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刃川颈间四肢皆戴上了镣铐被猴子们牵扯着,六畜探花指挥着猴儿们爬满历刃川全身,小猴儿抱着他那对厚实的胸肌一顿啃咬,扯着乳粒只疑惑怎还吸不出来奶来,大猴儿攀着这具雄健的男体上蹿下跳,畜生不比人类,下手没有轻重,一帮猢狲齿尖爪利,抓得他浑身肌肉道道爪痕,更有猴儿一边一个揪住他的雄卵荡着秋千。
母猴更爱这威猛雄性的阳根,骑坐在他那根乌紫巨龙上又搓又舔,换做寻常人肯定痛死了,但对历刃川却是正好,只爽得背着双臂挺身狂射。
道道滚烫热液浇在岁荣脸上噗噗直响,岁荣四肢被锁在鼎中无法动弹,无论如何偏头都无法躲避,该死的历刃川好生能射,每每发泄必是要狂抖二十余股,道道浓精似用瓢在泼,浇得他无法睁眼更无法呼吸,任他如何挣扎,历刃川只越射越狠,精柱好似耳光在扇,打得脸上生疼,这也就罢了,若是被这精液呛死了,他就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顶着这满头雄腥上黄泉,怕是都没脸去见阎王。
历刃川好容易射完,喘着粗气跪在一边蓄力,狐面太子又牵着孟章神君过来,荆条一抽那壮臀,直若打在了什么开关上,整个人绷得像张弓,伴随着五怪放肆的笑声,任由狐面太子揪着阳根将精粥往少主脸上淋。
冥河老祖拐杖抵着岁荣胸口,探头来看:“这两头畜生好生厉害,这还没多少时候,阳精都没过他小腿了。”
六畜探花将大把的壮阳草往历刃川嘴里塞,桀桀笑道:“奶奶有所不知,老狐狸这精泉丹能将内力化成阳精,此二人内力精纯,阳精源源不断,这样从早泄到晚,阳精色泽呈粉红时,二人便是油尽灯枯,彻底变成废人。”
冥河老祖露出满口黄牙,“痛惜”地舔着历刃川流汗的俊脸:“只可惜了城主这身好肉与这绝顶内功。”
狐面太子笑道:“奶奶莫叹,只要将这玄天一气道练出,上百年的精纯内功归为你有,届时杀回极天城去,精壮的男儿,要多少有多少。”
“上百年?”驱尸魔疑惑了,“这小子体内不是仅三成内力吗?”
“老僵尸你有所不知,这玄天一气道之所以被称为最强内功,只因它需要通过世世代代的修炼传承,祖传爷,爷传父,父传子,泰山府君之所以横行无忌,全靠这身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内力。”狐面太子吊着细眼,说得口水直流,莫说三成,他仅需五分玄天一气道的内力便可跃升一流。
“要这两头畜生的阳精又是为何?”
“玄天一气道乃极阴之气,男汁为极阳之精,再由奶奶的阴阳混冥功与之一揉,嘿嘿……”
六畜探花锋利指甲拈夹着历刃川的乳粒,直道“妙哉”,又一拍历刃川壮臀,催他赶紧补上去将铜鼎注满。
