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小太岁妙定塘沙,众雄畜各展神威

塘沙村位于极天城外十里,位于一处盆地之中,土地贫瘠,饮水全靠雪山化冻,不过仗着偏远难行,也少有人打扰,村中少有青壮劳力,女人们想与远村通婚,村长怕长此以往,村里人口更少了,便筑起了围墙,只苦了村中女人,只能讨论着远村谁谁谁家的女儿十三岁就出嫁了解馋,她们有人等到了三十,只能嫁给瘸子,更甚与自家兄弟暗通。

听说极天城又复兴了,村长更是心焦,十余年没有上贡过了,如今缺乏劳力,粮食本就不够,缴出去村民不得活活饿死?

与其如此,不如反了……

但是,真的要反,他也是不敢,不过与“我死给你看”一个意思,偏偏极天城派来的使者当了真,也不待老儿解释,就匆匆逃了。

村长花白的山羊胡子又愁白了几根,蹲在院坝上苦着脸嘬烟。

倒是他家胖媳妇儿心宽,一边纳着鞋底,一边宽慰道:“愁啥,打就打呗,又没人怪你,听话的马儿好欺负,发狂的小猫没人捉,缴也是死,不缴也是死,还不如与他们拼了,换一个也赚了。”

话是如此,村长还是心里难安,正苦恼若极天城的人今天就打来了该如何应对,却见远方赫然迎来一面旗帜,旗帜为紫底绿边,在黄土地上分外打眼,旗上正书极天城三字,老儿瞬间一口气上不来,差些吓破了胆。

极天城大小城主分骑高头大马走在前面,厉天行一身皮衣劲装,厉刃川身披铜锁轻甲,两人目光如炬,神色凛然,端是威风凛凛帅气逼人。

两人身后跟着一仗队伍,十六个赤身裸体的肌肉大汉扛着轿辇,轿辇之上舒服靠着一个白净的少年。

要说享受,还是天姆教的老妖婆会享受,这黄花梨做的轿子可卧六七个壮汉不止,轿板上包覆着厚厚的棉垫,坐在上面直若躺在云端,只是,这样的轿子,重达千钧,非寻常轿夫可扛,非得是这群浑身牛劲的肌肉莽汉来抬不可。

欲奴们抬惯了老妖婆,抬岁荣简直轻如鸿毛,个个赤足踩着黄沙戈壁如履平地,他们威武雄壮,他们脚下生风,他们骄傲地挺着健壮的胸脯,胸脯皆纹着一个“岁”字,毕竟,从三教归诚开始,他们的主人,就换成了岁荣,欲奴们的阳具见到主人必须高高挺起,这是天姆教的规矩。

岁荣手中攥着红绳,每一根红绳皆束缚着一头雄畜的阳具,当然,威武的大小城主的阳具也不能幸免,不光他们的,连他们身下骑着的马也必须勃起让主人牵在手里。

厉刃川还说笑过,说他娘掌控别人的命运,他掌控别人的命根。

遥遥见得炊烟,见得塘沙村的村民们各持农具在村口筑起了人墙,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厉刃川请示之后,解下阳具上的绳索,而后拍马跃起腾入半空宛若一只展翅的雄鹰,雄鹰在村民筑成的人墙三步落地,抱着双臂,睥睨众人。

村民们哪里见过这等巨人,英伟身形遮天蔽日,天神下凡不过如此,这磅礴的气势和威压当即吓得人腿软,厉刃川动也不动,人墙就倒成了一片。

村长手里耙地的钢叉见着厉刃川也似软了,方才还有的三分底气现下荡然无存,赶紧下拜哭道:“大人饶命……咱村不是要反,实在是没有余粮,活不下去了啊……大人要杀,便杀老儿一个,饶了大伙儿。”

厉刃川挑起浓眉,勾着邪笑:“我何时说过要打杀你们了?你们这身子骨割做肉吃也不够一日口粮,杀你做甚。”

