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辰时,岁荣还在赖床,明珠端着水盆毛巾侯得已手僵腿麻。
明珠父母皆是山海盟弟子,兰州一战皆战死了,明珠养活不起弟妹只好跪在集市卖自己,恰逢厉刃川出行瞧见了,便买了他做岁荣小厮。
他心中是仰慕城主的,厉刃川的名字传遍夏国无人不知,更不说城主生得高大威猛,英伟无双,寻常男子七尺身高已算伟岸,厉刃川身长九尺,肩宽体阔,狼腰虎背,走起路来更是霸气四溢令人不敢逼视,如此气概绝世的伟男儿却娶了个男妻,男妻倒也罢了,偏偏还不好相与,骄矜跋扈,乖僻难缠,他是真替城主不值。
“主母……辰时了……该起了……”明珠试探着轻声唤了唤,岁荣烦躁地翻了个身,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爱起不起!
明珠翻了个白眼,将毛巾投进水盆里,心虽不悦,却还是要去换盆热水来,免得岁荣起来又要刁难。
推开房门,明珠骇了一跳,门外直挺挺地跪着两个大汉,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城主与少城主,两人身上还披着重甲,一身风尘仆仆。
“啊……城主……不是昨夜赶去西平了么?”
厉刃川跪着比他站着还高,竖起手指放在唇前让他小声些,又压着嗓子问道:“夫人如何?气可消了?”
明珠心底一沉,嘟着嘴道:“没消呢……城主走后好一番折腾,打砸到了半夜才算累得睡着。”
这个主母有哪里好了?
除了白点,与自己也没多大差别,面容也只能说得上清秀,也不见多么绝色,城主父子待他简直掏心掏肺地讨好,简直不识抬举,换做自己,这样英伟的男儿跪在面前,心都化了,哪里还能生出气来。
“滚进来!”
岁荣一声轻喝自房里传来,两个汉子连忙应答,七手八脚地解开一身甲胄,眨眼间就将自己把了个精光,这是见岁荣的必要步骤,必须一丝不挂挺立阳根,饶是看过无数次了,明珠还是会被眼前雄健的男体所震撼。
两尊久被阳光炙烤的黝黑雄体散发出健康光泽,似千锤百炼锻打的精钢耀着阳刚温暖的气息,其身形巍峨若峻岭,九尺之躯矗立如峰,气势磅礴,肌理分明,恰似天工雕琢的铜铸铁浇之身。
犹如刀削斧斫般硬朗,五官立体而深邃,眉宇间英气逼人,透出一股刚毅决然的气息,那是不分男女都会一见倾心的俊逸,是客观得不容辩驳的英气。
颈项粗壮有力,犹如龙蟠虬结,连接着那宽阔厚实的肩头,胸膛宽阔厚实,宛如磐石般的胸肌高高隆起,中间清晰可见的胸沟犹如山谷深壑,汗珠顺着沟壑滚落,未至腹肌便会蒸发。
八块腹肌如刀刻斧凿般鲜明,紧缚的皮肤薄如腱膜,双臂如铁铸铜浇,坟起的球锁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青筋毕露,仿佛随时准备爆发出雷霆万钧之力。
腰身紧致,宛如钢索交织,线条流畅,又如劲弓满月,承上启下,力量与柔韧并济在巨大的身躯之上。
再看下肢,大腿肌肉饱满坚实,股四头肌与股二头肌相映生辉,仿佛两根擎天之柱,承载着他那巍巍身躯。
小腿腓肠肌如山石堆砌,展现出坚不可摧的稳定性和惊人的爆发力。
,脚踝强健有力,足底宽大厚实,趾关节如石笋般坚固,稳稳踏地,正如苍松扎根于大地,无论风雨如何肆虐,皆能屹立不倒。
综观二人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都完美至极,恰似力拔山兮的霸王再世,以肉体演绎着浩荡刚劲之美,女娲造人亦再难重现的旷世佳作。
父子俩下身巨龙无需捣弄,跪在门前便早已胀起,前一刻还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杀神,转眼间就是跪在夫人门前祈罪讨罚的公狗,这样的反差,当比得上最烈的春药。
明珠望着两尊雄体,心口直跳,脑袋发懵,满口生津,下身亦有了反应,那两根阳具比自己前臂还来得粗长,弹出底裤甩出一串晶莹的前液,在空中晃了晃便高高翘起,昂首挺胸颇为威武,肉袋包着两枚鸭蛋大小的雄卵,沉甸甸挂在裆下,将囊皮抻得老长。
二人踢开亵裤,一边将前汁涂满茎身镀上一层油光,一边朝岁荣走去,两根巨龙随着龙行虎步左摇右晃,热腾腾地还蒸着热气。
明珠看得心中痛痒难耐,岁荣到底有何能耐,这样好的男子,他一下就能拥有两个!
