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膻的白浆一注又一注地喷薄而出,浇在钵盂的壁上噗噗直响。
施礼压着那杆坚硬的肉棍对准钵盂,铜人浑身的肌肉都因高潮而剧烈滚动,那情动不自禁的脸上满是淫乱,原本肃穆持重的强者在欲念中表情失控,像个白痴,施礼心口亦砰砰直跳,这种控制强者的快感,既熟悉又陌生。
铜人大口喘着粗气,竟没想到自己泄得如此快,这小子虽然生涩,总强过罗汉堂的粗汉,起码光是看着那张樱红的小嘴含着自己的硕物就是一种享受,还想再泄一次,施礼却不肯了。
“师叔的奶我今日挤过了,再挤得明日了。”
铜人只好依他,细水长流,莫头一天就吓坏了这美貌师侄,明日又换糙汉来他可不肯了。
有了第一个铜人打样,施礼端着钵盂沿着洞窟石室陆续给其他十七头铜牛挤了奶,出得华严洞时,天都黑透了,他力乏疲惫,只有手中满当当沉甸甸的一钵浓精。
施礼一身狼藉,浑身上下都是雄性浓烈的腥膻,他用衣袖掩着钵盂的口,一路避着旁人,好容易回到罗汉堂复命,开门的法澄接过钵盂,顺手将那盆阳精浇入花池,吩咐他明日准时报道,便又关了院门。
施礼接过空空如也的钵盂,在门前愣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好生委屈,他肚子咕咕直叫,今日为了挤奶,除了几口躲避不及的男精,他什么也没吃,辛苦挤出的雄乳却又被人当面倒掉,原来挤奶是假,让他来做罗汉堂泄欲的工具才是真。
神尘坐在蒲团打坐,虽是例行晚课,却一直心系徒弟无法静心,直到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他连忙开门,却见施礼影子一晃而过,径直扎进了沁骨的溪水之中。
月光下那个影子瘦骨嶙峋,像一头惊慌无措的小鹿,神尘亦时常错乱,他的徒弟,真的是从前那个搅乱江湖的小太岁吗?
还是一切都是一场梦,过去的记忆只是一场错乱的玩笑。
施礼浑身抖如筛糠,哆嗦着在沁骨的溪水里盥洗衣服和身体,听身后异动,他以为是野兽,却见一道精壮的影子朝自己走来。
“师傅……”
神尘褪去一身衣袍,一丝不挂的酮体精实健美,完美得像一尊雕塑,施礼脸上一烫,别开头去。
“过来,师傅替你洗头。”
施礼仰躺在水中,头枕着神尘盘坐的大腿上,神尘把皂角在水里浸了浸,微微搓起泡沫涂抹在徒弟如瀑的黑发上。
“在罗汉堂可还习惯吗?”神尘的脸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秋水。“不好,一点也不好。”
施礼本就委屈,听师傅问起,再忍不住,将今日所遇种种一五一十全与他说了。
慧业其人多么淫乱荒唐,神尘深有体会,但慧业如此安排,不会毫无缘由,断不会只是为了折辱施礼。
神尘剑眉微蹙,沉思问道:“你在华严洞中可还发现什么奇怪之处?”
“奇怪之处?”施礼蹙眉,给十八铜人挤奶还不算奇怪?
“对了,我给他们挤……嗯,挤奶的时候,他们都会固定摆出一种姿势,每个人都不一样。”
“何姿势?你还记得?”
施礼思索一番,随手捡起溪边枯枝画了出来。
神尘一看,当即会意,嘱咐道:“你每次去时,需得特别记住他们所摆出的姿势然后临摹下来。”
施礼当也不是傻子,那些姿势单看古怪,画出来便十分明了,已然一套练气的法门。
“师公这是想传功给我?”施礼颇有些兴奋,他一直想学武功,但他还是俗家弟子,是不能习武的。
神尘显然对他“师公”这个称呼不满,却也没有纠正他,只用木梳仔细地将他头发梳开。
施礼周身酸痛,手臂更是犹如千针在贯,给十八铜人挤奶简直比做一天苦工还累。
神尘又轻柔地替他按着小臂,叹道:“你若吃不消,我明日我再去一趟罗汉堂,你还是回地藏院做工吧。”
“不!我吃得消,只是第一天还不太习惯而已。”
可是……替人抚慰,实在不是一个光彩的活计,对于修身养性的僧人,这等淫秽之事,更是有损修行,他以为慧业会让施礼做些杂工,没想到……
施礼知道师傅心中所想,宽慰道:“既然师公是想偷偷传我功夫,这种活计也做不长,总好过在地藏院天天挨猪头欺负,庸庸碌碌也没个头。”
神尘不置可否,他现在的地位立场,实在保护不了施礼,可能还会连累其跟着自己受罪,罗汉堂是荒谬,却实在没有个更好的安排。
施礼痴痴地望着神尘刀锋般锐利的下颌线,师傅真俊,这天下怎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神尘的胸腹微微起伏,紧凑地挤在一起,溪水映着月光漾起潋滟,投射在那麦色无暇的肌肉上,就好似无数双柔荑在抚弄师傅健壮的身子。
施礼再忍不住,猛地探头吻了一口师傅的腹肌。
“!!!”神尘一愣,周身都紧了。
徒弟的脸红扑扑,清澈的双眸中能瞧见自己的投影。
“今日给铜人师叔挤奶……他们还问我……”
“问你什么?”