两柱香后,天已傍晚,鼎中精汤已没过岁荣半身,岁荣被淋成了一个精人,从头到脚被糊上了一层厚厚的精浆,只泡得他四肢乏力筋骨尽酥,腥闷气味儿熏得他几欲作呕。
冥河老祖见时机已到,双掌一拍鼎身,鼎中浓精旋成一道漩涡,越转越急,忽地一收,猛地贯入岁荣腚眼。
岁荣被突然偷袭惊得张嘴欲喊,另有一注又冲入他口中,那触感十分膻涩,直若什么海底生物的触手。
冥河老祖两掌上下翻转,虚在半空似在揉一个看不见的面团,半个鼎的精浆尽数被内力揉进岁荣体内,那黏稠的雄汁将少年的身子灌满,岁荣肚子鼓得像十月怀胎即将临盆,那股子撕裂之痛是五脏六腑齐齐挤在一团,没寸骨肉都在被撕开的痛,痛得岁荣几将昏死。
岁荣仿佛听见体内发出泡沫破碎的声音,顺着骨头传遍周身,那声音让他一阵头皮发麻,就好像预见了自己将要变成什么怪物的恐惧。
浓稠的精液在岁荣体内翻腾,似要冲破肉壁阻塞,往血管中填满。
霎时,岁荣体内滞堵如山的真气似感应到了危机,开始旋转,越旋越快,似要将撑开的脏腑拽回来,一撑一拉间,岁荣浑身冷汗,痛得已发不出声音,只得浑身抽搐痉挛。
愫地一收,只听一声闷响,岁荣的丹田塌了下去,尾椎一麻,没了知觉,玄天一气道炸成无数碎片冲向四肢百骸,追着他体内蔓延的精浆混成一体。
“好热……好痒……”岁荣的大脑是他现在唯一还能操控的孤岛,然这孤岛也开始沦陷,他浑身又麻又痒,既痛又爽,万千念头只崩塌成一个,他好渴望有人能摸一摸自己。
冥河老祖将他从鼎中捞出摔在地上,岁荣伏在地上,似一摊潮红的烂肉,“孕肚”之上肉眼可见体内真气激荡,一圈圈荡开肉浪。
五怪见其淫态,齐齐发出怪笑,先前还寻死觅活的少年已然乖巧,狠厉的双眼蒙上一层淫欲蒸腾的雾,只剩下如丝媚态,饶是四肢无力,亦本能地想往历刃川的雄体处爬。
刘畜探花揪着岁荣的头发将他上半身提起,问道:“老狐狸,现是可以用了?”狐面太子猥琐一笑,道:“你这老畜生莫要心急,他内力真气还没化开,还需得捣上一捣。”
“捣?好说!”六畜探花性急地解开裤带。
狐面太子一拍他的猪头,直把他打了个趔趄:“快将你的小东西收起来,你这袖珍物什如何捣得到阳心?”
历刃川的阳根似受到感应,朝着岁荣爬来的方向颤跳不止,猴儿们扯着铁链不让他靠近,却哪里拦得住他,历刃川挥手一扯,三四只猴子被甩飞至空中,其余猴儿见状尽扑过来撕扯,历刃川挥甩铁链随意一舞,啪地抽打上去就是脑浆迸裂,猴儿们一见猛兽发狂,俱骇得四散进了林中。
六畜探花也来拽,历刃川周身筋肉一胀,一股气浪将他震飞十步远,摔了个四仰八叉。
狐面太子掩嘴笑他:“亏得你还养了这么些畜生,发情时哺乳期皆是碰不得的,你不知道?随得他罢,让他好好捣上一捣,好歹身为极天城的城主,当也值得上做个快活鬼。”
历刃川伸手一捞,将岁荣抱在怀里,滚圆的“孕肚”似水球抵着他八块坚实的腹肌。“休!辱我,辱我少主!”