父子俩熟练地走到床尾,岔开双腿跪下,粗硕的胳膊抱着后脑,两腋扇子一般展开浓密的黑毛,胸腹大敞绷紧,砖臀收紧控着胯间巨龙摇晃,这个姿势是岁荣调教过的犬姿,最能展现男人的顺服和雄健,摇晃的巨根就是两头肌肉雄犬朝主人示好的尾巴。
岁荣懒洋洋挪到床尾,一脚一根将巨龙踩在脚下,再左右开弓一人两记耳光,那声响震得明珠心坎发麻,换做别人,只怕现在早已人头落地了,偏偏是他,父子二人不仅不怒,反喜滋滋地受了,一个劲儿地亲吻岁荣手心,好像生怕自己皮糙肉厚把爱妻娇嫩的小手震痛了。
“昨晚把老子撩拨起兴致了就跑,既滚了还滚回来做什么?”岁荣边骂,边发狠地跺着两条盘根纠结的巨龙。
历天行喘着粗气,挺着阳根磨蹭岁荣脚底:“啊……昨晚是接到急报……呃……宋军来扰,西平战事吃紧……”
“既是战事吃紧,怎一夜就往返了?”岁荣掐捏着天行乳珠,皮筋般拽起,又松手让它弹回厚实胸砖上,反复几次,已硬如石子。
厉刃川捧着岁荣玉足含在口里啧啧吮吸:“又是韩世忠那小子来扰,去时人已逃了,故而快马加鞭赶回来给夫人赔罪。”
岁荣眉头紧拧,不想双方有个好歹,却偏偏又是宿敌,只得嘱咐道:“他若再来,你亦让狐面太子潜去宋军,他杀一人,狐面太子还他一人,听说他已升至校尉,不过是孤身奋斗想立些军功,成全他就是,不要伤他。”
“只要夫人消气,全听夫人的。”厉刃川舔着岁荣指缝,又展开胸腹现出强健肌理供他赏玩。
岁荣眼珠一转,勾着手指朝明珠唤道:“过来。”
明珠浑身一凛,头皮一阵发紧,赶紧端着已经凉透的脸盆小跑过来。“你俩惹我不快,我要罚你,可有异议?”
天行忙叩首道:“该罚该罚,主人罚我,公狗迫不及待。”
厉刃川亦磕得砰砰直响,求道:“贱畜该罚,请夫人莫要手下留情,让我父子长些教训。”
讨罚也讨得如此理直气壮,明珠还从未想过有人犯贱也能如此阳刚,这哪里是讨罚,倒像是请赏,就好像求偶期的雄性无底线地讨好配偶,要是对象是自己该多好,被城主这样宠上一次,哪怕只有一刻,死也值得了。
“你,过来坐好。”岁荣指着椅子,明珠应了一身小心坐了上去。
他如坐针毡,毕竟两个主子一丝不挂跪在地上,他只是个下人,还衣着整齐地端正坐着。
“你俩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两头雄犬连忙四肢伏地趴着,被岁荣揪着头发爬到了明珠面前五步,背对着小厮,极天城的大小城主撅起壮臀,将毛茸茸的腚眼展示在下人面前。
明珠差些晕倒,眼见雄穴在自己面前被风吹得舒张,胯下还挂着两包雄卵晃荡,绷紧的臀肉如两只牵丝的大南瓜,背脊两侧拱起高耸两条背肌中间陷下水渠般的沟壑,背阔展开好似两副巨大的翅膀,分明这样不堪的姿势,却显得极为雄壮,惹得明珠胯下一阵湿痒,赶紧夹紧双腿。
岁荣自衣柜里翻出两捆红绳,又提了一串叮叮直响的铃铛,明珠不识何物,厉家父子却识得,阳具更硬了几分。
岁荣走到雄犬身后,一巴掌拍在那对诱人的砖臀之上,直若拍上了岩石,当即被震得手心发麻。
“早知夫人要打,我就放松些了,夫人手疼不疼?”厉刃川不知死活地挑衅。
