之下全是指印红痕,更显诱人,那胸肌实在太大,两手齐上才能盘玩一边,那扎实的触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姜灿万想不到自己这个少爷有一天会以这等姿态任由一个下人玩弄自己精心雕琢的身体,但这刺激,着实让他高潮迭起,寻常至极的触摸抚弄都能让他体验到十倍有余的快感,若是不是有内力撑着,他如今这敏感的身子,怕是在被他捏拽乳头时就已经泄了。
其余杂役们看他如此肆意地将这筋肉巨汉玩弄得浑身发抖,一个个再按捺不住,纷纷向岁荣请求,岁荣目的本来就是如此,一一许了。
他们平时娱乐贫乏,现下有个送上门的大耍件供他们消遣取乐,净都围了上来,姜灿那副钢筋铁骨上爬满了小手,莫说浑身肌肉被里里外外摸个不停,胯下那根滴着雄汁的阳根更是被百般照顾,足足五只手掌上下握住才能将那根伟物握满,可想其雄伟壮观,大开的马眼更是被捅入了手指扣刮着尿道。
姜灿一介无双猛男,就以这跪姿展示肌肉的姿势被亵玩得只能发出阵阵低吟雄吼,这巨大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本能让他退化成了野兽。
有人要用手指捅他后庭,他两瓣肌肉壮臀如同南瓜,夹得死紧,任他们如何掰也掰不开,只能抽打他的壮臀泄愤。
玉山身为护院,自然不好跟这群杂役围挤起哄,虽然他也眼馋那尊钢铁雄躯,碍于面子也只能干巴巴看着愣神,却听岁荣朝他问道。
“玉山,祠堂里那案贡台可是出自你手?”
玉山一凛,忐忑答道:“小的祖辈都是木匠,故而时常做些物件献于庄里。”
“那句诗是何意?”
玉山稍加思索,便知岁荣所指:“可是门外两侧那两句?少爷有所不知,外门四院曾以‘红尘、紫陌、碧落、黄泉’为名,后来四霄仙子知道了来闹,说犯了他们门派忌讳,才改了名。”
“这‘地山谦院’曾名‘紫陌轩’,这首诗点题,故而出自本院的作物都要刻上这两句表明出处。”
岁荣闻言一喜,果真与他猜得不错,那神秘人教的剑招根本不是剑招本身,而是谜题。
“那‘五言非琢玉,十载看迁莺’可是指地牢中的天字甲等?”
玉山神色一慌,却又不敢隐瞒:“……确实。”
“带我去看看。”
“这……”玉山为难道:“没有阁主指令,小的不敢……”
岁荣哄道:“正是我爹告知我这句诗,我才带这雄兽来关的,你带路就是……”玉山疑道:“天字甲等正关着一人……阁主怎会?”
岁荣理不直气也壮,眉头一挑就拿出了看家本事:“你这贱奴!这话何意?是说我半夜费这周折寻你开心?”