听得一声嘶哑地怒吼,孟章神君拖着一身残破冲来。
百秽仙与驱尸魔齐出一掌将他打飞,喷出的鲜血撒到岁荣身上,岁荣一哆嗦,清醒了一半。
“倒是个忠仆,方才喷精时如此痛快,现下又来坏事。”六畜探花的利爪抓起孟章的头颅将他上半身提起,又握着拳头,朝他心口连轰三拳,当即打得他蜷在地上,没了动弹。
岁荣心中一紧,却自顾不暇,历刃川大掌握着他臀瓣一分,食指戳进他后穴掰开,精流哗地喷了出来。
岁荣正被那股失禁感折磨得浑身发怵,一杆滚烫长枪顺着喷射激流捅了进来,柔嫩的穴口被它塞得严丝合缝,原本就拥挤肿胀的体内再添一庞然巨物,岁荣痛得浑身发软,只觉得肠子都胀破了。
历刃川的阳根被折磨了许久,正是痒得厉害,遇上岁荣这嫩穴来磨,当即抱着他不管不顾地肏个痛快,他那骇人肉根粗长似刑杖,饶是五怪心狠手辣亦瞧着惊心,岁荣的凄厉的喊叫更是响彻山谷。
冥河老祖一旁看得啧啧出声:“这淫兽发起狂来实在可怖,万幸还没与他洞房,被他这样肏弄,怕是要交代了我这条老命。”
六畜探花桀桀发笑:“如此不是妙哉?淫兽正好配淫娃,泰山府君当想不到,她威名赫赫,儿子却被我们炼成了浪货炉鼎……嘿嘿嘿,这小淫娃现在见着男人的那话儿就骚得恨不得扑上去啃。”
狐面太子亦是一边献媚附和道:“当是奶奶有主意,如此既能消解我们山中苦闷,日日与这炉鼎交欢又能功力倍增,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安排。”
历刃川粗硕的茎身本就吓人,上面青筋盘亘,凹凸的屌身磨着岁荣肠壁嫩肉,直肏得他两眼翻白,脚弓绷直,所谓天堂地狱不过如此,那滋味当真是难受得紧又快活得紧。
两人交合处已“噗叽噗叽”打出厚厚一层白沫顺着历刃川强健的大腿往下淌着,岁荣这身子本就不甚高大,抱在历刃川这等肌肉巨汉怀里更显得娇小羸弱,观之不忍。
赤铜喷张的肌肉碾磨着白嫩滑腻的肉体,这番场景看得六畜探花口干舌燥,扯过历刃川颈间铁链道:“好畜生,来舔你爷爷的脚。”
历刃川全凭本能,被这侏儒怪物牵着走了一圈,又伏在地上伸出舌头来舔他发黄腥臭的脚趾甲,单臂揽着岁荣后背舍不得放下,南瓜似的壮臀随着挺动收缩,臀瓣两侧因发力不断凹陷。
狐面太子挥鞭来抽肌肉汉子挺翘大张的肉臀:“老畜生,我这‘壶中日月’如何?”六畜探花用脚趾夹着历刃川的舌头拔出来,让他更像一头发情的壮犬:“端是厉害,任他再凶再猛,饶是发情时也要一边交配一边给主人舔脚。”
岁荣似被煮熟一般周身发红,已全然没了挣扎,张开嘴,口中吐出袅袅白烟。
“成了!”冥河老祖心中一喜,一脚想将历刃川踢开,历刃川抱着岁荣就地一滚,又肏了起来。
冥河老祖狞笑道:“你既不让开,那便将你一并吸了!”
旋即一掌打在历刃川背心,肌肉霎时滚起了肉浪,岁荣口中蒸腾的白烟也俱收回体内,肉眼可见滚滚内力汹涌地汇向冥河老祖掌心,冥河老祖浑身一凛,打了个冷颤,那精纯内力似冰山上滴落的甘霖,让他一阵心神澄澈,直若登仙。
其余四怪见状,哪甘落后,齐齐冲来将手按在历刃川背上,霎时五怪不光七窍,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股股白汽周身蒸腾着。
历刃川却没停下胯下耸动,伏在岁荣身上,交牙咬着岁荣的耳垂。
岁荣浑身一抖,清醒过来,却听耳边历刃川低声道:“抱紧我。”这话自然也被五怪听在耳里,然贪婪却没过了疑惑,察觉周身内力顺着掌心回灌时,已然晚了。
“玉鼎功!”冥河老祖厉吼一声,左手翻掌猛击,打在历刃川筋肉之上直若击上了堵城墙,城墙毫发无伤,他的掌心却是又胀又麻。
狐面太子查出诡异:“这狗杂种以自己的内力做引,正将我们的内力全渡给那个小子!”
“老狐狸!你的壶中日月当是狗屁不是!”六畜探花破口大骂,惊慌失措间,内力似洪水泄闸,奔涌不回,顷刻间已被吸走四五成。
百秽仙咬牙聚气,喊道:“莫怪了!锁住丹田!”
“锁什么丹田!将他打死!”
狐面太子满头虚汗,斥道:“莫使蛮力,我们伤不到他,内力走得更快,老畜生!你快打我一掌!”