岁荣白了他一眼,将两副巨龙用红绳捆死,卵根扎两圈,两枚肉蛋又分别系紧,绷得褶皱都平了,红绳穿过绳结捆至阳根底部,一圈一圈半条硕物都被缠死,直捆得两根钢枪乌红发亮,硕大的伞头凸起血点,再想流汁已是不能,这不算完,红绳另一头丢到明珠脚下。
“把绳子分别系在椅子腿上,需系紧了,若掉了下,你仔细你的皮。”明珠闻言赶紧系好,又扯了扯确定不会掉落。
岁荣抱着双臂欣赏了片刻,非常满意,踢着两人壮臀催道:“向前爬!”厉家父子又臊又爽,自己引以为豪的阳物竟要用来拖拽一个下人。
“你坐稳,若被拖走了就扒了你的皮。”
明珠一听,吓得泫然欲泣,他这身子,哪里拽得过两个大汉……的阳具。
果然,两匹壮马将椅子拖了半个屋子,阳根还紧紧贴在腹肌上,岁荣大骂明珠是个废物,却也没真的扒了他的皮,只探出窗外,又唤了十数个正在打扫的小厮上楼。
小厮们一见这副场面,个个耷拉着脑袋不敢细看,岁荣索性令他们八人一组拽紧红绳。
岁荣马鞭一甩,抽在两匹壮马臀上,大喝一声“爬”,两奴大腿一紧,闷哼一声向前爬去,绳索一紧,拽得身后小厮脚下趔趄,岁荣冷眼一扫,俱知性命攸关,个个使出吃奶地劲拽紧红绳向后扯着,红绳绷紧,终于将那两根雄伟硕物拽至身后。
岁荣满意地弹了弹紧绷的红绳,震动的麻痒传至阳根,让本就臊痒的两具雄体齐齐打了个冷颤。
岁荣蹲下身去,父子俩会意,上身紧贴着地板将壮臀高高耸起,将反折的粗硕龙根送到岁荣手里,岁荣一手一根,握持上去十分扎实,满满当当撑满掌心,两条公狗炽热的体温传遍手心,因为兴奋而急速流窜的血液带动着茎身一胀一胀地泵跳,好似在证明他们都是最健康的雄畜,拥有无尽的生命力和取之不竭的种浆。
“明珠,你过来。”
岁荣挤牛奶一般握着两根巨蟒撸动着,两头精牛沉闷地哼唧着,前液挤在地毯上,汇成了一汪浅洼。明珠走了过来,抖如鹌鹑,战战兢兢。
“愣着做甚?快把你两个主子的阳穴舔湿!”
“啊?我……”明珠心中一震,手脚发麻。
岁荣冷笑:“怎得?有心无胆?念你伺候了我几天给你这机会,你若不干,那便算了。”
“干!我干……”明珠当知这可能是自己这辈子唯一一次可以接触两个主子的机会了,脑袋嗡地一声,再不顾矜持,伸出舌头埋在厉刃川臀峰之间就是一顿吸吮。
“啊啊啊啊……肏……”厉刃川脖颈上爆满青筋,脚趾都在用力,这突然新鲜的刺激让他不由得喊出声来。
岁荣一脚踩在明珠后脑勺上往下压,恨不得把明珠鼻尖也塞进厉刃川毛穴之中一般:“舌头伸进去舔,你的舌头就是这两头贱畜的马桶刷子!”
明珠被那股浓郁的雄膻熏得眼冒金星,偏偏又十分过瘾,菊心的每一处褶皱都被他细细舔过,更伸长舌头刺戳城主阳穴内壁,吮得越发贪婪,恨不得将城主的雄臭气味儿都吸进肺里卷进腹中。
岁荣揪着明珠头发将他拖到天行身后,复伸出两指探进厉刃川菊穴检查,厉刃川爽得浑身打颤,不光大腿,发出的呻吟都在颤抖,阳穴夹得岁荣手指生疼。
“看来舔得很透,不错。”岁荣取过缅铃,看似不过普通铜铃,每颗铃铛后面皆系着红绳,聚成一串像串葡萄。
岁荣先捡了一颗最小的按进了厉刃川的后穴,“爽吗公狗?还要吗?”