“问我师傅怎不教我欢好之事……这么大的人了,活像个傻子……”神尘被口水呛住,一顿尴尬地咳嗽,本能想逃,大腿却被徒弟枕着,施礼见状,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猛地抱住神尘劲瘦的腰身,侧脸贴着那紧绷的腰腹小猫般磨蹭。
“师傅……我都这个年纪了,你就教我吧,总不能我这个徒弟光替别人慰藉,却不管自己师傅……”
“……”神尘周身僵硬,理智让他推开徒弟,手一沾上那滑腻的肌肤,又没了力气。
“师傅不是在练《玉璧神通》么?不入欲界,怎么参破欲界?一想到师傅如果是从别人那里参破了,我就心痛得连呼吸都不能……师傅,您就当成全我,好不好?”
“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神尘双目之中泛起潮气,冷冰冰地怒视着施礼,仿佛面前的不是徒弟,而是那个引诱自己再次堕落的心魔。
施礼将他压倒在岸上,柔嫩地唇不停地轻吻他的胸膛和脖颈,最后轻轻衔住神尘的下唇:“我知道……我不是傻子……他们说我从前是个很坏的人,师傅救我是为了重练《玉璧神通》……我不过是师傅养在身边的炉鼎……”
最初的神尘求灵宝大法师救活他,确实有用他练功的打算,可是,一只狼将一只羊养久了,狼便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少年洁白滑腻的身体柔韧地缠在神尘健硕的躯干上,感受对方心跳越来越重,他也更加大胆地伸出舌头舔吻神尘早已胀硬的乳粒。
“从前的我是如何的人,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记得了……但是师傅是我仅存记忆中的一辈子……生病了是师傅背着我在雪夜里走了十里四处求医,衣裳破了是师傅蹩脚地一针一针替我缝好,无论多么寒冷的夜里总有师傅的胸膛可以取暖可以抱……”
“师傅有很多个五年……但是我的五年,只有师傅……”
“我好喜欢师傅……师傅抱我,好不好,就一次?好不好?”
神尘周身血液如沸,一浪一浪的酸涩潮水汹涌地冲刷着他的心坎,他八脉齐震,被六度剑气封住的经脉竟然开始松动。
“好……”神尘搂住徒弟的腰盘腿坐起,双掌合十,合上双眼,“给你一次机会,有没有资格与本座双修,全看你的本事,若无法乱我定力,此事以后休得再提。”
本座?