“狗贼!逼人太甚!”一声厉喝,人群中冲出一个胖女人,手持一杆鱼叉往厉刃川捅来。

厉刃川笑意渐盛,依旧抱着双臂亦不躲闪,钢叉直捅厉刃川敞开的腹部,女人手上一麻,鱼叉卷成了画卷,厉刃川身上连个印子也没留下。

“呀!”厉刃川大喝一声,周身链甲炸开,现出一丝不挂的完美雄体,阳光下块块纠结耀着金光。

众人惊得后退一部,妇孺更捂面娇羞,却仍忍不住透过指缝打量,他们哪里见过这等阳刚雄健的身子,哪怕明知是敌,亦忍不住叹服其阳刚之美,原来,男人的身子,也能这样好看。

威猛的城主撸着自己半硬的粗硕肉根,邪笑道:“尽管来砍来打,若能伤我或使我动弹一步,极天城便免你们纳贡了。”

村民面面相觑,听说过有外家功夫大成者能刀枪不入,但总有软肋气门,他这袒露无遗任人来打的,却是闻所未闻。

“你说话可作数?”

厉刃川笑道:“我乃极天城城主,我说的话,自然作数。”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一阵唏嘘,他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怎会惊动城主亲至……有村中青年偏不信邪,手持柴刀跃上前来,照着厉刃川就是一顿杂乱无章地猛砍,他是村中屠夫,也习过些武艺,一手解牛刀能轻松将活牛剁成细沫,但听梆梆连响,直砍得他大汗淋漓,虎口崩裂,柴刀都砍得卷刃,对方身上不仅不见伤口,皮肉连红都没红。

村长老儿眼珠一转,冷不丁将铁耙刺向厉刃川下身,小指粗细的耙齿捅进了厉刃川的马眼里,厉刃川闷哼一声,微微皱眉,众人只当果然有效,却不知是误中了淫壮城主的爽点。

厉刃川双臂抱后脑,两腿大开半蹲,道:“再来,你们这样打得顺手些。”村民见状一拥而上,反正他也没说不能一起打他,全村五六十口人,饶是块三丈顽石,推也将他推动了。

厉刃川赤足踏地,小腿贯入土中,村民齐上竟动不了他分毫,这哪是顽石,分明一道绝断天堑的城墙。

“打他罩门!”村长提醒。

于是人群分开,各使招数,女人使发簪戳他乳头,肚脐,男人使砍刀剁他阳具,有小孩绕后踢他那包坠在腿根的大春囊,厉刃川宛如大象进了猴群,满山猢狲使出浑身解数也奈他不得,凭白还搭进去一堆农具。

“打不动了……”村长气喘吁吁瘫坐在地,累得他眼冒金星,却见对方阳具越敲越高,分明是更加兴奋了,“莫打了……这分明是个怪物。”

村名们泄了气,陆续也停下了,小孩儿们却不甘心,挂在厉刃川身上又啃又咬,哭得稀里哗啦,他们可能理解不了生死,却晓得输赢。

闹了这阵,岁荣的轿子也到了,村长见竟还有这么些人,且条条都是身高八尺的肌肉巨汉,已然没了再反抗的心思,只如霜打的茄子,蔫跪在地。

“坏蛋!”

“滚出我们村子!”

小孩儿们不识厉刃川的威名,却知道坐轿子的必是显贵,纷纷捡起石子朝岁荣丢去。

天行身形一晃,挡在轿前替岁荣挡了下来,少城主脸色虽凶,却并没还手,小孩儿见状又捧起一堆要砸,天行剑眉一蹙,周身暴涨,七尺之躯顷刻间胀成一丈还高,周身皮甲尽碎,现出威武胴体。

“鬼!”

“妖怪!”

