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暗流

“妖女!你杀我师弟!我要你白鹿庄偿命!”忘殊大师一甩手中赤红长鞭,“烛影摇红”似疾驰赤练直冲月翘而去。

月翘右掌施力,丹阳子的心脏瞬间炸成肉渣,血浆四溅,左手一挽,忘殊大师的兵器似被掐住了七寸,月翘双目赤红,一脸不屑:“这就是横榜第一的‘烛影摇红’?不过尔尔。”

忘殊大师哈哈大笑:“你且看你掌心再说此大话。”

月翘蹙眉,持鞭那手乌黑一片,毒血蔓延得极快,一丝丝向上攀爬,已快过肘,月翘心中大骇,自己修习“离火功”,应百毒不侵才是。

重阳子见她封住自己左手三焦经止毒,窥见破绽,大斥一声“妖女看招”,手中红炉点雪甩出千万银针。

月翘不敢大意,右掌一推一送,内力将那漫天飞雨死死压住,只悬停在空中嗡嗡齐颤。

神尘单手执礼,左手握拳,一个寸劲,山呼海啸般的气浪卷起,只见漫漫石阶似被无形巨人砸了一拳,猛地一沉,尽皆散成齑粉。

月翘首当其冲,生生吃了那一记“罗汉伏虎拳”,身子砸在地上又弹了起来,当即口喷鲜血。

忘殊大师扯回毒鞭,振臂一呼:“各位快上!杀了妖女,夺得河图洛书,当属大功一件!”

眼见优势在我,各大门派也不顾什么江湖规矩,手持兵刃扑涌而去。

月翘点住心脉,左脚一蹬,堪堪避过昆仑五老的连环掌,左肩却一疼,被大理无量剑贯穿左肩,钉在了地上,北少林寺持戒大师大手印挟着风雷声猛贯而来,月翘无从躲避,只能运起“离火功”轰掌去接,刚猛内力直贯而入,奇经八脉瞬间瘀滞,月翘使出全力将他震开,心脉却松了,周身气血翻涌已不受控制,鲜血顺着喉咙不断喷涌。

“陵光!不要跟这群喽啰缠斗,杀掉那个大和尚!”只听一声少女轻咤,凌空飞来一鹅黄倩影,正是月蔻。

月翘心中一喜,嘴上却怪道:“你怎不好好守着老爷!?”

月蔻双掌连打,将涌上来的杂鱼尽数打飞,扶着月翘起来,笑道:“白鹿庄的人由白鹿庄守。”

神尘双掌合十,嘴角勾起不屑冷笑:“朱雀,白虎……却不见另外两位神君,你们要如何赢我?”

月蔻挑着柳眉,戏谑道:“哟?这不是我家少爷的手下败将么?”和尚一听这茬,当即恼羞成怒,一扯袈裟露出精实半臂,暗金禅杖被强劲内力催得嗡嗡自旋,越转越快,只见和尚大手一推,禅杖弹射而去自袭月翘。

月翘在臂上划开一道口子,正用内力催出毒血,和尚这击又快又狠,她根本无法躲闪,眼见夺命禅杖已至面门,月蔻纤细五指狠拍杖身,“镑”的一声脆响将禅杖击落,然那千钧怪力顺着掌心直贯周身,登时就将二女震出十丈。