施礼还是第一次听师傅如此自称,好似变了个人,却又感觉十分熟悉。
施礼双手握住神尘的手腕,引导它们向上伸展。
神尘的肌肉紧绷而有力,但并没有反抗的意思。
施礼一边抚摸着他的手腕,一边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弄着他的指节。
神尘不禁颤抖了一下,眉头微皱。施礼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然后开始用嘴唇亲吻他的手掌。
“师傅的手真好看,修长有力,难怪每次师傅摸我,我都痒得厉害……”他说着,在神尘的掌心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
神尘仍然保持着沉默,但呼吸已经变得有些粗重。
施礼见状愈发兴奋,他的舌头沿着神尘的手臂向上游走,在每一寸皮肤上都留下湿润的痕迹。
神尘的手掌紧紧抓住岩石,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栗。
终于,施礼的嘴唇来到了神尘的肩头,他用牙齿轻轻啃咬着神尘牵丝坟起的肩膀,同时腾出一只手,伸出两指拈夹他饱满胸膛上那枚充血的乳首。
“师傅的身子好壮啊……”
殷红的舌尖若有似无地顺着肌肉块坟起挤压出的沟壑滑动,凡被舌头舔过,肌肉块就会情不自禁地紧蹙,敏感似被撩拨的见笑草一般,
神尘喉头剧烈起伏,满口的津液似吞咽不尽,晦滞的经脉竟然枯木逢春,重新鲜活起来,又感丹田灼热,隐有气流盘旋。
神尘连忙屏息凝神,心中默念玉璧神通的心法口诀,霎时周身经络闪起荧光。
施礼的唇吮吻着神尘巍峨的肌肉高原,恨不得将每一块肌肉都留下自己的标记,神尘双掌合十,端庄得像一尊塑像,越是这般生人勿近不可侵犯,越让人生出一股难以抵抗的禁欲诱惑。
好重的呼吸,携裹着烈烈阳刚气息,喷薄在皮肤上溅起湿热的暖流。
“骚货,本性难移。”神尘微启双眸,睥睨着怀中情动求欢的徒弟,澄澈伟岸的声音震得人心口发痒发麻,只想沉溺。
施礼媚笑眨眼,反挣出神尘怀抱再次跃入水中嬉戏,少年洁白的丰臀在水面起伏,勃发的性器如一截仔姜,溅起的水珠浇在神尘身上如同油点滚烫,他半身趴在岸上望着和尚,额间湿润的碎发晃荡,那张精致秀丽的脸颊浮上两团潮红,与女儿家的媚态不同,施礼如邻家找他玩闹的少年,清新诱人如盛夏荷瓣上积聚的甘泉。
“找到了……师傅你看!”施礼掌心托着一只木鱼槌,“我磨了好久,嘻嘻,像不像师傅的那话儿?”
“……”
施礼眨眨眼,伸出粉舌缓慢地自那玉髓木鱼槌的柄舔到杵头,舌头在槌身留下一道晶莹的水迹,又将杵头轻轻含在口中裹吮,那放浪的样子,看得神尘一阵喉紧。
“师傅……它好大啊……含不住……”
“……”神尘鼻孔中喷出一口浊气,心中默念的口诀变为了波罗蜜多心经。
施礼哗啦一声跃出水中,在神尘面前两尺处躺了下来,两腿分开,露出粉嫩的菊穴,一边轻喘着,一边用那玉髓木鱼槌抵在穴口打转。
“够不着……师傅帮帮我……好痒啊……”
“……”神尘闭上双眼不再看他,脑袋中那白花花的胴体抬着丰臀朝自己求欢的淫荡模样却更加清晰。
“啊……进去了……好撑……”
神尘指节发抖,一想到那截木鱼槌撑开穴口缓缓贯入的画面,他的头皮就像被浇了一瓢凉水般收紧,闭上眼后,那噗叽噗叽的水声,还有徒弟时缓时急的喘息声,清晰无比,似无形的手在挠拨着自己心底,是欲望,是魔障。
“师傅……我赢了……”
神尘胯下一紧,睁开眼,见自己的阳物不知何时已高高挺起,茎身上胀满了令人面红耳赤的经络被徒弟握在手中,如何都狡辩不得。
施礼舌尖将神尘茎头那滴溢出的咸露卷入口中,一脸的清纯无辜:“徒儿饿极了……”
呲的一声,神尘体内真气狂涌,周身喷起白烟,施礼骇了一跳,滚到一边,又被师傅搂进怀中。
和尚双眸之中尽是危险的红潮,嘴角挂着邪笑,施礼从未见过这样充满攻击性的师傅。
“既是你讨的,本座就成全你……”
施礼一声惊呼,后穴塞着的玉杵被猛地拔出,一杆粗硕数倍的火枪直挺挺地抵着穴口。
“别……师傅……慢点,我自己来!哇啊……”
龙头吐出的前液在穴口涂了一圈,神尘握着徒弟纤细的腰肢一按,龙头挤了进去。
施礼浑身绷紧,全身上下都在用力抵抗那股快要被撕碎的恐惧。
“身如磐石,心似明镜,息住鼻端,意守膻中。”
施礼抱住神尘脖子,十指指甲嵌入他肌肉发达的脊背:“啊……不行不行……太大了……师傅我喘不过气了……”
神尘抬起下颌,含住徒弟的唇珠,舌头撑开他紧张闭紧的牙关,灵活地在施礼口中翻滚挑逗,又卷起他的舌头汲取着对方津液,这突然的快感似海啸一般冲上施礼大脑,他周身酥软,像一条被海浪拍到岸上放弃挣扎的鱼,放弃了身体的控制权,全交由对方处置。
“放松……师傅传你《玉璧神通》,来……身如磐石,心似明镜,息住鼻端,意守膻中。”
“禅定生慧,气化菩提,梵音绕耳,烦恼皆消。”
“端坐蒲团,心归止水,调息观照,六根清净。金刚定意,气沉丹田,默念阿弥,身心合一……”
“顺逆呼吸,开合升降,阴阳互济,五行相生。锦缎舒展,气血流畅,经络通达,脏腑康泰……”
神尘阳根默默挺进,直至完全没入,二人体内翻腾的气浪终于沉淀,顺着交合处不断激荡融合,施礼浑身毛孔皆舒张开来滚起白汽。
“好受些了?”