小孩儿哪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魂不附体,屁滚尿流,直往大人堆里扎。

岁荣轻咳一声,只见方才还霸气四射欲要大杀四方的凶神立马四肢伏地,健壮的背脊撑平,成了主人下轿的踏板。

“乡亲们莫怕,咱们城主惯爱玩笑。”岁荣笑容和煦,他衣饰华丽,生得肤白秀气,与周遭这一群赤身裸体的壮汉格格不入。

玩笑?什么玩笑?

岁荣打了个响指,大小城主懂事地将自己阳根用绳子扎好,递到主人手里健壮双臂老实地反剪背后。

岁荣牵着两人阳具走到村民面前,笑道:“听说咱们村子缺少劳力,收成不好,极天城特意甄选了强健的汉子来帮忙,且免你们三年纳粮,大伙儿就别闹了。”

这是?什么意思?

不光老村长,全村村民都懵了,他们想过千万种结果,却没一个是岁荣口中说的这种,以至于大伙儿虽然都听清楚了每个字,却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大、大人,你你是?”

厉刃川抱着双臂,虽被拴着男根,却还是那副霸气十足的样子:“这是我家夫人,极天城听我的,我听他的。”

岁荣虽不满他一口一个夫人,却也没有纠正他,朝村长道:“老伯莫怕,需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极天城人虽神头鬼面形形色色,却再不是那个随意杀戮的嗜血邪教,塘沙村虽小,却庇极天城之荫,塘沙村有苦,极天城怎能坐视不管?如今大小城主皆至,各位乡亲亦可见极天城之诚意。”

这话换成厉刃川来说就显得虚情假意,但出自岁荣口中,却格外情真意切,天行暗自对岁荣更佩服了几分,看似小小塘沙村,却代表了极天城一系分支的根基,千百个塘沙村皆是极天城这座大厦的根基,故而冥河老祖这等暴虐好杀之人也不知如何处置,安抚一个塘沙村,自会口口相传。

天下要安,民心得稳,天行看在眼里,不由得更骄傲了几分,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一丝不挂挺着个大屌,有什么可骄傲的。

“这这这……如何使得……极天城免我村纳粮已属开恩,怎好再劳烦……”村长话没说完,他的胖媳妇儿挤上前来打断道:“好哇,恰逢春耕,我们村还有几十亩田地荒着,就有劳极天城的大家帮忙啦。”

村长扯着媳妇儿袖子让她见好就收,胖媳妇儿反肘给了他肚子一拐,让他闭嘴。

岁荣笑道:“正该如此,你们有所不知,咱们城主可是种地的行家。”种地的行家?

说厉刃川是杀人的行家他们信,种地还能怎么个种法?

胖媳妇儿冷眼道:“不过,我们村子耕地可没牛马可使,只能委屈城主肩挑背扛了。”

厉刃川哈哈大笑:“用不上那些玩意儿,老子自己就是个肌肉工具,你们看好就是。”

语罢旋即四肢伏地,威猛城主面朝村民塌腰抬臀,两腿岔开,黑乎乎的毛穴在砖臀间隐现,一身古铜色的筋肉泛着油润光泽,这样趴着,真好似一头无角的公牛,却又比寻常公牛强壮百倍。

村民们一阵恍惚,怎这样羞耻下贱的姿势,他却做得如此寻常?分明前一刻还是个威猛的魔头,怎这一刻又变成了个不知羞耻的畜生?

“羞羞……”有小孩儿臊他,被家长捂住了嘴。

这个姿态实在下贱,厉刃川不恼,阳根反更硬了几分:“今天老子就是你们全村的畜生,老子这副肌肉身子,随你们驱使。”

天行看着父亲这副淫态,咽了口唾沫,亦觉得自己尿眼里传来一股瘙痒,阳根弹跳了一下,众目睽睽之中挤出了一颗晶莹的前液。

“哈哈哈哈……娘,你快看,那个大哥尿了!”