月蔻右臂发麻,久久不得施力,二女对视一眼,心中生出默契,两声轻咤,齐拍地面冲身而起。

神尘右掌发劲,将禅杖吸回手中,二女以迅雷之势压了过来。

月蔻自左单锋位突袭而至,双掌盘旋百变,似兰似蝶,又似蛛网猎食,柔美中藏着狠辣。

月翘自右单锋位突袭而至,身姿轻敏无双,如野豹搏兔、雄鹰捉蛇,双爪触处,罡风凛冽。

二人浑然一体,左掌甫出,右爪已至,同时抢攻到神尘腰肋要穴,和尚能避开其一,决计无法同时闪躲两边夹击。

眼看那雄厚掌力就要印在胸口之上,神尘冷哼一声,双掌合十,气浪一震。

两女抢攻,全未料到他会舍强就弱,还未碰到和尚,只觉一阵温热湿润的气浪卷来,顿时头昏脑涨,继而双耳轰鸣不止,天旋地转,竟尔立足不定跌倒在地。

“悲酥清风……你这和尚……”月翘万想不到,这和尚不光内力强劲,招数也如此百变。

见二女不敌,点苍老道煽风助力:“我当鸿蒙宗如何了得,不过大师一合之敌。”神尘蹙眉,脸色不悦,道:“此二女不过鸿蒙宗二十八天之一,所属末流,二十八天之上还有九曜,四梵天,三清天,南北二斗,大罗天更是玄之又玄的存在,岂容小觑。”

那人听得此言,当即咋舌不敢再说,如果没有神尘压阵,仅这末流两人就可荡平整个中原武林了。

“丫鬟都如此厉害,不知那泰山府君是何实力?”

神尘两手汇气,按在二女百汇穴上:“太清境大赤天,三清天中最强,她又有河图洛书在手,现下只比肩南北二斗。”

鸿蒙宗的传说玄之又玄,千百年间多少武林中人只听过却没见过,点苍老道只好奇这和尚怎的如此清楚,却听二女发出凄厉惨叫。

中了和尚的“悲酥清风”,周身内力四窜不听使唤,四肢更是瘫软无力,只能任凭真气急冲颅顶,脑浆都似要被吸走一般剧痛无比。

周遭风声忽疾,越来越冷。

“拂衣神功。”点苍老道识得百经纶绝技,连忙提醒。

和尚眯起双眼,掌心内力催得更凶,下一刻就见百经纶闪至跟前,一掌劈出,正中胸口,霎时间冰霜自掌心蔓延,点苍老道赶紧躲到一边不敢招惹。

和尚还不肯放手,硬扛着肺腑寒气激荡,非要吸光两女内力不可,却见一支石箭正朝自己面门激射而来,和尚偏头去躲,经纶窥见时机抱起两女一蹬和尚胸口,飞身退回了山门。

神尘双手合十用内力驱散寒毒,百十众人手持兵刃却无一再敢冒进,却见云层之中光华暴闪,旋即落出一个身影,重重砸在地上。

慈航轻飘飘落地,脸上甚是得意:“少了三成玄天一气道,你还怎么跟我打?”百经纶放下二女交给姜灿照顾,赶紧去扶妻子,千寻春的身子本就单薄,生生将那青石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经纶心中一痛,自相识以来,不曾见她如此落魄过。

赵构躲在人群之后高呼:“大家一起上!杀了泰山府君!还中原武林和大宋天下太平!”

众人原本踌躇不定,听得此言,新仇旧恨齐上心头,咆哮着蜂拥而上。

千寻春筋骨尽断,倚在百经纶怀里,百经纶哪里能让这些人欺辱自己妻子,身形一闪,快如一道疾风,以一敌十斗了起来。

月蔻心急如焚,也顾不上许多,只朝姜灿骂道:“你父亲与师伯呢?我主子拼死守你白鹿庄,你白鹿庄竟只做壁上观?”

姜灿也急:“我寻过了……找不见他们。”

月翘冷笑一声,顾不得周身痛乏,桃红长袖一卷,冲入人群中去。

月蔻与姜灿紧随其后,然这中原各大派到了十有七八,其中不乏高手,哪是他们几人拦得住的,一路边打边退,打到了峥嵘堂。

百经纶一人对阵十派掌门已是极限,却不知那河图洛书与他们有何干系,竟让他们红了眼睛,全然不顾往日情面只下死手。

点苍老道的七十二式回风舞柳剑轻灵诡变,持戒大师的大手印刚猛迅捷,百经纶握着胜邪两手发颤只有余力抵挡,重阳子窥中破绽,一甩拂尘抽在经纶背心,霎时红炉点雪中暗藏的毒针穿膛而入,当即口喷一口鲜血。