“……呃……嗯……要……还要……主人快把公狗的屁眼玩成百宝袋……”厉刃川练真我大法本就对羞辱分外敏感,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以这样羞耻姿势被玩弄屁眼的刺激,让厉刃川无法思考,哪怕此时岁荣让他爬去茅坑吃屎他也会照做。
岁荣将水蛭一样吸附在天行阳穴上的明珠一脚踢开,依样给天行也塞入了缅铃,一时,父亲一颗,儿子一颗,直至两头壮畜的直肠吞下了岁荣手里十八颗大小不一的缅铃为止。
厉家父子强忍着想要排泄的撑胀感夹紧了穴口,毕竟他们尚存一丝理智,万不肯在下人们面前排泄,偏偏岁荣拽动着牵着缅铃的红绳拉扯,那股子逼近穴口欲喷不喷的失禁感,是他俩饶使再强的武功也无法抵御的生理本能,是浑身肌肉无法施展作用的无力感。
然,这都不是缅铃真正的用法,岁荣内力分于两掌,传导于红绳之上,红绳带着缅铃齐齐震跳,在两个肌肉汉子的直肠里响成了一片。
“哇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肏肏……肏……停……”
“停下……别……啊啊啊啊……漏了漏了……”
“主人……啊啊啊……求你……受不了了……”
“哈哈哈哈,你们俩的武功呢?不是高手么?这就受不住了?”岁荣笑得前俯后仰,将两头雄犬的壮臀拍得啪啪作响,又分握起两根大阳具撸动,“好硬啊,原来你们两条贱公狗喜欢被人玩屁眼儿啊?”
天行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不是……不……公狗的屁眼……只给主人玩,好涨……好痒……主人,公狗的尿眼好痒……”
“痒啊?”岁荣看着眼前那根颤巍巍的大肉棒,亦觉得心痒难耐,笔挺粗硕的茎杆,膨胀油亮的茎头,一根好的阳具需得粗长硬挺直,两头雄畜完美符合,这样的性器当属艺术品,岁荣忍不住张嘴将他龙头含住,舌头舔着他铃口滴出的男露卷入口中,又咸又黏带着浓郁的雄麝气息。
“哇啊~主人的小嘴……啊……畜生……畜生好爽……”
岁荣舌头从龙头一路舔至根部,茎身上满布的蚯蚓般的纹理被舌尖扫过亦抽紧搏动,英俊的少城主催起浑身内力将筋肉胀起,亦抵挡不住身下传来的阵阵酥痒,他完全可以将周身束缚震开,抱着岁荣脑袋捅个痛快,但他不敢,他的灵肉早已在认识岁荣起就开始渐渐皈依,只有岁荣,他的身体只认岁荣,只要被他轻轻触碰就会浑身颤栗。
“好了,都出去,谁敢乱传,便打烂谁的嘴。”
小厮们站成一排,连应“知道了”。
待小厮们都出了门,岁荣往床上重重一躺,分来了双腿,袍中未着寸缕,粉嫩的蜜穴把两条公狗眼睛都看直了。
“你们两个过来,要是再打断我兴致,你们便别想再碰我了。”
厉刃川咽着口水爬了过来,将岁荣两条大腿扛在宽阔肩上,俊脸埋在股间,像蜂鸟贪婪地吮起蜜来:“今天就是天塌下来,公狗也要把主人伺候舒坦。”
岁荣坐起身来,将厉刃川的头压在屁股下面,口鼻被捂住,厉刃川兴奋得浑身肌肉暴起,握着阳根飞快撸动着。
看到父亲被主人如此使用,天行一身贱肉愈发痒了,双手负于身后,鼓着一对方形厚乳直往岁荣面前凑。
岁荣将他两颗乳粒用链夹夹住扯拽,又将捆着他两枚肉蛋的绳子系在他脚趾上,如此扯着,英伟的少城主空有一身健美无匹的筋肉也只能伛偻着身子任由身前这个纤弱的少年任意施为。
厉刃川嫌自己双手太粗,捧着岁荣脚掌将自己硕大的孽根夹住耸动,天行见父亲占了主人双脚,眼巴巴地盯着岁荣的双手,就像只蹲在桌前乞食的大狗。
岁荣自不会厚此薄彼,两手一上一下将他肉根握住,仍有大半根还无法止痒,便张嘴将它含住,奈何是在太大,光挤入一个龙头,岁荣就差些下巴脱臼。
天行长出一口浊气,头颅扬起,双手不住地拨弄自己的乳首。
厉刃川将岁荣后穴舔透,脚下一蹬,挺身刺了进去。
岁荣放松喉头,运气将喉咙撑开,抓着天行翘臀往自己身前一拉,天行一阵惊呼,要不是阳根被绳子死死捆着,那一瞬的刺激差点让他泄出来,低头去看,只见自己的龙根已被岁荣整根吞入,那个从未有过的深度,这个视角看去,仿佛两条巨龙一上一下,要在岁荣体内汇首。
厉刃川朝儿子使了个眼色,天行会意,两父子架起岁荣四肢移步到房间正中形成了一个H形。
明珠窥着门缝看得心口怦怦直跳,裤裆已然湿透了,那白皙纤弱的少年被两个黝黑的肌肉巨汉夹在中间烤肉般串起,仅用阳根就撑起了少年的重量,同进同出,拉锯般挺动着。
难怪大小城主如此听话,这世上,怕是只有岁荣能经得住这样一个玩法。“你在做甚?”