妇人脸上一烫,赶紧捂住孩子的嘴,十数双眼睛却齐齐看向天行挺翘的粗大茎身。

天行满脸通红抬头望天,不得岁荣指令只能以岔开双腿背着双臂的姿势任他们观赏,然那灼热的目光好似无形的手在抚摸自己全身,光想着自己正光着身子在众人面前发情,他就忍不住发抖,前液流得反更凶了。

岁荣翻身骑上厉刃川塌下的劲腰,雄兽腰眼好似个天然的椅子,发达隆起的背肌和翘臀刚好能把身子卡住,岁荣掏出缅铃塞进厉刃川毛穴中,冰凉的异物挤入,那股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失禁恐慌让厉刃川从尾椎骨麻到了天灵盖。

岁荣一连塞了五颗进去,红绳牵着晃了晃了,雄畜体内传来叮叮的闷响,厉刃川耳根红透,又臊又爽,一身蛮力全用来夹紧菊穴生怕被拽出什么让人难堪的东西来。

“爬进田里去,用你的大狗屌给乡亲们犁地。”岁荣拍着厉刃川的砖臀,用鼻勾勾住厉刃川的鼻孔扯着做缰绳。

对待厉刃川,绝不能心慈手软,稍有不注意就要被他反过来戏弄,岁荣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练得一身绝世武功又如何,爬到水潭边照照你自己这副蠢样,什么狗屁西域第一,不一样被我牵着狗屌狗爬?一条下贱的肌肉公狗而已。”

这样直白露骨的羞辱,黄龙老儿嘴里说出只有小人得志般的猥琐,非得是从岁荣口里说出,好似一只老鼠在调教大象,那股反差感直冲大脑,厉刃川好似一脚踏空,灵魂都酥麻起来,浑身滚起了鸡皮疙瘩,仅存的理智荡然无存,只不停学着狗叫,一身肌肉都在犯贱发痒。

岁荣朝天行勾了勾手指:“过来跪好,看你爹是怎么做狗的,好好学学。”

“遵、遵命!”天行一想到那个被娇弱男孩儿骑着的健壮雄畜是自己的父亲,他既羞耻又兴奋,跪在地上周身微微颤栗,胯间巨龙翘得老高,紧紧贴着腹肌,看上去兴奋已极。

岁荣反骑在厉刃川背上,一边震动他肛眼里的缅铃一边握紧他的雄卵,厉刃川闷哼一声,朝田里爬去。

西凉土地贫瘠,农地无水,生涩得很,寻常用犁耕地都要坏好几把,这用阳具耕地,简直不敢想象。

只见厉刃川胯下一塌,油亮的钢枪泛着金属光茫捅入土地之中,雄畜筋肉鼓起开始爬行,本用于配种的绝世阳物将干涸的土地生生拉出一道沟渠,畅行无阻,好似在切一块豆腐,看的人瞠目结舌。

然,这不算完。

“肏”,只听岁荣口令喊了一声,肌肉雄畜两腿伸直做了个掌上压,尺许巨龙随着身体下压捅入土地。

“起”,岁荣又喊一声,巨龙拔出,土里留下一个臂膀粗的大窟窿。

“射”,雄畜稍作酝酿,一束稠白精柱射入洞中,旋即砖臀夹紧,收紧精关。

岁荣拾起秧苗丢入洞中,笑道:“这样种出的粮食怎能不肥?”

简直叹为观止,还能这样?

只有厉刃川自己知道有多难,他八层天人诀的功力尽需施展,要将内力运至阳根,光这一步已是寻常高手难以企及的高度,阳根不能有丝毫松懈,否则必会断折,然后还要分出一股内力控制精关,泄出阳元不难,只要他想,他可做岁荣的精液喷泉射个不停,难就难在收放自如,要随时闭紧精关,那可比憋尿还要难受百倍,况且身上骑着岁荣,坏小子还不停地震动他肛眼里的铃铛,震得他体内真气上窜下跳。

如此往复,种了一列,厉刃川已大汗淋漓,当头艳阳炙烤,古铜的皮肤透出红色。

岁荣可不愿陪他晒太阳,朝田坎上站着的小孩们儿喊道:“你们谁来帮肌肉牛牛耕地啊?”