这断臂求生当是此刻唯一机会,五个老怪物再顾不得其他,再要犹豫就要被历刃川吸干,赶紧互击一掌,顾不得接上断臂,滚在地上第一件事却是赶紧就地打坐,平复气息。
历刃川还抱着岁荣不停耸动,站起身来睥睨笑道:“多谢五老相助,否则历刃川这‘天人诀’还无法这么快突破至第八层,五老恩情,随我回极天城后,历刃川当一一报答。”
六畜探花恨得咬牙切齿,也不顾周身真气未平,扫地一旋转成了个陀螺,锋利指甲合成一束,照着历刃川直冲而来。
“老畜生!”狐面太子连忙唤他,已是晚了。
历刃川阳根插在岁荣后穴猛地一顶,挟着二人重量跃至半空,六畜探花一击未成,只翻身一滚两腿一蹬冲身去追。
岁荣吓得死死抱住他,阳心忍不住夹紧,直夹得历刃川发出一声闷哼,勾着嘴角邪笑道:“又紧又滑,你这后穴才是个宝贝,恨不得将你整个人缝在我这阳根上。”
在如此危险之际,历刃川竟还有余力分神咬他耳朵说这淫话,眼看六畜探花锋利指甲已至脚底,历刃川却躲也不躲,迎着他的甲刀猛地一踩,咔咔两声,六畜探花削铁如泥的指甲尽数折断,还不及错愕,历刃川的脚底踩在他面门之上挟着二人体重迅速下坠。
“咯”的一声,脑浆泵射,六畜探花四肢抽弹了一下就没了动静。
岁荣听得那异声已能想象身下惨状,把头埋在历刃川颈窝不敢去看。
“嗯……”历刃川咬住岁荣下唇,闷哼了一声,下身迅速地抽顶了两下,一股滚烫雄浆喷薄而出。
岁荣被他烫得浑身一紧,十指在他背上抓出数条指痕。
“舒坦,老子还是头一次一边肏屄一边打架,有些意思。”历刃川脚下一勾,将那无头尸体踢到一边,挑着眉头看向其余四怪:“探花郎实在不经打,你们几个一起上吧?”
“历刃川!我们走着瞧!”百秽仙一甩袖袍撒出一阵毒烟。
历刃川一手搂着岁荣一手击出掌风,毒烟散尽,几个怪物却是不知去向,历刃川冲着远处朗声喊道:“冥河奶奶!您的期颐之厄历刃川就替您代管了!极天城城门大开,等您来取!”
见无人回复,历刃川仍舍不得将阳根拔出,一边操弄着岁荣一边拾起火把就要将这妖府烧了,岁荣连忙叫道:“莫烧!”
历刃川打量了他一眼,挑眉笑道:“好,夫人让我莫烧,我就不烧了。”岁荣是想到了洞中还有冥河老祖女儿的尸身,还有许多秘密未及询问,若是一把火烧了,他便更是无从查起了:“历刃川!你放我下来!”
历刃川果然突然松手,岁荣霎时从他身上滑了下来,连带着“啵”的一声,历刃川半硬的巨龙终于抽了出来,岁荣阳穴豁开大洞,还能见到里面猩红发肿的肠肉,精浆没了阻塞,瞬间喷了一地。
岁荣顾不得狼狈,爬到孟章身边,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还有气在。
“要如何救他?”岁荣体内空有澎湃内力,却不知如何渡给他续命。
历刃川抱着双臂,挑眉邪笑道:“你只管将他阳锋吹硬,扶上去坐上一坐,自然就渡给他了。”
“历刃川!!”岁荣急了,只朝历刃川吼,全然忘了眼前这魔头能轻易一掌将他打死。
历刃川啧了一声,收起嬉皮笑脸走了过去,右掌按在孟章胸口发劲,只见历刃川右臂一胀,孟章霎时吐出一口浊气,蜷在地上大口喘息。
“好了,以他的功力,自己好生安养一阵便可痊愈。”
岁荣松了一口气,朝历刃川道了声谢谢。
历刃川身子一顿,拾起地上衣袍丢给他披上。
“你还好吧?能自己起来吗?”岁荣扶着孟章起身,又扭头问历刃川,“城主,可以把他带回极天城安养吗?”