千寻春飞身过来接住经纶,又见神尘凌空飞来劈出一掌,千寻春神色如常,单手去接。

饶是神尘这等陆地神仙级的武学修为,与她对上一掌,登觉周身气海沸腾,对方内力之充沛,犹如汪洋大海,他不由一怔,成名以来,他自诩世间没有敌手,然而,就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简简单单一掌,令他如顶泰山之重,无法承受。

重阳子眼见千寻春分身乏术,一甩拂尘想要故技重施,却见千寻春掌中内力闪出紫光将神尘震退,他拂尘未至,千寻春已一掌劈来,无影无形无法躲避,“噗”地一声闷响,重阳子于空中被无形掌力炸成一团血雾,撒了一地的肉渣。

“你还说没学河图洛书上面的武功!”慈航厉声一斥,冲身而起,化作一道赤红闪电,一掌打向千寻春心口。

“主子!”月翘两爪横扫逼退围攻飞扑过来,慈航持掌做刀,凌空一削,那桃红身影飞在空中被生生砍去了头颅。

千寻春神色一凛,放下百经纶,两掌齐舞迎了上去,两道刚猛至极的真气撞在一起,当即发出一阵电光暴闪,听得哐啷一声雷暴声,两人掌心相对,十步之内电光劈啪作响。

“贱人!还我河图洛书!”慈航修得五雷天音功圆满,周身内力如荒狂闪电贯入千寻春体内,霎时皮肉崩裂,露出焦黑骨头。

千寻春被鲜血狂喷却神情决绝,反手将对方双手捉死:“智慧从来不属于毁灭者。”一道道蓬勃气浪自两人中心刮起,周遭的一众高手似被卷入滔天巨浪竟无法动弹,慈航心中升起一丝恐惧,她周身内力已与千寻春的内力混成了一起,如何都挣脱不开。

“陵光!快带老爷走!”千寻春双臂已经灼成了焦炭,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喊到。月蔻哪里肯,往千寻春处扑来:“主子!我来帮你!”

千寻春周身狂颤,全身大穴经脉全断血流如柱,一道凶猛内力自她周身喷涌,如银河倾覆,月蔻首当其冲,连带着身边众人被那气浪生生卷入山崖之下。

慈航发出凄厉惨叫,使尽全力要将她震开,千寻春却铁了心要与她同归于尽,饶使周身筋骨尽碎也死死缠着她。

“凌华!”百经纶唤着妻子名字,千寻春猛地将慈航往怀里一拉,二人缠抱在一起,登时半空烧起赤红火球,越来越盛,直若一个小太阳。

江湖各大派几百之众,现下只剩了数十人,尽望着那火球不敢妄动,姜灿气喘嘘嘘,终于找到赵构位置,他趁千寻春吸引了周围人注意力,猛地冲身而出,如饿虎扑食。

赵构离神尘甚远,一瞧那扑来恶汉,当即吓得抱头鼠窜,眼见就要得手,草丛之中跳出一个身影,不是赛虎,竟是赢曜。

姜灿错愕间,已被赢曜手刀劈中后颈,晕死过去。

赵构拍着胸口,吓出一身冷汗,直往晕死过去姜灿身上踹了两脚,道:“还好有懿臣暗中保护。”

赢曜单膝跪于赵构身前,抱拳颔首道:“百经纶夫妇所谋,我白鹿庄全然不知,此人狼子野心,不配为临月阁主,请康王做主,还白鹿庄清白。”

赵构见眼前胜负已定,笑道:“百经纶夫妻罪不容诛,只要交出河图洛书,白鹿庄自然无恙。”

火球发出一声爆响,光华猛地一收,天地间都似暗了几分,两具焦黑身影应声坠落,砸在地上,散成了一地碳粉,两名绝代高手现下已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经纶往前爬了两步,坐在那一堆炭灰之中怔怔发呆,直若一个傻子。

“你们要的河图洛书在此!”众人循声去看,只见南策手持一卷自峥嵘堂而出。

赵构心中一惊,疑道:“此人不是那百岁荣的小厮?”