“我我我!”

“我来我来!”

“我来!我会了!”

方才还怕得要死的小孩们儿倒是第一个接受了眼前荒唐的一切,一个个兴冲冲地回应,甩开亲娘拽紧的衣袖就往这边跑来。

岁荣起身让他们,三个猴儿骑上了厉刃川宽阔的背。

“哇……他好多肉疙瘩啊……”

“笨蛋,这叫肌肉,里面全是力气。”

“他的背好宽好大啊,像船一样大。”

三个小孩儿还是头一次见着这样强壮的汉子,好奇地上下其手,让专心耕地的厉刃川更加难熬,他们玩得兴起,全然忘记了厉刃川先前还是个让人望而却步的恐怖魔头,只当自家黄牛般耍弄,一个个踩在厉刃川宽厚的背脊上又蹦又跳。

很快他们就分好了工,一个骑在肩膀拉紧缰绳控制肌肉公牛方向,一个骑在背上仔细感受威猛城主爬行时肌肉的舒张,一个骑在腰眼不停用树枝抽打雄畜的砖臀,更还学着岁荣的样子,死死拽着厉刃川两颗直比鹅蛋的肉丸。

只是小孩儿下手可没有轻重,感受到两颗肉蛋在掌心滑来滑去,更用拳头去捶,用指甲去抠,寻常人被这样耍弄,即便阳卵不碎,也要痛死,偏偏厉刃川甘之如饴,体内运起真我心法,功力好似更有精进。

天行看着自己伟岸如山的父亲被三个乡野小孩如此糟蹋,心中既痛又爽,忽然眼前一花,一只手朝他伸了过来,天行抬眼一瞪,对方又把手怯生生地缩了回去,是个姑娘,看上去不出二八年纪,脸上红扑扑的。

换做从前,这样的姑娘倒也可天行的心,不过如今,他只觉得厌烦,沉着脸朝姑娘凶道:“不准碰我。”

岁荣一把捉住了他不停流水的性器,笑吟吟道:“这只狼犬是我私用,看得摸不得。”

姑娘以为城主都可以这样随便耍弄,旁人也行,鼓起勇气想要试试,却被凶了,当即又羞又臊,捂着脸跑回屋去。

这熟悉的触感让天行浑身一酥,果然天行还是最爱被岁荣触碰,尤其看到岁荣的小手握不住自己褐色巨龙的样子,就更喜欢了。

“傻乐什么?”

“没什么。”天行嘿嘿笑着,仍是羞耻地跪在地上,但被岁荣握着命根,好似心也不慌了。

莫名其妙,岁荣白了他一眼,转身朝村民们问道:“怎样?各位乡亲?如此劳力可满意?”

村长忙不迭答应:“满意满意,自然满意。”

岁荣侧过身来,让出身后欲奴:“从今往后,十日一换,每次十人,他们皆会来村子帮你们劳力,什么耕地拉磨,打铁配种,只管招呼他们就是,他们也会带些牛羊过来当作吃食,不过,牛羊可算赊给你们村的,日后丰收,可用粮食来还,这个交易可还公允?”

“公允公允!”村长哪里想过这等好事,“只是……这配种?怎么个配法?”岁荣随手抓过一个欲奴的阳具,牵狗一般签到村长面前,掂着他沉甸甸的肉囊道:“这一大包种浆,够你全村使了,村里那么些孤寡女人,皆可自取,若用不着这老些,让他们去配猪配牛亦可,左右他们除了力气就是发泄不完的爱欲,这狗屌痒起来可是会发狂的,需得每天监督他们榨干净,使不上的男精,拿去浇花浇菜总好过你们的粪肥。”

村民当进城看新鲜,现下也不怕了,直咽着口水朝岁荣问:“这人?还能配畜生?”

“人?这些浑身肌肉的不过是群人形畜生,与猪狗牛羊拴做一起就是,当不得人。”

“能下崽?”