历刃川耸耸肩,示意他看着办,孟章反倒气若游丝地拒绝道:“少……少主,太极需要先,先找,主人复命……恕太极无法陪,您去极天城……”
岁荣想想也是,也不勉强他:“那……便随我们一起下山后再分别吧,免得那几个怪物再杀回来。”
孟章只说稍等片刻,他要去洞中寻一些琐物要取,岁荣便坐在地上等他。
历刃川抱着双臂朝岁荣走来,搂着岁荣后脑勺,掐着阳根直往岁荣脸上杵:“等他这段时间,再帮老子吹一吹。”
“你今日还没泄够?还想来?是有性瘾不成?”岁荣一把揪住他卵蛋根往下扯,历刃川痛得顺势双膝跪地。
历刃川掐着岁荣的小脸凶道:“服侍自家男人天经地义,老子想要就得张嘴给老子含着,哪需要什么理由……哎哟……你他娘的放手!”
岁荣一手一个将历刃川的卵丸握在手心轻轻施力,真是匹种马,两颗雄卵都又鹅蛋大小,蛋上缠满精索,就这么一会儿时间,精索竟是又鼓了起来,太惊人了这产精能力。
岁荣不放,历刃川当又不会真的打他,便柔声哄道:“乖乖,你温柔些,老子这副大玩意儿以后都归你耍,莫搞坏了。”
岁荣松开他的鹅蛋雄卵,轻捏着他鼓胀的精索,道:“是不是他们喂你吃的那个什么‘精泉丹’的缘故?怎的又有了……你万不可再泄了,没听他们说阳精需得内力来换?”
历刃川勾着坏笑,挺着龙头直往岁荣唇瓣上来回抹:“什么狗屁精泉丹,狐面太子除了那‘壶中日月’算个宝贝,其余丹药都是唬人的把什……只管吃就是,方才老子没射干净,尿眼里还痒得很。”
“痒?”岁荣看这精虫入脑的性瘾种马,突然也想来捉弄他,径直将食指捅进他尿眼一阵扣刮:“那我替你挠挠?”
本是使坏,却不想历刃川当真受用,两只铁掌扶着臀瓣,阳根直往岁荣手上挺动,嘴里更是毫不顾忌地奥哟浪叫,还怨岁荣手指太短,又让岁荣用荼蘼枝来捣。
岁荣被他勾得兴起,全然忘了周身疲乏,更忘了他们还身处妖魔老巢,历刃川的阳具实在粗长,尿眼更是他见过最大的,岁荣伸进去两个手指头还有余,突发奇想,握着他肿胀肉刃拉到自己身前,站了起来,亦将自己发胀的肉根抵上了他大张的铃口。
历刃川似猜到他要做什么,呼吸更加急促,见他磨蹭,搂着他的小屁股往怀里一拉,岁荣的肉根径直捅进了他的尿眼之中,霎时两人都发出呻吟。
“小浪货,你娘当是知道你这玩意儿小,才让你嫁给男人,免得被女人嫌弃。”历刃川嫌他动作太慢,俯身将他压在身下,收缩着肉臀自己上下挺动起来。
岁荣的阳物绝不算小,但与他们这般巨根怪物相比,确实袖珍,他还是头一次体验这番紧致的包裹,往常也就是被姜灿或者赢曜含含阳根,也未肏过他们后穴,却不想男人的尿眼也是能肏的,这番体验着实新鲜。
历刃川喘着粗气,汗水沿着刚正如刃的下颌线滴在岁荣身上:“对,就是这样,用你的小东西,狠狠捅老子的屌眼儿,使劲挺,插深点儿。”
岁荣被他荤话激怒,给了他一嘴巴,夹紧臀瓣狠狠抽插了几下:“大又如何,生这样大的耍货不照样被小爷插,贱公狗。”
历刃川就是故意惹他来骂,大笑着把岁荣唇瓣含在口中轻咬。
岁荣方才被他肏了许久还未泄过,被这雄浪汉子一激,又是如此新颖刺激的方式,只茎头一酸,浑身一凛,插在他尿眼中泄了出来。
一股热流猝不及防,烫得他尿眼一酸,随及又一股冗长的热液奔涌直冲膀胱,岁荣打了个冷颤,呼出一口浊气,历刃川也打了个冷颤,大手虚掐着他的脖子:“娘的,你个含鸟猢狲,多少娘们儿馋老子的大宝贝,竟被你个小崽子当夜壶糟蹋!”