小太岁发飙他实在惶恐,连忙跪下告饶:“玉山不敢!玉山绝无此意!”杂役们见这阵仗哪敢再玩,赶紧散了,退到各自屋内透过门缝来瞧。
“还不赶紧带路!这天寒地冻,让我受了凉,我定要把你剥皮拆骨丢到山里喂狼!”玉山连滚带爬,进去屋内摸出钥匙,又跑回院中请少爷挪步。
姜灿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只瘫跪在地上大口喘息,黝黑的肉棍变得猩红,也不知是他的前液还是杂役的口水,镀得整条棍子亮晶晶地在寒风中抽动。
岁荣扯过他颈间铁链,他刚喘息着爬了几步,就被自己羞得射了出来,杂役们只见得那肌肉雄兽一边爬行一边喷射着种浆,滚烫的浊流源源不断,浇在胸口又落在地上,蒸起一路的白汽。
玉山领路,看他下贱模样惹得自己胯下一阵瘙痒,忍不住道:“这淫犬贱透了,不如关几天送去‘火地晋院’,白天耕地晚上配种,也不浪费这么好的身子。”
姜灿一听,射得更凶了,一边低吼着:“快送我去,我要去……”岁荣一心只想他的剑招,生怕露出破绽:“带路就是,再要啰嗦便把你一并送去。”玉山知道这太岁蛮横手段,不再多事,领着二人进了一处偏院,偏院中只有一座瓦房,门廊下有人守着。
瓦房门开,别有洞天,向下一条幽深石廊,百十步仍不见底,若不是有姜灿在,岁荣断不敢来这处的。
一路往下,石阶越来越陡,岁荣走得腿软,索性骑在姜灿宽阔背上让他驮着。
石阶尽头豁然现出溶洞地窟,跟祠堂相似却不相连,顶上有数处洞口透过束束月光,有绳子垂下落在溶洞积潭之中,竟是白鹿庄各馆的水井口。
岁荣抱着双臂,只觉周身冷彻,四顾之下,除却石壁深潭,既不见有人巡守,也不见有牢房所在。
“这是何处?”岁荣疑道。
玉山走到一处石壁,摩挲着。
姜灿也感不妙,站起来飞身去拉玉山,却发现使不出力气。
玉山转过身来,神态语气似换了一人,哪有方才的怯懦谄媚。
“对不住了少爷,没有阁主指令,玉山不敢带你去地牢,只能委屈您在这处将就一夜,待我禀明阁主,自会带您出去。”
岁荣怒急,拾起地上石子就射,玉山更快,闪进石壁不见了踪影,二人都只当自己眼花了,端端一个大活人,也不见石壁有缝,如何就凭空消失了?
二人回头去找来时的路,竟也没了,岁荣心底一凉,暗呼自己大意。
“这个该死的玉山!等我出去!定要狠狠惩戒他一番!竟然算计到了我的头上!”姜灿摘去头套丢到地上,蹙眉望着井口,纵身一跃,飞至半空就感觉到一股无形怪力拉着自己往回扯,险些落进深潭之中。
“六甲空亡……”
“何意?”岁荣不懂,却自知不是好意。
姜灿长臂一揽,将他抱在怀中,倚靠着一处石壁坐下:“四柱神煞之一,玉山没有骗我们,这处就是天字甲等的地牢,不过,不是关寻常犯人的,是修来关押白鹿庄内阁的。”
岁荣头晕得厉害,想运气强打精神,却发现内力沉得厉害,似被粘在了地上。
姜灿却不甚在意:“无碍,在师哥怀里睡一觉,明日就出去了。”岁荣却不甘心就这样白白着了道,挣脱姜灿怀抱,到玉山消失那处摩挲石壁找寻线索。
洞窟呈圆形,顶上拱着,像一个倒扣的碗,窟内石壁嶙峋,阴冷潮湿,壁上净是滑溜溜的苔藓,岁荣摸索了一圈,竟是一处缝隙也没找到,但他们分明就是从上面通过石阶下来的,岁荣都不自觉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姜灿蹲在潭水边捧了一口饮下,又开始自在地洗起了身子。
“你倒是哪里都自在。”
姜灿洗了把脸,泼墨般的浓颜挂着水珠,英俊得令人发昏。
他挂着笑:“闭关这么久都习惯了,无非是换一个洞关着……倒是方才那番耍法实在痛快,弟弟明天牵我去镇上遛一遛吧。”
……精虫入脑的莽汉,根本无法跟他正常交流,岁荣不想理他,继续摸索着石壁,他倔脾气犯了,非得寻到个机关不可。
姜灿一边搓洗身体,厚实饱满的肌肉镀上水色,像刚出炉的刷了油的烤鸭,望之令人满口生津,偏偏岁荣“不解风情”,上好尤物近在咫尺,他却只想着破解机关。
“弟弟,过来坐会儿。”
岁荣头也不回,自顾自找着:“你洗你的,莫要管我。”
“弟弟……”
“你别吵!”