神尘飞身去夺,南策展开卷轴欲撕,神尘只好停下。

南策却不理他们,只朝百经纶道:“百庄主,没想到河图就是你儿子房里挂着的那副字吧?”

经纶怔怔地望着,“人世悲欢不可知,夫君初破黑山归。如今又献征南策,早晚催缝带号衣。”正是飞流馆正堂中挂着的《闺怨》。

南策声音一厉,逼问道:“百经纶!孟章神君现在何处!你若不说,我就撕了河图!”

经纶惨然一笑,双眸之中尽无光泽。

南策急了,怒吼道:“孟章神君杀光我唐门三百余口!泰山府君难辞其咎!”

“孑然路终末,拂一身零落。”

百经纶只痴笑着,南策还要逼问,却被一束寒光晃到了眼睛,百经纶手持胜邪抹了脖子,霎时间血涌如泉,身子重重倒在那一地炭灰之中。

南策一怔,神尘已至,夺过河图,一掌将他打落山崖,执起卷轴透光一瞧,诗词下方果然透出首尾相衔的黑白两龙。

赵构大喜,哈哈笑道:“河图复得,泰山府君殒命,白鹿庄归降,实乃大宋天大喜事……赢曜听封!”

赢曜跪伏在地,周身止不住地抖,不知是喜是哀。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大宋亲封的临月阁主!”

一阵寒风吹贯山谷,卷起一地狼藉飞灰,百经纶的血流了一地,如一面赤红镜子映着天上流云,他躺在白鹿庄的山门下怔怔望着天空,再没有半点动静。

……

成都府,来翠楼,厉刃川浑身赤裸扎着马步,树根般粗壮盘结的手臂撑着一把太师椅,椅子上坐着个老道,老道垂下的光脚就在厉刃川唇边,高高挺起的粗大肉根挂着老道的布鞋,布鞋中已积了不少雄腥的男汁,一会儿便是这英伟城主的饮料。

老道用脚后跟踢打着历刃川阳刚霸气脸,被羞辱的猛虎却不动怒,拱着嘴去舔老道满是死皮的脚后跟。

“吾儿这身筋肉当是天赐的架子,端了两个时辰还纹丝不动,看来你的天人诀又有精进了。”

历刃川听得老道悠哉地唤自己“吾儿”,阳根猛地一跳,讨好道:“多亏亲爹一手栽培,历刃川愿一生做亲爹的架子。”

黄龙真人用脚掌拍了拍雄奴的脸,历刃川立马会意,举着椅子跪了下来,然后仅靠着两臂的力量将椅子慢慢放回地上,继而大岔着双腿跪直,两条粗重至极的手臂反剪在身后,若不是那条手臂般粗长的褐色肉根高高顶着,还真像个孝顺的乖儿子。

“你可将真我心法传授你儿子了?”

历刃川将手臂曲起,周身筋肉绷紧,这是回话的标准姿势:“回亲爹,已经传给他了。”

老道一踢挂在历刃川阳具上的布鞋,甩出一圈透亮的淫汁,历刃川忙用手接住,双手捧着痛饮起来。

“以后你们两父子就结伴给我抬床板,极天城的女人们当万想不到,她们倾慕难得的城主和少主夜夜光着身子给老道我当床架……哈哈哈哈”

历刃川不以为耻,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舒服得直哼,周身蒸腾起了白汽,直把雄根往老道脚下伸。

岁荣与历天行趴在屋顶偷看,岁荣冷得很,历天行热得很,双拳握紧,又羞又恼,不忍再看。

老道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副雄体,真真是百看不厌,常年习武练功,皮肉虽不甚光滑且纵横有伤,但却有着一股雄浑原始的美感,肌肉如山峦般起伏又如峡谷般深陷,整个人就像一尊巨大无比的肉山,却又没有肥腻。