岁荣嘻嘻笑道:“你既说了今后都归我使,拿作夜壶如何使不得?”历刃川大屌包着岁荣小屌,大手握紧茎杆捏着不让他退出去,就着这般插入的姿势来回搓弄,膀胱之中还积着岁荣那一泡热尿,尿沫子在他体内噼啪炸响,那滋味,刺激得他腰眼一酸又要喷射。
洞口却传来一声轻咳,岁荣赶紧与他分开,拔出之间磨得历刃川尿眼又痛又爽,历刃川伸手去掩却也来不及了,只能在这尴尬的气氛中肆意喷洒起来。
孟章神君劈上一身乌金甲胄,虽落满灰尘,当也可见昔日威风凛凛,他一手扶着剑匣朝岁荣走来,单膝跪在他身前将他外袍罩好,又扶着他站起:“少主,走吧。”
复又朝正在喷射历刃川拱手拜道:“厉先生今日之恩,太极无以为报,请受太极一拜。”
“哎!你!别!”历刃川手忙脚乱去扶他,泵射的精柱却直直喷洒到对方的宝甲之上。
岁荣:“……”
历刃川:“……”
孟章神君:“……无碍。”
历刃川恼羞成怒,吼道:“闭嘴!老子不需要你的谅解!赶紧下山!”
“你就这样下山?”岁荣指着历刃川一丝不挂的身子。
历刃川本来已经准备穿衣服了,听他这样一问,莫名地犯起了牛脾气,拾起冥河老祖的拐棍,扛起十方俱灭,身子一挺,道:“怎的?你这小鸡崽儿般干巴巴的身子见不得人,老子这副肌肉身子可不怕被看。”
“行行行……”岁荣懒得跟他犟,只想下山后好好泡个澡。
孟章神君见他二人关系紧密,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少主……怎的,跟历先生……嗯……如此交好?”
岁荣当即不悦道:“你哪只眼睛瞧见我们关系好了?”
“……属下错了。”
历刃川却哈哈大笑,一把搂过岁荣肩膀,道:“你还不知?泰山府君已将你家少主嫁给我了,不和我好,还和你好?”
孟章神君一愣,旋即道:“……恭,恭喜少主。”
岁荣停下来瞪他,口中“你”了半天,又不知该如何称呼他。
孟章神君会意,抱拳道:“少主称我太极就是……”
“太极……”太极脸上沾满污秽,如此狼狈却还能见其英气不凡,岁荣脏话都到了嘴边,见这憨傻帅哥,却又骂不出口了,上下打量他,如何都不是传说中那个心狠手辣,一夜之间杀光唐门三百余口的人屠,“唐门三百余口,真是你杀的?”
太极赶紧分辩道:“不是!十年前,我受主人之命按洛书线索寻找大罗天下落,路过五老峰,冥河老祖不知为何知道我的行踪,便在我必经之路设下埋伏,一为抢夺唐门的七叶一枝花为他女儿续命,二为污毁主人名声,便夺了我的泰山令,又抢了我的寂冥宝甲行凶。”
“洛书?大罗天?”岁荣刚解一惑又添新愁,“那首诗呢?不对,我母亲到底是不是泰山府君?不对,千寻春是不是我生母?不对不对……”
历刃川听得不耐烦,提着他就走,岁荣千百个疑问等着回答,哪甘心就这样不了了之,一阵拳打脚踢,挥出一掌打在历刃川腰间,只见历刃川咻地就滚进了草丛,把岁荣自己都吓了一跳,连忙研究起自己的掌心。
历刃川爬出草丛,扶着腰侧,龇牙咧嘴地骂道:“你个小畜生,当真没有良心,用老子帮你攒起来的内力打老子,若打坏了老子的腰子,你当要守半辈子活寡!”