“……好似有东西在舔我的脚。”
岁荣不管他,一面摸索,一面回忆五行入门。
“噗通”一声闷响,岁荣连忙转身去看,只见深潭荡起一阵破碎月光,姜灿却没了踪影。
“姜灿!?”
岁荣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跑到边上去捞。
“姜灿!!二师哥!你别吓我!”
“喂!死姜灿!你快出来!一点不好玩!”
“可恶!”
岁荣脱下外杉,蹬掉靴子,顾不得潭底漆黑一片,一头扎了进去。
耳边只有咕咚咕咚水声,周遭伸手不见五指,岁荣只能四处去捞。
岁荣水性虽好,但也闭不了多久气,也不知沉了多深,正要往上浮去换口气,却见一人脸狰狞无比近在咫尺。
心脏漏跳一拍,气口就岔开了,潭水似冰刀般灌入口鼻,再想扑腾,手脚已抽筋不听使唤,岁荣张开嘴呼唤,却只吐出一串气泡,身子被冰冷潭水拽进无尽深渊。
周遭终于寂静一片。
“弟弟?”
岁荣听得有个声音在遥远地呼唤自己,想要出生应答,肺部却似有刀子在剐,张开口,哇地喷出一股水来。
他剧烈地咳嗽喘息,五脏六腑似被灌了辣椒水般疼痛无比,终于漆黑世界渐渐化开,眼前模模糊糊现出火光。
“弟弟!”姜灿心都揪到了嗓子眼,抱着他一阵拍背。
岁荣头昏眼花,终于看清那张焦急的俊脸。
姜灿放心地笑了,旋即就挨了一记耳光。
岁荣张口要骂,却发不出个音来。
姜灿还是笑,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呼:“吓死二哥了。”
岁荣瞪他,又往他身上四处摸索。
姜灿心头一暖,捧着他的小手就亲:“二哥没事,刚才被我在潭边洗脚,脚上好似缠了个东西,我想伸手将它拉起来看,却反被它拽了下去。”
岁荣一阵咳嗽,顺着姜灿指着的方向去看,却是一条麻绳。
那麻绳半个手腕粗细,岁荣还要看个仔细,它却忽然动了,岁荣骇了一跳,它却像蛇一般缩回漆黑洞中。
这处洞窟与他们先前所在那处无二,只是石壁之上火把少了些,也没了洞顶可见的井口,像是一对口对口扣起来的碗,中间隔着一汪深潭。
“那不是麻绳,那是牛筋绳,金石锁链可以劈开,牛筋绳只会越缠越紧,若不得其法强行挣扎,会被它活活绞死。”姜灿将岁荣打横抱起,往绳索缩回的地方走去。
岁荣顺手摘下石壁上的火把照路,面前阴影被火光撑开,壁上苔藓比之前的洞窟还厚,还有藤蔓自顶上垂下,自成一道帘子。
岁荣深吸一口气,用火把将藤蔓撑开,眼前现出一尊巨大塑像?
那像比姜灿还高一截,周身缠满了藤蔓与绳索,间隙中可见嶙峋肌理,块头巨大无比。
岁荣心底发颤,连忙把火把缩了回来不敢再看。
“二哥退后些,好似个活人……我见着他好似在动。”
姜灿把岁荣放下护在身后,一掌横扫,藤蔓被锋利掌刀尽数切断。“你使得出内力了?”
姜灿点头不答,拿过火把来照。
果真是个活人。
他头发披散,看不清面容,浓密杂乱的胡须垂到了胸口,周身缠满了牛筋绳,一身污秽不堪却健壮得骇人。
岁荣只当姜灿已是世间无双威猛的男子,眼前这怪物却比姜灿还要高大,那巨汉赤身裸体,两臂顶天,两脚撑地,肌肉暴起颤抖,血管盘满每一寸肌理,全身都在发力。
岁荣又取了一柄火把举着去看,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两手撑着的是一块望不到头的巨岩,直与洞窟长在了一起,恍眼一看,只以为他托着一座山。
连姜灿也瞪大了眼,他撑起的那座巨石怕是百石有余,若是脱力压下,任是铜皮铁骨也会压扁,也不知他这样一直举了多久,若换成自己,他实在没有把握能否撑得住一炷香时间。
岁荣问他:“你是何人?为何囚于此处?”