血管自胸锁爬过两肩蔓延至那双满是老茧的大手,周身每一处肌肉块都饱满至极随着呼吸一丝丝地滚动,两枚铜钱般大小的褐色乳晕上乳粒胀得高高耸起,像小孩儿一个小拇指指节,漫体浅浅的绒毛浇湿,方阔的下巴满是胡渣,端是强壮又霸气。

黄龙真人只好女色,他用房中术调教出了不少女奴,历刃川这样的男奴还是第一个,能令此等雄兽臣服,实在是件美事。

历刃川周身因内力翻腾氤氲蒸腾着热气,粗硕的阳根已然胀到了极限,血脉交错胀得紫红发亮,他已经太久没有发泄过了,现下已然顾不得什么练功和羞耻,直把自己的身子绷得像一张弓,希望在老道粗糙的脚底得到慰藉。

老道故意将脚摇来晃去,偏是不让他碰:“真该让你新讨的媳妇儿瞧瞧你这贱样,威猛强壮的城主大人连自己的性器都无法自控。”

历刃川双手捏着南瓜一般绷紧的臀瓣,难受得身子一阵抽颤:“求求亲爹让儿子泄出来吧……堵了百天,眼子根子又痒又胀,快要废了。”

黄龙真人踢着他硬邦邦的阳锋,一弹一弹,淫水四溅:“嘶……我怎记得,从前的城主大人多么硬气,说什么断不肯向我这等猥琐无耻之人讨饶,如今怎的将命根子也送与我踩了?”

历刃川回回被他旧事重提借以羞辱,已然驾轻就熟,咚咚咚地叩起响头,又扇起了巴掌:“公狗错了,公狗无知,公狗只是头浑身肌肉的畜生,是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畜生,只配被亲爹踩在脚下做亲爹的马桶,求亲爹让狗儿子舒坦吧。”

妖道哈哈大笑,什么狗屁天下第一,他才不稀罕,哪有天下第一跪在自己面前摇着男根求饶讨好来得快活:“交予你的事你且没有办好,就来向主人讨赏?”

历刃川连忙又磕头:“那白鹿庄的小子身边有执明神君护着,狗儿子一时不知如何下手,亲爹再许我几天时间。”

哟?这里面还有自己的事儿?岁荣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连忙竖起耳朵去听。老道蹙眉:“你还打不过他?”

历刃川道:“自然打得过,不过,不知道玄天一气道的法门,强取只能玉石俱焚。”

“三天,三天过后你若还是没把他哄来,我就将你这幅大马鞭骟了。”历刃川闻言,赶紧赌咒发誓,老道这才大发慈悲,替他解开紧束阳根底部的牛筋,顺手又将手中拂尘的柄贯入城主湿漉漉流汁的尿眼中。

历刃川忍着尿道被异物摩擦刺入的生疼不适,连忙背对着老道趴好,熟练地四肢伏地,筋肉大腚高高翘起,有力地大手分开臀瓣露出中心黑乎乎的毛菊。

黄龙真人对男人的腚眼儿毫无兴趣,一脚踢向历刃川的会阴,登时就发出一声雄浑的惨叫。

历刃川痛得背脊发凉,腰眼似被狠狠砸了一拳般又胀又酸,周身筋肉绷紧抽动不敢动弹,嘴里却喊着“谢谢亲爹”。

历天行紧闭着双眼将头偏向一边,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那老道分明可以手点会阴替他解穴,为了羞辱这头壮畜,偏偏要用脚来踢,还偏踢男人最脆弱的卵丸,尤其看到历刃川这样的阳刚男儿被自己踢得发出毫无尊严的惨叫却不敢动弹,他就觉得无比满足,凌驾于一个强大雄性的快感远超俘虏女人。

历刃川一身绝顶武功与雄健至极的肌肉毫无用处,只能咬紧牙关硬撑着,老道每踢他雄卵一脚就有阳精射出,城主大人浑身颤抖,眼角噙泪,觉得自己贱得不如一条路边的野狗,野狗好歹能扒着母狗肏个痛快,而自己这幅原本日战十女还金刚屹立的大宝贝,现下只能被人踢射。