施礼这才又感受到那根撑满甬道的巨龙在体内阵阵脉动,师傅的阳具,全都插进我的身体了……一想到这合二为一的满足,施礼就止不住地落泪。
“怎么?疼得厉害?师傅退出去了,再忍忍……”
“不要!”施礼坐紧神尘下身,羞怯的脸埋在师傅壮硕的胸口,“舒服……”神尘嘴角勾起,明知故问道:“什么?师傅没听清。”
“舒服……师傅再用力些……”
神尘双眸一暗,自己疼爱的徒弟与那个白鹿庄上飞扬跋扈的少年双双重合,他拉过施礼的双腿缠在自己强劲的腰上,要命的“金刚杵”更深了几分,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运功,只想狠狠捣弄他,直到他哭着叫喊自己的名字。
啊!
师父……好深!
要坏了……好舒服……肏死我吧……施礼仰望着神尘,眼里噙着泪水,目光闪烁已被高潮颠得无法集中,双手只无意识地抓挠着神尘结实的胸腹。
“咚~”
地藏院中传来报时的钟声。
佛门禅静的钟声与施礼直白淫浪的求欢声交织在一起,神尘心中的邪火烧得更旺。
他轻轻吻去施礼眼角的泪珠,随后低头衔住了徒弟的红樱小嘴。
两人唇舌交缠之间,神尘两臂穿过徒弟腘窝将他端起,威武骇人的下身随着步伐楔入,打桩一般越捣越深,静匿的后山这交合的啪啪声尤其突兀,交合出打出白沫顺着神尘老树般盘根错节的强劲大腿一路流到地上,神尘端着徒弟,炫耀般在小径上踱步,温柔而坚定地开拓着施礼的幽径。
老天,这哪里是什么禁欲的和尚,施礼浑身的痒点全被神尘治得服服帖帖,他分明更像一个沁淫花丛已久的采花大盗,死去活来不过如此。
随着一次次的抽送,那隐秘之处逐渐变得滑腻起来,令神尘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而每当神尘深深埋入之时,施礼便感到一阵酥麻之意直窜脑门,整个人都似乎飘了起来。
师父……我要飞起来了……施礼喃喃道,双手胡乱地抚摸着神尘坚实的后背。
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云端,随风飘摇,随时都有可能脱离这个世间。
而神尘就是这片天空,将他牢牢固定在属于自己的位置。
神尘并未回答,只是更加专注地肏弄着徒弟,那甬道紧致湿滑,更有一圈圈紧箍般的肠肉,每次抽拔,紧箍都会一环一环地刮过茎身刮过冠口,穴壁上无端凸起的肉芽似无数触手在抚弄自己的柱身,这样天赋异禀的宝穴,这样浑然天成的一身媚骨,难怪极天城父子爱极了他。
“施礼……你在吗?施礼……”
师徒二人皆浑身一僵,神尘赶紧抱着徒弟蹲进草丛中。
施行下午没有等到施礼,晚课之后仍不放心,便想着来看看,他打着灯笼走到后山小径,远远看到一个人影踱步却看不真切。
“我在我在!”施礼魂飞魄散,被神尘阳根顶飞的魂魄终于附体,他忙把师傅按倒在草丛中,二人连结的下体却仍死死咬在一起。
“你?你在草丛里作甚?”