那人不答。
分明用牛筋绳引他们过来,现下却又装聋作哑。
“弟弟你看。”姜灿抹开那怪人胸上脏污,现出扭曲刺青,密密麻麻,与寻常青黑色不同,隐隐透着金光,“这好似刺着字,似中原文字却又不认得。”
岁荣往掌心啐了口唾沫就着他腹肌抹开,壮汉好似被岁荣摸得身子发痒,肌肉一阵抽动,四肢要施力顶住巨石,只能任由岁荣摸索。
“是楚国文字。”
姜灿让开身子让岁荣看个仔细:“这你也认得?当不是诓我?”
岁荣白了他一眼,道:“你经纬楼收着《左传》,也不见你去看。”姜灿头皮发痒:“你知道我不爱看书……”
“找到了!”岁荣眼前一亮,欢喜之色溢于言表。
姜灿探头来看,却还是看不懂:“找到啥了?”
岁荣推他道:“快去捧些水来。”
姜灿乖乖去潭边取水,而后浇在那人身上,巨汉被冷水一激,浑身肌肉都抽紧了,却还是一言不发。
岁荣也顾不得脏,用袖子将他身上脏污尽数抹开,那一身筋肉胀得好似快要炸开,每一寸都爬满了菌丝般的血管,甚至肉眼可见血液泵动。
姜灿一个劲儿追问岁荣,岁荣只是蹙眉不答,旋即又像失心疯了一般,对着那壮汉身子比比划划,越舞越快。
“这是武功?”
岁荣照着练了两遍,已大汗淋漓,脸上却是欣喜:“对,我昨日不是被一个神秘人所救么?他传了我一套剑招,我想了许久想不通,看到祠堂案台才惊觉,他当时应该是给我出的谜题来解……你看这人身上,果然藏着剑招。”
姜灿不置可否,反正他也看不明白。
岁荣道:“这才第一式,只有半套,他背面一定还文着秘籍。”
姜灿:“可他现在被困在此处动弹不得,如何让他转身……你是要我替他撑着这巨石?”
岁荣摇摇头,看着那巨汉笑道:“他哪里动弹不得,他一余力用牛筋绳将我们引来,二这处不见其排泄物,三不见其吃喝来源,除非他是个神仙,是吧?神仙前辈。”
那壮汉闻言,终于发出一声冷哼,却又只是冷哼一声。
姜灿活动了一下筋骨,关节折得咯咯作响:“我弟弟要看你背面,前辈若是不依,那我只好得罪了。”
壮汉却不理他,姜灿也不客气,见他这等能耐也是高手,早就技痒难耐,如今有个借口,挥拳便打。
岁荣连忙躲开,只见得姜灿砂锅般的铁拳夯在壮汉腹部,整个石窟都颤了一颤,那壮汉却是文丝未动,一声不吭。
姜灿大喜,这世上终于有他一拳打不坏的木人桩了,砰砰闷响,又是连出两拳。
岁荣一脸不忍卒读:“你这莽夫,你光打他作甚,将他拽出来啊!”姜灿没过足手瘾,只好伸手去拽。
刚触碰到对方胳膊,牛筋似毒蛇醒转,愫地缠了上来,姜灿没有防备,手脚被齐齐锁住。
“师哥!”岁荣心惊,生怕姜灿有个好歹。
姜灿周身肌肉一涨,牛筋被尽数扯断,端是岁荣小瞧了他。
“看你还有什么招数。”姜灿伸掌为爪,锁住对方肩膀就往外拽。
岁荣见那壮汉周身肌肉滚动,当觉不妙,一句“当心”还未出口,姜灿已被震飞出去。
姜灿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他自己也难以置信,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如何被震飞的。
这可惹恼了他,牛脾气上来就要动真格的,岁荣却横挡在他俩之间。
姜灿浓眉紧蹙,似动了火气:“你让开,我今天非要跟他较个高低。”岁荣知道姜灿是只顺毛驴,拍了拍他胸口,道:“你俩不分伯仲,一阵厮打,我怕伤了我的秘籍。”
“打不得,拽不得,那要如何让他转身。”
岁荣朝他眨了眨眼,道:“我寻到了机关。”
“什么机关……”
岁荣一手捞住壮汉裆下行货,壮汉浑身一抖。
“这就是机关。”
姜灿咽了咽口水,笑道:“你不怕他挺起来弹你?”