岁荣拍了拍历天行的手背,天行会意,将屋顶瓦片盖好,又挟着岁荣两肋轻巧飞跃,回得房间,岁荣也顾不得身上沾了泥灰,裹上被子就去炉边烤火。

天行兀自站着,双拳捏得咯咯作响,显然是气到了极点又无从发泄,岁荣看他那样,一阵心疼,越发地想回白鹿庄了。

“你想到计策没有?”历天行板着一张脸,语气也不甚客气。

岁荣知他现下是看谁都不顺眼,宽慰道:“放心好了,小爷我全是主意。”历天行愁眉不展:“那妖道整日与我父亲形影不离,若不将他支走,他定会出手阻止……你在听没有?”

“在听,在听……你没听见那妖道要让你父亲来诓我了?”

天行闻言,只当岁荣害怕,保证道:“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以后衣食住行我俩形影不离。”

岁荣挑眉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逗他:“你是守住我了,可你父亲的阳物可就保不住了。”

“你!”天行气急,抬手就想把他一掌拍死。

岁荣却不怕他,反拉他裤子让他过来烤火。

行嫌弃地将手拍开,怒道:“不要再故意急我了,你有何计策说来商量。”岁荣眨了眨眼:“让你父亲下令让他先回去就是了。”

历天行气笑了,当以为他有什么绝顶好主意:“你方才也亲眼见了!父亲每日都需他配合练功,如何肯让他回去!”

岁荣瞥了他一眼,道:“长得这样聪明,为何如此蠢笨?与其你我想尽办法,不如由你父亲来想办法支走那老道。”

历天行不解其意,英俊的脸上透露出清澈的疑惑:“我说了无数次了,我父亲恨不得时时刻刻与他黏在一起,又如何会将他支走?”

岁荣叹了口气,道:“少主看来还是个雏,需知陌生才会更令人感到羞怯。”历天行俊脸绯红,瞠目威胁道:“你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故弄玄虚,休要怪我辣手无情。”

岁荣逗够了他,道:“那老道要你父亲来诓我,我们正好演一出戏将计就计。”

“什么戏?”

岁荣笑嘻嘻地拈着历天行的耳朵,扯过来:“比你父亲更贱就行。”

“……我杀了你!”

岁荣老神在在:“你若不肯那也别无他法了。”

他虽与历天行合谋,但更要巩固自己的主导地位,之前的教训鲜活无比,合作可以,演戏也行,但自己要是做主导的一方,可以让对方知道办法,却不能全让对方知道,否则,历天行就会成为第二个赢曜,等他寻到了认为更优的解法,背叛只是迟早的事。

天行怒视着他,那一掌终归没有打下去:“听你的就是……”

……

赶了几天路,历刃川心中越发疑惑。

怎的那白鹿庄的小子最近这么安分?

竟也不吵不闹了……怎的自家的小子向来喜欢独来独往,最近却换了副面孔,成天跟那个白鹿庄小子黏在一起?

功夫好像也变好了……难道?

历刃川骑在马上不敢细想,漫不经心地问红妆女:“让你跟少主,你可查到了什么?”

红妆女闻之色变,尴尬地左右看了看,小声道:“……城主,我不好说,你且自己去看吧……”

历刃川心中一沉,猜到了八九十,两个少年岁数相当,白鹿庄的小子也确实生得娇媚,历天行生养在极天城,倒是没见过这样的风情,也到了情动的年纪……本来也是给儿子安排的媳妇儿,奈何毕进的儿子着实能打……

道理他是理得清楚,就是那滋味儿,实在是说不出开心。

是夜,历刃川一身夜行服趴在了房顶。

天行跪在岁荣面前,耳朵动了动,使了个眼色,岁荣看他口型明白了,历刃川来了。

岁荣啪地甩了天行一个耳光,历刃川趴在房顶偷窥,那一记耳光抽到儿子脸上,也抽得自己心尖发麻。

历天行跪直身子,忙把另一侧脸伸到岁荣跟前:“这侧也讨打,荣儿气若不顺,打到解气为止。”

岁荣一脚踩在他面门,天行愣了一下,还是手抖着捧着岁荣的脚舔了起来。“你们的马车又硬又潮!屁股都给我坐痛了!”