身后传来一个轻飘飘的声音,明珠吓得魂不附体,却见面前一个狐狸脑袋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裆下一热,竟是尿了。
狐面太子嫌弃地后撤一步,朝门内喊道:“城主,辰时将过,弟兄们在大殿等候已久,九日朝会还开不开了?”
厉刃川肏得正爽,又答应过岁荣不能扫兴,只朝门外回道:“不开了!主母身体不适……呃……嗯……需得,好生陪陪。”
狐面太子正要回去传话,却听门里一阵嘈乱。
岁荣推开天行,阳根滑出,带出大股黏稠的胃液,岁荣咕咚咽下大口热浆,食指抹去唇角白浊,朝门外喊道:“开!照开!一会儿便来!”
厉刃川就势搂紧岁荣,狠狠捣了两下,啃着他纤细的脖颈哄道:“多谢夫人体恤,公狗去去便回。”
岁荣打了个饱嗝,两腿死死缠着厉刃川的公狗腰不让他拔出阳具:“朝会照开,房事也得照做。”
…………………
春光倾泻,透过厚重云层,给方正土黄的极天城镶上一圈金边。
澄宝大殿已侯满了人。
面朝狼王宝座,四大法王,三教教主,居大殿左右首列;青白二鬼,中九流,山海盟五帮帮主居中游分列;下九流与十六派掌门居末尾。
这是重整极天城后的第一个九日朝会,这样的盛况,已十六年未曾有过了。
众人等得心焦,只见偏殿终于晃来人影,人未至,声先到,众人屏息,却听那啪啪黏稠之声愈发靠近。
威武的极天城主终于现身,大伙儿却惊掉了下巴。
只见厉刃川昂首阔步而来,周身未着寸缕,黝黑的筋肉坟起滴着热汗,两扇墙砖般雄厚的胸肌随着步伐闪跳,巨人高九尺有余,衬得怀中少年宛若五岁稚子,被他周身饱满的肌肉裹着,像嵌入了一道肉墙。
岁荣一袭碧绿华服,衣冠齐整,腰间玉牌香囊哗啦作响,只因城主威猛怒张的巨龙正噗噗直捣少年蜜穴,酱黑的巨根似盘根老树,每次抽拔必会带出一截粉嫩的肛肉,连接处已悬满白沫,顺着巨汉城主浓密的耻毛直往下滴。
众人瞠目结舌,城主强作镇定,大摇大摆地跨坐到狼王宝座上,睥睨道:“夫人练功无法停下,大家莫怪,我们只管说我们的。”
黄龙真人抠了抠头皮,轻咳一声,上前几步道:“禀城主,春熙圣女自请驻守西平,昨日已离开极天城了。”
这是必然,守着极天城她只是个空壳圣女,西平虽险,却能重整势力。
厉刃川双手搭着扶手,两腿大岔,端正坐着,任岁荣骑着他的阳根自行起伏:“嗯……如此,也好……不过,需得传令与她……呃啊……九日朝会,奈是本教大事,必须参加。”
噗叽噗叽的交合声撩拨着殿中每个人的神经,个个都直勾勾盯着城主与夫人性器连接处,却个个都要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岁荣一瞥,愈发起了捉弄心思,粉臀夹得更紧,抬得更快。
“城主!”