“何意?”
历刃川点住他穴道,将他扛在肩上:“先前那五个老怪物想吸你内力,我虽会玉鼎功内力却不及他们,只能先将你作为炉鼎,把他们的内力吸到你身上。”
岁荣满腹脏话要骂,被他点住穴道却已骂不出口,只憋得内伤,下得山去,天已尽黑,泼墨天河撒着零星几颗星子。
太极仰头看了一眼:“明日怕是要下雨了。”又朝历刃川拱手道:“厉先生保重,我家少主就托付给您了,太极就此别过!”
岁荣望着他远去,口中唔唔直喊,历刃川笑着拍了一记他的翘臀,道:“你这色胚子,看到俊俏男儿就这般眼馋,为夫今晚非狠狠教导你规矩不可。”
岁荣心道历刃川真是天生的淫兽,都这般折腾过了,还有余力想这事……守城的卫兵围着方桌喝酒,见远远走来一庞然巨物,连忙手持兵刃走近查看,待看清庐山面目,当即惊掉了下巴。
那庞然巨物竟是个肌肉巨汉,满身肌肉鼓着,像座小山,这些也就罢了,那汉子却一丝不挂,胯下那话儿也是大得不似个人样儿,他昂首阔步只似在逛自家花园儿,胯下巨蟒随着步伐随来随去……
“什么人!赶紧把人放下!”新来的刺头儿还是个娃娃,没见过江湖上这么些怪事,只看那壮汉肩上扛了个人,支着长枪就将他拦住。
历刃川正愁自己一副雄姿无人观赏,见那小兵来问,脑中千百淫念闪过,屈膝向那娃娃兵跪道,大喊道:“兵爷!我与儿子路经此地,遇上山贼打劫,一番缠斗,好容易带着我儿逃了出来,您看我儿被害得危在旦夕……”
小兵信了七八,边上老兵却是不傻,那汉子能肩扛那把黑色巨剑就绝不简单,这身肌肉亦不是寻常人练得出的,更莫说他周身还挂着镣铐未解,寻常撞上这种人,他们都是懒得管的,偏遇上这刺头新兵好管闲事。
兵甲心中冷哼,正好收拾这新来的刺头儿,解下腰间手铐丢到新兵怀里道:“现下无论是求医还是报官皆已经晚了,不如你带他去住店,守他一晚。”
小兵捧着手铐手足无措:“我?这……这,手铐……拷哪儿?”
壮汉四肢颈间皆锁着镣铐,总不能拷上加拷,这也锁不住啊……
兵甲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看历刃川跳胀起来的肉根,小兵当即会意,羞得满脸通红,观那尺寸,当也正合适……只是,要拷男人的那话儿,着实荒唐了些。
历刃川挺着阳根去戳小兵靴子:“兵爷快拷吧,我儿再不歇息,怕是要一命呜呼了!”
小兵心底一软,只好颤抖着手将他巨根拷上,观其之硕,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心中腹诽,这样大的行货,怕是比种马都有余。
兵乙见这肌肉巨汉被拷着阳物牵着,当即忍笑催道:“愣着作甚?还不赶紧牵着你的狗儿去住店?”
岁荣不知历刃川闹出这荒唐意欲何为,只闭上眼睛装死,免得丢脸丢到自己头上。
小兵一阵哆嗦,竟是路也走不利索,这哪是什么狗儿,这简直是一头黑熊……然,事已至此,只好硬着头皮牵着他往街上走去。
街上依稀还有行人,见此奇景,纷纷驻足来看,小兵掩面低头,贱的是那汉子,为何羞的却是他?
历刃川露出满口白牙,不以为耻,反鼓起肌肉向路人展示自己健美的肉身,又朝小兵喊道:“兵爷?你走得累是不累?不如你骑我身上?”
小兵登时臊得头皮发麻,脚步越走越快,竟是跑了起来,历刃川命根还拽在他手里,亦是大笑着挺着肉根小跑跟上,唯有岁荣被他颠得差些吐了出来。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