天行含着岁荣的脚趾吮吸,略咸,细细品尝一番后,竟还觉得十分可口:“坐我身上,以后我就是荣儿的垫子。”

岁荣用脚掌拍了拍他的俊脸,骄矜地挑着眉:“你这肉垫子实在不懂规矩,说了多少次,在我面前必须一丝不挂,把你的阳锋挺起来以示尊重。”

历天行耳根红得发亮,手抖着慢慢褪去衣衫,他知道自己父亲正趴在屋顶看着自己,一想到这,他就恨不得当场死了。

历刃川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幕直若在照镜子,他那儿子平日多么严肃孤僻,惜肉如金,整日裹得严严实实的,饶是洗澡也从不与人一起,现下竟然当着那小子脱了个干净。

岁荣咽了下口水,饶是他看过无数男体,雄壮的,健硕的,精实的……历天行这副身体当是他见过最喜欢的,虎背狼腰,马腿猿臂,肌理分明,块块饱满,样样清晰。

尤其那身麦色皮肤,紧致光滑,一股子青春气息,就像初春的花儿,欲放不放,心知不是最香最艳的时候,偏偏确是最美味的时候。

“怎的缩做一团?可是对我不满?”岁荣用手挑了挑天行胯下软塌塌的阳物。

天行不知如何作答,浑身发胀唯独只有胯下不胀,他实在太羞耻太紧张了。

“看来你这根阳物今日是伺候不了我了,不如锁起来。”

历天行赶紧告饶:“别!我能……再让我试试!”

岁荣用手给他套弄了两下,依旧不见起势,拿出铁笼给他套锁了上去。

天行只觉下身一凉,自己雄壮骄傲的男根塞满了笼子的每一个缝隙,这副笼子还是他路过成都府偷偷托人打造的,虽有半个拳头大,对他来说还是太小了。

岁荣要依样做个“鸟笼”,他竟就鬼使神差地去做了,一想到自己竟做了这么下贱的事,下体就一阵发紧。

“荣儿……它硬了,帮我解开吧……求求你,它想要伺候你。”

岁荣将那鸟笼打得东倒西歪,骂道:“真是个贱东西,给它机会它不硬,现下锁起来了它硬了,我现在用不着它了,锁死锁废好了。”

“……”

岁荣沾了一下他铃口涌出的汁液牵出丝来在他眼前展示:“沿途不是有不少女人偷偷看你么,下次索性就把你扒了给她们看个仔细,她们的如意郎君貌比潘安,又威武健硕,下身却锁了个鸟笼子,锁得还没我一根小拇指长,你说,她们会作何感想?”

历天行呼吸急促,咬着下唇浑身发抖,他实在不敢去想那个场景。

岁荣把玩着桌上的面具,笑道:“既然你的下身用不了,今日就用你这张俊脸伺候我吧,给我躺下。”

历刃川看得浑身燥热,下身顶得生疼,眼看着儿子平躺在地上,那白鹿庄的小子将面具扣在了他的脸上……那面具?

那面具是张红头鬼脸,只是鬼脸的鼻子甚是粗长,直若插了一根擀面杖,一眼就能看出它的用途……

岁荣撅着雪白的臀坐到天行嘴上,天行知道是在做戏,只是要他舔人家的屁眼……他实在是做不到,只咬紧牙关躲避。

岁荣猛地起身,整个人跳了起来,往他那八块舒展的腹肌上狠狠一跺,历天行猝不及防,酸水挤入鼻腔,岁荣趁他张开嘴巴,一屁股坐了上去。

“对,好好给我舔。”岁荣坐在他脸上,双手拨弄着少主那对粉红的乳首,“你这骚东西,一身黑皮,乳头倒是粉嫩得很……用力舔!舌头给我伸进去刮!你个贱马桶不是喜欢被小爷用屁眼夹舌头吗?”