施行微眯双眼,执灯笼来照,神尘随手拾起石子一弹,灯笼灭了,施行一阵惊慌。“我我,我在小解……你莫过来了……”
施行愣在原地,骤然失明,视线还不得适应,眼前漆黑一片,只能跟施礼搭话确定方位:“你今日还好罢?我在莲池等不到你便回去了……”
施礼这才想起同他的约定,心中一阵惭愧:“好……都好……挺好的……只是罗汉堂杂事太多……我也是方才才回来……”
“罗,罗汉堂事情这样多么?是缺人手罢?”施行想让施礼开口,让自己也进罗汉堂做事,他今日无伴,只觉得度日如年。
施礼哪敢让他进罗汉堂,若是让施行也知道自己成天忙着给男人“挤奶”,他还要不要脸了:“不……不缺的,只是我手脚太笨而已……”
施行心中一阵失落,脑袋里他人的讥讽更加清晰,看来施礼并不如何看重自己,心中渐生不忿。
神尘正值兴头,现下只觉得施行碍事,躺在地上狠狠挺了几下已示不满。“啊!”施礼被那撞击惊出一声尖叫,菊穴夹得更紧。
“你怎么了?”施行担心,往师徒野合处更走近了几步。
神尘倒是有意使坏,握着徒弟细腰,抽送得更加卖力起来。
“别过来!”施礼声音都在颤抖,半蹲着控制身体起伏,“我……我没事……我明日~啊……我明日去找你……你先回去吧!”
“好……”施行心中一沉,这是连寒暄都不愿跟自己多聊了,心中不由得觉得自己轻贱,撂下一个冷冰冰的好字转头就走了。
听脚步声远了,施礼松了口气,又将脚惩罚般地踩在师傅脸上:“师傅太坏了!故意想我出丑!”
神尘只是笑着,反将他脚趾含在口中吮吸,胀硬的肉柱将徒弟高高撑起。“哇啊……师傅……师傅,饶了我罢……不行了……”
神尘就着插入的姿势欺身一折,反将施礼压在身下,俊逸绝尘的脸庞在月光下更生出一股摄人心魄的邪魅:“这便不行了?先前一个劲儿地勾引师傅,没想过如此后果?”
施礼双眼噙着雾气,看着腹部被师傅巨龙撑起的轮廓,只摇头讨饶。
神尘宠溺地吻了一吻徒弟的侧脸,将勃发的巨龙慢慢褪了出去,而后一臂穿过徒弟后颈一臂穿过腘窝,将他兜抱在怀中又往溪水里走去。
这次有了师傅的体温,沁骨的溪水倒也不那么凉了,施礼侧脸枕着师傅厚实的胸脯,乖巧得像只吃饱的小猫。
神尘半身泡在水中,中食二指探入施礼后穴扣洗内壁,又牵过徒弟的手放在自己耸出水面的阳根上:“师傅再教你如何取奶。”
施礼双眼闪亮,望着师傅一本正经又微红的俊脸,不戳破他假公济私,只乖巧地点头。
“寺中武僧不忌荤腥,十八铜人所练纯阳内功皆是童子功,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处子身,心火焦烈,极易走火入魔,故而需要每日排出男精泄火……”
施礼握着神尘那杆沉重的降魔杵轻轻抚慰,不解道:“男精都泄了……如何还是处子身?”
“只要元阳未泄,便是处子之身,交欢情动时,会阴松,商阳塌,关元开,所泄之精才是元阳,寻常抚慰不致于此。若饮得十八铜人的元阳之精,可功力大进。”
施礼点头,有些心不在焉,另一手只不断抚摸着师傅结实整齐的腹肌,如把玩一件精美瓷器。
神尘暗暗用劲,将肌肉绷紧,送到徒弟手中让他摸得过瘾:“明日再去,上手前先暗运心法,将玉璧神通的前两章过两边,直至丹田发热,握持时,便将内力引入手太阴肺经,顺拨三周逆扭两周……嗯……对,就是这样……”
施礼按师傅所教法子擒着那杆巨龙练手。
“拈捋时,将内力引入手少阳三焦经,曲中食二指使爪法自根部抽拔,在阳冠处停留回转……这时他们注意力全在阳锋之中,你另一只手便轻轻抚慰他们乳首,肚脐,腋窝,腰侧……届时他们定然分心不暇,情动不已,你便再运内力汇于手太阳小肠经,擒住囊袋,两指两急一缓按压阳丸,直至掌心传来精索收紧之感,立刻收紧掌心微微施力,另一手握拳狠狠贯其腹部神阙穴……慢着……你……啊……”
施礼握住神尘囊袋,那满满一大包如何握得紧,只能挤拉双丸再用脚掌踩住,神尘猝不及防,腹部便遭他狠狠一拳。
只见巨龙猛地挺出水面,吐出一道白练。
“果然有效!”徒弟拿他身体当作教具,玩得兴起,又要使拳来打,神尘连忙阻止:“ 你再性急胡闹,为师便不教你了!”