“哈哈哈……下不了崽,给母畜们止痒总是好的,免得发情伤人。”屠夫咽了口唾沫:“那个……城主夫人……可不可以借我试试,我家那十几头老母猪春天到了,每天叫唤个不停,种猪整天配得口吐白沫,饭也不吃了,我正愁得很哩。”

岁荣也是大方,扯着欲奴阳根交到屠夫手里,屠夫颤巍巍地将那根滚烫的肉棍接过握住手里,他还是头一次摸别的男人的性器,着实有些别扭,捏了捏,心中暗骂“娘的,怎极天城的汉子阳物都这样大,一个畜生的都比自己大”。

肥头大耳的屠夫心中生出了妒忌,下手也狠了些,从前见着这样的肌肉大汉他都是躲着走的,如今落到自己手里,倒是想着好一番羞辱才肯甘心,城主都这样下贱,这些极天城的奴隶也不配如何善待,如此想着,他紧攥那根比自己粗长的性器一路牵去了猪圈。

“把它们伺候舒服了,以后就将它们都嫁给你,哈哈哈。”屠夫打开猪舍的栅栏,发狠地踹了一脚欲奴的壮臀。

欲奴被脚下猪泥一滑,径直扑在地上。

“哈哈哈哈,这才是正宗的摔了个狗吃屎!”

母猪被这突然入侵的雄畜吓了一跳,在猪圈里窜跳,猪蹄毫不怜惜地踏过欲奴雄健的阳刚之躯,那本该出现在女人榻上大逞雄风的健硕身子却被母猪的猪蹄踩在脚下,也不知是不是欲奴身上的雄性气息过于浓烈,母猪骇出一泡热尿,径直浇到欲奴的脸上。

雌性的气息……

这原始的信息素似野火燎原,欲火瞬间湮没了欲奴的大脑,只见汉子翻身而起,肌肉更胀了一圈,揪着母猪的尾巴,粗壮的臂膀锁紧畜生肥硕的腰身,不管母猪穴口还悬挂着污秽,儿臂般粗长的性器径直挺了进去。

“哈哈哈哈哈,快来看看!这个肌肉汉子真的在给母猪配种!”

男人们围了上来,女人口里骂着“无耻”,步子却踱了过去,十数人忍受着恶臭,围着猪圈看一个肌肉汉子给母猪配种,这样的情境简直比聚众群奸还要荒淫。

毕竟,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多,从前他们看了都要绕道的威猛大汉能被他们随意作践,这种掌控别人命运的感觉让屠夫直打冷颤,尤其对方还是一个比自己强壮数倍的男人,这种快感,比他第一次洞房还要刺激百倍。

女人们只觉得可惜,那欲奴这样年轻,目光虽痴傻,眉眼却有几分英俊,再配上这副强健的身子,换做从前,可是她们做梦都想遇上的良人,如今却被这样糟蹋,他健康优秀的种浆只能播撒在母畜体内,既不能开花也不能结果,可惜汉子那么多大好子孙都被母猪的脏屄消化掉了。

屠夫朝欲奴唤道:“怎么样?舒不舒服?什么感觉?”

“回,回老爷……又湿又滑,还紧,就是臭得很……”

众人哈哈大笑,屠夫笑骂道:“你这蠢笨公猪,你插进它屁眼了,当然臭,哈哈哈哈……”

大伙儿兴起,又牵来几头欲奴让他们比试。

“哈哈哈,对,你们两个,把它抱起来,一前一后两个洞,同时肏。”两奴听令,将那母猪抱举起来,伺候老姥惯了,这母猪抱起来倒让他们有几分熟悉的感觉,轻车熟路地前后夹击,两根让人艳羡的大肉棒一进一出,将那母猪捅得“嗷嗷”直嚎。