只见一人正气凛然走到殿中,是中九流的韩丹青,他朝厉刃川抱拳一拜,众人一看他那架势,都心里暗道他可千万别做那个打醒春梦的傻子。
韩丹青袍袖一挥,大殿之上凭空多出一个两丈见方的桌子,桌子正中置有一方土盆,土盆丈许正方,盆中摆满山川湖泊。
“书生不才,力气不济,拳脚本事更是稀松,为报城主知遇之恩,特制了《诸国山河图》献与城主。”
众人忙围拢过去细看,厉刃川亦端着岁荣单臂搂着大步而来。
这图山川河流皆栩栩如生,西夏、辽国、大宋、吐蕃,四国交界清楚明了,分明沙盒演盘,可做兵推演习,实在是个好宝贝。
厉刃川大喜,连声说好,将岁容仰面置于桌上,手扶两条修长玉腿,下身一边抽捣一边与众人研究起了排兵布阵。
大家积极讨论,严肃地各抒己见,时有欢声笑语,气氛倒非常融洽。
只是厉刃川雄躯一丝不挂,他本就高大,站在桌前鹤立鸡群,无论大家如何故作镇定,那一声声媚叫和厉刃川有力的耕耘声都让人无法忽视,那画面说不出的荒唐离奇。
百秽仙咳嗽一声掩饰尴尬,问道:“天姆教余下数十欲奴还无处安置,城主要如何计较?”
“着实难办……”欲奴们虽身强体健不缺力气,奈何被老妖婆淫功伤了脑子,空有一身气力却只知交合,任做畜生又恐伤人伦,厉刃川蹙眉思索,朝岁荣询问道:“夫人可有安排?”
岁荣被他大棒捣成一摊烂泥,周身松软,只恨自己嘴贱,原本只是想试探厉刃川能为自己荒唐到什么地步,却不想反捉弄了自己。
他两脚蹬在厉刃川壮硕的胸脯上想让他拔出去,却反被厉刃川捉住小脚当众吮舔,挺动非但不减,更似惩罚般越贯越狠。
有人道:“主母智计百出,当游刃有余。”
又有人道:“看来此题非主母不能解矣。”
厉刃川勾起唇角,一脸邪笑:“夫人?大伙儿都在等你主意哩……”岁荣半身被厉刃川肉棍顶得耸动不止,只能深吸一口气道:“……把……把食蛛獾捉来……方……方能驱使……欲奴……令他们……白日耕作释放精力……若有……人家,需要……产子……可登记领走……论做杂军,以兵卒相待……不算……违背人伦……”
“夫人此意极善,为夫赏罚分明,亦有厚赏与你。”
“何……何赏?”
厉刃川握住他纤腰一顶到底,龙头顶起肚皮直抵胸口:“为夫赏你兆兆子孙,给老子接好!”
只听一声暴喝,厉刃川周身肌肉青筋暴起,小腹一收,砖臀夹紧,一浪浪的熔岩稠浆喷灌而出。
众人不由得屏息凝神,默契地一言不发,眼见着岁荣的肚子渐渐鼓起,眨眼间已如临盆产妇,岁荣浑身绷紧,满脸是汗,张大的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却看他如笋般的玉茎虽还半软着,仍随着痉挛,吐出了洁白的阳精。
“城主威猛!”
不知是谁喊了这样一句,引得满场大笑,众人纷纷朝厉刃川竖起了拇指。岁荣张嘴要骂,口鼻却咳出了精花。
厉刃川哈哈大笑,知他羞臊了,将他搂入怀里,周身肌肉把他包紧,往王座走去,坚挺的阳根仍堵在穴中,随着步伐抽顶。
冥河老祖狡黠一笑,忽然道:“听闻塘沙村的村民不满极天城管辖正在谋划造反,都是些平民百姓,老身虽有万般手段,但想到主母三令五申不可随意伤人,特来请示城主如何处置?”
厉刃川欲答却被岁荣拧住了乳头,岁荣道:“老祖莫管……明日,我带城主……前去郊游散心,自有法子。”
众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皆露出心照不宣的笑意。
厉刃川看在眼里,朗声道:“大伙儿若无要事,朝会便散了,延福殿已备好珍馐,大伙儿吃过再走,夫人有恙,厉刃川就不陪了,改日自罚一坛当作赔罪。”
众人连声应好,纷纷退出了大殿,大伙儿皆看得心痒难耐,哪想去你这延福殿,只想去那飞仙楼里好生解馋。
前脚刚走,澄宝大殿便传来震耳欲聋的喊骂。
“厉!刃!川!我!杀!了!你!”
厉刃川嘿嘿一笑,就着抱肏姿势端着岁荣一路小跑。
“夫人不急,明日让夫人杀个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