施礼赶紧撒娇卖乖,再三保证,神尘才又将肿胀肉根交与他手中。
“最后便是用口含住阳锋,曲指连点其会阴,舌尖刺其铃口冠沟,便可引其元阳徐徐喷出……不过,用嘴这法子,只可用于师傅,对他们,粗暴更善。”
“为何?”
神尘一本正经道:“明日他们定会齐心为难你,故意忍住不泄杀你威风,好比猛虎群狼皆会故意凶猛试探对方,你若怕了,从此以后便是他们主导,你若一击降伏他们,从今往后,他们便会以你马首是瞻。”
“还有这个说法?徒儿该如何粗暴?”
神尘双臂一撑坐到岸边,两指环住阳根晃了晃,勾着坏笑道:“你不是饿了?先吃饱了,师傅再教你。”
施礼眼睛一亮,饿虎扑食般扑了过去,将那雄根一口含住,舔得啧啧出声,神尘这根降魔杵实在漂亮,既粗且直,又挺又长,得有哪吒那般三头六臂才能全根握住,手感极佳,自根部捋至龙头需得大开大合才能尽兴。
神尘舒服得扬起头,右手虚搂着施礼的后脑勺希望他含得更深一些,奈何这根金刚降魔杵实在太大了些,卡在徒弟嗓子眼如何也再进不得,看着徒弟呛得满眼是泪还抱着自己的阳物舔吮个不停的模样,神尘只觉尾椎一麻,阳精喷薄而出。
施礼赶紧吐出师傅正在汹涌喷吐的巨龙,手上更加快了滑动的速度,任那一道道灼热的雄精浇在自己脸上,又伸出舌尖刺弄正在喷射的铃口,贪婪地又含又舔。
“你……”神尘呼吸一窒,见徒弟那张清纯脸庞涂满自己的白浆,刺激得他又泄了几股出来,“你莫边哭边含着师傅……那物……”
施礼吻了一口那根正在颓软的龙头,将唇边白浊用手指刮到口中品尝:“真好吃,师傅的雄奶竟有些甜味儿。”
神尘饮食不沾荤腥油腻,以蔬果为食,男精自然清爽带有果甜。
只是徒弟这话,配合上他这副清纯的表情,分明做着淫乱不堪的事,却如此天真自然,神尘一阵目眩, 只恨不得将他塞进裤裆,整日替自己含着龙根才好。
师徒二人一人尽兴一人吃饱,终于洗干净了身子。
回到屋子,神尘帮徒弟擦干净身上的水,又嘱咐他在火炉边好生坐着,他神神秘秘地从柜子的夹层中取出一个葫芦递给徒弟,俊脸微红,嘱咐道:“里头的药油,明日你涂到他们身上。”
“这是何用?”施礼疑惑地去开塞子,神尘连忙捂住:“自然是事半功倍的东西……涂遍之后,可消减十八铜人的外功,铜皮铁骨也会敏感无比。”
“先前师傅教你的是玉璧神通的心法,你功力浅薄不可独练……我再教你玉璧神通中的外功,你且好生记得……”
“昔日达摩祖师面壁涅槃时留下了达摩玉壁,玉璧之上留下祖师无穷智慧和高深武功,玉璧神通由此得名,乃少林寺不传之秘法。玉璧神通共三章,分以欲界篇、色界篇、无色界篇为名,古往今来,无数先辈皆止步于欲界神通,达到色界神通的不过三人……”
“欲界包含六道轮回中的五道,即地狱道、饿鬼道、畜生道、阿修罗道、人间道,其中须弥孑掌,无相拈花指,大悲伏魔拳皆为此五道之中的功法,五道之上还有六欲天,即四王天、忉利天、夜摩天、兜率天、化乐天、他化自在天,参悟六欲天中深意可练得弹息一念指,方可独步武林。”
“那观真大师的六度剑气又是何境界的神通?”施礼最怕神尘讲课,一旦说起来就是滔滔不绝没完没了,若这时分神又要惹恼他,偏偏这种时候最是难熬。
神尘面色凝重:“六度剑气为无色界初级神通,即布施度、持戒度、忍辱度、精进度、禅定度、智慧度,练成此功,心随意动,周身内力皆可化作无形剑气,百步伤敌易如反掌,六度剑气无影无形不可防备,六度剑气伤敌却不至死,凡被六度剑气所伤皆五内淤滞,八脉闭塞,再无法运功。有此万法归虚的神功,观真大师才能位列三天,天下英豪无不谈之色变。”
施礼扣了扣脸颊,听得一知半解,生怕神尘还要再扯其他天就亮了,连忙道:“师傅你扯远了,你不是要教我怎么拿捏十八铜人么?”