“我不碰他就是,我不信他手脚被困还能隔空伤人。”
姜灿一阵玩味,先前吃瘪的火气也尽数忘光,只等着看岁荣要如何作弄对方。
岁荣自衣襟中摸出那寸许铁管,万辛一番折腾它还没有丢失,正是之前沈星移送他的贺礼。
“这又是何古怪物什?”
岁荣不答,退了几步,手腕一抖,凌空急射出一根银针,只听壮汉闷哼一声,那针不偏不倚,正中对方乌黑乳根。
那壮汉又冷哼一声,这等小儿伎俩,简直……
又是一根银针飞出,现下左右两边都被银针钉住。
“二哥,你抱我起来,他太高了我看不仔细。”
姜灿过来将他抱到壮汉身前。
两枚飞针,正钉在乳首正中,岁荣十分满意:“嘿嘿,我的摘星手越来越准了。”那汉子一言不发,只觉乳尖一股麻痒袭来,越来越凶,低头去看,只见那小儿正用手指弹拨钉在自己乳首的银针。
“你莫以为用这等下作手段我就肯就范。”
“哼,你当不是个哑巴。”
壮汉双目一颔,不再理他。
“二哥,你使些内力继续弹他。”
姜灿闻言,耳根红了,那画面实在古怪,但知晓岁荣脾性,只好依他。
岁荣躬下身子,仔细端详对方性器:“啧啧,这驴样行货,怕是跟你不遑多让。”姜灿好奇来看,却见岁荣用铁管将那根乌黑睡莽拨来拨去,又对着对方棱口吹气。
壮汉双目紧闭,一声不吭,呼吸却越来越急,胯下气血翻涌他如何都无法控制,男根一颤一颤,跳胀成笔挺一根,他额角青筋暴跳,极力转移注意力,那小儿口中热气呼在棍上,似羽毛在挠,越是不想,越是胀得厉害。
岁荣手持铁管将那硕物掂了掂:“好沉,割下来怕是够寻常人家吃半月了。”姜灿暗自比了比,还好,不及自己长,却比自己粗了一圈。
“阳根乌黑,阳锋暗红,看样子是好些日子没使过了……冠沟无垢,却雄腥得厉害,看样子是有天天清洗,还算不错……春囊饱满,嚯……这两颗蛋……二哥你看,跟我拳头一般大小了,这样沉一包,血管都有我小指粗细,挂着也不会扯得疼?”
壮汉呼吸急促,满脸通红,他生平头一次被人像畜生一般品鉴,还是私处……还看得如此仔细……
然,这只是噩梦开始。
岁荣沾了一下他棱口滴出淫汁,两指扯出银丝牵到对方面前:“你看你,还没碰你就流汁了,成何体统?”
“竖子!你敢辱我!”壮汉忍无可忍,厉声爆喝。
岁荣一巴掌将他雄物打得东倒西歪,挑眉挑衅道:“辱你又如何?”壮汉深吸一口浊气,暗省自己不可着了这小儿诡计。
“这样好的雄汁,浪费可惜,不如本少爷替你做做功德。”
什么功德?壮汉虚着眼睛来看,这一看后背发毛。
岁荣用铁管托着一条漆黑长虫,状似蜈蚣,身子却肥硕,足也短了许多,他将虫首对准壮汉棱口,冰凉的铁管捣开湿得不像样子的“鱼唇”,那长虫像是有所感应,往他尿眼深处爬去。
饶是他铜皮铁骨,也练不到那处嫩肉……那百足怪虫如何在自己尿眼中爬行,如何噬啃撕扯其中嫩肉,如何蠕动,都无比真切敏感。
壮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用内力震出它,却无法控制阳根施力,只能任由它越爬越身,眼看着那分岔虫尾完全没入自己阳具之中。
“滋味如何?先前见你铁骨铮铮,如今怎得连石头也举不住了?浑身抖得这样厉害,不如出来歇歇?”