天行浑身肌肉都在抽搐着发抖,这巨大的羞辱让他明知是戏还是浑身发冷打颤,他眼眶一阵刺痛,还是将舌头探进那洞口之中……

“哈哈哈哈,舔得好,这就是极天城的少主啊?练功就是为了给本少爷做马桶来了?嗯?问你话!”

“是!”历天行被岁荣的臀瓣掩住了口鼻,只能瓮声瓮气地回答,“我历天行!就是喜欢做荣儿的马桶!我的肌肉!阳具!全身上下都是荣儿的!荣儿要做什么都可以!”

“贱东西。”岁荣低骂一句,后穴已被他舔得湿润,于是扶住那面具上的红鼻子,狠狠地坐了上去。

历天行高挺的鼻梁被梗得生疼,他眼前一片漆黑,不用看也能知道,岁荣正踩在他两块发达的胸肌上坐着他的脸自慰,还好他看不见,自己此番的样子定是贱透了……但是……自己的这副贱样,定是全被父亲看见了……

历刃川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等玩法,他一阵头皮发麻,忍不住将手伸进裤裆揉了起来。

岁荣气喘吁吁,命令道:“累死了!你自己动,用你的脸狠狠顶我的腚眼!”历天行只好双臂使劲撑起自己上半身,用头颅顶起岁荣全身的重量顶撞起来,听得面前一阵噗吱噗吱的黏腻水声,他的阳根胀得快要被铁笼勒断了。

岁荣舒服得双眼翻白,胯下一松,阳精为泄,倒是被肏尿了……

澄黄的尿柱高高抛起撒得到处都是,他挣扎着酸软的身体,将喷尿的肉茎塞进历天行的口中。

天行根本不及反应,呛了几口,那又酸又咸的尿液已经进了喉管,他真的变成了别人的马桶……

历刃川尾椎一酸,一股热流顺着裤管淌了出来,他打了个冷颤,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能主动泄出来了。

……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透,历刃川就赶着众人起来用早。

岁荣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身后跟着历天行,他一张俊脸平时就耷拉着,今日比寻常耷拉得还要厉害,只比苦瓜还苦。

历刃川端正坐在大厅,今日也是鲜有的等到岁荣起来了才招呼用饭。“百……那个,白鹿庄的小子,你过来坐。”

岁荣假装惊讶,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

“废话!”历刃川拍了一下桌子,用愤怒伪装自己的紧张,“除了你,还有哪个是白鹿庄的。”

岁荣朝历天行眨了眨眼睛,抓耳挠腮地坐到了历刃川面前,黄龙真人坐在一边只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淡定喝粥。

历刃川清了清嗓子,问道:“你懂易数卦象?”

岁荣心说你明知故问,白鹿庄的人自然要学这个:“略懂些皮毛。”

“甚好,你且陪我上一趟五老峰。”

岁荣心中一阵狂喜,这鱼儿也太好上钩了,样子却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怪叫道:“啊?怎的偏偏是我?这老头儿不是道士吗?如何不让他陪你去?”

黄龙真人告知自己不要与这小儿一般见识,沉声道:“老儿要先行一步,往返两月,极天城内不可无人主事。”

哼,主事?

岁荣窥见机会,岂能不狠狠嘲他:“天行回去也就是了,少主既在,如何轮得到你来主事?”

这话问得满场一片寂静,其中如何,他们自然心知肚明,却无人敢将这窗户纸捅破,岁荣这句话倒是问到了众人心坎上,都竖着耳朵来听黄龙真人要如何作答。

老头儿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倒是历天行先开了口:“真人熟悉城中事物,向来是真人代理巨细,岁荣初来不知,真人莫怪。”

黄龙真人嘴角一抽,不应不答。

天行又道:“父亲……不如由我带着岁荣去一趟五老峰,我担心……”历刃川抬起右手阻止他继续说:“我心意已决,你与真人回城坐镇,我领着这小子上五老峰,即刻启程!”

“哎!”岁荣刚往嘴里塞了个包子就被历刃川提着出了客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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