神尘轻咳一声以缓尴尬,正色道:“为师传你无相拈花指法……明日施于十八铜人身上不可手软……”
施礼眼神一亮,来了精神,他终于终于可以学功夫了!
翌日一早,神尘陪同施礼来到罗汉堂门前,神尘一身干净白色海青,素净端庄,阳光倾泄照在身上如放圣光,施礼不由得看痴了,仿佛昨夜那个野兽般荒淫邪魅的师傅是另有其人。
法澄打着哈欠一脸烦躁地来开门,见到神尘不由得一愣,恭敬地向他合十行礼。
神尘双掌虚托:“南无阿弥陀佛……法澄师弟不必行礼,小僧早已不是住持。”施礼双手捧着钵盂,一脸天真地朝他一礼:“法澄师叔,我来挤奶了。”
“师兄虽不是住持,依旧是我师兄。”法澄打量着这师徒二人,知道神尘是来找慧业的,一脸坏笑地朝施礼道:“你倒是积极,走吧……”
到了华严洞,施礼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法澄不由得奇怪,昨天这小子还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怎今日如此积极?
他一想到上次自己给十八铜人挤奶时的惨状,不由得不寒而栗,罢了,只要不是自己去挤奶,谁去都好。
如此想着,法澄抱着双臂,背靠山壁补起了瞌睡。
神尘推开金刚殿的大门,就见一个巨大的背影正在礼佛,金刚殿极是恢弘,一尊弥勒金像矗立当中顶天立地,抬首去望,不见面容。
慧业起身,半胸半臂都敞在外边,周身筋肉自然坟起,一串玄铁佛珠斜挂上身,每颗都有拳头大小,颗颗重约五十斤,一串又有一百零八颗,非是他这等在世金刚才能盘得动。
他方口阔目,满脸堆笑俯视神尘:“好徒儿,十年不与为师往来,现竟连着两天往我罗汉堂跑,当真稀奇,你不知灵宝法师最是忌惮你来见我?”
神尘双目微敛,神色淡然,不恭不礼:“阿弥陀佛,老师心意,神尘懂了,故而前来与老师告罪。”
慧业冷哼一声,大手一拍,金刚殿顶悬挂的大钟轰然下落,神尘不躲,任那大钟将自己与慧业扣在当中。
“这钟重两千八百斤,厚三寸两分,密不透风,你可畅所欲言。”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神尘席地盘腿而坐,开门见山道:“老师想要与弟子联手,弟子便来了,若事关施礼性命,请恕弟子不能答应。”
慧业哈哈大笑:“妙哉!你这冷冰冰的顽石终于有了牵绊!早知百岁荣是你软肋,我该早向地藏院施压才是。”
神尘语气冰冷:“神尘武功已然被废,不知老师何故如此相逼?”
“灵宝老儿野心滔天,你我同为四梵天,在他面前不过蝼蚁。老儿想要的从来不是什么河图洛书,要的不过是那长生不老药,你以为废掉武功断尾求生便可置身事外?你可知灵宝老儿为何让你守着百岁荣?”
“神尘不知,请老师解惑。”
“你是否好奇,为何你时常能感百岁荣所感,痛其所痛?”
“为何?”神尘心中一凛,从前以为是巧合,却原来另有玄机?
“只因你体内,也有泰山府君的玄天一气道。”
“什么!?这……这不可能!我与施礼是?”
“百经纶昔年请泰山府君出山为其夺得临月阁主之位,条件便是替她寻得亲子。你父不详,灵宝老儿为削弱泰山府一系势力,将你偷走交由闵姓村妇抚养,不然你怎会如此顺遂?你真当自己天赋卓绝,天生内力充盈?”
“……”神尘手脚发麻,满背冷汗。
“泰山府君将河图藏于百岁荣身上,这世上能爱其所爱的,也只有你了。”
“我……逼死了我……亲娘?”
慧业拍了拍神尘肩膀:“徒儿,灵宝老儿愈发没有耐心了,如今只有你我联手,才能博得一丝生机。”
神尘心烦意乱无法思考,蹙眉问道:“老师预备何时动手?”
“下月初……禅武大会!”
“!!!”
…………………………
法澄被山风一吹,浑身一激灵,终于醒转,抬眼一看,日渐西沉。他这一觉竟然睡了三个时辰!