壮汉依旧紧闭双眼,一脸视死如归,皱起的眉头挤成了“川”。
姜灿亦看得浑身发痒,万幸岁荣没有这样玩弄自己,却不想小太岁还有后招。
那只是岁荣自藤蔓中随意寻得的小虫,他只诈对方看不清楚,随口唬道:“这虫名唤‘精饲’,顾名思义,以男精为食,它会顺着你的精索一路爬到你的卵丸安居扎营,一边吸食你的雄精一边啃咬你的卵丸,最后跟你的卵丸长成一体,你见过虫草吧?就是那般无异,届时,即便你将囊皮割开来取也是取不出了,只有将整颗卵蛋都摘了……啧啧啧,只是可惜喽,这样肥的卵丸,这样上好的阳物,竟是便宜了虫子。”
姜灿不知那壮汉是何感受,他自己却已浑身发凉,来回搓着自己手臂。
岁荣见那壮汉眼皮快速抖个不停,知晓对方心防已然动摇,便再接再厉道:“这种虫呢,怪得很,又如水蛭般,可自我分离繁衍……哟,你这春袋里怕是雄精不少,它一吃饱就会开始繁衍,届时不仅你这包雄物毁了,它的子子孙孙还会顺着尿管爬遍你周身,你这身上好筋肉,不出月余,就会成为虫群的温床。”
壮汉胸口剧烈起伏,已大汗淋漓,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已近崩溃边缘。
岁荣一弹铁管,铁管从寸许伸长数倍,对准他的马眼,捣蒜般粗暴地捅:“它爬得太慢了,我帮它出些力气。”
“呀!”
壮汉身后蒸出大团白汽,一声爆吼将巨石一顶,巨石凌空升起半丈来高。
姜灿见状闪身来挡,巨汉已挥出一掌,结结实实正中岁荣胸口,姜灿接住飞驰而来的岁荣,却也被那怪力裹着飞撞上了石壁,顾不得自己气血翻腾,赶紧检查起岁荣,那一掌毫无保留,岁荣怕是凶多吉少。
巨石没了支撑轰隆落地,整个洞窟都在震颤,洞顶一阵轰隆巨响,竟然豁开一处缺口,那处有风灌入,当是出口。
壮汉匍匐在地上,右手握着自己的阳根飞快撸动,希望用精流将怪虫顶出来,可偏是这种时候,他却越搓越软,那虫子受惊也似越爬越深。
岁荣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从姜灿怀里站起,竟安然无恙。
姜灿不可置信,饶是自己间接受力又有内功加持都受了内伤,岁荣那点微末功夫,如何会……
岁荣绕过深潭,走到壮汉跟前,壮汉亦是不可置信,只掐着阳具根部不让虫子钻进囊袋,又抬手去挡岁荣靠近。
“我帮你取出来。”
壮汉周身肌肉绷紧,正好趴伏在岁荣跟前,像一头戒备的猛兽。
“你都已经出来了,我的目的达到了,还防我作甚?”
壮汉稍加思索,将手放了下来。
“跪好。”
壮汉抬眼瞪他,眼里似要喷出火来,这小儿不知天高地厚,这种时候还敢欺辱自己。
“你若不想把虫子取出来,那我可走了,反正你背上的秘籍我已记完了。”壮汉看那小子当真说走就要走,只好朝他端正跪好,一手掐着阳根低头不看他。
岁荣嘴角勾起笑意,一手拈住壮汉乳珠两指搓碾,一手握着他的阳根轻轻撩拨,果然奇效,那根神兵似认主了一般,在岁荣手中又生龙活虎胀成一根铁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