女人越发觉得可惜,被这样两条大汉的肌肉包裹着,两根擀面杖似的大行货同时塞满两个洞口,这样的福气,偏让一个畜生享了……呸,不对,怎还羡慕起一头畜生了……

“呸!下贱!”女人啐了一口离去,亦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那两头浑身肌肉的雄畜,她看得燥热难耐,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其余欲奴了。

男人们热火朝天,直看得个个裤裆都支起了帐篷,看得兴起还打起了赌赛,赌这两头公狗哪个先泄出来。

现下村里皆无闲余,用来抵抗极天城的农具四散在地上,厉刃川已用阳根将田地配了半亩有余,岁荣握着天行的巨龙在田坎上散起步来,天行双手背后,乖巧地挺着阳物跟着。

岁荣朝天行笑问道:“我这法子如何?是不是比打杀了更好?”

天行由衷佩服,塘沙村虽小,但极天城数百口人的供养需要无数个塘沙村,若是杀了他们倒是易如反掌,但这名声传遍十里八乡,总会让其他村子担心起自己的安危,造反只是迟早的事。

岁荣行事从来都是看似荒唐,实则面面俱到,欲奴们总有了个地方释放精力,厉刃川亦可毫无顾及地受辱人前练他的真我心法,而自己更是……

“硬得这样厉害?你也想去配种?”岁荣将他阳根掰了掰。

天行闷哼一声,笑道:“只要你想看,我就配给你看。”

岁荣抹了一把他铃口悬出的前汁随手涂到腹肌上:“你若不喜欢这样,可以不必勉强。”

“没有勉强!”天行却慌了,赶紧道:“我喜欢,只要是你命令我,我就十分喜欢。”

岁荣回头,勾着嘴角挑眉笑道:“就这样迷我?”

“……嗯,喜欢……”天行看着岁荣空荡荡的皮指套,正经道。

岁荣心里一抖,旋即垮下脸继续向前走:“第一次见面时,你可是掐着我的脖子,说你不好男色呢。”

“我……不是……那是……”天行百口莫辩。

岁荣突然停下,又回头笑问道:“那是怎么?你现在如此听话,是用你身子报恩?”却见天行突然郑重道:“不是,我心悦诚服,我心甘情愿,我发现自己一靠近你,阳筋就会控制不住地兴起,渴望被你耍弄,甘愿被你责罚,不知从何时开始……百岁荣,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岁荣心口好似被人狠狠拽紧扯了一把,再握着天行的阳物突然觉得好尴尬,连忙撒手甩开,见鬼似的往前快步逃离。

天行腿长,两三步就追上了他,捉住他肩膀将他掰回来面对面:“你讨厌我?”岁荣莫名有些心烦意乱,皱着眉头,没来由地凶道:“你说这个做什么!好扫兴!什么喜欢讨厌的!你喜欢我什么啊!有什么好值得你喜欢的!”

“就是喜欢,再没比你特别的人了。”

“不准喜欢!”

“就是喜欢!”

“不准!不准不准!”岁荣给了他一巴掌。

天行转过头来,狠狠地瞪着岁荣,旋即“啪”地自己抽了自己一耳光:“就是喜欢!”

“你!”

天行咚地跪了下来,浑身肌肉为之一颤:“你打吧,打死我我也还是喜欢。”岁荣蹬了他一脚,在他紧致厚实的八块腹肌上留下了个脚印:“行,你自己讨的!自己掌嘴一百次!说一百遍‘不喜欢’!”

天行眼神决绝,重重抽了自己一巴掌,大喊道:“喜欢!”

“啪!”

“我喜欢!”

“啪!”

“百岁荣!我喜欢你!”

“啪!”

“就是喜欢你!”

莫名其妙!

岁荣捂着耳朵逃了,他心如乱麻搅在了一起,心脏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这种莫名其妙的不安和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心烦,兀自走到井边就着凉水洗了把脸。

“嘘嘘!”

“???”岁荣一脸疑惑朝那发出怪声的井口看去。

阴影之中,猛地射出两道铁索缠上岁荣腰间,岁荣连叫喊都来不及就被扯进了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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