听闻洞中传来异声,他也好奇那小师侄的安危,那样娇娇小小一个,莫被那十八个发情的野兽撕碎了才好。
步入洞中,啪啪异声渐响,未见其人,先听得一阵阵淫浪放肆的呻吟。
进入洞窟,法澄瞪大双眼,呆里当中,饶使他想过千百种场景,眼前的一切都让他难以置信。
十八铜人四肢伏地趴得端正,叠罗汉般叠了三排,结实的砖臀涂满香气诡异的油脂明如铜镜,被一只小手拍得啪啪作响。
他们雄吼低喘着,一根根油光铮亮的大屌被反折身后夹在股中,竟然只是为了方便身后的少年握取。
“师侄……不,主子……先取我的,受不住了……先取我的!”一个铜人摇摆着健硕的丰臀,不知廉耻地朝施礼求欢。
施礼“大发慈悲”地伸手将他胀得发紫的阳根握住,懒道:“自己报数,只有十下。”
“是是……一、二、三、四……九、十、十一……哇……主子别走……再握一会儿……快出来了……”只见那根坚不可摧的铜人雄具飞快地在施礼手心中抽插,没得小手握持之后更是像狗尾一样摇摆颤动,显然痒得厉害,那阵仗恨不得让施礼将他那根瘙痒难耐的阳具连根扯下扔在地上踩烂才好。
“主子快握我的……”
“握我的!轮到我了!”
“主子先握我的……我给您当牛做马……做畜生……求您让我泄出来吧……”一时淫言秽语此起彼伏,十八铜人铜铸铁打的肌肉此刻只如烂泥一般蠕动,千锤百炼的金刚之躯此刻只愿被施礼踩在脚下碾弄。
施礼回头朝法澄一笑,天真烂漫似不谙世事的稚子:“法澄师叔你再等等,一会儿便好。”
“不,不急……”
施礼自兵器架上取过一条九节鞭,唰地抽在铜人排成一排的壮臀上,那一鞭寻常人该皮开肉绽了,但铜人们钢筋铁骨,连个印子也没留下,疼痛反替他们止了痒,一个个地磕头谢恩。
这盛况惊得法澄目瞪口呆,这些可是十八铜人啊!少林寺中的活宝,武力巅峰凡人仰止的存在,怎会淫贱如斯?
“十八铜牛听我口令!面朝石台跪好,把你们的淫根都放在石台上!”这口令比住持法令还有用,只见那十八个浑身涂满油脂肌肉武僧甚至都愿浪费站起的时间,一个个争先恐后地狗爬到石台边上跪成一排。
施礼轻身一跃纵上石台,扶着那一颗颗大光头,从那一排搁在台上胀跳不止的硕大雄根上踩过,脚感说不上好,还有些滑腻硌脚,但这种将强大男人的命根子踩在脚下的快感却无法言喻,看着这一个个身怀绝技的傲慢武僧挺动性器在自己脚下磨蹭,激动得涕泪横流的蠢样,什么绝顶高手少林屏障,不过是十八条精虫入脑只会发情的公狗。
“师叔,请泄吧?”
施礼双脚并拢,全身重量横踩在那铜人的茎身之上,体内纤薄的内力汇集于手少阳三焦经,用指甲轻轻一拨铜人胀如石子的乳尖,铜人如遭雷击,周身突然僵直绷成一张弯弓,口张得巨大,只听见呃呃的喉音。
施礼脚下剧颤,道道浓涎激射而出。
这还不算,施礼再使爪法双手扣住铜人咽喉,铜人沉溺于高潮巨浪之中不得抵抗渐渐窒息,五感渐远之际,只听尾椎发出一声脆响,一阵失禁之感麻遍全身,只觉腰眼一酸,周身肌肉尽数失控,肉身不得控制精关更是张到极致。
施礼脚跟一碾,铜人马眼大开,泛黄的精膏一泄如柱,那已不再是泄精了,撒尿一般,恨不得将骨髓都顺着尿眼泄个干净。
施礼松口扼住铜人咽喉的双手,轻轻一推,铜铸之身轰然仰倒,铜人浑身肌肉抽弹,只躺在地上翻着白眼止不住地痉挛。
施礼俯身,自那一滩浓稠的种浆之中挑出一条金丝置于钵盂之中,法澄大骇,铜人竟将元阳都泄了出来!
“该我了!该我了!”
“主子踩我!”
余下铜人非但不知畏惧,一个个更如乞食的公狗般,挺着阳锋直往施礼脚下塞。